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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小僧无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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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贾小姐生得貌美如花,却是天生断掌,克夫命。之前招了几次亲,未婚夫都无故暴毙,更是坐实了她克夫的说法。

    可是贾义有万贯家财,总有人觉得自己命硬,想试试运气。所以这抛绣球招亲,来捧场的人倒是不少。

    觉月自然不信什么断掌克夫,那么之前那些死掉的人肯定不是暴毙,想到这里,觉月不禁皱眉。看向二楼纱帘之后,贾小姐正端坐其中,隐约看身姿倒的确算是美人。

    片刻后,众人议论声停,贾柔出来抛绣球,见到她的真面,当真是个娇弱美人。底下百姓像是炸开了锅,有叹息的,有遗憾的,有调侃的,只有觉月听到一声特别的。

    “柔儿,你又何苦这样作践自己?是我对你不起啊!”

    觉月转头,便看见一眼神悲怆的锦衣公子,以折扇掩面,眼里似有温情又似无奈的看着楼上的贾小姐。

    觉月自觉的退避开来,原来贾小姐一直若有若无看向这里的视线,是看见了这位公子,又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觉月又退开了几步。

    在父亲的催促下,贾小姐闭着眼将绣球抛出,却直直的砸向觉月这边。

    觉月心里一跳,想要挪开步子,可是周围人潮拥挤,那容他闪躲。眼看着绣球近在眼前就要砸上自己,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一勾,绣球便被拦截在那手中。

    觉月心里长出一口气,幸好没被砸到。不过,视线移过去,觉月这才看清那只手的主人,不是他预料中那个哀叹的公子,反而是一个身量娇小的华服小公子。

    那小公子明眸皓齿,竟比楼上的贾小姐姿色更佳,周围人一阵起哄,贾义忙从二楼下来,看着小公子的眼神里满是估量和算计。

    只是在贾义伸手将要碰到小公子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站在那小公子身后的绿衣老者,用一直竹棍将贾义的手轻轻挑了开。

    觉月心里一突,难道是……

 1716。绿竹巷

    行走在小巷中,周围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洛阳城宛然是两个世界。

    巷子的尽头有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偶然间风动竹叶,发出沙沙之声。

    “盈盈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跟我来就好,我说过要好好谢谢你的。”

    “哪里,是我该感谢姑娘才是。”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只是觉得小和尚你挺好玩的,居然跑去围观人家姑娘抛绣球,还差点被砸中,呵呵呵……”

    被任盈盈揶揄觉月倒不是很介意,看着眼前巧笑嫣然,青春明媚的妙龄少女,他也只是在心里暗自叹一句:“令狐冲的福气当属天下第二。”至于这天下第一的福气,觉月自然是当仁不让。

    想起刚才在街市上,那贾员外硬要请任盈盈假扮的小公子入贾府谈婚论嫁,觉月适时的出来,念了一声佛号,叫了句“女施主”。

    贾员外一张老脸当场变色,周围人只笑嚷着小女娃贪玩,跑来接人家姑娘的绣球,却也无人指责任盈盈。贾员外有口难言,想发难可又畏惧绿竹翁的武功,只能放下狠话恼羞离开。一场绣球招亲也是不了了之。

    “小和尚,你快点!”

    觉月收回心神,加快了脚步,跟着任盈盈穿过一大片竹林,一间清雅的小舍出现在竹林深处。

    进了小舍,觉月见屋内的【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

    这样的屋舍颇有格调,觉月心生喜欢,想着以后要是能和东方避开江湖琐事,隐居到这样的小舍里,倒是一件妙事。

    想到东方,觉月的思绪跑远,想着见了东方他该如何解释,想着不知东方是否吃好睡好一切安好,想着笑傲剧情开始,他该如何才能避免东方最后的结局。

    悠扬的琴声响起,觉月繁杂的思绪瞬间像是沉入了湖底,灵台一片空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就连最近接连赶路的疲倦也荡然无存。

    再睁开眼,觉月眼神澄澈,心神平静。他转身看向竹帘之后,随意拨弄琴弦的任盈盈,暗自感慨一句“天才!”

    “这‘清心普善咒’盈盈姑娘已得要髓,他日成就必定无人可及,小僧谢姑娘美意弹奏。”说出这句话,觉月心里对此次洛阳之行,有了谋划。

    “咦!小和尚竟然知道‘清心普善咒’,我还道江湖上无人知晓呢!”任盈盈掀开竹帘跑到觉月面前一脸的好奇,一点都看不出她弹琴时的宁静致远。

    “终究只是个小孩子!”觉月叹息,可即使心中有愧,他却不会改变已经作出的决定。

    除了东方,其他人都只是剧情而已,这是觉月唯一的自私。

    “盈盈姑娘说笑了,小僧曾无意中在少林寺的藏经阁内看到过一段故事:大唐开元年间,杭州西湖畔的七秀坊里有位‘琴秀’高绛婷,她号称‘无骨惊弦’,一双手可引箜篌六十七弦尚且游刃有余,瑶琴更能以琴御气,琴音化作气劲外放伤人。姑娘所奏‘清心普善咒’便是高绛婷为抑制杀伐之气,凝神静心所创之曲。”

    觉月话音落地,任盈盈陷入对高绛婷的想象中,眼神越发痴迷。

    觉月此番真真假假的话语,引用剑三七秀坊‘琴魔’高绛婷的故事,激发任盈盈对乐曲更深的向往和追求极致的心思,若是能到达曲洋那样的程度则更好。

    一个为乐痴迷,淡薄江湖事的任盈盈,还会是原著那个广结江湖人,人脉极佳的“日月神教的圣姑”吗?

    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变化也许无足轻重,可是觉月还是要试试,他希望传说中“蝴蝶效应”的奇迹能降临。

    “圣姑可知《广陵散》如今何在?”

    “啊!”被觉月引回神的任盈盈再次呆滞,“‘广陵散’自嵇康之后便绝响于世,如今又怎会有?”

    “那西晋嵇康之前呢?”觉月的话到此为止,他相信以任盈盈的聪慧自然能想明白。

    广陵散流传百年又怎会只嵇康一人持有,想来寻找西晋先人前辈之墓,或能找到。原著里曲洋不就是在东汉蔡邕的墓中掘出了《广陵散》曲谱。

    看着任盈盈一阵风似的跑出去找绿竹翁,觉月摸摸鼻子,虽然不厚道的将女主角给引上了乐痴之路,不过系统既然没阻止,那就证明这一切并不犯规。

    “你是谁?”

    觉月刚坐到竹椅上端起茶杯,便听见小舍外任盈盈略带恼怒的声音,看来有人私闯竹林小舍,他只好又走了出去。

    看到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院子里的人,觉月楞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之前在抛绣球招亲现场的那位锦衣公子。那公子看见任盈盈姿容俏丽,神情却又咄咄逼人,眼里又是欣赏又是惧怕的,看的觉月一阵好笑。

    “小师父,这登徒子擅闯民宅,绿竹翁出去帮我办事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小丫头想让我帮忙还不直说。”任盈盈的小心思觉月自然懂,对于她的称谓从小和尚到小师父的转变觉月也不在意,倒是这个年轻公子让觉月生了丝兴趣。

    “姑娘莫误会,在下只是想请这位大师帮忙而已,并无冒犯之意。”那公子见觉月出来神情欣喜。

    “你是谁?”觉月这会儿有点懒的咬文嚼字。

    “是在下疏忽了,在下是洛阳金刀王家长子王伯奋,请大师看在王家的面上务必帮在下这个忙。”

    “原来你就是王家的那个窝囊废!”任盈盈一派天真,口无遮拦,显然还在恼怒王伯奋之前无礼闯入的事。

    看着王伯奋脸色涨红,神情羞恼,觉月连忙打圆场,“王公子想让我帮你做何事?”

    “在下想请大师帮贾柔重新批命,我想娶她。”

    王伯奋话音落地,觉月就傻了,任盈盈倒是笑的欢快。

    “小和尚,他要请你去当神棍,哈哈哈……”

    被任盈盈取笑一通,觉月倒是冷静许多,“王公子,出家人不打诳语,请恕小僧不能帮你。”

    “大师,我是真的喜欢柔儿,可是家父听闻她是克夫命,严厉反对,柔儿等了我四年,天天被他爹逼着招亲,受尽侮辱。我不想错过柔儿,我想娶她,求大师为她重新批命。”那王公子说到苦处竟然泪湿于襟。

    “大师,你就去吧!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佛家的慈悲。”任盈盈一副被感动到的模样,让觉月直叹,女人心海底针,实在太善变了!

    “王公子,我答应你就是。”这金刀王元霸是林平之的祖父,觉月想着去一趟也未尝不可。

    见觉月答应,王伯奋喜上眉梢,激动的拉着人就要往回走。觉月只好辞别了任盈盈,一路跟随王伯奋出了竹林小舍。

    临行前,觉月对任盈盈说了一席话,“盈盈姑娘且听小僧一言,身在江湖自在难,姑娘他日觅得良人,若能与他奏一曲笑傲江湖共同隐退,也算是人生幸事。还有……莫执着身外物,常感念他人待你的好,这世间原就没有绝对的对错。”

    觉月不知任盈盈能听进几分,若是日后仍要兵戎相见,他也希望任盈盈能想起今日的话,想想东方不败对他的好。

    从绿竹巷踏入洛阳城,一片繁华尽展眼前,觉月却更感念竹林小舍的好处。

    金刀王家。

    “哟!大伯你又带了和尚回来了,真不明白那个断掌女有什么好的,不过,无论你请多少人爷爷也不会改变心意的。哈哈哈……”

    觉月皱眉,眼前这两个六七岁的小屁孩真没礼貌,任盈盈说王伯奋是窝囊废,再看这两个孩子的表现,看来还真是如此。

    “大师,这是我弟弟的两个孩儿,王家驹和王家骏,小孩子不懂事大师还请见谅。”王伯奋面不改色,像是一点都不在乎被孩子侮辱。

    “无碍,去见王老前辈吧!”

    见到王元霸的时候,觉月感觉到了他迫人的气势。

    王元霸年近五十,红光满面,精神抖擞,武功也极好,一双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阴翳锐利。胆小之辈想来被他看一眼就已抱头鼠窜,不过觉月自然不会如此,淡淡的目光回视着王元霸。

    “伯奋,你这次找来的人还算靠谱,进来吧!”

    压迫感一消,觉月也松了一口气,跟着王元霸进到书房,仆人端上茶水,觉月轻抿一口,王元霸这才开口。

    “请大师说说这断掌克夫的命理,如何能解?”王元霸问话单刀直入,想来之前这种请人批命的事,王伯奋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小僧今日见过贾小姐,又听闻了关于她的传言,便知这三生庙祝说的话有失偏颇。”

    “请大师详解!”王伯奋见觉月胸有成竹,登时满怀希望。

 1817。赌

    旭日东升,鸡鸣破晓。

    清晨时分,院子里却已传来匆匆而过的脚步声,甚至还有锣鼓声夹杂其中,觉月皱着眉从睡梦中醒来。

    柔软的床榻,薄软的丝被,感觉着陌生的触感,觉月坐起身,在床上微眯着眼醒神。

    等到完全睁开眼,觉月这才想起今日是王伯奋和贾柔成亲的日子,而他已在王家住了两天。

    前天应邀来为贾柔批命,觉月事先问过王伯奋,贾柔的手纹是一条直线横越手掌,还是两条线纹合二为一看似一条。王伯奋说他曾仔细看过贾柔的手纹,是两条纹线合二为一。

    因此觉月当着王元霸的面批命时,便借了现代的一些说法,他说:“贾柔的手相绝对是福非祸,那两条相交的纹线叫做感情线和智慧线,两线相交更是大福气。若说断掌命硬,那贾家只有这么一个断掌女儿,不早就家破人亡,哪里会像现在依旧是洛阳权贵。而且之前的那些招亲之人的死,王公子应该知晓原因。”

    觉月的话言简意赅甚至漏洞百出,可是王元霸却答应了,因为觉月说出了一个关键点,贾家是洛阳权贵。

    贾义身为一方员外郎又家财雄厚,王家只是区区武林世家,若想在洛阳扎根稳坐,和贾家联姻百利而无一害。再者,王伯奋并不是王元霸看重的儿子,即使贾柔真的克夫,想来这心狠手辣的王老爷子也并不在意。

    之前王伯奋的努力一直没成效,估计是他找的那些人没能给王元霸一个好的借口而已。

    而且,王元霸还问了觉月师出何门,觉月实话实说:“少林方证大师是小僧的恩师。”王元霸听完一口答应了这门亲事,还和王伯奋一起极力挽留觉月留在王家参加婚礼。

    觉月本来想着要拒绝,当时却突然跑来一个家丁通报:“青城派拜帖求见!”王元霸面露喜色,不加掩饰,强硬表示要觉月留下,觉月顺水推舟便留了下来。

    笑傲剧情便是由这青城派灭林家满门开始的,一听到青城派,觉月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而且主要因为觉月担心笑傲剧情提前发生。此时东方神功未成,若是一切脱离了轨道,便回天乏术了,因为他知道系统不可能让他改变剧情。

    想着他来洛阳这一道,反倒找了一身的麻烦,青城派的出现更让觉月心生不安,赶赴黑木崖的行程又要被拖延了。

    听到屋内响动,一直守在屋外的侍女出声询问,“大师可已起身?奴婢伺候您洗漱。”

    被打断思绪,觉月赶忙出声阻止,“麻烦姑娘送来热水即可。”听见门外应了,觉月这才松了口气,这种待遇就是多少天他也适应不了。

    再次想到东方不败,觉月更是归心似箭,匆匆收拾好,他打算今日吃过喜宴便出发继续赶路。

    至于青城派,据觉月观察这两天他们也像他一样被奉为座上宾,倒是没什么异常,虽然仍旧心有疑惑,觉月此时却更想赶去黑木崖。

    快要拜堂的时候,王伯奋遣人来请觉月出席,觉月一到现场,周围宾客便开始议论纷纷。他一概选择性过滤,最后被安排和青城派同桌,王元霸是主家也和他们同桌。

    拜堂前,王伯奋和贾柔竟然双双跪地给觉月叩头,作为现代人,被人磕头谢恩这事着实让觉月尴尬了一番。

    喜宴上,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觉月吃着王元霸特意为他准备的素斋,眼神时不时的瞄向吃得嘴角流油的青城派那边,在王家三天,他吃了三天的清淡素菜,觉月有种被虐待的感觉。

    一顿喜宴硬是从下午吃到了天黑,觉月始终没机会说出辞行的话,也不差这一晚,觉月这么安慰自己。却不曾想,简单的一次迁就,又让他和东方相聚的日子推迟了许久。

    喜宴散后,王元霸邀请觉月和青城派那三人去他书房,至于原因却讳莫如深。

    觉月黑线,他都不打算深查了,机会却偏偏自己送上门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只是觉月没想到这竟会是一场鸿门宴。

    王元霸端来醒酒汤让众人喝,觉月未曾喝酒便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突然他脑海里出现系统提示:“玩家身中不明药物,将持续昏睡一个小时。”

    觉月暗骂一声吭爹,在晕过去之前,勒令系统在聊天界面帮他录下王元霸和青城派的谈话。

    一个小时后,觉月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被颠簸着醒来,听着外面挥舞的马鞭和马鸣声,觉月当下明白他这是身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

    动了一下身体,手脚都被麻绳绑着,觉月不禁再次爆粗。只好继续感受着一如既往的颠簸,查看着聊天界面,系统果然帮他录下了王元霸的谈话,觉月慢慢下拉着看下来,心里的怒气越聚越多。

    “人渣!”

    此时也只有这两字勉强可以形容觉月的愤怒,原来青城派会盯上林家的辟邪剑谱,居然是王元霸送给余沧海的消息。

    联合外人谋害自己的女儿女婿,只为了拓印一本剑谱,这简直是灭绝人性。

    而觉月,则是他们选中的炮灰。

    之前王元霸曾明里暗里跟觉月套话,询问他在少林寺的身份,觉月所幸如实相告,说他是奉师命行走江湖,积累江湖经验。毕竟觉月的身份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一查便知,王元霸只是太谨慎而已。

    这次他们的计划便是设计福威镖局的人杀了觉月,在江湖上放出消息挑起事端,之后趁乱搜查福威镖局,若是没找到剑谱,便以灭满门威胁林震南。

    毕竟以少林的地位,江湖同道得知少林弟子被害,打着江湖道义的旗号帮觉月报仇的人比比皆是。

    这个计划歹毒至极,而且王元霸说了,林震南必死,因为他是现在唯一一个会辟邪剑谱的人。青城派问及林夫人和林平之如何处置,王元霸只说,看命数。

    看完聊天记录,觉月感慨万千。都说日月神教心狠手辣,这王元霸却更甚一筹,可惜江湖人早就习惯了虚伪,见不得日月神教的肆意妄为,反而群起而攻之,当真可笑。

    觉月意识到,若是他不阻止,那福威镖局被灭门,笑傲剧情绝对会提前到来,这是他绝不允许的。

    此时,觉月心中对东方不败的思念愈重,却不得不为大局暂缓去黑木崖。

    “不知东方,可还好……”

    东方不败自然不好。

    觉月这次被抓,东方不败安排在他身边的影卫却没出现,因为那些影卫早已被东方撤回黑木崖。

    至于原因,便是影卫每天给东方不败传递的关于觉月的消息。

    “目标围观绣球招亲险被砸到,为圣姑所救。”

    “目标随圣姑回绿竹巷,相谈甚欢。”

    “目标入金刀王家为招亲的女子批命。”

    “目标入住王家。”

    “目标……”参加招亲女子与王家长子喜宴。

    这最后一张,入手便被东方不败揉成了粉末,挥洒间一声令下,“影卫撤回,以后与此人有关之事不必再报。”

    说出这句话,东方不败的心也随之沉入了深深的湖底。

    那天晚上,东方不败在黑木崖顶喝了整夜的酒,一直沉默到天亮,寒风吹的红衣烈烈作响。

    天边一轮旭日初升,东方不败呢喃一语:“你终是晓得了女子的好……”

    也是,在东方不败的心里,一直将女子视为天下最幸运之人。他把任盈盈捧在手心宠爱,又何尝不是为了那一抹他永远得不到的千娇百媚,青春年少。

    虽然练了葵花宝典之后,他心思化细,日渐妩媚,身体介于男女之间,雌雄莫辨。可在东方心里却始终觉得他比不上女子万分之一的好。

    东方也知道杨莲亭和他在一起时,只是勉强把他当成一个女人对待,所以东方时常作艳丽的打扮。

    和觉月在一起后,东方不败便知他涉世未深,没有体味过女子的好,心里一直隐隐藏着害怕,没想到今日竟然一语成戳。是以看到那些情报时,东方根本不做他想。

    “知情苦却还为情所苦,何苦?”一声叹息,不知问谁。

    随手将酒坛一掷而出,东方看了眼崖顶旁建了一半的小木屋,积聚起内力的手掌却始终没忍心将小屋毁去。那是他原本准备和觉月避开教中打扰的居室,此时却已蒙尘。

    三日后,东方不败将教务全权交给杨莲亭,说要闭关一年。童百熊抗议,东方沉默以对。

    无人知东方心中所思,只是一个念头,“若他日整个武林皆与我为敌,你可会来?”

    想当初说的轻巧,“逃则毁之”,可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毁了那人,不过毁了自己却是轻而易举,东方不败从来都是个极端的人。

 1918。林平之

    月影幢幢,狭窄的山道上,几匹马在前面开路,一辆马车随后全速前进着,小路颠簸的车夫爆了一路的粗口,可即使这样他们仍是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

    身处车厢里面的觉月此时浑身像失散了架,他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青肿,估计没块好地方。而且连日来少餐少食,觉月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

    洛阳距离福建的距离可想而知,可是觉月却没法逃跑,且不说他现在手脚被缚,被专人看管,而且这些人每日都在给他喝的水里掺了软筋散,觉月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昏昏欲睡了一路。

    这日,走过的路终于不再颠簸,而且沿途人声鼎沸,想来是进了城镇,不再像之前每日穿梭于山林之间。

    “皮师哥,终于到了福建地界,接下来怎么做?”

    五个青城派的弟子坐在小酒馆里休息,觉月被五花大绑的困在马车上,为防他逃跑几个人一直坐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倒也警惕。清醒过来的觉月,此时正静下心来听他们的谈话。

    “师父说了,福建有咱们的暗桩,稍作休息我们便去找他们,该干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

    看来还得经过一番波折,觉月有些疲累,遂闭目养神。不久后马车重新启动。

    “吉师弟,竟然会是你来接应我们。”原先被叫皮师哥的人熟捻的凑了上去,这吉人通算是余沧海的亲传弟子,可比他们有地位的多。

    和吉人通的傲慢相比,站在他身边的申人俊看起来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眼里却时而闪过阴狠,这绝对是只笑面虎。“皮师哥,蒋师哥,马师哥,幸苦三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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