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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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神秘人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是叫Tom　Marvolo　Riddle吧？”赫敏声音带着点颤音地问Voldemort同学。
　　“当然了，Lord　Voldemort就是那个名字的拼字游戏。”TOM同学顺口说道。

　　24　海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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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M同学答问题答得爽快，但是另外的问题马上跳到他的脑袋里面：赫敏。格兰杰从哪里知道Tom　Marvolo　Riddle这个名字的？二年级的时候日记本问题被淡化处理，赫敏不应该知道神秘人和这个名字的对应性。
　　反应很快的TOM扯过赫敏手里的那张纸。啊，霍格沃茨的高布石队全体成员还有名字都在上面。Voldemort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参加那个无聊至极的高布石队啊，还留下了这么一张照片。但是赫敏。格兰杰怎么知道Tom　Marvolo　Riddle与神秘人有关的，他还是弄不出个所以然。好在赫敏有弱点，她根本没有练过大脑封闭术这种东西，作为摄神取念的高手，Voldemort有绝对的信心来偷看她的记忆。
　　看完之后，TOM放轻松了一些，赫敏完全是凭着直觉说出来的，仅仅是看到了一张不同寻常的熟悉的面孔，再联想到艾琳。普林斯可能和神秘人关系密切，自己推想出来的而已，麻烦的是TOM忘了还有这么一张可能被挖出来的合影，顺口证实了格兰杰小姐的第六感。
　　TOM大可以给赫敏来一个抹掉记忆的魔法，而且绝对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看着这个女孩已经惊惶到像一只全身乍毛的兔子一样，为了不伤害一个天才的大脑，抹掉记忆的工作还是暂时不能在她受惊吓的时候进行。
　　此时的Voldemort同学生平头一次感谢期末考试，除了赫敏之外的学生都在低头备考，除了哈利和自己之外没人关注赫敏的失态。
　　“她太用功昏过去了。”哈利的抱歉表情被周围的学生理解成了对同学的关心。当然，基本没有人看出来赫敏是中了成分普通的催眠药水，那是哈利随身携带的小工具之一。
　　和哈利一起抬着昏睡的赫敏离开图书馆到了一段过道里，抬起魔杖，TOM决定改变赫敏的记忆，但是在通道里却不小心撞上了正准备抄近路去温室的斯拉格霍恩教授，让他们不得不再次转道。
　　结果他们不得不把赫敏带到了绝对安全的地方——地窖，在斯内普的注视下，解决了赫敏这段要命的记忆。
　　别把我这个地方当成危机处理场所，斯内普的表情是这么说的。
　　TOM不得不解释赫敏的大发现，但是艾琳。普林斯被赫敏猜成了Tom　Marvolo　Riddle的左膀右臂亲密战友，斯内普开始冷笑，吓得哈利连忙把还在昏迷的赫敏送出去。
　　留下的TOM同学开始考虑，是不是自己还有什么破绽留下了。
　　当然有，实在太多了。
　　自己从那个孤儿院回来之后，简直太自信了，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容貌会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其实自己早应该警觉起来的，穆迪能认得自己，自己当年的同学也绝对不止一个人会认识自己现在的模样，也许现在很少有人能把当年那个好学生Tom　Marvolo　Riddle与神秘人联系起来，但是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而且自己忘记了，现在的最大敌人就是自己的一个魂片，天下哪有自己的一部分不知道自己当年长相的事情？胡乱说自己是谁谁的亲戚就能解释一样的长相，那只能用来蒙骗一下小孩子，甚至连敏锐一些的小孩子都瞒不过。
　　比尔。韦斯莱和1200号金库已经被关注了，是不是说明自己已经惹上不为人知的麻烦了呢？其实有的秘密真的就像一张纸一样捅一下就破。
　　很快，Voldemort同学就不再回思自己还有什么破绽了，因为那实在太多了。
　　正准备离开地窖，地窖外有人说了入门暗语，走了进来。
　　是正版的德拉科。马尔福，小马尔福看到了TOM在这里，有点意外，但是他没多说什么。
　　“教父，你这里有八倍份毒物隔离的水晶瓶吗？我的都已经用完了。”马尔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斯内普的脸色异常地和蔼，他从一个架子上面抓下来一个大盒子，把里面的十二只瓶子都放到了自己的教子面前，然后问道：“这是装高浓度毒汁的专用容器，你想用它来装什么我不管，但是记住，你现在是唯一的马尔福家族继承人，过多接触这些剧毒物品的后果你知道。”
　　“教父，我不是要研究毒药，是那个猎场看守海格，他这几天在照顾一只非常大的八眼毒蜘蛛，今天早晨它死了，海格打算把它埋了，我想试着提取一些它的毒液。”马尔福感激地手捧那些瓶子。
　　“我和你一起去吧。其余的动物都可以，但是八眼巨蛛的毒液在他们死后提取需要非常精深的魔药技术，他的牙齿旁边还有隐藏的倒齿，那些倒齿不用刺破皮肤，仅仅是碰触就足以致命了，也就只有海格那样粗手粗脚的半巨人才能不中毒身亡。”斯内普弯腰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对很薄的手套，Voldemort同学看得出来那是人鱼织成的鲛绡制作的魔药手套，他把这双千金难买的手套放在了马尔福的手里让他戴上，然后起身向外走。
　　TOM也想见识一下那只他在上辈子曾经见过的蜘蛛，它长大后的样子自己还没看到过，只在上辈子的最后见过它的子子孙孙们——一帮嗜血的讨厌家伙。
　　到了目的地，TOM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知道小说里的描述反映到现实中有可能有差距，更知道蝴蝶效应可能造成现实状况有所不同，比如这只蜘蛛比原来的状况可能多活了几天。但是他面对这只蜘蛛之王的时候，还是被它吓了一跳。
　　基本的审美观念TOM还是有的，虽然上辈子自己曾经变过蛇脸，眼前这只八足朝天的蜘蛛简直是巨大得让人毛骨悚然。小象一样的身子，小树干一样的朝天的毛茸茸大腿，再加上沉闷的死气，让见过蛇怪萨尔这样庞然大物的TOM都感觉难以接受，这东西简直太丑陋了。
　　海格也许是回他的小屋准备埋葬这头动物的工具去了，他的雨伞魔杖还不足以好好地挖一个坑。
　　斯内普做了示范，然后让带了鲛绡手套武装起来的马尔福也去提取一些毒液——八眼巨型毒蛛的毒液是难得的魔药材料，在市面上从来没有销售，虽然斯内普一向不愿意占什么便宜，但是魔药对于他的吸引力还是让他忍不住取走这些宝贵的毒汁——否则这些珍贵材料会变成地里的肥料，这是魔药大师决不能容忍的浪费。
　　TOM绝对不想接近这只毒蜘蛛，他的脑袋里还是当年自己在海格那里见到的那只小狗一样的小玩意儿。
　　结果等到斯内普和马尔福取走了足够的毒液离开时，反倒剩下了TOM同学还在那里回想当年，并且为当年自己忘记把这家伙灭口而后悔。
　　海格拿着挖坑的工具走过来，附加了魔咒的铲子发出微光，他肿大得像柚子一样的眼睛在见到这只死了的大蜘蛛之后，又开始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嗨，你好，你是来给阿拉戈克送行的吗？”半巨人带着感激地对TOM同学说道。
　　自己对不起这个半巨人很多很多，TOM脑袋里很清醒，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如果再在八条腿怪物面前多呆几分钟，自己就要呕吐。
　　解决方法有两种：或者是赶快离开，或者是赶紧帮忙把这只蜘蛛埋掉。
　　心里对海格存着抱歉的TOM还是用抽出魔杖挖了个大坑，帮着海格把这只让他背了五十多年黑锅的动物埋掉，结果得到了海格万分的感激和一个拥抱——让人感觉骨头都要碎了的拥抱。最后，TOM还被拽到了海格的小木屋里，海格喝了酒，TOM喝海格给他准备的鹿奶，然后听着海格谈论阿拉戈克是多么乖巧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
　　海格独自喝酒，很快就喝多了，沉沉地倒下，TOM把自己身上沾到的酒气以及牙牙的口水清理干净，然后给整间木屋加了最高级别的防火咒语，刚刚想离开，一只羽毛杂乱的大猫头鹰从开着的窗户飞了进来。这只猫头鹰TOM非常熟悉，是韦斯莱家的埃罗尔，一只在猫头鹰家族中可称高龄的家伙。昏头昏脑的大猫头鹰并没有看清楚房间内的情况，丢下一只包裹就离开了。
　　尽管没有私拆他人信件的癖好，但是TOM知道，亚瑟。韦斯莱现在这个时候给海格送东西，很有可能是和凤凰社有关。

　　25　飞路网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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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包裹，TOM失望之余，还笑自己神经过敏。什么秘密东西能让一只昏头昏脑的老猫头鹰来传递呢？
　　包裹里是一块意大利奶酪，是亚瑟。韦斯莱偶然在霍格莫特的外国巫师集市上买到，然后送给海格的一份小礼品。
　　看到了这块奶酪，TOM同学才发现了一点点小问题，他刚刚从中午到下午一直到现在晚上都在陪着海格谈论他的每一种宠物，从蜘蛛到夜骐，但是海格给他提供的东西除了味道有些古怪的鹿奶之外，就只有自制的点心和肉排——每一块都如同它们的制作者海格一样的结实，非等闲牙齿能够适应。所以现在看到了这块奶酪，TOM饿了，而且知道自己一定会惹上麻烦，因为他逃了三节课，包括麦格教授的变形术。
　　不过回到了同学们中间，TOM发现麦格教授也没有来上课，晚上的变形术课程是自习。哈利给了TOM一块太妃糖来垫肚子，但是只能越吃越饿。
　　下课之后，TOM一边吃他迟来的晚餐，一边和哈利一起琢磨。麦格教授把学生放在那里不管，这简直是和一只龙不再喜爱财宝一样不可思议。
　　下课时间到，照例拿起课本走往密室的学习班时，经过了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门口，TOM心有所动，现在这个时候麦格教授不上课，那么就是在办公室里，但是什么事情能重要到麦格教授不去上课呢？他很想知道。
　　因为麦格教授一向心思细腻，TOM还是多加小心，花了一点时间来绕开所有的防御魔法，然后释放了魔法探测。但这一切都是白费，因为事实证明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里面没有人。
　　“喂，她不在办公室。”虚无缥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飘过来。
　　TOM和哈利抬起头，是桃金娘在天空中看着他们。
　　“您怎么在这里。”TOM用了比较客气的语气来问，因为他现在也吃不准面前这个到底是桃金娘还是罗伊娜。拉文克劳。
　　“他们在戈德里克的办公室。”这个现在是拉文克劳，TOM听到了桃金娘说的这句话后肯定。
　　“他们？”TOM抓住了这句话，那么说是不只有一个人在斯内普的办公室？
　　“戈德里克要生气了。”拉文克劳的脸上似笑非笑，然后飘出了窗外。
　　斯内普一定是被找了麻烦。但是TOM和哈利跑到了地窖大门外后，感觉到了里面的魔法波动，却不敢随便像探测麦格教授的办公室一样探测地窖，因为地窖这几年已经被斯莱特林殿下和斯内普自己加上了无数的防御咒语。
　　还好，地窖里斯莱特林殿下新开的小道还没有被封死，从地窖的门口向右跨步三下，TOM对着墙上的一个盘绕着的盘子大小的“S”状符号标记用蛇语说了“开门”。符号开始旋转并在墙壁上上下移动。一条窄道就在这个符号滑过的地方出现。顺着小道可以进入地窖的一个储藏材料的暗室，里面全都是斯内普近两年收集的各种禁止交易的魔药材料。而通向地窖内部的通道在一幅图画后面，在这个暗室内部，能看到另一面的情景。
　　斯内普的表情倒不像TOM一开始想象的那么难看，但是他自己在喝一杯咖啡却没让校养精灵给其他在场的人提供饮料，也证明他的心情不那么好。
　　地窖里现在有五个人，都围在壁炉边。壁炉里现在有一团快似乎随时都可能熄灭的蓝色火焰，似乎是有人联通了飞路网，不过根据所有巫师的常识，只有飞路网非正常连接的时候火焰才有可能产生其他的颜色。
　　霍格沃茨的防御体系要求飞路不可以轻易和外面的壁炉连接，在很早的时候，作为魔药课教授，斯内普的壁炉曾经在飞路网管理局挂号，可以进行从蜘蛛尾巷与斯内普办公室之间的有限联系，但这种联系在二年级之后就被中断了，因为那时霍格沃茨的内部防御体系混乱，邓布利多切断了一切不稳定因素，包括所有的飞路网连接（乌姆里奇曾经强制飞路网管理局连接她的办公室那一次除外）。当然，斯内普名义上封闭了自己的飞路网，却仍旧能自由地不受管理局的限制使用他的壁炉走来走去，这是连现在的邓布利多都不知道的。
　　现在这几个人这么守在壁炉边，分明是要对斯内普的壁炉进行检查。在场的五个人除了斯内普和麦格教授之外，还有亚瑟。韦斯莱、疯眼汉穆迪以及一个有些干瘪年纪很大了的老巫师，TOM和哈利都认得那是魔法部飞路网管理局的一个退休了的老专家，此人前些日子还曾经出现在他们的幻影移行证书考试现场，给了TOM和哈利一人一个“优秀”。
　　最后，蓝色的火焰熄灭了，这几个人也走了，整个过程无聊透顶，斯内普直到这几个人离开，都没说一句话。
　　“出来的时候小心头上，别弄坏了里面的东西。”斯内普的眼睛余光扫了一下那副通向秘密储物间的画。
　　TOM他们小心翼翼地低着头，没有碰到头顶上挂着的储物袋，从画像里爬了出来。
　　知道这两个人很想问他的问题，斯内普也懒得自己动口来说，从脑袋里抽出了一段记忆碎片扔给他们，就继续站在坩埚前面进行他被打断的工作。
　　把记忆拿回宿舍的二人找出冥想盆来观看。
　　斯内普本来是在熬制魔药，有人敲门，打开门，一个学生送来了猫头鹰邮递刚刚给他的一个包裹。拆开包裹，从一块意大利奶酪里分离出来一张暗号纸。
　　“检查所有的飞路网连接？”斯内普对凤凰社这个行动不感兴趣，但是很快亚瑟。韦斯莱等三人就过来敲他的门，他们刚刚从校外赶过来，声称收到消息，食死徒打算进入霍格沃茨进行破坏活动，而霍格沃茨内部众所周知是无法使用幻影移行等手段的，而使用门钥匙也有诸多限制，所以经过讨论，凤凰社诸人认为食死徒通过壁炉来运送人员是最有可能的，并且他们可能已经掌握了一条能够联通外界的飞路通道。
　　斯内普不得不停下手里的魔药工作，和三个凤凰社成员一起，躲开学生们悄悄地一个一个检查学校的壁炉，后来麦格教授也加入了他们的检查行列，趁着上课时间检查了其他所有教授的壁炉，甚至还进入了海格的小木屋检查了正在呼呼大睡的海格的壁炉，但是都没有发现这些壁炉和任何飞路有关系。最后，那个飞路网老专家提出要检查一下斯内普本人的壁炉。
　　因为这个壁炉曾经确确实实和外面联通过，穆迪坚持要仔细检查，于是就出现了刚才那堆蓝色的小火光。让斯内普恼火的是，不单单是多疑的穆迪，连韦斯莱先生都从话语中透露出了一种不信任感，他不屑辩解，所以一言不发，看着这帮人像检查罪证一样检查自己的壁炉。
　　TOM敢肯定，检查壁炉这种事，绝对不是邓布利多的命令，因为邓布利多不会做出这种没有必要而且伤感情的事情。
　　霍格沃茨的飞路网也许会联通，但是也是有限度的，食死徒不可能私自从外面或者里应外合联通飞路网并派人大举进犯，如果这样做可以的话，自己上辈子就这么干了。不过食死徒打算入侵霍格沃茨却很有可能是个真消息。从刚刚的情形来看，斯内普在凤凰社内部的日子不比在食死徒内部更好过，凤凰社的成员们还是一直对他前食死徒的身份抱有警惕。
　　这样可不好，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值得信任，凤凰社现在需要的是团结而不是怀疑。
　　第二天清晨，哈利和TOM出去打算安慰一下昨天很难过的海格，顺便也看看那只上辈子给自己带来过麻烦的大蜘蛛。
　　哈利失望了，海格喝了太多的酒，依旧躺在家中睡觉。于是，他们来到了掩埋阿拉戈克的地方。
　　本来平平的坟墓不见了，那里现在只有一个大坑，蜘蛛的尸体不见了，周围还有爬动的痕迹。
　　难道是最近跑来跑去的萨尔连夜把它挖出来当点心吃了？不过虽然它是蜘蛛最害怕的天敌却并不喜欢吃蜘蛛啊？要是爱吃的话，禁林里有无数活着的蜘蛛可以享用。
　　TOM突然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第六感告诉他，事情不妙，当他转头的时候，毛茸茸的大爪子已经在他的身后不到二十英尺的地方。
　　小说里怎么没写埋得这么远还会有蜘蛛跟过来吃这只老蜘蛛的尸体？TOM看到了无数动作迅猛的八足动物围拢了过来，分明是阿拉戈克的子子孙孙。口器开合咔哒的声音仿佛是地狱里恶鬼吃食的前奏。
　　那只老蜘蛛肯定已经成了它们的食物，而自己和哈利就是餐后的点心。
　　整群的蜘蛛从禁林里跑出来，场景蔚为壮观。满头冷汗的TOM给自己和哈利身上又补了几个悬停咒和飞翔咒语之后，低头看着阿拉戈克的后代们不断从禁林里排队涌出。

　　26　蜘蛛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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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蜘蛛的本性TOM不了解，但是养过好几条蛇的TOM非常了解蛇类的本性，看了一会他就发现了问题：这些蜘蛛远远地从禁林里出来，只是为了吃掉阿拉戈克的尸体吗？如果是这样，它们早就应该吃完了之后撤离了，毕竟相对于巫师出没的霍格沃茨城堡附近，禁林才是适合它们生存的地方。
　　两分钟之后，一个大家伙的出现让事情变得更加让人费解起来。
　　那是一只小象一般大小的巨型蜘蛛，慢悠悠地从一群蜘蛛中爬了出来。
　　哈利从来没见过阿拉戈克的伴侣莫萨格，但是上辈子海格在闲聊的时候提到过，莫萨格的个头比阿拉戈克小很多。那么，这只蜘蛛是谁？怎么有和阿拉戈克一样大小的块头？上辈子哈利从来没听说过禁林中再有过比阿拉戈克更大的八眼巨蛛，毕竟这些蜘蛛都是野生的，没有经历过被一个巫师饲养的那个阶段。
　　阿拉戈克！阿拉戈克！蜘蛛们中间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感觉上就是在叫阿拉戈克。
　　TOM再一次仔细观察，没错，这只蜘蛛就是昨天毫无生机八脚朝天的那只“已故”的蜘蛛。
　　阿拉戈克死而复生了！哈利的胃里仿佛吞进了一大块冰块——除了海格之外，恐怕不会有人为此感到高兴。原来这只八眼蜘蛛还没到寿终正寝，只是假死。
　　TOM回想起昨日斯内普和马尔福在那里取走阿拉戈克的毒液，取了那么多，比他看的书里斯拉格霍恩取走的数量恐怕多很多，原来那只蜘蛛还没死，要是那时候这只大家伙动起来……算了，反正斯内普也肯定不会真的让自己和教子陷入危险。
　　大大小小的蜘蛛还在不断地从禁林里出来，望着队尾，TOM看到了很多小的蜘蛛，差不多像苹果大小，再小的就看不清楚了，这些蜘蛛似乎是倾巢出动了。
　　一只海格养的鹿趁着主人醉酒疏于管理，从魔法围栏里出来，正好来到了这里，蜘蛛们的模样把这只鹿吓得僵在当场一动不动。哈利为这头鹿默哀，但是很快他发现群蛛嗜鹿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些蜘蛛大队就从这只鹿的四米之内爬过，看也没看一眼那头吓呆了的动物。
　　难道他们只是在行走，刚才自己和哈利只不过正好等于他们行走路上的障碍物所以好像是被包围了？
　　TOM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冷得刺骨的劲风，从禁林中散发出来。远远看去，禁林中又有东西出来了。
　　一个长条东西，前进的速度比蜘蛛们更快，但是急急惶惶像是在逃命。
　　萨尔！那条大绳子是萨尔！堂堂霍格沃茨密室内的传说怪物，蛇怪萨尔从禁林中逃出来，也向着霍格沃茨城堡的方向扑过来，还不小心压到了前面正逃命的几只蜘蛛，比车轮还大的蜘蛛被它轻易地碾碎，让它打滑。
　　“萨尔！停下！别让人看到你！”TOM飞上前去用蛇语制止了萨尔莽撞的前进，看到了TOM的萨尔马上腾跃而起，同时变成了一条小蛇，直直地挂上了TOM的脖子。
　　“你干什么？萨拉查先祖不让你随便露面，你都忘了吗？”把脖子上的蛇怪拿下来缠在左臂，TOM问道。
　　“快去找斯内普，快去找葛莱芬多，快去找他。”萨尔语无伦次，嘶嘶得差点咬到自身的舌头。
　　萨尔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TOM知道事情有多严重，而且他也知道，萨尔说去找斯内普，肯定是发生了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于是，没带门钥匙的他用了最短的时间飞到了地窖，好在时间很早，没有遇到学生和教师，而看见他飞行的皮皮鬼早已经被血人巴罗他们修理过了，也装作看不见。
　　萨尔到了地窖，地窖里斯内普正在监督自己的教子练习咒语，TOM闯进来之后，斯内普也知道事情严重，让小马尔福到一个隔间里继续练习。
　　TOM转述，事情马上大白，跟过来的哈利也知道出大事了。
　　斯内普让根本帮不上忙的TOM和哈利去找桃金娘，他什么也不管了，就在地窖里幻影移行去了禁林。
　　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