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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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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二小姐~”绿珠推辞了一下,接过药瓶收进怀里。
        “对不起~”姜梅细细打量她一遍,这才认出她竟穿了粗使丫头的服饰,心中的不安越发浓了:“是我没照顾好你。”
        她之前跟着冷卉,只除了顶着个丫头的身份,生活上哪里不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要强上几分?现在居然做这种粗活,心里该有多委屈?
        “二小姐说哪里话~”绿珠垂下头,轻声道:“你能收留我,让绿珠有片瓦遮头,奴婢已是感激不尽,哪里还敢挑剔?”
        “别这么说~”姜梅心生感慨:“若不是我,说不定你现在早已自立门户,找个好男人嫁了。”
        谁说平常百姓不快乐?她现在觉得,这辈子能够安安稳稳地活着,已是一种奢望了。
        “可是,”绿珠望着姜梅,抿唇一笑:“也有可能被衙门追辑,亡命天涯,或是在牢里吃免钱的牢饭呢。”
        “哈哈,你还记得呢?”姜梅展颜一笑:“我是吓你的呢!王爷还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去通辑你。”
        就算看在死去的冷卉的份上,他也不会这么做。
        “现在这样很好,身体上虽然累一点,但是过得很开心。”绿珠低着眉,笑得十分柔顺。
        “绿珠~”姜梅心中一热,拉住她的手问:“你要不要到我身边来?我虽然不能保证让你象在冷卉身边那样吃好穿好,但只要有我吃的,就绝不会让你挨饿。”
        “可以吗?”绿珠眼睛一亮,忍不住兴奋之情,抬起头惊喜地望着她。
        在江府中苦苦等候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给她等到了接近她的机会,她的血,果然没有白流!
        “当然,”姜梅用力地点了点头:“只要你不嫌弃,我这就去跟大哥说。”
        人是她带到江家来的,要怎样安排,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那,如意怎么办?”绿珠暗中长吁了一口气,以退为进,假意迟疑。
        “她本来江絮的贴身丫头,”姜梅淡淡地答:“到我身边只是暂时侍的。嗯,就算她不走,也跟你没关系,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你只需要考虑要不要跟着我就行。”
        江絮虽然娇纵任性,但胜在表里如一,什么事都摆在脸上,不懂得隐藏遮掩——这一点,恐怕也是江秋寒当初舍江絮而让自己嫁入王府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看她的样子,十分讨厌自己,肯定会把以前属于自她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再抢回去。
        “这还要考虑吗?整个江府谁不知道二小姐脾气好,没有架子,对下人没得话说。”绿珠大喜,立刻曲膝盈盈下拜:“绿珠只恨没有这个机会,二小姐能看上奴婢,是奴婢的福气~”
        “嗯,”姜梅点了点头:“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天起,你跟着我。”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你想要绿珠?”江照影皱起眉头:“为什么?”
        “怎么,”姜梅不经意地反问:“不行吗?”
        “不是不行,”江照影沉吟片刻:“只是,如意在我们江家长大,咱们知根知底的,绿珠就……不知道可不可靠了。我知道你很重感情,她又救过你一次,想要报答。不过,咱们可以选择别的方法。”
        比如,送她一笔钱,或者帮她找户好人家,再不然认做义女,再让她风光出嫁……都可以嘛。有什么必要留着这么一个隐患在身边?
        “别的方法?”姜梅警惕地看着她:“别告诉我,你打算送她一笔钱就了事?”
        江照影被她看穿心意,尴尬地别开目光:“我的意思,她毕竟以前跟着冷卉,是靖王府的人。你现在既然从那里出来了,再跟他府里的丫头扯上联系是不是不太好?”
        “绿珠是绿珠,冷卉是冷卉。再说了,正因为冷卉不在了,绿珠离开靖王府无处可去,我才要收留她,怎么就跟靖王府扯上关系了?”姜梅忍住怒气,冷冷地道:“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只好带着她离开这个家了。”
        “湄儿!”江照影又气又急:“你怎么学得跟絮儿一样任性了?动不动就要离家,这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说的话吗?再说了,我也没说不同意,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没的商量!”姜梅冷然道。
        “那,如意你打算怎么办?”江照影见劝不动她,无奈地叹道。
        “她?”姜梅望着他,微微一笑:“大哥何必跟我装糊涂?如果没猜错的话,江絮应该已然跟你要过她了吧?”
        江照影狼狈地红了脸,一时无言以对。
        姜梅淡淡地道:“所以,就这么决定了吧。”
        “湄儿~”江照影定了定神,试图说服她:“絮儿不懂事,怎么连你也跟着闹别扭呢?你只管放心,这次我绝不会偏坦她……”
        “不用了”姜梅打断他:“如意原本就是她的人,她要回去,也没什么不对,让绿珠跟着我吧。”
        她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干嘛害怕被人发现秘密?
        “湄儿,”江照影不肯死心,还想再劝:“大哥是为你好,你真的不再考虑?”
        搞不好,绿珠就是君墨染派来在她身边卧底的,到时候什么秘密都被她知晓,那不等于敞开大门迎敌?
        原本以为换丫头只是一件小事,谁想到江照影竟然磨叽这么久。  姜梅心生狐疑:“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害怕绿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你想多了,”江照影忙申明:“大哥怎会有事瞒着你?”
        “没事瞒我?”姜梅嘲讽地弯起唇角:“如果没记错的话,江絮怀孕至少有六七个月了,身材却还如少女般苗条,又该怎么解释?”
        “呃~”江照影语塞:“这个,这个大哥也觉得十分奇怪,正打算找个机会问娘呢~”
        “呵呵~”姜梅冷冷一笑:“她根本就没怀孕,这只不过是你们欺骗我的一个借口罢了。都到这个份上,大哥还不肯承认事实吗?”
        解释就是掩饰,说得越多,只能越发引发她的怒火。
        “不是~”江照影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这时急得额上冒出汗来:“我真的不知情啊!上次我回安阳,爹明明说她身怀有孕,为此还气得病了一场。”
        “别说了~”莫萍被这兄妹二人的争吵声引了过来,听到这里忍不住推门而入:“湄儿,你大哥真的没骗你。”
        姜梅冷着脸,示发一语。
        怎么,都想把她当傻子呢?合起伙来骗她?
        “絮儿有孕是真的,现在没了也是事实。”莫萍抹了一把眼泪,长叹一声:“要怪,就怪我这当娘的没把絮儿教好。”
        没了?姜梅皱眉。
        莫萍把姜梅拉进里屋,低泣着道:“絮儿未嫁怀孕,又服药堕/胎,这在咱们江家是奇耻大辱,娘连做梦都不愿意提及。本想就此做罢,没想到你因此误会大哥,娘不得不把事实说出来。”
        “堕了?”江照影亦吃了一惊:“她哪来的胆子?”
        “她一心想攀龙附凤,原以为怀上孩子可以母凭子贵,嫁入瑞王府做个世子妃。谁想到中途生变,靖王府竟然上门提亲,你爹又不敢拒绝,只得使个偷梁换柱之计,让你妹替姐嫁。这样挖东墙补西墙,虽暂时解了燃眉之急,却也断送了絮儿嫁入瑞王府的机会。她眼见无望,恐未婚生子遭世人耻笑,竟自行服了药物,若不是发现及时,早已丢了性命。”
        莫萍连哭边说,早已是泣不成声:“不管怎样,这都是老爷惹的祸患,若是不贪图那张藏宝图,也不至于一辈子担惊受怕,害你们也跟着受苦!”
        “娘~”江照影见她说到激动处,居然把这惊天秘密也说了出来,大为着急,忙出声打断:“你糊涂了吧?咱家哪有什么藏宝图?”
        “你爹都已丧了命,还瞒什么?”莫萍泣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湄儿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有权知道原因。我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也不想你们兄妹再去争那个什么图!”
        “大哥~”姜梅好笑地睨了江照影一眼:“你不必再遮着拦着,我什么都知道了。”
        她不提,只想知道江照影究竟打算瞒她到几时?又或者是否打算利用她到底?
        “呃~”江照影大感尴尬,心底挣扎了片刻,到底还是惊讶战胜了窘迫:“谁跟你说的?不会是靖王吧?”
        他提到君墨染,姜梅眼神黯了下来,垂首沉默不语。
一码归一码
        江秋寒下葬这日,天公不做美,早上开始就飘起了雨点,过了辰时,雨势渐渐加大,豆大的雨点敲在青石板路上,砸起水雾一片,衬着满目的白幡素服,看上去分外的凄凉。
        加上有那好事之人,把江秋寒惨死的情状渲染得绘声绘影,将他形容成冤死的厉鬼,胆小之人吓得连门都不敢出。
        君墨染做为江家的下堂女婿,又是仇人,身份和处境都相当尴尬,自然不可能去江家吊唁。不但不能去,就连关心询问一句都不能,怕惹老夫人不开心。
        李煜宸挂着姜梅,瞒了老夫人,假说约了朋友喝酒,大清早就溜得不见人影,在街上转了一圈,看看时间差不多,直奔了江家。
        江家在江南是首富,这些年为打入京城花了不少心思,洒下了大把的银子,可因江湄一怒休夫,众人唯恐得罪靖王,十个里有九个只遗仆人送来礼金,人是万万不敢当场的。
        因此,江秋寒的身后事只有江照影在独力奔走,除了江家几门至亲,来送葬者寥寥无几,场面十分清冷。
        不过就算这样,江絮和姜梅同时出现在送葬的队伍里,还是引来不少骚动——大家对江家这位骄纵成性,嫁入靖王府后竟敢狂妄到敢休了靖王的女儿都有耳闻。(  )
        那些在路上围观的路人,十个里倒有九个是冲着她去,想一睹其真容,看她究竟是如何的艳冠群芳?
        谁也没想到,出来的竟会是两个人!这下又替江家书写上一翻新的传奇。天桥说书的先生,从此也多了一段故事,满足了不少人猎奇之心。
        出了西城门,忽见路上有人搭棚路祭,姜梅过去一看,竟是唐郁。
        他披着白色的狐裘,袖着手站在凉棚之下,神色是一贯的冷漠高傲。一切路祭事宜,都交由司空奕一手打理。
        他只盯着姜梅,不满地道:“怎么穿得这么少?”
        姜梅无所谓地笑了笑,没有搭腔。
        这鬼天气,早两天还是晴天,一到早上就下起了雨,这时代又没有雨衣,难不成披着蓑衣,身后再带个撑伞的丫头来做孝子?
        “有什么不可以的?”唐郁竟瞧出她眼底的潜台词,转头蛮横地命令:“司空,你不用做别的,带把伞,跟着她,千万别让她淋病了。”
        这家伙傻,也不会偷懒!瞧瞧她身边的江絮,比她会心疼自己多了!
        “不必了~”姜梅骇然,忙不迭地摇手拒绝:“我穿得够暖,而且也快到地头了,没多久就要结束了。  ”
        她倒不见得是多有孝心,只是这个时候真让人跟在身后,岂不是成了笑话?
        有关她的闲言碎语在坊间流传得已经够多,让她啼笑皆非的是,昨天她无意间听到来府里帮忙的杂役在那里谈论自己。
        他们奇怪的是,外面传得烽烟四起的江家小姐,靖王府九妾,那个断案如神,能奴使人鬼,甚至能御使动物的女子,竟然没有三只眼睛!
        晕死,她又不是马王爷,怎么可能有三只眼?所以,她可不愿意给邀月百姓在茶余饭后再添上一段闲话。
        “放心,”李煜宸一直在一旁注视,这时忍不住插言:“有我在,不会让梅子生病的。”
        “哼~”唐郁瞥他一眼,出乎姜梅的预料没有出言讽刺,只冷哼一声,便傲慢地走开。
        “你从哪里认识的小鬼?”李煜宸哂然一笑,转而望向姜梅:“脾气真大,不过对你也是真的好。”
        这小鬼来历不凡,行为可疑。尤其是他对别人都冷漠,唯独对梅子友好的态度,更是值得深思。
        姜梅望着他在秋雨中越发显得单瘦的背影,嘴角噙了一抹极浅的微笑:“缘份这东西真的很奇怪,偶然的一次相遇,有时就能改变一生的命运。”
        “哦?”李煜宸心中一动,装着不经意,旁敲侧击地打听唐郁的来历:“怎么个偶然法,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很简单,”姜梅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那天他跟司空先生走散,没有按时服药,结果晕倒在街头。我碰巧遇上,把他带回了江家,留他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被接走了。”
        “那他总嚷嚷你欠他的承诺,究竟是怎么回事?”李煜宸瞥一眼应付自如,谦恭有礼的司空博,疑云越发浓了。
        看他的身手和做事的手断,绝不是个糊涂之人,怎可能会让唐郁一个人落单?更别说让他流落在外,以到晕倒在街头,差点丢了性命。
        这种借口,也只能拿去糊弄心思单纯善良的梅子,他是绝不会相信的!
        “哦~”姜梅淡淡地道:“那是因为唐郁痼疾缠身,有厌世之感,我就多了句嘴,说一定替他找到名医治好他的病。”
        那个时候,她全心信赖李煜宸,这才把话说得太满。现在作茧自缚,也不能怨天尤人。
        李煜宸心中一动,忽地升起一丝甜意,睨着姜梅的目光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温柔:“你说的名医,该不会是区区在下,我吧?”
        被他戳破心思,姜梅索性大方承认:“是啊,我原本指望你。”
        没想到会跟靖王闹翻,现在两家势同水火,李煜宸是君墨染的至交,理所当然是站在他那边。她又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扰,令他为难?
        “为什么改主意了呢?”李煜宸优雅地一笑:“是我的医术不足以令你信赖,还是你找到更好的人选了?”
        姜梅沉默着把目光转开。
        “一码归一码。”李煜宸正色道:“梅子,墨染与我的确亲如兄弟,我永远不会背弃他。但同时,你在我心底亦具有同等的份量。你,明白吗?”
        甚至,这份感情已远远地超越了与墨染之间的兄弟情,永远无法割舍!
她,还好吗?
        时近正午,送葬的队伍总算抵达了墓地。淅沥的秋雨里,苍茫的荒原上,一道纤细的身影格外的引人注目。
        “文小姐?”姜梅定睛细看,竟然是文紫萱,心中微讶:“你怎么来了?”
        “江小姐~”文紫萱优雅地欠身施了一礼:“令尊仙逝,我当然要来。”
        “文小姐竟冒雨前来,在下感激不尽。”江照影认出来人,忙过来见礼。江秋寒的葬礼,清冷而凄凉,直到文紫萱的到来,才显出几分尊荣与身份。
        姜梅按住疑惑,默然地走到一旁。
        文府家仆鱼贯而上,送上香烛纸钱,文紫萱行了祭拜之礼,这才与姜梅在一旁说话。
        “江小姐,事情已然发生,还是节哀顺便,千万不可忧伤过度,以到损伤身体。”文紫萱打量了姜梅一遍,轻柔地劝解。
        “你怎么会来?”姜梅与她虽有数面之缘,前后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自问与她的交情还未好到令她纡尊降贵亲至坟场祭拜的份上。
        “江小姐~”文紫萱有些招架不过姜梅的直率,俏颜微微一红:“怎么说咱们亦是相识一场,我来只是略表心意。纯属好心,请江小姐不要多想。  ”
        “是吗?”姜梅明显不信。
        她不是傻子,文紫萱代表的可不仅仅是她个人,她的背后站着文丞相,今日她的行为有多少人在看,她不会不知情。
        “萱儿小姐一片好心,”江照影生恐文紫萱生气,忙插言道:“咱们只有感激,湄儿怎能对她诸多猜疑?”
        “不要紧,”文紫萱忙摇手,白玉似的颊上飞起两团红晕:“是萱儿来得唐突,不怪江小姐见疑。”
        “你们聊,”江照影见状让到一旁:“我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
        他走后,姜梅并不说话,只用那双仿佛能看透天下的黑眸静静地凝礼着她。
        “你猜对了~”文紫萱招架不住她犀利的目光,狼狈地垂下眼帘,声轻如梦地低语:“我,其实是替靖王来吊唁的。”
        姜梅心中微微升起怒气:“文小姐好象来错了地方,我与靖王已经一刀两断,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就算她与君墨染有了婚约,不久将嫁入靖王府做他的妃子,急于宣示自己的主权,也不必选在这种时刻来她的面前炫耀吧?
        “江小姐你切莫误会~”文紫萱神情急切,忙捉住姜梅的手,言词恳切地道:“我真是一番好意!靖王对江小姐情深意重,可碍于形势不能亲身前来吊唁。  我,我此番前来,一是敬江小姐为人,二是想稍稍替他弥补一些遗憾。”
        “只想替他弥补遗憾?”姜梅笑了,语气不自觉地变得尖刻:“他有何好遗憾的?是不是没有亲手杀了江秋寒,还是没有亲眼目睹他入土总归不安心?担心这又是一场骗局,怕他从棺材里跳出来?”
        文紫萱一脸错愕,张口结舌地看着她:“江小姐何出此言?”
        世人谁不知靖王娶江家小姐,只为报当年落魄时被逐毁婚之仇?她现在把话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事实的真相!
        她现在来说这样的话,真是莫大的讽刺?
        姜梅轻哼一声,发觉自己有将积压在内心的不满向她渲泻的倾向,咬住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迁怒旁人,坏了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
        “梅子~”李煜宸一直暗中注视着这边,见两个人说僵,适时插了进来:“你累了吧,不如进棚子里避避,休息一会。”
        “时候不早,我告退了。”文紫萱就坡下驴,忙忙地道辞而去。
        “梅子~”李煜宸待她稍稍平复,轻声道:“我看萱儿小姐可能真是一片好心,并没有什么恶意。墨染,他也不象你想象中那么恨你。有很多事情,他,都是真的身不由己。”
        他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包括文紫萱在内,许多事都由不得他做主。
        “你若想替他开脱,也可以走了。”姜梅不悦地别过头去。
        他是个王爷,年纪也不小了,若是连大是大非也分不出,一举一动都受人牵制,还有何话好说?
        “好好好,我不说,你消消气,行了吧?”李煜宸举起双手。
        “湄儿,絮儿,你们过来行礼吧。”
        三声炮响后,鞭炮齐鸣,梵音高奏,江秋寒入土为安,一切尘埃落定。
        李煜宸回到靖王府,已是未时初刻。君墨染在书房里坐立不安,听到熟悉的足音自远处传来,慌忙回到书桌前坐定,随手抄了一本书假意低头翻阅。
        “行了,”李煜宸推门而入,见他如此做作,不禁笑了:“别装腔作势了,想问就问吧,何必藏着掖着?”
        “我有什么好问的?”君墨染口不对心,故做严肃:“没见我正忙着呢?”
        “你就装吧~”李煜宸哧地一声笑,嘲弄地望着他:“卷宗拿倒了。”
        “啊?”君墨染大窘,急忙把案卷调个头,这才发觉上当,抬起头怒目而视:“你耍诈~”
        “我什么?”李煜宸走过去拿走他手中的卷宗,啪地甩要桌上:“是你心不在焉,才会上当受骗。”
        “还给我,”君墨染沉声道:“案子千头万绪,得尽快理出来。”
        “墨染,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李煜宸叹息。
        君墨染沉默片刻,终于轻声问:“她,还好吗?”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堂堂男人尚且有点应接不暇,何况她一个如此柔弱娇小的女子?
        这么多的打击接踵而至,她再怎么坚强,也只是个十八岁不到的女人,要如何一肩挑起如此重的责任?
怎么,想打架?
        “她~”李煜宸悠悠地望着他,慢腾腾地答:“好象不太好。”
        事实上,这种事摊到谁身上还能好?
        君墨染心中一惊,勉强笑道:“该不会是病了吧?”
        “没有~”李煜宸摇头:“不但没病,看上去精神状况还挺好。嗯,不止是挺好,简直是太好了一点。”
        正因为如此,才更令人担心。
        旁人也许会说姜梅因为自小在庙里长大,缺乏亲情,对江秋寒没什么感情,才会对他的死无动于衷。
        正因为亲情的缺失,才比任何人更渴望亲人的关爱。他了解梅子,她只是习惯把感情藏在心里,不愿意以脆弱的一面示人,才会故做淡然和冷静。
        谁又能知道,在看似平静的背后,她的心里会不会在滴血?成长的环境甚至让她连一个闺中密友都没有,她能对谁诉说内心的痛苦?
        他真担心这么一直憋着,会憋出病来。
        “哦~”君墨染低应一声,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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