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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景卿同人]蜀天梦华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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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两位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至少,李世民唯恐天下大乱,而景天唯恐天下不乱。
  现在,唯恐天下不乱的景大侠在营帐内六神无主,心神大乱。而唯恐天下大乱的李世民却在汜水镇上,犒赏三军,平定军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 上 三杀之局

  大唐太祖皇帝派出麾下大将李靖,于洛阳战事吃紧之际来犒赏三军,秦王李世民自然要亲自迎接。
  汜水镇,金黄色衮龙旗迎风招展。青石板古道上,五十名身形英武的铁甲军士一字排开,身后停驻了几十辆大车,车上垒满了箱笼麻袋,想必是用来犒赏三军将士的慰问品。
  大唐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李靖将军身着玄铁甲胄,面色肃穆神威凛凛地伫立于浩荡长风中,一字一句读完了手中谕旨。
  “谢皇上隆恩浩荡,李世民不日必率三军将士,一举攻克洛阳!”
  递接圣旨的时刻,“李靖”淡然微笑着,眸中盛满激赏之意。猎猎长风中,远处是洛阳城未散的硝烟余韵,然而,这一切的杀戮血腥暴虐,居然神奇地没有半点沾染到他身上。这人,就如同九天之巅的神君降临人世间所带来的第一丝光明,那般的澹然清透,遗世存在。
  这样清逸出尘的人物,真的是那浴血疆场多年的唐军战神?
  远处酒楼之上,不少围观的民众忍不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看,这唐军声势威重,军备辎重皆是上上之选,旗下军士也阵容齐整虎虎生威。洛阳这一役,秦王想必是胜券在握啊。”
  “是啊!早点打完了,早点回老家,田里的稻子还赶得及再种一季……”
  “这秦王真是年轻有为……”
  “这不是三元李靖李将军?我以前见过他几次,果然是他。”
  李世民、徐长卿耳闻得这镇上的议论之声,二人不动声色,私下却相视而笑。他们刻意摆出三军仪仗迎接到汜水镇上,便是为了要制造舆论效果。
  必要的假象未尝不是风云变幻的沙场上,取胜之道的一种手段。
  “李兄远途劳顿,不如入营稍事休整,再行商议其他诸般事宜如何?”
  “谢秦王!”
  旌旗猎猎中,他二人言谈间状极亲密,携手把臂而去。
  远处飞檐斗拱的阁楼上,一位青年男子锦衣华服,神态闲适地手握折扇,望着这边沉吟不语。过得良久,他以白玉折扇的扇骨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掌心,似乎在琢磨揣测着什么。此人正是青城谷内与徐长卿对射的白玉面具首领李淳风,想不到褪下面具后,此人竟这般年轻。
  只是,在他那双幽深的黑瞳内,间或有几蔟寒芒一闪即逝,隐隐含了几分戾气。这丝杀戮的血气凝聚在李淳风眸中,和景天当日在伏魔镇郊外的眼神如出一辙。
  而且,这血色比景天眸中更为浓重!
  车轮滚滚,旌旗遮蔽下,秦王身侧的徐长卿虽是玄甲在身,但行动间衣袂宛然,依旧飘飘有出尘之感,仿佛九天清华的灵气皆聚于一身。
  李世民心下暗自忖道,我原以为相貌相似便可偷龙转凤,岂料这徐道长便是换了玄衣战甲,还是清修超然不染凡尘之人。可见,这性子气度便是与生俱来,想改也该不了。
  他二人笑意盈盈交谈着,犒赏的军队转眼已到汜水镇的尽头。
  聚缘酒坊的酒帜高高挑出街道,里面浓郁的酒香传来。此时已近晌午,众人早已饥肠辘辘,鼻中闻得这令人垂涎的米酒清香,心下不由咽下口水。
  传令兵穿过队伍,呼喊道:“大家加油赶路,到了洛阳外军营,自有好酒好菜等着大伙儿。”
  然而,聚缘酒坊内突然爆发出一阵高亢地吵闹声。
  “我要去投效李唐大军,我要去投秦王,别拦着我。”
  “你这小子怎这么倔,以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样子,怎么去投靠唐军?”
  “我不管,我要杀了窦建德给爹妈报仇!你再敢拦我,我就和你断绝关系。”
  “哎哎,拉住我这侄子,拉住他。”
  聚缘酒坊内,几个壮汉和一名青年男子正扭成一团,似乎在劝慰着什么。
  李世民、徐长卿耳力过人,闻得这些对话,二人对视了一眼,心下皆道:投效唐军未必要武艺超群,若是做那文书之职也未尝不可,这叔侄二人未免太小题大做。
  李世民刚刚跨入聚缘酒坊,那身形羸弱的青年已经发现了他,当下惊喜地喊道:“秦王!是秦王!我……要投军!”
  “客官,可是需要几坛竹叶青?”店小二抢上前来,迎着徐长卿热情地打着招呼,“客官是第一次来吧,要不要尝尝本店远近驰名的竹叶青。”
  徐长卿扫了一眼酒坊内的食客,快步上前拦在了李世民身前,吩咐店小二道:“小二哥,给我们上五十坛竹叶青,送到外面的车上。”
  “好咧,客官放心,我们聚缘酒坊的竹叶青可是远近闻名,保你们喝了满意。”
  徐长卿望了一眼正在忙着结账,算盘打得飞快的掌柜,脸上浮起一丝了然笑意:“当然,当然……”话音未落,他骤然出手,袖袍一拂,木桌上一桶竹筷带着凌厉的风声,电射而出,目标就是那羸弱不堪的白面书生。
  李世民此时已经走到那青衫书生的跟前,忽然眼前寒光一闪,那人袖内似乎有几点锐利的光芒闪动。他大惊之下,不及闪躲,那几点寒光如毒蛇吐信转眼逼近面目。
  然而,“咄咄”几声轻响,飞射而至的竹筷子迎面截下了寒芒。“哗啦”一声,竹筷落地,每一枝竹筷上皆钉满细如牛毛的银针,银针上闪动着乌黑的微光,显见是粹了剧毒。
  那书生眼见一击不中,知道出手之人绝非等闲之辈。他出掌如风,一拳过后击破后院窗棂,几名刺客身形疾晃落定院内。
  “穷寇莫追……”眼见唐军几名将士仗剑正要出手,徐长卿喝住了他们,“保护秦王要紧。”
  他眸光微转,扫过大堂内那些吓得面无人色的食客,微笑道:“无妨,打扰了大家……”
  聚缘酒坊的掌柜吓得战战兢兢地从柜台内探出头来,心有余悸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大家继续喝酒。小二,上竹叶青给各位军爷压压惊。”他手里紧紧握住算盘,兀自微微发抖。
  “来了来了,竹叶青来了。”
  然而,此时,徐长卿已缓缓走近李世民身边。他脚步虽缓,但眸中却闪烁着几丝焦灼的虑色。
  忽然,他伸臂一扣,将秦王外屋外推去,口中急促道:“此处危险,快走……”建言剑骤然出鞘,光华流转中,一片淡青色光芒挥出,宛如一道银河隔断了外界的一切杀机。
  就在此时,那边已经骤然发动下一轮攻击。
  “砰”“砰”几声爆响,那掌柜的手中算珠瞬间爆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火光冲天,灼热的气浪掀翻了大堂内的座椅板凳。撕心裂肺的惨嚎声此起彼伏,不少食客闪躲不及,登时被炸得血流披面狼狈不堪。
  徐长卿出剑及时,总算是为秦王捡下条性命。但回想方才那一幕,才知道生死一瞬竟在电光火石间发生。
  “保护秦王,保护秦王……有刺客……”一时间,大堂内涌入无数兵士,人人抽刀护驾,呼号声此起彼伏。
  “全部退出去,秦王无事。”
  “李将军,你的手——”
  “无妨!”徐长卿眸光闪动,忽然将李世民往身后一掩,厉声道,“大家小心!”
  原来,
  此时,那堂中木柱突然拦腰爆裂,“啪”一声木屑横飞。与此同时,还有无数道细微的寒芒迸射从中而出。这些寒芒夹在碎裂的木屑中,以正常人的眼力根本无从分辨。
  徐长卿脸色一变,出掌如风,掌心光芒骤然凝聚。他掌风过处,一团柔和光晕瞬间笼罩了那片碎芒。于是,那些原本杀气锐意十足的寒芒,便如石沉大海,消逝得无影无踪。
  屋外,阳光普照,他们终于安全退出聚缘酒坊。
  三次杀局,皆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完成。而这三次必杀之局,却被徐长卿于此电光火石的瞬间破解。
  无数围观的镇民站在酒坊外,心有余悸地议论着这场搏杀行动。
  徐长卿打量了四周,眼见再无异状,便道:“秦王,此地不可久留,我们速速回军营。”
  李世民深深望了他一眼,低声道:“你是如何提前发现异样的?”
  “我昨夜曾经来过聚缘酒坊,那时店内的竹叶青已经售罄。然而今日店小二阿呆,却装作与我见面不相识,这本身已经够奇怪的。他又几次三番刻意提醒我,店内有大量竹叶青。这小镇只有一间酒坊,何以短短几个时辰之后便有大量竹叶青出售?因此,我便怀疑这里必是埋伏了不少人……”
  “原来如此,想不到李将军行事如此谨慎,心思如此细腻。对了,方才你说穷寇莫追的意思是……”
  “我自有安排,秦王放心。”徐长卿微微抬头,建言剑回鞘,遥遥望定远处那飞檐斗拱的阁楼,脸上浮起一丝冷锐的笑意。
  李世民一愣,若说方才他尚觉得徐长卿与李靖二人,对敌之际的杀机气度截然不同,但此时此刻,身边之人却已褪下了超脱出尘的风仪。耳闻得聚缘酒坊内的伤者哀嚎阵阵,眼见得食客狼狈不堪逃出酒坊,徐长卿明白了一件事:血战迫在眉睫,任何一点对敌仁慈都会将自身置于未知的险境。
  一旦投身战事,便是无所不用其极。暗杀也绝非宵小之辈的伎俩,枭雄豪杰照样也能玩转这些阴险狡狯手段。
  “你是担心对方继续狙杀我们?”李世民飞身上马,忍不住出言询问。
  “非也,此人自视甚高,若是一击不中,绝不会再行险招死缠烂打。我们只需养精蓄锐,静观其变。”
  “哦,李将军似乎很了解这批暗杀之人?”
  徐长卿笑了笑:“我和他们的首领也算是同道中人。”
  “同道?”
  “不错!同为修道中人。李淳风此人的师父乃茂山一派的传人,道法大师袁天罡。我听师父说过,袁天罡此人性格孤高,不屑与任何修道之人攀交。因他择徒极严,故而门下弟子不多,但个个身怀异术行事偏激狠厉。”
  泗水镇,临街的飞凤阁楼之上。
  “这帮没用的东西!”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霍然起身,一拳击在扶栏上,满脸懊丧。
  “雷将军,我们都没料到李世民身边那个玄衣将军武功超绝,让本次暗杀行动功亏一篑。”
  “无妨,我倒是希望他活着和我斗上一斗。”旁边的青衣男子一柄泥金折扇轻敲掌心,望着唐军消失的街角,哂然微笑,自语道:“高山流水伯牙子期,本君终于遇上对手,幸甚至哉!乱世争雄中若没了你,李淳风多寂寥。”
  锦衣男子雷卓闻言,面上微有不快,出口斥责道:“李大人,你看你似乎很希望李世民逃得性命。”
  “李世民?”李淳风一怔,忽然大笑道:“非也,我只对他身边的李靖感兴趣,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很好很好!”
  “很好?”那雷卓冷笑道,“等我们回去之后,面见夏王之时,看你如何解释今日刺杀失败。”
  “如何解释是你的事情。”李淳风微微扭头,神色冷然不快,“我早就说过,李淳风替夏王做事只凭兴趣,来去自由,只卖交情不受他号令节制,他能奈我何。”
  “李大人此言差矣,此值乱世存亡之秋,男儿就当投效明主建功立业,岂可事事随心而为……”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良驹不与驽马为伍!”那李淳风竟不看对方一眼,领了身边小厮施施然下楼之后昂然阔步而去。留下的那锦衣男子雷卓眼见他身影消失,忍不住恨恨道:“此人仗着懂几分五行之术,又不是真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居然敢屡屡轻视我等夏王麾下大将。”
  “将军,这些江湖术士,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们回去禀告夏王才是当务之急。”
  “也罢,总有一日我要在夏王面前参他一本。”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 下 请君入瓮

  刀剑如林,军甲如虎,原来是犒赏三军的“李靖”将军随同秦王安全返营。
  眼前是涌动的人潮,耳边是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徐长卿、李世民笑意昂然,并辔而来。
  他们,
  一人英武。
  一人清俊。
  所谓“帝国双壁”,亦不过如此!
  可惜景天却心神恍惚,游离在这场欢庆之外。他站在万人中央,当徐长卿感受着无上荣光的时刻,景天死死盯着那玄甲重衣的身影暗自忧心。徐长卿的脸颊依旧有着隐隐血晕,然而,那血色之下,整个肌肤却呈现着古怪的惨白底色。
  面无血色?
  面有血色?
  这原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健康状态,却同时出现在徐长卿的脸上。
  夕阳下,落日的余晖中,这场盛大的演出顺利结束。曲终人赛,演戏的两大主角在营帐中相视而笑,彼此皆松了口气。
  “徐道长,今日多谢你出手相救。否则,聚缘酒坊内,世民只怕早已被暗器射成了筛子。”
  “不必客气,掌门早有号令,我蜀山上下弟子必当全力保全秦王安危。”
  “景天景大侠求见秦王。”
  “请他进来。”
  “白豆腐……”景天一掀门帘,也不理帐内的其他将士,径直走到了徐长卿跟前。然而,他原本想说的话在看到徐长卿的脸色时戛然而止。
  眼见景天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嘴里一言不发,最后目光却停留在左掌的绷带处,徐长卿心下暗道不好。他知道景天那喜怒随心的秉性,自己出营不久转眼挂彩回来,谁知道景大侠惹了那根筋,炸了哪根毛。
  “咦,脸色不好……怎么,又挂彩了?”景天想也不想,伸手便牵起徐长卿的手去探脉息。这一举动让徐长卿眉峰微蹙大是尴尬,何况还当着一众唐军将士的面。但他明知景天此举纯粹是出于好意,若是拂逆了他,这小子在秦王营中当着众人的面发作起来,恐怕更是大丢面子。
  看到景天隐忍着怒气的目光,徐长卿只有一个念头,此地不宜久留。
  “秦王,末将和景兄弟尚有要事相商,先行告退。”
  “啊,李,呃,秦王殿下,我有大事与李靖将军商议,先行告退。”
  “二位请便。”
  徐长卿被景天连拖带曳地拽回了营帐,险些颜面尽失。
  “景兄弟,你这是——”
  “徐手下,你长出息了!”景天蹦上案几,居高临下抢占有利位置,他双手叉腰,一脸的杀气腾腾,“哼,下了趟蜀山,别的本事没学到,骗人的伎俩越来越娴熟。现在,我问你答,不准有任何隐瞒。”
  徐长卿原本身形就比景天矮,现在景天这么一站,他非得要勉力仰头,才能对上景天气势汹汹的视线。他习惯性地蹙眉,越发捉摸不定景天的用意,于是便慢条斯理地恳声道:“景兄弟,你能不能下来说话。”
  “不行!只有这样,才能提醒你我身份的悬殊。”
  “那好,景兄弟问吧。”徐长卿从善如流,神色平静,丝毫不因景天的嚣张气焰有任何非议。
  他的语调平和,眸中甚至闪动着几丝纯良、温顺的柔光。这种引颈待戮、任君随意、悉听尊便的无辜表情很容易让景天想起自己曾经喂养过的大白兔——乖巧听话!百依百顺!
  每当徐长卿露出这种不自觉的温情模样,景天心头便如同鹿撞、激情荡漾、春心泛滥……对方的眼神具有十足十的杀伤力,足以令得我们渝州景老板屡屡沉溺其间,纵九死亦不悔!他食指蠢蠢欲动,只巴不得立刻扑倒眼前这个老实人,再按照昨晚脑部的销魂细节,狠狠地蹂躏一百遍。
  “妈的!每次都来这套,想扮无辜大白兔骗老子上当。不行,我要狠下心来,绝不能为美色所动……□也不行!”
  其实,对于徐长卿而言,这实在是冤枉透顶的事情,和以身相诱八竿子也搭不着一起。
  他自小长于蜀山,潜心清修庄静自持,在苍古长老的“魔爪”下艰难成长挣扎求存。别说扮白兔了,就算是扮龟孙子,苍古也绝对地不屑一顾、责罚依旧。
  俗话说相由心生,这确实只是徐长卿内心纯良、外在痴呆、不谙人事、谦恭慎行的一种无意识表现形式!
  当然,徐大掌门这副呆瓜般的无辜表情,何以落在景老板的眼里就成了犯罪诱惑,这只能说明“情人眼里出西施”,恋爱中人的想象力是不可估量的!
  景天平静了心绪,决意实行铁血计划。
  “很好,很听话。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在伏魔镇郊外欺诈于我,什么苗疆蛊毒?啊呸!害得老子几夜没敢合眼睡觉,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体力透支精神恍惚……”
  “我……”徐长卿哑口无言。
  “没话说了吧?那好,我的精神损失费怎么补偿?”
  “呃……”徐长卿呆若木鸡。
  “没话说了吧?心虚了吧?这样吧,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不得有任何违逆。至于什么事情,我暂时想不起来,先挂账处理,等秋后一并算账。”
  徐长卿一听这春分犯罪却要秋后问斩,心知不妙,立刻解释道,景兄弟慢着,我原本是想事后早点向你解释清楚的,但是连日奔波劳顿,一时间忘记了……云云。景天怒道,你休得巧言令色欺瞒于我,我心灵的创伤绝不是你三言两语便能解释清楚。反正,我不会听你任何说辞,我只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徐长卿望了景天半晌,心下揣摩再三犹豫良久。
  或许是蜀山未来掌门的脖子仰得有点酸麻,或许他这种厚道老实人,不愿和景天这种小混混斤斤计较地纠缠下去。总之,半盏茶的功夫后,徐长卿郑重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这笔惨无人道的交易。
  “只不过,这件事情绝不能违背天地良心,不能有碍天下大义,不得有损蜀山安危,不得……否则,长卿定要据理力争,求个清白道义。”
  景天心中暗自好笑,心道,白豆腐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尽,在我面前还有什么清白可言。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徐长卿的面讲,蜀山未来掌门的建言剑出鞘,不是自己那三脚猫功夫能应付得了的。
  所谓“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渝州小混混的脑子里开始心猿意马,自动出现无数限制级画面,每一个画面都禽兽不如,每一个画面都有违天地良心,有碍天下大义,有损蜀山未来掌门安危……
  “第二个问题。你不守清规戒律,昨晚和常胤那家伙待在一起,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让景大爷忧心忡忡整整一天。酒后容易乱性啊!痛乎哉!”
  “景兄弟,此话不能乱说,我和常胤……”
  “我不想听徐手下的解释,你只能摇头或者点头。”
  徐长卿闻言,立刻摇头以示抗议,然而,下一刻,却又点头肯定了答案。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否定还是肯定?”景天疑惑道,片刻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问题一次性说得太多,你的答案正反都有?”
  点头!
  “那好,我一句句问,你一句句答。你昨晚是和常胤在一起?”
  点头!
  “你们师兄弟共处一室?”
  点头!
  “但,你们两个并没有一起过夜?“
  点头!
  “其实,你昨晚是和我一起过的夜?”
  点头!
  然而,下一秒钟,徐长卿登时醒悟过来。他脑中轰然一声宛如春雷炸开,嗡嗡响成一片,脸颊血气上涌,连耳朵根子也是一片绯红。
  作者有话要说:  揉着兔子红眼爬上来,这章是叮咚昨晚死缠烂打的催促成果。
  我知道,今天六一是你的节日,若是不给你发福利,你又要满地打滚地骚扰我……
  西子捧心状。。。我是病号病号。。。不堪其扰,拒绝骚扰。。。
  本章送给所有追蜀天的大盆友小盆友,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41章 上 答非所问

  原来景天今天问过营门口的士卒,已经打听出昨晚徐长卿的行踪。他整整一天思前想后,对比排除了一切可能性,脑子渐渐清醒过来。于是,景老板开动脑瓜暗自忖道,白豆腐武功明明高过自己,可是自己居然在睡梦置之中还能得手。这,是不是意味着,白豆腐根本就是有心成全自己,两厢情愿共赴巫山云雨。
  景天每每想到这里,更是心跳加速。然而,毕竟昨晚自己睡得太迷糊,对于事情的真伪,徐长卿的意外举措,自己还是需要认真求证。
  要想知道真相,最方便迅捷的方法莫过于直接找当事人对质。只不过,按照徐长卿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德性,直接向他打听真伪,无异于海底捞针井中捞月。于是,景天灵机一动,请君入瓮,而那个傻乎乎的徐呆子不疑有诈,果然一头撞了进来。
  “没……”徐长卿认真地解释着,“不是!没有!”
  “不是?没有?”景天跳下案几,凑近徐长卿耳畔,低声道:“徐大掌门,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每当你说谎的时候,白水豆腐就成了红烧豆腐?那张苦瓜脸红得哎,简直可以滴下血……”
  “哦?是么?今日春分回暖,营帐内憋闷得难受。难道,景兄弟昨晚做梦遇到了长卿?”徐长卿气沉丹田,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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