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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戏青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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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别去。”
  “不行。”她摇头。“我问过班长了,她说每个人都要到。你怎么一脸想揍人的样子?”她见他皱着眉头。不晓得谁惹到他了?
  “没有。”他的语气有些冲。
  文雁狐疑地瞅着他瞧。“骗人。”
  “姐——”
  文雁转头,只见许昌盛叨念道:“你买啤酒买到哪儿去了?”他一见到杨汉强也在,立刻说:“我姐又在训人了吗?”
  杨汉强笑道:“已经训完了。”
  “你又跟人打架了?在哪?”许昌盛一脸兴奋的表情。
  文雁将啤酒全塞入弟弟怀中,说:“问这做什么?你也想学人打架吗?把啤酒拿回去。”
  “为什么要我拿?你自己不会拿进去。”许昌盛说。“我是来叫你的耶!”
  “许——昌——盛——”她警告。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啤酒进屋,虽然不想理她,可是姐姐若真生起气来,也是挺吓人的,为什么弟弟就要听姐姐的?这完全没道理嘛!
  文雁挥开虫子,抓抓手臂上被叮肿的包。“昌盛总是拿你做榜样,你可别教他打架。”
  “打架也没什么不好,总比挨揍来得强。”他拉她离开电线杆,免得成为虫子攻击的目标。
  “他又不像你长得那么壮。”他的身材结实、魁梧,人家看了就先怕他三分。“你一看就很像流氓,你这样怎么交得到女朋友?”
  “我交女朋友干嘛!”他一副她的话令人匪夷所思的表情。
  “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样一来,就不会再有人误会我们两个了。”她又抓抓手。
  “困扰的是你又不是我。”他才不会为这种事特地去交女朋友,更何况他也不想交什么女朋友。
  “那你这么说,是不是我该去交男朋友?”她瞪他。
  “不行。”他不假思索地反驳,他绝对不会允许的。
  “你干嘛这么生气?”瞧他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
  “你去参加联谊就是为了要找男朋友?”他皱眉。
  “当然不是,我说过我对联谊没兴趣。”她跺跺脚。“我要回去了,快把我痒死了。”
  “你不会去交个男朋友吧!”他不放心的问。
  “我去交男朋友做什么!”她“啪”地一声,打死一只蚊子。
  他这才放心。“别抓这么用力,小心流血。”她好象要把皮都抓起来似的。
  “真不知道这些蚊子为何都叮我不叮你?”她不平地说。
  他笑着摇头。“这你也要计较,回去吧!”
  “拜!”她转身走回屋内,边走仍边抓着手臂。
  杨汉强见她进去才走回家、心里想着,只要他在一天,他绝对不会让其它男的有接近她的机会。
  “文雁,你别边骑车边吃东西,小心摔跤。”
  姚佩嘉轻柔的声音在炎夏里仿佛一丝凉风,她是个高挑纤细的女子,肤色有些苍白,眉似柳叶,明眸皓齿。短短的秀发轻贴在颊边,眉宇总是轻锁着﹔她外表虽柔弱,但却有着刚强的意志,挺直的背脊和肩膀显示出她坚毅的性格。
  “可是我肚子饿。”文雁用右手控制单车把手,左手拿着剩下一半的三明治。她用力踩着踏板,这上坡的路段让她有些喘,她的双颊染起一抹粉红,汗水也自鼻尖微微沁出。
  她不禁怀念起国小国中那段只要徒步五分钟便能到学校的路程,上了高中后,光是骑车就要花费二十分钟的时间,而这一段路的坡度尤其令人不堪负荷,幸好还有凉风吹拂,否则真让人受不了。
  “佩嘉,我真佩服你,你好象都不会流汗。”文雁感觉到汗水自额际滑下。
  “心静自然凉。”她淡淡地说。
  “我才不信。”文雁又咬一口面包,望着道路旁青葱的树木和草地,深深吸口气:“其实骑单车也很有乐趣,因为一路上都是稻田、草地,倒也赏心悦目。
  “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你不考高中的原因?”文雁一脸不满,这句话她不知问了几次,但佩嘉就是不告诉她。
  “也没什么特别的。”她一语带过。
  “你别敷衍我。”
  “真的没什么特别,我说过我对念大学没兴趣,既然如此,我就不需要念高中。”她一贯平稳地述说。
  文雁摇头。“我不信,我们一起长大的,我会不了解你吗?”
  这时,另一条小路上转出一名骑脚踏车的男子与她并骑着,文雁减慢速度想让他先行通过,因为等一下就是下坡路段,三个人挤在小路上满危险的。
  她又咬口面包,咕哝道:“我觉得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
  佩嘉没有回答,只是蹙额,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吞下食物。“你一定是和——”她又顿住话语,因为她突然发现身边的男子愈来愈靠近她,这人是怎么回事?
  她转头正想瞪男人时,只见那男子一阵邪笑,打开他的大衣——文雁瞪大双眼,一阵恶心涌上来……下一秒,另一辆单车由后方卡进他们两个之间。
  “混蛋——”杨汉强怒不可遏,一脚踹上那个变态的屁股。
  杀猪般的尖叫声响彻云霄,那男子连人带车滚下山坡,不知所以的佩嘉在瞧见男子光着屁股滚下山坡时,顿时明了一切,脸孔也不由得涨红。
  “老大,其它的交给我们了。”蔡永健三人骑着车由后面赶上,追变态去了。
  文雁仍处于震惊状态,根本没在看路,她失去方向的往路旁的树撞去,杨汉强甚至还来不及抓住她,她已撞上树干。佩嘉惊呼一声,连忙煞车,想看看她怎么了?
  “小心。”曾逸煌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侧,扶住她的车头,他的眸子看起来更深沉了。
  佩嘉点个头,没有说话,眉宇轻蹙。
  文雁以不雅的姿势跌趴在地上,杨汉强跳下车,既担心又想笑,因为她的裙子掀至腰侧,露出小熊内裤,而单车侧压在她身上,轮子还在转。
  他推开车子,急忙拉下她的裙子。“没事吧!”他扶她半坐着,一脸担心。
  “我想吐。”文雁忍不住作呕,她转向一旁开始呕吐,把早餐全吐出来了。
  杨汉强拍拍她的背。“你生病了?”
  她摇头,吐完后才道:“那个变态好恶心。”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又开始干呕。
  “别想了。”他生气的说。那个该死的暴露狂!他扶她站起来。“有没有哪儿受伤?”
  她低头瞧见膝盖流血、瘀青,而且脚踝有些刺痛。“我还是很想吐。”她扶着他的手臂干呕着。
  “别想那件事了。”他有些大声的说。
  “可是真的很恶心。”她皱着一张脸。“比健康课本上面的图恶心一百倍,男生实在很恶心。”
  他实在又生气又想笑。“你可不可以别想了?”他抹掉她脸上的奶油。“你又边骑车边吃东西?”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吃了。”她动动脚踝,却引来一阵刺痛,她不懂为何那个暴露狂会出现在这儿?他不是在学校厕所出没吗?
  “文雁,你没事吧!”佩嘉牵着自行车走到她身边。
  “我好象扭伤了。”她苦着一张脸。
  “我载你去诊所。”杨汉强转头对佩嘉道:“你先去上课。”
  “可是——”
  “我没关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文雁瞄一眼一旁的曾逸煌,微笑道:“你们快走。”她挥手赶他们。
  佩嘉只得道:“那我先去学校了。”有杨汉强照顾文雁,她比较安心。
  “快去。”文雁又挥手赶他们。
  见他们两人骑走后,文雁在心底微笑,虽然佩嘉不说她不考高中的原因,但根据她的猜测,这一定和曾逸煌有关,毕竟他们是十几年的邻居,大伙儿都一块儿长大的,有些事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有谱。
  “你脚踏车的钥匙呢?”杨汉强的话打断她的思绪。
  “什么钥匙?”
  “锁车的钥匙。你的车先放在这儿,我得先载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现在好多了。”她才不要看医生呢!她弯身扶起仍倒在地上的自行车。
  杨汉强捡起她的书包,却听见她愤怒的叫嚷:“我的车——”
  杨汉强一看,不由得绽出一抹笑意。她的车头歪了,向右倾了四十五度,连轮胎都有些扭曲的感觉。“看来不用锁了,反正也没人会偷。”
  文雁气得大喊:“那是我的新车,我才骑了一个礼拜。”她转身一拐一拐地往前走。
  “你去哪?”他抓住她。
  “杀了那个变态!”她咬牙切齿地道。
  他无法遏止地大笑,文雁吼道:“你笑什么?放开我。”她甩开他的手。
  他又拉她回来,文雁一个颠簸,脚踝传来剧痛。
  “啊!”她疼得掉泪。
  “怎么了?”杨汉强紧张得直问。
  “你干嘛一直拉我,很痛耶!你走开啦!”她推他。
  杨汉强不假思索地抱起她,文雁张大眼说:“你干嘛!色狼。”
  “什么色狼?”他没好气地放她在自行车后座坐好,突然注意到她手臂上的血迹,他轻柔的转过她的手,在她手肘的部位,一块皮掀了开来。
  “我要吐了。”文雁一看见伤口,便抓着他的手干呕。
  杨汉强不停地咒骂,他非宰了那个人渣不可!他拍拍她的背。“别看。”
  她拼命深呼吸,试着压抑反胃的感觉。
  他摸摸她的头发才骑上单车,还不忘叮咛。“抱好。”
  “不要。”谁不晓得男生都用这一招,好让女生搂他的腰。
  杨汉强一脸不解,小时候他也常骑车载她啊!
  文雁看穿他的心思说道:“我已经长大了,怎么可以随便抱男生的腰。”
  他翻翻白眼。“小心你摔下去。”他警告道。
  “才不会。”她的鼻子扬得高高的。
  他耸耸肩,双脚一踩,车子飞快的往前冲去,因为现在正是下坡,文雁的心差点蹦出胸膛,杨汉强这时又来个急转弯,文雁差点因为离心力而摔出去。
  “你骑那么快干嘛!”她喊。
  他又一个转弯,文雁尖叫,双手立刻箍住他的腰,她还想活命哩!她的短发飞扬,裙摆飘起。
  杨汉强露出一抹浅笑,载着她急驰而去。文雁抱紧他,不久便开始享受这份速度感,她从不知道脚踏车可以骑这么快。
  “好好玩。”她轻脆的笑声在风中飘荡。
  杨汉强嘴角的笑容也愈来愈大,他又转了几个弯,这才停下来。他下车抱起一脸神采飞扬的文雁,她仍咯咯笑着,脸颊酡红。
  “好玩吧!”他笑道。
  她点头。“改天我们再来一次。”
  “嗯!”他边允诺边抱她进诊所。
  文雁一见到诊所,整个脸蛋便垮了下来。“我不要看医生。”她最讨厌和医生接触了。
  “你要敷药,还有,你的脚受伤了。”他抱她到椅子上坐好,然后帮她挂号。
  幸好这诊所没什么人,所以很快就轮到文雁,当医生要剪掉她手肘擦落的皮时,她痛得哇哇叫,指甲整个掐住杨汉强的手臂。
  “等一下得打个破伤风。”医生道。
  文雁简直要哭了,有些哽咽的说:“可不可以不要打?”
  “不行。”反驳的是杨汉强。
  她瞪他。“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我说不要打就不要打。”她最痛恨打针了。
  “不行喔!一定要打一针才行。”老医生说。
  “忍耐一下就好了。”他摸摸她的头顶。他知道她最怕打针,小时候只要提到打针,她就闹脾气。
  文雁咬住下唇,晓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她吸吸鼻子,只得点头。
  医生顺便替她消毒膝盖上的擦伤。“幸好你的脚只是轻微扭伤,再严重一点就要好几个月才能好了。”他慈祥的说。“怎么会这么不小心?骑车要小心点。”
  一触及这个话题,文雁又开始觉得反胃,那个恶心巴拉的变态!
  “好了,去打针吧!”医生说。
  杨汉强扶着文雁到一旁,护士小姐一拿针筒出来,文雁就全身僵硬。
  “我真的不想打。”她脸色苍白。
  “别看就好了。”他安慰着说。
  “我光用想的就毛骨悚然。”她伸直左臂,等护士注射,整个身躯则偏往右侧,而她的手仍死抓着杨汉强的手臂,脸部表情僵硬。
  “我刚才想到一件事。”他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事?”她眼神空洞的说,心里直想着针头何时会扎进她的肉里,护士已开始用酒精擦抹她的手。
  “就是你撞坏的车——”
  “都是那个变态!”她激动地打断他的话。
  “我会叫他赔偿你的。”
  “真的——啊——”她的泪水掉了下来,因为针已经扎进去了。她的脸皱成一团,全身绷紧。
  护士小姐说道:“你要放松才不会痛。”
  这她也晓得,但是做不到又有什么用?这句话她不知听了几次了。
  杨汉强揉揉她的头发,让她靠在他胸前。“你就这时候最胆小。”他叹口气,其它时间她可是凶得狠,训人还都理直气壮的。
  “好了,可以睁眼了。”护士小姐笑着说。
  文雁抹去泪水,杨汉强则抱起她,往外走去。
  “对了。”护士小姐的话让他停住脚步,她笑道:“你们谈恋爱之余,可别忘了功课。”
  “不是——”
  文雁话还没说完,杨汉强已抱她出去。“我自己可以走,你这样抱着我,别人会误会的。”她气嘟嘟的嚷着。
  “误会就误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不以为然。
  “不行,我已经发誓高中三年要平静的过日子。”她义愤填膺的挥舞手臂。
  “这和那有什么关系?”他让她坐在自行车上。
  “当然有关系。”她扶着他的手调整坐姿,让自己舒服点。“我可不想再有流言在我背后传得满天飞,更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跑来看我长什么样子,很烦吶!我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三头六臂。”她一个劲儿的抱怨,除了这些外,还得忍受师长的询问、关心,任凭她怎么解释,就是没人相信她和杨汉强只是邻居,真的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
  杨汉强看她一下,她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对他而言,她还是像个洋娃娃,短短的黑发,脸蛋总是有两个红晕,鼻子小,嘴巴也小,睫毛很长而且翘翘的,眼睛有抹淘气的色彩,易笑也易怒。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可爱的,只不过她似乎一直很想和他划清界线。
  “等一下你载我到校门口就可以了,我自己进去,你不用抱我。”她又说。
  他摇头。“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
  “我哪有任性?”她不可思议的叫。“连你妈妈都说我乖巧懂事。”
  “那种话你也信?”他挑眉。“那是客套话。”他跨上自行车,往前骑去。
  “这才不是客套话。”她反驳,双手搂着他的腰,早忘了刚才说过不搂他的话语。“为什么你的衣服老是不扎进裤子里?”她拉拢他外露的制服。
  她又开始管东管西了,他叹口气,没有回答。她对他大哥或弟弟都没这么唠叨,唯独对他老爱叨念不休。
  一路上,两人惹来众多的注意目光,因为他们穿著学生制服而且还过了上课时间。文雁面不改色,视而不见,毕竟成为众人的焦点已不是头一回了。
  到了校门口,他抱她下车,文雁背回书包。他说:“放学后我来接你。”
  “不用,你叫佩嘉来载我好了。”放学时人这么多,她才不要制造新闻。“我的车怎么办?”她担心的说。
  “我会拿去给车行修一修。”
  “谢谢。”文雁微笑道。“不过,你中午再去,我可不要你又逃课,都是那个变态!”一想到这儿,她又怒气冲冲。
  “你别老想这件事。”他皱眉。
  “我也不想。可是他一直出现在我脑海,好恶心。”她又想吐了,连忙甩头把他驱逐出境。“不过,反过来想也不是全然没好处,至少我今天就不用上游泳课了。”她笑得很开心,她可是个旱鸭子呢!“好了,我要进去了,拜拜。”
  杨汉强双手交叉在胸前,见她进去后才骑车离开。他转个弯,却不是往学校而去,他还有件事得先做——揍扁那个变态。
  第四章
  文雁站在校门口等着佩嘉来接她,她发现奉吾高中很多男学生已在校门口守候多时,她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如此早到,难道他们特地跷最后一堂课来等人?
  只见他们接了人就成双成对地走了,大部分都是高二、高三的学姐。
  “过些时候,说不定也会有人来等我。”庄千慧羡慕地看着成双成对的情侣。“我实在等不及要联谊了。”
  文雁耸耸肩不予置评,她对联谊一事就是提不起兴趣,还觉得满无聊的,一大堆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在那儿自我介绍,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知道你不感兴趣,那是当然的了,因为你已经有你的青梅竹马了。”她暧昧的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只是邻居。”文雁瞪她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她咯咯的笑,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她才不相信哩!如果真的只是邻居,为何那些人会叫她大嫂?
  看庄千慧的表情就知道她根本不相信,但是文雁也懒得再解释,因为她明白事情只会愈描愈黑。
  “你们两个同年?”庄千慧好奇的问。
  “他大我两岁。”
  庄千慧讶异道:“可是你们两个怎么同年级?”
  “他晚一年入学,然后国中的时候又留级一年,所以才会跟我同届。”
  “为什么晚一年入学?”她追问。
  “因为开学前几天他受了重伤住院,所以杨妈干脆就让他晚一年入学。”文雁叹日气,每次想到这件事。她就心生愧疚,因为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受伤。
  那年她和佩嘉、曾逸煌还有他们三兄弟在小公园里玩捉迷藏,那时候刚好是杨汉强当鬼,为了不让他抓到,她爬到树上躲起来,打算趁他不注意时,偷溜下去,那她就赢了。
  可是没想到事情却出了差错,她不小心从树上滑下,杨汉强因为救她,结果摔到地面。脚当场就折断,手臂整个擦伤,头部也轻微脑震荡,而她却安然无事,因为她压在他身上。
  虽然已是十年前的事了,但是每次她一想起,就觉得害怕,她讨厌他受伤。
  “那他留级是为什么?”庄千慧又问。
  “打架。”她简单的回答。其实那件事也是因她而起,想到这儿,她就更愧疚了。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纳闷佩嘉怎么还没来?
  意外地,她却瞧见杨汉强。
  “说曹操,曹操就到。”庄千慧笑得贼贼的。
  杨汉强向他们骑了过来,身后还跟了三个跟班,文雁不由得皱一下眉头。
  杨汉强在她面前煞住车,身后的跟班也停了下来,还叫道:“大嫂。”
  有些人纷纷回头向他们行注目礼,文雁实在快被他们气死了,总有一天她非得用胶带贴住他们的嘴不可。
  “走吧!”杨汉强抱她坐上后座。
  “我不是让你叫佩嘉来吗?”她拉住他的领子质问,仰头直视他的脸,眼里冒着怒火,方才的内疚感已消失无影。
  “我觉得太麻烦了,我直接送你回去就行了。”他回答。他弯着身,一手放在把手上,一手放在后座上,两人的脸只相距几寸。“手还痛吗?”他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显的有些心不在焉。
  “为什么我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每次只会一意孤行。”她嚷道。
  “如果你再一直说下去,我们就要成众人的焦点了。”他凝视她泛着粉红的脸庞,有股莫名的悸动,从五岁起,他对她就有丝异样的情愫,至今仍存在着。
  文雁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暖昧,就像要亲吻的恋人,她急忙放开他的领子,脸蛋泛出红晕。
  杨汉强跨上自行车,文雁向庄千慧挥手道再见,庄千慧一脸窃笑的样子让文雁懊恼的叹气,看样子,她再澄清也没有用了。
  一等杨汉强骑远,文雁便忍不住抱怨。“我发现你都听不进我的话,如果哪天我被你气死了,我也不会太讶异。”
  杨汉强笑道:“我又不是妖魔鬼怪。”
  “你比那还可怕,你专门来破坏我的名誉的。”她发出不平之火。“还有他们三个,怎么说都不通。”她瞪向跟在他们身后的人。
  但是一瞧见蔡永健烫失败的发型,她不由得笑出声,他那样子实在很像人猿。其实她和蔡永健小学时还曾同班过,他就坐在她旁边,很喜欢作怪,功课不好,每次考试的时候都会偷看她的考卷。
  她记得有一次,他带了几颗银色小弹珠来学校,为了表示他的英勇或勇气,他竟然把弹珠塞进鼻孔里,结果卡在鼻梁进退不得﹔她笑得倒在桌上,而他的脸却愈来愈苍白,因为他不能呼吸了。
  最后他被送到耳鼻喉科才把弹球夹出来,从那以后,他在她面前就有些抬不起头,甚至有些畏畏缩缩的感觉。
  “你在笑什么?”杨汉强不解的问。
  “想以前的事。”她咯咯直笑。
  “什么事?”
  “就是蔡永健送耳鼻喉科的那件事。”她压低声音,深怕被蔡永健听到,不想他因此而尴尬。
  杨汉强也面露笑容。他转个弯,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前方有十个人站在路边,瞧见他来,迅速往路中央靠去挡住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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