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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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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念潮双手展鞭,走到擎思瑚前面,本温润的眸子冷厉射向他:“一鞭是为爹报仇便宜了你!”

    擎思瑚轻握珊瑚枝,看着他冷笑道:“吾要让娘看着你是怎么死的!”

    血傀师急身欲动,魑岳手指咔嚓一声,倏然捏断了他之胳膊,血傀师额上冷汗直冒,眸色阴冷看了他一眼,又怒看二人:“他们该死!你们更该死!”

    忌霞殇走近,站在二人身前挡住血傀师视线,看向魑岳和克灾孽主:“无须和他废话,带他走吧,到时取其双手送来,吾要祭奠师妹夫妇和诸位师弟。”

    魑岳颔首:“可以!”

    血傀师毒素又发,周身痛得砰然一声跪在了地上,最后仅剩的功力也在毒素下散去。

    擎念潮翻掌化功拿出了击珊瑚和擎海潮牌位,捧着直对他而站,擎思瑚急身奔到他身前,一把拎住他的头,死劲儿按着,嘭嘭嘭的让他对着牌位磕了几个响头。

    忌霞殇一震,“念潮,思瑚!”她们何时拿了师妹擎海潮的灵位,他竟然不知。

    擎念潮和擎思瑚看向他,收好牌位,刚要说话。方才发了三道功力的贪秽、剡冥和咎殃这才从藏身之处步出,解释道:“她们私下要求,我们想你肯定不同意,才没告知你。”

    疼痛微弱,血傀师刷的抬眸冷恨瞪向几人:“阴险狡诈的厉族,你们不得好死!”

    咎殃倏然回眸,站立睨着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冷笑道:“我们不会死,何来好死之说?况且谁也没逼你让相信我们所言!”

    克灾孽主一把将他的胳膊锁到背后,一脚将他踩趴倒地下:“咎殃,他从没相信过我们。”

    魑岳只得配合克灾孽主动作,淡淡道:“途中血傀师一直想办法让吾和克灾孽主也中他之毒!”

    血傀师整张脸全被压进了土里,吃了一嘴土,咬牙切齿:“那又如何?既然中毒有法可解,你们又何必惧怕!”

    “不如何!”咎殃募得蹲□子,紧握成拳嘭嘭地锤了锤他的后脑袋:“你这脑子不是在佛乡关傻了?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你可知道你的毒是何时所中?”

    血傀师猛得回头,眸色阴狠,一口咬向咎殃的手。如此他能中毒。

    咎殃手一缩,瞪大了眼睛,反复发现了什么激动笑道:“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人居然变成疯狗了!别急吗,吾慢慢说,那日在山洞中可是好心让你吃野鸡,可惜你不吃,要不然也不会中此毒!”

    当然若是吃了,他会中另一种毒!

    血傀师眸色冷怒,被反扣在背后的手指幕然青筋暴露,骨节捏得咔嚓作响。

    克灾孽主看向几人:“我们回去吧!二十日快到了,现在启程也只能提前一日回去。”

    咎殃当即收起玩笑,起身看向忌霞殇:“这些时日叨扰,我们这便启程离开!他的手到时候吾会派人送来。”

    贪秽和剡冥走近,各出泽、火功力凝功锁住血傀师双腿经脉,从他身后分别收回了自己兵器。 魑岳和克灾孽主则分使山、雷特殊功体之力分锁。

    四股不同功力急窜奇经八脉,冲击之下,血傀师眸色痛红,一会儿仿如烈火焚烧,一会儿又仿如置身天打雷劈。

    咎殃一怔,急瞪向四人:“你们全锁了,吾锁哪儿?”

    四人皱眉,异口同声问:“你还没打够?”

    血傀师怒视五人,痛极吐不出一字。

    “打他哪儿有够!”咎殃盯着血傀师突然皱住的神色,冷笑一声,凝功化出化身燕无双:“怎么样?这个人,你可熟悉?”

    血傀师眸色一震,骤然明白:“是你……”

    咎殃截断了他的话,嗤笑也变成了燕无双的嗓音:“当然是吾,吾替你死去的徒弟报仇!”

    说罢注意他头上之物,蓝眸一转,幕然抬手拿下了他头顶官帽,直抛向忌霞殇:“收着,就暂时当他的头,放在击珊瑚和擎海潮坟前。”

    又继续一掌吸过路边枯死的黄草,走到他身后塞进去,然后调整了下位置,站在不远处一看,满意一笑,拍拍手上的土:“好了!”

    一股清风突然拂过,飘扬在血傀师头顶的干草晃了晃。

    咎殃满意看向忌霞殇:“你看他像不像卖身葬父?”

    血傀师身子被制住,丝毫动躺不得,双眸怒火四射,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咎殃回眸收到,募得一拍脑袋:“哎呦,这种错误怎么能犯,是卖身葬自己,这世上好像都没人给血傀师收尸了!”

    血傀师见几人所谓的大仇得报高兴,想起了什么,面上怒气突然收起,冷笑一声:“死了有楼至韦驮垫背,吾纵死也不枉此生了,哈哈哈!是你们害死了她!”

    几人面色一窒,齐刷刷盯向他,骤然怒喝一声“揍死他!”

    眼眼乱拳急打,血傀师眸色一变,急蜷缩身子。

    “四哥,打断他的腿!”

    “剡冥,揍烂他的口!”

    ……

    身上拳脚骤然重视石瞬间不停的纷纷落下,片刻后,血傀师被拳打脚踢得奄奄一息。

    咎殃不解气,一把把他翻过来,按倒在地,继续怒踢无数脚,“吾踢死你!”

    忌霞殇、鹤舟、擎念潮和擎思瑚怔住,扫了眼四厉,定在咎殃身上,这,五个功力高强之人,居然拳打脚踢!

    血傀师瞬间被揍得面色青肿,本停住的七窍黑血急流。

    再打下去就得昏过去了,魑岳和克灾孽主急抬手拉住了咎殃:“够了,别把他打死!”

    咎殃又冲他身上怒踢一脚,才作罢。“好了!”

    血傀师刷得睁着红肿的眼嘲讽地看向几人:“天地不存,六道消亡,哈哈哈哈!楼至韦驮,死得好!死得好啊!给吾垫背!”

    咎殃眸色一冷,怒然要再打。

    魑岳急紧扣住他的胳膊:“够了!回去自有人收拾!”

    “哼!”咎殃袖中手指咔嚓紧握,怒视血傀师一眼,转身,“回异诞之脉!非扒了他的皮!”

    “告辞!”

    魑岳和克灾孽主对忌霞殇出声,当即转身一把拖起气息奄奄的血傀师化光而行。

    贪秽眸色微顿,回眸看向忌霞殇和鹤舟,微俯身“告辞!”

    忌霞殇和鹤舟颔首:“一路保重,后会有期!”

    擎念潮此时恰好站在忌霞殇身边,眸色复杂望着他告辞的身影,心头突然不受控制一空。

    贪秽收回的视线在她面上一凝,募得垂眸,一紧手中佩剑,不假思索转身。到时他可以与大哥请命送来血傀师之手!

    擎念潮见他决绝转身,眸色一涩,怕被其他人看见,急垂眸。

    “念潮!”

    耳边突来一声叫唤。

    舅舅!擎念潮一震,急压下眼底泪意恢复平静,抬眸看向他微笑道:“舅舅有何事吩咐?”

    忌霞殇看了眼她,若有所思望向正要消失的贪秽:“代吾去异诞之脉拜访天之厉夫妻!你与贪秽他们几人同行!”

    贪秽正要化光消失的身子一震,骤然散去了所有光华回身望去,定在了擎念潮身上。

    擎念潮强装的笑意怔住,愣愣看着忌霞殇若有所思的眸光,忌霞殇见此微微笑了笑,“别发愣了,去吧!”

    在旁的擎思瑚急出声:“舅舅,吾也要去!你怎么能只让姐姐去!”

    忌霞殇募得收回视线,皱眉看向她:“你去干什么?”

    擎思瑚怔住,“那姐姐去干什么?”

    擎念潮终于回神,发现贪秽望来的眸光,耳根一红,看向忌霞殇:“让妹妹也一同去吧,吾和她刚好做伴儿!”

    本走了却又回来等二人的咎殃看着向忌霞殇走去的贪秽,募得推了把身边的剡冥,笑道:“去吧,你和贪秽一路护送她们姐妹二人!吾可是先行一步去追大哥三哥了!”

    擎思瑚见他不出声,赶紧看向旁边的鹤舟求助:“叔叔,你劝劝舅舅!吾从小就没和姐姐分开过,姐姐这一去又不知道要多少日,吾想姐姐了怎么办?”

    擎念潮看向忌霞殇道:“让思瑚也来吧,吾会照顾妹妹的,舅舅你放心!”

    鹤舟望了望不远处等待的剡冥,走近忌霞殇刻意道:“让她们一同去吧!思瑚性子虽似小孩儿,但和念潮却是同岁,你莫忘了这点儿!”

    忌霞殇见他眸光意有所指,一怔后倏然明白过来,这几日只注意到贪秽和念潮,他怎么倒忽视了思瑚。

    贪秽此时已走近,看向他道:“忌先生放心,我们几人定会护她们姐妹安然。吾到时再将她们送回。”

    忌霞殇扫了眼期待的擎思瑚,无奈摇头笑道:“去吧!切记不得生事!”师妹啊!但愿吾这么做没错!

    擎思瑚一喜,激动抱了抱擎念潮,急奔向不远处的剡冥,高兴道:“吾又能继续和你比试了!”

    剡冥眸底露出丝微不可见的波澜,转向她道:“异诞之脉剑术高超之人甚多,除了吾,你还可以与许多人比试。”

    擎思瑚撇撇嘴:“去了再说,不过吾就喜欢和你比试!”

    剡冥眸色一怔,沉默片刻后道:“只要你愿意比试,吾随时都可。”

    忌霞殇见他们二人言谈,无奈摇头,看向擎念潮:“回房收拾一下,把你和思瑚需要带的东西都带上!”

    擎念潮颔首,眸色隐着淡喜,唤了声思瑚,姐妹二人一同回去收拾。

    忌霞殇鹤舟则和贪秽、剡冥不徐不疾往回走去。

    异诞之脉,外出寻找长生之物的魈瑶终于找到归来。却没想看到了已经重复原貌的地上诸宫殿,劫尘正在进行最后一次的督察。

    “大姐!”魈瑶飞驰的身子顿住,急落到她身边。

    劫尘一怔,回身惊喜看向风尘仆仆的她:“终于回来了!一路可还顺利?”

    魈瑶欢喜颔首,从怀中取出包在锦缎中的长生之物:“大姐,你看看,就是这么个东西!长得和枯死的树根一样!”

    劫尘垂眸望去,笑着叹了口气,大哥没了记忆竟还记得要为大嫂寻得此物,却没想事情曲折发展到现今,已经用不着它,当即抚剑看向她温和道:“找到便好!回去交给大哥后好生休息!”她还未复记忆,明日让从佛乡回来的蕴果谛魂出手。

    魈瑶看看宏伟蜿蜒的宫阙,这才问道:“何时开始修缮此殿?吾记得大哥不是要攻打苦境吗?”说到这,才发觉了一路的奇怪,“这都过去许久了,也未见苦境和厉族兵火相交。”

    劫尘红眸中泛起丝淡淡笑意:“莫问了,先回去休息,明日吾再详述!”

    魈瑶不知她所笑为何,不过她既然如此言,也不再问,点点头,化光而入地下宫殿。

    劫尘继续察看完毕回到军帐处理剩余诸事,却不料刚撩开帐门之帘,

    “小妹!让兄长吾好等啊!”

    一声慵懒戏谑的声音飘入耳中,劫尘微皱了皱眉,步入,“大哥让你做的事完成得如何?还有不到五日了!”

    鬼邪从斜躺地兽皮座椅上侧眸笑道:“吾今日来便是为此事。”

    劫尘走到座椅边,突然翻掌凝功,击向他平放的腿上。

    “别占吾的位!”

    鬼邪急坐起身子,双腿规规矩矩垂在了地上,哈哈笑着让出了另一边:“小妹近日幸苦了,快坐!”

    白色祭祀袖袍当即一扫,气劲儿席卷不远处桌上的茶壶茶杯而归。

    鬼邪一手接住茶壶,一手端着茶杯,未几,倒了满杯茶水递向劫尘:“润润嗓子!”

    劫尘坐下靠着椅背,接过仰头一饮,然后将空杯子端在他面前:“再来一杯!”

    鬼邪笑笑,拎着茶壶继续倒:“慢点儿喝,小心呛着!”

    劫尘连喝了三杯,才觉喉间舒服些。

    鬼邪自动给她添满第四杯,这才不徐不疾言出正事:“吾的事情已经全部完成,只欠时间和人了!”

    劫尘皱眉:“时间?人?”

    鬼邪意有所指道:“魑岳咎殃他们还须三日才能回来,至于天之厉所言二十日,只剩下五日,不知道会不会再有变动。”

    劫尘眉心顿时一展,轻啜一口茶水:“你来应当不只是说此事。”

    “哈哈!”鬼邪另一手把玩儿着茶壶身,轻松道:“知吾者,小妹也!”

    劫尘轻触茶杯边,斜眸:“到底是何事?”

    鬼邪靠近她耳语几句。

    劫尘幕然一口喝下了剩余的茶水:“大哥见过了没?”

    鬼邪轻笑道:“昨日刚看过。”

    劫尘不假思索道:“想必对你所为很满意!”

    鬼邪身子一斜靠在座椅背上,转眸笑道:“小妹,你对兄长倒是有信心。吾按照他的要求而制,几乎全程被他监督,要再不满意,你兄长吾确实该疯了!”

    劫尘看向他:“需要吾做什么?”

    鬼邪眸色一亮,急忙道:“让你去看看东西!再不去看,一个时辰后就要被天之厉拿走了!要再见可得许多日后。”

    劫尘拿过他手中的茶壶,自己斟茶:“吾不急,以后见也一样。”

    鬼邪亮光一窒,挺直身子,盯着她认真道:“当真不看?现在看的话,只有你一个人,能看仔细,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等到那日人多了,你可不能碰了,而且天之厉肯定也不允许人摸!”

    劫尘看向他,斩钉截铁道:“不看!”

    鬼邪失望泄气,长长吐了口气起身,带着数不清多少次的勾引失败向外走去:“不看就不看吧!吾回去了,这就把东西给天之厉送去。”

    除了剑法,小妹一如既往的对其他东西没好奇心,他何年何月才能不靠剑法勾引胜利一次?

    劫尘看着他的背影,无奈摇摇头,从小到大,到现在都不死心!

    三日后的黄昏,云霞漫染之迹,双天寝殿前疾驰而来五道光影,殿门缓缓开启,五人先后跨步而入,见等待之人,一同出声,

    “大哥!”

    天之厉抬眸望向早已接到消息要回来的五人,指向厅内座椅:“都坐吧!”

    魑岳坐下后看向他交代:“已将人押解在无极之牢!剩下之事,因大哥时间变化,只能舍弃许多,后续计划亦有所动。”

    伺人急为五人斟了茶,然后退出王殿。

    天之厉抬眸:“不急,先饮茶之后再言此事!”

    见几人饮茶歇息半晌后面色微好了些,天之厉才出声:“详细说吧!”

    魑岳、 贪秽、剡冥、克灾孽主和咎殃分别将各自负责的部分详细说出,再言血傀师所经之事。

    咎殃说到最后,遗憾叹了一声看向天之厉:“可惜时间太短,实在不解恨!”

    魑岳这才想起还有一事,当即道:“忌霞殇出言要求,到时要血傀师双手,吾应了他之要求。”

    天之厉颔首:“嗯,他若全要也可以。”

    克灾孽主出声问:“不知以后大哥打算如何处置他?”

    天之厉眸色一沉,看向五人:“依旧四字,以牙还牙!”

    咎殃、魑岳、克灾孽主、剡冥和贪秽对视,明白他所指之意,齐刷刷望向天之厉:“到时候我们谁动手?”

    天之厉沉眸道:“不必你们任何人,吾有更好人选!”

    说罢看向几人:“都回去休息!血傀师剩下之事,等那人到时,吾再另行通知你们。”

    五人颔首起身。

    就在他们要跨出殿门之时,天之厉突然起身,看向贪秽和剡冥:“贪秽!剡冥!你们先留下。”

    二人一怔,顿住了步子回身:“大哥有何吩咐?”

    天之厉走到二人身边,幽深的黑眸一闪,意有所指看着他们:“擎念潮和擎思瑚既是你们二人带回,在异诞之脉期间所有事情便交你们全权负责,忌霞殇所助甚多,亦是你们大嫂旧交,不可怠慢!若她们有何不满,吾为你们是问!”

    贪秽和剡冥见他眸色,不知为何略有些尴尬,当即垂眸颔首:“大哥放心!”

    天之厉目送二人身影最后消失,幽深的黑眸中闪过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眨眼间又是两日过去,未几师父所限定的二十日之期到来,天之厉在此之前却是未再曾见过两人。

    子夜又过多半个时辰,漫天的繁星环绕着明月高悬,静谧的双天寝殿中,只有昙儿和质辛熟睡的绵延呼吸声,整个床榻布着天之厉设下的王厉结界。只有伺人坐在床榻边看顾着他们二人。天之厉并不在殿中。

    一片安然的平静中,突然窜出一股异力,悄无声息穿过殿门进入卧房,飘向床边,伺人本还清醒的双眸突然一闭,靠着床边昏睡了过去。

    空荡荡的床边莫名拔地而起两道暗黑气旋,轻而易举破除了天之厉所下结界,昙儿和质辛瞬间暴露在危险之下。

    “这个祸儿,太大意了,结界一破,吾的孙子岂不是要被人偷走!”

    一袭紫衣身影皱眉咕哝,凝视着昙儿红彤彤肉呼呼的小脸蛋儿,话音一停后,眉心不觉展开,黑眸霎时露出笑意,当即俯身,啵得亲了一口。

    随意挽起的黑发突然滑过肩头,微搔着了质辛的脸,质辛睡着的眉心蹙了蹙,鼻子不受控制一动,猛得张嘴,“阿嚏!”

    紫衣身影一僵,急抬手捏住头发,和她一同而来的青袍缀团兽纹之人,抬手一扫,当即灌注异力进入质辛和昙儿体内,本要醒来的质辛又继续陷入熟睡。

    紫衣身影心有余悸看向他:“好了,你开始吧!”

    青袍之人道:“你坐到床边。”

    紫衣身影刚要举步,

    “爹!娘!”

    突然一声震惊的嗓音划破了卧房寂静,二人身影一顿。

    天之厉定在门边,难以置信凝望着早已死去的两个身影,

    “你们!”

    话音一凝,天之厉眸色大变,急奔向床边。这怎么可能?他亲眼看着他们命尽而死,亲手把他们入殓葬入荒神禁地,他一直以为是神祖对昙儿下禁制!难道竟是他们!

    紫衣身影和青袍身影对视一眼,缓慢回身。

    二人容貌清晰入目,青袍身影之面与天之厉甚为相像,紫衣身影含笑的眼却是与天之厉亦有相似。

    天之厉步子猛得顿住,凝视他们二人的脸,脚步再难迈动:“你们,你们,活着?”吐出的声音竟带了连他也未发现的激动轻颤。

    青袍身影淡淡出声:“我们确实死了。”

    紫衣身影瞥了身旁人一眼,看向天之厉:“不必再怀疑,我们都活着。今日这个时辰出现,也是要见你。”

    天之厉这才疾步走近二人,凝望着他们的面容,惊喜问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神祖同时复活了你们?既然复活,为何不早些来见吾呢?”

    紫衣身影凝凝视着他激动的眸色,心头低低叹了一声,却是不答转向身边之人:“告诉祸儿真相吧!”

    “真相?”天之厉惊喜一窒,看看紫衣身影,又望向青袍身形:“有什么真相,难道你们并非神祖之力复活?”

    紫衣身影凝视着数万年再未见的儿子,温柔笑笑:“我们本就未死,因为……”

    说着突然顿住,蹙了蹙眉,这怎么说,有点儿说不清楚。

    天之厉急道:“因为什么?”

    紫衣身影抬手覆在腰间扶着的手上,当即转向青袍之人:“你干脆现出真身吧,直接让祸儿明白,若说半天都解释不清。”

    天之厉怔住,刷的凝向青袍容色:“什么真身?”

    紫衣身影凝向他提醒:“仔细看着,你是否见过他。”说着眼神示意他看身边之人。

    青袍身影月色般的眸光笼罩着天之厉,倏然一动青白袖袍,灼目异光自周身急射而出。

    天之厉微眯了眯眼,这道光芒怎会如此熟悉?袖中手指不受控制一紧。

    雄浑汹涌的诡谲之力越发强势,周遭气流顿窒停止流动,透明光力紧紧笼罩二人身间,于异光中渐渐变成了那道虚实难辨的巍峨身形,异光微散去些,

    他!他是?天之厉睁开的黑眸震在了当场。

    迫人难消的气势,垂落的黑发轻束披散在黑袍之上,额前紧贴的弧形黑金之纹是天地蕴生时便有之物,月色般的眸色透着虚无深渊般的圣神之气,平静凝视着他。

    “神祖!”

    天之厉僵直了眼,难以置信盯着他艰难吐出,

    “你是帝刹!”是爹化身成了神祖?

    一时难言的死寂弥漫在整个卧房中。

    良久后,

    天之厉才怔然转向帝刹身边并未变化的紫色身影面容上,

    幽深的黑眸,熟悉的柔毅澈温之感弥漫。

    眸色才动了动,天之厉凝望着她低沉问:“爹到底是谁?这分明是帝刹,爹和他是有些像,可爹不是他!”

    紫色身影叹息一声,看向他:“你爹就是神祖帝刹!”

    天之厉紧皱眉,厉声道:“吾的父王、爹是帝无,怎么会是帝刹?吾的娘亲是妶幽!是娘你!吾没有记错!”

    紫色身影见他无法相信,走近覆手在他的胳膊上,望进他和自己一样的黑眸中:“祸儿,娘一直都是妶幽。帝刹就是你父王。他取帝无之名,便意寓没有此人。你的父王就是娘在你小时所讲传说中之神祖!”

    说罢紧紧扣住他的胳膊,微用力将他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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