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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舞会(dmhp)-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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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圣诞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堂课，两个迟到大王还是不负重望的在上课铃响十分钟后冲进了魔药教室。可当他们推开魔药教室的木门时，看到的不是一身黑衣的西弗勒斯，而是慵懒地坐在讲台上的卢修斯。
“波特先生，马尔福先生，恭喜你们成为假期结束之后，第一对上课迟到的人。”卢修斯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气喘吁吁的孩子，“斯莱特林、格兰芬多各扣十分。”
“卢……教授……”
“如果不想继续扣分的话，立刻回到你们的座位上。”
卢修斯看到德拉科拉着垂头丧气的小狮子在最后一排坐好，突然有种血恨得报的快感，虽然这有点公报私仇的嫌疑。小天狼星不过是放弃了他们的计划，心甘情愿的被西弗勒斯压在身下；而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简直就是助纣为虐，是害他的腰到现在仍然酸疼胀痛的帮凶。
“卢修斯现在越来越像西弗了，动不动就扣分。他为什么不跟汤姆学学，人家不都说‘夫唱夫随’的吗？”
“波特先生，上课说话，格兰芬多再扣五分。”
卢修斯冲哈利挑挑眉，脸上的灿烂笑容让绿眸小狮子看了觉得十分刺眼。
“马尔福……不是，现在应该是里德尔教授了。”哈利迎上他的目光，“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请说。”
“斯内普教授去哪里了？”
“他向邓布利多教授请了病假，所以这一个星期的课都由我来上。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波特先生。”
“是的，教授。”
“那么……”卢修斯扶着他那脆弱的腰，慢慢从桌子上跳下来（哈利和德拉科在后面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抽出魔杖冲着黑板一挥，“今天制作解毒剂，原理请看教材第一百九十七页，请严格按照黑板上的步骤进行熬制，材料放在储物柜里，时限是一个小时，现在开始。”
等着卢修斯说完，哈利和德拉科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同时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一个随着班里的同学去储物柜拿材料，一个则是迅速地溜到讲台旁边。
“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哈利趴在讲台上，看着面色苍白的卢修斯有些担心。
“那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觉得那些东西可能会给你们增加情趣才送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情况。可是，你不应该早就习惯他了吗？”
“他以前顶多是头狼，那天晚上简直就是洪水猛兽，放在你身上也会受不了的。”卢修斯白了他一眼，“你以后就打算顶着这头金毛在学校里乱晃了？”
“我觉得挺好的，德拉科的手艺还真不错。要是哪一天家族生意失败了，去开个美容院也能挣不少钱。”
“别乌鸦嘴啊！找我干嘛？”
“西弗到底做什么去了？”
“邓布利多让他去办事了。”
“原来这样啊！哦，那我知道了。”
哈利低着头，卢修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听声音能感觉到有一丝丝的失落。
“等会儿。”抓着哈利的胳膊，卢修斯问道：“你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
“刚才还兴高采烈，现在又阴云密布了。”
“您就别招他了，因为昨天那个事情，自己又想不开了。”德拉科抱着一堆材料站在他们前面，“我昨天都哄了一个晚上才好点，要不然怎么会上课第一天就迟到。”
“你还真是个孩子，这又有什么想不开的。”
“哎，当事人不是你，你当然不了解这种复杂的心情了。”
“别复杂了，你们一会儿没有课吧？”看他们点点头，卢修斯继续说，“汤姆让你们带着金蛋去我们房间。”
“好，我们知道了。”
“那就回座位吧，我要再休息一下。”卢修斯无力地挥挥手，“下次谁要是再撺掇我，我就灭了他！”
“您没事吧，要不要找一下庞弗雷夫人？”
“德拉科！”哈利冲他摇了摇头，拉着爱人的手就往自己的位置走，还边走边笑。
因为西弗勒斯不在，卢修斯的精神又不怎么好，所以原本鸦雀无声的魔药教室，今天变得异常热闹。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趴在桌子上补眠的卢修斯终于在离下课五分钟的时候睡醒了，迷迷瞪瞪地把学生们熬制的成品收了上来。
“我们先走了，一会儿见。”
两个人一溜烟儿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上了楼走进卧室，在衣柜的最底层挖出了那颗被他们遗忘许久的金蛋。
“德拉科，我们先打开看一下吧！”哈利眨巴着眼睛，满怀希望地看着爱人，却发现他抱着金蛋的手正在微微颤抖着。“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是想，别让汤姆和父亲等我们。”
“不对，你是怕……”哈利坏坏地一笑，“这里有鬼？”
“……”德拉科无语，隔了好一会儿才用让人不易察觉的幅度微微地点点头。
“你……怕鬼？”哈利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可怎么想都觉得非常好笑，索性也不忍耐了，倒在床上笑个不停，一边的德拉科郁闷得直想找个墙角蹲在那里画圈圈。“哈哈哈哈，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尔福大少爷竟然会怕那种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有这么好笑吗？”德拉科不满地耷拉着脸，“谁能没有个弱点啊？”
“好吧，我不笑了。”哈利爬到德拉科面前，轻轻把他的头拉了下来，用自己的脸贴住了他的，“我不笑话你了。”
“哼！”
“哎哟，还生气了，真是的。”伸出自己的小舌头，在德拉科的薄唇上添了两下，“就当我给你赔罪了，对不起啊！”
“这充其量只能算是订金。”表面上还是一副气哼哼的样子，德拉科的心里去乐开了花。
“大白天的，晚上再说！”哈利推了他一把，“我们还要去找汤姆他们呢！”
“好吧，那就先欠着，利息另算。”
“还有利息啊？”哈利郁闷了，笑了半天结果把自己赔进去了。“我知道了。”
“走啦。”
把金蛋用胳膊夹住，德拉科手上一用力把哈利从床上拽了起来。两个人刚出了卧室，就看见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不速之客。
63
第 63 章 。。。
德拉科很佩服自己的父亲，真不是一般的爱面子、臭美，当然他自己也是如此。从下课到现在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卢修斯已经脱掉了上课时的那件黑色巫师长袍（他最讨厌的颜色），换上了一件深绿色的、绣着大朵大朵牡丹花的袍子，这件袍子是德拉科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们……”德拉科和哈利两个人也不急着下楼，就趴在二楼的扶手上，冲着下面的人挑了挑眉毛，一副在动物园里看猴的表情问着：“怎么回事？不是说让我们去你们哪儿吗？”
“我看你们很久都不出现，就拉着汤姆过来了，他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把脑袋放在汤姆大腿上的卢修斯并不是很介意在自己的儿子和准儿媳面前大秀恩爱，反正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我想，没有打扰到两位的好事吧？”
“如果我说打扰了，你们能相信吗？”看到德拉科的笑容太过于暧昧，哈利在汤姆和卢修斯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疼得他直用牙齿去咬嘴唇。“不要把别人也想得跟你们一样……呃……不拘小节，大白天也能……”
“你是想说龌龊来着吧？”汤姆一针见血地指出哈利话里的漏洞，看着他们从楼上下来坐在旁边的双人沙发上。“也不知道这张嘴是跟谁学的这么伶牙俐齿。”
“他好像是继承了小天狼星的毒舌，还有你的邪恶因子。如果是不知道内情的人，大概以为他是你们两个的孩子。”卢修斯笑笑，扶着自己脆弱的腰慢慢坐起来，从长袍里拿出一卷羊皮纸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东西？”
“你们两个新的课程表。”
“新的？”两个人都一愣，不解地望着卢修斯。
“暂时取消了一些不必要的课程，比如保护神奇生物课、预言课等等。我想，哈利应该很高兴不去上预言课吧？”
“是的，我很高兴摆脱了死亡的预言。”
“这是根据你现在的情况制定出来的，庞弗雷夫人建议我们给你充足的休息时间，所以被取消的课程都是在午饭之后。”
“嗯，我发现了。”
“还有，你们的魔咒课和黑魔法防御术课虽然安排不变，但是魔咒课的老师不再是弗立维教授，而是莱姆斯。当然，有这个变动的不仅仅是你们，所有的霍格沃茨勇士都是这么安排的。”
“是需要弗立维教授避嫌吗？如果是的话，汤姆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不也应该进行更换吗？”
“这是校长先生的决定，所以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请你直接去找邓布利多，关于课程以及任课教师变动的解释权在他的手里。”卢修斯看他们点点头，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纸。他发现自从到了霍格沃茨教书之后，他这个堂堂的校董大人、马尔福家族的当家族长现在已经沦落到给这两个小鬼当贴身管家了，还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呀！“从下周开始，每逢一、三、五、日的晚上八点钟到十点钟，你们要接受特别训练，就和圣诞节之前一样。”
“哦，知道了。西弗和莱姆斯这次也被列进来了？而且训练的地点竟然是禁林？”
“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依照目前的发展形势，我们需要他们的协助。”汤姆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两个年轻巫师的脸上，把他们的表情、反应一一收入眼底。“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禁林里面有很多有危险的生物，虽然安全不是问题，但也不可以掉以轻心，明白吗？”
“我们知道，第一次见到影子，就是在禁林。”
“没错，我听邓布利多说过这件事情，当时你处理的很好。还有，你们要记住一点，前几个月的练习也好、比赛也罢为你们积累了不少经验，也为下周开始的实践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我希望你们在练习开始前的这一个星期可以自己尝试着使用新的力量。”
“嗯？”哈利听得有些糊涂，迷茫地看着汤姆。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你们在禁林边缘找一些小一点的、安全性比较高的生物进行练习。我个人以为，海格最近养的那个东西就很不错。”
“炸……炸尾螺吗？”哈利和德拉科同时缩了一下，他们可不想去接触那么恶心的东西。
“除了尾巴会造成一点小小的爆炸之外，就没有什么危险了。”汤姆好笑地看着两个人的反应，旁边的卢修斯已经渐渐进入半昏迷的状态了。“我不是让你们用手去触碰它，哈利，你要试着用你自己的力量让它乖乖的听你的话。”
“好吧，我可以试试看。我只是单纯的觉得那个东西很恶心，并不是真的害怕。”
“好的，杂事都已经讨论完毕，那么下面我们可以进入今天的正题了。”
示意德拉科把金蛋抱过来，汤姆小心地把它放在前面的脚蹬上，旁边的卢修斯也缓缓睁开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个金灿灿的东西。
“你们一次都没有打开过吗？”
“是的，一次都没有。”德拉科摇摇头，目光里充满了恐惧。因为小时候留下来的阴影，一直到现在都还有很深刻的影响。他从那个时候起，就对这些鬼啊怪啊的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放轻松一点。”
“德拉科！”
“是的，父亲大人。”
卢修斯自然很清楚儿子的心理阴影，也知道这是他的一项很难以克服的弱点，但是身为庞大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即使心里害怕也不可以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我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德拉科，你哪里错了，干嘛要道歉啊。”哈利瞥到握着自己的手指已经紧张的渐渐泛白，也能感到身边的人轻轻颤抖的身体，他就忍不住开口替爱人抱打不平。“害怕就是害怕，为什么不能表现出来呢？这里既不是在庄园的会客厅，也不是马尔福家公司的办公室，更何况在场的人又都不是外人。”
“哈利……”德拉科捏捏爱人的手，告诉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你别拦着我，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呢。”哈利不满地瞪了一眼德拉科，又转过头瞪着眼睛对卢修斯继续说：“平常看你还是很疼爱他的，为什么一碰到现在这样的情况，那个慈眉善目、疼爱小辈的卢修斯又去了哪里？再说了，怕鬼又不是什么大的罪过，还是你根本没把我们当成自己人？”
“你们看看他这一张嘴，劈里啪啦地跟蹦豆儿似的，我才说了那么一句，他倒是回了我这么多句。”卢修斯挫败地摇摇头，“我真的应该问问小天狼星，他确定哈利真的不是他的儿子吗？为什么两个人说话时的神态都那么像呢？”
“亲爱的，这一次你可是没有说到点子上。”汤姆拍拍爱人的小脑袋，“你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因为他们的感情是这么深、这么牢固。哈利还没有嫁进马尔福家呢，就已经开始帮自己的未婚夫伸冤了。”
哈利听到他们这么一说，原本愤愤不平的小脸立马变成了一颗秀色可餐的红苹果，不要意思地藏在了德拉科的背后。
“好了，不逗你们了。”汤姆很有气势地挥了挥手，仔细地看着金蛋上的那条小缝隙。“我现在准备要打开了，德拉科，如果你真的害怕，可以选择把眼睛闭上。不过，我倒是建议你们先把耳朵捂上，听说从这里面发出的声音非常刺耳。”
“我没有关系的，现在是白天，而且我们这么多人，就是真的有鬼有怪，它也不会轻易出来的。现在就请您把它打开吧！”
“好孩子！”汤姆循着那条细缝，双手稍稍一用力，一颗金蛋就变成了两半。
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听到什么刺耳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赫敏。格兰杰所描述的那种如同中了夺魂咒似的尖叫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悠扬、情况的歌声。汤姆稍稍地愣了几秒钟，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马上抬起头，猩红色的眼睛里发出灿烂的光芒看着哈利。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坐在沙发上的四个人以及那颗打开的金蛋被一片红光所笼罩着，而那道光正是从哈利的额头散发出来的。
歌曲结束之后，人们头上的红光渐渐消散，周围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真的是好神奇啊！”卢修斯好一会儿才从人鱼们动听的歌声中回过神来，“她们的声音可真好听。”
“喜欢？”汤姆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阴森森的感觉，吓得卢修斯浑身一哆嗦，赶紧连声否认。“那就好。哈利，在金蛋打开的时候，你有没有感到什么异常？”
“异常吗？我觉得额头很热，像是火在燃烧一样。”
“嗯，这就对了。”汤姆点点头，看来哈利的力量又增进了不少。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听到的东西之所以跟别人不一样，主要原因在哈利？”德拉科轻轻撩起哈利的额发，用手一摸，“确实有一点热。”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的勇士应该在一个与空气隔绝的地方才能听到真正的内容。刚才我们打开金蛋的同时，哈利的额前散发出一道红光，把我们与外面隔绝开。”
“就像是一道结界？”德拉科很机敏地问道。
“是这样的，没错。”
“原来是这样啊！”哈利点点头，“可是那首歌里唱的是什么啊，我有些没听懂。”
“那是人鱼的语言，就是说他们要拿走或者带走勇士心里最珍贵的东西或者朋友、亲人、爱人什么的，勇士需要在一个小时之内将这个东西或者人找到，并且从人鱼们的手里夺走或者救出来。”德拉科抚着自己的胸口，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出了一口气。“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我想对于你来说，最珍贵的东西就是我了。”
“少不要脸了！”轻轻捶了一下那个厚脸皮的人，哈利握住了他细长的手指，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亲爱的，你不是东西。”
“不……不是东西？”
“当然了，德拉科啊，你是我最珍贵、最深爱的人呐！”特意加重最后一个字，哈利慢条斯理地跟德拉科解释着：“是这辈子除了爸爸妈妈之外，最珍贵的人呢！”
“宝贝啊，你是不是也被布雷斯传染了？”德拉科也不管有长辈们在场，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在看着，勾起哈利的小下巴，轻轻吸允着那片甜美的唇瓣，直到两个人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呼吸有些困难，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坏蛋，你是不是想憋死我？知不知道你这是谋杀，而且还是蓄意的。”哈利红着一张小脸，气喘吁吁的靠在德拉科的怀里小声的抱怨着。
“亲爱的，为什么我们四个凑到一起研究点什么，总是会跑题呢？而且老是跑到少儿不宜的层面上去。”汤姆郁闷地看着旁边那两个孩子，不解地问道。
“怪不得小天狼星不愿意跟你们一起玩儿呢，就冲这旁若无人的架势，我也不乐意。”
“不知道刚才是谁，躺在他老公腿上迟迟不肯起来，还真是好意思说别人呢！”一边说，哈利还一边朝着卢修斯吐吐小舌头。
“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当做长辈？”
“长辈吗？你看看你自己像吗？不仅会撒娇耍赖，而且还自恋臭美。除了你这张脸看上去像是个长辈之外，还有哪点长辈的影子啊？”
看看吵得不亦乐乎的两个人，卢修斯和德拉科苦笑了一下，很有默契地同时捂住自己爱人的嘴。他们真的搞不明白，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怎么就那么怪异，不能说一见面就吵吧，也是三天一小吵，而且现在有越吵感情就越好的趋势，这两个人果然不是地球人。
“宝贝，咱不吵了啊，乖！”轻啄一下爱人的唇角，德拉科一边抚摸着哈利的后背，一边给汤姆使了个眼色。
“谁愿意跟他吵啊，是他自己为老不尊，总跟我过不去。”瞥了一眼那边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卢修斯，哈利一扬金黄色的小脑袋，满脸都是不屑。
德拉科见此情况，赶紧连声称是，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宝贝，你有没有想好如何在水下停留一个小时呢？”
“水下啊？”哈利皱着一张小脸，“可是德拉科啊，也许被带走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呢！”
“现在不管是谁被带走，你们都必须要考虑这个问题。”汤姆轻轻拍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卢修斯，“在水下停留一个小时，而且又是这么冷的天气里，确实不是很容易。”
“可是我不会水啊！”哈利愁眉苦脸地缩在德拉科怀里。
“哎哟，这年头还有人不会游泳呢，真是太可笑了。”卢修斯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转过头问着身后的汤姆，“主人，你说是不是？”
“够了，别玩了。”汤姆拍了两下卢修斯的金毛，“会不会水不是个大问题，我们可以借助一些小道具，比如魔药、魔咒什么的。”
“魔药？”
“宝贝，那个……”德拉科两眼放光，指指楼上的卧室，“你们先坐一下，我去去就来。”
“德拉科怎么了？他想到了什么东西？”
卢修斯看看自己的儿子瞬间从沙发上蹦起来（差点把哈利扔到地上去），匆匆忙忙的跑到楼上进了卧室，从里面传出了一阵叮叮当当找东西的声音。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装着绿色东西的小药瓶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下来。
“亲爱的，我找到了。”把小瓶在其他三个人的面前晃了一晃，德拉科重新把哈利抱在怀里，“我曾经说过，这个东西是可以帮助我们在水里自由呼吸的，难道你忘了？”
“啊，对了，是西弗和小天狼星送的圣诞礼物。”哈利捧着小瓶喜出望外地看着德拉科，“这下我们就不用发愁了。”
64
第 64 章 。。。
一夜激情过后，累得筋疲力尽的两个人相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被魔法变成繁星点点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为什么不困呐？”虽然哈欠连天，但哈利的眼睛却瞪得溜圆，他的神经目前仍然为破解了第二个项目的秘密而兴奋着。
“呵呵，那我们要不要继续……”德拉科笑得极为奸诈，其实他也是逗逗怀里的小家伙，明天一大早就有黑魔法防御术课，想必哈利不想再挑战学校的迟到记录，登上迟到冠军的宝座。
“才不要！”哈利反驳着，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愿意像卢修斯似的，整天跟孕妇一样扶着腰走路。“我刚刚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想告诉格兰杰第二个项目是什么？”
“是啊，可是我怕她会不好意思。”哈利艰难地挪动了一□子，在德拉科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好，还不忘记抱怨着：“求求你能不能稍稍节制一点，稍稍考虑一下我们明天的活动量啊！”
“好了，我知道，下不为例！”
“这句话我都听了好几个月了！”哈利嘟着小嘴，担心地看着他的爱人，“我是怕告诉赫敏之后，有损她的自尊心。”
“你多虑了，亲爱的。”德拉科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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