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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下的救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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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脚底的疼痛,男人跪在地上尽量抬起脚躲避,可有了其他部位碰触到地面,就造成他生命流逝的进度加快不止一点点,也逐渐丧失了所有反抗能力。
  没过多久,他终是用尽了气力,一点残渣都不剩的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再次喷过冷气后,习懿走出暗室,抬手打了个哈欠道,“这次过的还算愉快,也算发泄了不少。面前还有命活着的,嗯……我需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对待你们。”
  说道这里,习懿略作停顿,双眼紧盯着其中一个男人,那股怒气再加上刚刚才见识过的场面,险些将被他盯着的那个男人吓的失禁。
  “尤其是你,你做过些什么,我可是一笔一笔都记着呢,我决不会平白让司钰受了伤,还一点怨恨都没有。你等着,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活在这世上!”
  ……
  终于把一肚子怨气发泄了些后,习懿心情好了大半,再次把司钰拖进手术室仔细检查了一遍,毕竟逃跑的这三天根本没有机会。
  而且这三天司钰的病情有过一次恶化,虽然控制住了,但因为当时没机会仔细检查,也不清楚会不会落下病根。
  再加上司钰弱受(!)一样的体质,使他这几天身体非常弱,有一次险些发高烧,还好及时抑制住。
  趁着这次终于有了时间,他一定要彻彻底底将司钰身上大大小小各种伤病都彻底根治了才行。
  就这样,习懿拖着司钰在手术室内整整待了一周,这一周他只靠营养针维持着身体正常运作,没有一秒合眼休息过。
  经过一周的调养,大大小小的改造,司钰手臂上和脸上的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腿伤也被控制住,经过习懿逆天的医术,最多再过十天司钰就能基本自理,下地走动了。身体上,跟随他到现在的虚弱体质虽没根治,但也被习懿消掉了很多。总而言之,司钰的身体正朝着好的方向自我调理着。
  彻底将一切搞定后,习懿坐在一边的病床上等待着司钰的醒来,内心想法很多,就比如最后一层纸彻底被捅破了,他们该怎样面对对方;又比如钰父母的事,这一点早晚都要面对的,还有,感情?
  等司钰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看司钰缓缓睁开眼睛,习懿渐渐的平静下来,种种想法转瞬消失。
  醒来就好,只要醒来,还有什么是不能解决不能面对的呢?我不会再逃避了,钰。但如同你那样逼我,我也会逼你直接面对一次……


☆、第42章 摊牌

  “醒了?感觉怎么样?会有什么不适的反应的吗?”习懿起身,走到司钰身边问道。
  司钰略微感受了下,并没什么不适的反应,但也能感觉到和之前的身体有些不太一样,也猜想到是习懿帮他恢复了些。
  司钰侧了侧头,温柔的看着习懿,“懿。”简单的一个字,却包含了很多因素,也直接将他们还没想到如何面对的身份挑明。而由于司钰刚醒来,声音还有些沙哑,但声音里蕴含着的温柔和宠溺,那种能把人宠上天的架势就连习懿都有些招架不住。
  “没事就好,感受一下,腿上会有不适吗?会疼吗?你的体质和常人不太一样,有些见效快的药都没办法给你用,只能用见效慢的,对你的身体也没有印象的。”
  司钰根本没听习懿说的这些,一把拽过习懿紧紧搂在怀里,占有欲一下显露无遗,“懿,我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习懿一怔,随即便开始挣扎,只是挣扎的幅度比较小,怕碰到司钰的伤。如此也就没挣开,不由皱眉道,“这么矫情干什么。”
  司钰微笑不答,又紧紧抱了会儿习懿才松开,才注意到身处的环境。“这是哪?”
  “我在国内真正住宅里的手术室。”边说着,边去一旁推来个轮椅,“出去转转吧,我也很久没出去过了。”
  司钰点头,缓缓坐起身,又由习懿扶着坐到轮椅上。那种感觉很不一样,让司钰有些不太适应。之前一直都是他照顾习懿的饮食起居,现在完全对调了,虽然只是简单的扶了他一下,但也让司钰有了一种,似乎,习懿真的喜欢上他了的,感觉?
  习懿推着司钰出了手术室,这次由电梯上去,在电梯内,司钰也清楚了这里地下共有三层,他们此时正在地下二层,地面之上则有四层,电梯则停在了地上一层。
  等出了电梯,司钰完全震惊了,“这是……”
  “这不是之前那个别墅,这是在山内部,那个别墅完全是按照这里改造、设计的。”
  “原来如此。”
  习懿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掩口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道,“我先带你熟悉熟悉环境,这还是和之前那别墅有些差别的。”
  司钰抬手越过肩握住习懿的手,“嗯。”他清楚不该让自己这么懦弱的一面让习懿看到,可他实在是对两人间难得的温馨、安逸的氛围憧憬不已。
  等他们熟悉完了外面的情况,回来准备再去楼上挨个楼层熟悉熟悉时,就看到糜散和段奚砚已经下来了,糜散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段奚砚正在厨房里做饭。
  听到声音,糜散回头看他们,就连段奚砚都警惕的从厨房里冒出了头。几人一见纷纷一愣,气氛顿时格外尴尬。
  最后还是段奚砚这小屁孩出口打断道,“呦,出来了啊,身体如何?”
  “恢复得很好,没什么事,你先去做饭吧,带我们一份,我先带他上楼熟悉熟悉环境。”说完,习懿就推着司钰进了电梯。
  段奚砚见糜散仍望着电梯的方向发呆,就悄声走到了糜散身后吓了他一下。见到糜散顿时紧绷的神经,段奚砚调侃道,“呦,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竟然能真被我吓住了。”
  糜散换了个姿势,“小屁孩一个懂什么?做你的饭去。”
  段奚砚撇了撇嘴,格外无辜的回去了厨房。
  其实整体来说,除了室外的环境,和地下室外,室内和小区内的那个别墅差距并不大,甚至可以称之100%还原,沙发、钟、桌椅、床等用具的摆放都和之前毫无差别,也多亏了这一点,让司钰很快适应了。
  但这个‘毫无差别’却是在他住进习懿别墅之前,因为这里并没有丝毫他存在过的印迹,这让司钰有些失望。只是他并不知道,就算是在小区别墅里,他的一点一滴也都被糜散醋意大发清除了干净。
  等他们下楼时,段奚砚正巧把最后一盘菜摆到餐桌上,见到他们立即向他们招手道,“嘿,下来的正是时候,快过来吃饭。”
  听他这么说,糜散首先微不可查的顿了顿,随后闷头吃自己的,根本没理会其他三人,这恐怕是有史以来他头一次这么对待习懿了吧。
  由此可见,这顿饭吃的究竟有多尴尬,就连段奚砚都能非常明显的感受到。
  期间,司钰不停地给习懿夹他喜欢吃的菜,非常明显的在他们面前秀恩爱,可即便如此,也没见糜散有丝毫表示。
  就在段奚砚终于忍不住想悄悄问问他是不是要放弃了的时候,糜散终于不再沉默,轻轻放下碗筷沉声道,“我吃饱了。”随即便站起身走出餐厅,就在走到餐厅门口时,糜散忍不住侧了侧头,对习懿道,“懿,你跟我来一下,有些话想和你说。”
  习懿默默站起身,跟着糜散走了出去,并带上门,餐厅内只留下段奚砚和司钰两人大眼瞪小眼。
  糜散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习懿走过去一把抢过,狠狠地吸了一口,也没有丝毫要还的意思。
  糜散见状,皱眉道,“对身体不好。”
  习懿不以为意,“你不是也要抽。”
  糜散苦笑,又拿出一根点上。半晌后,才低声说道,“我比他认识你认识的早,也很早以前就开始追求你了。对人体想要研究的欲望丝毫不比你差,可每次有比较不错的东西我向来先带来给你让你研究个够,而你从来都没正视过我的感情,我对你做的这些你根本就不当回事儿,你才认识他多久,为什么就答应他了?对于我就连考虑都不考虑?连个机会都不留给我?”
  习懿笑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从最开始就把你当成了朋友,还是有着共同爱好可以倾诉所有彼此信赖的那种,按我这性子,怎么可能还会变成其他关系?”
  糜散话语中带了点怒气,“可我不甘心!这世上我绝对是最了解你的,他呢?你难道忘了是谁亲手杀了他父母的吗?他和你不一样,他有血有肉,有爱有恨,并不像你,为了自己的快乐可以什么都不顾。你们现在身份都已经摊开了,你确定他想清楚后不会离开你吗?那可是杀父杀母的大仇!”
  “我知道,我正想和他说这件事,但即使现在没真的挑明,我也希望能给彼此留个机会,当然,若他真的无法接受,那我们就彻底玩完了。”
  糜散叹气,“所以,说到底,你连考虑都没考虑过我。”
  习懿不答。糜散也懂他的意思,将烟头按灭,侧过身抱住习懿,那力度非常大,足以见得他付出了什么样的感情,及那种付出了却什么都没得到的悲痛。
  “我不会放弃的,怎么说,我还有那么丝机会。”
  习懿只是安慰性的拍了拍糜散的背,心里那句话终究不忍说出口。就算他和司钰到最后没有好结果,那他们也不可能了,被他认定了的朋友,这辈子也只能是朋友了。
  突然,糜散的手机铃声响起,糜散只能不舍的松开习懿,但等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神情突然变得郑重起来。
  “喂?怎么样?有结果了吗?”糜散道。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糜散没再说过一句话,看样子是在听对面的人回报他所要的结果。
  只是慢慢的,糜散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可以看出他努力控制着,但终究没控制住,挂断电话后仍是很长一段时间一声不知。
  习懿侧头看他,问道,“糜散?你怎么了?”
  糜散一怔,随即迅速跑到楼上取了两把手枪,几个弹夹还有几个炸弹,又迅速跑了下来。
  “懿,我要去解决一点私人恩怨。嗯……要是我回不来了……好好照顾自己,再见。”
  习懿一怔,随即便想到了什么,连忙道,“你说的该不会是……”
  糜散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习懿跟前,郑重的亲了下习懿的额头。
  习懿神情也变得郑重起来,推开糜散严肃地说道,“给我安稳点,怎么出去的就怎么给我回来。”
  糜散微微一笑,宠溺的揉了揉习懿的发丝,“我尽量。”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习懿回到餐厅,却见司钰和段奚砚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在谈论一些美食的制作方法,反倒没了之前的尴尬。
  习懿走过去坐到司钰身边,对段奚砚道,“糜散走了,他说是去解决一点私人恩怨。”
  段奚砚一愣,“怎么可能……能被他们组织里的人称做私人恩怨的只会是那些事……可是,那个人,不是死了吗?”
  习懿道,“暂时不去想那个,我只是怕糜散这次去冷静不下来,会出事。你收拾一下也跟着去吧,别让糜散发现,暗中看着他一点,能活着回来就行了。”
  段奚砚一口把杯中的牛奶全喝光,拿袖子随意蹭了蹭嘴唇道,“我这就去。另外,他的事要是解决了我就不回来了,快开学了,我假期作业还没写呢,我可是要当哥哥心中的好学生的。”
  习懿顿时有些无奈,挥手赶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43章 是非纠缠

  糜散出去后,并没下山,而是走到面向大海的那一边,坐在一块岩石上给那个人打了电话。
  打完电话,随手点了根烟,望着远方的大海就开始发呆,十足的文艺范。
  过了半晌,将烟头按在身下的石头上,道,“你回去吧,告诉习懿,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段奚砚憋屈的在草丛里躲了半天,现在既然暴露了,也就现身了。走过去安慰性的拍了拍糜散的肩,摆足了成熟懂事的架势道,“冷静点,别把自己弄死了。”说完,就转身向山下走。既然糜散都这么说,那他就该相信糜散,这是他们长期相处下来的默契。
  糜散苦笑,没想到他现在都需要让这个小屁孩安慰了。
  等段奚砚下山后没多久,只见一行人在他所说的方向上了山,距离他所在已经没多远的距离。
  糜散微微眯眼,他刚刚忘了说,让那个畜生自己一个人过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他发泄发泄。
  随手把带来的几个炸弹全都扔了过去,也不管那个人会不会被殃及炸死。随后又把子弹打没了大半,只剩最后一个弹夹。
  那人终于了解的让还有气的手下下山,自己一个人爬了上来。
  在那人终于爬上来,与糜散平行,相隔不过几十米时,糜散毫不犹豫的朝着那人的大脑、心脏和命木艮处连开三枪。
  子弹飞出的同时,糜散也紧跟其后,向那人靠近。
  那人似乎早已料到糜散会出这一手,侃侃躲过了三颗子弹,再一抬头,糜散就站在十米开外。
  见他躲过了子弹,糜散快速走上前,片刻不停的对那人进行人身攻击,拳打脚踢,把这些年来他在外用命闯出来的种种战斗经验全部用上了,不留余力。
  边打着糜散边压低着嗓子说道,声音中的愤怒显而易见,“萧瓷……呵,萧瓷……我早该想到,这样一个名字,这样一个不要脸死缠烂打的人,绝对会是你!”
  萧瓷极力闪躲着糜散不要命般的攻击,丝毫没敢还手。但又怕糜散下手太重造成伤害只敢简单做些防守。
  但即便内心如此在意糜散的心情,嘴上还是匪声匪气的说道,“再怎么样,你也不该开枪射我的小兄弟啊,我要是真没躲过去,这辈子还能拿什么给你忄生福啊!”
  糜散一听,顿时怒了,完全忘了不久前才对习懿和段奚砚做的保证。一脚踹上萧瓷的腹部,萧瓷即使伸手去挡也没挡住,向后退了几步撞到树上才总算稳住。
  糜散上前一把抓住萧瓷的衣领怒视着他,“当初你怎么没死!八年!整整八年!你他吗现在干嘛还出现在我面前!还想再让我杀一次吗啊?”
  萧瓷见状,连忙道,“瓷,你冷静点,我……”
  “别他吗叫那个名字!我叫糜散,只叫糜散。”
  萧瓷连忙附和,“好好,糜散就糜散,冷静点,咱们好好谈谈。”
  糜散又照着萧瓷腹部打了两拳,边打边道,“好啊,谈什么,谈吧?”
  萧瓷干咳了几声,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抓住糜散双手缚到身后,一个转身把糜散压在树上,不管不顾的吻上糜散的唇,伸舌挑逗。就在糜散不耐烦正想直接咬断他的舌头时,萧瓷才悻悻离开。
  “好好宠着你让着你,你别他吗不知好歹,别逼我和你动手。”
  “去你妈的,老子就是让你跟我动手!”边说着,糜散边抬膝袭上萧瓷脆弱的命木艮。
  萧瓷倒吸口凉气,完全没了任何束缚糜散的力气,糜散趁机挣开的同时,毫不手软的又打了萧瓷好几拳。
  萧瓷边承受着糜散的拳脚,边忍耐着下亻本的剧痛。等命木艮好不容易缓解过来,萧瓷再也忍不住了,连忙反击和糜散扭打在一团,怜香惜玉神马的早就不知道被他抛去哪个空间去了。
  两人整整扭打了近一个小时,到最后两人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纷纷仰躺在草地上大口呼吸。
  糜散肋骨断了两根,萧瓷左臂被糜散卸了,侧着旋转了180°,连动都动不了了,其他小伤更是数不过来,鼻青脸肿见了点血什么的都是小事,可见双方下手之狠,根本没再放一丁点水。
  萧瓷也算发泄了一番已经冷静下来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吃力的向糜散身边挪了挪。稍作休息后,动了动还可以活动的右臂握住糜散的手道,“瓷,和我在一起吧。”
  糜散嘲笑道,“可能吗?你该庆幸我现在没力气杀了你。”边说着,强忍住身体内部的种种不适,压抑着干咳了几声,侧头吐了口血。
  听他这么说萧瓷也不生气,虽看糜散被打的这么严重挺心疼的但也没丝毫表露出来,“八年前你就没狠下心杀了我,现在怎么可能还下得去手。”
  糜散一听,瞬间怒了,“你还敢提?要不是你逼我,我怎么可能……”
  “停停停,冷静,是我错,我不该提。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我把你逼成那个样子,你不是确实没狠下心杀我吗,这就说明无论你多恨我,还是对我有感情的。虽然这么多年,我脾气一点也没变,但再不济,这也能证明是因为我对你的占有欲,是因为我爱你吧?瓷,回来我身边好吗?”
  糜散只是静静的听着,没回答。
  萧瓷叹了口气,“那,瓷,你恨我吗?”
  糜散摇头否定。
  萧瓷心里松了口气,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还爱我吗?”
  这次糜散没立即做出回答,似乎在想这个问题,半晌后,再次摇摇头。
  萧瓷心中一紧,只听糜散缓缓道,“我,不知道。我不恨你,但我不知道还爱不爱你,还能不能爱你。”
  萧瓷一听,虽不是最好的结果,但也不差。笑道,“这样就够了,只要你没恨我就够了,这就说明我还是有机会的。嗯,我很严肃的再问你一次……得,不问了,就算你不同意老子这辈子也认定你不放了,这次你别想再从我身边逃开,随便去哪躲个几年。给老子逼急了,老子去弄个笼子关你一辈子。”
  萧瓷说到后半段,已经奋力爬起身,双手撑在糜散两侧俯视着糜散,充分表达自己毫无商量余地的态度。
  糜散见状皱眉,“滚下去。”
  萧瓷眸中带了点匪气,笑道,“滚哪去?良辰美景,美人在怀,自然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我可是为你从分开禁欲到现在唉,你必须要让我好好发泄一下。”
  “骗鬼鬼都不信,就你这没节操的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恐怕来之前都和别人搞呢吧?”
  萧瓷皱眉,“和别人那些都只是单纯的解决生理需要,怎么能和你相比。乖乖,我真的想死你了。”说着,也不再和糜散废话,直接动手脱掉糜散身上本就因打架凌乱不堪的衣服。
  糜散任他动作,看上去并没反抗的意思,只是问道,“你还有力气?”虽然听萧瓷这么说心里很不舒服,但这些年了,他原本以为萧瓷早死了,所以他也找了些伴,怎么还能再怪罪萧瓷。
  萧瓷一听,下亻本立即不受控制的胀得发疼,调笑道,“只要能扌喿你,力气那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糜散不再多说,也没有过多表示。
  但两人实在太久没见,萧瓷想了眼前这人整整想了八年,虽然如糜散所说,这八年内确实找了很多伴,但他也没骗糜散,那些对他来说真的只是解决生理欲望的玩伴而已,和糜散有着天壤之别。
  这下两人好不容易见到了,好不容易摊开说明了,那股子谷欠望也起来了,就不是说熄就能熄的了。
  萧瓷脱光了糜散的衣服,他自己却只解开了裤带就急不可耐的未经丝毫润滑直接冲了进去,然后便开始疯狂的律动,没给糜散丝毫喘息的机会。
  糜散被这样猛烈的动作顶的都有些喘不上去,双腿挂在萧瓷的腰上,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他吗的……你就不能轻点……啊,操,疼啊……”
  萧瓷见他虽然嘴硬,但也接受了,心里一乐,低头亲了亲糜散的唇道,“忍忍就好,马上就舒服了。”
  “你他吗怎……怎么不忍!”
  萧瓷一听,顿时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忍不住,你就这么动都不能动的躺在我面前,我要是忍住了只能说明我不爱你了。”
  糜散不听他这些花言巧语,忍耐疼痛的同时,也逐渐沉浸在这律动之中。
  等几轮下来彻底结束后,两人大口呼吸着享受着高氵朝过后的余韵。
  糜散看着头顶逐渐变暗的天,心中则想着,从头到尾,萧瓷没说过一句道歉,认错的话,这就说明了他根本不把之前那事当成是他犯的错,那股强势的样子让糜散特想扇他几巴掌,可偏偏自己最多只是有些愤怒,恨什么的实在谈不上。
  看着身上这个从数年前就强硬的挤进他的生命中,占有了他所有的男人,糜散有些无奈,内心更多的则是他不想承认的纵容。低声道,“先前你逼我亲手杀了父母的账我暂且放下,但这次,如果你胆敢伤害习懿哪怕一根头发,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实在不行老子就算死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狱!这话你最好给我记着。”
  萧瓷一愣,眯了眯眼,低低的应了声,“嗯。”随即翻身从糜散身上下来,躺在一旁。
  却没想到这一简单的动作却牵扯到了伤口,把他疼得呲牙咧嘴,“哎我草,碰到伤了,疼死老子了。你在这附近约我是不是习懿也藏在这附近?快去他那给老子瞧瞧,是不是肋骨啥的也断了。他吗的,疼死了。”
  糜散冷静的回答,“去他那就算你现在没死,等会也没命了。”
  “那咋办?”
  糜散叹气道,“搀扶着走吧,找个医院借个手术室,我给你治。”
  萧瓷顿时乐了,屁颠屁颠地爬起身又把糜散扶了起来,忍着身上种种伤痛,把糜散当老佛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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