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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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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路笑了笑,不知天下,终将去往何方。

  第 3 章

  仲夏的天气格外的热,闷得人心里难受。
  项少羽咕咚灌下一大口凉水,“我说,今年的天怎么这么热,虽说是临着海,还是闷热难耐啊。”说着用胳膊撞了一下旁边的天明,道:“小子,你大哥我跟你说话呢,你小子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荆天明低下头去,“我想月儿了。”
  “哎”,项少羽也低下头,“自从月姑娘上了船,就再也没有消息了,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能找到她。”
  荆天明“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项少羽明白他的心思,一回身,把身后的东西递给他,“喝点吧。”
  荆天明这才抬头,看见眼前是酒,忙就一大口灌下去,酒入愁肠,酒意绵薄,愁意更浓。
  喝完了,心里还是难受。
  有一些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就像下雨时,泛起的层层水汽,遗落情殇,搅动惆怅。
  “哎——”项少羽恰如其分叹了口气。
  傻小子,月姑娘不在了,你就难过成这个样子,她要是真的再也会不来了,你可怎么办?
  此时的少羽不知道,有些话想了就能成真,有些人真的一去不回,在很久后的一天,站在乌江畔的霸王,面对苍凉天地,心中只剩孤寂,这个世界没有了你们,赢了,又能如何?
  但是,此时,他还只是一个少年,被大秦帝国的主人以万两黄金通缉的霸道少年,怀着美好的梦想,憧憬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壮志豪言。
  “对了,天明,端木姑娘怎么样了?”
  “还是没醒。”
  “旬夫子不是说,没有大碍吗?”项少羽不解道。既然没有大碍,为何现在还在昏迷?
  没想到天明听了却是一脸怨愤,“都是卫庄那个坏人,非要追杀大叔,否则……否则……”
  否则,便不会令大叔受伤,不会令渊虹折断,更不会让大叔一个人孤零零在屋外削着一把木剑。
  “大叔,一直都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但是……但是……”
  但是,却不愿意再拿着剑,不许徐夫子帮他修补渊虹,个中原因便是他所说的“不愿再伤害身边的人”。
  两句不完整的话,项少羽在心中默默心疼,这长久以来的相处,天明心里想的,他又岂能不知。
  把手附在天明的手上,项少羽道:“我们去看看吧。”
  天明抬头,他第一次认真审视这个男人,每一次这样听到他的话,自己都感觉到莫名的心安。
  或许,这就是大叔说的兄弟的情谊。(某菲有话说:盖聂,你跟你们家美人真的是兄弟?打死我也不信。)
  “好。”天明站起身,跟着他一起走出小圣贤庄。
  一路上,天明都很沉默,像个哑巴,一语不发。
  项少羽在一旁小心看着,生怕出了什么事,突然,一股杀气袭来,喊了一声“小心”,立马拉着他的手闪身进了树丛。
  “怎么了?”天明刚要说话,就被项少羽伸出的手掩住了嘴,“别出声。”
  天明吓了一跳,头往后一缩就撞在了树上,他心里不忿,刚要像平日一般缠着少羽理论,就看见了一个满脸杀气的男人,背着一把巨大的剑,手上缠着铁链,一看就不是能轻易对付的角色。
  待那人走后,天明才心有余悸对项少羽说道:“这一次,多谢你了,少羽,要是没有你,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项少羽听了反倒一愣,实在怨不得他,要怨只能怨天明平常对他“严加管教”,别说是赞美,连句客套话都没有,突然一句美言,真是让少羽半天反应不过来。
  天明老大不乐意,心道:你小子,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当即决定,从此再也不给他好脸色了。
  不过,少羽还算幸运,幸亏天明大侠记性不太好,看见盖聂就什么都忘了,否则,霸王的后半辈子,唯一目的就该是抓住胜七,把他千刀万剐了。
  “大叔。”天明扑到盖聂怀里,盖聂笑了笑,“天明啊。”
  少羽看得出,他笑得很勉强,似乎有什么难过的事情藏在心里,但是,又不方便说出来,直觉告诉他,这与里面的女人无关。
  “端木姑娘还是没有醒来吗?”
  盖聂摇摇头,“是我的错,我总是伤害身边的人。”
  “才不是呢,”天明大声说,“都是卫庄那个坏人。”
  “天明!”盖聂厉声制止他,“不要再说了。”
  “哦,”天明应了一声,只当是他不愿提起在机关城的事,没有再想,少羽却觉得其中必有缘故,似乎,盖聂一直在刻意躲避有关卫庄的话题,每次提起,都好像隐隐悲伤,在他看来,这绝非是同门之谊,更像是……
  聪明如少羽,自然想得通一些事情,却有些可怜房中的女人,当然,这是在一些真相潜藏在假象之前的事。
  “那个——大叔——”天明想起刚才的男人,便想把事情对盖聂说了,谁知刚说了四个字,就让项少羽抢过话头,“盖先生,我听天明说你不让徐夫子帮你修补渊虹。”
  盖聂沉声道:“是。”
  项少羽点点头,“然而,此时桑海正值多事之秋,盖先生虽为剑圣,用木剑制敌始终存了一分危险。”
  荆天明闻言,在一边一个劲儿地点头,盖聂看他如此,微微笑了笑:“我会考虑的。”
  他把木剑放下,起身说道:“你们先坐在这里吧,我还有些事要做。”
  “哎,是什么事情啊,大叔?”
  “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你们就待在这里,这里很安全,不要乱跑,最近桑海来了不少人,你们要小心。”
  “哦,知道了。”天明有点遗憾,大叔现在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少羽的眼神一直紧随着盖聂,冷不丁被天明锤了一拳,“喂,你在干什么呢?”
  “我觉得不对劲儿。”
  天明一听,来了兴致,“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少羽正襟危坐说道:“以往天明大侠做事冲动不经过大脑,这一次居然没有跟着盖先生跑出去,实在是怪异得很啊——”少羽用了一个夸张的语调,天明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那自己寻开心啊,“项少羽,你等着!”话没说完,手已经伸过去了,不想少羽跑得更快,一转眼就不见了,气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个臭小子,等我学了大叔的百步飞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拾起盖聂削的剑,仔细端详,木是好木,纹理悠长,削的也恰如其分,可惜是一把木剑,“真是的,大叔都是被卫庄那个坏人害的,不过,大叔也真厉害,连削木剑都削得这么好,找机会一定要让大叔教我。”手抚上剑柄,天明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和盖聂一样的大侠,到那时候,他就能救回月儿了。
  “子明,原来你在这里。”天明吓了一跳,剑也被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完了,完了,大叔好不容易才削好的剑!”
  张良瞪着木剑,“这把剑,这把剑是盖聂削的?”
  “就是啊,”撅着嘴,天明嗔怪道,“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你看,大叔好不容易才削好的木剑摔断了,大叔肯定难过死了。”
  张良若有所思,“但愿,他也能明白。对了,盖聂呢,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大叔说他有要紧事要办,叫我和子羽待在这里。”
  张良闻言一愣心道:不会是心有灵犀自己先去了吧?
  “那,子羽呢?”
  “他……”天明挠头,怎么说呢——
  “算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有兴趣,等盖聂回来,叫他务必来小圣贤庄。”
  “哦。”天明应了一声。
  张良环顾四周,眼神最终停在远处一棵树后,“子明,你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不管是谁来找你,一定不能出去。”
  身后的天明觉得一上午这些人都怪怪的,只是一个劲儿告诉自己不要乱跑,不会是又来了什么可怕的敌人了吧?
  他搔了搔头,说到敌人,早晨的时候,还真有一个。
  “那个,三师公。”
  “干嘛?”
  “今天早晨,我和子羽在树林见到了一个人,满脸杀气,背着一把巨大的剑,手上缠着铁链,幸亏我们躲在树后,才没被他发现。三师公,你知道这个人吗?”
  张良转过身,满脸错愕,“这么说,他已经到这里来了。”
  “三师公,你认识他吗?”
  “他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张良弯腰,认真地说,“再见到他时,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他发现。”又从他的手中取走两截断剑,“这个,我要带走,说不定能接好。”
  “我知道了。”天明满心欢喜,转身进屋去了。
  张良看着木剑,不禁轻叹:“到底,他还是没有负你。”把剑放在袖子里,抬腿便走向树丛。
  树后站着一名女子,身着绿色襦裙,清丽脱俗,指如削葱根,口若含朱丹,挽着发,一根银钗插在头上,钗上的紫色珠串垂在耳边,耳上戴着小巧的坠子,在阳光下,泛着水色的光,白色的镯子半隐在绣着金边的袖子里。
  女子直视张良,有些倨傲,还有些无奈。
  “我方才还在庆幸,为端木蓉养病之需,这里四周并无几人,没想到,绕开了墨家的人,却碰上了你。”尚且不知,他是否打算阻拦。
  “麟儿,你到底还是来了,是想要确认什么吗?”
  “的确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子房不负盛名,到底是猜出了我此行的目的。”
  “其实,我也是觉得事有蹊跷。”张良抬头望向木屋,“不过卫先生似乎不太在乎这些。”
  “他当然不在乎,比这更过分的事,他不是也不曾在乎吗?不过,以子房的好奇心,难道不想知道吗?”
  “想是想,可怎么做呢,我又不会易容,不能像你一样换了容装轻松离去。”提到易容,张良忽然问,“你为什么要以真面目示人?”
  “因为我是女子,天天扮成那副模样,实在是不太舒服。”
  “原来如此。”说到底,还是女子心性。张良又道:“所以啊,就算我也想知道,也不能去问。要真是那种结果,难免遭人记恨,到时候,说不定会累及小圣贤庄。”
  “是么,子房倒是心思细腻,这恶人免不了要我去做了。”
  “麟儿来时,就打算自己去了吧,何苦又扯上我?”
  “既然如此,子房是不会拦着我了?”
  张良轻笑,芙蓉如面,“自然不会,只是,有些事情,非要知道清楚吗?”
  “难倒不必吗?”麟儿微微勾了嘴角,眼中含笑,有风拂面,带起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流沙从指间流过,泛起的叹息,“子房或许觉得不必,但是于我,实在是不能看着某些人侮辱流沙的名声。”
  麟儿说完,从张良身边走过,张良伸手,抓住她的衣袖,“等等,天明还在里面。”
  麟儿回头,“子房当我是什么人?”
  张良缓了神色,“我知道你不是滥杀的人,但是,天明在里面,难免碍事(某菲有话说:这孩子在哪里不碍事?),这里又是墨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总归不好,这样,我带天明离开,你再进去,有什么要知道的,到时候你问就是了。”似是商量,却还是命令的语气占了上风,麟儿想,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张良,强势,霸道,运筹帷幄中,决胜千里外。
  张良松开她的手,麟儿也后退一步。
  “那就劳烦子房了。”
  张良看着麟儿,忽然问道:“你希望是怎么样的结果?”
  麟儿反问,“子房又希望如何?”
  张良抬手理了衣襟,神色悠然,“不管是怎么样的结果,都已经无所谓了。”说完,拿出木剑。
  “是这样吗?”麟儿歪着头问,“一柄断剑能证明什么?”
  “能证明很多,算了,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不过,你得答应我,这件事做完了,就马上离开,回鬼谷去。”
  “好,我答应你。”
  张良这才放了心。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聪明如子房,还是没有想到,麟儿此时以真面目示人的真正原因。
  正是这一点,改变了很多人。

  第 4 章

  麟儿隐匿于树后,眼见着张良走入房中,不多时,拉着天明一同出来,然后又把木剑放回原处,麟儿浅笑,这聪明人到底不是白当的,三言两语,就把这小子哄骗走了,单单留下端木蓉给她去问。
  待两人都已离去,麟儿闪身进了屋。
  屋中陈设倒也简单,一塌一案两凳,确是符合先师墨子的标准。凳子上放着盆,盆中装着清水,麟儿伸了手进去手试水温,水还是温热的,看来,之前照顾端木蓉的人很是心细。
  再去看端木蓉,只见她紧闭双目,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淡蓝色的薄被,似乎伤得很重,昏迷不醒。
  走上前,麟儿凝视着紧闭双目的端木蓉,在她身旁坐了片刻后,轻启朱唇:“端木姑娘,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俯下身,一点一点低头,嘴唇快要贴近她的耳边,才又说道,“还是说,你真不愿意醒来?”
  猛地起身,墨色的长发甩出一道清丽的弧线,麟儿将手中的剑架上端木蓉的脖颈。
  “端木姑娘,我知道你在猜测我的身份,我也不在乎告诉你,”麟儿笑得妖冶,“我就是曾经在机关城中,伤了你们墨家班老头和徐夫子嫁祸盖聂又重伤他的墨玉麒麟。”
  端木蓉仍旧未动。
  麟儿面露不悦,“端木姑娘,你又何必,此处只有你我,就算你醒了,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紧握剑柄向下一划,端木蓉的脸上现出一道血痕,麟儿故作伤感道,“端木姑娘,白凤从小就心疼他那张脸,可惜被你的银针划伤了,你说,我该把你的脸变成什么样。”说完,又虚晃了几剑,“也不知道,盖聂看了,会不会觉得作呕?”麟儿收剑,重又坐到床上,伸出手指,指甲碾过端木蓉脸上的血痕,同为女子,她知道如何才能把端木蓉伤得最深。
  “够了!”端木蓉再也装不下去,猛然起身,退到窗边远离麟儿的地方,她知道,这个女人的手段,比赤练可怕得多。
  “很好,端木姑娘,这才对,”麟儿赞赏地一笑,同时向后退了一步,“我不是要杀你,我也不想杀你。我来,只是想知道一件事,希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
  端木蓉紧盯她,神色惊慌,伤口的血已经流到下颌,“你想知道什么?”
  “很简单,你是不是故意让白凤的羽毛伤到你的?”
  麟儿的话不多,语调轻柔,却让端木蓉一下子白了脸。
  她不敢说,因为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的确是早已经解开手上的绳子,在白凤凰回到机关城的时候,冲他抛出了毒针,白凤凰下意识扔出翎羽,她则按照计划好的,用胸口挡住了翎羽。
  她号称镜湖医仙,中翎羽的位置拿捏得分毫不差,就在离心脏仅有毫厘的位置,外人的眼看不出。
  汗水混合着血液迅速淌下,滚落在被褥中,消失了踪迹。
  端木蓉的狼狈,麟儿看在眼里,不需答复,心中已经明了。
  “端木姑娘,身为女子,我懂得你的心情,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这不要勉强的事是什么,端木蓉心知肚明。
  “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走自己不该走的路,否则,搭进去的,就不仅仅是自己的命,另外,你镜湖医庄门前的‘三不救’实在有损医者悬壶济世的名声。昔日,公输般为楚设机,将以攻宋。墨翟先生闻之,百舍重茧,往见公输般与楚王,以有病小偷的行为讽喻楚国攻宋,使楚王自己都觉得违背常理,停战归和。这正是墨家兼爱非攻精神的最好诠释。在墨翟先生的心里,本不存在国家之分,天下人都是人,‘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①,与孟轲先生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②,产生根本差别,也就进而成为儒墨两家几百年来相互诘责的理由,可惜,墨家弟子早已经将祖师爷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端木蓉听完,吃惊地望着麟儿,“你到底是谁?”
  麟儿走向门边,淡淡道:“我说了,我是墨玉麒麟,专管杀人的墨玉麒麟。”
  这句话,对于端木蓉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一个深谙墨门精神的人,自嘲自己是专管杀人的凶手,那么自己呢,身为医者,挑选病人,置他们的性命于不顾,身为墨家弟子,忘记祖师爷的教诲,自己又算什么?
  正当端木蓉神情恍惚坐在床上思索自己的所为时,麟儿已经不知所踪,或许,她真的不再打算回来了。
  端木蓉松了口气,心中已然做了决定,她拿起手中的银针,就着麟儿划破的伤口,用以向下一划,将伤口划得更深。
  盖聂,对不起,原谅我,我真的爱你。
  出了屋的麟儿走向树林,她已经答应了子房,事情办完,立时回鬼谷去,作为墨玉麒麟,她不能爽约。
  其实,她并不了解今日的话说完有何用处,不过,她认为端木蓉能够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为,顺便多救些人。
  “真是笑话。”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一名刺客,居然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难道,那些被你杀死的人,也同样不是人吗?”
  麟儿冷笑,“他们的确不是人,起码,在我看来的确不是。”她转身,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是说,你觉得他们不该死?”
  剑光一闪,男子倒在地上,麟儿上前,查看他的后颈,果不其然,有一只颜色诡异的图案。
  “我最讨厌借着别人的身子来说话的人,东皇阁下,你太令我失望了。”麟儿轻轻道。
  “所以你就杀了他?”树丛中有人问道。
  麟儿一惊,循声回头,眼前不是别人正是张良,“你怎么又来了?”麟儿的声音极为不满,显然,她对于张良的出现,大为恼火。“不是说事情一完,就让我回鬼谷吗?”
  张良轻笑,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头,“因为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把天明送回有间客栈,就又找打似的回来了。你看,我的担心可不是没用的。”些许的柔情,凝在眉梢,化在唇角。
  麟儿扭头,“我是墨玉麒麟,你又何必不放心?”话虽如此,脸上却红得发烫,张良忍不住去捏她的面颊。
  “咳咳”,听到咳嗽声,张良赶紧收回手,紧张地四下张望,终于,在看到颜路的一刻,放松了心情。
  “原来是二师哥啊,吓死我了。”
  颜路走近,拿着竹简,冲着张良的头就狠敲了一记,“臭小子,居然敢在这里图谋不轨,还好被我看见了。”
  张良尴尬笑笑,一面揉着后脑,一面思忖对策,这里是荒郊野外,两人又是孤男寡女,这可怎么说啊?
  倒是麟儿尚显从容,先向颜路行了礼,然后开口替张良赔礼:“颜路先生莫怪,子房孩童心性,心智单纯,与我是兄妹情意,还请颜路先生不要怪罪,原谅则个。”
  虽说麟儿是为自己解围,可听到“兄妹情意”,心里还是难受。
  颜路忍住笑,用眼刀追杀子房,嘴上也不饶人,“麟儿姑娘可千万别被他骗了,这小子心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不该有的东西,你当他是兄长,他可未必当你是妹妹。”
  张良不由腹诽,“废话,你把自己的女人当妹妹?”
  麟儿也心道:他要是真敢这样想,我就把他变成姐姐好了。神色也不由阴毒起来。
  颜路和张良都打了一个寒战。
  颜路想:完了,两个这样的蛇蝎美人,只有你和师兄才受得了。
  张良想:完了,她肯定是又想到什么可怕的主意了,师哥,都怪你,我就知道跟你在一起没好事。
  于是乎,在盛夏美好凉风的吹拂下,齐鲁三杰中的两人用极为痛苦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倾城佳人。
  其中痛苦,难以向外人道。
  幸好,此时一只铁嘴鸟自空中飞过,麟儿眼尖,指着鸟道:“这不是白凤的鸟吗,难不成,他也来了?”
  掩饰不住心里的狂喜,几步跑过去,看鸟腿上的飞羽。
  张良叹道:“麟儿,这一次,你们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就是,颜路也在心里应和,居然还分期分批。
  麟儿没理他们,待到看完了信,才抬眼冷冷扫视张良:“张子房,”一字一顿,“你居然让白凤带着伤饮酒,你想要他的命啊!”放走了鸟,越发不依不饶,“他不就是长得比你美些吗,你何苦非要恨他不死?”
  张良心里大呼冤枉,心道:我恨他干嘛,他长得比女子还美貌娇弱,一看就是会喜欢男人的,我嫉妒他干嘛?嘴上还是一语不发。
  颜路看得出他这是迫于麟儿的震慑,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一挑眉,我是不是该救救火?
  想了想,觉得到底是自己师弟,也不能委屈成这样。于是,颜路认真充当了一次救火队员,不过,鉴于颜路大侠的表现,我们完全可以把他的行为概括成四个字“抱薪救火”,因为他的行为直接导致了张良被麟儿拒之门外长达半月之久。
  顺便说一句,麟儿住的地方是小圣贤庄里一处富丽堂皇的居所,那里曾经是韩国王宫贵族在韩国未灭时,在儒家修习的地方,门窗结实耐用,锁是崭新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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