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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天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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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不去擦他的眉心处就不会了,理论上是这样子。”

    何阳闻言,轻轻舒了一口气,赶忙打电话给手下千叮万嘱不要触碰尸体的眉心。

    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董双河觉得杜思林有些奇怪,竟会欺负起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起来,这若是在平时,她断然不会说话这么大喘气,分明是为了逗弄何阳。

    “你多大了?”走路的功夫,杜思林忽然丢了这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题出来,丝毫没有何阳极度紧张并且小心翼翼的姿态。

    “二十五,怎么了?”何阳也对杜思林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诧异,他的第一念头是难道凶手杀人的时候对年纪有要求?可马上就排除了这个可能,因为就目前发现的死者几乎是各个年龄段都占据了。

    杜思林闻言若有所思的点头,没有马上回答何阳的问题,意识到何阳询问的目光时,淡淡的说:“长得挺着急。”

    原本还在疾步走的何阳闻言差点一个踉跄,他怎么就长得着急了?从小到大也没人这么形容他阿。

    在二十五岁的年纪就坐到了重案组组长的位置,看起来何阳不是家里有背静就是有真才实学,从刚才的表现来看,他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杜思林心中暗自想到。

    董双河的疑惑更深,如果不是知道肖清竹的存在,她真要怀疑杜思林是不是看上这个何阳了。

    停尸房是个极为阴冷的地方,因为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保持尸体的完整性。

    房内的东西都因为方才的突发情况而乱七八糟,甚至于另一具尸体也被摔在了地上。

    “我去叫两个人把尸体搬到解剖台上去。”何阳说道,他眉头微蹙,不知道为什么一进这停尸房他就直感到脊背发凉。

    杜思林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去,随后又说:“不用那么麻烦,死者是个苗条女人,想必不会很沉,你去就行。”

    何阳愣愣的看着杜思林,他?叫他去搬尸体?

    “架住她的胳膊就好了,不费力气的。”杜思林很认真的看着何阳,似乎没有注意到何阳那惊讶的表情一般,并且还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示意鼓励。

    “哦……”最终何阳还是应了一声,听了杜思林的话去把女尸架起。

    就在何阳背对着杜思林的时候,董双河注意到杜思林的嘴角微微勾起。这让她更是疑惑,按理说杜思林是决计不可能认识何阳的,可杜思林对待何阳的态度确是和对待别人的态度不一样的。

    杜思林注意到董双河的目光,只是神秘的笑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

    正如尸检报告上写的那样,死者是死于失血过多,而全身上下就只有脖颈的一处伤痕。一见到那处伤痕,杜思林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

    果然是僵尸所咬的。法医看不见,可杜思林却看得分明,那伤口处正有黑色的雾气在弥漫。

    “能把你们的法医叫来吗?”杜思林转身同何阳说道,“我想让他再重新检验一次死者。”

    “可以的。”何阳点头,摸出了电话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后道:“他很快就来。”

    杜思林很奇怪,为什么这具女尸没有出现起尸的情况,尤其在何阳将她架起之后。何阳乃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阳气很足,并且之前她在拍何阳肩膀之前在手上下了一个阵法,能充分调动何阳身上的阳气,按理说在接触到适当的阳气后这女尸也应当起尸才对,可实际上是什么都没发生。

    这让她很是疑惑,因此才让何阳喊了法医来,重新验尸,看看尸体上是不是有什么被他们忽略的地方。

    很快,为这具女尸验尸的法医来了。这是一个该有六十多岁的老头,对于杜思林提出的重新验尸的要求很不满。他自问做了四十多年的法医,从没有说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在他看来,这是对他验尸技术的怀疑。因此自打他一来,除了对何阳说话的时候表情稍微柔和些之外,对杜思林和董双河都没什么好态度。

    “死者李婷,女,三十四岁……”虽说心里不满,但他还是重新检查了尸体,所得出的结论和尸检报告上所写的仍是一模一样。

    “你剖开尸体了吗?”杜思林皱眉,在表面上确实是已经发现不了什么了。老法医验尸很细致,没有漏过什么。可这样的情况不符合理论,一定是有什么被他们错过了。

    老法医闻言冷哼两声:“解剖尸体是要得到家属签字的,李婷的家属并不同意我们对李婷的尸体进行解剖。”

    杜思林想了想,一双漆黑的眸子在尸体上来回扫动,试图发现什么,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胎光你来看!”倒是一直沉默不语的董双河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董双河指着死者身上的一处,那是位于死者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一个黑点。

    “不过是一颗痣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对于董双河的发现,老法医嗤之以鼻。他对自己验尸的技术颇为自信,根本不相信面前这两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还能在自己验过的尸体上找出新的问题。

    顺着董双河指的方向看去,杜思林也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这不是痣。”董双河说,在验尸上她是没有老法医四十多年的经验,可若是论对尸体了解的程度恐怕老法医还不及她,她本身就是赶尸匠,有时候几乎连续很久二十四小时都和尸体呆在一起。“你仔细看它的颜色就能知道了,如果还不信,就拿手术刀切开看看吧,我想着不能算在解剖的范围里。”

    老法医闻言,凑了过去,细细查看。不查看还好,一查看发现董双河说的并不是瞎话。这一抹黑色黑的有些通透,没有普通黑痣因为黑色素沉积而拥有的浓郁,反倒更像是皮肤里面长了一个黑色的什么东西一般。

    在把皮肤切开一个小口后,果真是在肌肉组织里发现了一个黑色柱状样的东西,像是玉制品,上面镶刻了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不懂的符文。

    何阳拿着物证袋,反复观看,念叨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杜思林眼中露出思索的光芒,别人看不懂,她却看得分明。

    “能查查另一具尸体上有没有同样的东西吗?”杜思林转身问何阳。

    何阳点头,走出了停尸房,一是让人把尸体移动到这里来,二则是看看现场收拾的如何。

    “老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对吗?”把何阳支开以后,杜思林问老法医道。她记得老法医在取出这个东西的时候,解剖刀缓了一缓。尽管这是一个很小的举动,但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操刀四十余年的老法医身上的。除非他看到了什么令他心头一震的东西,比如这个玉柱。

    “哼,不知道,不要以为你找出了我的毛病验尸技术就比我高。”被董双河找到了自己验尸的失误,可老法医的态度还是没有分毫的缓和。他冷哼一声,转了个身,不再面对杜思林,只是看着尸体。

    似乎对于他来说,尸体的吸引力要比杜思林和董双河两个人还要大。

    杜思林很无奈,这老法医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不愿意说。

    “老先生,”董双河开口,“如果您知道些什么请一定告诉我们,至于验尸的本事,我们没有觉得您验尸的本事不好。之所以能发现这个细微之处是因为我是一名赶尸匠,长年跟尸体呆在一起对尸体的感觉极为灵敏罢了。”

    听到这些话,老法医的冷硬的表情缓和了些许:“你是赶尸匠?”他问。

    董双河点头,虽然她已经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好吧!”老法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同意了。

    “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或者是魂魄的存在吗?”在展开他对玉柱的解释之前,他问二人道。

    二人对视一眼,点头。

    “这个东西我以前曾经见过,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儿,我的父亲也是法医,所以我可以说是从小就在公安局的停尸房里长大的。或许是受到了我父亲的遗传,从小我就对解剖很感兴趣,我父亲也因此同意我偶尔可以在他身边打下手。记得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找到我说,让我帮他在死者身上取一样东西。”老法医细细回忆到,显然这件事给他的印象很深刻,以致于过了这么多年他都还能清晰的想起。

    “是这个玉柱?”杜思林举着手中的物证袋插嘴问道。

    老法医点点头:“作为报酬,他送我一套当时很流行的游戏机,”说到这里,老法医有些老脸发红的感觉,他默了一默,继续说:“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同意,可那时候毕竟还是个孩子,一套游戏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没考虑太多也就同意了。后来我父亲发现我突然多了一套游戏机,多次盘问知道了这件事,为此狠狠的打了我一顿,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我,毕生难忘阿。”

 78孤鬼兰儿

    “那个男人当着我的面打过一个电话;但他好像有意压低了声音,再加上我当时也没注意;只依稀记得说什么魂魄一定要到手。”老法医继续回忆;“本我也是不信什么魂魄之流的鬼神之说的;但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

    事情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是有了些许的眉头,在听着老法医的话时;杜思林的那墨黑的眸中时不时闪过思附。

    原来;在那件事发生之后的大约两年后;老法医父亲的一位来家中做客。他是一名著名的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那一次是因宿县附近发现了一座古墓才到的这出差,许是出于保护这位已逝世多年的长者的缘故老法医并未将其名字说出;只是用了个尊称也便带过了。当时;那位考古学家还随身带了一组图片,是他在另一个古墓中发现的,因了宿县又发现了古墓还不曾来的及整理便随身带了过来。其中有一张,便是老法医八岁那年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色玉柱,巧之又巧的被老法医瞥见,当时便开口问了关于玉柱的事情。考古学家的回答并不详细,只依稀提了一句与魂魄有关,说话时那有些冷冽的表情让还是十岁孩童的老法医心没由来的一紧,可到底也是孩童,过了一段时间也便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了,于是乎关于这神秘玉柱的记忆也被尘封在了历史的长河了。

    “与魂魄有关……”杜思林低声重复着老法医的话,再一次举起物证袋,那一双墨黑的眸子忽的似是泛起了一层层微微泛着乳白色的光,见的董双河心中一惊,轮天眼的传说她自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不曾想到杜思林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了。

    自古往往最为至高的东西均是如凡物一般,谓之返璞归真。因而杜思林的轮天眼泛起乳白色的光,是她成就了千光之眼的征兆。

    这一切,老法医却是肉眼凡胎,观看不到。

    “有什么发现吗?”何阳领了几个手下将那具男尸抬了进来,随口问道。

    杜思林将心中掀起的波浪掩在了眼底,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摇了摇头:“没有。”

    何阳对于这个答案并不奇怪,他本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并未期待能得到有叫他惊讶的答案。

    而叫人奇怪的是,在方才诈尸的男尸身上,没有找到玉柱。

    杜思林盯着两具尸体沉思许久,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她收敛起了思索的眸光,重新化为寻常的清淡表情,同何阳说道:“如果可以,尽早将这两具尸体火化了。”

    “这怎么能行?!”对此何阳表现出了极大的抵触,言语之间夹杂了些许愤愤,“尸体是最重要的证据,火化了这案子的线索就断了!”

    杜思林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清冷了不少,不再似方才那般说话时眉眼总是含了笑意:“那便随你,只是我与十七近日就要离开宿县,如果再炸了尸,希望你依旧福大命大。”

    对于杜思林这突如其来的态度间的改变,何阳怔了一怔,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来应答,最终还是缄默了。

    杜思林转了转眼珠,眉头微锁,转身再一次拿起了物证袋,在何阳眼前晃了晃,“对了,这玉柱我们想要带走。”

    “不行!这是本案的重大发现,怎么能交给你们?”何阳不曾多做思虑下意识的便开口拒绝,默了片刻,又极小声道:“更何况你们没有上头的文件……”

    虽是极小声,却足以叫现场的人听见。

    “刚刚也不知是谁求着我和十七来帮你,现在态度转变的这么快,难不成还怕我和十七抢了你的功不成?”杜思林的脸拉了下来,稍稍勾起唇角,有些不屑的嘲讽。

    见着杜思林有些阴沉的脸,扭头又看见董双河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恍惚间他似乎瞧见杜思林的眼中有过一闪而逝的戾气,可等他回过神来却又什么都捕捉不到了。

    “我不是这样的意思,”他定了定心神,压下心里浮现出的莫名情绪,解释道,“我相信你们是特派小组的人员,但我相信归我相信,你们到底还是没有上头的文件。我带你们来这里已经是违反了规定,自然是不可能再让你们把这重要的证物带走。除非你们能出示文件,那么把证物给你们则是合理的交接。”

    “何组长。”听了何阳的一番话,杜思林冷凝的脸却忽的缓和了些许,眸光闪烁望着何阳,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好似在讽刺又好似不屑,“在你眼里,规矩这个东西永远都不可打破么?我们走罢。”

    最后一句是同董双河说的,这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叫董双河也有些不明。杜思林像是对这何阳极为不满的模样,但其中原因董双河却是不得而知了。

    停尸房内,气压有些低。

    “何组长,依着你的话,是否只有我们出示文件,这证物才能交给我们?”在走之前,董双河紧了紧眉头,那一双深邃平静的眸子似有一丝思索的光。

    “是的!”何阳挺了挺脊背,企图驱散那若有若无泛起的凉意。

    下一瞬却觉得更凉,目光从董双河的身上移开重新落在了杜思林的身上,杜思林似笑非笑,但不知为什么他的内心却不断浮现出一种情绪,像是惭愧。以致于他有些不敢直视杜思林犀利明亮的眸子。

    董双河得到了答案之后,不再多说,只走到杜思林身侧,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侧轻轻语了一句。

    杜思林眼中一亮。

    随后,她同老法医道了句谢,便同董双河离开了。在此期间,她都没有再看何阳一眼。

    直到两人的脚步彻底消失在了耳中的时候,何阳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丁点。下一瞬,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后背心竟是被汗水打湿了。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女人阿,何阳心中暗自叹道。

    “你似乎很讨厌何阳?”路上,董双河问道。

    杜思林别过头去看她,只见她双手插兜,表情散漫,语气寻常的就像在问你吃饭了没。

    “你似乎并不是很想知道?”杜思林微微一笑,带起一丝玩味的反问。

    董双河的眉头往上挑了一挑,“你非我,你怎知我不想知?不过是对于你的解释不作满心期待罢了。”

    杜思林笑着别过脸,继续同董双河漫步在宿县街头,并未立刻回答董双河的问题。

    董双河也不再问,毕竟此事也不过是她的闲来八卦,知与不知都可。

    “那黑色玉柱,你可有瞧出什么端倪来了?”董双河回想起杜思林眼眸泛起乳白色光晕时的情景,心中暗自感叹,千光之眼阿,想不到她竟是能有幸遇到。而这时,她亦是别过了头目光不自主的落在了杜思林墨色的瞳孔上。

    “有,”杜思林点头,想起那玉柱的事,连带着脸上的神情也稍稍严肃了不少,“其实当我在看那玉柱的时候,千光之眼什么都没看见。而这也正是我怀疑的地方。”

    董双河一怔,竟是连千光之眼都看不出那玉柱暗藏的蹊跷。不过很快她也便从这毫无蹊跷中得出了蹊跷:“完美的太可怕了也正是它最不完美的地方。”

    日落之后,天黑的速度骤然快了起来。黑暗似是等的烦了张开一张墨色的大口吞噬了一片青天,只留下繁星点点,以及些许散碎的云朵。

    霓虹灯开始在宿县的夜空中闪烁,家家户户也亮了灯,属于夜晚的独特气息在街上的嘈杂声中弥漫开来。

    杜思林二人随意寻了家小店吃了晚饭,仍是不紧不慢的模样。

    “确定要这么做吗?”杜思林问道,只是她的心里早已认同了董双河的提议,表面上也不过是想借机揶揄董双河一番罢了。

    董双河倒是对杜思林的恶趣味丝毫不放在心上,淡淡的瞥了一眼杜思林,“你也可以不做,如果有别的更好的办法的话。”

    杜思林耸了耸肩,看向前方,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像是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而事实上,也正是这样。

    在警局的停尸房内,董双河在杜思林耳畔只轻轻吐了一字:窃!

    杜思林曾给耗子打过一个电话,问及是否有文件一类的东西。那时陈周赟已酒醒大半,表示确有文件,但却无法作为案件证物交接的凭据。因为他们这个特派小组被派下来的旗号不过是交流访问。

    他们必须要得到这个玉柱,其实杜思林的心中是有一个模糊的猜测的,但在没有被验证之前,她也便将这想法压在了心里。

    眼中一瞬间似骇浪惊涛,下一瞬却被垂下的睫毛掩盖的片刻不留。

    因此杜思林便选择了董双河的提议,窃。不过实施这个行动的人不是杜思林或者董双河,而是杜思林如今锁定的猎物!

    这是属于宿县中较为偏僻的地区了。没有街上的热闹气氛,偶尔可见到一只野猫从头顶的屋檐上飞蹿而去,唯有那诡异的眸子在夜色中显得愈发分明。

    杜思林二人在这条看似没有尽头的巷子里走着,周围的一切都寂静的可怕。

    犹如一汪凉水,清冷刺骨。

    杜思林带着玩味的笑意被昏暗的光线掩盖,那一声淡淡的话语夹了一丝慵懒闲适划过空巷:“我不过是来跟你谈笔划算的交易罢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不是我的对手。”

    黑暗寂静所带来的紧张气氛似是没有对她产生一丝影响。

    只是,许久没有回应。

    杜董二人也不心急,只是静静的在原地等候。有杜思林那一双传说之中的千光之眼在,又怎会怕猎物跑掉。

    巷子显得空荡,原本偶尔走过的醉汉此时也是消失的毫无踪影。就像是一座转身没有退路前进没有尽头的迷宫。

    夜色又是沉了几分。

    “唉……”终是有一声叹息想起,在这空巷里久久不散。

    女子的声音凄长悠远,含了些嗔怪,也夹了分无奈:“兰儿不过是一孤鬼,二位又何必要跟我过不去呢?”

 第79章 落花洞女

    一个小时后。

    “拿到了你想要的了,可满意?”

    依旧是空巷;依旧是寂静无声。兰儿虚幻的身子出现在杜思林和董双河的视线里。

    着了一身红色莲裙;艳丽夺目,与周围的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此刻;她手中正拿着一样东西;柳眉微蹙,望着杜思林。

    正是被警局严密保管的物证袋。神秘的黑色玉柱静静的被封在里面。

    杜思林唇角微翘,也不犹豫;接过物证袋,“多谢了。”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兰儿;为什么你一定要找我了吧?”兰儿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

    杜思林晃了晃手中的物证袋;“因为这个。”

    此话一出;董双河和兰儿同时盯着她,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

    见四下无人,杜思林也便不隐瞒什么。打开了密封极好的物证袋,伸出两只手指将其夹了出来。

    在玉柱与杜思林身体触碰的那一刹那,杜思林的眸中闪过一丝狠色,旋即身子似是自我保护般的涌现出淡淡的金色,偶尔又会有深邃高贵的紫色弥漫。

    “我想你们都看见了我身体出现的变化,”杜思林的神情变得有些冷凝,真实的触碰到了这神秘的玉柱才知道它的可怕之处,也正正验证了自己的猜测,“玉本身就是可以滋养魂魄,而这个玉柱,”她有意将玉柱端到了自己眼前,“可以夺取人的魂魄,在有身体接触的时候,甚至于一些功力不深的散碎游魂都能轻易的被吸进去。这玉柱表面布满了符文,我想正是进行魂魄的吸收与封印的作用。”

    “竟然是这样……”听了杜思林的解释,董双河便明白了不少,又联想到之前老法医的话,“这些僵尸的目的是要吸取这些人的魂魄?”

    杜思林点头,她所能联想到的则比董双河要更多。

    在遇到蛋蛋时那一个少了一魄的道士陈忠,少了一道龙魂的蛋蛋……甚至于仅仅有一魂一魄的自己,如今又是被夺走三魂七魄的尸体。

    彭昊天要让自己凝聚出一套魂魄来。

    所有发生的这一切,都与魂魄有关。

    可彭昊天要魂魄又有什么用处?想到这里的时候,杜思林的思路被卡住了。

    “喂——”对于杜思林的沉思,兰儿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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