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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天使-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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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那边跟我装正经，我知道你身上的坏东西可不是这么想的。」
眼角突然往下一瞥，看见了什么东西的金萱忍不住笑着指向蕾琵雅的胯下。「说吧，今晚你想占领萱姊的哪里？」
「冤枉啊萱姊，我今晚本来没打算的～毕竟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反而更好。」
没理会自己身上的「生理反应」正在无言地宣示着主张，蕾琵雅只是微笑着把金萱拥入怀里，然后安稳地躺在舒适的双人大床上。「我想就让我们的小蕾琵雅偶而休息一下，未尝不是好事。」
「休息？向来夸称『金枪不倒』的你，会舍得让小家伙整晚没事干？依我看，倒不如你干脆就这样乖乖躺着别动，让姊姊我来好好『安抚』一下小家伙吧。」
被蕾琵雅故作优雅镇定的姿态和言语再次逗得乐不可支的金萱笑着摇摇头，最后还是决定爬起身来跨坐在蕾琵雅身上，先让蕾琵雅口中傲然不屈的「小家伙」钻进自己的身体里「避风头」，然后才匍匐身躯闭上眼睛，靠着蕾琵雅起伏的胸膛徐徐入睡。
【隔天上午 女皇行宫寝室】
「咦？」
在蕾琵雅亲自召见曾经是「美女与野兽」成员、现在都担任密斯里鲁宅邸女仆的紫罗兰、水仙、迷迭香三女，并亲自下达某个任务的执行计划之后，三女却不约而同地先看看旁边正被玛内琴「完全接管」身体的控制权，此时除了脸上正戴着用来遮掩表情的彩绘面具以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银色腰链权充饰品的约瑟芬，再以相同的纳闷表情望着坐在床边的女主人。「主人您的意思，是要我们……再度以过去曾经使用过的名字与姿态，来执行这次的特别任务？」紫罗兰小心地问道。「除了现在被『取代』的约瑟芬以外，你们过去拥有的姿态或名字要不要使用、怎么使用，都由你们自己决定。总之，最后的目标就是要让那个家伙吹嘘的『神舞』破功。」
蕾琵雅看了一眼轻轻点头的玛内琴，接着再次望向面前一字排开，同样半跪右膝并抬头望向自己的三名女仆。「毕竟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女皇陛下即将面临女性孕育子嗣的关键时期。身为女皇陛下最亲近并信赖的眷属，我可不希望在这时间还看到因为某人假借令信者敬畏的『高位者』尊号，于民间滥行招摇撞骗、妖言惑众等等扰乱民心之举，而让女皇陛下操心。」
「主人是想让我们藉此次行动的成功，来替自己过去犯下的刺杀未遂罪行赎罪？」水仙问道。
「你们要这么想也可以，毕竟我本来就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
蕾琵雅笑了笑。「我只要求你们务必要让那个家伙在这世间彻底『蒸发』掉，有其他问题吗？」
「凭藉我们的能力是没有问题，只是……有件事情很难向主人启齿……」
「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迷迭香。」
「是，主人。」
迷迭香皱起眉头，说道：「我们过去所持用并以之为名的那些禁忌装备，不是在上回刺杀主人行动失败的时候，就都已经……」
「不出所料，我就知道你们会担心这个问题。」
蕾琵雅忍不住露出微笑，接着突然拍了拍双手。「赛菲莉雅，麻烦你一下？」
「好～」
尽管门外传出的回应声依旧是如同未成年少女般的稚嫩嗓音，但紧接着打开房门、出现在目瞪口呆的众女面前的女性，却并不是一直以矮人少女姿态出现的矮人天才工匠「锻造女神」赛菲莉雅，而是解除了被加在身上的「罪痕之印」诅咒，恢复为原本外貌与姿态的火神侍女～「炉灶女神」柏拉丝特。
「不是先前才说过，这模样只给我一个人看而已吗……」蕾琵雅忍不住嘟起嘴苦笑。
「蕾儿主人，就让奴家难得放松一下筋骨嘛，老是绷得紧紧的假装矮人很难过耶。」
赛菲莉雅～现在是柏拉丝特～笑着摇摇头，不过隐藏在温婉语气中的撒娇意味，倒是没有因此减低或折扣半分。「再者，奴家可是带来了让四位『野兽』更加进化的好东西唷。」
「我待会再来好好处罚你的自作主张，现在先拿出来解释一下吧。」
「是是。」
柏拉丝特伸出右手同时一翻，在摊开的手掌上赫然多出四只精美的纯银制动物造型装饰品。「这是主人您先前要奴家回收并修改的东西～过去的『美女与野兽』曾经实际使用的四种禁忌魔法装备，统称『海妖魔兽』（Scula）。」
「……这些都是？！」
看着依序排列在手上的章鱼、乌鸦、狼与螳螂造型的银饰，紫罗兰忍不住叫道。
「先别太早大惊小怪，这原本就是你原本使用的『笑面章鱼』。不过我在重新制作的过程里面，找到了一位东方传说中的六臂女神『迦梨』（Kali）的守护咒语，并且刻在内侧腹部的位置上。」
柏拉丝特微笑道：「因此，除了原本的章鱼脚能力获得强化以外，你在万一得靠战斗才能脱身的时候，还可以使用额外多出来的两双『手』来帮你打架。」
「咦～」
「慢着，赛菲。照我以前读书时所知道的记忆，在『海妖魔兽』的六种动物里面，可没有章鱼、乌鸦和螳螂吧？」
在紫罗兰忍不住思索着该怎么活用这个新能力的同时，蕾琵雅却突然皱起眉头，开口打断了柏拉丝特的解释。「你用这样的命名法，究竟包含了什么意义在其中？」
「很简单，使用强大的力量都必须付出某些代价。」
柏拉丝特微微一笑，停顿片刻才继续开口。「奴家透过玛内琴协助开发的这些饰品，并不单纯只是用来增强她们实力～也是方便让你任意戏弄这些女孩们的『辅助性爱道具』。」
「！」
「所以你们三位接下这些东西之前可要想清楚，是否真的已经做好了今天开始将永远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的觉悟。」
柏拉丝特看着目瞪口呆的蕾琵雅，已经分别取走三样银饰品的紫罗兰等女，以及早就迫不及待就把银螳螂拿走、开始实验起「呼啸螳螂」装备穿着状态的玛内琴。「当然，做出了这些卑劣玩具的奴家，早就有接下来要被主人处罚的心理准备就是了。」
整个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但接着率先打破了这段沉默状态的，却是主动摘下脸上的面具，完全控制住约瑟芬肉体的玛内琴。
「女神不愧是女神，即使设计出这种上根本就已经不留任何后路或解脱机会的东西，都还会藉由在使用之前的善意提醒，令使用者有犹豫时间自行判断。」
玛内琴笑了笑，随即率领紫罗兰等三女于蕾琵雅面前半跪右膝。「殿下，请您对我等获得新生的『美女与野兽』正式下达任务命令吧。」
「……依我看，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确定你们可以再次像以前一样自由运用这些东西。」
蕾琵雅露出了意有所指的微笑，瞥了一眼旁边早就开始认命地脱光衣服站好，等着待会即将要被自己「加重处罚」的柏拉丝特。「而且既然赛菲……柏拉丝特搞了些新创意在上头，如果说不好好地趁机验证一下功能，怎么对得起她的辛苦努力？」
第十八章 摧枯拉朽
【数日后 巴黎城郊森林地区 「佛舞学会」营地附近】
「你根本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嘛，赛菲。」
仔细端详过正依序跪伏在面前等候进行最终检查的，四名分别被散发淡淡银光的奇特造型铠甲一一「包裹」在里面的「美女与野兽」成员，蕾琵雅再次忍不住把目光瞥向一旁恢复萝莉体态，对自己的新作品充满自信的赛菲莉雅。「先前不是还当着我的面前嘴硬，说什麽『就算被我打死，也不会设计让我方便虐待女孩用的道具』之类有的没有的，现在一出手就搞这麽大？」
「团长，这些『海妖魔兽』可并不是外表看起来这麽简单唷。」
赛菲莉雅浅浅一笑，接下来说出口的话语，却让在场的蕾琵雅、金萱与银杏等女全都目瞪口呆。「除了本身就是淫魔眷属的玛内琴以外，另外三位女孩可都是在事前先吞了能够逼发女性求爱慾望、让无数守身如玉的烈女完全沦陷的传说级超强烈春药『奇淫合欢散』，才勉强能够发挥『海妖魔兽』的真正实力！」
「……赛菲，你不会真想让性慾无法宣泄的她们，就这样活活被困死在里头吧！」银杏问道。
「我才没小鼻子小眼睛到这种程度，毕竟团长可不会容许我就这麽活生生把女奴们搞死。」
先嘟起嘴反驳银杏的质疑，赛菲莉雅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事实上，她们三位使用的『奇淫合欢散』药量只有正常用量的一半，而且再加水稀释过之后才吞下去。不过即使是减量又加水稀释过，顶多也只能撑个约半小时前后，就差不多会因为药力减退的关系完全动弹不得。」
「透过吸收性慾能量转换成战斗力的禁忌铠甲……老实说，这还真是前所未闻的奇特想法。」
金萱忍不住点头。「照这麽说来，现在身处在『海妖魔兽』里面的玛内琴她们，用处就只是单纯的『核心物件』而已？」
「请我主放心，这些『海妖魔兽』铠甲隐藏的另一个独特功能，就是让穿着的我们彼此所能感受到的一切外在感觉相互联系～现在的奴家身上，就承受着三倍份量的灼热慾望呢。」
掀开了脸上用以完全遮住面貌的特殊面具，展露出约瑟芬面容的玛内琴开口就是微微一笑。「况且依照亲王殿下的命令，我们这次唯一的主要猎杀目标，就只有那个整天自称『美男子佛陀』的家伙而已，半个小时的行动时间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进入现场之后的行动指挥，就由身为领队的玛内琴你全权负责。」
轻轻咳了两声之后，蕾琵雅才对戴回面具的玛内琴下达命令。「至于行动时间里，除了猎杀主要目标之外的扰乱作战方式，就让化身为野兽的你们自己决定。」
「是。」
「那麽，出动吧！」
四个化身为钢铁野兽的身影刚刚消失在众人眼前不久，一直默默旁观的芙蕾雅突然吁了口气。
「双手、双脚、四肢和心灵……吗？」
「什麽东西？」
「现在的她们被『綑绑』住的部份。」
芙蕾雅说着，看了一眼对自己露出疑问表情的银杏。「可是，即使没有吞下催发性慾用的春药，现在的她们应该也是同样会满怀喜悦地，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拘束并奉献出自己吧？」
「这倒是不一定。如果是『原本』的那位约瑟芬夫人的话，我相信她铁定会不惜拿生命来抗拒到底。」
金萱忍不住露齿一笑。「蕾儿，半个小时……真的足够她们发泄因为催发慾望而产生的精力？」
「萱姊，披上这套变态铠甲的又不是我，我哪知道。」
「嗄？」
「反正我们目前就是只能在这里等，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能跟着进去，并以『圣剑骑士团』的名义接手收拾残局。至于从现在开始到我们进去之前，这中间发生的任何事，和萱姊您～与我们『圣剑骑士团』～可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对于金萱的问题，蕾琵雅却只回以一个苦笑。「不过说真的，尽管我很想亲眼看看，那位装疯卖傻的『美男子佛陀』真的有从他所谓的奇怪『佛舞』里头得到什麽神力，用来对抗这些全副武装的『慾女』们的月夜强袭；但是我唯一敢肯定的事，就是这家伙今晚过后再也没有机会卷土重来了。」
就在众人露出苦笑的同个瞬间，自远处爆发并传来的高亢狼嚎声，彷佛是对这支以自称「宇宙第一美男子佛陀」的庄孝维率领，透过毫无根据的胡言乱语宣传扰乱民心的非法宗教组织「佛舞学会」，正式敲下宣判死刑的丧钟……
【「佛舞学会」根据地】
当一头远比寻常在丘陵地里可见到，时常会于清朗的月夜昂首发出狼嚎声的野狼还要大上数倍，有着通体闪耀着银色光芒的躯体与血红色双眼的巨型银狼，窜进这个正聚集了许多盘坐在地，并且合掌注视着不远处的庄孝维以肢体不协调的舞步，大跳所谓的「佛舞」的聚会地点的瞬间，这头占据了有利位置的巨狼立即昂首张口，发出了第一声有如平地惊雷般的震耳狂吼。
「吼呜～～～～～～～！！！！！！」
彷佛是以这阵吼叫声作为开始总攻击的讯号一样，从天空飞舞而降的另一只银色猛禽，与同时从黑暗的森林另一端现身，藉由身上延展出来的无数触手代替双腿移动的奇异人形物体，紧接着与再次迈开脚步冲撞着场内人群的银狼联手，透过各种匪夷所思的攻击方式驱离或击昏阻挡在面前的信徒们。
而在发现状况不对的庄孝维立即停止「佛舞」表演，准备与另外几个贴身保护的跟随者趁着这阵混乱离场的同时间，突然破空射来的数点银光带着犀利的撕裂空气声，准确地命中了跟随者的肢体，并且逐一以伤害腿部的方式击倒在地。
「哎呀，庄大师？您引以为傲的『佛舞』还没开示完不是吗？」
出现在目瞪口呆的庄孝维面前的，却是个全身上下完全包裹着银色贴身铠甲与黑色紧身衣，唯独脸上刻意露出半个有着鲜艳红唇与白皙肤色的脸颊，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短刀，一边正带着微笑望向自己的神秘女性。「就这样舍弃信徒们自己跑掉，可不是身为先知的您该有的举动唷？」
「你、你到底是谁？」
「失礼了，贱名玛内琴。想必对于沉醉在无知信徒们的恭维的您眼中，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吧。」
收起手上反覆把玩着的短刀，玛内琴突然紧握起纤细的双拳～两把紧贴着手肘护甲收纳的隐藏式弹簧短剑「肘刀」，就在发出清脆声响的瞬间弹了出来。「……事实上呢，我也是专业暗杀团队『美女与野兽』的领导者，今晚只是遵照出钱的雇主的意思而来到这里，顺便要夺取您的小命回去交差。」
「等等，你的老板是谁？！我可以付出多一倍……不，两倍以上的钱……」
「哎呀呀，请恕我必须遵守杀手的职业道德，不能对您说出雇用者的名字～不过，雇用我的雇主允许我可以明白告诉您，关于您必须在这里付出生命的理由。」
对于庄孝维打出的金钱攻势完全无动于衷，摇晃着两把明晃晃的肘刀走向庄孝维的玛内琴说着，尽管脸上依旧带着同样的微笑，但是冰冷如刀的杀气，却已经逐渐在空气中开始蕴酿。「因为，我的雇主就是不喜欢您这副丑陋到极点的模样，更讨厌看到您透过根本毫无实际效果的『佛舞』欺骗民众的金钱与心理信仰，觉得您还是早点舍弃您现有的肉身，回到天上去继续修行比较好。」
「你……」
「就让我亲自送您一路顺风吧。密传暗杀剑术，『血腥十字剑』。」
不让庄孝维继续把话说完，玛内琴只是一个原地猛转身，两道随之交叉而过的刀光，立即在庄孝维的胸前划开了血红色的十字刀痕。随即在玛内琴往后跳开些许距离的同时，朝天际喷出大量鲜血的庄孝维就此当场跪倒。
「嗯……任务终了。那麽，我们再见啦～」
收起肘刀的玛内琴将两根手指搭上嘴唇吹了声口哨，将同时正在其他地点「搞破坏」的另外三名队员全数召集过来，接着就在受伤倒地的信徒的眼前翻身跨坐在巨型银狼身上，随即对众人抛出一枚飞吻，如同鬼魅般瞬间消失在黑暗里。
就在这几个神秘的美女杀手消失在黑暗深处之后不久，判断时间差不多的蕾琵雅，这才大摇大摆地以陪同金萱女皇的姿态，率领圣剑骑士团进入这个已经被搞得一团乱的聚会地。
【半小时过后】
「团长，除了那边正躺着一堆脚上挨了刀伤而行动不便的家伙以外，胸部正面硬吃了交叉而过、伤口深可见骨的两刀，几乎等于是当场被开膛剖肚的那位『宇宙第一美男子佛陀』庄孝维，已经由于严重失血的关系，可以确定当场就领便当了。」
完成验屍工作的赛菲莉雅，来到陪同金萱监督全场的蕾琵雅面前亲自报告结果。「至于已经顺利完成任务的『她们』，目前的位置是在……」
「……我知道了，接下来就让我和萱姊来『回收』她们吧。」
听完赛菲莉雅压低声音的报告之后，蕾琵雅随即轻轻点头。「银杏、芙蕾雅，等到城内派出来支援行动的卫队抵达之后，你们就以圣剑的名义指挥卫兵，把这些跟随庄孝维的从属全部带回去仔细审问。」
「了解……那你呢？」
「萱姊刚刚突然提议『想利用这个难得的夜晚四处走走散步』，我得在旁边陪同才行。」
蕾琵雅微微一笑，金萱女皇则是很配合地轻轻点头。「我们今晚就不进城了。」
「既然陛下有如此雅兴，您也将要全程作陪，那我也只能请两位得小心身体，别意外感冒了。」
芙蕾雅笑了笑，随即向也露出会心微笑的银杏打了个手势。「我们开始工作吧，银杏姊。」
【佛舞学会集会地点附近】
和金萱女皇悠然漫步，来到这处有条反射着夜空星光的蜿蜒小河、以及矗立于河岸的高大苹果树下，正横七竖八地躺着刚刚还大展身手、现在除了脱下面具的玛内琴以外，全都只能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扭动着身躯，连身上的郑叨脊瞬坏猛严碌摹该琅胍笆蕖雇旁鄙肀叩睦倥牛蝗豢谖柿艘痪淞罱疠媾视械忝蛔磐纺缘奈侍狻�
「不知道最后一次担任杀手的感觉如何呢，约瑟芬侯爵夫人？」
「！」
「蕾儿，这……怎麽回事？」
在原本理论上应该被玛内琴完全接管身体的约瑟芬，于蕾琵雅的问题中露出惊讶表情的同时，金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好萱姊，实际上呢，刚刚当场格杀庄孝维的并不是玛内琴，而是约瑟芬夫人自己动手的。」
蕾琵雅微微一笑，这才当着金萱的面前，解释起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至于到刚刚为止，我们所认识的那位『玛内琴』，则是现在正装在她的肚脐上的，阿斯莫德陛下的压箱底特别赠品『弄假成真的腰坠』，在撷取了她的内心最深处隐藏的慾望之后，所创造出来的虚幻身分。」
「你越说我越搞不懂了……所以那个并不是什麽『肉雕银链』？」
「当然不是，其实这也算是阿斯莫德陛下开的一个小玩笑吧～老实说，连我也被摆了一道。」
蕾琵雅微笑着，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约瑟芬。「如何？这段期间如愿扮演『真人娃娃』的感觉？」
沉默了好一阵子，约瑟芬突然有了动作～向露出疑问表情的金萱匍匐请罪。
「陛下……不，主人，请您务必不要怪罪于殿下。」
「约瑟芬？」
「如果不是因为殿下当时误打误撞，让陛下您亲自于约瑟芬的身上装了『弄假成真坠饰』，约瑟芬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让自己从小一直想要实现的愿望～成为『会呼吸的真人娃娃』～得以成为事实，还能够因为这样的机缘巧合，能够如此近距离地了解主人与殿下之间的亲密关系，以及您两位肩膀上扛着的无形压力。」
抬起头面对金萱的约瑟芬，在说话的同时依旧保持卑微的匍伏姿态。「现在想来，与您两位将要面对的各种未来考验相比，只知道执着于向殿下报复先夫旧恨的约瑟芬真的是太过肤浅粗鄙，无论接受多少次的死亡作为惩罚都不能抵偿于万一，所以……」
「所以？」
「如果主人您觉得约瑟芬确实当一死以赎欺君之罪，约瑟芬将十分乐意在此地实现主人您的心愿……但求您务必不要怪罪殿下，因为这场意外的骗局毕竟不是殿下的本意……」
「……够了。」
「主人？」
「如果这段期间你所亲身经历的一切体验，能够让你因而更了解我和蕾琵雅之间的真实互动的话，那麽你被保留至今的生命，就有其值得存续的价值。」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的金萱终于露出微笑，才在蕾琵雅的协助下倚靠苹果树坐了下来。「所以，我不会就这样以任何理由，轻易地夺走你仍有存续价值的生命。更何况，万一真的就照你刚刚说的，以付出自己的生命的方式来负责的话，往后我要到哪里去找像你这样好用的『真人娃娃』作伴啊？」
「主、主人……」
「最后一点，现在在这里该被你叫『主人』的可不是身为女皇的我，而是因为一连串巧合才得以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蕾儿。」
金萱微微一笑，倒是她刚刚说出的这句话，让跟着坐下来的蕾琵雅瞬间满脸尴尬。「在蕾儿的面前，其实我和你们的地位都一样～虽然严格说来，靠着自身获得的『意外礼物』加持，让失去儿子的我终于能够再次孕育下一代的蕾儿，现在已经不让我叫她主人就是了。」
「萱姊，我不是说过……」
「我知道，蕾儿，你也一再说过，你自己早就已经把我『当自己的姊姊看』了。但是对我来说，你是我终生服从的主人这点，却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变动的事实。」
打断了蕾琵雅急着脱口而出的辩解，金萱露出微笑的同时也顺便招了招手，让只靠手指无法获得肉体满足感，反而更加渴望接受性爱滋润的其他几个「美女与野兽」都靠过来。「……不过，你自己是不是也已经忘记了，该是让她们接受奖赏的时间了吗？」
「奖赏……我看根本是你也想趁机插花吧，萱姊。」
「你知道就好。现在乖乖地别动，让你的萱姊我来替她们亲身示范，如何取悦你身上这令人又爱又恨的小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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