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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娶我…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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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访?”路秉章重复这个词。

    “是的,”马文才沉静道:“我已经递了拜帖,拜访潘太守。”

    梁山伯、祝英台和路秉章不明所以,马文才一切了然于胸的神情,却让他们说不出反驳。至于祝威,他已经被马文才洗脑,吹捧道:“信文才兄者,得永生!”

    马文才轻轻呵了一声,被祝威当作信仰,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马车驶入朝阳府城,马文才不知道从哪里找人一群丫鬟小厮,带着精致的布匹、名贵的茶叶,由马伟领先,叩响了太守府的府门。梁山伯、祝英台、路秉章和祝威则扮作仆从,跟在马文才身后。

    看门人通报一声,潘太守亲自来迎,一边说着套话,一边把马文才往花厅里引。至于那些拜访礼,他一个眼色过去,太守府的管家已经将东西收走了。

    祝威看得眼直——

    文才兄你这是撒掉了多少斤桂花糕的钱啊!

    到了花厅以后,马文才陪着潘太守喝了一杯茶,眼觑着路秉章已经站不住了,他才表明来意:“小侄今日一来是代父拜访,另外,还有一件私事。”

    “哦?“潘太守坐直了身体,问道:“贤侄有何要事?老夫若能相帮,自然不会推辞。”

    马文才便问:“听闻世叔最近巧得一姝,名唤如意?”

    一提起如意,潘太守的眉毛就是一皱,“贤侄如何知道的?”

    马文才拱手道:“世叔有所不知,小侄在尼山书院求学。”

    潘太守顿时明了,“哦哦!原来贤侄是为了如意而来。”

    马文才只是笑着,算是默认。

    “这,”潘太守有些迟疑,他虽然不喜欢如意不情不愿哭哭啼啼,好歹是费了手段才到手的美人,这还没吃下肚,确实不舍, “这个如意,贤侄你看……”

    马文才只道:“小侄不敢夺爱,愿用十位美人换一个如意,不知世叔意下如何?”他说着,轻拍手掌,一列美人鱼贯而入,各个俏丽非凡,娉娉婷婷的站着,仿佛珠玉盈满殿堂。

    潘太守哪会不满意,他笑眯眯的捋一捋髭须,又客气了几句,将美人收下,并吩咐了亲信去别院领如意过来。在等待的时间里,他与马文才畅谈,笑得开怀,显然十分得意。

    有了十位美人,潘太守不再留恋如意,大方的将她推给马文才。马文才成功将如意要了过来,就不在太守府久留,潘太守意思意思的挽留几句,又客客气气吩咐管家送马文才出太守府,自己则慢悠悠的去了后院,赏花品美,乐不思蜀。

    坐进马文才的马车里,路秉章抱紧如意,低声的叫着她的名字,诉说失而复得的欢喜与忐忑。梁山伯满脸动容,祝英台却无心于此。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对马文才发难,大声指责道:“马文才!用女人作为工具,就是你说的不愚蠢的办法么!”

    马文才淡淡的看她一眼,不屑解释。

    祝英台只当马文才理亏,语气更是激愤:“因为一己之私,你断送的是十个女人的青春、自由和幸福!是、我们都想救如意,但是你用这样卑鄙可耻的方法,如意会开心么!”

    被代表的如意扯了扯祝英台的衣袖,示意她少说两句,祝英台却不肯罢休:“如意,你也是一个女人,你知道潘太守是多么恶心的,你害怕落入潘太守的手里,那些女人也是一样,她们都是被马文才推进火坑的!”

    祝威心里火起,指责道:“祝英台!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文才兄!”

    祝英台可不怕祝威,一个冷眼过来,低喝道:“你闭嘴!你已经被马文才洗脑了!我早就说了他居心叵测,你还跟着他瞎转悠!八哥,你是我的八哥,你怎么不维护自己的妹妹,反倒帮起外人来了!”

    马文才一直面沉如水,此时听到祝英台责怪祝威,他皱起眉头,冷喝一声:“下去!”

    祝英台大怒:“下去?我当然会下去!但是我得替那十名女子讨个公道!”

    马文才冷冷扫她一眼,仿佛古剑出鞘,内敛锐利,带着杀意。

    祝英台一时呆住,随后将车帘一掀,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马伟被吓得刹住马车,梁山伯跟着一掀帘子,朝祝英台追去。

    路秉章和如意尴尬不已,却还是在向马文才道过谢以后追向祝英台。

    马车里只剩下马文才和祝威两个人了。

    马文才揉着鼻梁,轻声问道:“祝威,你怎么看我做事的方式。”

    祝威评价道:“嗯,这是一种没有伤亡的科学的手段,虽然潘太守的菊花脸有点恶心人,我觉得我今晚吃不下饭了。”

    马文才为祝威的粗神经失笑,又道:“这样的事我做过不少……”如果让你厌恶,让你远离,我不会改,只会牢牢的绑住你,等你慢慢适应,习惯我的处事方式。

    马文才的眼底,暗光流泻。

    “你是文才兄啊!我怎么会介意你!”祝威理所当然道:“喏,这么说吧:如果你是好人,我陪你行善积德,你是坏人,我陪你杀人放,多么简单!”

    马文才神色一动,祝威正紧巴巴的看着他,见状忙道,“嗳?我是不是说错了?我模模糊糊记得以前看见过这么一句话的,居然背错了么,等等、文才兄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啊,嗷!文才兄你别拧我的脸!疼、疼!”

    马文才拧得祝威脸颊通红两眼泪汪汪,这才放手,又是无奈,又是宠溺道:“你个小混蛋,真够没心没肺。”

    祝威气得直哼哼:“你才没心没肺呢,你全家都没心没肺!”

    马文才也不在意祝威的出言不逊,他抓过祝威的手,肉乎乎的手掌隔着衣料贴在他的心口,低声问道:“怎么样?有心么?”

    “有……”祝威喃喃的说,耳尖爬上一点点红,他又煞风景的补上一句:“有心,那肺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黑了祝英台了。。。

    本来没想这么做,结果把她黑出了翔。

    真是太对不起梁祝传奇了QAQ!
☆、晋江文学城
“肺?”马文才气笑了;他掐着祝威肉嘟嘟的耳垂扯一扯,附到他耳边轻轻问:“心可以感受到跳动,肺不可以;你觉得该怎么办?”

    祝威不明所以,“文才兄的意思,是——让肺跳动起来?”

    “……”

    马文才觉得,祝威这是想气炸他的肺。

    ——能够气炸一个肺,至少证明它存在过。

    祝威偷眼瞅了瞅;发现马文才神色不对,换了个猜测;“文才兄,我记得有一个成语;叫做挖心掏肺……”

    所以,他应该把肺掏出来看看?

    马文才眼眸一沉,正欲发难,只听祝威一声大叫,猛扑过来:“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就算说也不行!”

    马文才问他:“有何不可?”

    祝威十分认真道:“文才兄犯不着为了证明这种无所谓的东西做傻事的。”

    做傻事?

    马文才不怒反笑,“你大可以放心,比起证明我是不是有心有肺,我更想知道你是不是没心没肺。我觉得你的建议不错,你要不要试试挖心掏肺?”

    挖心掏肺!

    敢不敢再凶残点…皿…!

    祝威一个劲的往回缩,嘴里叫道: “文才兄,文才兄,你别冲动!”

    “不冲动,”马文才根本纹丝不动,“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翻译一下就是:不乖的话,会被酱酿酱酿。

    祝威:QAQ!!!一定是他翻译的方式不对!

    祝威在马车的小角落里缩了一会儿,心思又活络起来。

    马车颠颠簸簸,马文才兀自正襟危坐,应该是在闭目养神。祝威猜测着,壮起胆凑到马文才面前,道:“文才兄文才兄,你怎么不说话?我给你讲个冷笑话听听吧。”

    马文才不说话,祝威就当作他默许了,叽叽咕咕的讲了起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企鹅,它很无聊很无聊,就把自己的毛一根一根拔下来玩。它一直拔一直拔,把毛拔光了,就打了个哆嗦,说“好冷啊”。”

    祝威语气平直的说完一个冷笑话,瞅一眼马文才,马文才纹丝不动。

    祝威奇怪了:“文才兄,你怎么不笑?”

    马文才狭长的眼睛睁开一秒,睨了祝威一眼,然后十分吝惜的重新阖上:“你都不笑,你觉得我会笑么?”

    这句话的意思是?

    “哈哈哈。”祝威心领神会,发出一串机械的小声。

    马文才眉角一抽,睁开眼睛看他:“你这是怎么了?”

    祝威不解:“笑啊。”

    马文才秒懂:“……”

    果不其然,祝威凑过来问:“文才兄,我笑了,你呢?”

    马文才真不知道祝威是什么神理解,他一只手指戳在祝威眉间,叹道,“你真是笨死了。”

    祝威一听,激烈抗议:“我哪里笨了!”

    目测马文才又会反问他“你哪里不笨”——那种死循环祝威不想再经历!他一句话把马文才可能说出的话堵住:“我都知道企鹅是什么东西,我哪里笨了!”

    不知道企鹅是什么的马文才沉默一秒,问:“企鹅是什么?”

    企鹅啊……

    祝威眼珠一转,信口胡说道:“企鹅是一种鹅!”

    要知道,在面对未知的东西时,就算是学识渊博的文才兄,也会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一个问题必须用一个回答去解释,一个回答可以衍生许多个问题,这样问下去,到什么时候是个头?他才不要做科普呢!

    “鹅?”马文才重复这个字。

    祝威重重的点头。

    马文才挑眉:“所以你想吃烧鹅了?”

    祝威的眼睛刷的一亮,毫不吝惜的赞美道:“文才兄真是料事如神!”

    马文才看他像只小狗一样的讨食,忍不住掐掐他的鼻头,“东扯西扯就是离不开吃,你都一点不担心祝英台?”说是这么说,如果祝威真的回答他“很担心祝英台”,马文才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咬住祝威不讨喜的嘴巴。

    “担心祝英台?”祝威反倒奇怪了,“祝英台有梁山伯、路秉章和如意陪着,需要我使劲去担心她么?我可是要陪着文才兄的,哪里有空去担心她!”

    马文才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句话讨好了。在马车抵达下一个城镇的时候,马文才吩咐马伟买了两只烧鹅过来,换得祝威欢天喜地的一顿猛夸。

    啃掉一只烧鹅,有点困。

    祝威摸着圆溜溜的肚皮,往绒毛毛的马车垫子上一躺,烂泥一样的糊住了垫子,懒洋洋的不肯起来。马文才伸手去拉他,他看见了,笑嘻嘻的躲开,在软乎乎的绒毛垫子上滚了一圈,一个没刹住,脑袋磕在了马车车壁上。

    “嗷!”祝威痛叫一声。一只手轻轻的揉上他撞疼的额头,耳畔是马文才不带怒气的训斥:“这块垫子被踩得脏兮兮的,你倒是躺得舒坦,拉你一把还东躲西躲,这下撞疼了吧。”

    祝威脑袋撞得木兮兮的,才听不见马文才啰嗦什么呢!他被揉得舒服了,干脆把脑袋往马文才手里顶,无意识的撒娇道:“文才兄,揉得再轻点,还疼。”

    马文才真是被他降住了,伸手把他自己腿上揽,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上揉弄的动作放得更加轻柔,揉散了祝威的疼痛。

    伤处不疼了,祝威又开始犯困。他赖在马文才的腿上不肯起,像一只爱娇的猫儿,理所当然的享受主人的爱|抚。

    “困了?”马文才的仿若春风过耳。

    祝威低低的唔了一声。

    马文才仿佛诱哄一般,道: “睡吧。”

    祝威的眼皮渐渐合拢。

    马文才垂眸看着祝威的睡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肩背。

    祝威的呼吸渐渐平稳了……忽然!他双眼一睁——眯成缝儿的眼睛睁得溜儿圆,可以清晰看见里面一分睡意也无。马文才还来不及询问祝威怎么不继续睡,他一把挣开马文才的怀抱,往马文才的腿上一坐,动作连贯的,行云流水的(祝威为自己的矫健行动添上两个形容词)把马文才推得躺倒在马车车垫上。

    祝威用小胖手给马文才脑袋后面垫着,防止他磕到脑袋。在马文才一躺下的时候,祝威抽回手,龇牙咧嘴的往手上吹气,眼里掩饰不住的欢腾:“哈!文才兄,看你还嫌弃垫子脏,我们一起躺!”

    祝威笑得眉眼飞扬,看起来可恶至极。马文才真想把他抓起来,狠狠的咬破他的嘴唇,让他一笑就疼,再不敢笑得这么可爱,这么……可口。

    然而,马文才不舍得咬伤他——

    祝威会吃饭不香。

    马文才拒绝去看祝威的笑容:“那就一起睡。”

    祝威得逞的与马文才并排躺下。摆在马车车厢中央的小矮桌挡住了他们两个的进一步贴近,但是四只桌角挡不住祝威看向马文才的视线。他望着马文才俊美无俦的侧脸,撺掇道:“文才兄,唱支歌吧。”

    马文才闭着眼睛,淡淡的回了两个字:“不会。”

    祝威笑起来,“原来无所不能的文才兄也有不会的东西啊!”

    马文才似乎轻轻呵了一声,“你很开心?”

    祝威不敢承认,“哪有很开心。”只有一点点而已。

    马文才不再追究,又道:“我想听你唱歌。”

    “好啊!”在不会唱歌的文才兄面前露一把手,祝威表示非常乐意!他回忆一下以前听过的流行歌曲,拼拼凑凑的唱了几句,十分得意道:“怎么样!有没有沉醉在祝少爷华丽的唱功下啊!”

    马文才笑起来:“原来一无是处的祝威唱歌是这样的啊!”

    祝威一点就炸:“文才兄你胡说!我才没有一无是处!”

    “一无是处也没有关系,我宠你。”

    马文才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不依不饶的祝威摆平了。祝威不想被这样轻易的摆平,但是他心里像揣着只兔子一样砰砰直跳,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马文才没再说什么,祝威也不开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文才兄生了一副好相貌,初见的时候,祝威就为他的风华气度折服。俊美有余、英气十足、士族风雅、傲骨天生,这几个词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欣长高挑,劲瘦有力,有着一副让祝威十分向往的好身材。

    那个时候,祝威把马文才当作自己的减肥目标,当作自己未来妹夫的人选。现在,马文才只是他的文才兄。

    祝威不知道梁祝传奇里马文才为什么那么坏,那么讨厌。

    但是他的文才兄……

    祝威枕着手臂,凝视马文才的睡颜,小声道:“文才兄,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你说过。”

    一把清冷的嗓音响起。

    是马文才!

    =口=!!!

    原来文才兄没有睡着?!

    祝威感觉大世界的恶意扑面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胖纸告白了,文才兄会肿么做呢?

    作者先去睡一觉,三更撸得我精尽人亡了= =

    ===

    蚊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30 14:20:16

    年华虚度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1 15:29:21

    感谢两位亲亲的地雷,话说*卡得太久了,直到今天我才看见蚊子酱的地雷,嘤嘤~
☆、晋江文学城
尼山书院的后山栽着一大片菊花;花期已至,漫山开遍,像铺落一地的金子——以上出自祝威一半文艺一半俗气的描述。此时的祝威正带着银元宝在后山捡金子,哦不,摘菊花。

    祝威摘一朵;银元宝摘三朵,祝威摘一朵;银元宝摘六朵。

    当银元宝抓着一大捧□花到祝威面前邀功的时候,祝威的手里还是只有零零稀稀的几枝。银元宝见了;忍不住得意的献宝:“少爷少爷;我摘了这么多了!”

    祝威伸手接过银元宝手里的花;和他手里的拢成一束;嗅一嗅;满意道:“做得不错,我们走吧。”作势走人。

    银元宝却不满意:“嗳嗳,少爷!这就没了?”

    祝威不解:“怎么没了?除了我们摘过的这块绿油油的,别的地方还都是一片黄灿灿呢。”

    “哎哟我的少爷,我说的不是这个!”银元宝说着,殷切的望向祝威:“少爷你看,我帮你摘了这么一大把菊花,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表示?

    祝威懂了,意思意思的夸奖了银元宝几句,实在不理解银元宝那一副从地上捡了元宝的欢喜劲,他摊摊手:“真没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银元宝:“QAQ!!!少爷,你的表示难道不是给元宝涨月银么!”

    涨月银?

    祝威沉吟片刻,为难道,“元宝,你还是别勉强少爷我给表示了。”

    银元宝怒了:“少爷!这怎么是勉强!元宝尽心尽力的伺候少爷,少爷的命令无一不从,少爷平时都不嘉奖元宝,今天还不答应给我涨月银!你真是太抠门了!”

    抠门少爷抬眸,疑惑道:“元宝,你上面说的那些,不是你的分内之事么?你做到了,少爷可以看心情给你涨月银;你做不到,少爷不看心情也给你扣月银。这不是抠门不抠门的问题,你太没有职业小厮的风范了!”

    什么职业小厮不管!

    少爷你是再世黄世仁!

    等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银元宝甩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犹不放弃的问:“少爷,你现在心情如何?”

    祝威想了想,“我心情不错。”

    银元宝的眼睛大放精光。

    祝威补充一句:“如果元宝你不胡搅蛮缠的话,我的心情会更好。”

    哪里胡搅蛮缠了!

    银元宝撇撇嘴,又期待道:“总归是心情好啊。”

    “但是,”祝威又补充一句:“我的心情是一种迫切的想要见到文才兄的心情,而不是迫切的给元宝你涨月银的心情。”

    银元宝掀桌,“但是”后面没好事!少爷啊少爷,在有生之年,我真的能等到你迫切的给我涨月银的那天么!?

    祝威听不见银元宝心里的呐喊,他心里惦记着马文才,把那一束菊花往怀里一拢,撒开了短腿,一溜儿跑下后山,直奔马文才的房间。

    马文才坐在房间里弹琴,他的手指像素白的蝴蝶在弦上翻飞,一个个动听的乐符从指尖流泻,编成松沉旷远的琴曲,手指下的吟猱余韵,让人听得痴迷。

    祝威捧着菊花站在门口,听着优美的琴音,他这个粗人都不忍打扰。马文才忽然扬眉看来,“祝威,进来。”他于是乖乖的走了进去,自动自发的将手里的一把菊花插在高几上的摆着的瓷瓶里。

    马文才没有继续弹下去,他站起来,走向正在伺弄花束的祝威,问:“你这是做什么?”

    祝威正忙活着,“插花啊。”

    “何意?”

    “追求你啊,”祝威理所当然道:“追人不是应该从送花开始么?”

    至于追求这件事,说来话长。

    与其长话短说,不如倒带重播——

    那还是几天之前,祝威和马文才才出朝阳府的时候。

    “文才兄,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祝威问出这一句的时候,真心以为马文才已经睡着了。冷不丁的马文才回了他一句:“你说过。”

    …皿…!!!哪有!!!

    文才兄你造谣!小心跨省追捕哟亲!

    祝威鼓起腮帮,大声反驳:“我没说过!我没说过!我没说过!”

    马文才好整以暇:“刚刚也没说过?”

    祝威被揪住了尾巴,别扭了一下,涨红了脸大声吼道:“那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这个啊——”马文才吊足了祝威的胃口,才伸手在他蓬松松的脑袋顶上拍了拍,恶趣味道:“喜不喜欢,要看你表现了。”

    所以,祝威这会儿来大献殷勤了。

    听见祝威说到“追求”,马文才明白过来,他眼里染上笑意,伸手一指瓷瓶里的花,“这就是你的表现?”

    祝威重重的点头,眼睛放射着各种求表扬求夸奖的信号。

    马文才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而是指着那只描着莲花纹的瓷瓶道:“你用来插花的这个瓶子,是名家之作,青釉瓷中的极品,太守府花费重金才得了这么一个,视若珍宝。”

    所以,插花神马的,太糟蹋它了。

    祝威从马文才的眼里读出这样的信息。

    口胡吧!视若珍宝怎么会往书院里带!

    马文才看出祝威的不以为然,他眼睛一眯,问:“你不信?”

    那一瞬间,祝威的后背凉了:文才兄你这一句话,省略太多了吧!

    目测是去掉问号,在“你不信”的后面加“也得信”。

    ——你不信也得信。

    祝威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还是不错的,他不敢冒着阴风测测继续否定马文才的话,只能应道:“信,信。这不,瓷瓶再宝贝,它也是有价的,但是我亲手为文才兄摘的花,是无价的。所以严格来说,这个瓷瓶搭这一束花,还真有点不够格。”

    难得祝威这一次思维清晰的反驳了马文才,马文才却不在意,他上前一步,轻轻的伸手拨一拨瓷瓶里盛放的菊花,笑道:“祝威,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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