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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真冢]神庇护的孩子(完结 番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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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知道现在忍足专注的目光里是那个华丽且高傲的迹部,从国中打网球时认识了这一群人,关系谈不上太好,但如果偶遇的话也会小聚片刻,况且冰帝高中的忍迹两人的实在太高调了,以至于就连他校的不二周助都时常能听到关于这两人的传闻,当然,东京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虚无缥缈的传闻,更何况事不关已,不二周助更乐得把忍足迹部两人的绯闻当作消遣来听。

爱情在各种现实的考验下本来就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更何况是同性之情的爱情,只不过昙花一现罢了。

忍足一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不二眼里那带着揶揄的冰冷笑意,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忍足侑士双臂交叉平放在栏杆上,然后将脸枕在臂弯里看着远方的圆日含笑着寒暄:“说起来,不二君真是好兴致,竟然特意散步到我们冰帝学园来呢。”

“呵呵,毕竟是东京有名的贵族学校,里面的校园环境吸引得我每隔一段时间都忍不住想要翘课来这儿晒晒太阳呢。”

忍足挑眉:“说起来跟冰帝齐名的立海大的校园环境也不错呢。”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摆摆手说;“可惜青学离立海大实在太远啊,不然也是个好去处呢。”

“说到立海大,就会想全国大赛即将开幕,毫无意外,立海大高中又是今年的夺冠热门呢。”

“是啊,常胜立海大的实力真的强得不像话呢。”不二停顿了一下,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是在思索,半响之后,他才看着忍足说;“所以说忍足君今天一定会许诺给迹部君一座冠军奖杯吗?”

忍足轻笑一声摇摇头;“迹部才不屑我的许诺呢。”

“那还真是可惜,毕竟每年冰帝都因为忍足在关健时刻的掉以轻心而于冠军失之交臂呢。”不二周助一脸的遗憾。

忍足侑士望着对面教学楼的方向;“如果他肯跟我说一句‘我们一定要拿到今年的全国冠军’,我一定会愿意拼尽全力,可是他从来没有跟这样说过呀。”

不二周助眯着眼睛也看着忍足看去的方向抿嘴笑着说:“所以说忍足君的网球是为他打的吗?”

“啊,算是吧!”忍足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我以前也遇到一个人,他告诉我网球如果是因为别人而去追逐的话那么会永远停滞不前,仔细想想,还是很有道理的啊,可是往往就是因为只有在网球上才能跟他有所交集,所以才会去选择网球。”不二似乎颇有感触的轻声说道。

“但是那样的交集之后,一定会更贪心的想要更多吧。”忍足看着远处微笑着说:“所以一定要变得强大起来,要么你向命运低头,要么你来改写命运。”

停顿了几秒钟后,忍足侑士又侧头望着不二周助扬声说:“其实我根本不信命运什么的,那些都是胆小鬼给自己找的借口!”

不二周助的微笑渐渐僵在脸庞上,良久,他哑然失笑;“假如迹部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你,你一定不会这样说。”

忍足的目光直视着对面教学楼窗口处的那抹紫灰,深邃的紫眸隐隐有股霸道的气势,他微微抬起下巴自信的说:“那么就让他喜欢我,仅此而已!”

不二停了下来抬眼看着忍足,忍足侧头看着不二,随际脸上扬起温柔的笑容;“不过很幸运的是一开始他就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他!”

“我讨厌受到伤害,尤其如果是来自那个人的伤害!”不二抬手挡住了正对着自己的橘黄色的太阳光线,只露出浅浅扬起的唇角。

“我们似乎总习惯把自己想象成悲剧里的主角,那样显得可真矫情!”忍足耸耸肩不在意的说:“不过算了,这是你的事。”

“啊,我知道。”不二放下手,又露出笑眯眯弯成月芽一样的眼睛。

“快要下课了,我还要去接迹部了,回见!”说完这句话后,忍足双手插在口袋里往天台入口的矮门那里走去。

“回见。”不二对着忍足挥挥手,然后又转头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冰帝的校园。

已经进入门里的忍足又折了回来;“对了,再过半个月全国大赛就要开启了,我们似乎还没有在公开赛上相遇过呢。”

“呐,今年很期待能跟忍足君来场比赛呢。”不二周助感兴趣的托着下巴笑着说:“不知道谁的巨熊回击会更厉害一些呢。”

“怎么?”忍足侑士看到不二微微带着兴奋的神情扬起魅惑的笑容:“不二君不会是发现我很迷人,然后……”

不二周助微笑着淡淡的说;“忍足君你实在想得太多了!”

手冢国光跟着真田弦一郎一起来到真田爷爷住的卧室的时候,真田爷爷正坐在卧室外边的套间里靠窗户的榻榻米上翻阅着一本《论语》。

看到手冢和真田进来了,真田弦右卫门合上书本取下老花眼镜笑着问:“弦一郎的生日聚会已经结束了吗?”

“嗯,已经快要结束了。”真田弦一郎点点头。

真田爷爷的视力不太好,看到站在真田身后的手冢时眯着眼睛又重新戴上了眼睛问真田弦一郎;“这是哪谁家的孩子,怎么看着有些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

手冢国光和真田弦一郎已经一起并排着跪坐在真田弦右卫门的面前,手冢对着真田爷爷行了一个晚辈的礼仪之后说道;“您好,我是手冢家的孩子手冢国光,我的祖父是手冢国一,三年前您生日的时候还跟祖父一起来祝贺过。”

真田弦右卫门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继而笑着说:“记起来,原来是手冢那家伙的孙子啊,说起来你在出生以前时候就曾经跟手冢提起过,如果你母亲生下来的是个女孩子的话长大以后就嫁给我们弦一郎呢!”

“…………”

“…………”

手冢国光实在不知该做何反应,于是只能沉默下去,而真田弦一郎则尴尬的对着爷爷小声嘟嚷;“这样的话题不要每次都提啊。”而且什么叫差一点,明明是差很多吧,尤其是每次提到这样的话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下去。

“弦一郎还真是容易害羞啊。”

“我没有害羞!”真田弦一郎皱着眉头严肃的说。

真田弦右卫门笑呵呵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弦一郎你这孩子不要皱着眉毛了,实在很像个老人家啊。”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手冢国光抬手向上推着快滑到鼻尖上的眼镜淡淡的开口;“所以怪不得我祖父常常说真田家最像真田爷爷的就是弦一郎呢。”

“呃?”

真田弦右卫门和真田弦一郎同时愣住,真田爷爷几乎跟头发一样灰白的眉梢高高挑起,这么说的意思是真田家的人都长着一副老人家的脸吗,这孩子难道是在为之前说的差点成为真田家媳妇的话在挑衅吗,真不愧是手冢家的孩子呢。

而真田愣住则是因为手冢自然之极的说着自己的名字,真田可没记错,两人相处时一直都非常客气的互称彼此的姓名。

手冢国光似乎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脱口而出喊出了真田的名字,顿时那张波澜不惊的俊脸僵住,栗色碎发下半掩的耳朵染成一片粉色。

三个人都安静下来,直到真田爷爷卧房的纸门被拉开,跑进来的是穿着小学生制服还背着书包的真田左助:“曾爷爷我回来啦!”

“啊咧?”进来的左助一眼看到坐在弦一郎身旁的手冢国光,于是把书包甩到地上,欢快的跑到手冢的旁边坐了下来好奇的问手冢;“国光哥哥今天是来参加弦一郎的生日聚会的吗,弦一郎今天的生日聚会的游戏又是夹玻璃球吗?”

“已经有换过!”真田弦一郎恶狠狠的瞪了左助一眼。

“终于换了吗。”真田左助站了起来挺着小肚皮高声对手冢国光说道:“国光哥哥都不知道,连我都不屑玩的夹玻璃球的游戏,弦一郎他们竟然都可以玩很多年耶。”

这死小孩真是欠管教!真田弦一郎抽空又瞪了左助一眼,然后忙把话题岔开对真田爷爷说;“刚才在院子里遇到洋子阿姨,她说爷爷您老人家不愿意吃药,这可不行啊。”

一听到弦一郎提到这么扫兴的事,真田弦右卫门不高兴的嚷道:“那药实在太难吃了!”

“良药苦口的道理不是从小的时候爷爷就教导我们的吗。”

真田爷爷竟然像个孩子似的耍赖撇过头去不理会真田弦一郎了;“不管不管,我不要吃药!”

真田左助小脸皱成一团对真田爷爷说:“曾爷爷不吃药的话病就不会好起来啊。”

“哼!”真田爷爷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三人。

真田弦一郎一脸的无奈,就连真田左助的嘴巴也高高撅起,看来在真田家哄真田爷爷吃药确实是很困难的事情,手冢国光轻声对真田爷爷说:“因为您的生病,家里所有的人都跟着痛心,就算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看在他们的份上也请你吃药吧。”

真田爷爷的身子动了动似乎是听进去了,但是仍不愿意转身面对大家。

“再说了。”手冢国光挑眉淡淡的说:“我祖父说他数次邀请您去钓鱼,可是您一直以身体欠佳为由拒绝,这应该不是借故推托吧?”这些年不管是书法,将棋,徘句……两家爷爷只要遇到一起一定会相较高下,因此手冢很淡定的扯出一则‘钓鱼事件’来刺激真田爷爷。

果然,真田爷爷很给面子的上当了。

‘啪!’真田爷爷回过身来重重的拍到矮桌上瞪着手冢:“手冢这老家伙什么时候邀请我钓鱼了,难道是想趁着我生病的时候赢我吗,哼,我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我明天就请他一起去钓鱼,一定要让他知道就算是钓鱼我也能堂堂正正的赢过他!”

“爷爷就不要再说任性话了。”真田国光很是苦恼的劝着真田爷爷。

“可不能让手冢那老家伙小瞧我了!”

手冢扶着眼睛边框说道:“您老人家也知道吧,我祖父的钓鱼水平相当厉害,正生病的您明天跟我祖父的钓鱼比赛胜算实在很小啊。”

“哼!”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手冢老头的水平真田爷爷当然明白,于是,真田爷爷忙对真田弦一郎说;“快点去端药来,我明天之前一定要赶快好起来!”

“是!”看到爷爷终于决定喝药,真田弦一郎松了一口气,真田当然也看出手冢刚才只是激将自家爷爷,于是出去的时候还感激的看了手冢一眼。

真田弦一郎走后,房间里只剩下真田弦右卫门,手冢和左助三个人,刚才的事情左助虽然不明白,但是也隐约知道从来说一不二的曾爷爷被手冢国光哥哥说的肯吃药了,于是左助心底对手冢家的哥哥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而真田弦一郎走后,真田爷爷干脆跟手冢说起自家孙子,他望着手冢笑着说;“怎么样,我的孙子很孝顺吧。”

手冢端起面前已经快要冷掉的茶水默默喝了一口,然后说:“真田以其做事严谨认真的态度在我们学校很受大家的欢迎呢!”

“所以你也觉得他很好吧。”真田爷爷得意的说。

“唔。”手冢默然,很自然被真田爷爷当成默认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了,真田爷爷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说起来你大概不知道,因为弦一郎父母常年在外,跟兄长的岁数相差又很大,这孩子小时候有很严重的自闭症,也曾经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却一直没有好起来,直到左助这孩子出生之后,情况才稍微好转。”

手冢惊讶的抬眼望着真田爷爷,左助并不知道自闭症是什么,但是看到曾爷爷很严肃的表情知道那一定是不好的事情,所以安静的坐在手冢旁边。

“之后遇到幸村,跟幸村学习打网球,再然后上国中时结识了柳,仁王他们,那时候弦一郎才慢慢变得跟普通的国中孩子一样。”真田爷爷轻笑一声着说;“我一直以为欠弦一郎一个完整的童年,我很后悔并且遗憾。”

手冢沉默的坐在真田爷爷对面等着他继续讲下去,真田爷爷说:“每年过生日之前的几天,弦一郎总会抱怨要苦心准备幸村他们喜欢的生日派对食物,可是其实弦一郎很高兴,弦一郎是不善言词的孩子,独自一个人的世界真的很孤独,,不过幸好,弦一郎遇到这样一群很关心他的同伴,这是他的财富,也是我的财富。”

真田弦右卫门看着手冢国光微笑着说:“我也很庆幸,弦一郎重要的同伴里面多了一个手冢,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弦一郎,可是我知道弦一郎很在乎手冢你呢。”

莫名的,手冢听到真田爷爷的话时,俊脸上一片薄红,直到真田弦一郎端着药进来了,因为左助的制服外套和书包随意的丢在地上,手冢忙真田拌倒,很自然的站起身来接过真田手里的药盅然后放到真田爷爷面前的桌子上。

“药已经温热了,爷爷趁热喝吧。”真田弦一郎说。

真田爷爷严肃的说;“啊,我知道,今天喝完药明天赶快好起来,还等着跟手冢的钓鱼比赛呢!”

“曾爷爷加油!”左助笑眯眯的对着真田比着胜利的手势。

“跟手冢的比赛我一定会赢的!”说着开始端起药盅将汤药喝下,喝完之后,真田左助忙把漱口的茶杯递给真田爷爷。

一直看到真田爷爷喝完药后,手冢才说:“天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唔,回去可要记得跟手冢那老头子说我已经接受他的邀请了!”真田爷爷对手冢嘱咐。

“嗯,我知道了。”真是的,回家还要找借口解决这件事,真是太麻烦了。

“国光哥哥要回家了吗?”左助犹豫不决的看看手冢又看看曾爷爷,好想送国光哥哥出门,可是又想陪曾爷爷啊。

看出左助想法的手冢国光低头摸了摸左助的头说:“左助君现在留在这里陪着爷爷他老人家吧,下次我如果再来会和左助君打网球的。”

“呐呐,真的吗?”左助期待的望着手冢,三年级盂兰盆节灯会时候的话左助可是一直记着呢。

“真的。”

“我等着国光哥哥哟!”

“啊,好的。”跟真田爷爷和左助道别之后,手冢对真田说:“你送我出去吧。”

“当然。”真田点头,跟手冢一起出门。

手冢跟真田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真田家长长的回廓上,远处的天边铺着漂亮的锦霞,橘黄色的夕阳将真田家古色古香的整个庭院暄染成一片金黄,手冢有些着迷的轻声说:“夕阳真的很漂亮呢。”

“嗯!”真田点点头表示赞同。

手冢转头看了真田一眼,漂亮的夕阳将真田侧脸的轮廓勾勒得分明无比,因为站得很进,手冢清楚得看到他那跟古代希腊人一样深邃的眼眸清晰的倒映出自己的脸。

手冢忙慌乱的转过头去不看真田的眼睛,可恶,夕阳原来也这么炙热吗?

真田弦一郎一直目送那个身影转过街角消失不见之后仍然站在自家宅院门口,直到后面传来一群笑闹声才收回目光,已经自行结束派对的立海大其他正选们各自抱着从生日聚会上打包带回家的食物走到真田面前。

收获最大的丸井伸着懒腰说;“派对终于结束了,好累哟。”

你还敢喊累?真田狠狠的瞪着丸井。

“不管怎样,拿到了我想念很久的肉松呢!”幸村满意的笑着。

“可是很遗憾没有香橙啊。”

真田冷哼了一声;“不能在夏天找到冬天的香橙我还真是抱歉呐!”

切原笑呵呵的说;“所以副部长为了补偿明天的午饭带牛肉来吧。”

真田默然,这群人厚脸皮的程度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啊,总得来说,今年的生日聚会举办得也很成功呢。”柳莲二宣布;“但是我们还是要说……”

所有的人一起对着真田大声喊道;

“生日快乐!”
经过整个难耐的梅雨时节,今天的夏天终于姗姗来迟,仿佛是在一夜之间,立海大的学生们换上了夏季的学生制服,而手冢国光也已经越来越习惯立海大的校园生活。

在真田弦一郎的生日聚会之后,六月十二日是立海大高中一年一次海原祭,从这天开始,学校连续三天暂停上课,第一天是本校幼稚部,小学部,国中部,高中部,大学部的各部之间相对应的学生们会进行互动,第二天是学校组织起来的文体艺术表演,第三天是由学生会组织的各个社团的表演在学校礼堂陆续为全校师生作汇报演出,介时,还将会有受邀请的他校同学到立海大高中来进行参观。

离校庆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而本校人气最高的社团立海大网球部此时在训练结束后,包括正选队员在内一共97名队员们集合在正中间的大训练场内由部长幸村精市来做一上简短的讲话。

奇怪的是,今天网球部的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并没有跟正选队员们一起站在前面,而是选择最后排的位置,他的前面一排刚好是穿着立海大黄色长袖罩衫的手冢国光,真田看了一眼远处正在跟军师说话的幸村后拉了拉前面手冢的衣服,手冢回过头,真田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半响,他才用低沉的声音小声对手冢说道:“等会儿……我是说,如果等会儿幸村有什么要求,你尽量试着拒绝……”

手冢好奇的望着真田;“幸村会对我提什么要求?”

真田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事实上,我现在还不太确定。”

手冢还要再问时,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已经走到前面的平台上去,花了几分钟分析了一下上阶段网球部的训练情况,又布置了下阶段的训练计划之后,幸村就面对着立海大高中网球部九十六名队员们笑眯眯的看着全体队员:“呐,再过不久是我们立海大的海原祭大家都还记得吧?”

怎么可能不记得,现在在立海大的任何一个角落里几乎都能听到关于海原祭的讨论,总之,现在立海大的学生早在海原祭半个月前就已经振奋起来了。

“我想说的是学生会对我们网球部迟迟没有将汇报表演的项目报上去已经很不满了。”幸村望着大家轻叹了一声;“所以说我们网球部里有数名在学生会担任要职的队员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啊。”

“幸村,汇报表演主要是由学生会宣传部负责,就算是身为学生会长也没有办法插手的。”柳生向上推了推眼镜辩解;“而且,要知道,每年网球部的表演都是学校女生最期待看到的节目,我们就是想借故推掉也是没有办法的。”

站在柳生旁边一直低着头在绿皮数据本上做着注解的柳莲二则淡淡的说:“与其讨论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赶紧想想我们汇报表演什么比较好吧。”

“啊哈,所以说我们到底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跟往年一样继续表演花式网球不就好了。”站在队伍里不知谁插嘴说了一句。

柳莲二头也不抬地又说了一句;“我不认为校方会高兴我们把已经连续表演两年的项目再拿出来充数。”

仁王雅治打着呵欠毫不关心的嘟嚷着;“怎样都好,赶快决定吧。”

“仁王,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被话剧社借走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仁王雅治翻了一个白眼;“哼,随你怎么说。”而且你以为谁愿意被话剧社借走么。

身为网球部长的幸村对决定表演项目有着绝对的责任,一直以来迟迟没有上报学生会表演项目的计划,学生会已经下了好几次通知,但是,对于这样的事情,幸村本人也实在觉得很苦手啊。

“呐,莲二,你们书法社的表演项目是什么?”学校里所有的社团都必须报上表演项目这是规定的,虽然真田本人才是正牌的书法社社长,但是想当然,对于这些事情同样很苦手的真田肯定是把表演项目全部推给了副社长柳莲二。

“已经安排了几名社员在海原祭那天给大家进行书法表演。”柳说。

丸井文太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一边嚼着嘴里的泡泡糖,一边好奇的说;“在海原祭上表演表演似乎有些沉闷吧,应该没什么人去看的吧。”

柳莲二温和的笑着;“谁在乎,反正我们已经把表演项目报上去了。”

学生会宣传部已经下达了最后上报的时间了,可是网球部的表演项目还没有决定,所以说书法社有这样出色的副社长还真是好啊,因此同时担任书法社社长和兼任网球部副部长的真田弦一郎,实在太幸福了。

幸村精市有些无奈的向后面望去,正好看到站在队伍最末端努力让自己存在感变得不那么耀眼的真田弦一郎……以及真田前面站着的手冢国光;

“手冢,你有什么好想法没有?”

接收到幸村的视线时,真田弦一郎已经心知不妙了,但是没有想到被提问的竟然是手冢,真田看着前面那个背影微微有些心急,而被点名的手冢国光稍稍愣了几秒钟之后,就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将自己的建议提出:“要不然就在学校普及一下网球的知识吧。”

“谁要在校庆的时候看普及网球的知识啊。”站在前排的切原赤也对手冢提出来的建议很不屑的嗤笑一声。

站在后面的真田暗暗瞪了一眼小海带,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尊重前辈了。

一直低着头的柳莲二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下了手中的笔合起了数据本建议;“要不然我们来表演夏季的太鼓吧。”

“夏季的太鼓?!”

那不是在盂兰盆节才会出现的么,队伍中的队员们互相小声讨论着柳莲二的建议。部长幸村略微考虑了三秒钟后宣布;“那么我们就决定报太鼓表演吧。”

站在前台的幸村精市在决定了表演项目之后就看着大家说;“所以我们现在就来确定参演人员吧。”

手冢很明显的感觉到站在自己后面的真田弦一郎在幸村说出这句话之后闪躲了一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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