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冷刀邪魅-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冷刀神色略异,脑海里全是郯钧修刚才所说的话。若他所说属实,师父为什么要骗他?
  “对了,你左胸上那个水仙花形胎记有没有变大?”误以为冷刀是因为忘了以往的事而伤心难过,郯肇亭连忙带开话题。
  冷刀诧异地看向他,“你也有?”
  “我才没有。”郯肇亭一脸“幸好我没有”的得意模样。
  “一个大男人身上有朵水仙花能看吗?”
  “原来这就是水仙花。”冷刀失神地抚着灼热的胸,隐约问耳边回荡着熟悉的声音,让他心口发热,胸前的胎记也越来越灼烫——我在你身上下了胎记……水仙花……要生生世世记住我……不能忘……生生世世“肇啸?”郯肇亭在他面前挥挥手,“你还好吧?”
  “我没事。”冷刀回过神来,眼神复杂地看向两人。
  若他真不是郯肇啸,而是郯钧修双生兄弟的遗腹子,他们又是如何得知他左胸上有个水仙花胎记?
  他真不是郯肇啸吗?冷刀忍不住怀疑起先前师父告诉他的事。
  如今听到内容完全不同的故事,他心头只觉得千回百转,已不知何为真、何为假了。
  看来,要查明真相,办法只有一个。
  “那位林姑娘后来还有联络吗?”
  “有啊,她现在和家人住在苏州。”
  冷刀默默地在心中盘算,要解开他的疑惑和身世之谜,他必须亲自跑一趟苏州,拜会他的“娘亲”才行。
  见冷刀破灭荒地愿意和他们多说几句话,郯肇亭开心地提议喝酒助兴。
  于是三人趁着酒兴,开怀地天南地北地乱聊,父子三人头一回觉得如此亲近,同时又惋惜往日所错过的亲情。
  而郯钧修和郯肇亭也因为聊得太开心而忘了妻子所交代的要事,仔细询问肇啸和魅儿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袭魅不明所以地看着比平时还要忙碌的仆役来回穿梭大厅,挑挑眉走进大厅。
  “魅儿,你来啦。我正要让人去请你来呢。”殷莲儿欣喜地站起身,迎向他。“来,我帮你介绍一位世伯,他是郯伯母的义兄柏绅伊。你没见过他,这几年他一直在关外发展,好一阵子没回京城了。”
  殷莲儿温柔地笑着,将一旁身着华服、面色阴柔的中年男子介绍给袭魅认识。
  “本来他收到肇亭和黧儿成亲的喜帖就起程从关外赶回来,没想到临时出了点事,以至于错过了婚宴。”
  “这位是——”柏绅伊疑惑地走近袭魅。“我们好像见过?”
  “大哥,他是袭魅,我们都叫他魅儿。魅儿是黧儿的弟弟,也是东然大哥的独子。”殷莲儿拉过袭魅,开心地说。
  “他是东然兄的儿子?黧儿当年坠崖失踪的弟弟?”柏绅伊诧异地提高音量,一脸不敢置信。
  “是啊,大哥,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
  每回只要想起魅儿幸运地逃过一劫,她就忍不住开心地想落泪,是以没注意到柏绅伊过度的惊讶错愕。
  “的确是很不可思议。”他的眸光阴狠地闪了下。
  “可不是吗?当年魅儿掉下悬崖,大家都以为没希望了。没想到老天保佑,让魅儿幸运地获救,虽然受了重伤,可是最后还是否极泰来。”殷莲儿笑着看向身旁的袭魅,“魅儿,大哥虽然没和你爹拜把成功,可是当年和你爹也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你赶快叫人。”
  袭魅有些失神地看着柏绅伊的眼睛;他的习惯是见到人总是从对方的双眼看起。眼睛是灵魂之窗,一个人的里在想什么,眼睛绝对骗不了人。
  只是在对上他的双眼时,他头一个感觉是这人心口不一,嘴里虽说得开心,眼里却没半分温度,看来是个狠角色。
  可是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脑海中快速地闪过一对类似的阴狠黑眸。
  不过,虽然觉得现在情况诡异,他还是决定暂且不动声色,笑容可掬地朝他拱手。
  “柏世伯,你好,我常听郯伯母提起你呢。听说你现在在关外可是响叮当的人物,事业做得可不比郯伯父小。”
  “好、好,真是太好了!”柏绅伊欣慰地仰天大笑。“东然兄不只有后,还留下一个争气的好儿子!”
  虽然他刚开始有些怀疑袭魅的真实身分,但在脑海中将他的面貌和袭东然年轻时的画像一比对,他果然是袭东然的儿子没错!
  “魅儿,世伯这回没为你带什么见面礼,不如下回你到世伯家作客,让世伯好好招待你,如何?”柏绅伊面色慈善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
  顺着他的动作,袭魅淡淡地瞥了眼他的右手后,缓缓地笑开了。
  “这当然没问题,世伯都开口邀小侄了,小侄岂能拿乔。只是伯父可得小心了,小心侄儿见伯父家里舒适,赖着不肯走了。”
  柏绅伊开心大笑——笑着,笑着,他突然长叹口气,原先的笑容也转为感伤。“当年若不是伯父人在关外。来不及赶回来助你爹一臂一之力,你和黧儿两姐弟也不会家破人亡。”
  “世伯,你别这么说。”
  “唉!还好老天有眼,知道你爹是个大善人,保住袭家这条命脉。不然,日后世伯真的没脸去见你爹娘。”柏绅伊老眼泛红,不胜嘘吁地说。“魅儿,改明儿个和世伯一块到你父母坟前上个香。”
  “世伯,我爹娘在天上有灵,一定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位好朋友。”
  “绅伊,魅儿,伤心的往事就别再提了。”郯钧修见众人心中哀恸,出声缓和一下气氛。“魅儿,你也坐。”
  袭魅微点头,转身在冷刀身旁的空位落坐。
  只是他才刚转身,突然有个东西由他抽中滑出,“当”的一声,掉落到地面。
  柏绅伊身子一僵,看着地上的玉佩,眼神突然阴沉地闪了下。
  “我的玉佩……”袭魅惊叫,急忙俯身欲拾。
  冷刀不解地看着他,袭魅什么时候这么大惊小怪了,掉个玉佩也叫得惊天动地?
  “魅儿,喏,你的玉佩。”柏绅伊就近地替他拾起落在他脚边的玉佩。“小心点,玉佩这玩意不耐摔的。”
  袭魅不好意思地谢过他后,才由他手上接过家传的紫龙玉佩。
  “这玉佩……”柏绅伊指着玉佩,一脸若有所思,陷入回忆中。“我好像在哪看过。”
  袭魅将玉佩小心地挂在腰上,才道:“世伯,你也见过这玉佩?”
  “是啊!印象中好像在你爹身上见过。”
  袭魅轻击掌一笑,“世伯好记性,这么多年前的事竟然还记得。”
  “当年我觉得这玉佩好看,曾跟你爹借来看过。”
  “没想到我们家这传家玉佩和世伯还有这段原由。”
  袭魅在冷刀身旁坐下,自然地转头看向他,头一次发自心底开心地笑了。
  冷刀的一颗心急速地跳了不,一时之间竟忘了周遭一切,沉醉在他少见的醉人笑靥中。
  第十章
  一道身影出现在袭魅房外。
  来人小心翼翼地张望四周,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快速地窜进房里。
  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见他又快速地从房里窜出,手里抄了个黑色的木盒。
  “柏世伯,你怎么来了?是来找小侄谈天吗?”
  听到这过于客气的问候,他身子一僵,连忙将木盒往怀里一藏,转身看向出声的人。
  “魅儿,你回来了。”柏绅伊温和地笑着,神色自若。“刚才世伯一时兴起,想到你这儿来找你聊聊天,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原来如此。”袭魅恍然大悟地点头。“幸好我回来了,不然真让世伯扑个空,小侄可就罪过了。”
  “是世伯自个儿不好,没通知你一声就跑过来。”柏绅伊一脸惭愧。“对了,你刚才去哪了?”
  袭魅抚了下肚子,腼腆地轻笑摇头,“都怪小侄嘴馋,刚才多吃了几口厨房送来的糕点,一时吃得太撑了,肚子受不了,所以闹肚子疼,刚才就是去方便了会儿。只是我没想到才一会儿的工夫,差点错过世伯。”
  相纳伊走近他,关心地问:“魅儿,你没事吧?要不要世伯叫人去找个大夫来替你看看?”
  “不用了。”袭魅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地摇头,“我待会儿回房里躺下就行了。”
  “你确定?”柏绅伊一脸担忧,不赞同地摇头,只是双眼中却满布不相衬的阴狠冷意。“世伯看你脸色很差,好像情况不太好。”
  “谢谢世伯关心,我……”袭魅突然脚软,所幸及时伸手扶住墙,才没跌倒在地。“没……没事……”
  “魅儿,你还好吧?”柏绅伊垂下眼,阴沉地笑了。
  “我真的……没事。”他气虚地笑着,脸色更苍白了。“只是闹肚子疼而已。”
  “小心!”
  柏绅伊出声警告摇摇欲坠的他;虽叫得急迫,却丝毫没有出手的打算。
  一道黑影突然凌空而至,及时勾住袭魅下滑的身子。
  “你没事吧?”
  “没事。”袭魅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光芒,整个人大方地赖在他怀里,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
  冷刀轻蹙眉头,两人距离这么近,他当然看到他眼底闪过的光芒。只是他不是身体不适,怎么……
  他陷入沉思之中,没注意到两人亲密的姿态,直到一旁柏绅伊尴尬的干咳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肇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冷刀紧皱眉头,不懂他为什么暧昧的挤眉弄眼。“世伯,你眼睛不舒服吗?”
  柏绅伊长叹一声,苦口婆心地开口道:“肇啸,你们两人的事我也听说了,只是咱们现在的社会风气似乎对……呃,还有,你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若传出去……不好吧。”青楼那天发生的事他也有所耳闻。
  平心而论,他们两人外表都是上上之选,一黑一白搭在一块也非常吸引人,只是这世人眼底还是容不下这种不寻常的关系。
  “世伯?”他实在不懂他在说什么?
  “世伯知道。”柏绅伊一脸“我能理解”的模样。“这种事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只是你们多少也该收敛些,给长辈留点面子。”
  “世伯,你到底在说什么?”
  “好、好,你们年轻人不爱长辈罗峻,那我也不多说了。”误将冷刀的纳闷当作不耐烦,柏绅伊直摇头,哀声叹气地转身就走。
  “世伯,你请留步。”袭魅突然出声叫住他。
  冷刀低头看着他,以为他同样被柏绅伊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你也不懂?”
  柏绅伊停下脚步回过头,长叹道:“魅儿,你别多心,世伯活到这把年纪,不会多嘴的。”
  “世伯,你误会了。”她笑嘻嘻地摇头道。
  “误会?”冷刀和柏绅伊异口同声地问。
  “是啊,小侄叫住世伯不是为了我和肇啸世兄的事,而是为了另外一件世伯不小心忘记的事。”
  柏绅伊伸手指着自己,“我忘了什么事?”
  “刚才世伯不小心从我房里拿走一个黑色金子。”袭魅依旧笑脸迎人。“小侄想世伯可能是一时顺手,不小心把东西拿走了。”
  柏绅伊脸色一僵,但立即恢复过来。“我有拿你的东西吗?”
  “怎么,世伯没拿?”袭魅纳闷地喃喃自语,和冷刀身高上的差距刚好可以让他把脸靠在他的肩上。“可是我刚才明明看到世伯把我的盒子塞进胸前。”
  冷刀和他有默契地同时看向柏绅伊胸前略微突起处。
  柏绅伊眼底闪过一道冷残的杀意,不着痕迹地看了下四周,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魅儿,你确定世伯真的拿了你的东西?”他阴沉地笑了,不再在两人面前伪装慈眉善目的好好先生。
  袭魅舒服地枕在冷刀肩上,并不讶异地的转变。“世伯,你说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冷刀被眼前的情况弄得一头雾水,奇怪的是突然变了个人的柏绅伊竟让他有股熟悉感。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袭魅安抚地拍拍他道。
  他像对待小孩的态度令冷刀不满,用力瞪了他一眼,脑中同时快速地闪了下,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拉拉失神的他,袭魅神情认真地直视他的双眼,“我只要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待会儿可别扯我后腿,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他神色凝重,不再是开玩笑的口吻。
  “好。”冷刀直觉答应。
  “你们小两口说完了没?”柏绅伊阴森地笑着。
  他略微拔高的音调让冷刀全身一震,不禁脱口叫出——“师父!”
  袭魅错愕地瞪大眼,“你叫他什么?”
  柏绅伊得意地仰首哈哈大笑,“冷刀,不枉师父扶养你这么多年,光凭师父的笑声,你就能认出我来。”
  “你……真的是师父?”
  没回答他的话,柏绅伊指着袭魅,无情地说:“冷刀,杀了他。”
  冷刀犹疑地回视他,迟迟没有动手。
  “冷刀!”见他迟疑,柏绅伊怒不可遏地大喝:“你忘了你父母的血海深仇吗?”
  “我没忘。”冷刀摇摇头。“你说过的话我全牢牢记在心头。”
  “既然如此,你还不赶快动手!”
  冷刀轻推开怀里的袭魅,目光注视着他,“我刚才说过不会扯你后腿。”
  “所以……”看他的样子根本不想和自己动手。
  “冷刀!”柏绅伊不敢置信,怒冲冲地大叫,“你这个叛徒!”
  “我不叫冷刀。”冷刀突然恶狠狠地看向他。“你以为我前一阵子突然失踪是去哪儿了?”
  “那你是去了哪儿?”袭魅好奇的发问。他曾问过许多人,就是没半个人知道,有人甚至还以为他又像上次一样一声不响地跑回师门。
  “苏州。”
  “你到苏州做什么?”
  “找一个人。”
  “找什么人?”
  “林巧如。”
  柏绅伊愕然地瞪大眼,林巧如不是早已经……
  “林巧如是……”在冷刀不客气的白眼下,袭魅识相地乖乖闭起嘴。
  “很意外她没死吧。”冷刀冷笑地看着扶养他十年的人。“她把事情全告诉我,包括当年她诈死时压根没怀孕。”
  柏绅伊瞪着他,突然大笑出声。
  “没想到我布了这么久的局,最后竟会因为林巧如而坏了整盘棋。”
  “绅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郯钧修扶着妻子自暗处走出来,身后跟着郯肇亭和黑品东等三人。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突然出现的三人,让柏绅伊措手不及,傻眼地愣在当场。
  “是魅儿约我们大家来的。”殷莲儿含泪的看着他,她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一直藏身在背后策划一切的人竟是他。“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我要报复你!既然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柏绅伊仰天大笑,恨恨地瞪着他们夫妇俩。
  “你明知道我从小就爱慕你,但你宁可守着郯钧修那个活死人也不愿意退婚。你知道当你一脸幸福地嫁到郯庄时,我的心有多痛。我守着你这么多年,到最后我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所以你带走啸儿,让我们以为他早在十年前就遇刺身亡,最后再让他以假啸儿的身分回到我们身边,借机灭了郯庄。”郯钧修痛心地说。昨晚啸儿从苏州回来之后,把所有事都和他们谈开了。
  “你说得没错,我当初的确是这么计划。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着,等着看你知道灭了你们全家的人就是自己儿子时的表情,没想到……”柏绅伊惋惜地摇头。
  “你的心机未免太重,一个计划竟然可以等上二十多年。”郯肇亭不敢置信地摇头,他真的很难相信他的其面目竟是如此阴狠、毒辣。
  “成功的果实是甜美的,等待只是加深果实的甜美。”柏绅伊得意地说。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顾忌隐瞒。
  “除了一直隐瞒我懂武功,让你们疏于防范外,其实我一直知道郯钧仕就是郯芸儿。”他笑着摇头。“郯钧修,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吗?”
  郯钧修愕然,“你怎么会知道?”
  “你和郯钧仕是双生兄弟都没郯芸儿和郯钧仕来得相像,郯钧仕死亡时间和郯芸儿出现时间又这么的巧合,你为我会看不出来吗?只是我千算万算,竟没有把林巧如给算进来,更没想到你会把二十多年前的事告诉冷刀。”
  他本以为郯钧修为了保护胞姐,绝不会把这事实真相说出来,所以他大胆地让冷刀以为郯钧仕和林巧如是自己亲生父母。
  “你和郯庄的仇为什么牵扯到我家?”袭魅突然出声,原本他只是想向大家拆穿柏绅伊就是当年灭了袭家堡的黑衣人,没想到竟会牵扯出这一段来。
  “这还不都要怪你爹。”柏绅伊不屑地轻哼一声。
  “我爹?”
  “你爹一直知道我对莲儿的心意。她成亲那晚,他为了安慰我,陪我喝了整晚的酒,还醉到把你家传家玉佩的秘密给说漏嘴。说到底,还不是怪他自己蠢。”富可敌国的宝藏谁不爱、谁不想要?
  “你——”
  袭魅低吼一声,突然快如闪电地朝柏绅伊出招攻去。
  众人错愕地看着袭魅迅捷的动作,招招凶狠、毫不留情。
  一直以来,他们只知道他的功夫高深莫测,只是没想到竟高到这种地步。
  突然,黑品东大叫一声,颤抖地指着袭魅,“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大家终于稍稍从打斗中回过神。
  “我知道袭魅的真实身份。”
  众人没好气地睥道:“这我们也知道。”
  “不是,我说的和你们想的不一样。”黑品东直摇头。“袭魅就是这几年在江湖上鼎鼎有名,可是却一直没人见过的‘邪魅书生’!”
  “你说他是……”郯肇亭错愕地瞪着他,“莫敌剑客那帮人口中的小师弟——邪魅书生?”
  说起邪魅书生这人,这两三年来在江湖上可有名了,除了他有几个了不得的师兄外,最重要的是在莫敌剑客他们夸张的吹捧下,武林有谁不知道他们有位精通他们绝技的小师弟?
  “是啊。我有幸见过莫敌剑客动过手,袭魅的功夫和他一模一样,更别提……啊,他们打到外面去了!”
  错估袭魅的实力,柏绅伊狼狈地吃了他一掌,慌乱之中,他飞身往在外逃去。
  袭魅冷笑地追了出去。
  其他人见状,连忙施展轻功跟了出去。
  一行人直到郯庄后山的万丈悬崖前才停下来,这一路上柏绅伊前后又中了袭魅数掌,暗器数枚。
  柏绅伊见大势已去,但仍不死心地要做垂死的挣扎。
  他立身于悬崖前,一手托着黑木盆,严重的内伤让他上气不接下气。
  “你……再过来,我……就把……这玉佩丢……丢下一会!”
  “拾人牙慧,了无新意。”袭魅站在他身前,嘲弄地说。“学个七岁小孩的手段,你不觉得可耻?”
  “有……有用……就行。”
  “我劝你最好把那盒子还我。”袭魅表情突然一变,怜悯地看着他。“不然待会儿你可别怪我。”
  “哈哈哈,你作梦!”柏绅伊将黑木盒拥在怀里,一脸满足得意。“这富可敌国的宝藏……注定……属于我。”
  “你确定?”
  “当然……确定。”
  “祝你好运。”袭魅好心地向他恭喜致意。“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两件事。”
  “哈哈……咳咳!哪……两件……”柏绅伊笑得太尽力,一口气险些提不起来。
  “第一,盒里那枚玉佩是假的,真的在他那儿。”袭魅勾着一直在旁边默不出声的冷刀,从他怀里掏出一枚紫色玉佩。
  冷刀莫名其妙地看着地,这东西什么时候跑到他身上来了?
  瞪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玉佩,柏绅伊双眼圆瞪,七手八脚地打开盒盖。
  “还有,你千万不要在剧烈运动后,打开那个黑盒,因为……”
  “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柏绅伊发出惊人的哀叫痛呼声,双手捂住脸,身子摇摇欲坠,最后一个不小心,整个人往后摔落悬崖。
  “里头的黑蝎子会从暗层里出来方便,顺便咬咬人。”
  袭魅轻声叹息,状似遗憾地对着失足摔落悬崖的人喃喃说着。
  郯肇啸紧蹙着眉,将早已半空的酒罐里的酒仰头饮尽。
  一切事情都已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他确定了自己是郯肇啸,而袭魅也报仇雪恨,手刃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
  事情结束后,袭魅打算明天就离开郯庄。
  袭魅可以开心的离开,而他呢?
  他心中的苦恼又有谁能明白?
  拉过另一个酒罐,他用力地拍开罐口封泥,仰头又灌下大半罐的酒。
  迷蒙的醉眼往敞开的窗户看去,只看见一轮莹白的白玉盘高挂在天际。
  该死的!今天竟又是满月夜,抚着灼热的左胸,他的心中再度泛起熟悉的痛。
  虽然还弄不清梦里那名白衣女子的身分,但他知道袭魅就就是那名女子,说不出为什么,但那感觉就是对了。
  日日对着袭魅那张令人魅惑的脸庞,再夜夜对着梦中娇俏顽皮的白衣女子,左右印证了他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他知道已找到了他的心。
  最恐怖的事是他竟然迷恋上袭魅,甚至可以说是爱上他。
  现不论这感情是否被大家所接受,他连最基本袭魅对他的看法都不知道。
  “唉!”忍不住长叹一声,郯肇啸越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