自由的回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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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的意思是说，太安逸和平了，霍格沃茨会变得脆弱？”斯莱特林殿下说。
　　“我不想这么说，但这是事实。”斯内普一个不明显的手势指了指周围的学生：“你认为他们到我们建校的那个年代能存活几年？”
　　“几个星期吧。太抬举他们了。”萨拉查下了定论。
　　现在的霍格沃茨学生……斯莱特林殿下不想直接评论，所以他干脆抛开话题。
　　“西弗，你没玩过麻瓜的手枪吧？只要一个四岁孩子的力气就能发动它，然后能把世界上最大的大魔王都灭掉。我想就是六床那位来了，也挡不及子弹这种致命的小东西。”斯莱特林殿下比了一个勾扳机的手势：“其实巫师相对于现在的麻瓜，不单单是从高端的技术上，就连意识上都落后了。现在的巫师们过惯了安逸的生活，潜意识里他们在逃避危机，拒绝更深的思考和磨练自己。所以才会有那么好玩的情况。”
　　“把一个麻瓜手枪威力都赶不上的人，变成了连名字都叫不得的魔王。”斯内普自然而然地接着。
　　“是啊，黑魔王就是这么被捧出来的。”

　　25　挪威来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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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项比赛还没有到来，哈利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氛。
　　这点从校养精灵身上就能看出来。
　　霍格沃茨由于有丰富的赞助，学生们的食品供应其实是敞开式的，校养精灵们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大堆的食物送给错过饭时饥肠辘辘或者是偶尔嘴馋需要食物的学生。
　　但是这天早晨，罗恩和他的两个哥哥，还有几个葛莱芬多毫不留情地搜刮着早餐桌上的食品，甚至等不及下面的食物送上来。
　　哈利从斯莱特林餐桌上拿了一大块抹好果酱的面包给罗恩，罗恩也没说什么客气话。
　　“你们怎么了？”Voldemort指了一下远处从赫奇帕奇餐桌上拿了食物径自离去大嚼的李。乔丹还有双胞胎，他们三个简直像贪婪的小妖精一样见到食物就往嘴里填埋。
　　“我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罗恩咽下一大口面包，顺手抓过Voldemort同学还没来得及喝的牛奶，灌了一大口，然后瞄了一眼远处。
　　哈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蹭一蹭，穆迪拖着假腿趟过去，走到教师餐桌前，拿了个三明治，检查了半天，咬了一口。
　　“穆迪教授让你们绝食？”Voldemort同学更加奇怪了，如果是这几个年轻的葛莱芬多不讨小巴蒂。克劳奇的喜欢，他大可以把他们丢到湖里洗个乍暖还寒时节很少有人尝试的冷水澡。饿饭，那是他小时候在麻瓜孤儿院常有的待遇，是愚蠢的看护们采取的惩罚手段。
　　“不是他，或者说他是原因之一。”罗恩神秘地向怀里掏着，Voldemort发现他竟然从衣领向下，几乎要掏到腰部，什么东西被藏到贴身的衬衫里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是乔治他们前天弄到的，好像是从布斯巴顿的学生那里传过来的。”罗恩把一球皱巴巴的东西塞到了哈利的手里：“回到宿舍再看，最好找个人把风，别被穆迪看见了。”
　　罗恩带着面包悄悄又向葛莱芬多的长桌走去，突然，他又折回来：“找把风的人别找赫敏，最好是女的就别找，都不安全，还有，Gellert　Grindelwald最好也别让他知道。这两天最好离赫敏远点儿，她现在正在发神经，不要和她说话，不然你们也别想好好吃饭。”
　　什么玩意？Voldemort同学抓过哈利手里的那球东西，不露声色地揣进怀里，然后掏了手帕给哈利擦了擦手。那个罗恩。韦斯莱，报纸这么脏的东西竟然在吃饭的时候递给哈利。
　　什么报纸？看它的时候还要把风？好像霍格沃茨里没有那么严格的规矩吧？就是未成年学生要看成人书刊都不会扣分。
　　一上午的课程结束后，Voldemort掏出了报纸。他和哈利当然不需要什么把风，坐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角落，迅速展开那张报纸，看了两面——不到一秒，然后迅速把它又揉成团，确定没有什么附加的魔法让它有隐藏内容后，这张报纸被扔进火炉里，彻底毁尸灭迹。
　　抽出那一秒钟的记忆，Voldemort和哈利反复看着这张报纸的内容。幸亏Voldemort的外文水平高超，否则能不能看得懂这张报纸还真成问题。
　　这是张挪威的报纸，天知道怎么送到布斯巴顿的学生手里。
　　耸人听闻，绝对的耸人听闻，报纸的内容让哈利看了之后想大骂出声，虽然上辈子的历史告诉过他，几乎同样的内容出现过，而且是畅销书《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中最大的卖点之一。
　　可是现在邓布利多还没死呢！
　　竟然说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这对宿敌有不正当关系，甚至还有邓布利多作为校长，垂涎自己的学生——哈利也是垂涎对象之一。然后书里还捕风捉影地说什么邓布利多现在又将魔爪伸向了年仅十七岁的学生，一个和他旧日情人同名的美貌少年。就差把格林德沃当年和邓布利多在一起友好微笑的那张合影贴上去作佐证了。
　　幸好没有，不然现在的霍格沃茨里早已经炸开锅了，就算看不懂挪威的文字，看图片，学生们也能知道某两位同学和某件花边新闻有关。
　　“作者是什么人！”哈利的正义感快把他的胸腔撑爆。
　　“还用得着猜吗？真佩服她，外文水平不错，知道这东西在大半个魔法世界都不会有报纸敢发表，竟然绕弯绕到挪威去了，我还以为她本性变了。”Voldemort搓着手里的白杨魔杖：“这个斯基特大概是活腻了。”
　　“这篇文章上面还有我们的照片，好像是圣诞舞会上她偷拍的。”哈利也狠狠攥着他的魔杖：“她竟然说是因为我受到邓布利多的邪恶侵蚀，弄得自己也变得不正常了。”
　　Voldemort同学和活下来的男孩就这么郁闷了一下午。
　　照下午上课时罗恩给他们传纸条的内容来看，这份报纸被双胞胎从一个哈哈傻笑的布斯巴顿女生手里弄过来后，看到了哈利他们的照片，以为是什么滑稽文章，所以他们找来了粗通挪威文字的万事通小姐赫敏翻译，结果赫敏抱着词汇书翻译出来之后，大家都傻了眼。李。乔丹和双胞胎他们像讲笑话一样，在葛莱芬多休息室里对几个学生说了，引发了葛莱芬多们的惶恐讨论——邓布利多是不是真的是个对漂亮男生别有用心的家伙。
　　结果，连锁反应，这些庸人自扰的学生们的议论被一向老老实实工作，犹如不存在一样的霍格沃茨校养精灵听到了，他们集体从正在打扫的宿舍里涌了出来，对这些针对邓布利多人品的议论表示愤慨，在他们看来邓布利多是完全的好人。他们出来不要紧，从来不知道校养精灵竟然有这么多的赫敏被震撼了，稍微一打听，又知道他们这些富有正义感的精灵竟然是免费劳工。
　　“她现在简直是疯了，快要到期末了，竟然跑到图书馆去查找什么精灵解放的资料，还警告我们尽量不要吃这些‘奴隶’做的东西来压榨他们。拜托，我们家里哪有钱给我们吃外卖的东西？可是赫敏她自己只吃她带的无糖饼干和苹果，我们怎么能吃那种女人的东西？见到我们几个过来吃饭就像我们犯罪一样看着我们。”罗恩最后不传纸条了，自己凑过来说。
　　“你们可以晚上去厨房拿东西吃。”哈利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干脆饿着，弄吃的一点也不难。
　　“现在校养精灵们认定了，我、我两个哥哥还有李，是要毁谤他们伟大的校长，霍格沃茨的主人，已经两天了，都只给我们提供白水。好不容易昨天晚上偷出了几块点心，还碰到了穆迪，真不知道他怎么在那里巡夜，都算好时间的。葛莱芬多被扣了三十分，我们还是饿着。”罗恩的脑袋无力地垂下去。
　　“其实吃无糖饼干和苹果也有益健康，女生们的保养方法比男生好。”Voldemort只能这么劝慰：“赫敏她很聪明，她肯定很快就有办法解决‘奴隶’问题，你们别怕，该吃就吃吧。”
　　“我还担心你们，现在这报纸上的东西还只在葛莱芬多里流传，但是总会有更多的人知道。现在三强赛的时候，所有人都注意选手的杂闻，说不定这些消息正式传到英国会说得更难听，那个丽塔的文章很有名。”
　　“放心吧，说得难听也不会有人来揍我们。我的那个孤儿院没人管我的私事。”Voldemort笑了一下。
　　“我想我姨妈他们也没兴趣听这些事。”哈利也轻松地说。
　　“那就好，Gellert　Grindelwald是你们一个学院的朋友，这个消息对他也不太好，找时间尽快告诉他一声，那个丽塔说不定很快就过来挖新闻了，这是弗雷德他们分析出来的，要是到时候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不定要编出什么东西来。”罗恩小心翼翼地说。
　　告诉那只猫魔王？说不定他早知道了，他的消息一向灵通。不过Voldemort还是突发善心想告诉某人一声。
　　看看座位，这节魔法史邓布利多又逃了，不过也可能是他又记忆混乱忘了有课。
　　下课，哈利抽出手表带里的微缩活点地图。格林德沃，格林德沃，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怎么找不到？这幅活点地图可是连有求必应屋都包括了的。
　　“在这里，哈利。四楼……扫帚柜？”Voldemort感觉万分好笑，挤在小小扫帚柜里的两个名字几乎一动不动。
　　联想上辈子在扫帚柜里接受过丽塔的采访，哈利有些着急了。
　　“我们应该马上告诉他们。这两天Grindelwald照顾邓布利多肯定没心思理什么消息，要是丽塔她乱采访……不行！”
　　Voldemort很想指出哈利的错误，扫帚柜里采访是低概率事件，两个顶级的巫师，就算是其中一个脑子间歇性不清楚，也不会那么轻易上当，傻傻地到扫帚柜里等采访。
　　但是哈利跑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Voldemort跟上有困难。
　　追到四楼，哈利已经把扫帚柜的门打开了，里面的两个人有些受惊了。
　　坐在一只箱子上的蓝眼睛少年停下了耸动，用衣服挡住了坐在他身上只穿着袜子和开襟衬衫的金发少年，整个扫帚柜子里扑面而来的热气和某种时刻特有的气味。气急败坏的金发少年又无法顺利从蓝眼睛少年身上站起来，两人是什么状态一目了然：“出去，不然我炸了霍格沃茨！”
　　Voldemort拉着哈利，在一打不可饶恕咒语爆发前，逃跑，只有这时候他跑的比哈利快，能拽着他。

　　26　千年前时光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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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拉查，我唯一的亲人，我的朋友，我走了，我要嫁给那个你和戈德里克都不喜欢的妖精了，你会恨我吗？
　　我想你是会的。
　　我是你一生中最大的敌人，你全部幸福的障碍。
　　我不求你饶恕。
　　萨拉查，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在你母亲我的堂姐死后不到三个月就和你父亲订婚，让六岁的你在订婚时冲过来扑在地上哭泣，间接让已经病入膏肓的你父亲受刺激去世。我那时是个十五岁的傻姑娘，只知道嫁给你父亲这一个血统相当的人有多么重要。
　　萨拉查，我真的爱戈德里克，所以我不能告诉他你也爱他。我在爱的方面是自私的，求你原谅。
　　我现在要离开戈德里克了，请原谅我，我不能把他的心留给你，因为我知道他也是爱我的。
　　我的生命，从来只属于自己的祖先，我必须嫁给妖精才能延续我的种族，这是我活下来的唯一使命，为了我那为我活下来被当做邪教徒烧死的父母，我别无选择。
　　戈德里克已经不年轻了，我看得出来，我对他几十年如一日的拒绝虽然没有磨掉他的勇敢，却已经消耗了他的生命，他的白发甚至比麻瓜的老人都多。我有几百年的寿命和青春可以挥霍，却不能分给他一丝一毫……想办法让戈德里克更幸福一点好吗？这是我最后的请求，我不会再回来。
　　看着手上杂乱无章写着符号的羊皮纸，神情严肃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微微一笑。
　　海伦阿姨，这就是你的请求？
　　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失去你的戈德里克幸福。
　　当了几十年他追求你时的参谋，我看着他屡战屡败然后自我安慰毕竟你还作为朋友在他身边。
　　这些年，他还经常向我抱怨，自己老得太快了，而你还是妙龄模样，然后还笑着写下你肯定会回绝的情书，像个年轻人一样惴惴不安地等待你的回答。
　　你早已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是他这将近七十年人生中的重心，失去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找什么支点给他幸福。
　　我没有告诉你，我有一个小小的秘密，你见过的我的女儿萨拉，她是我给戈德里克生下的后代。她的存在源于意外，但是我将这个意外保留。我早就不再奢望有一天能介入戈德里克和你之间，但是我希望找个让自己还能活下去的感情寄托。你把我当成戈德里克过去那些情人中的一个来对待就好了，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高尚。戈德里克眼里只有你，他把我对萨拉的解释当成了玩笑，我也就吞下了玩笑，毕竟我是个擅自介入者，不配得到接受和谅解。
　　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有离开的这么一天，我想过千万种你拒绝戈德里克的理由，却没有想到，仅仅是因为戈德里克是个人类巫师，而不是你延续种族需要的妖精。
　　我没想过，所以我现在也拿不出办法让戈德里克幸福下去。
　　戈德里克告诉过我这个好朋友，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底限在哪里，为了从妖精手里弄过来霍格沃茨的土地，他多年心力交瘁地斗阵；为了保护弱小的未成年巫师，他一次次地和麻瓜交涉；为了你，他的心力和情感耗损。
　　他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甚至已经不到十年，海伦，如果你再等十年，让戈德里克看着你安然离世再出嫁，也算是给他个幸福的结局啊。
　　我真的无能为力，他的爱在哪里，幸福就在哪里。
　　我甚至不能让他遗忘你，因为删除记忆的咒语对他无效，而他又是我生平仅见的魔药高手，尝得出我所有能配制的魔药的味道。
　　我的爱对于戈德里克已经不是一剂有用的药。
　　特里劳尼那老家伙给我的爱情做过占卜，告诉我此生注定和戈德里克无缘，就好像我会在来生和他有缘一样。
　　海伦阿姨，你知道否？
　　你离开这些日子，那些因为你才心甘情愿做出让步的妖精又找上门来讨要霍格沃茨的土地所有权，环境险恶仿佛又回到了四十年前刚刚建校时的模样，冲突和暗杀又重新归来。
　　戈德里克又冲在了前方，但是他的年龄已经不足以让他像当年那样游刃有余地应付所有对学校的攻击。
　　海伦阿姨，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第一任校长，霍格沃茨已经必须为你的不告而别付出巨大的代价，戈德里克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你要我怎么才能给他幸福？
　　我现在只能做两一样我认为还能有些帮助的事。
　　多给戈德里克些时间。
　　这样在消除所有学校的敌人后，戈德里克还能有时间去找寻你。
　　我给自己留下来七年，然后把自己剩下来的生命力量都转给了戈德里克，我庆幸我的血统让我能做到这一点还不被戈德里克发现。
　　海伦，如果哪一天戈德里克突然找到你，出现在你面前，请不要再拒绝他，相信我，他只需要听一句你说的实话：“爱你。”
　　还有，其实你不用在最后面再注上那句：“我真心地用了我父母留给我的遗物许愿，向生命的极限之神——我的信仰，请求给你和戈德里克幸福。”
　　我只不相信许愿会有什么作用。如果不是知道你的本性让你肯定不会在此时说谎，我真的要大骂你的虚伪。
　　羊皮纸被慢慢点燃。烧掉一个边角后，萨拉查突然又用手扑灭，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
　　千年后的夜晚，蜘蛛尾巷斯内普宅一间普通的卧室，手上抚摸着肚子里成形不久的蛋。听着身边人熟睡后均匀的呼吸。
　　一张历经岁月沧桑的羊皮纸展开在他的手上，慢慢被腐蚀消失。
　　海伦，你最后的请求，我已经做到。
　　但是此生我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戈德里克。
　　而是为了单纯的爱情。得到一份单纯的幸福。

　　27　SPEW宣传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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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汤姆，你怎么眉毛那里青了？”目前Voldemort最不愿意碰到的家伙之一，乔治。韦斯莱一早碰到他就这么问：“是不是弄得哈利不舒服了？总得适应一下啊，到罗马的路还长哦老弟。”韦斯莱一幅理解的样子说。Voldemort同学只能无奈地笑笑，压下内心想用粉碎咒炸掉头上所有吊灯听响的欲望。
　　某只猫从那次被看见起，就开始恶整他和哈利，让Voldemort同学好好见识了一下德国人的恶作剧。
　　最后，Voldemort和他的猫达成协议，把眉毛涂成青色，仿佛被揍过一样，然后挂着这个幌子不许擦掉，整整一周。
　　这对于一向高傲的魔王简直是无上的侮辱。为了哈利，Voldemort还是忍了，如果哈利被涂成这样，他还不如被真的打成青脸。
　　正版的德拉科。马尔福慢条斯理地打量着把他父亲弄成雪貂的罪魁祸首，发出一点代表幸灾乐祸的咳嗽。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转头就僵硬着身子假装镇定地走了。
　　Voldemort向着马尔福看的方向远远望了一眼。
　　怎么回事？没什么可怕的啊？只是赫敏。格兰杰而已。呃，还有一个大盒子。
　　“正好，汤姆。冈特同学，今天早上没有课，加入我们吧，帮忙发这些东西。”赫敏没有用商量的口吻说话，而且直接把一打东西放到了TOM同学的手上。
　　“加入你们？”狐疑地看了一眼已经放到自己手上的东西。
　　梅林的帽子飞了啊！这是什么东西？《家养小精灵福利状况及受奴役历史》宣传手册？还散发着麻瓜油墨的味道。这些手册后面还印刷着一行大字：“为了他们的权利而斗争是高尚的行为，加入我们吧！”
　　“还有这个徽章。”赫敏把一串用丝带穿起来的徽章放到了Voldemort手里拿的那打宣传手册上面：“两个银西可一个，购买徽章就表示支持我们的工作。”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我们’指的是谁？如果我脑袋没出错的话，你还是个霍格沃茨的在校学生，只有四年级的未成年巫师，你有什么工作要做？”虽然已经知道剧情，Voldemort还是忍不住要问，赫敏简直是麻利得要命，竟然现在就已经抓到人进入她的呕吐协会了？
　　果然，赫敏同学严肃认真地抱着她手里那个还是塞了半盒子徽章与宣传手册的大盒子，丝毫不顾溜达在这走廊里的霍格沃茨甚至德姆斯特朗等外来学生的眼光，热血澎湃地讲了她的计划：“Society　for　the　Promotion　of　Elfish　Welfare，这是我初步想出来的组织名称，组织现有成员一致表示同意，简称SPEW。我们的任务是大力宣传家养小精灵的历史，让那些奴役他们压榨他们的人感觉到他们的错误。初步的设想是先在霍格沃茨的范围内进行宣传，发行组织的徽章，为组织筹集经费并且吸收更多的成员力量。”
　　“你是想解放那些家养小精灵？不错的想法，但是他们未必领情，我看过的书上都说他们喜欢劳动，尤其以为主人劳动奉献一生为荣。”Voldemort好意地提醒，看到赫敏想反驳，他连忙接上来：“不过也行，宣传一下也好，说不定家养小精灵里也有喜欢拿工钱并且愿意轮休的。”
　　“冈特，这是件严肃的事情，我们力量有限，但是不能什么都不做，小精灵愿意不愿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一直被洗脑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权利！你说的那些我们都商量过了，我们先要给他们争取权利，就算他们不接受休假和工钱，也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有享受休假和拿工钱的资格。而且让所有巫师知道，他们是和我们平等的生灵……”
　　自从上辈子讨好赫普兹巴那老太太忽悠赫奇帕奇杯子，这是第二次Lord　Voldemort不得不忍受一个女人的唠叨。赫敏讲得倒是比他看书里那些有条理多了，可惜Voldemort还是有些头疼，毕竟现在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小小的SPEW，他想想就感觉烦。这倒不是因为他丝毫没有同情心或者是认为家养小精灵是劣等生物，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是书之后，他已经不感觉自己和那些小精灵有什么不同——都是故事里编出来的人物，而且自己还是反派，比家养小精灵的形象还差。
　　“这些宣传手册和徽章你拿到斯莱特林散发一下，我想斯莱特林的同学们家里大部分都有家养小精灵，劝他们买个徽章加入我们更有利于我们的发展。”
　　“赫敏，我明白了，我马上去。”Voldemort同学决定搁置问题，虽然他知道大部分斯莱特林即使会买徽章也不会在乎什么精灵权益：“对了，现在这个协会里已经有谁了？”
　　“我，还有罗恩，还有伊恩。马尔福。如果加上你就是四个人了。”赫敏高兴地说：“好像维克多尔。克鲁姆昨天听了我的宣传也想加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