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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天使-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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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女皇说着，再度站起身来。「毕竟如果没有坚信着亲王殿下的将士们、以及签署和平条约的各国盟友的通力合作，朕认为亲王殿下即使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无法达成这个可以说是『不会再有下一次』的奇蹟。众卿接下来如无其他重要事项禀报的话，就该依照宰相阁下的分配开始收拾善后了。」
「臣等遵旨！」
朝议解散后，独自坐在皇位上的金萱女皇吁了口气，接着突然以左手轻轻抚摸着一枚正戴在自己右手无名指上头，有着镶了一串组合为Ｍ字造型的碎钻图案，本身就代表好几种意思的银色戒指。
噘起薄施脂粉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位于戒指上的Ｍ字图案，这时候金萱女皇脸上的表情却不再像是刚刚举行朝议时的坚定果决，反而流露出些许更像是个小女人一般的柔顺与期待。
「好想……快一点飞到你的身边，任由你在我身上尽情使坏啊，蕾儿。」
转头看着大厅外反射着西斜夕阳的皇宫花园，金萱女皇尽管努力地想要保持自己身为「蕾琵雅的地下夫人」的身分与认知，但是此时她却恨不得自己背后能像蕾琵雅一样多出一双翅膀，好让自己能快点见到朝思暮想许久的那个身影。
【盖兹市区 故盖兹总统官邸】
在下令将收拾局面的善后工作交给银杏、珍妮佛、茱丝蒂娜与芙蕾雅率领团员，与入城的联军部队联手进行之后，蕾琵雅和碧翠丝这对长年共同东奔西跑的主仆，才由杏子、小爱与稻姬三个「临时随扈」陪同，以「盖兹故总统家眷」的身分在官邸里面打包整理各项准备带回凯拉尔的遗物。「大小姐……」
「嗯？」
蕾琵雅转头往身后望去，却发现是穿着一身纯黑色的女仆服饰，加上似乎因为刚刚躲起来偷偷哭泣过的关系，双眼显得有些红肿的碧翠丝。「怎么了？」
「呃……只是，想谢谢您。」
低下头回避转过身来的蕾琵雅看着自己的目光，碧翠丝在开口的同时，向蕾琵雅深深一鞠躬。「谢谢您替碧翠丝讨回了这笔灭门的血海深仇。」
「等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两个弟弟都是因为我的关系而死去。」
瞅了低着头的碧翠丝一眼，蕾琵雅等到碧翠丝再次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之后，才平静地继续开口。「照你刚刚说的『血海深仇』来算的话，我应该也是你的仇人之一耶。」
「您有所误会，大小姐～梅菲斯特那家伙当初确实是罪有应得，因此碧翠丝并不会怨恨大小姐您。」
一个淡淡地摇头，碧翠丝叹了口气之后才说道：「我想感谢您的，是家父和兄长的事情。」
「原来你是指这个？」
「……是。」
只吐出了这个字的碧翠丝再度低头，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虽然我知道，我为了彻底贯彻自己『终身伺候大小姐』的承诺，早已经和父亲与家族宣告断绝关系，可是、可是……」
「我很明白你的心情，碧翠丝。」
「？」
一个强力的拉扯与拥抱，让猝不及防的碧翠丝就此被蕾琵雅抱了个满怀。
「我真的很明白，碧翠丝。因为和你一样失去了亲生父母的女儿，并不只有你的大小姐我，还有银杏和她的姊姊～当朝的金萱女皇陛下。」
蕾琵雅浅浅一笑，看着在这个极近距离抬起头来望向自己的碧翠丝。「但是，正如同当初帮助我走出父母与好友丧命于黑教教徒手中的阴霾，替我加油打气的、那时候的你一样，我也希望现在的自己，能够成为支撑你继续昂首阔步，在这个世界散发自身光芒的支柱。」
「大小姐……」
「所以，我们今后将不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而已。」
蕾琵雅一边说着一边动手一掐，让顿时感觉到屁股受袭、因而满脸通红的碧翠丝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扭动的身躯顺势就往蕾琵雅身上磨蹭。「你不只是我最信赖的女仆，也是属于我的女人。」
「……讨厌啦，哪有突然这样子偷袭的……」
「不喜欢这样偷袭的话，剥光了衣服让你裸体逛大街也可以唷？」
「大小姐，贵为『银剑天使』的您，脑子里面就只想到这些整人把戏啊？」
「哈哈哈哈哈……」
看着原本一脸梨花带雨的碧翠丝这时噘起嘴发出娇嗔，因为害羞而满脸通红的表情，蕾琵雅倒是忍不住先哈哈大笑起来。
「参见主人。」
听见这声音的蕾琵雅和碧翠丝同时朝着声音来的方向望去，却是穿着一身火红色性感皮衣、正低头半跪于几步之外的索拉莉丝。「……丝奴是否打扰到主人和女仆长？」
「有话就直说吧。」
左手使力搂着想推开自己的碧翠丝，好让她继续倚靠自己之后，蕾琵雅才平静地开口。「是否本国传回什么消息？」
「是，公主殿下令奴儿前来报告：刚刚接到女皇陛下亲自颁布的圣旨，陛下表示将会亲自在国境迎接凯旋归来的全体联军官兵。」
索拉莉丝抬起头来。「奴儿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求主人您能同意。」
「我知道你心底在盘算什么，索拉莉丝。如果你认为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些许罪恶感，身为你的契约主人，我也没有立场提出不同意或是拒绝的理由。」
蕾琵雅看了索拉莉丝一眼。「但是即使只是演戏，至少也要演得像一点。」
「丝奴感谢主人成全，稍后将立即做好一切准备。」
等到索拉莉丝离开之后，轻轻推开蕾琵雅的碧翠丝才动手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的绉褶。
「大小姐，听您刚刚话语中的意思，莫非索拉莉丝打算让自己混在那些受伤的姐妹里面，并在凯旋游行之中扮演被您俘虏的战俘？」
「若是普罗米修斯被活捉的场合，这个『游街示众』的把戏应该是由他来当主角。」
蕾琵雅微微一笑，算是回答了碧翠丝提出的问题。「不过，小丝（索拉莉丝的另一个昵称）倒还真不愧是茱丝蒂娜的同宗后裔，对于抓准群众心理还真有一套。」
「不过……这招『苦肉计』会有用吗？」
「这就要看女皇陛下如何接招了。」
蕾琵雅笑了笑，这时候杏子等女也已经打包好所有的东西，开始招呼门外的士兵们进入宅邸内。「总之最后大概只有我会得到好处～如果这个『形式大于实质』的计策顺利实行的话。」
第十一章 凯旋盛宴
凯拉尔皇历一七九三年八月一日，首都凯拉尔皇城最重要的商业街道：中央大道。
在两旁密密麻麻的人群夹杂着的各种欢呼与称颂声中，由「战神」奥克米客与「血月狂刀」静水月夫妇率领的亲卫骑兵作为前导、「龙后」茱丝蒂娜的「飞蝗」部队压阵，一身戎装的蕾琵雅亲自率领全副武装的全体「圣剑骑士团」成员居中策马徐行，前往皇后大道的终点站：金萱女皇正亲自率领留守朝臣等候着的凯拉尔皇宫大门口。游行的队伍来到皇宫前停下，随即在群众们的欢呼声中各自整列好队型。
至于已经翻身跳下独角兽的蕾琵雅，则先以戴着白手套的左手压扣着同时系于左腰的两把长剑剑柄，然后才踏上两旁排列着手持长戟的皇室禁卫兵的红地毯，徐步来到金萱女皇面前并单膝跪下。
刹那之间，全场陷入一片寂静。
「臣－蕾琵雅·密斯里鲁，为陛下带来胜利的捷报。」
蕾琵雅缓缓抬起头，正好和俯视着自己的金萱的眼神对个正着。「自称为『魔龙皇帝』、并且以各种残虐手段征服盖斯特与巴尔玛两国，更意图藉由挑衅我国发动战端，以破坏大陆和平安定的普罗米修斯，数日前已藉由陛下圣威、及各方盟邦好友的通力合作而得以给予制裁。该逆贼的尸骸，目前正于广场上公开曝尸展示。」
「辛苦了。」
以平静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之后，露出微笑的金萱女皇才水平伸出右手，轻按着蕾琵雅的肩膀。「我国这次能在这么短暂而急促的时间之中，以优势兵力实行跨国远征并大获全胜，除了因为周边的各国族朋友们不耻于『魔龙皇帝』普罗米修斯与其同党的各种蛮横粗暴手段，而产生同仇敌忾的心理、并呼应我国出兵请求的齐心协力相助之外，整场战役得以夺取决定性胜利的最重要关键，仍然是身为『银剑天使』的你，蕾琵雅。朕和全体百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陛下，臣其实已经别无所求～因为这场胜利，并不只因为这是和陛下您之间的约定，也是身为皇室外戚的臣分内应为。」
蕾琵雅低着头，继续说道：「在此恳请陛下能将奖赏分赠给其他有功的将士们，身为本次联合军统帅的臣丝毫不取。臣与『圣剑骑士团』全体成员只想继续守护陛下您，以及这个国家的全体人民。」
「所请照准。」
金萱微微一笑。「对了，爱卿，朕有个迟来的生日礼物要送给你。」
「咦？」
「你稍后就知道。」
对于蕾琵雅这时候忍不住露出的好奇表情，金萱却只是微微一笑。「起来吧。」
「……遵旨。」
「那么，朕在此宣布：今晚除了在皇宫内的宴会之外，于皇后大道也同时举行庆功宴！」
等到蕾琵雅再度起身并率领「圣剑骑士团」退到一旁之后，金萱女皇这才在全体群众的欢呼声中举起右手高声下令：「让我们一起尽情痛饮醇酒、享受美食，以欢欣的心情庆贺和平的再度到来！」
【当晚 凯拉尔皇宫 宴会大厅】
「要不是被姊姊这么一点，恐怕你还真的忘记了没过生日的事。」
换上一身点缀无数碎钻的红色无肩带长裙、拎着装了半杯香槟的高脚杯来到大厅二楼阳台的银杏，露出微笑看着稍早之前换回黑银双色女性将官制服，正杵在阳台边看着大街上举行的欢宴的民众们，脸上却没有半点喜悦表情的蕾琵雅。「华莲正率领一群舞艺超群的女孩们在大厅里表演呢，不去凑热闹？」「索拉莉丝的处置，萱姊决定了吗？」
「你还真是煞风景耶，身为你头号爱妻的人家难得关心你，怎么一来就问公事。」
嘟起嘴小小抱怨了一句之后，先喝了口香槟的银杏才笑了笑。「放心啦，姊姊已经决定请司法部以她的名义颁布『战犯赦免令』，小丝被指控的所有罪状已经解除。」
「嗯。」
「对了，蕾儿～既然外患已经消弭，你打算几时要让姊姊和莱茵女皇肚子里面『有了』的事情公开得合理点？」
「刚刚还说我煞风景呢，我看你这位『老婆一号』也是煞风景专家吧。」
对于银杏这突然说出口的问题，原本还面无表情的蕾琵雅皱起眉头，嘴角则是微微苦笑。「我怎么会有像你这种不先担心自己肚子有没有消息，却急着把老公和别人送作堆搞通奸的老婆？」
「你可别误会了，蕾儿，我是因为有别的考虑。虽然我和姐姐、莱茵女皇陛下一样，都将以自己的身体孕育出『蕾琵雅·密斯里鲁的子嗣』，但是因为身分的不同，其中的意义自然也大不相同。」
银杏露出一抹浅笑。「身为帝国女皇的姊姊和莱茵女皇陛下一样，将要为你生育的是『君临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至于我和芙蕾雅、珍妮佛等等的『后宫妻妾团』呢，则是要为你生育出无数个『支撑这个家族存续的继承者』。既然眼前必须要当作『国家大事』来办的就是姊姊和莱茵陛下的事情，我即使把原订的计划时间给往后推迟一点、甚至是帮忙擦屁股也都没关系。」
「……银杏，虽然说我很想感谢你的鸡婆，但有时候我还真不希望我们两姐妹都出生于皇室。」
「姊？」
「陛下？」
两人一回头，赫然看见穿着纯白色缀黄金丝线的「金萱皇袍」、只带着几个侍女前来阳台的金萱女皇，正露出一抹浅笑看着连忙行礼的自己。
「不是早说过了不用这么拘束？毕竟蕾儿成为亲王之后，我们就都已经是一家人了嘛。」
金萱女皇向前跨出一步，随即举起右手示意旁边待命的侍女全部退下。「蕾儿、银杏，我有没有打扰到你们『夫妇』俩的亲昵时间？」
「姊，打扰倒是没有，不过既然你都跑来了，我就没必要继续当两位的『电灯泡』了吧。」
银杏俏皮地对金萱眨了眨眼。「你们两个还是早点把『那件事』搞定比较好，这样莱茵女皇到时候才好有咨询的对象啊。」
「银～杏～？」
「唉呀呀呀，失言了～那么我就先告退罗。」
瞬间装出淘气的可爱表情，对着故意瞪了自己一眼的蕾琵雅和摇头苦笑的金萱吐吐舌头之后，银杏随即提起裙子拎着酒杯一溜烟地跑了开去。
在皇宫周遭传来的高昂欢闹声、以及夜空中绽放无数次的烟火的爆炸声中，金萱来到蕾琵雅身边，并且伸出左手，温柔地覆盖在蕾琵雅正放置于阳台边缘的左手手背上。
「蕾儿，原谅姊姊无能，这些年来让你累坏了。」
金萱开口说话的同时，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逐渐靠向蕾琵雅。「今晚，我想暂时放下女皇的身分，以一个爱奴的身分服侍你～只要你想要我怎么样，我都听你处置。」
「……萱姊，别忘了现在你已经是个有孕在身的人，脑筋里面还老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蕾琵雅微微一笑，不过却也没有要推开金萱的意思。「只要将来生下的娃儿能够健康地长大，并且成为足以担当起领导国家重任、于历史上留名的名君，对我这个终生可能无缘相认的『父亲』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回报了。」
「我说你啊，这份『回报』的实行日期也拖得太长了点吧。」
金萱「噗」地笑出声来。「老实说，我刚刚差点还以为，你又会想出些什么刺激的花招要整我呢。」
「萱姊，我目前更在意的，是怎么把你和莱茵阿姨怀孕的『神蹟』宣传出去。」
蕾琵雅笑了笑。「我不否认我还没和孕妇较量过『床上功夫』，而且也很想找机会尝试看看。但是自从战役结束之后，包括这件事情在内的各种亟待处理的事情可说是纷至沓来，不解决都不行。所以，我想先把这个麻烦的烫手山芋解决了之后，再来考虑实现自己的妄想。」
「嗯……也是啦，距离上次席尔薇雅所设下的封印有效时间也只剩下几周而已，确实也该是开始玩把戏的时间了。」
快速思索了一下近期的皇室行事历，似乎想起某个日子的金萱突然眼神一亮。「对了，维娜丝神教的『丰收祭仪』好像再过几个星期就要举行，或许可以玩它一次？」
「萱姊是指那个每年九月初举行，除了庆祝丰收之外，还兼有祈求『子孙繁衍』用意的大祭典？」
「就是那个。」
金萱露出微笑轻轻点头，看着似乎也想起这件事的蕾琵雅。「我打算从那个祭典的某个活动之中，找到将这个消息传出去的突破口。」
「活动？」
「当然不仅是个单纯的活动而已，我以身兼维娜丝神教名誉总主教的身分拍胸保证，这也是个让你能正大光明地在公开场合对我『毛手毛脚』的绝佳机会唷。」
金萱笑了笑。「而且，根本不会有人有任何意见。」
「瞧你一脸自信满满……」
蕾琵雅忍不住皱眉。「怎么我总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的好冤家，也难怪你会觉得不妥～毕竟在这个错综复杂的政治圈里面，有时候政客们为了要达成某些目的，适度地透过某些手段『利用合法掩护非法』可是绝对必要。」
面对蕾琵雅脸上露出的苦笑，金萱倒是很有自信地轻轻搂了搂蕾琵雅的腰际。「不过尽管放心吧，你的金萱姊姊我呢，虽然对于需要动手动脚打架之类的事情完全不熟悉，但是至少在『转脑筋想点子，动手脚耍猴戏』的成功率上面，我可还是很有自信的。」
「……」
蕾琵雅一时无语。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金萱女皇确实也拥有着足以支撑这样的自信的有利条件：毕竟窝在一个整天要与官员们彼此尔虞我诈的地方这么久，身为政治人物的金萱自然能够掌握住利用各种情境与条件趁机混水摸鱼、藉此从中获取最大利益的窍门。
「蕾儿，姊姊虽然没有福气，能和银杏一样有个正式的名分来照顾你，但是我要你知道一件事～」
金萱停顿片刻，口气也认真了许多。「因为你是完成我悬念许久的唯一心愿，让我能够有机会再次生育子嗣、藉以延续皇室命脉的天使，所以我一定会使用各种方法，来保护你带给我的这个奇蹟。」
「萱姊……」
「所以就别再皱起眉头了，好好欣赏一下我所策划的『瞒天过海』之计吧，嗯？」
「……嗯。萱姊，我……」
「还有，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任何感谢的话，蕾儿。」
松开搂着腰际的右手，金萱伸出一只食指按住蕾琵雅正要开口的嘴唇。「这是身为姊姊的我，所能给你的唯一一份生日礼物。即使我很清楚，你至今依旧信守着当时许下的承诺，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把我当奴隶来看待，然而在我的心底，我还是认定自己一直都是你把玩于掌心的『萱奴』，你也永远一直都是主宰我的一切的……主人。」
随着烟火大会与庆功宴进入最后的高潮时间，暂时跳脱了君臣关系的两人，就像寻常的情侣一样，在满天闪烁着的点点烟火当中彼此拥吻。
【八月四日 凯拉尔皇宫 女皇寝室】
「……据莎乐美印象所及，担任『丰收祭仪』主祭的女皇陛下在仪式的进行过程当中，只有扮演『神谕代言者』的神谕使，才会因为整个仪式的进行需要，得以有接近女皇陛下的机会。」既是维娜丝神教现任的最高领导者～「神谕使」，也是蕾琵雅的「私家爱奴」之一的莎乐美·柯塞特在思索了片刻之后，才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正等候着自己提出意见的金萱女皇和蕾琵雅。「不过，如果把这个原本该由神谕使担任的工作，由本身依旧保有神格的席尔薇雅阁下以真身降临的姿态直接取而代之的话，莎乐美觉得，应该可以达到陛下所希望的『瞒天过海』的奇效。」
「听神谕使话语中的意思，是要奴儿在『丰收祭仪』当中藉机现身，并当着众人面前藉由所谓的『降下神蹟』的方式，解除原先加在女皇陛下身上的封印？」
「是，莎乐美正是希望您能担任这个工作。」
似乎对于洋溢着满脸好奇表情的席尔薇雅会突然出现早就见怪不怪，莎乐美只对席尔薇雅浅浅一笑。「对于在与主人订立契约之后，至今依旧保有女神身分的您而言，应该并不会太困难才是。」
「听你说来是不怎么困难没错啦，可是奴儿的身体……」
席尔薇雅指了指正在自己身上「抢眼」地挺立着的某样东西。「这个要怎么办？」
「关于这点，就请您尽管放心，女神阁下。」
莎乐美微微一笑。「『丰收祭仪』虽然是长达三天的国家年度重大祭典，但是整个祭典活动当中，却只有一个每一百年才会举行一次的特殊祭祀仪式，是仅限『皇室成员』、『教派高级神职人员』与『被邀请参加的女性相关人士』才可以参加的。」
「这个仪式的名称是？」蕾琵雅问道。
「称为『繁衍密仪』，而且是连续两个晚上都在神殿里面举行。」
莎乐美胸有成竹地微笑着。「但根据莎乐美过往调查过的纪录资料，其实这整个仪式的真实面貌，只不过是一场……」
「只不过是？」
「用民间的俗话来说，就是所谓的『杂交派对』。」
莎乐美此话一出口，除了席尔薇雅刹时重心不稳而腿软坐倒在地上以外，就连金萱女皇和蕾琵雅也差点从沙发上跌下来。「所以，杂交派对的举行模式，相信主人您应该很有经验才对～毕竟以前您对于这方面的活动经验可说驾轻就熟，现在也只不过是换个时间地点，在向来给人庄严印象的神殿里面，假借『仪式』的招牌举行公开乱交而已。」
「莎乐美，照你刚刚话语中的意思，难道说今年的『丰收祭仪』正好遇上所谓的『百年祭』？」重新坐直起腰的金萱接着问道。
「嗯，今年正好是神教被宣布成为帝国国教的第一千七百年。」
莎乐美再次微微一笑。「陛下，莎乐美觉得，这样的偶然可不仅是『凑巧遇到刚刚』的巧合，似乎也表示陛下您虔诚祈求的心愿，确实被主神听见了吧。」
「照这么说来，主人大概会连续两晚累得直不起腰……痛！」
就在席尔薇雅爬起身来、并同时脱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记清脆而响亮的熟悉重击声，早就随着蕾琵雅扣起中指高速敲下的右手，从她的后脑勺上响起。「主人！你怎么又敲奴儿的后脑袋啦！」
「谁叫你动不动就在担心这个。」
噘起嘴对握紧拳头的右手吹了口气，蕾琵雅这才瞪了抱着后脑勺喊痛的席尔薇雅一眼。「别忘了要主演这出『神蹟降临』大戏的主角可是你和萱姊，我更担心你这个『变态女神』到时候出状况，搞砸了萱姊原本期盼着实现的计划！」
「好了好了，蕾儿，毕竟女神阁下也是一片好意。」
金萱笑着摇摇头，同时伸出右手按着蕾琵雅的左手。「相信萱姊，不会有问题的，一定。」
「……嗯。」
「啊，既然难得神谕使特别拨空前来皇宫，不如请神谕使待会顺便『指导』一下整个仪式的流程？」
尽管这句话语乍听之下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但是莎乐美却从金萱这时候刻意望着自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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