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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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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灯异光一闪,霎时从他断落的左手中横空飞回黑玉石床。

    吾要让你血债血偿!

    天之厉,厉族,你们通通都该死!

    血傀师捡起断落的左手,挥功散去地上自己血色,眸色怒狠,狼狈化光疾走。

    风声再次浮动,透明之气焦虑恐惧穿过门缝直出异诞之脉。

    七厉命灯急速回到石床气旋中,荒神异力融合命灯意识一闪,瞬间凝固。

    倾颓的城墙,废墟骇人,苍夷满目,凄冷的风呼啸而过。

    “我的老天!这是你们家!”彩衣姑娘难以置信冲着天之厉心惊叫道:“这怎么能住人!打战死了好多人吗?你们怎么过得这么惨!”说着双眸忍不住一湿,难怪姐姐怀着孩子都会被追杀,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们好可怜啊,里面是不是还有病人,一并全让我治了吧!”

    “这里不……”

    天之佛腹中骤然急痛,说出的话音一颤,眸色微变,身下被她银针止住的热流再次开始不受控制急流。

    “又快生了!”

    彩衣姑娘看到,泪眼霎时恢复正常尤带着预料之中的喜悦,急忙转眸看向天之厉催道:“针的功效过了,按照你们的要求回到家,赶紧到你们的住处,要不然孩子要生在野地里了!”

    “这就是你说的可以控制!”天之厉眸色惊变,骤然怒气一生,疾身紧抱天之佛飞入地下宫殿。

    等他们确定可以的时候她再撤针开始。

    “呃!”彩衣姑娘,震惊看着隐藏的地下宫殿,惊叹连连不忘补充,“真是好地方!”

    “那个姐姐的夫君,我是大夫啊,后面可是还说了一句,要看姐姐情况做出调整的,现在这样刚刚好,再长会对孩子和姐姐不好!你也不想姐姐他们出事不是!”

    “庸医!”

    天之厉急眸怒扫一眼。

    彩衣姑娘脸一皱,郁闷扁扁嘴,算了,看在姐姐面子上不跟你计较。

    天之厉咬牙垂眸,见天之佛额上又透出一层层密汗,当即功力一扫,哐当一声当空踹开双天殿门,飞身直入。

    “楼至,我们到了!”

    天之佛忍痛缓缓睁眸按住他紧绷的胳膊,苍白的面色露出一丝淡笑,“你莫担心,生质辛便如此,现在有这个神医姑娘,更万无一失!”

    彩衣姑娘眸色一喜扫过天之厉,猛点头,就是嘛,你看姐姐!

    “别说话了!”

    天之厉闻言浑身却更僵,凝视她状似无事的眸底闪过一丝心痛,疾步向床边走去。

    “吾这次终于没有食言!”

    天之佛紧挨着他微微颔首,腹中募得又是一下剧烈的疼痛,紧抿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丝压住的痛吟。

    天之厉胳膊一颤,急忙把她往床上放去。

    “等等!”

    彩衣姑娘凝神细查,幕然盯着床上染血的锦褥一角,骤变眸色,“换床锦褥,那血不干净!”

    天之厉紧绷的神色一变,松开的手臂顿紧,抱着天之佛急身退开。

    血迹!

    天佛原乡之人!

    不对,受血傀师支使,

    调虎离山,偷取命灯灭吾厉族?

    劫尘你们!

    心头缩恸,天之厉不觉垂眸看向忍痛的天之佛,压下心底担忧,低沉出声:

    “来人!”

    她并无过多紧张忧色,是否命灯该是无事?

    话音落后,五名伺人急速进殿照吩咐将床榻收拾换好。

    天之佛感觉到他的视线,阖着眸底不觉一涩,头微微移动更紧靠在了他肩头。

    血傀师,你将我们全部引出,果然是要毁灭命灯。毫无虚假的佛气骗得过天之厉,可怎骗得过吾!

    熟悉的气息无声牵引,为了确定心头猜测。

    天之佛乘着被放到床上的空隙,暗运荒神禁地招数,一道异光自眸底划过,忍着一波一波剧痛凝探黑玉石床内影藏的命灯。

    闪烁的光泽依然在各自位置;一丝不同与厉族的迥异气息被牵制在兰紫色命灯之上。

    这!

    这是!

    圣魔元史之力!

    循此气息是不是可能寻到它所在

    ……

    凝思间,身下突然又是一阵热血涌出,比先前的更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天之佛骤然痛吟出声,荒神异力功被冲破消散。

    天之厉胳膊颤了颤,凝眸小心将她放在了床上。

    彩衣姑娘眸色一凝,急忙走过去,挥掌撤针,便要褪去天之佛身下衣裳。

    天之佛强撑力气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苍白着眸色看向她喘息道:“若看到什么,莫要惊慌!”

    彩衣姑娘一怔后倏然低低一笑,反手扣住安抚道,“姐姐等着见孩子就好!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百姓嘛,我也不是寻常人,放心好了!”

    天之佛话音落后,抬起双眸望向紧张保护的天之厉,脑中闪过独自在山洞中生质辛时的情形,不觉涩然一笑,抬手揪住了他的胳膊,安心阖上。

    “放心!”

    天之厉抬手擦去她眼角突然溢出的泪水,掌心灌注功力进入她体内。

    “吾不会让你和昙儿出事的!”

    彩衣姑娘刚要动手,眸色一震,只见天之佛周身笼罩而起浩瀚佛光,一股浓烈带着昙花香气缓缓飘散而出,渐渐遮盖了血腥气。剧烈的变化在佛光中缓缓现出。

    最关键化体之时,

    天之厉想起天之佛曾大概跟他提过质辛生时的事,神色一紧,死死凝视着她分分秒秒的变化,掌心加强灌注自己所修得的佛力。

    可减轻些她的精力耗损,节省她的佛力更快恢复身子。

    彩衣姑娘小心翼翼用银针滑开取下了她的衣裳,紫眸倏然圆睁,下意识看了眼紧阖双眼忍痛不稳幻化身相的天之佛,急忙压下惊讶,凝聚全部心神谨慎应对。

    香气竟是因之而生!

    难怪一路上银针会功效大减,所有的异常情形皆是因为她已经开始的时断时续的变化,她还以为是自己医术下降了!

    缎君衡寝殿中,骤来急促敲门声。

    “进来!”

    守将气喘吁吁见屋内并无不该知道之人,直接急促出声:

    “天之厉命吾通知,请您立刻拿所需之物去双天寝殿,二王子即将诞生!”

    “你说什么!昙儿要生了!”

    哐当一声,正和他们用膳的三千和质辛震惊,端在手中的碗不约而同坠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发觉自己太激动,三千急忙收敛,看向守将:“伯,他们回来了!”

    质辛又惊又喜,彭得落地,仰头看向守将:“爹娘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他们是何时辰回来的?”缎君衡眸色一凝,刷的起身,中断膳食。

    “方回去不到半刻钟!”小将说罢,“若无事,吾先告辞!”

    “去吧!”

    缎君衡即刻转身看向黑色十九、魅生和三千:“你们哪儿都别去,就在这儿和质辛待着继续用膳,今夜不必为吾留门!”

    说着转向质辛:“尤其是你,明日再去看昙儿!”

    质辛一噎,“可我想去嘛!”

    缎君衡眸色盯着他。

    质辛摸摸鼻子,扁扁嘴,“好吧,我听义父的话,明天再去看,不去了不去了!”

    三千眉心一蹙,压下反驳,垂眸颔首。

    黑色十九和魅生看着缎君衡疾步进入密室,这才继续用膳。

    等缎君衡离开后,三千急匆匆用完膳,看向二人:“十九哥哥和魅生姐姐,吾先回殿了,明日再来寻质辛玩儿,你们不用听缎君衡叔叔的话送我了,我一个人可以回去!”

    质辛恰好背对二人坐着,刷的抬头挤眉弄眼看向三千,“姐姐,我送你出殿门!”

    黑色十九继续用膳不抬头:“送出去就快些回来!”

    “走吧!”

    三千眸色一闪,点点头。

    两人刚出殿外,质辛忽的松开她的手,疾步飞身而起,惊得三千赶紧追上拉住,

    “着急什么,你现在去了,昙儿也生不下来!”

    “呃!”质辛眸光一怔,身子不慢,越发急切:“我又不是想看昙儿,爹娘回来了,我去看他们!”

    三千嗤笑一声,反手紧扣住他的胳膊,低声道:“你爹娘现在肯定顾不上你的!咱们去了一定得躲起来,别被你义父发现了!要不你惨了!”

    “知道了!”质辛急不可耐道:“三千姐姐,再快些吧!”

    双天寝殿外,一道紫色身影急速飞降,

    映着天际繁星闪烁而过一道水晶光泽,晶莹耀目。

    寝殿内,

    笼罩的佛光总算缓缓散去,天之厉紧绷的身子微松,翻掌吸过不远处的棉巾轻轻拭向她汗湿的面上,

    “总算过去了!”

    天之佛扣着他掌心的手指一紧,微微睁开疲累的双眸对上他,沙哑低语,“还得一会儿!”

    天之厉凝眸俯身吻了吻她咬痛的唇,掌心继续灌注佛力,

    “吾知道,莫说话!”

    天之佛只觉身上佛力充盈,暖意萦绕,比那时诞质辛轻松了何止百倍。

    双眸透着微缝定定看着天之厉奔劳许久的风霜刻痛面色,心底止不住一涩,急忙紧紧阖眸压下心疼。

    天之厉转眸望向凝肃认真的彩衣姑娘:“剩下的全部交给你了!还需吾做什么,吩咐即可!”

    “嗯!”

    彩衣姑娘头也不抬,全新应对,一指银针熟练地插入天之佛腰间穴位,既可减轻痛楚又能让孩子更轻易生出。

    “小事一桩!吾又不是庸医!”

    天之佛闻声嘴角突然勾了勾。

    天之厉收回的视线见到,凝重眸色一软,紧绷的心神微松,手指进包住了她的手。

    楼至!昙儿!

    凉风轻轻飘起,带起了微不可见的紫衣簌簌声。

    “缎君衡!”

    “剑布衣!”

    缎君衡疾步走向急身追回的红色身影,诧异出声:“你终于回来了!吾收到你的信便立刻给天之厉传信!你怎会在他们之后才回?”

    “他们怎样?”

    剑布衣顾不得全部回答,紧张望向亮如白昼却静谧异常的寝殿,“你怎么站在此处?”

    缎君衡看向他凝重一叹,“昙儿尚未生下!吾还在等!”。

    难道是因为被追杀动了胎气?

    剑布衣一震,眸色更拧。

    “你不必等了!”

    缎君衡扫过寝殿看向他:“有什么事等昙儿生下后再计议。你奔走许多日,不妨先回去休息。”

    剑布衣当即摇头,“还是等着吧!吾不放心!”

    “师兄!”

    躲在暗处的三千难以置信,心头一喜,募得又是一涩,不禁惊叫出声,

    你终于回来了!

    吓得质辛身子一僵,抬手堵在了她蹲□子的嘴上。

    三千姐姐!你还不让我说话!现在好了吧!

    剑布衣和缎君衡皱眉刷的转身望向声音处,

    “三千!质辛!”

    “你们怎么在这儿?”

    “这!”

    质辛沮丧了脸急忙恢复正常,与懊恼的三千一对视,慢慢踱着步子走向二人:

    “义父!”

    “师兄!”

    “义父,我保证是来看爹娘的!绝不是不听你的话来看昙儿!不算食言!你以后不能罚不给我吃鸡腿!”

    缎君衡看质辛鬼灵精又怕自己责罚的模样无奈一叹,“来了便来了!过来吧!”

    说着看向三千和剑布衣,“夜里凉,一同到侧殿坐着等吧!”

    三千看着剑布衣,隐藏在心底的伤心霎时全数涌出,眸底一湿,疾步走近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哽咽出声:

    “你终于回来了!”

    剑布衣眸底闪过一阵愧疚,心头一疼,不觉顿住步子,抬手将她微凉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一切都会过去的!”

    那日她不该碰见剑绫风和静尘沙,而他更也不该在她寻不到劫尘和咎殃急问自己时,便告诉她诸事!

    “嗯!”

    三千一怔,双手紧紧扣住,埋首进他怀里,肩膀颤动着强忍的泪水夺眶而出。

    胸口顷刻一片湿热,剑布衣低声一叹,双臂更紧,贴近她耳边低声安抚,

    “莫害怕,历史纵有改变,仍有师兄陪着你,我们继续一步步走着看。也许一切都会好的。”

    “嗯!”三千喉间哽住,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鼻音闷哼。

    缎君衡迟迟不见二人进入侧殿,走到门边看去,

    月色下二人清晰的身影!

    眸色一怔,剑布衣那小子的神色,呵呵,嘴角突然勾了勾,当即退入房中,将走到门边的质辛抱回了侧殿内。

    良久后,三千才从他怀里抬起头,哭红着鼻头突然咧嘴一笑,

    “师兄,我没事了!”

    剑布衣心头一松,看看自己胸前一大片水迹,对着她低声笑道:“现在我有事了!”

    三千认真一看努了努嘴,随即从他怀里挣开,改成搀着他的胳膊,“要不你也把我衣服上哭湿?这样公平吧?”

    剑布衣下意识转眸望去她胸口,募得收回眸色,面色一红,不自然咳了咳,“不必了,我还是回去自己洗洗!”

    他刚刚一定是疯了!

    候风玄窟中,阴风阵阵。

    面色痛苦的血傀师急匆匆回转,拿着断手恐惧提功。

    绿色闇气骤然萦转,刺目绿光冲天而起,圣魔元史缓缓开启。

    血傀师眸色紧绷,颤抖着嗓音急促道:“圣魔元史,快!快帮吾把手接回去!”

    圣魔元史爆冲一股诡谲绿色光气,顷刻包围了血傀师。


102短暂相聚
   明明夜色;烟河浩渺,等待中天地渐渐散去了夜雾。

    侧殿中倏然传出浅浅悠长的呼吸声。

    三千转眸一看;嘴角笑笑。

    质辛趴在缎君衡怀里睡着,嘴角尤挂着可疑水迹。

    缎君衡无奈起身抱小心抱着他向床边走去。

    不让他来就怕他如此!

    一点儿都不听话;不孝子啊不孝子!一点儿没变!

    三千帮忙拿过枕头放好。

    就在身子挨着床边时,睡得一塌糊涂的质辛突然睁开黑眸;一把勾住缎君衡的脖子;激动道:

    “昙儿生下了!义父带我去!”

    这是睡糊涂了!

    缎君衡拉开他的手,无奈笑道:“好好睡吧;还没生下呢!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叫醒你的!”

    “我没睡糊涂;刚刚已经生下了!”

    质辛一急;刷的起身跳下床;拽住他的手,死劲儿往外拉,

    “我们快去看!”

    缎君衡一愕,将他拽回,抬手一弹他的脑袋,“这是没睡糊涂?快点儿去睡会儿!义父答应会叫你绝不食言!”

    殿门突然哐当大开,震得几人拧眉望去。

    “何人?”

    一名伺人满脸激动夺门而进,

    “缎灵狩,天之厉吩咐让您进去,小公主方才诞生,母子均安!”

    说完才反应过来,眸色一僵,急忙俯身:“还望您恕罪,吾一高兴……”

    居然忘敲门了!

    缎君衡一震,当即打断了她的话,嗓音中带了激动:“无妨,我们马上去!”

    伺人急身退出去,去收拾清理主殿。

    “我就说昙儿生了!”质辛郁闷又着急看向缎君衡:“你还说睡糊涂了!义父,现在我可以去了吧?”

    缎君衡暗藏疑惑一笑松手。

    “去吧!”

    为何没有听到孩子哭声?他的功力隔着这么远是可以听到的。

    质辛一刻也不愿再等,当即抛下三人奔向主殿。

    剑布衣扫过三千看向缎君衡:“天之佛和昙儿平安,吾也放心,便不去打扰他们休息了。代吾说声恭喜!吾先送三千回去!”

    “嗯!”缎君衡微笑颔首:“你回去好生休息!诸事改日吾再详询。”

    “告辞!”

    二人施礼后离开了双天寝殿。

    质辛激动跑到主殿直接推门就进,

    “爹!娘!昙儿!”

    天之厉一怔,看向累急安睡的天之佛,急忙俯身将怀中的昙儿放在她臂弯中,转身走出外厅,伸手接住了飞扑而来的小身影。

    “你娘睡着了,声音小些,质辛!”

    质辛募得息音,紧紧搂住天之厉的脖子,高兴压低声音:“爹,你们终于回来了,昙儿长什么样子啊?娘怎么又睡着了?你偷偷带着娘去哪里玩儿了?我可是每天都想你们的,嗯,也想昙儿……”

    缎君衡哄了质辛。

    天之厉凝重的心底微松,听着他清脆高兴的嗓音,双臂一紧,低哑出声,

    “吾和你娘也想你!”

    彩衣姑娘一怔,俯身看向澄亮黑眸好奇凝视她的昙儿嘿嘿一笑,你兄长跟我的名字居然就差一个字呀!

    昙儿状似明白的眨了眨黑眸,圆圆的小脸蛋本能鼓了鼓,唇角一抿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舔唇边,懒懒打个呵欠又收了回去,转眸望向睡着的天之佛,张嘴不知说了个什么,黑金玉锦襁褓中包住的四肢当即欢喜动了动。

    彩衣姑娘急忙把踢开的襁褓再次包好,摸摸她白嫩圆润的小脸,轻笑出声:“小家伙,看你有哪点儿像早产的模样!小胳膊小腿儿这么有劲儿!”

    昙儿黑瞳又是一眨,冲她抿嘴吐了个唾沫泡泡。

    彩衣姑娘一怔,狐疑拿过旁边的干净棉巾给她擦擦嘴角。

    不住的抿嘴,你不会是饿了吧?

    殿门又是一响,

    抱着质辛的天之厉抬眸,“终于来了,随吾进去吧!”

    “缎君衡!质辛!”

    “天之佛”

    “娘!”

    “楼至!”

    天之厉一怔,疾步走过去放下质辛,强硬压住她欲要坐起的身子,把滑落的锦被重新盖住她和昙儿:

    “剩下的事,吾自会处理好!你怎么醒了?”

    “吾不放心!”

    天之佛摇摇头,转眸看向质辛伸手紧紧握住他的小手诧异道:“你也来了!是不是又不听你义父的话偷跑来的?”

    “我想见爹娘和昙儿嘛!”

    质辛不好意思一笑,趴下亲了天之佛脸颊一口,又好奇盯向旁边围在她臂弯中的小不点儿,“这就是昙儿吗?娘,她怎么这么小啊!”

    说着从天之佛手中抽出手,激动又害怕的摸向她的小脸,

    这么小个儿肉呼呼的,他不会把她碰坏吧?

    “是你妹妹!”

    天之佛看着,眸底闪过一丝笑意,抬手抓住他犹豫的小手抚在昙儿的小身子上,

    “摸摸她,你刚生下时比她还小许多!”

    “怎么可能?”质辛惊呼出声,回眸看看自己:“我明明这么大啊!”

    彩衣姑娘噗嗤一笑,。

    天之厉摸摸他的头,深埋沉重悲伤的眸底露出丝微不可见的轻笑。

    傻小子!

    质辛手指不满足找到了襁褓中的肚子轻轻戳了戳,不可思议看向天之佛,

    “妹妹好软啊!”

    昙儿好奇睁大黑瞳,一眨不眨盯着眼前又惊又笑又叫的质辛,小嘴唇动了动,又动动胳膊,蹬蹬腿,一个黑影突然笼罩,眼睛吓得一闪急忙闭上。

    啵的一声,质辛在她圆润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个口水印。

    天之佛抬手安抚拍拍昙儿,低笑看向质辛:“动作小些,刚才吓着她了!”

    “哦!”

    片刻后昙儿才忽闪睁开黑瞳,恍然大悟一咧嘴角,高兴的又吐个唾沫泡泡。

    彩衣姑娘翻掌拿着用功力护持的紫色瓷瓶走向天之厉:“这是照你要求留存的脐带之血,吾的药力加上你的功力保护,与初取出时没有任何区别。”

    天之厉转向缎君衡:“孩子身上的血何时取?”

    “不急,再等一刻钟!”缎君衡左掌一动,祭引灵力探入瓷瓶,将尤散温暖的血全数吸纳进入水晶骷髅头中,缓缓凝转成他所需要的东西。

    血液尽时,紫色瓷瓶霎时虚化成灰消失。

    “失传的药功存活法!”

    缎君衡眸色诧异,这才敢确定看到瓷瓶时的猜测。

    彩衣姑娘一怔后看着他眸色顿时泛亮:“没想到你竟然知晓此功!你要脐带血做什么?是不是救人?这又是什么奇特的治疗办法?我肯定还没遇到过这种病症,可不可以加入你做的事?当下手打杂还是做其他的,我都可以,一定不会托你后腿的!”

    “打杂,大材小用了!”

    缎君衡暗中看向天之厉和天之佛,见他们赞同,抬眸笑道:

    “姑娘若不急着离开,欢迎之至,缎某恰好缺一个像你这般医术高深之人!”

    “太好了!”彩衣姑娘激动笑道,又能治一个没见过的病!当即保证,“你放心,医术高深不敢当,但我一定不会坏事。

    大家也别姑娘的叫了,师父给我取名辛,甘辛之辛,你们都叫我阿辛吧!”

    说着看向天之厉和天之佛欢喜道:“质辛的辛是不是便是此字?”

    “是!” 天之佛颔首。

    彩衣姑娘欢喜一笑,不好意思道:“难怪看到姐姐时,就觉得很亲切,我想不明白是为何,才在树林里多待了会儿,或许是因为名字只跟你儿子差了一个字,这应该就是师傅说的缘分,所以我才那么想要给你治病,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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