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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之一个骚包的酱油生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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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着到处跑联系老师联系大学神马的好忙好累要散架。。。
早上7点出家门上车晚上吃饭时才又从外地回来。。。
这几天会出现更新不定的情况。。。
希望读者大大体谅一下。。。T_T




☆、磨刀霍霍

  江韶德嗓子好的那一天,离“种子”成熟只有五天了。而江韶德唯一庆幸的就是,他总算远离了那个危险而又美艳的机械美人,回到了张谦玉的小洋楼。
  
  于是江韶德又屁颠屁颠去上了游戏。
  
  伸一个懒腰,江韶德懒洋洋地走向他亲爱的NPC导师。
  
  突然,只见云蒸霞蔚,红日彤起,一张血红的符纸向自己,江韶德连忙一个“云梯纵”跳开,正当他顺势落下之时,又是一张符纸向自己疾速飞来,江韶德连忙也回了一张带有减速效果的寒冰符纸过去。一红一蓝两张符纸相撞,喷射出火与冰相融合时的壮美景观,紫色的光彩纷纷扬扬地落下,显得异常华美,而就在路人停下脚步欣赏美景的时候,江韶德已经落在了尘随云的面前。
  
  “云哥哥,这么想炸死奴家啊?”江韶德笑眯眯地看着正用符纸指着自己的俊美男人。
  
  尘随云淡淡道:“你一靠近,就准没好事。”
  
  江韶德无辜道:“奴家不过是来抱抱你。”
  
  尘随云叹了一口气,然后问道:“心情不错?”
  
  江韶德摇摇头:“心情不好。奴家只有五天的时间了。”
  
  尘随云看了看天上流过的云彩后,又垂下头来看着江韶德,说道:“你有一定要完成的事情吗?”
  
  江韶德点点头:“是的,我想好了。”
  
  尘随云不咸不淡地又问道:“你想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做那件事了吗?”
  
  江韶德想了想,然后说道:“为了无辜的众人,为了我的爱人,也为了我自己的幸福。”
  
  尘随云凝视着江韶德,然后微微一笑,说道:“那你就加油去做吧。祝你成功。”
  
  江韶德不舍地看着尘随云。其实这个NPC导师是多好一个人有木有!
  
  江韶德乘着小轿子来到了江山联盟。
  
  灰色的彼得潘看着这个消失了五天的家伙,然后挑眉笑道:“啧,你和叶大终于结束了等待期,即将进入甜蜜期?”
  
  江韶德摊手:“你觉得呢?奴家好不容易上线了,却发现他不在。”
  
  灰色的彼得潘摸摸下巴,然后说道:“他说他这几天有别的事情要忙,不过每天晚上还是上一会。”
  
  只要还上一会,就说明这个人还在,还是安全的。江韶德点点头,又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吗?”
  
  灰色的彼得潘摸摸头,然后猛地切换成了捧心真情状:“我在用汗水证明我对小雪的爱意。”
  
  “帮他做帮派日常?你做两份?”
  
  灰色的彼得潘点点头,然后幸福地说道:“明天他就来上海了,他同意和我一起喝杯咖啡。”
  
  江韶德不信任地看着他:“只是喝杯咖啡?”
  
  灰色的彼得潘笑道:“其实宾馆住一晚上也挺贵,我不介意把床借他一半的。”
  
  江韶德看着即将修成正果的小灰同志幸福地继续跑来跑去做帮派日常,觉得自己不好好加油也实在是说不去过去!
  
  江韶德连忙给离线的叶冷之写信:叶哥哥,奴家想好啦,奴家会好好加油,为咱们未来的幸福做努力的!你呢,就不要逃避啦,不然奴家在你身上安装什么定位芯片的,你走到哪里,奴家就跟到哪里,奴家可是很邪恶的喔~(奸诈表情)
  
  写完信,江韶德满意地开始在广陵城里撒开丫子狂奔。卡在43级很久的江韶德同志感觉自己毫无压力。
  
  “哎呀——”跑得飞快的同志终于不幸地撞到了人。江韶德揉揉脑袋,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背光站立的男人正垂着头,而自己却难以看见他的眼神,便后退了几步,再打量这个人。
  
  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呀,江韶德在心中默默称赞。男人是那种很凌厉的类型,却在凌厉中带着一点温柔。看着江韶德撞到了自己,男人便轻轻揉了揉江韶德的脑袋,问道:“疼?”
  
  江韶德马上摇尾巴乖乖舔爪子道:“嗯~哥哥抱抱就不疼了。”
  
  男人微微一笑,温柔地抱了抱江韶德,然后摸了摸江韶德脑袋上根本不存在的小狗耳朵,说道:“以后走路小心点,别走太快,会摔倒的。”
  
  好温柔好体贴的大哥哥有木有!江韶德感动地蹭蹭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嗯嗯,奴家会小心的。”说罢就给男人发送了添加好友请求。
  
  【系统】恭喜,绸缪束薪同意了你的好友请求。
  
  男人微笑地又加了江韶德好友,就又消失在人海。
  
  《诗经·唐风·绸缪》: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为什么会有人起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呢?都23世纪了,竟然还有人和自己一样,喜欢看一些不能用来赚钱,只能用来排遣的古典玩意儿……
  
  江韶德摇摇头,开始慢慢走起来。
  
  江韶德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叶冷之,就下了游戏,想偷偷摸摸去后院,观察一下形势。可是刚刚走到后院,就发现雪白的树下,站了一个雪白的人。
  
  冷艳的高挑男子正依靠在树干上,冷冷地注视着自己。“才回来没几个小时,就想着来搞破坏了?”
  
  江韶德早就料到这人会在,便承认道:“嗯,我要砍掉它。”
  
  冷美人嘲讽地看着江韶德,然后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来到江韶德的面前,对着江韶德柔嫩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可闻,江韶德的脸马上就红了,嘴角也淌下血来。
  
  冷美人冷笑道:“主人说,如果你来破坏这棵树,我就有权阻止你。你看,我现在可以打你了。”
  
  江韶德擦了擦嘴角,然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忧郁地西子捧心状说道:“呵呵。”
  
  说完,江韶德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只是想来感受一下,这个机械之身和自己相比,实力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刚刚那一巴掌,那个怀着炫耀与嫉妒之心的人,为了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一定是用全力打的。而仅仅是这一个耳光,就彻底粉碎了自己的部分血管与神经,让自己血流不止。这人的速度,和自己是不相上下的,而肌肉的力度,却远远超过自己这个血肉之躯的承受能力。如果自己和这人动起手来,倒下的那个,一定是自己。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个人从这棵树旁边支走呢?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让张谦玉把这个人弄回去呢?
  
  江韶德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头比两个大。首先张谦玉允许这个冷美人打自己,就是一种表态:只要留着树,等他事情办完了,他就干干脆脆把自己洗个脑,让自己当一个乖巧而无知的禁…脔供他把玩。其次张谦玉舍得让人打自己,就说明他现在是有点生气的,自己去和他说说软话让他把那个冷美人支走,张谦玉一定是不听的,反而会更加生气。
  
  不过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冷美人放倒呢?如果自己能不知不觉地联系上叶冷之,让他给自己带一些军用武器过来……
  
  可是叶冷之该如何在张谦玉眼皮子底下给自己送东西来呢?现在和外界接触的唯一渠道就是玩玩游戏……
  
  尼玛这绝对是坑爹有木有!游戏中给的东西又怎么能带入现实呢?
  
  耷拉着耳朵的江韶德表示自己鸭梨山大。
  
  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小脸,江韶德觉得自己还是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再来想这些事情比较好。
  
  走进地下室,江韶德选择性无视了那些挂在墙上的“心理上和社会上都不健全的人类”,径直走到了实验台边上。张谦玉仿佛丝毫不介意自己在家动他除了树以外的其他东西,就连最近的一些研究记录也放在桌子上,江韶德便也自觉地拿起来看了看,看完了就开始四处找材料,来修复自己的破损神经与血管。
  
  江韶德一边把自己配制好的细胞快速修复液往脸上涂,一边在心里默念:要是生活能和游戏一样就好了,自己和冷美人血拼的时候,自己就边打边给自己回血。可惜生活就是生活,永远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游戏职业技能,生病了去吃药,受伤了去医院,一切都现实得乏味。
  
  如果自己……暂时抛开人伦,调制出一种能暂时提高细胞再生能力的药剂,再去和那个冷美人血拼,怎么样?
  
  江韶德发现自己打开了新思路。可是,自己难道也要去和张谦玉一样,抓无辜的人来做实验么?
  
  管他的呢,就用自己来的身体来试试吧,反正失败了顶多是让自己的伤口恢复速度太快,细胞分裂次数太多,最终导致自己这个身躯的衰老罢了。
  
  叶冷之应该不会介意吧?如果自己变得老一点,皮服变得差一点……
  
  江韶德心里无数只草泥马欢腾地呼啸而过:恋爱中的人就是喜欢患得患失有木有!
  
  不过自信心爆棚的小骚包马上就调整好了心态,哼,奴家都没嫌弃叶冷之那个三十多岁的老牛吃自己这棵嫩草呢!他要是敢嫌弃奴家,奴家就阉掉他!
  
  正在检查各部门近期工作的叶冷之突然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被喷了一脸毛毛的无辜手下:“叶先生,怎么了?”
  
  叶冷之给手下递了张纸巾,然后揉揉鼻子道:“也许有哪个小混蛋正在骂我吧。”
  
  手下眨眨眼:刚刚这位不苟言笑的BOSS绝对是笑了一笑有木有!




☆、师傅永别

  让江韶德诧异的是,张谦玉到了晚上还是把自己往双腿间一夹,抱着就睡了,仿佛丝毫都不担心自己会趁他睡着一刀捅了他。
  
  江韶德被男人沉重的腿压得有点难受,就轻轻翻了一□,可是就这么轻轻一动,张谦玉就醒了。
  
  在黑夜中,张谦玉的声音柔柔的,缓缓的,喷出来的气流微热地抚在江韶德脸上,让江韶德的面上发烫。“怎么了?要去上厕所?”
  
  “不是,被压得难受。”
  
  张谦玉温柔地笑着,把自己压在江韶德身上的腿移开,双手却更紧地揽住了江韶德的小腰,然后抬起头亲了亲江韶德的额头。“抱歉,我的小宝贝。来,躺我身上。”
  
  江韶德趴在张谦玉的身上,把头搁在张谦玉的颈窝里,闻着男人身上迷人的气味,江韶德忍不住又亲了亲张谦玉的脖子。“玉,我喜欢你。”
  
  张谦玉见这小家伙貌似有话要对自己说,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睡,就又一个翻身,将江韶德压在了身下,然后说道:“我知道。”
  
  可是自己就是太迷恋这个人,以至于自己就把手术刀的刀尖藏在指甲上,却迟迟下不了手。江韶德叹了一口气,然后搂住张谦玉的脖子,说道:“所以你明明知道,我想杀掉你,却还是安心地抱着我睡?”
  
  如果这个人真的对自己有戒心,刚刚自己动那么一下,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扣住自己的手腕,可是他没有。
  
  张谦玉笑道:“你想杀我已经很多年了,可是到现在,我还好好活着。”
  
  江韶德看着张谦玉温温润润的脸庞,忍不住又亲吻了两下,才轻声说道:“我这几天,真的会杀掉你的。”
  
  张谦玉轻笑一声,然后用膝盖分开了江韶德的双腿,说道:“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男人在化身野兽的时候,警惕性都不高的。”
  
  江韶德嗤笑:“你是在提醒我色…诱你么?”
  
  “如果你色…诱我,我一定会上钩的。”
  
  江韶德看着张谦玉深邃的眼眸,然后目光短暂地闪烁之后,抬起腿攀上了张谦玉的腰身。“轻点,我明天还要去回敬那个扇了我一巴掌的冷美人呢。”
  
  张谦玉一边揉搓着江韶德的两腿间,一边狠狠地啃噬着江韶德脆弱的小脖子,友好提醒道:“你把一切都告诉我,不怕我做好防范?”
  
  江韶德摇摇头:“反正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还不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嘶——”
  
  张谦玉一挺身,就完全进入了江韶德的身体,被包裹的快感马上就让男人沉醉其中。那无数小突起刺激着自己的血管,让自己愉悦得脑袋一片空白。顺从着自己的本能,男人火热的硬棒开始毫不客气地攻城掠地。
  
  毫不停留的抽…插让江韶德娇喘连连,不一会就成了个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这种迷人的模样更是刺激了男人的施暴欲,抱起江韶德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硬棒上,再猛地一松手,可怜的男孩就被贯穿到一个可怕的深度,殷红的鲜血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慢一点,嗯~痛……轻一点!轻一点!”江韶德张牙舞爪地挣扎。
  
  “别乱动,再乱动就要射进去了。”张谦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压制着江韶德的双手。
  
  江韶德卖萌耍无赖撒泼道:“可是很痛、很痛!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热流让江韶德彻底蔫了。
  
  张谦玉连忙亲亲江韶德的小脸:“都说不要乱动了,去洗一下?”说着就把自己从江韶德身体中抽出,带出红白夹杂的一条水渍。
  
  江韶德可怜巴巴地被放到了浴缸里,然后被摆成大字型,四肢架在浴缸上。张谦玉轻轻地搓洗着江韶德的大腿,柔声说道:“我的宝贝小阿韶,你要是每天都这么乖就好了。”
  
  热水腾起一阵氤氲,江韶德看着弯腰给自己清洗的男人,只觉得男人在一阵白色的雾气中,显得如仙似幻,而那双温情的双眸,更是让自己恍惚。
  
  自己,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轻轻地用指甲往他的脖子上一抹,然后结束这个人的性命?
  
  江韶德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热。“玉,你还记得当年我们还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时,那份美好的时光么?”
  
  张谦玉的手顿了一下,然后那份轻柔的声音从江韶德的上方传来。“不,就算在那段时光里,也不是单纯的师生关系。我一直都怀着隐秘的心思,而这种悖德的爱慕让我痛不欲生。我爱上了一个只有我一半高的小男孩,而我只要动一点小手段,这个小男孩就会是我的。可是,我身为人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我每次看见你的时候,心中对你的执念就会加深,直到最后,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必须装作一个好好老师的痛苦,而耍小手段得到了你。我的宝贝,你了解我那段时光的痛苦吗?那在你看来美好而值得珍惜的时光,在我看来,却是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光。”
  
  江韶德忍不住抬头,注视着这个让自己爱恨交加的男人。
  
  “可是我得到你之后,心中的魔障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我想让你我能永永远远地相拥相抱,可是一想到我比你大这么多,有一天我会老,有一天你会从那个衰老的我身上找不到当年玉师傅的影子,我就开始害怕。我做的那些你觉得无人性的实验,都是为了你,你却因此疏远我,这让我更加的痛苦。痛苦的我只想找一个发泄方式,于是我让你杀…人,将你一次次地改造,就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是同一类的人,除了我,你没有其他任何的退路,你却一次次地逃离,一次次地表现出对我的仇恨,你说,我该怎么样才好?”
  
  张谦玉开始将江韶德的手指一根根地放在嘴里吮吸,用牙齿咬着这一根根柔荑一般的手指,江韶德被这种刺激弄得迷迷糊糊的,开始轻轻地呻吟。
  
  张谦玉松开嘴,将江韶德的手指轻轻捧着,轻吻着那留着纤长指甲的指尖。“你说,我的小宝贝,我该怎么对你才好?”
  
  江韶德只觉得一只带电的小虫顺着自己的手指,一直飞向自己的心脏,迷迷糊糊只想到一句诗歌: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突然,他又想到自己在游戏里撒开丫子狂奔时撞到的那个ID叫做“绸缪束薪”的男人。是玉么?可是……又感觉不像。
  
  江韶德泪眼汪汪地抬头,注视着张谦玉。“玉师傅……如果你当年能好好和我坦诚,而不是用星煌来威胁我,之后能放正自己的心态,许我白头到老而不是永远相随,我们就可以幸福地过这一辈子了。”
  
  张谦玉愣了愣,然后苦笑道:“师傅怕老,师傅怕自己老了,你会不要师傅。我的小阿韶,你不懂的,你不懂我究竟有多么爱你,如果你真的对我再无感情,我宁愿去死。”
  
  一个“死”字让江韶德的手指不禁颤抖了一下。他想到了之前的皇甫染竹,那个被改造了一半后有着张谦玉人格的男人,最后就是以这种方式表达着对自己的爱。
  
  江韶德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
  
  五岁那年,母亲送自己和江星煌一起,来到了年仅三十二岁的天才科学家张谦玉的实验室,那时,自己和别的孩子一样,对这个年轻有为、善良温柔的师傅敬爱有加,从此,孩童的爱慕萌生。
  
  七岁那年,自己发现最敬爱最依赖的玉师傅把自己的弟弟推上了手术台,从此两人之间产生隔阂,而自己却又在爱慕与仇恨中,逐渐展开怀抱,抛开人伦,愿意与男人成为一对悖德的情侣。
  
  十四岁那年,自己开始脱胎成少年,男人却硬生生保留了自己的外貌,并许诺了自己永远。那时,萝卜和大棒让自己更爱却也更恨这个男人,男人却默默地开始他的非人道实验,让自己从内心对此人产生一种恐惧。
  
  十六岁那年,自己终于忍受不住而脱离了张谦玉,回到了江星煌的身边。那时,自己下定决心在外界磨砺自己,让自己终能在下一次回到张谦玉身边时,杀掉这个已经变成了疯子的男人。
  
  二十岁那年,自己在游戏中遇见了叶冷之,并逐渐发现了自己的心意,终于有了杀掉张谦玉的心理基础与目标,在这个“永恒之树”只有四天就要完工的日子里,自己拿着凶器,并用色…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准备以此来杀掉这个男人,却——
  
  温温润润的声音从自己上方传来:“怎么,我的小阿韶怎么在走神呢?”
  
  江韶德闭上眼睛,小声吸了吸鼻子,说道:“没有,玉师傅,我只是在想,时间过得太快了。”
  
  张谦玉慈爱地继续亲吻江韶德的手指:“是啊,转眼,我的小阿韶就已经这么讨厌师傅了。还记得当时你那么小一点点,整天软糯糯地扑在师傅身上,乖巧而又黏人地喊着‘玉师傅玉师傅’,现在对师傅真是弃之如敝屐。”
  
  江韶德不敢睁开眼睛,只感觉到自己的指间仿佛有蝴蝶停留在上面,痒痒的,让自己的心中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怀恋,憎恨,心疼,恐惧,空虚,各种感情排山倒海而来,却集中在自己被轻吻的指间上,让自己多想睁开眼睛去看一看,却担心一睁开眼,眼泪就会掉下来。
  
  他知道,这滴泪水,是他所流过的所有眼泪中,最珍贵的一颗。他不敢让这滴眼泪流出来,并让张谦玉看见,不然,之后的命运,可能又要重写。
  
  男人又将江韶德的手指含进了嘴唇,卖力地吮吸着,江韶德不敢动弹,只能小声地掩饰着即将爆发的哭腔,问道:“玉师傅,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你会后悔自己当时是一路强行地得到了我吗?”
  
  如果他说后悔并且愿意仅仅是和自己白头到老,而不是去杀害更多的人,自己就……
  
  江韶德把自己没被男人亲吻的那只手握紧。
  
  张谦玉没有松开嘴,也不答话,只是继续吮吸着江韶德香甜的手指。一缕鲜血终于从男人的嘴角流出,江韶德却不敢睁眼去看。只觉得一种滚烫的液体渐渐包裹了自己的手指,让自己被男人含在口中的手指开始忍不住地发抖。
  
  其实这个男人,是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只是,他的爱太偏激,他的爱太疯狂,他的爱充满着破坏力,自己才选择了逃避。
  
  “世界上所有的科学家心中都有一头猛兽,既然你要走这条路,就一定要注意,不要让这头猛兽吞噬掉你的良知。”
  
  “你了解我的心情了吗?我不敢把你放在实验台上,我怕你会就这么死去,我不能想象你死在我手里的情景……”
  
  “我的宝贝小阿韶,师傅爱你,师傅爱你……”
  
  “你看,你就在我心里。”
  
  ……
  
  最后一句话,张谦玉没说,但江韶德懂。那个男人用自己的鲜血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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