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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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嘴里的感觉就和冰糕差不多。
　　伴随着这种异常的身体变化，身体里的魔力也开始不受控制。
　　魔力大小从理论上来说是不可以度量的，因为一个很普通的巫师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也可能产生远超一般巫师的能量，这是个很模糊的概念。但是TOM觉得自己的魔力现在可以度量，身体感觉温度每下降一度，自己身体里的魔力就要上升一成。
　　“从理论上来说，如果你内在的温度感觉降到一定程度，比如说华氏六十往下，你就保不住命了。”
　　“我喝过你给的药水。”TOM看着给自己测量体温感觉的斯莱特林殿下，他分明记得自己喝过贤者之石的水溶液，应该不会随便死去。
　　“不，不，不，这和你喝过什么药水没有关系。它只是保证你不会因为正常的原因——衰老，而死去。当然，对于受伤恢复也有一定的作用，但是你不能认为你就不会因为别的原因死去。”斯莱特林殿下说到这点后顿了一下：“当然，我没什么恶意，你是我的后代，我和你一样不希望你的身体出什么问题。我不知道‘那个人’当初是怎么给你改造和制作现在这具身体的，所以，没什么办法，我的任何魔法检测下来都表明你的身体完全正常，只是内部体温感觉错乱，也许麻瓜的心理医生会有办法？我知道有些人的味觉感觉容易出问题，比如说喜欢吃玻璃什么的。”
　　我知道，我完全知道。Voldemort同学在孤儿院那三十年的麻瓜书不是白念的，他知道精神压力过大有可能让人的身体感觉出问题。
　　不过那几次莫名其妙的吐血显然不是一点点心理压力能说明的。
　　离开了斯莱特林殿下住的地方，TOM回到了他和哈利现在暂住的地方——瑞士的别墅。家养小精灵恭恭敬敬地送上当天的报纸。
　　已经是几个月过去了，在这期间，魔法世界出奇地平静。
　　尽管物价仍旧高昂，尽管每天还有魔法部的巡逻队在街上派发一些注意事项传单，人们却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惊慌失措。聪明的人们无奈地选择了他们的方式来度过困境。物价高昂食品短缺最终让一个个的巫师走进了“小市场”，回头巷的那些原本只是被人们当做猎奇收藏的麻瓜物品成了抢手货。榨油作坊的女巫开始选用出油更高的麻瓜榨油机，面包作坊的师傅为了让面包粉做出体积更大的面包开始偷偷地购买麻瓜食品改良剂。而一个个的巫师主妇们，已经开始用她们的钱币去换麻瓜货币。甚至伦敦的夜间便利店里，都有身着奇装异服的中年女人小心地购买食品，然后快步离开。一些熟人也许会在购买麻瓜食品的时候撞见，啊，心照不宣。
　　几个月间最大的事情也不过就是威森加摩授理了霍格沃茨学校董事会的诉讼请求，霍格沃茨现任的校董团结起来，对食死徒方面拥有的那份关于学校的产权书表示异议。当然，最后他们败诉了。威森加摩证明食死徒方面的产权书有效，并当庭判定其对学校拥有控制权——本来应该只有一半的控制权，还不足以完全控制，但是，现任校董里，占分量最大的马尔福家族继承人德拉科。马尔福没有出庭表态。
　　斯莱特林殿下没有出面表态是有原因的，他生下的那枚蛋因为是早产，需要的孵化时间大大的增加，这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和体力。
　　学校归于食死徒一方后，许多学生已经不愿意再来上学了，但是不行，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被霍格沃茨的魔法网络搜捕到，人人都有记录在霍格沃茨，如果不去霍格沃茨，必须在得到霍格沃茨学校董事会同意的情况下才能随便转学。而且就算能转学，哪里还是安全的呢？黑魔王和他的追随者们的手已经牢牢抓住了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其他地区，像是美洲和澳大利亚也都有魔法学校被控制，学生们只要需要上课，就无法逃避。
　　那么不上学行不行呢？也可以。
　　现在TOM和哈利就没上学，开学两个月了，他们一直住在外面。但是其他的学生绝没有他们这么幸运有这样从几年前就开始布置防御魔法的避难所。TOM翻了翻报纸，在《预言家日报》的第三版上面一条新闻：魔法部颁布新教育法令，适龄学生必须进入学校就读，特别点明收到过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的孩子必须返回霍格沃茨就读，否则将采取强制措施。在法令下面，还盖着魔法部的印记，写着新任魔法部长派厄思。希克尼的签名。一个倾向于食死徒的政客。
　　几个月间，TOM也是做了不少的工作，但是他总是感觉有无形的压力在限制着他。哈利也感觉困难多多，尤其是和外国魔法部的私下联络，食死徒几乎已经渗透到了全世界的角落里。
　　如果是上辈子，有邓布利多在该多好？哈利回想着以前的时光，他是在当年金斯利积劳成疾去世前才听他说过，当年邓布利多曾经联络过多少魔法界的人，才能保证英国的巫师体系不至于在经历一次大战后崩溃。现在他做起来，这些工作让他这个曾经当过魔法部高官的人还是感觉力不从心。
　　“对了，韦斯莱双胞胎做的魔法防御帽我感觉不应该再供应魔法部了，希克尼是什么人你也知道。”TOM扔下报纸，上面新任的魔法部长的照片还在比比划划地发布命令。
　　“食死徒不可能完全控制魔法部，他们做不到，黑魔王就算再厉害，他的政治头脑也比不上这些政客。”哈利知道什么才是最危险的：“我们现在必须把能够保护的人先保护起来，你放心，那些帽子食死徒是不会戴的，上面有麻瓜的材料和标记，拆了这些标记帽子就没用了。”
　　“韦斯莱他们要小心，现在霍格莫特也不安全，只不过是没人刻意跑去尖叫棚屋他们才能安然无恙。”TOM看着脑袋几乎要埋在一堆材料和报告里面的哈利：“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霍格莫特，给他们找个更保险的地方吧，反正笑话商店那里也不需要他们总是出现。”
　　哈利的眼睛边上已经有了黑眼圈，他抬起头眯着眼睛想了几分钟，长出一口气，表示同意。
　　幻影移形，TOM和哈利在非常时期也顾不得礼貌了，直接进入了尖叫棚屋内部。
　　平时都靠猫头鹰或者魔法书写接头，TOM其实已经几个月都没进尖叫棚屋了。
　　韦斯莱兄弟看来不在房内，TOM用了几个探测魔法，确定这里确实没有人。一顶顶已经接近完工的魔法防御帽子堆在各个角落，TOM笑了笑，确实很有麻瓜棒球帽的风格，上面还有塑料片，食死徒是绝不愿意戴这种东西的。
　　但是目光移开，TOM看到了周围的情景后，心突然像是陷进去一个坑一样发沉了。
　　为什么？这里的麻瓜家电又是最开始的那一批了？自己为了和看到的“两年后”未来不一样而换的那批新家电到什么地方去了？原来的那些旧家电自己明明已经处理掉了，顶多有一两件在旧货商那里，为什么又是这一批了？
　　“啊哦，是你们来了，波特和汤姆，你们两个突然出现的时候要小心，我这里有很多东西都是触发式的魔法陷阱。”弗雷德回来了，对哈利他们的出现只是略有惊讶。
　　“比如说这个。”乔治正要演示一个被做成魔法陷阱的拖把，TOM没心思看，一把抓住他的手：“你们的家电是怎么回事？这些麻瓜家电不是都更新了吗？”
　　“啊，谢谢你了，不过我觉得后来这批的颜色有点太……各人喜好问题，小小的改装，用魔法改变了外壳和原来的一样。”乔治指着那些麻瓜家电：“还是你后来的那批，不过就是样子和原来的改成差不多了，我们两个其实很恋旧的……”
　　TOM突然感觉很想杀人，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的安排，满屋子的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家电简直是对他反抗未来的一种讽刺。他的头又开始疼。

　　2　北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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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经不是整夜整夜做恶梦的年纪，至少在心理年龄上已经不是了，但是TOM知道，哈利这些日子一直在做恶梦。消耗了大量的安眠药水，也不过是让哈利在每天少得可怜的放松时间里安静一会，对身体没有多少好处。
　　深夜两点了，哈利又一次伏案睡着，魔法桌案和配套的椅子自动变成了简易卧具让他睡得舒服一些。这时，一个家养小精灵抓着一只颜色发黑像是被烤过一样的谷仓猫头鹰跑过来，TOM让他不要惊动哈利去另外的隔间。
　　“主人，这只猫头鹰突破了我们的防御屏障。”家养小精灵说完这句话之后，看着面无表情的TOM，自知呆在这里也无用，乖顺地隐去。
　　突破了魔法防御屏障，那么应该是我标记过的。啊，对，这应该是我给邓布利多标记过的那只，这个老东西已经几个月没露脸，拉着老情人一起不和我联系，现在他要说什么？
　　Voldemort同学拆下了猫头鹰脚腕上的信，随手丢给已经累得奄奄一息的猫头鹰一块容易消化的嫩肉和一大杯水。
　　“救命？”就算过了两辈子，Voldemort都想不到邓布利多竟然有向他求救的这么一天。
　　信写得相当潦草，但是内容绝对丰富，邓布利多没有说什么想让他自己保留一点面子的话，他就是要TOM想办法找人救他还有他的老情人。
　　TOM知道，情况真的很紧急，信中说明，现在邓布利多正在被至少两打的食死徒围困在高锥克山谷的邓布利多家族祖宅里面，格林德沃受了重伤现在的战斗力比不上一只猫，而他和格林德沃现在手上都没有魔杖和任何魔法道具。
　　TOM知道，如果是像信里写的这个情况，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现在唯一还没有被抓走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邓布利多家的祖宅被什么人用赤胆忠心咒保护着，当然，现在自己也从这封信里得知了情况。可是这两个老家伙为什么混到魔杖离手还身受重伤呢？无解。邓布利多家的老宅破废弃多少年了，恐怕自来水都没有，他们两个支撑不了几天，出去会死，留在那里也会被赤胆忠心咒保护到饿死。
　　TOM试验了用徽章和格林德沃联系，然后发现徽章的联系是断的。情况现在不明，他不会贸然行动。
　　估摸着时间，考虑着后果，如果在现在这大半夜功夫叫醒睡梦中的某蛇祖恐怕他自己会被收拾。
　　Voldemort决定自己先去探查一番。该死的邓布利多为什么不把他和格林德沃吃亏的过程写下来？自己好知道怎么防范？
　　但是当TOM准备好了一些要带去的食品，正往空间拓展的口袋里装的时候，他的头疼又开始了。
　　我为什么要管邓布利多的死活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头疼中的TOM停下了手。
　　头疼一直持续到早晨，哈利醒来后，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的TOM趴在了地上，全身都在颤抖。
　　“你又头疼了？为什么不叫我起来！”哈利扶起TOM，后者还在不断地哆嗦，他看了看地面上一个和TOM身体轮廓差不多的水印。到底他疼得流出了多少汗才会有这么一层水印啊？
　　正在疼痛的TOM无法回答哈利，他的思考早已经被疼痛僵化了。模模糊糊的视线中，哈利拿出一瓶药剂正要喂他，那药剂的味道相当的不赖，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厌恶。“或许我应该马上打碎它？”这个念头一从迷迷糊糊的脑袋里冒出来，TOM的手就已经开始行动。上好的疗伤药剂被他自己一巴掌从哈利的手中拍掉，施加了魔法的瓶子当然不会轻易被打碎，药水只是稍微洒出了一些。
　　“不对，我需要这药来止疼的！”另外的念头又从TOM的脑袋里蹦了出来，他在哈利被打掉药水的吃惊中，又马上趴在地上，舔食洒落在地上的药水。
　　“不！”哈利把地上的TOM一把拽了起来，抱着他的肩头大喊：“你怎么了？”
　　魔药是很精密的东西，沾到了地板蜡会不会变成毒药，谁也拿不准，洒落的魔药是决不能服用的，这是巫师的常识。为什么也算魔药大家的Voldemort竟然去尝这种东西？哈利不理解，其实连TOM自己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TOM主人！这所房子的魔法防御外面发现有不怀好意的人接近！”四个家养小精灵同时跑过来向TOM和哈利汇报。能让以当背景墙为荣的家养小精灵都开始跑过来报告问题，是个巫师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其实也不需要家养小精灵报告什么，布设在房屋周边的魔法已经开始启动保护这里。当初哈利和TOM看上了这栋房子是因为这里原来是一个古老巫师家族的居留地，尽管已经几次易手，还有许多已经比较完善的魔法防御留存下来，比一般的魔法建筑安全并且更适于加上新的防御魔法。但是以目前来说，这里的位置显然已经暴露了。
　　喝了药头疼微微好转的TOM告诉哈利邓布利多方面出了麻烦之后，哈利联想到了自己上辈子五年级的时候，曾经被乌姆里奇拦截过猫头鹰，肯定是邓布利多派来联络的猫头鹰被食死徒方面跟踪了。当初选择猫头鹰联络只不过是为了在没有门钥匙也不能使用魔法的状态下一种最后措施，猫头鹰在巫师世界也很平常不容易被注意，但是现在看来这么做还是很有风险的。
　　“没关系，这座房子有魔法防御。”哈利给TOM继续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说道。
　　“但是没有像赤胆忠心咒那么保险的防御。”TOM看着窗外，如果不是整个房子的魔法防御都在向他示警，单凭窗外一个人都没有的风景，他真看不出来有什么敌人袭击。
　　这栋房子的确没有赤胆忠心咒的保护，因为这里也有作为诱饵战场的功用。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刚刚服下的药物的确已经缓解了TOM身上的疼痛，但是因为疼痛消耗的体力和精神力很难弥补，提神剂弥补不了疼痛造成的精神创伤，否则钻心咒造成的疯子轻易就能治好。现在不适于作战。
　　“现在可是上午，他们怎么敢过来？离这里不远还有麻瓜的居住区和警察局，他们现在难道不怕麻瓜发现他们吗？这里不是英格兰，瑞士的魔法部可不会容忍破坏。”哈利已经感觉到魔法防御受到了攻击，有些想抱怨。TOM知道他这是紧张的表现。
　　“他们已经来了。”TOM没把后面的潜台词说出来——如果食死徒敢在大白天就这么过来进攻，那么哈利提到的什么瑞士魔法部等等，恐怕都已经要改名叫做烈士了。
　　好在这里原本也是为了当诱饵战场的，各种准备也足够。
　　“魂片恐怕没来，浪费了这么长时间的布置。”Voldemort同学有些惋惜，但是现在也不是惋惜的时候，他和哈利需要先把自己的命保住。邓布利多那里出了问题，他和哈利不能不认真对待。
　　这栋房子最中间的房间原本是一间茶室。但是这几年功夫哈利已经把它改得面目全非。各种魔法材料和古代魔纹已经把这里武装了起来。
　　地板上密密层层的古代魔纹正中，是一个金属凹槽组成的类似十字星的图案，按照TOM的理解，怎么看怎么像他看到过的一个叫北约的麻瓜组织的图案。哈利从茶室的小桌子上面取下一个巨大的盏，将里面金黄色的液体注入这个“北约”的凹槽。
　　淡淡的芳香伴随着液体的注入散发出来，TOM刚开始还没注意。
　　但是凹槽都已经注满液体，魔纹却没有按照哈利的设想开始动作的时候，TOM才感到出问题了，他夺下哈利手里那个盏，闻了一下。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面的金色液体是蜂蜜酒。本来的魔法药水已经被调换了。
　　怎么会这样？
　　哈利突然感觉身体受到了巨大的撞击，他回头看，是四个刚才还尊称他“主人”的家养小精灵对他伸出了手指。小精灵在用它们的魔法攻击他和TOM。
　　“叛徒！”哈利从不曾想过，这辈子，他还要承受一次家养小精灵的背叛。它们四个是叛徒的话，这里的一切都有可能被动手脚。
　　“走！”TOM伸出手拉住哈利，启动了门钥匙。

　　3　蜘蛛尾巷的魔药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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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六床！门钥匙还能用。拖着哈利的Voldemort同学也就只能庆幸这个，因为门钥匙能用是能用，目的地是肯定已经不准了。
　　潮湿，处处充满了晦气，这就是他和哈利被转移来的地方，阴暗的麻瓜街巷，在大白天都显得黑。
　　TOM再一次感觉自己忽视家养小精灵的魔法体系是个失误，上辈子就曾经在家养小精灵方面吃过亏，这辈子还以为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没想到……刚才的状况太危险，家养小精灵的施法速度远远高于巫师，面对四个，连幻影移形魔法都显得太慢了点。
　　“家养小精灵不会背叛旧主人，肯定是我们当初买下这所房子的时候就已经被设计了。”哈利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压下门钥匙带来的不舒服。
　　“我们买卖的联络人肯定可靠，也许是有人盯上了我们，在买房子的时候故意把家养小精灵安插进来了。买房子还搭送仆人，我早该好好调查调查的，家养小精灵就算是古老的巫师家族也不是随便就能送出去的。”
　　哈利同意这种说法，上辈子查抄食死徒家产的时候，整个帕金森家族也就只有十一个家养小精灵，一般的巫师家族族长也就三个小精灵。
　　“多比……”哈利不自觉地说出了这个名字，他永远记得上辈子为他牺牲过的家养小精灵。
　　“这个地方你不觉得很熟吗？”Voldemort知道多比对于哈利来说是印象很深的小精灵，但是现在也不是感慨的时候，周围的景物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再说那个多比现正在负责马尔福庄园的卫生，萨拉查先祖给他开了相当于男仆双份的工资。
　　哈利也很快缓过精神，他嗅着有些发霉的空气，看看灰蒙蒙的天。
　　本来那门钥匙应该把人传到伦敦的圣芒戈附近，医院是战争的中立区，但是别墅的魔法体系出了问题，容易干扰门钥匙的发挥。
　　走了十几步，TOM算是知道这附近为什么给他熟悉的感觉了。
　　门钥匙没有偏出几千里把他们送到夏威夷之类的地方，看看巷子边的路牌，蜘蛛尾巷。那个门钥匙是斯莱特林殿下帮忙加工的，大概受到干扰后就选择了另外一个比较稳妥的传送地点。
　　“斯内普教授可能不在家。”蜘蛛尾巷社区虽然破败杂乱，但是居民并不很多，斯内普的家很好找，因为它的门面很规整。哈利看到了斯内普家，但是现在应该是霍格沃茨的上课期间，斯内普怎么说现在也是霍格沃茨的实际掌控者（校长麦格教授还在医院）。
　　“我想我们去那里先稳一下也没坏处，他和萨拉查先祖不在家，那里也肯定有人，达克一直在那儿住。”TOM提到了达克，然后稍微有点后悔，哈利对家养小精灵刚刚的背叛还没有完全释怀：“当然，达克很友好。”
　　达克是否友好其实不重要，哈利也没有计较太多，现在他们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理清头绪。
　　刚刚走到斯内普家的门前，屋内的魔法窜动就让人感觉有一丝紧张。
　　“里面有人。”哈利用手语表示给TOM。
　　“而且是有很多巫师在使用魔法。”对于魔法的感觉，Voldemort自然要高于哈利，屋内一定有不止一两个巫师在使用强力的魔法。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一两个很厉害的巫师在使用魔法，不过打心里TOM绝不希望是这样。
　　面对着门板，哈利还在犹豫要用什么探测魔法查一查，门内就有大动静了。来不及细想，哈利和TOM两人分散着向后跳了出去，随即给身上加上了能来得及用的所有隐形和防护的咒语。
　　门板被物理作用弄得向外膨胀，然后变成了碎块，伴随着这些碎块的向外飞，几个人也仓皇外奔，有一个甚至直直地撞到了斯内普家宅对面的那座房子的外墙上，距离跳出去后隐身的哈利也就差了十几公分，墙上被他撞得掉渣。这几个人的面孔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向外的，而且爆出门后还继续用了幻影移形，瞬间像是被狼追的兔子一样无影无踪。
　　是非之处是有能力的人也不愿意呆的，TOM和哈利也稍稍离远。
　　门内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出来追人，只有淡淡的几点紫色的光芒飘出来，速度还不是特别快。TOM把自己的视力增强远远瞄着，紫色的光慢慢地向外越飘越慢但是数量在增加。当傲罗多年的直觉让哈利感到那紫色的东西有可能是有捕捉力的，说不定会向自己方向追来，在他东张西望想向同样隐身了的TOM示警时，胸前的传话徽章发出了TOM的警告：“哈利，幻影移形！离这里远点！”
　　几秒之后逃到了百公里之外的哈利刚站稳就想起来——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TOM有这样的盲从了呢？他说什么就马上执行？他还没继续细想，TOM在徽章里又发话了：“过来和我汇合，我在翻倒巷的女妖用品交易所！”
　　然后五秒钟后，哈利一头扎到了翻倒巷女妖用品交易所的垃圾箱里面。信任这个东西成了习惯，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TOM把哈利从垃圾箱里拔出来，好在最近翻倒巷也很萧条，垃圾箱里空空如也只不过有些积灰。
　　“刚才为什么要跑？”哈利给自己来了个清洁咒然后问TOM。
　　Voldemort同学左右看了看，翻倒巷的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