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心如止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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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休息一晚上吧，明天开始以前的训练。”止水说道。

　　　　“父亲……”库洛洛的反映有些奇怪，让止水有些疑惑。

　　　　“怎么了？”止水柔声问道。

　　　　“……没什么。”最终库洛洛还是什么都没说。

　　　　止水也不逼他，可能是遇上些什么了吧，不过，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止水相信库洛洛能处理好的。“好了去休息吧。”止水揉了揉他的脑袋，淡淡的笑着，说不出的温柔。

　　　　“嗯。”他闷闷的应了声，然后向楼上走了去。

　　　　待库洛洛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的时候，止水也全部接收完库洛洛似乎想要说的那段记忆，敢上他的儿子，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哦……

　　　　客厅里，止水笑的很是温柔，却也很危险……

　　　　第二日，止水依旧是早早的起床，然后做饭，嗯~~~材料快没有了，下午需要到希斯蒂那里弄一些来，估计他又会露出一副肉痛的表情吧。

　　　　“父亲，早安。”来到了餐厅的库洛洛对着刚从厨房出来的止水点头说道，有些稚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不难看出其中带着一些止水的影子。

　　　　“早安，库洛洛。”止水温和一笑说道，然后把瘦肉粥放在了桌上。“过来吃饭吧，今天的早餐是包子稀饭，还有小笼包。”

　　　　“嗯。”库洛洛走到桌边，然后轻松跳到特地加高，又他大半个人高的椅子上，然后坐下，端起他的那份食物，不紧不慢的吃着，颇有一些优雅的意味，应该说，不愧是止水教出来的孩子吗！！！

　　　　止水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中国优良传统，进餐中并没有说话，而库洛洛又没什么想要说的话，早餐就在这静默中度过，却不会显得冷场，反而很是温馨。

　　　　收拾好碗筷后，库洛洛已经站在后院里了，他正拿着他的武器，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笔画着什么。

　　　　“那么，库洛洛，尽全力向我攻过来吧。”止水站定后说道。

　　　　“是，父亲。”库洛洛丝毫不敢松懈，能在这混乱的地方占有一个这么好的房屋，并且不受骚扰，这不是一般的强者能做到的，至少他这些年来从来没见过这个看似柔弱的父亲受过一点伤，按照希斯蒂叔叔的说法，这叫做扮猪吃老虎，还有就是披着天使皮的恶魔，虽然说他不觉得父亲只是稍微从他那弄了些东西来就是恶魔，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没有权利抱怨什么。

　　　　止水一直采取防守的方式，观察着库洛洛一举一动，库洛洛的攻击无一例外的全部被止水拦下，只是稍微在手上附上层灵力，便能阻挡住那锋利的匕首，如果库洛洛会念的话，也许需要的就不是这薄薄的一层灵力了。

　　　　“好了，我大概了解你现在的实力了，进步很不错。”抓住从身后刺来的匕首，止水淡笑着说道。“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一些，不过碍于身体太小了力度和速度还是差了些，看来还是需要继续用药物调节啊。”

　　　　“父亲，我有个想法。”库洛洛收回匕首后说道“我觉的，在流星街，一群人要比一个人要好生存的多，特别是身为一个弱者更需要同伴，现在的我还太弱，如果有同伴的话，相对生存的可能性就大一些。”

　　　　“的确，现在的你需要一些伙伴，不过伙伴一定要慎重的挑选，其余的，我就没有什么可以警告你的了。”止水点点头说道。“还有，库洛洛，记住，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

　　　　“因为亲密，所以才会有背叛，如果是陌生人的话，就不是背叛了，父亲的意思是这个吧。”库洛洛问道。

　　　　“没错，库洛洛果然很聪明呢，不愧是我的孩子。”止水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和的笑着说道。

　　　　“那么父亲呢，父亲会背叛吗？”库洛洛微微仰起头看着那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容颜问道，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名为期待的东西。

　　　　“会的。”止水含笑说道。“在你长大后，我会离开，我的离开对你来说就是一种背叛。”

　　　　“父亲为什么要离开？”库洛洛顿时皱眉，书上不都是说，亲人不是应该住在一起的吗，作为一个孝顺的孩子会在父母老了的时候担任起抚养年老父母的职责，虽然说他现在很弱，但是他以后会变得很强，那么为什么父亲要离开呢？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离开？

　　　　“因为父亲也有父亲要做的事啊，但是不能带着库洛洛一起呢，不过，我会回来看库洛洛的。”止水笑的越发的温柔，如黑珍珠般美丽的黑色眸子里满是宠溺。

　　　　“只是看吗，也就是说，回来之后还要离开吗。”库洛洛注意到了止水语句里隐藏的意思。

　　　　止水一愣，不过脸上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库洛洛，真是很聪明呢。”

　　　　“父亲要做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带着我一起。”他微微歪着头问道，样子很是可爱。

　　　　止水淡笑不语，视线却落在了远方。

　　　　因为，你是人类，而他已经早已不是人类了……

　　　　无题

　　　　站在高高的垃圾山上，风吹过，带起那已经过腰的长发，俊美的脸上和以往一样挂着温和的微笑，但是在下面的人看来，此时的止水却如同修罗一般恐怖。

　　　　惨叫声不断的响彻天际，止水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温柔。

　　　　“切，我们都还没嫌你的肉难吃呢，叫什么叫。”下面的一只有着银灰色皮毛，身形不到一米的狼开口说道，语气里满是不屑，四周他的同伴正在一小口一小口的，不断的撕扯着那男人的肢体，而男人在止水的言灵下，却又死不得，只有这么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吃掉，这种方法，无疑是对他的精神最大的折磨。疼痛，恐惧，布满了他的大脑，他现在只想一死了之，但是却因为止水的言灵而无法咬舌自尽，无论那站在垃圾山上的人多么的美丽，他只觉得那是恶魔，披着天使皮的恶魔……

　　　　“好了，总比吃素和动物的肉要好吧。”止水开口说道。

　　　　“人类，世上最为肮脏的生物，但是他们的肉对我们来说却是最美味的食物，这真是讽刺啊~~~”那只狼继续说道，并且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上的鲜血。“虽然说是这样，但是这个人类的肉质真是不怎么样，还有这里的坏境也太差了些吧，在这样环境下生活的人类的肉估计也好吃不到哪去，止水，你是怎么能忍受得了，在这里生活的。”

　　　　“没办法啊，是那位的任务，阿勒，终于死了吗！”惨叫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直至消失。

　　　　“都吃的差不多了吧，回去漱口吧，感觉满嘴垃圾味。”银灰色皮毛的狼这么说道，然后碰的一声化作烟雾消失，其余的狼也都随即离开，留下的，只有一些挂着血肉的森森白骨……

　　　　止水看也不看那具白骨，从高高的垃圾山上跃下，长发飞舞，带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库洛洛的灵压已经在屋内了，伴随着的，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的灵压。

　　　　“我回来了。”推门而入后止水开口说道。

　　　　“父亲，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当止水换好鞋后库洛洛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走廊拐角处。

　　　　“出去处理一些麻烦而已，倒是库洛洛，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的。”止水淡笑着问道。

　　　　“对了，父亲，我找到一个同伴了，不过他受伤了，虽然帮他包扎好伤口了，并且按照父亲教我的给他吃了些药，但是他还是在发烧，父亲给他治疗一下吧。”

　　　　“是吗，带我去看看吧。”止水走过去说道。库洛洛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止水来到了二楼一直空余的房间，虽然说一直空着，但是因为止水的言灵倒也很是干净，床和被子什么的倒也还算齐全，随时都可以住人。“这些伤，恐怕是刑讯流下来的吧。”拆开了男孩身上的绷带后止水皱眉说道，灼伤，鞭伤，指甲被一个个生生剥去，指尖上也有着针孔一般细小的伤痕，这个孩子看起来和库洛洛差不多大的样子，但是居然被这么折磨，不过，流星街里有个潜规则，只要孩子不主动攻击你，成年人是不可以出手的，这个孩子到底做了些什么，让别人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还是说，这是那个人的兴趣？？？

　　　　不过……

　　　　“库洛洛，带着伤口的时候，是不能直接用水洗的，必须要用湿毛巾擦干净伤口后再上药的。”止水这么说道，本来这些伤口都还不是很严重的，但是经库洛洛这么一弄伤口似乎更严重了一些。

　　　　“但是很麻烦呢，反正有父亲在，他也不会死不是吗。”库洛洛歪着头说道。

　　　　止水也不多说什么，放在男孩身上的手散发起柔和的金色光芒，光罩住了男孩的整个身体，身上的伤口也已经开始慢慢愈合结疤，只是……

　　　　在治愈完全部的伤口后，止水皱起了眉头，翻过男孩的身体，然后把薄被掀开，男孩的整个背面便暴露在两人的视线里，细嫩的皮肤上以没有了那狰狞的伤痕，只是下身的洞穴里却不断的有血溢出，洁白的床单上已经被染红了一大块。

　　　　“为什么这里没有愈合？”库洛洛皱眉问道。

　　　　“因为里面有东西。”止水皱眉回答道。“帮我把医疗箱里面的镊子拿来，还有半杯清水。”

　　　　“嗯。”库洛洛点头，然后去拿东西了，没一会便把止水要的东西拿了来。

　　　　止水手水湿润了一下左手手指然后有些小心翼翼的伸入那不断的溢着血的洞穴，似乎是因为疼痛吧，男孩的眼睛瞬间睁了开来，并且反射性的想要攻击不过在那之前止水先他一步用言灵制住了他。“我只是在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而已，一直放在里面的话会很危险的，放心，我没有恋童癖。”止水淡淡的说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随着第二根手指伸入，止水能够明显的察觉到男孩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一定，很痛吧……

　　　　止水的手很纤细，比起一般的男人的手要细得多，也要小的多，所以第三根手指深入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并且还能撑开一个小小的空间，就凭着这小小的空间，止水把镊子伸了进去，这个时候止水已经闭上了眼睛，通过左手释放查克拉进入男孩的身体，探索着体内的异物，当把一片碎片用镊子夹出来的时候止水皱起了眉头，居然是玻璃碎片，看情形，应该是从里面弄碎的，虽然说听莫离说过，男人间的性爱可以借助一些工具，用以达到让受更加快乐的目的，但是他和伊利斯做的时候还真没借助过什么工具呢，不过这位的目的明显是折磨小受才对，不，应该是小小受才对，男孩看起来也就不到五岁的样子而已。

　　　　把玻璃碎片放进了装了半杯水的玻璃杯里，止水开始取下一个碎片，越是深入一些，止水就越是心惊，里面的碎片有些已经深深的嵌入肠道之中，还有一些锐利的非常细小的碎片根本无法用镊子取出，在取出一片几乎整个没入肉中的碎片后，止水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痛的话就叫出来吧，不用忍着的。”止水微微叹息说道。

　　　　“这点疼痛我还能忍得住。”男孩咬牙说道。

　　　　止水也不多说，继续手上的工作，整个屋子里飘荡着浓浓的血腥味。

　　　　终于在取出最后一片碎片后止水松了口气，控制着库洛洛端来的又一杯清水进入肠道清洗了一番，把里面的玻璃渣全部清理了出来后，止水这才收回手，使用治愈术开始治愈伤口。

　　　　“这两个玻璃杯扔掉吧。”看着熟睡了的男孩止水对着库洛洛说道，虽然说能洗干净，但是一想到那两个杯子曾经装过血水他就不舒服，而且还是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鲜血“顺便把垫被和被单扔掉，换上新的，地上的血迹也稍微打扫一下，并且把窗户打开通一下风。”止水抱起男孩说道，身上都是汗水和血水，可不能让他这么睡觉，弄脏了被子是要扔的，都是钱啊~~~！（希斯蒂：口胡，你什么时候买东西花过钱！！）

　　　　“知道了。”库洛洛点头说道，然后端着两个玻璃杯出去了。

　　　　虽然说言灵好是好，但是放在人身上除了控制他的肢体，或者是一些直接命令之外，并不能用治愈的言灵，更不能把什么东西从直接对方身上取出来，当然，也可以控制对方把东西交出来，不然的话，止水也就不用那么费力气的用镊子去取玻璃了。

　　　　把男孩放进了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止水认命的再次当起了保姆，先是一个鸣人，再是一个库洛洛，现在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无题

　　　　清晨，依旧早早的起来做饭，和以往一样，待止水做好饭后，库洛洛和昨天捡回来的那个男孩正好洗漱好下楼。

　　　　“早安，父亲。”库洛洛笑着打着招呼。

　　　　“早安，库洛洛，飞坦。”止水摆着勺子，对着站在餐厅门口的两人笑了下说道。男孩的名字是库洛洛后来告诉他的，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止水并不怎么惊讶，深蓝色的头发，金色的眸子，从这些方面止水也差不多猜到了一些，让他惊讶的是，原来飞坦已经六岁了的事实，六岁才这么点高，怪不得二十八岁了才一米五多一些，至于刑讯的乐趣，估计也是和他的过去有关吧，止水这么想的。

　　　　“……早安。”小飞坦有些别扭的开口说道。

　　　　听到小不点不情愿的开口，止水顿时笑的更加温柔了“今天是咖喱饭，快点过来吃吧。”他招呼着。

　　　　早饭过后是训练，只不过挨打的又多了一个罢了，即使是两人合攻也并没有伤到止水半分，他依旧是慢悠悠的躲避着，然后不轻不重却快速的回击一下，止水没怎么样，反而两人因为配合不够，而被对方的攻击弄的很是狼狈，一个小时下来，两小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而且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有些地方有着被利器划破的痕迹，当然，这些痕迹不是止水造成的，而是因为止水有意无意的把他们的攻击引导对方的身上造成的。

　　　　“飞坦，你的速度和爆发力不错，体力也很好，你可以从这些地方着重训练，你的刑讯训练就不需要了，本来刑讯训练只是锻炼忍痛能力而已，这点你做的很不错，我可以教导你一些格斗技巧，但是其余方面就需要靠你自己在战斗中学习了。”止水看着没形象的躺在地上的两小说道。“库洛洛，你的观察力还没到位，不要轻易的被敌人的动作迷惑，要时刻冷静的注意四周的情况。”

　　　　“最后一点就是配合了，这个只能靠你们自己多交流，和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了。”

　　　　“是~！”两人有气无力的应道。

　　　　止水的日子依旧过的悠闲，两小在家的时候操练一下他们，不在的时候没事去希斯蒂那里敲诈，再不然就是看书，或者是看电脑，止水喜欢玩游戏，无论是格斗游戏又或者是益智类，动作类的小游戏，恋爱养成也玩过，当然换装和做饭之类的太过幼稚的游戏排除，因为喜欢游戏，所以从希斯蒂那里要来了不少，但是现在这个世界的游戏很单调，也很无聊，大部分也都是格斗类的，弄回来玩通关后止水就丢掉了，不过飞坦似乎对这些游戏很感兴趣的样子，止水也不吝啬，把游戏机和游戏软件全部给他了。

　　　　两小进步的很快，在止水的药剂的帮助下，他们突破了现有身体的极限，两年下来，他们的实力在五区，甚至是附近的区域已经是很出色的了，只要不遇上念能力者，基本是稳赢的，然而在止水和希斯蒂的羽翼的庇护下，两人还是出事了。

　　　　看着突兀的出现在客厅内满身是血的两小，止水想，应该是时候教给他们念能力了吧。

　　　　在使用治愈术帮两人治疗好伤口后，库洛洛略先开口说话。“父亲，教我们念能力吧。”黑色的眸子已经不复小时的清澈，黑的纯粹，仿佛容纳了世间一切的黑暗一般，洁白的额头上一道十字架疤痕却怎么也消不去，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怎么也消除不去的带着黑气的念。

　　　　“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会让希斯蒂叔叔过来，为你们强制性打开精孔。”止水抚摸着那个疤痕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要希斯蒂叔叔来？”库洛洛微微皱眉问道。

　　　　“因为，我想库洛洛，能够作一个平凡的人类活着，而不是像父亲这样的，怪物……”在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一个暗蓝色的十字架覆盖住了那细小狰狞的疤痕，而那带着黑气的念也被封印了住。“好了，洗洗睡觉去吧，祝你有个好梦。”在那十字架上落下一吻，止水温柔的说道。

　　　　“……嗯，晚安，父亲。”库洛洛想要问什么，但是却在看到那带着淡淡的哀伤的黑色眸子的时候，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这句。“走吧，飞坦。”叫上一边沉默着的飞坦，库洛洛略先上了楼。

　　　　第二天清晨库洛洛和飞坦下楼的时候，不意外的看见餐桌上多了个蹭饭的，正是希斯蒂那悲惨的娃。

　　　　吃过早餐后止水在厨房收拾碗筷，而希斯蒂则带着两小去了后院，当止水整理好后去后院的时候，两人已经学会了缠。“止水，你还真是宠库洛洛宠到一定程度了。”居然从小就帮他疏通了内里的经脉，并且储存着力量，日复一日下来，积攒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在捅破了外面的纸后庞大的几乎已经达到一个颇有天分的人修炼十年的念量便释放了出来，并且很是温和，容易操控，而不断经过改造的库洛洛的身体容纳下这些力量并不困难，再加上库洛洛的天分，掌控起来很是容易，不过也只有止水才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吧，这个站在操作系顶端的男人，就算是念离开了身体依旧能够控制自如，真是可怕啊~~~！

　　　　“不宠他，宠你吗？”止水淡笑着说道。

　　　　“额~~不用了，我消受不起。”他连忙摆手说道。“不过，为什么要由我来帮他们打通精孔，你不也能吗？”他随即问出了他的疑惑。

　　　　“希斯蒂，你见过我这六年里，外貌上有什么变化吗。”止水淡笑着问道。

　　　　听闻止水的话，希斯蒂打量起止水，除了服装之外，一切都和六年前两人见面时一模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就算是再强大的年能力者，也做不到六年没有一丝的变化，就算是他，六年内，容貌也偏成熟了些。“你今年，多少岁？？？”他问。

　　　　“没有计算过，不过绝对有三十了。”止水淡笑着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一直保持着这个模样，直到死去，不光是不老的容貌，我的力量也是特别的，其实，我使用的力量并不是念，而是一种凌驾于念之上的源于灵魂的力量，虽然说我能把这种力量转换为肉体的力量，但是却远远不能改变的它源自于灵魂之力的根本，我不想让库洛洛变成我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而且，我更是不想让他看见那些污秽的东西……”止水眺望着远方说道，嘴角的笑容变成了苦笑，黑色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孤寂和苦涩，更多的是忧郁和怀念。

　　　　“三十多了啊，那比我大唉！！！我也就才三十岁而已。”希斯蒂笑嘻嘻的说道。“说起来，你并没有提起过库洛洛的母亲呢，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被你喜欢上。”

　　　　“她啊，长相也只算得上是清秀，有点笨笨的，呆呆的，是个很活泼朝气的女孩。”止水似是怀念的说道，嘴角的弧度更是深了些。“喜欢一些奇怪的东西，擅长绘画，只是每次画出来的东西都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看她又不舍得扔掉，就让她收藏着了。总之，就是一个怎么也长不大的笨小孩，不过，却笨的可爱。”

　　　　“原来，你喜欢这种单纯，小孩子心性的女性啊，这样的女性现在已经很少了，就算是普通世界的学生也不一定有个像这样单纯的小丫头了。嘛，不过倒也像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你呢，都三十了，不打算找个伴侣？”止水反问。

　　　　“在流星街找到好女人可不容易啊，但是又不想离开这里，所以，随缘吧。”

　　　　“随缘，吗……”

　　　　（一直以来看霸王文的冒个泡，给个动力啊，不然偶不更了，偶停文！！！）

　　　　耽美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库洛洛已经十岁了，而飞坦也已经十二岁，四年，足够两人熟练的掌握并且悟出自己的念能力，也足够他们在流星街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现在止水对于两人完全处于放养状态，除了回窝（……）的时候照顾一下他们的生活起居外，就算是指导也很少了，他是迟早要走的，不能让他们过于依赖自己，如果一直依赖着他的话，在流星街是走不远的。

　　　　某日库洛洛和飞坦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两个孩子，而且是女孩子，一个六七岁的样子，一个看起来和库洛洛差不多大，十岁左右的样子。

　　　　“阿勒，库洛洛，飞坦，带女朋友回来的啊。”止水笑眯眯的打趣道。

　　　　“…父亲~~~我才十岁！！！”库洛洛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爱情，是不分性别年龄和国界的，如果库洛洛喜欢的话，父亲是不会阻止的。”止水看似认真的说道。

　　　　“父亲，这是我新找到的同伴，玛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