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不愿上魔法学校的救世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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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战进行数息后，小滴机灵地借扫尾风迅速逃走了。它的毒液见效极快，往常一使用这招就意味着胜利，可今天这个对手尾巴肿胀得厉害居然还那么难缠，它自然不肯恋战。

　　　　小滴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胆小逃亡，它愤愤地向哈利展示身侧蹭掉的鳞片，不断地强调那个大家伙的残忍狡猾凶暴，突出自己英勇与强敌作战并重创对方的超蛇战绩。

　　　　哈利果然如它所愿温柔地抚摸它的伤处，神情既感动又内疚。小滴飘飘然地忽略了哈利脸上偶尔闪过的咬牙切齿，它把那当做哈利亲爱的对敢于伤害它的黑家伙的愤恨了，哦多么贴心的孩子！

　　　　“小滴……”哈利柔和犹豫地声音响起。

　　　　“哦什么，亲爱的？”

　　　　“你是个漂亮的好姑娘。”小滴觉得自己如果化成了人形，此时的两颊一定是火辣辣的，哈利小亲亲真温柔呢。

　　　　“可惜这么碧绿好看的鳞片缺少了一些，”哈利的声音透着惋惜心疼：“呃，我是说，如果我有帮助你快速恢复完美皮肤的方法，你愿意使用吗？”

　　　　小滴又一次无视了自己本能的危机感，傻傻地轻点了一下小脑袋。

　　　　“很好，”哈利翡翠般的大眼睛全是满足：“冬天来了，你也很久都没蜕皮了，现在让我来帮—帮—你吧！”

　　　　蜕皮？蜕皮！不要啊……

　　　　此时后悔自然为时已晚，哈利心安理得地从差点毁掉他的实验室的元凶身上榨取压惊费，他这时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某个在地窖中偷偷处理屁股上大面积水肿的小心眼教授目前还不知道偷袭他的毒物的身份……

　　　　

　　　　八。好友的苦恼

　　　　

　　　　自某种疑似猫科动物入侵实验室事件发生之后，哈利的生活没有再起什么波澜。

　　　　倒不是说他忘了这回事——要知道个人实验室对于每个醉心于科研的人员来说那都是放在心尖上护着的，哈利自然也不例外，但他不可能日日都把大半精力花在留意周围的可疑动静上，而且那只神秘的动物实在狡猾，也可能没有再来过，总之再没被发现过任何踪迹。

　　　　哈利每日的时间表都安排得满满当当，学习实验之际更容不得失神，想着那只动物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大麻烦，也就暂时把这事放下了。

　　　　一个星期很快便过去了，哈利的改良版缓和药剂终于完成了。

　　　　如果说仅仅是缓和药剂，哈利还能够找来大批动物仔细试验其药效的话，这副改良版就完全没有那样的便利了。事实上哈利所能想到的唯一符合条件服用者就是他自己，可以说这是一场豪赌，赢了就能重获纯粹的灵魂，得到消灭黑魔王的筹码，输了就会一睡不醒，无可逆转。

　　　　这一晚突然降温风雨大作，蒂文特的师生们都早早回了宿舍，实验楼里冷冷清清。哈利骗过了监视器把改良缓和药剂带回卧室后就一直用复杂的眼光盯着它出神。

　　　　透明度能和玻璃媲美，其它保存效果更大大超过的特制清玉小瓶子端端正正地放在书桌中央，里面装着呈淡蓝色泽品质纯澈的液体。

　　　　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这番情景很是美轮美奂。哈利大大的绿眼睛里思绪万千，最终他舒了一口气，取出长链子穿过清玉瓶小心妥帖地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十年寄人篱下的压抑日子难道真的把锐气都磨光了么？做好一切的哈利仰躺在床上，心中对自己方才的犹豫恐惧无奈自嘲，自从重生之后他就强迫自己隐忍再隐忍，但对于热爱自由的灵魂来说有些东西是值得用命去搏的，不管重生多少次，哈利也不是会怕输的人，这瓶药剂，他会找到恰当的时机服下。

　　　　数月的艰辛终于值了。感觉着胸前那冰凉的触感，哈利只觉得自己想对天嘶喊出自己的喜悦，可是心情一放松，长期积累的疲惫便重重击倒了他。睡一会儿吧，明天就好了。手足无力的哈利慢慢闭上布满血丝的绿眼睛，纵容自己陷入香甜的睡眠。

　　　　哈利心情舒畅地享受着自己难得的假期，他在霍格沃茨读一年级的朋友杰瑞德却并不那么滋润。

　　　　这位尊贵的少爷只有在哈利面前才会稍稍放下些架子，尝试着学习做一个无忧无虑重视朋友的普通少年。其他的时候，那完全是目中无人的小混蛋……

　　　　其实这也怪不了他，家世对人的性格影响是极大的。杰瑞德从出生起就注定了将来是要站在巅峰的人，一言既出，属下们莫不遵从。在他的心里，除了哈利一人外还没有其他的同龄人有资格做他的朋友，这种高高在上的心态深深的融入了他的血液，无时无刻不体现在他的为人处事里。

　　　　当然，对于他的属下们来说，这种强势是能让他们狂热追随的，而和哈利一起上学时，后者多少能对他进行掣肋，他也不屑再和其他人深入交流，因此都没暴露出什么大问题，可在霍格沃茨，一切就都不同了。

　　　　也许大少爷的灾难，是从分院开始的。

　　　　对于分院，杰瑞德自然是了解一二的，但并不十分放在心上，不就是开学分班么，反正哈利不在，分在哪班还不是一样。由此可见，大少爷虽然精明，但毕竟是麻瓜出生的巫师，对于霍格沃茨的内部分裂仅仅从书籍中略略看出了一二，但直观深刻的认识还没有形成。

　　　　分院时杰瑞德嫌弃地戴上分院帽，身上的精神力增幅器能帮助他根据自己的意愿加强一些记忆而模糊掉另一些：“唔……挺难，真的很难，典型的斯莱特林小子，但是……”

　　　　“都说了是典型的了，那还但是什么。”匆匆观察了四个学院的餐桌，再联系关于斯莱特林的情报，杰瑞德不反对分院帽的决定。多结识一些纯血贵族很有利，哈利也向他悄悄地嘱咐过一件事……

　　　　“还是不行，萨拉查叮嘱过斯莱特林要尽量收纯血的，至少也得是天分极高的混血……”分院帽在杰瑞德的头上扭扭，后者郁闷得现在就想去洗头……：“对了，你挺勇敢，有些时候也还算热忱豪爽……要不去格兰芬多怎么样？”

　　　　杰瑞德皱眉，霍格沃茨的四张大餐桌最让他受不了的就是格兰芬多的了。瞧瞧那都吵嚷混乱成什么样了？大声交谈，进餐粗鲁，口哨声不绝于耳，奶油做为欢迎新生的武器……他完全看不出自己有什么和他们相像的特质，也许这破帽子的思考能力也像它的外壳一样充满了虫蚀的洞洞，错漏百出了……

　　　　“……呵呵，真是思维活跃的小家伙，不错不错……格兰芬多！”分院帽没再询问他的意见，把最后那个词向整个餐厅喊了出来。

　　　　大少爷愕然，看着格兰芬多餐桌为他的加入爆发出超高分贝的欢呼喝彩，只觉得一阵头疼……他痛恨噪音！

　　　　麦格教授在一旁严厉地看着他，要求他赶紧放下分院帽。浑浑噩噩地走到格兰芬多餐桌前，他们大声地捶桌子欢迎他，一对双胞胎兄弟一边一个压着他的胳膊把他带到座位上并大声呼喊：“哦我们多了个有媚娃血统的弟兄！热烈地庆祝吧！”餐桌旁有许多大胆的姑娘都在兴致勃勃地打量他并追问一些问题……

　　　　第一次在聚会中感到身心俱疲，杰瑞德不知道该不该赞扬格兰芬多们的活力。拿过一个糖煎饼，他咬牙切齿地狠狠啃下，周围又是一片欢呼，原来他自豪的金发开始像彩虹一样变来变去……

　　　　哦，这日子没法过了。当身边坐着的人再一次手忙脚乱撞倒南瓜汁后，没处可躲的杰瑞德看着自己湿哒哒的袖子欲哭无泪……

　　　　记不清是怎么熬过那惨绝人寰的校歌大合唱回到格兰芬多塔楼的，晚上大少爷躺在属于自己的四柱床上失眠了。上位者对自己周围的动静大都很敏感，睡眠时也都会保持警觉，而他现在足足有了四个室友！更别说其中还有人鼾声如雷磨牙阵阵！

　　　　第二天早上他按下吵个不停的闹钟，迷糊间感到周围清静下来了，便翻个身继续补觉，大少爷拒绝在任何时候顶着难看的黑眼圈出现在人前……

　　　　杰瑞德的室友们当然能觉察到少了一个人，但前一日晚上被大少爷高傲冷淡的态度伤得不轻的众人默契地忘了他……所以，在霍格沃茨上学的第一天，大少爷就华丽丽地晚起了。

　　　　偏偏杰瑞德我行我素，他起床后想着反正已经迟了，竟然慢条斯理地洗漱换衣挑配饰，再一派优雅地在城堡里到处游荡找厨房填肚子，结果……不要忘了大少爷其实是个路痴……霍格沃茨的楼梯和门们又惯会跳来跳去，于是，在找到厨房之前，两手空空表情悠闲的大少爷先找到了魔药课教室……

　　　　这是一间阴冷的地下教室，沿墙摆放着玻璃罐，里面浸泡着会让人瑟瑟发抖的动物标本。课程已经快结束了，一位油腻头发，鹰钩鼻，皮肤蜡黄的教授坐在讲台后挑剔地审视学生上交的药剂瓶儿，在他面前的那位学生浑身颤抖，显然快要被训斥哭了。

　　　　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间教室门口的杰瑞德现在吸引了他们全部的视线，大少爷虽然对某种冷漠阴寒的视线暗生警惕，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决定要为自己的莽撞道歉。

　　　　“我想我走错地方了，很抱歉……我马上就离开。”用自幼训练出的傲慢疏离的贵族调子说完了场面话，杰瑞德自顾自地转身打算离去，不吃早餐可是大忌，他还没找到厨房咧。

　　　　可惜一个丝滑平缓的声音阻止了他。

　　　　“哦，瞧瞧这是谁，第一天就旷课的勇敢小狮子，杰瑞德？威斯多姆先生？”有几个等待验收成绩的学生捂嘴吃吃地笑起来。

　　　　杰瑞德如临大敌，转回身子露出惯常的假笑，他终于看清了这位教授冷漠空洞的眼睛，那让他仿佛置身于黑暗无止境的隧道：“是的，斯内普教授？”他当然认识对方是谁，到陌生的环境之前就应该收集好资料是基本功课。

　　　　斯内普教授视线冰冷地扫过他空空如也的双手，漆黑的眼珠又在他一丝不乱的金发和学生制式黑袍的领口袖口停留了片刻——那里有精致的领夹袖扣，大少爷还特别要求在袍子上绣上了暗纹。

　　　　“精力全部用在了那些可笑的妆扮上，这显而易见。”耳语般的嘲讽再次响起，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现在让我想想，嗯……一个旷课后又不带课本来挑衅教授的学生……该给格兰芬多扣掉多少分呢？”

　　　　杰瑞德挑眉，露出一个迷人微笑（周围一片抽气声），本能地反驳：“不不，教授，说可笑可不正确。完美的装束能让您心情愉快，提高工作效率。呃，在这方面，也许我可以给您一些建议？”杰瑞德委婉地示意教授油腻的发梢和很长的净面黑斗篷。

　　　　……

　　　　总之，伴随着同窗们看白痴的眼神和斯内普教授熟练漫长的扣分声，杰瑞德开始了在霍格沃茨整学期禁闭的美好生活。

　　　　……

　　　　哈利自然对好友在魔法学校的这种种事迹还不知情，他美美睡了一觉后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便盘算着从明天起就回复之前疯狂的学习状态。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洗漱，做一套健体操后就开始学习。阅读，实验，所有能利用的时间哈利都没浪费，同时精修两类课程让他不敢有半点懈怠。幸好杰瑞德常常与他联系谈笑几句，各种营养魔药和巫师们的特色小食品更是源源不断地寄来，不然他还真坚持不到改良缓和药剂的完成。

　　　　小滴蜕皮后就申请去冬眠了，室友阿尔菲据说有个在蒂文特做导师的姑妈，寒冬也不会回公寓住宿，哈利在学校里已经没有任何需要交流的对象，每天只闷头上课，其他时间多半窝在实验室，同学间对他这位俊美特优生酷毙个性的种种议论他丝毫没有留意。

　　　　一觉睡到中午的哈利懒洋洋地起身，一边回忆接下来的学习计划，一边进入洗浴室打算洗个热水澡。

　　　　在个人仪表的问题上哈利和好友持同样态度，现在完全不用为经济问题操心的他早已远离了难看的旧衣服。除了蒂文特优雅的学生制服（请自行想象黑主学园的制服）以外，他的衣柜里塞满了格调高雅的休闲服饰，还有好友友情赞助的各类发带袖扣塞满了整个抽屉。洗浴室的沐浴露等用品虽然瞧上去是麻瓜制造，但里面的产品已经换成哈利亲自检验过成分效果显著的美容系列魔药。

　　　　如果以前的哈利会让人想起落难王子，那现在的他不管怎么看都是生而高贵的代名词，长过肩的黑发整齐扎成一束，细碎的刘海恰到好处地遮掩住额前的伤疤，大大的绿眼睛配上略显消瘦的身体往往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疼，寡言独行的作风被解读为忧郁感伤，疯狂学习被认为是勇于承担振兴家业的艰巨责任的证明，在哈利不知情的情况下，蒂文特的学生们已经为他编出了催人泪下的悲情身世。

　　　　神清气爽的哈利从浴室出来，穿上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翻领睡袍，质地名贵，花纹淡雅。他想着晚饭前大概还可以读一段《常见魔法病痛》做为消遣，便又回到了卧室。

　　　　书桌上却不是空无一物了，一个精致地扁长礼盒出现在了那里。

　　　　紧闭门窗的屋子里突然出现本来没有的东西，一般人都会被吓到，但哈利只是再自然不过的拿过盒子，熟练地撕下那恶俗的缎带包装纸。这是他与杰瑞德仔细商量过的，鸟儿和麻瓜邮政都容易被有心人监控，只能用来寄一些不惹人遐思的普通物品，而杰瑞德那些身手高明的属下在接到藏有密语的信件后倒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送来一些特别的玩意儿。

　　　　饶有兴致地打开桌上散发清香的绿檀木盒子，哈利的眼中更显疑惑：他唯一的朋友最近越来越可疑了。

　　　　这些珍贵药草他不需仔细查验就能看出从种植到采摘乃自装盒，每个步骤都完成得相当完美，是毫无疑问的上上品，这样的材料是这么容易得到的吗？

　　　　

　　　　九。餐厅的偶遇

　　　　

　　　　十二月份，下了一场大雪。哈利已经很少在户外看到仅着冬季制服的学生了，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他们大都选择将全身裹在各式皮大衣里，进入开着空调的温暖教室后再脱掉。

　　　　哈利本来有更巧妙的方法来为自己取暖而不将自己变得臃肿，但为什么要做特立独行的那一个呢，其实和众人一样戴上暖暖的兔毛手套和围巾也没什么不好。

　　　　这段时间哈利的心情很棒。蒂文特本来就盛行开放式教学，而当他配置改良缓和药剂时产生的副产物被教授赋予很高的评价后，他得到的实验室权限也更多了：可以申请使用蛋白质电泳仪，核磁共振分光仪等精密仪器。自然，他也获得了很大一笔钱，在他把那张配方——据教授说是很好的镇静剂——交给学校之后。

　　　　另一方面，哈利学习的魔法课程也进展很快。他经过考虑后，主要学习魔法史，魔药，草药这三科，偶尔读读保护神奇生物和古代魔文的课本做为消遣，魔咒和变形学的课本则忽略咒语部分只读魔力使用方法，而其它的科目都被完全不感兴趣的哈利放弃了。

　　　　下午的教学结束后，哈利照例去了6号实验室，他决定在完成学校导师的作业后，尝试配置一副增强剂，看看它能不能对不是魔药的普通药水产生加强效力的作用。

　　　　当然，哈利在之前的半年里除了迫于压力而研究缓和药剂以外，并没有真正地配置过任何一种魔药，除了设备和材料的缺乏，他也不认为自己每次都有一次成功的好运气，而实验失败的后果严重到他承担不起。但现在一切都没问题了，哈利有了一位博学的老师。

　　　　奇妙的事情就发生在杰瑞德送来上品魔药材料后的第二天，哈利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满脑子的魔药配方投入实践——出于安全上的考虑——他选择熬制的第一副魔药是比较简单的提神剂，它可以治疗普通感冒。

　　　　深吸一口气，让教科书里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流淌在脑海里，哈利聚精会神有条不紊地操作，材料处理得大小完全相同，熬煮时加入顺序和时间分毫不乱，搅拌时手法稳定圈数正确，只有最后加入两耳草时出现了点小小的意外，书上说“此时在半息时间内注入一定量的魔力”，哈利一看即知这是根据熬煮的分量和经验来判断的，而他显然注入得少了些——完美的应该是紫红色，而他得到的药剂却是浅紫色。

　　　　半息时间太短了，哈利失望地叹了口气——同时他好像还听到别的什么地方的叹气声，但是实验室里只有他一人——等待坩埚里的液体冷却后就把它们装入了空药剂瓶里。

　　　　清理药柜时哈利心中一动，看看手中的药剂瓶产生了一个大胆地想法。

　　　　仔细地取出一滴提神药放到舌尖上辨别药性，哈利蹙眉思索再三，还是从药柜里称量了12克青翘，为什么不试一试呢？这副药水是不完美的，如果真能修正这点瑕疵的话正好可以把它留作纪念，就算不行，最坏的结果也只是药水作废。

　　　　小心翼翼地把青翘加入药剂，哈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瓶子里瞬间冒起的气泡，短暂强烈的化学反应过去后，这副提神剂真的变成了紫红色。没有狂喜，哈利再一次仔细地辨析药效，良久，他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翠绿的眼睛里满是真切的喜悦。

　　　　第二日。下午的课程结束后，哈利怀着期待地心情进入实验室，却惊讶地发现昨晚整理干净的台面上多了一张小小的羊皮纸。

　　　　“如果你有仔细阅读《魔法药剂和药水》第152页，就该知道注入魔力是为了让两耳草的效力完全发挥，借以把之前放入坩埚的所有材料完美熬煮成一个整体。只要你还有一点脑子就能明白这时最好的做法是用魔力包裹住两耳草再把它扔进坩埚，而不是傻乎乎地在半息时间里炫耀你那粗陋的魔力操控技巧，更不是愚蠢地加入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期待一场能把你的小命葬送掉的爆炸。”

　　　　刚看完最后一个字，羊皮纸就自燃消失了。哈利没管这个，他正对纸上的内容若有所思，这个未具名人士说得很对，在加入两耳草时迅速注入魔力确实是为了发挥两耳草的妙用，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忽视了这一点。

　　　　这一天离开前，哈利也留下了字条。但他除了表达感谢和提出更多问题以外也小小地为自己辩解：“哦，青翘可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连翘果实初熟尚带绿色时采收的就是青翘……清热解毒，散热消肿……”

　　　　之后的日子哈利过得很满足，杰瑞德派人送来的魔药材料全是上品，熬煮各种魔药时也更放心大胆，暗处有个神秘导师一直给出精妙的指导啊。

　　　　但是霍格沃茨的杰瑞德却叫苦不迭：他在学年的第一个星期就把全校魔药课需要用到的长角的蟾蜍都给解剖坏了，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斯内普教授都没有再让他处理那些恶心的东西——因为这导致了教授本人不得不加大工作量。

　　　　可是最近出了点小状况。教授晚间时分总要消失一阵，回来后脾气就更古怪暴躁，特别是有一次教授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藏好被杰瑞德偷瞧到了之后……简直像捅了马蜂窝，大少爷被教授变本加厉地要求做各种简单却恶心的工作：比如给毛毛虫切片，称取老鼠肝脏，掏狐媚子的卵……

　　　　杰瑞德后悔了，他终于承认自己也有后悔这样软弱的情绪了。他不怕冲锋陷阵，不怕黑帮火拼，但他真的真的很讨厌身上带着仿佛总也洗不干净的黏糊味儿啊……

　　　　渐渐地，哈利开始习惯用纸笔和不曾露面的魔药老师交谈，而且他暂时也并不想和对方见面。只是，出于对那位导师毫不留情评论的小小反击，他偶尔会陈述一些麻瓜草药的药性并提出将它们与某种魔药混合的设想——他知道对方在这方面不算在行——但对方的学习速度也是出奇得快，哈利从那些讽刺味儿浓重的话语中找到了许多新奇的建议。

　　　　快到圣诞节了，蒂文特里充满了节日气氛，学生们也都迫不及待地盼着放假。但哈利不打算回女贞路，杰瑞德联系他说会来找他一起过圣诞假期。

　　　　放假后学校冷清了许多，哈利晚餐时间就在学校门口等好友来接他。前一天晚上他在实验室留下的羊皮纸上对神秘的老师说明了圣诞节期间会暂时离开学校，并留下了一本有趣的星际小说作为礼物。

　　　　杰瑞德来得很快，他在国王十字车站下了霍格沃茨特快后就直接开了辆银白色的保时捷911敞篷版过来了。

　　　　“嘿，伙计。”哈利看着兴高采烈从车里探头出来使劲挥手的好友也很开心，微笑回应了他热情的招呼。

　　　　“这太棒了！”片刻后哈利坐在了驾驶座上，感受着保时捷的卓越性能。而大少爷十分识趣地退到了副驾的位子上。他们两还在长个儿，不过这辆车被小小的改造过以便让他们也能轻松驾驶。

　　　　“现在去哪儿呢？”过足了驾车瘾后哈利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他悠闲地开车在城市里乱逛，目前二人还没决定目的地。

　　　　“看电影怎么样？”杰瑞德一本正经地提议：“听说有个什么电锯杀人狂的片子还算有趣。”

　　　　哈利尽量让自己保持仪态，他委婉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