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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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一顿？难道我知道了什么就要跑过去帮你们这些傻瓜整顿那帮巫师？你们也别忙了，我们的生存有什么意义？就算是永生也没什么意义，就是一群别人在书里看着好玩的小丑。”主魂平淡如水地说道。
　　“你全都知道了？”TOM非常吃惊，主魂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不是说告诉别人的次数有限制吗？
　　“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你对和自己一样的东西也有兴趣？”主魂干脆开起了玩笑。
　　“我是想知道，你到底知道了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TOM把“我”字说得很重，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和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人。
　　“我知道你所知道的那些事，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很早就知道。我们的萨拉查先祖给了我一套书，然后告诉我一切，你知道的所谓真相。”
　　可是，这也是有次数限制的。TOM不相信竟然斯莱特林殿下会直接把这些事就告诉主魂。
　　“你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我看了那套书之后开始怀疑一切，结果身体里的魔力有些不受控制地增长，本来我在我的仆人们面前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结果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变不回去了，怎么办都不行。那时候只有肮脏的彼得知道我长相是这样，他建议我找些掩盖容貌的魔药，像复方汤剂一类的，结果这个笨蛋拿来的魔药在一次集会开始前突然失效，彼得拿来新的药水让我试验，结果被贝拉特里克斯那个叛徒发现了，她偷袭了我们。”
　　哈利想起来魔法部那天，贝拉特里克斯他们带来的彼得的人头，无疑，彼得是在那时候被杀了。
　　“我被萨拉查先祖给的书的内容弄得有些头脑混乱警惕性下降，没注意到那个叛徒当时已经投靠了她从我的一个魂器，哦，也是你制作的一个魂器里面的一块碎片，似乎那块碎渣自称他才是正统的。”主魂皱起了眉头。
　　“贝拉特里克斯不是背叛了，是她接触赫奇帕奇杯子魂器太长时间，受到侵蚀了。本来她就崇拜你，魂片也是你，她同样没什么抵抗力。”TOM实事求是地说。
　　“可能你说的对，但是当时这个疯女人就是带着一帮什么都不知道的我的部下一起攻击我。彼得还没来的及逃跑就被那个女叛徒用死咒击中了。”
　　“你呢？我记得起码你应该有逃跑的力气吧？”TOM知道自己是多么善于逃跑。
　　“如果只是我这些没头没脑的部下，我一个人就能对付，甚至不用魔杖都可以对付。”主魂叹了一口气，把马尔福的山楂木魔杖掏了出来：“可是我一开始没料到那个疯女人身上还有我的一个魂器，你应该知道，魂器的力量不比我自己小。他偷袭了我，直接用缴械咒弄下了我的魔杖还把我摔到墙上受了重伤。”这时，主魂耷拉下了脑袋，表情郁闷。
　　“这么说你什么都知道？你这些天一直在装傻？”TOM一身冷汗。
　　“我没必要装傻，那个碎渣愿意怎么办现在和我已经无关了，我这条命是萨拉查先祖硬抢回来的，我要做我自己愿意做的事情，谁也管不着。”语气中还带着强硬的意味，但是主魂已经不再让人感觉压抑。
　　“你就一直在这里呆着什么也没做？外面那个魂片没有你遥控指挥吗？”魂器中出来的魔王做了那么多的事情，TOM很难相信这些比上辈子的他做得更绝的事情只是一个被当做摆设放在那里不动的魂器能想出来的。
　　“我指挥他干什么？就算干出了和梅林一样的事情也不过是在一本女麻瓜写的书里玩杂耍。”主魂的反应倒是和TOM在孤儿院里刚刚看到哈利。波特系列小说时的反应一样沮丧而失落，TOM觉得这个主魂的自我存在感恐怕比现在的他还要低。
　　主魂接着说：“而且我在这里呆着还能干一些以前没干过的事。”说完，他眼睛看向冰淇淋。
　　这和自己回归之后恨不得天天吃巧克力和糖果一样。TOM现在算是知道主魂的心态了。
　　“而且还有一个少年，卢修斯那家伙的儿子，真是单纯有趣啊。”主魂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意，和TOM如暖风的温和笑意不同，带着很甜的味道。
　　TOM突然发现，有些事情可能在他根本没想过的时候发生了。再上下打量主魂现在的模样，宽松的衣服让他的胸口袒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一个个淡淡的伤痕，看起来都很轻，TOM倒是感觉这种伤痕很像某种事情的残留物。
　　“你不会……”TOM没说下半句，他知道他的目光已经向主魂问出了该问的问题。
　　“随便吧，反正也不会太难受。”自我存在感极端下降的主魂某人说道，然后盯着TOM：“而且那个马尔福很鲜甜的感觉。”微笑又爬上他的脸孔，但是瞬间主魂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表情，大吃了两口冰淇淋也没有压住，扒着床边痛苦地呕吐。
　　哈利和TOM面面相觑。
　　“你们别去霍格沃茨了，我想刚刚这些咒语都是萨拉查先祖设的，我们贸然闯过去肯定会坏事的，他一直有别的计划。”主魂什么也没吐出来后咳嗽着说。

　　40　保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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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计划？TOM脑袋里一阵乱套，他不反对也不敢反对他的斯莱特林先祖有什么特殊计划，但是什么安排需要用刚刚那种级别的魔法呢？他想不出来。
　　“你们要是没事的话，我这里有张纸条。”主魂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张纸条，上面东倒西歪地写着一行字，主魂是闭着眼睛翻纸条的，然后很正式地把这东西交到哈利和TOM手中：“我可一眼都没看。”
　　哈利马上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
　　那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西里斯。布莱克躲藏在格里莫广场12号。尽管字体有些潦草，哈利还是能认出来，这是教父特有的笔体。
　　“我教父来过？”哈利说道。
　　“你的教父？哦，对，那个布莱克家的长子是你的教父，他这些年保养得挺好，但是他来我这里的时候可是像在逃命一样。”主魂说道，他的语气带着点不屑，哈利知道自己这个教父身为纯血贵族家的叛逆，绝对不受主魂欢迎。
　　“他怎么样了？”哈利已经知道，自己的教父是被斯内普找机会放掉的，但是似乎他身上被做过魔药的实验。
　　“他就是在我这里停了一会，是德拉科带他过来的，他刚从我那帮叛变了的跟班那儿逃出来，身体有点虚弱。放心，死不了。”主魂满不在乎。
　　“德拉科。马尔福带他过来的？”TOM感觉这次的事情真的有些出乎意料，德拉科。马尔福参与到了救小天狼星的行动，他和哈利竟然对此毫不知情，而小马尔福的表现一直很正常，像个正常的孩子，没想到却做了这样秘密的事情。
　　“真不知道布莱克家的小鬼为什么那么小心。”主魂睁开眼睛说道。
　　“保密人是自己的赤胆忠心咒？”TOM把纸条用魔法烧了个干净之后说道。
　　“不，保密人是德拉科和他，两个人。他到这里来的时候好像在用魔法上面有点麻烦，德拉科用了魔法，他们两个一起成了保密人。布莱克还让德拉科和我一起发了牢不可破的誓言，绝不在他不允许的时候说出去这个地址。所以我不能看他写的这张纸条，这是他和德拉科攥着同一支笔写的。他还说只能让你们看到这张纸条，然后马上去找他。”
　　怪不得字写得不怎么样，原来是两个人写的。哈利知道这种情况后，绝对高兴不起来，自己的教父肯定在魔力使用上出了问题，说已经失去了魔力也大有可能。斯内普到底是不是已经发明了那种能让巫师变成麻瓜的魔药，还是说那位已经投靠了黑暗的达摩克里斯。贝尔比动了手脚让他不得不采取掩盖措施？一想到自己教父现在躲藏在家里不敢出门，说不定还在舔伤口，哈利就坐不住了。
　　主魂现在已经懒得动地方，哈利和TOM从他的房间用麻瓜的方法走步出门，走出一百多米才脱离了不能幻影移形的魔法紊乱区。随即，他们赶往了格里莫广场。
　　TOM敲门，12号的大门被一个穿着干干净净蓝色茶巾的家养小精灵打开了，哈利认出来这是克里切，克里切的脸色非常差。
　　在克里切的帮助下，TOM和哈利绕过了堆满一楼的垃圾门钥匙，他们走到二楼半的时候，小天狼星正从三楼下来迎接他们，脸色憔悴、颓废，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岁。哈利感觉他又像是上辈子刚刚从阿兹卡班逃出来时的状态了。
　　“哈利，你们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没有人跟踪你们过来吧？”小天狼星非常紧张。
　　“没有，这里不是有赤胆忠心咒保护吗？”哈利说道：“出什么事了？我们刚刚从霍格沃茨到这里来，伏地魔去那里了，还有邓布利多。”
　　“别提这些了，都是阴谋，都是阴谋！我们，还有你们，都被耍了！”小天狼星的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头发，另外一只手扶着楼梯扶手：“你们两个，哈利，TOM，现在的霍格沃茨已经落到黑巫师的手里去了！我的魔法力已经全都没了，都是拜那个鼻涕精所赐！”
　　“他在你身上用的是真的药水？”哈利不相信，但是TOM随后的一个小小的魔法测试就证实了一切：“哈利，现在恐怕布莱克先生身上的魔法力量连哑炮都不如，几乎就是个麻瓜，我敢说他现在连带着魔法的墨水都用不了了。”
　　“不是临时的？还是有掩盖剂的？”哈利依旧不死心。
　　为了证实哈利的这种设想，TOM又用了一打的魔法，结果却让人失望：“哈利，如果你认为我还算是个黑魔法和黑魔药的专家，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结果，如果不是明知道布莱克先生曾经是个巫师，那么我可以说我面前的这个人是百分之百的麻瓜。没有掩盖剂，也不是临时的。”
　　西里斯。布莱克颓废地靠在栏杆上面，连刚刚TOM那些分明不太客气的话都没有反驳：“我现在就是个麻瓜了，斯内普给我用了他做出来的药，他就是想报复我，他是个双面间谍。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肯定是凤凰社的叛徒，但是他肯定也不是个坚定的食死徒，他是个危险人物。”
　　“斯内普教授只是想找机会把你救出来，德拉科……”哈利刚刚想解释，就被小天狼星打断了：“不要提马尔福家的小子，他是条小毒蛇，他根本不是想把我救出来，只不过是为他的蛇王教父保存实验品，好在这小东西和他的父亲一样没骨气，被我吓唬吓唬就放了我还立下了誓言帮我保密，他现在也来不了这里。”小天狼星说道。
　　哈利很想先解释一下关于斯内普的问题，但是TOM感觉有些东西似乎不对，他让哈利先不要说话：“你让我们快过来就是为了向我们说斯内普很危险的事吗？”
　　“当然不是，我是告诉你们，混蛋斯内普做出了起码一百份的魔药，能让一百个巫师马上变成像我一样。”咬牙切齿，像是要撕碎空气一般，西里斯。布莱克说道：“他把魔药分了一半给另外的一个食死徒，叫什么贝尔比，那东西只要皮肤粘上足够的量就能起作用，他们现在想干掉谁都很容易。”
　　让巫师变成麻瓜的魔药落到了贝尔比手里？TOM的脑袋里马上出现了一个场景：在一众食死徒包括达摩克里斯。贝尔比的监控之下，斯内普不得不给小天狼星用了真正的脱魔药水，然后起作用，之后黑魔王命令收走药水以备使用，斯内普万分艰难地才找借口，可能是说这种药水储存和使用比较危险，所以分别留了一半在他自己和贝尔比身上。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太可怕了。
　　在霍格沃茨的战斗如果继续下去，贝尔比或者斯内普二人身上的药水如果洒了出来或者被使用，凤凰社或者食死徒中的一方甚至双方都可能全军覆没，毕竟失去了巫师力量的巫师不可能再战斗下去。
　　TOM想着倒不如弄多一些药水，大家都失去魔力，打个肉搏战，呵呵，凤凰社赢的几率可能还会大一点儿，毕竟他们那方面还有海格这样的半巨人，有没有魔杖都无所谓。
　　但是哈利不这么想。
　　万一呢？万一魔药被用了出来，受损的只是凤凰社呢？刚刚凤凰社已经投入了大半的精英，邓布利多都已经来了。天文塔，那个上辈子就承载着痛苦记忆的天文塔。可怕的事情不是没有重演的几率。
　　现在应该回霍格沃茨去！可是幻影移形和壁炉都已经无法使用，用门钥匙？哈利想这样做，但是TOM不愿意冒险，谁知道现在魔法部那里是不是也有魔法紊乱状况让他和哈利分体呢？
　　从三楼走下来的日记里德尔给哈利和TOM提了个建议：巫师们发明了飞天扫帚和飞毯，发明了门钥匙，发明了飞路网乃至发明了幻影移形咒语，大多数巫师都已经遗忘了他们还有一种可以不受魔法紊乱干扰的前进方式——走路。
　　幻影移形到霍格沃茨附近，然后走路进去，虽然慢了一些，却也是最稳妥的方法了。
　　小天狼星和里德尔留在了布莱克祖宅，但是不放心的他们还是把克里切派了过来给哈利他们当助手。家养小精灵自成体系的魔法有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幻影移形。然后哈利他们发现，晚了。
　　一个庞大的刺眼的黑魔标记盘旋在霍格沃茨的上空，当哈利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到目的地时，天文塔下面聚集的人群已经说明了惨剧的发生。
　　呈“大”字扑在地上的，是一个高瘦的老头，他的一只手以诡异的角度扭着，哈利两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就这么在地上，冰冷的地面上。
　　邓布利多！

　　41　死人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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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M，不，此时自我感觉还是Lord　Voldemort看着那具几乎贴着地皮的老头尸体，心中无名涌上一阵快意。
　　不错，就是快意，看着一个和自己格格不入的老东西，一个给自己留下过惊骇阴影的老头子死去，怎么能不感到快意呢？
　　TOM没有像哈利一样凑过去哭什么，他站在人群中，嘴角带出了微笑。
　　不！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我现在想的不应该是这个！从胸口一阵痛翻上来，TOM头痛欲裂，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地，一大口东西从喉咙里涌上来，吐在了地上，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东西，因为那味道实在太熟悉了。
　　是散发着腥味和腐败味道的血块，伴随着少量暗色的血。
　　巫师的战斗很少流血，但这东西对于黑巫师来说并不少见，尤其是TOM这种级别的，上辈子年轻的时候他还在某些医疗杂刊上写过几篇相关论文，以此博得了几个老黑魔法专家的好感。
　　不过他第一回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吐出这样的血液。死人的血液。
　　最不妙的是，当事人是他本人。
　　如果不是实在没那个闲工夫，TOM倒是想把这些血拿去找几个麻瓜医学院的人做个鉴定，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望望天，已经是凌晨，已经过了最暗的时间，却还是如此的昏沉，暗黑的血迹并不明显，TOM几下就清理干净，钻进了围观的人群中开始观察现在的状况。
　　一场大战已经结束是肯定了的。霍格沃茨的紧急封闭已经解除，不少学生都已经围在了这里，一些凤凰社的成员也在场，海格的耳朵上受了魔法伤害，大片的皮肤变成了紫色，但是他似乎不知道疼，一个劲地对着邓布利多的尸体自言自语。
　　除了哈利之外，还有一个人现在也扑在邓布利多身边跪下来哭，TOM在她抬起头的时候才从乱糟糟的头发空隙里看到了她的面目——尼法朵拉。唐克斯，不愧是易容马格斯，她现在因为情绪崩溃模样大变，如果不是看到她的鼻子随着哭泣的抽动不断地变长变短，TOM还想不出她是谁。
　　再看看周围，魔眼穆迪站在人群的最里圈，他的那条木头假腿上面有魔法烧灼的痕迹，已经短了一截，倔强的老头现在是被一个和他同样灰头土脸的凤凰社成员搀扶着站在那里，看来他身上也受了不轻的伤害。刚刚出现的那些参与战斗的凤凰社中，米勒娃。麦格不在，斯内普不在，刚刚逼着斯内普的卢平也不在，就连女校医庞弗雷夫人也不在，看来这场战斗的结果绝对不好。
　　学生们越聚越多，TOM在人群中发现了德拉科。马尔福，他面色苍白难看，但是还保持着克制，小马尔福肯定是发现了扑在邓布利多身边哭的哈利和一边的TOM，轻轻打了个手势。
　　正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的TOM轻轻推了一下哈利，却发现哈利已经沉浸在失去邓布利多的悲痛之中。两辈子，还是这个结果，哈利受到的打击太大了，TOM也没有好办法开解，他反倒感觉自己应该庆幸自己天生有点没心没肺。看着比划着手势的马尔福，TOM觉得自己应该过去看看。
　　头疼药，TOM没有，他更不敢用自己半吊子的治疗魔法招呼自己的脑袋，跟着小马尔福走到走廊里，他头痛得再也动不了了，便找了个地方随便坐下。好在现在大量的学生都已经匆匆跑过去看天文塔附近的状况了，这里反倒没人注意。
　　“你头疼？我教父告诉过我一个治疗咒，能快速止疼，治标不治本……”德拉科有些拘束。
　　“你先用了再说！”TOM正在坚持着自己不把胀乎乎的脑袋往旁边的柱子上碰。
　　治标不治本的止疼咒语八成是给小马尔福训练时候用的，TOM知道斯内普不会拿破烂来给自己的教子使用。果然，在德拉科熟练的咒语释放后，头痛减轻了很多。
　　“刚刚我和哈利不在，霍格沃茨到底出了什么事？刚刚天文塔下面那个是邓布利多校长吗？刚才那群食死徒呢？”TOM问小马尔福：“还有，你刚才想告诉我什么？”
　　“刚刚‘那个人’带着他的手下他们来霍格沃茨了。”马尔福轻轻地说。
　　这我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TOM用眼神问着小马尔福。
　　“凤凰社和食死徒他们大战了一场，我刚才想说的是，我教父不是叛徒，他不是凶手，可是魔法部有人把他带走了！”小马尔福的情绪终于爆发。
　　带走了？斯内普被魔法部带走了？TOM清清楚楚地记得刚刚自己没有看到任何熟悉的魔法部人士在天文塔那里，这么说魔法部还是派了援兵来了，但是他们又走了，还带走了斯内普？
　　到底发生了什么？小马尔福显然是太着急了，知道的东西倒是不多。
　　“刚才那场战斗有多少人死了？除了天文塔下面那个。”邓布利多应该算是一个，TOM问德拉科，他迫切想知道战斗的结局。
　　“死了一个女食死徒，好像叫阿莱克托。卡罗，好像是死在了老疯子穆迪手里，穆迪也被她打坏了假腿从二楼摔到了一楼。凤凰社没死人，但是麦格校长中了十几道咒语，你知道，她年纪也大了身体不好，现在还在圣芒戈抢救，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德拉科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然后魔法部的人就来了，食死徒退了，但是魔法部的人不但带走了没逃跑的几个食死徒还把我教父也抓走了！”
　　“斯内普教授怎么没逃跑？”TOM不解。
　　“听凤凰社那些人说我教父是凤凰社的叛徒，是他里应外合把食死徒放进霍格沃茨的，我教父肯定是被凤凰社暗算了！”德拉科情绪激动。
　　一个少年，一个从小充满着自我优越感的少年，历经了丧父、母亲失踪，现在唯一的亲人教父也被官方强硬地带走，TOM能够理解德拉科现在有多么彷徨和心冷。
　　不过，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德拉科看来真的不知道也说不明白。
　　应该找到一个现场目击者问一问。
　　对了，斯莱特林殿下在什么地方？
　　TOM丢下心情哀痛的小马尔福，奔向地窖，结果开了地窖的大门，就看见斯莱特林殿下擦拭魔杖，魔杖被擦得狠了，迸出的火星有些吓人。
　　“萨拉查先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TOM感觉整个地窖现在都充满了让他都感觉胆寒的亡灵气息。
　　“没什么事。”斯莱特林殿下面容沉静，表情也很平静，但是手里的魔杖已经被擦得噼啪作响。
　　“魔法部他们干了一件该死的事。”TOM不知道如何才能平息他先祖的怒火，他知道萨拉查在生气，但是他同时不理解，为什么斯莱特林殿下容许有人以一个凶徒的名义带走斯内普，这绝不公正，甚至从来不讲究公正的人都不能容忍。难道是因为刚刚斯莱特林殿下的身体还很虚弱没有办法？TOM从魔杖跳蹦出来的火星能够判断出来，这恐怕不是一个理由，刚刚壁炉的封闭魔法完美而强大，现在斯莱特林殿下的身体里也有充沛的力量。
　　“魔法部他们是被表面的事情蒙蔽了，他们该死，但是我不会那么做。”斯莱特林殿下擦拭干净魔杖，向着桌子上的灯照了照，似乎是在检查看有没有指纹残留：“你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吧？这里有一份东西，拿去看吧，我知道你有冥想盆那东西。”
　　TOM小心翼翼地从斯莱特林殿下手中接过一个小瓶子，透明的小瓶子里面有些银色的絮状物。
　　“那个叫麦格的女教授的记忆备份。”斯莱特林殿下说道：“刚刚她干了件荒唐事，我给了她一点教训。”
　　TOM的头上又开始冒汗，这次不是因为头痛，他知道为什么几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