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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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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整个宫中都会传遍了去。
  
  想到自己的名声,雍正终是着急了。用因为呻吟了一夜而变得嘶哑的声音努力的唤道:“皇上,快醒醒。”可惜声如细蚊,哪里吵得醒因为发泄了一身的精力,而酣睡沉沉的朱佑樘呢。
  
  眼看室内越来越亮堂,颇有惊弓之鸟架势的雍正也顾不得那许多,强撑着早本已是动弹不得的身子,忍着那浑身的酸痛感,勉力坐了起来。然后推了推朱佑樘。“皇上,快早朝了,你且醒醒吧……啊……”
  
  雍正被朱佑樘猛得压了下去,惊呼的声音刚响了一下便被朱佑樘堵住了嘴——用他的嘴。等到雍正喘不过气的时候,朱佑樘才放开,然后便是雨点般的吻落到了雍正的胸前。
  
  “皇上,别闹了。如今你初初学者登基,朝堂未稳,难不成还想闹出什么丑闻来不成?快快起来吧,你先让你信任的奴才进来帮着你换了衣裳,然后出去御书房那处,千万莫要让人发现昨儿个我是跟你在一处的。”难为雍正了,竟然用干涩的难受的喉咙扯出那么些话出来。
  
  “好了,知道你为我担心了,你也快别说话了,再说下去嗓子怕都要哑了。”说完,也不顾那□的身体,直接就跑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后,方才回转回来,作势要喂雍正。
  
  此时的雍正因为喉咙的灼痛感也顾不得讲究什么的,只就着朱佑樘手,很快便把杯中的冷水给喝光了去。
  
  “本该喂你喝些温水的,可是想着你并不愿被流言蛮语缠身的样子,便只能先将就着了。”又帮雍正把被子盖好,方才穿起了衣服来。
  
  索性,在朱见深尚未知道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之前,朱佑樘都是自己打理自己的,所以穿起衣服来也是驾轻就熟,很快便好了。
  
  “你现在应该也动不了了吧?一会儿我派个人去西厂一趟,就说是我昨夜留你在宫中秉烛夜谈了一宿,且还没那么快回去。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担心了吧?”见雍正并无反对的意思,朱佑樘继续说:“你也再睡一会吧,你昨儿个也没好好休息吧?待会我让何思于进来伺候你。他是我的心腹太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你若睡不着,便让他给你带点吃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也快些去上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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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被朱佑樘折腾了很久,到最后竟是晕了过去,随后又因为浑身的酸痛而清醒过来,了无睡意。可很奇怪的,当朱佑樘走后,雍正便被一股沉重的睡意给袭倒,很快便睡了过去。
  
  当雍正清醒过来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可是看着亮堂的房间,便知道已经是不早了。
  
  “你醒了。”朱佑樘本来在御书房批阅着奏折的,但因为心不在焉,便把奏折都搬到了内侧的寝宫内批阅,看着雍正沉静的睡脸,仿佛什么麻烦都可以克服一般。虽然时时注意着雍正,但是一批批的奏折还是以很快的速度被批阅完毕,然后送了出去。
  
  不过,在注意到雍正醒了之后,朱佑樘也就懒得管那些奏折了,急忙跑到床前,关心的问道。但心里却难免有一些得意忘形的。要知道,雍正会变成这副模样,也是拜自己昨晚上的疼爱所至啊。
  
  “皇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前些日子以来,一直为了朱佑樘登基的事情而一直忙碌着,连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所以脑子也有些发涨。而今天却在身心俱疲之后难得的睡了一场好觉,所以声音虽然还带着困意,可是雍正的脑子却是异常的清醒。
  
  “已经是申时了。”见雍正想起来,朱佑樘忙把雍正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只是这样,雍正良好的睡相而盖的好好的被子就滑了下来,露出了胸口那凝脂般的白皙肌肤以及那两点嫣红。
  
  朱佑樘几不可察的咽了口口水,雍正却毫无所觉,尝试一般的抬了抬手腕,觉得没有早上那般的不可动弹之后,略松了口气。想着,也许再过一会力气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便该回西厂去了。毕竟,还有很多的活儿没做完呢。
  
  这时,何思于上得前来伺候,知道雍正如今是皇帝上心的人,也不敢乱瞄,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只低着头,递上了一杯温水:“皇上。”
  
  朱佑樘会意,接过了杯子,放到了雍正的面前,示意他张开嘴,自己好喂其喝水。
  
  雍正接触到了水,方才发现自己如今是多么的干渴,连喝了三四杯水,这才停了下来。
  
  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雍正也不欲在这里多待,他可不想听到皇帝把西厂督公软禁起来的流言四处流传起来。但没想到,只是稍微动弹一下,那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便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朱佑樘听到雍正抽气的声音,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痛吗?要不要叫御医来给看看?”
  
  “陛下且别急。”何思于因为曾经是雨化田的下属,知道雨化田的自尊心甚强,哪里会愿意让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便赶紧阻止朱佑樘。“督主不过是下面受了点伤,奴婢之前在督主手下当过差,会配一点药粉。正好如今便有一点消炎去肿的药粉,给督主擦上一点,便会好些的。”
  
  说完,何思于便从身上掏出了那瓶药粉,显见他是早有准备。说的也是,昨儿个何思于和其他的宫人们被挥退出了御书房,直到晚间也不见雍正出来,更不见朱佑樘召唤,而他又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早就知道朱佑樘对雍正的那点心思。如此一来,自然就知道朱佑樘是得手了。
  
  而在发觉朱佑樘对雍正的心思时,何思于早就想过会有这一日,早早的就把那下方承受之一的药粉给备好了。可惜啊,另一份专门用来润滑的药膏却没能派上用场。
  
  “不过,雨督主似乎还没清洗一□子,那些龙精最好还是清理一下,不然晚些时候肚子怕会不舒服的。”何思于看向朱佑樘:“不如,奴婢去让人烧些热水来?”
  
  “好了,你去吧。”朱佑樘说着,手也伸过来,接过何思于手上的药瓶。
  
  见朱佑樘接过了,何思于马上便退出了房间。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实在不宜让他看到。若是让雍正恼羞成怒了,那自己可就惨了。
  
  “化田,你暂且忍忍,待会我帮你清理一下,再来帮你上药,很快就会好的。”朱佑樘说罢,便把雍正从自己的胸前轻轻推开,放到了床上。接着,又要把他的身子给翻过来,想查看一下那个承受了他一夜的蜜所,却意料之外的遇到了雍正的反抗。
  
  “等、等等。”雍正侧身用他仅有的力气推拒着朱佑樘的手。
  
  “别反抗我。”朱佑樘抓住雍正的手,轻轻的吻了上去,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雍正的眼睛,异常的认真:“你想早些回去吧?那就让我帮你吧。不然,你以为你自己能清理自己吗?还是说,你想让别人来帮你?”
  
  说最后一句话时,朱佑樘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
  
  雍正觉察到了,也发现了面前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也许并不如他以为的那样……无知!不过,他已无心去追究两人发展成这种关系,是意外,还是朱佑樘的有心策划了。
  
  因为,看到面前这个认真的少年,他的心跳声猛的变大了,怦通怦通的,让他发现了自己,也许对这个少年也有着一丝情意……




16

16、第十六章 。。。 
 
 
  回到了西厂的雍正不再去回想在宫中时,那令人羞愤的事情,只专注于面前的事务。
  
  如今,朝政稳定。而新皇登基,自然就该大开恩科,选拨些新的人才出来。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过就是这么个理儿。
  
  朝堂中,老臣自然是经验丰富的,可是也因为老了,缺乏了活力,和敢于拼搏的精神。而新臣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正是敢做敢当的年纪。而新皇正是需要这种不会倚老卖老的臣子。
  
  科举分为文科和武科,开科都订在了三月。因为朝堂中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实在不宜等上太久。所以,为了让较远的地方的人都知道新皇要开恩科的消息,在一月的时候,雍正便奏请了朱佑樘,将三月要开恩科的事情昭告天下。
  
  如今,虽是新年快到了,可是仍有一些想早些来京适应的考生们纷纷来到京城。此事正是新春,正是过节的时候,本来该是空无一人在家过年的京城,也不由得给人一种人满为患的感觉。
  
  京城的物价本来就因为过年而有些上涨,如今因为这群考生的到来,更有一种雪上加霜的趋势。
  
  雍正提笔一挥,令一部分的西厂锦衣卫前去一处大粮坊捉人。杀鸡儆猴,也是为了让京城的物价不要再有过多的波动。
  
  又处理完一大堆的工作,雍正难得不顾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正好,便想着干脆去逛一逛街好了。
  
  于是,雍正领着继学勇出了西厂。倒不是说他不想带着马进良出门,只是他脸上的鬼面具太过显眼。而且谁不知道西厂有个戴着鬼面具的大档头呢。所以,带着马进良出门的话,很容易就会被人认出他是西厂的厂公来的。
  
  雍正毕竟不是真正的太监,哪里愿意总是被人雨公公、雨公公的叫呢。
  
  不过,对着朱佑樘,雍正虽是面上不显,可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虽然他们现在有了那种关系了,可是对于朱佑樘对自己的感觉,雍正还是有些捉不准。尤其自己并不是太监的事情让他给发现了,很难说情况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帝王,总是最多疑的。
  
  虽然雍正对朱佑樘有些悸动,但是并不妨害他以最大的恶意和最坏的情况来猜想这位新帝。
  
  皇帝这个词代表的涵意,没有人比雍正更加的清楚了。
  
  虽然雍正对朱佑樘有了悸动,却也深知自己不应该对一个帝王动心。所以,只要知道自己的心情,便能更好的斩断不该有的情绪。
  
  领着继学勇来到大街上逛了一会儿,雍正便觉得有些无聊。所以便选了一处茶馆,点了一壶铁观音,听起了说书来。
  
  今日这书说的是隋唐演义,正说到施青目学士识英雄信赤心番人作藩镇这一段。
  
  雍正听得百无聊赖。举起茶盏,用茶盖轻轻的拨了一下茶梗……可惜,却无甚香味。再一饮,便觉得那刷锅水应该就是这个味道了。
  
  其实,要说起泡茶,还是谭鲁子的手艺好些。
  
  说起来,谭鲁子不在已经有段时间了。如今也快过年了,再不把他们叫回来的话,怕是要惹人生疑了。
  
  雍正在心中盘算着要谭鲁子和赵通回来之际,怎么秘密的把那些宝藏也一起带来。因此,越发有些坐不住了。
  
  雍正带着早就无聊要命的继学勇出了茶馆,却被前方拥挤的人物给撞了个正着。雍正蹙着眉头,心中略有不悦:“学勇,你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
  
  继学勇领命,马上挥开挡道的人群,向前方冲去。继学勇本就长得极为健壮,再加上上次被凌雁秋下了狠手,在脸上落下了一个永远除不去的疤之后,越发添了许多的剽悍凶恶之气,只要是个胆小的人看到他,总是忍不住要退避三舍。
  
  所以,继学勇也不费丝毫的功夫,三两下就挤到了人堆中。不过,看在眼里的,却是一个身着孝服的一名美丽的妙龄少女,正一副娇弱模样的躺在一位相貌英俊的富家公子的怀里,而在这二人旁边,却还躺着一名衣着狼籍的男子。因为躺在地上,所以看不太清模样,不过,看他身上衣裳的料子,却也是极好的。
  
  继学勇看了一会,闹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一把抓起站在旁边的一名男子的衣领,厉声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那名倒霉的男子看到凶神恶煞的继学勇,顿时腿都软了。看着继学勇狠狠的瞪着自己,他一边勉强着自己千万不要就这么晕过去,免得被面前这个恶人给碎尸万断了。一边则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把他看到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继学勇弄明白了,一甩手就把那人给放了下来,又顺着人群给挤了出去。
  
  “弄清楚了吗?”雍正问。
  
  “嗯。”继学勇点了点头。因为在外面,督主又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继学勇还是聪明的没有叫雍正为督主。但也因为不知道该叫他什么,便索性什么都不叫,直接就回答了问题。
  
  “听说是一个女的在那边卖身葬父,要五十两银子。后来就来了一个富家公子,见买一个丫环的话,五十两银子太贵,就只施舍了十两银子给那女的,然后就要走。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冲出来另一个富家公子,对第一个公子大骂一顿,然后又动手打了起来。然后第一个被打趴下了,第二个就抱着那卖身葬父的女子亲亲我我起来了。”
  
  雍正冷哼一声:“大宅子里一个小小的丫环的卖向银子有个一两银子就极好的了,什么样的绝色女子,竟然还敢要五十两?更何况一个平民百姓的棺材钱,除非是越制,哪里能就花得超过一两银子了。明明就是打着卖身葬父的幌子,来钩傻子的吧。五十两银子,都够那些勾栏院里的姑娘们赎身之余,还能找户好人家了。”
  
  “说的好。”雍正话音刚落,便有一道清亮的男声接过了话头。
  
  雍正随声望去,便顿觉眼前一亮。
  
  只见面前站着一名穿着水蓝色衣衫的年轻男子,第一眼看到他,便只能注意到他有着一双深遂明亮的眼睛,然后就忽略了他的样貌。不过,他的相貌也是极清俊的,更何况他还有一头异于常人的卷发,衬得他越发的气质如兰。只是那种温文尔雅里,还有一种洒脱。
  
  “在下李寻欢,本就在此看了一场闹剧,又凑巧听到公子你的一番直言,真是觉得大快人心,不知可事交个朋友呢?”李寻欢恭谨的向雍正打了声招呼,只是比起平常的那些读书人,总觉得多了几分大气。
  
  雍正略略观察了一下,觉得这李寻欢依稀是个有功夫的。
  
  “在下……”雍正犹豫了一会儿,方道:“胤禛,罗胤禛。如果不弃,唤我胤禛便是了。”
  
  “既然如此,不如也唤我做寻欢吧。”李寻欢正是喜欢这样子的性格,不拘泥于规矩礼法,却也不失礼于人。
  
  两人还欲说些什么,便见有巡街的兵将们跑来,挥开了那些平民百姓,只剩下那些不怕官兵的还凑在那儿看着闹剧的后续发展。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天子脚下闹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为首的将领意正辞言的例行开口训斥了几句。
  
  “难道天子脚下就不讲王法了吗?”那名抱着孝服女子的富家公子振振有词的说道:“我看到那个男的,竟然用十两银子污辱这位姑娘,一时看不过眼方才管了一回闲事的。怎么可以说我是在闹事呢。”
  
  “哦?”见面前这人信誓旦旦的样子,那名将领一时也有些吃不准。是真的是他有理,还是说他背后有人撑腰?只是,还要再看看另一人怎么说才行。于是,那将领便把视线放到了那躺倒在地上的公子哥儿身上。
  
  只是,这一看,却是大惊失色。
  
  “花、花公子?”那将领惊叫一声,赶忙招呼着身后的士兵上前:“快,快去把花公子扶起来。”
  
  那花公子被扶了起来之后,用手抵住了自己的额头,只一半晌,便从神色迷茫转为了笑意盈盈:“原来是刘将领,好久不见了。”
  
  “亏得花公子还记得小人。”刘将领小心翼翼的靠上前去:“花公子可觉得哪时不适?”
  
  “并无。只不过我之前受了一点内伤,倒无大碍。只怕是惊了这位公子了。”说话间,便看向那名将他打晕在地的富家公子。
  
  那富家公子哼一声,数落道:“技不如人就算了,还非要给自己找借口,说自己受了内伤。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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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听闻这话,那位花公子也不动怒,反而阻止了欲要上前痛骂那富家公子一顿的刘将领,只是含笑问道:“这位公子,也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你,竟惹得你对我厌恶如厮?”
  
  “你没有得罪我,你只是得罪了这位姑娘。”也不知是不是这位富家公子向来如意惯了,也不会看人脸色。明明那位刘将领都表示出了对花公子的坦护,竟然还敢理反当然的开口。
  
  “那……我又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姑娘呢?”花公子依然好脾气的问道。
  
  “这位将领你也来主持一下公道。”那富家公子无视那孝女子的阻止,站了起来。“我今日出来游玩,走到这里时正好看到这位姑娘在这里卖身葬父。本来是存着侧忍之心,想要给她五十两银子的。没想到这位花公子就来了。”
  
  说着,又狠狠的瞪了花公子一眼。不过,那花公子倒是做那没看见的样子。
  
  “这位花公子明明看到了这位姑娘身边的牌子上写着要五十两银子的卖身钱,却还在那儿问这位姑娘,惹了这位姑娘一肚子的伤心事,哭得是肝肠寸断啊。可他非但不同意这位姑娘,还在那儿嫌这卖身钱太贵,只施舍了十两银子便要走。我一时看不过眼,自然就要教训教训他了。”
  
  这话说的,听着像是事事在理,可实际上都是些歪理。
  
  此话一出,众多知晓情况的都是脸色大变,看向那富家公子的眼色也越发不善起来。只是偏生花公子在这儿,倒也不好开口。
  
  一旁的雍正和李寻欢看着,倒觉得这些人的反应好生奇怪。但也不好在此时上前去问,只好在一旁先看看再说。
  
  只有那花公子,听了话后沉思了一下,半晌方才开口:“倒是我的不是了,倒没想到竟是惹出了这桩是非出来。”
  
  听到那花公子想到道歉,刘将领赶忙道:“花公子,这本就不是你的错。”
  
  花公子摇了摇头,笑意柔和的让人心醉。“这位公子,实不是我故意要去问这位姑娘的卖身银子的。实在因为我看不见,又听旁人说起这位姑娘要卖身,便想着要帮上一把,这才上前去问的。”
  
  看、看不见?
  
  那富家公子也没想到还有这个可能性,顿时也愣住了。
  
  就连那雍正、李寻欢和继学勇都有些接受不能。
  
  “不对!”富家公子观察了一会,怒道:“你哪里像个瞎子。”
  
  花公子脸上的笑意未减,却是多了一分若有似无的苦意:“难道公子没听说过花家七童的名声?”
  
  “什么花家七童?没听说过。”富家公子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总归是一些江湖草莽罢了,还用得着去记住什么,听过什么吗?”其实他是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号的,只是向来不喜认输的他哪里会去细想呢。
  
  “好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刘将领见状,也不欲再纠缠不清,赶忙上前:“来几个人,把这个家伙和那卖身的女子给收了监去。”
  
  富家公子一听,哪里肯依:“你凭什么捉我?你可知道我父亲是谁?”
  
  “哦?是谁?”刘将领此时已经看到在一旁的雍正了,见到他用冷冷的眼神盯着那富家公子,便知道那富家公子就算家世再好,也闹不出什么乱子来。而且,只要那富家公子报出他父亲的大名来,怕就真为他们家给招来灾祸了。
  
  富家公子听了,以为那刘将领怕了,便故作姿态:“我的父亲可是户部尚书岳礼。”
  
  “原来是他啊……”雍正喃喃道,一旁的继学勇难得机灵一会,只做没有听到,只是另一个耳朵同样聪敏的李寻欢却不知其本性,只笑道:“什么原来是他?”
  
  “没什么。”雍正摇了摇头:“我以前就听说过那户部尚书岳礼是个不知所谓的人,没想到连他的儿子也是这般模样。”
  
  那边的刘将领听了富家公子的话,非但没有像以前的那般人一样,谄媚的讨好于他,反而还让人继续来捉他,岳公子也有些挂不住脸了。
  
  正想再争议几句,刘将领却懒得再听,只让人堵住了岳公子的嘴巴,赶紧的把人送去坐牢了。
  
  “花公子,真是让你受惊了。”刘将领和面前这个温和的花公子花满楼见过几次面,对他的印象极好。倒不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江南首富,而是因为其本身的性格。
  
  即使是失明之人,也一点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努力的充实着自己,无时无刻的感叹着生命的美好。
  
  在刘将领眼中,花满楼是真正的君子。
  
  “不,是我方才没有弄清楚,再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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