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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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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回善恶归源,继续关注佛乡动静,若有对臭老秃的任何消息变动,即刻通知你们!”

咎殃眉心一蹙:“大师一定要保重!只怕此次佛乡见到你助我们,会将你一并论罪!”

野胡禅笑笑:“无事,我早已经是个破戒和尚,被逐出佛门,跟他们没有半丝关系!只要我不故意在他们眼前晃悠,那个审座无闲情来管我。”

 “这!”咎殃见他去意坚决,开口道:“过会儿吾和剡冥一同去送你!”

 缎君衡刚要回答,却被突然从校场飞来的魈瑶气喘吁吁打断:“幸好你们都还在!”

劫尘诧异道:“发生何事?”

魈瑶尴尬笑笑,转向缎君衡道:“缎灵狩,吾险些忘了,幸亏今日大哥提醒,寝殿已经准备好了,你和十九还有魅生先暂时住在那儿,到时你再亲自在异诞之脉选址,为你们建造寝殿。”

 缎君衡颔首:“多谢!”

质辛闻言,眉心突然一皱,走近魈瑶:“姑姑!你方才说什么?老爹已经回来了?”

魈瑶一窒,身子僵在了当场,面上表情皱成了一团,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说露口了!

咎殃急忙推开了魈瑶,走到质辛身边呵呵笑道:“你姑姑是说以前就收到的命令,我们刚在外面见了你爹娘,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你一定是听错了!”

说着推了推剡冥:“你剡冥叔叔从来不说谎的,不信你问问!”

质辛狐疑地盯着他们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眉心一皱,飞身就跑,

 “我才不信!我要自己去看,你们都哄着我玩儿!”

魈瑶一急,急忙去追,劫尘无奈一叹,拦住了她摇头:“罢了,让他去找吧!他做的决定没人能改的了!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和大哥分开这么长时间,肯定想得紧了。你带缎君衡和黑色十九去寝宫!”

大哥大嫂,你们好自为之!

咎殃突然想到质辛寻到二人的样子,无奈扶额,放声说道:“质辛!他们在双天宫,直接去那儿,别走错了!”

纵身半空的质辛,一转方向,直接向二人寝宫化光飞去。

剑布衣走向咎殃道:“以后若还需要,直接到秋鸣山居寻吾,告辞!”

咎殃一怔,“你不留两日?”

剑布衣笑笑,化光而走。

 “吾得去寻缺漏的记忆!来日方长,以后再叙!”

质辛飞身到了双天宫,急忙落地现身,放开嗓子便激动喊:“爹!娘!你们在吗?”

不知何时入睡的天之厉一惊,募然睁开了双眸,见天之佛眉头紧皱,身子不安的动了动,似有要醒之势,急忙挥功让结界隔音,起身穿好衣物,轻步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疾步向站在殿门前远处不知所措的质辛走去,“质辛!吾在这里!”

质辛惊喜回身,看着二十多日未见的天之厉,双唇突然一扁,双眸泛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奔过去直接扑到了他怀里,

 “爹!爹!……你怎么才回来啊…呜…呜…我好想你们…”

天之厉一震,眸底闪过一丝愧疚涩意,双臂紧了紧将他牢牢抱在怀中,侧首亲了亲他的脸,轻抚他抽泣哽咽的身子,

 “都是爹的错,别哭,爹该早日回来的!”

哭尽了满心见不到他们的委屈想念,质辛才停下了抽泣,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看向天之厉,“怎么不见娘出来,娘在哪儿呢?”

天之厉从质辛怀里拿出锦帕,给他擦去了面上的泪痕,“你娘这些时日太累了,正在房内歇着,爹抱你进去,但是不能出声,怕把她吵醒。”

质辛收了所有的泪水,懂事地点点头,“我知道!让娘好好睡着吧。我就去看她一眼。”

天之厉抱着他边走边道:“爹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娘已经恢复了记忆!”

质辛惊喜回眸,眼底的泪红渐渐褪去:“那娘这下就知道我是她的质辛了!”

天之厉顶了顶他的小脑袋,笑笑:“是!”

质辛抬起一只手勾住了天之厉的脖子,“爹,那娘也知道你是她的丈夫了是吗?”

天之厉点点头。

质辛倏然抬眸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所以她不会再抛下我们离开异诞之脉了?”

天之厉步子微顿,凝眸一笑:“不会!”

她没有任何机会,若是有不得不离的理由,他们也会一路相伴!

 房门再身后关闭,天之厉放下了质辛,缓步走近床边。

质辛毫无阻碍地穿过了结界,趴在床边,思念地看着侧身而卧的天之佛。

 “爹,你们去哪儿了,娘怎么好像瘦了一大圈?脸也比我离开时白了很多?” 

天之厉眸光一闪,用父子特有的暗声避重就轻回道:“她那次在罪墙所受的伤一直未好,才会如此,以后得让你娘卧床修养,决不能下地,若是爹不在房里的时候,你就替爹监督你娘吃饭用膳吃药!让她尽快康复!”

质辛毫不犹豫点头,“嗯,爹你放心,不论娘说什么,只要没有爹的允许,我都不会让她下床的!要是娘觉得无聊,我会上床去陪她玩儿的。”

天之佛突然动了动身子,覆在身上的薄被滑落裸露的肩头。

天之厉一怔,急忙俯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却不料她又是一动,脚下薄被斜开,若隐若现地露出了白皙莹润的肌肤。、

天之厉转身急去遮盖,质辛却比他快了一步,抢先拽住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回眸惊讶一笑:“没想到娘睡觉也不安稳,居然跟我一样蹬被子!”

天之厉摸摸他的脑袋:“所以你的薄被吾才吩咐他们做得大些!”

质辛登时接话道,“那爹你也给娘做一个大些的吧!要不然娘没被子盖会生病的!”

天之厉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一笑:“不必担心!你娘肯定不会没被子盖的!”

质辛嘿嘿捂嘴笑道:“爹是不是也像给质辛盖被子一样,晚上起来给娘盖?”

天之厉眸中流光一闪,但笑不语。

 半晌后,天之厉向房外走去,对质辛叮嘱道:“你在这里陪着你娘,爹有事离开,过些时候再回来,若是她的被子再掉,你记得给盖好!”

质辛不假思索的点头:“你放心去吧!我会帮爹好好照顾娘的!”






第50章 疗伤开始(一)
 


天之佛正睡得朦朦胧胧,丝丝缕缕浅浅细小的呼吸声却渐渐侵入,长久萦绕耳旁挥之不去,这气息?真么会是质辛?他怎会在山洞出现?心底陡惊,骇然睁开了睡眸。

粗狂却精致包裹着醴锦的床顶!熟悉的昙香!

天之佛一怔,恍惚间闭了闭眼,竟然忘了是在异诞之脉,触手身旁,温热犹在,人却已不见,自己怎会睡着?天之厉又是何时离开的?

质辛熟悉的呼吸声再次入耳,天之佛恍然回神,急忙转身向声源处望去。

斜阳穿过窗户倾泻满地,不知何时入睡的质辛,枕着自己手臂,趴在床边,轻轻打着呼噜。

脸好似圆了些,衣服也变了,劫尘和咎殃他们将他照顾的很好 ……

静静凝视着他,天之佛眸光一涩,强压在心底的眷念霎时满溢而出。

吾只当江山美人亭便是我们母子永生缘尽之处,未想到竟还能在异诞之脉再与你相聚。

紧拽着薄被起身,天之佛收起眼底的黯然,缓缓移到床边,夹着薄被伸手便要质辛抱上床去睡,却不料胳膊一使劲儿,薄被失了压制瞬间坠落床上,光洁的身子不着寸缕在金芒下泛出莹润光泽。

就在此时,质辛突然动了动身子,咕哝出声:“娘!”

天之佛心底的黯然被这一惊暂时忘却,面色却是倏的一红,急忙俯下身子去拉薄被。

 “质辛!你醒了!”

质辛一声轻唤后却又再无了声音,唯有轻重不一的呼吸声传出。

天之佛手忙脚乱把薄被裹在胸前一缠紧紧塞好,压下心间的尴尬,着急回眸,却是怔在了床上。

面颊泛红的质辛趴在床边依然睡得香甜,无意识轻轻蠕动嘴唇,又是低低一声,“娘!”

天之佛垂眸轻笑,自己吓自己,身子霎时一松蹲坐在床上,扶额继续凝视他小小的身子。

这个,质辛尚小,什么都不懂,被他看到应该也无甚相碍吧?不过…还是不对…自己色身异于常人,非他这般年纪所能明白,如此不着寸缕让他看到还是不妥,上次在青芜堤尚有湖水遮挡,都出了那么多状况……

越想天之佛眉头皱得越紧,一阵懊恼溢满双眸,咬牙切齿。

可恨的天之厉,这就是你所谓的此寝宫只有你能进入?毁吾衣物,总该归还吾一身其他衣物,你让吾如此怎么对着质辛?

质辛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又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子。

天之佛恼恨了半晌后抬眸,眸色突然惊变,赶紧伸手去拉正从床边坠地的质辛。

情急之下忘了的结界被触霎时惊雷声声,异光大甚,天之佛身子不受控制的一软,侧身坠倒在锦褥间。

睡梦中的质辛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登时痛得惊叫出声。

天之佛眸色紧张,赶紧翻身坐起,望向地上,

 “质辛!你怎样了?”

质辛迷迷糊糊睁开眼,摸摸撞疼的后脑勺,“我明明在床上趴着,怎么躺在地上了?”

 对了,刚才是谁和我说话?

质辛后知后觉的站起身子,望向声源处的眸光募得一震,惊喜叫道:

 “娘!你醒了!我等了好长时间,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你什么时候醒的啊?怎么也不把我叫醒!”

 “呃,吾也是刚醒!” 天之佛见他若有所思盯着自己,微微紧了紧手心,收回身子。

质辛疾步穿过结界,高兴地爬上了床,

 “娘,爹说你恢复记忆了!你一定想起我是你的质辛了吧?”

天之佛微僵,凝望他喜悦的双眸,吐出口的否认堵在了嘴边。

质辛脱了鞋子,挨近天之佛坐下,“娘!你还记得自己在青芜堤说过什么话吗?”

天之佛细想半晌却是想不出来,蹙了蹙眉,小声询问:“吾说过什么?”

质辛惊得瞪大了眼睛,转而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娘的伤居然这么严重,还能造成再次失忆?果然得听爹的话,要让她好好养病,绝对不能让她下床!

 “天佛娘,你在青芜堤说过,把我送回异诞之脉后还要帮我找到娘,让娘永远陪着我,现在你都做到了,所以你这个质辛的娘一定要永远陪着质辛才对。”

天之佛突然垂眸,掩下疾闪而过的一抹黯然,半晌后才抬手覆在他肩头,缓缓道:“吾答应你,会陪你到再也不能相陪的那一刻!”

质辛愣了愣,“什么是再也不能相陪的一刻?”

天之佛收起眸底黯色,转身直对他而坐,望进他眼底,“质辛,是人总有身死之时,吾亦不例外,世间生离死别在所难免!”

 动心动情那一刻,她数万年佛力修行所得长生之报便尽归虚无,纵使不为苍生浩劫葬身,她亦无可能永远常伴他们身边。有些事,残酷却必须慢慢让他明白,这样以后他才能更好的活着。

质辛一震,心头堵得慌,登时起身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急促吼道:“娘你怎么能死呢?我不允许,我不让娘死,谁也不能让娘死!爹爹明明说过我们永远都不会死的,娘,怎么会死!娘你骗我!你不会死的!你怎么能骗我!” 

天之佛眸底暗涩一闪,回手紧抱,阖眸抵在他温热的小肩头,叹息轻语:“吾的傻质辛!别哭!吾这些时日很想你,只是想看看你这几日是否也想念吾,莫要当真!娘保证以后再也骗你了!”

当作是谎言,至少曾经听过,那一日到来时他或许便不会太过难以接受。

质辛倏然停下哭泣,回眸捧着她的脸,“真的?娘保证!”

天之佛压下心头涩然,凝起一丝淡笑,抬手勾住他的尾指。

  “这是你教吾的,拉钩!”

   质辛擦了擦眼睛,这才相信。

 “天佛娘你说的,一百年不许变!”

 二人刚松开尾指,质辛摸了摸天之佛裸露在外的莹肩,狐疑地盯着把被子裹在身上的她,“你醒了,为什么还要把被子裹在身上呀?”

  天之佛身子僵了僵,看着他的眸光一闪,不自然道:“这个,呃,吾喜欢裹着被子!”

  质辛咬了咬手指沉思,咕哝道:“娘喜欢裹着被子?”

  喜欢!自己喜欢东西都是因为好玩儿,难道娘裹着被子很好玩儿?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天之佛见他不再问,再抬眸望去却是惊的莫名其妙:“质辛,你脱衣服做什么?”

  质辛边脱边笑眯眯道:“娘,我也要裹被子!”

  天之佛拧眉:“你有衣服还裹被子作何?”

  质辛脱裤子的手一顿,“裹被子玩儿啊!难道娘你不是觉得好玩儿才裹的?”

  天之佛一窒,垂眸望向地上碎了满地的衣裳:“快穿上衣服!小心着凉!裹被子一丝趣味也无!而且这里也没有多余的被子让你裹!”

  质辛眯眼嘻笑出声:“娘你穿上衣服,把被子给我不就行了!”

  天之佛扶额头疼至极。

   天之厉,都是你干的好事!

  “质辛!把衣服穿上!”天之厉面色凝威,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一个漆盘。

   天之佛一怔,初醒时已然做出了决定的心微拧,沉默未言,垂眸向内转身躺下,解开胸前的锦被拉起盖住了头。

   质辛不解的看着她的举动,又抬眸看向天之厉:“爹!娘怎么又躺下了?”

   天之厉把漆盘放在床旁案几上,“被你气的,你娘没衣裳,你把被子拿了,她若着凉加重了病情,岂不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娘,我不要被子了!你盖着,千万别生气!”质辛安透过薄被轻轻拍了拍天之佛,急忙穿好衣服,“娘的衣裳去哪儿了呢?在房里吗?我去拿!”

   天之厉转眸看了眼地上的碎片,淡淡道:“烂的不能穿,扔了!”

    “爹,禁地那儿不是有很多娘的衣裳吗?你去拿一件过来娘,娘就有衣裳了”质辛想了半天总算想到在哪儿见过有天之佛的衣物。

   天之厉将他抱下床,“你替爹去拿吧!就那件与你娘身上一模一样的。”

   质辛撇了撇嘴,好笑地看着天之厉:“爹,还那件!你那里的衣裳全是一模一样的!我随手拿一件就好了!”

    被中的天之佛眉心蹙了蹙。

   天之厉道:“你娘喜欢穿那种样子的衣裳,你明日再把衣裳送来,你义父那儿有好玩儿的,你今夜便住在他寝殿中吧,吾要替你娘治病!不能让旁人打扰!”

质辛回眸看看被中瑟瑟发抖的天之佛,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娘怎么冷成那样?

 “爹,你赶紧治,只要能治好娘,我就是天天呆在义父那里都行!”

天之厉凝重的面色突然露出了笑意:“如此更好,以后你就和他一起住吧,等爹何时告诉你,你娘病好了,你再回来看你娘!如何?”






第51章 疗伤开始(二)
质辛一愣,蹙了蹙眉。

“呃,爹你要多少日才能治好娘呢?”他会想娘的!


天之厉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天之佛:“若你娘不像你一样讳疾忌医,配合吾治疗,十五日便可康复如初。”

质辛吐了吐舌头,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贼笑,还好是十五天!转身便爬到了薄被紧盖的天之佛身边,

 “娘!你一定要听爹的话,好好治病,虽然我会想你的,也想天天看到你,但是十五天忍一忍就过去了!我十五天以后再来看健健康康的娘!”

天之佛手指紧紧攥着薄被一角,咬牙轻“嗯”一声!

 “爹,娘答应我了,你想怎么治就怎么治吧,我这就去找义父,不知道他那儿有什么好玩儿的!”

幸亏有好玩儿的,虽然十五天见不到娘,但是娘好以后,他们一家人就能安枕无忧的在一起,他忍了。

 “你去找你魈瑶姑姑,她会带你去寻你义父!”

天之厉目送质辛离开房间后,回身穿过结界,见她始终都蒙在锦被中一言不发,募然俯身,

 “以这种方式拒绝看到吾?还是拒绝疗伤?”

天之佛:“莫须有,吾无伤!”

天之厉眸光一闪,伸出手插过薄被之下,猛然用力,将天之佛抱了起来,“吾说你有伤,你就有伤!”

天之佛惊得双眸突然睁开,急忙紧紧攥住散开的薄被。

 “你要干什么?”

 “喝药!”

天之厉横抱着她坐在床上,一臂按住挣扎的天之佛靠在自己肩头。

 “自己喝?吾喂?”

天之佛手攥着薄被的两端以防滑落,气恨侧眸盯着天之厉。

天之厉转眸凝视,手指抚向她气红的面颊,“楼至,你身体的每一寸吾比你自己还要熟悉,此刻房中就你吾二人,你可以松手了!否则,你就只有一条路可走,虽然吾迫不及待想要喂你!”

天之佛抓着锦被的指尖微微一动,浑身的气愤突然莫名消失,眸光复杂迎上他凝重的双眸,涩然低语,“天之厉,你如此费尽心思寻吾,禁锢吾,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无法改变!该死去的不会活着,该活着不会死去,生死不过迟早而已!”

天之厉心头一痛,手指突然僵硬透过锦被死死嵌入了她腰间,瞬间哑了嗓音:

 “你此时在吾怀中,坐在这双天宫中便是改变!以后你我还会再有第二个孩子,这也是改变!以后还会有一个属于你吾的太平盛世,有子孙环绕膝下……”

眸光掩下涩然,天之厉顿了顿继续道:“你千年前誓言杀吾,只因吾杀伐过度,唯吾族人而排他,是祸世之端,千年之后,吾的手段未尝不可变,但一定要你与吾同行!”

天之佛强撑的冷硬倏然垮塌,眸色一涩,手无力松开,“你千年前已知吾一旦动情便不可长生于世,吾从未后悔过动心于你,能相伴一时,吾心足矣,天之厉,你!你也放下吧。”

天之厉抬手紧紧攥住了坠落的锦被,“你的命吾不放,又有谁能收去!吾会想办法找到助你长生之法!但在这之前,你答应吾,绝不能再置自己于险境!” 

天之佛酸涩一笑,抬眸抚上他千年未曾变过的面容,柔柔轻语:“天之厉,若世事皆在掌握,你吾便不会有今日!或许结局已变,不是吾死在你手上,便是你丧命于吾手上!吾自忖让你恨吾比让你忘了吾容易,恨着恨着你就会渐渐把我忘了。可你总是这么固执!你为何就是不愿意恨吾呢?吾多想看到你像我们未曾相知前那般恨吾?”

 “吾今日已竭尽所能去恨你!然你却未满足过!到此刻你仍在怨怼!” 

天之厉一字一字咬着说完,心头颤痛,募得俯身死死含住了她启阖的双唇,抵死吮吸咬噬,恨不得将她吞食入腹中,与自己融为一体,永生永世不分不离不死不灭。

天之佛微震后颤抖着启唇相就,转手紧紧搂住了他筋脉贲张的脖子,阖上双眸,任由泪水滑落。

锦被悄无声息从二人身间轻轻滑落在地。

天之佛任由自己身子陷入温热的锦褥间,轻颤的指尖被他强势带着探入衣间,一寸一寸缓缓褪去他的衣服,直到他灼热熟悉的身子将她牢牢控着暖和了她微凉的肌肤。

微微峭立惹人怜爱的红晕,随着她起伏喘息轻轻摩挲着他紧绷的胸口,天之厉抚在她肩头的手柔柔向下轻抚,拿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口上,同时触手覆在了她心口。

  紧缠着的唇渡出丝丝热气化入她舌尖

   “吾如此强迫于你,可算是恨…… ”

天之佛摇摇头,眸底泪意难断,顺着鼻翼滑落二人口中。

 “不……”

未出的言语被天之厉倏然轻抚的掌心化成了难抑的轻吟,天之佛面上瞬间泛起浓浓的情动绯红,身子颤动着放出夺目盈光,昙花香气急速溢出,紧紧盘旋缠绕着交缠一起的二人。

天之厉眸底痛涩翻涌,交缠的火热更加用力吞噬尽她檀口中所有的气息,不放过一丝一毫,容不得她退缩闪躲喘息。

抚动的手指放开了被怜惜得挺立轻颤的晕红,缓缓滑过光滑紧致的腹部,覆上已然动情的湿润,轻按慢捻,直到满屋香气更甚,身下的身子一阵剧烈的痉挛后颤抖难抑地贴向自己,双眸含泪祈求着自己的垂怜。

 “现在可算是恨?”

天之厉突然抬起身子,退出交缠的唇,手指亦按在身侧的床上,垂眸定定望着泛红流泪颤抖的她。

天之佛难抑动情的颤抖,强撑着含泪摇头。

泪眼迷离中轻颤地抬手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腹上,“吾想为你再生一个孩子!”

吾死后,他们便可以代吾永生永世陪着你!

天之厉眸色骤红,怒恨交织,猛得俯身死死咬住她的双唇,双手抬起她的腰贴向自己,压下灼热肿胀抵住,毫无预兆的挺身直入。

天之佛抽痛一抖,闷哼声却被咬进了怒恨交加的人口中,双臂只能无措的紧紧攀住他的肩头,千年未再经爱人相怜的所在,方才的情动,竟不足以完全接纳他炽烈燃烧的愤怒。 

天之厉身子一僵,闭眸掩下心底的心疼不忍,双手轻颤固着她本能瑟缩的腰,继续强势挺进,直入到底。

狭窄的所在怯然颤抖承受着灼热强势的侵入,只能无措的收缩痉挛,紧紧包裹着爱恨难以诉说的强势,疼涩难忍下渐渐颤抖着溢出了清泪,一丝丝细密缠绕,轻轻安抚着愤怒炙热的灼热,以换得它的安宁和片时的怜惜疼爱。

天之厉腰间的手微颤,终究是放开腰,滑过天之佛轻颤的背部,把她压进怀中,缓下了身子,安抚地吻吮她颤动的双唇。

感觉她不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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