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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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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珈不得已起身,“这搞得像庆功宴一样,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品味》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了呢?说好了今天不谈工作,只是挺感谢大家的,能把自己的青春用在和《品味》一起成长,其他的我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通过我们共同的努力,你们最好的年华到最后能有意义就好,另外,提前通知大家,艾秘书忘了把大家的建议书交给我,从下周起,茶水间可以做为吸烟区。”
  
  一片喧哗声,不知是谁起的头鼓掌。
  
  言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周留白坐她右边,艾小爱坐她左边,全体员工都围成了一个圆圈,这难道是要玩击鼓传花吗?这一瞬言珈觉得陈锋也像个孩子似的,一直不愿意长大。
  
  “接下来,击鼓传花。”
  
  言珈眼一闭,还真是被她猜准了,也不知道他从谁的包里还能真的拿了一个小鼓出来,结果却出奇地好,这些人是遗忘童真太久了吧,有才艺表演的,现在的年轻人唱歌都唱得好,从梁静茹的可惜不是你唱到杨坤的无所谓,一首又一首,从起初的一个人受罚唱歌唱到最后集体大合唱,空旷的山谷里回荡着这一群年轻人的歌声,混合着瀑布声,荡气回肠,有人像终于想到什么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吉他。
  
  入夜了,大家开始烤东西吃,山上雾重,湿度大,周留白不知什么时候把那把吉他拿在手上,她席地而坐,轻轻拨弄琴弦,琴音绵绵,风起得有些大了,吹乱了她的头发,额前刘海细碎,她拿到吉他以后坐到离火堆更远了些,那时夜已经黑尽了,月亮就像是挂在天边,山里的天空似乎都更高了些,星星细细碎碎的像一地银光,她就坐在黑暗里,大家像是约好了突然就没声了,黑夜那样静谧,她身边像是有月光萦绕,闪闪发亮。
  
  “山上只见藤缠树。。。。。。。”低沉的声音一打开,她居然唱这首,是有多久没有再听到她再唱歌了?言珈一愣,她坐在火堆旁,循声望过去,不远处就是周留白,这个从十三岁那年就认识的人,这个总是让她捉摸不透的人。
  
  “连就连,我两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清冽醇和的声音一遍一遍地传到言珈的耳朵,她一遍一遍地唱着那句“连就连,我两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奈何桥上等三年。”
  
  她的歌声在这山谷的风里久久回荡,最后一个嗓音落下之后,居然没有人鼓掌,空落落的山谷只能听到不远处的瀑布声,而后是一声两声,此起彼伏的掌声杂乱无章地响起,有女孩子的眼眶红了,众人才终于回过神来,雪中情激动地就跑去给周留白一个拥抱,赞不绝口地说到,“老大,我对你的膜拜又高了一层,唱得太好了,你居然有这绝技。”
  
  “你唱的这么深情是唱给谁的?”雪中情八卦地大声问到。
  
  “情歌不都得这么唱。”
  
  “老大,平日里你教我们要学会察言观色,才能准确地把握客户的需求,我很上进的,我看得出刚才那首歌有猫腻哦,你的心上人就在那里。”雪中情朝火堆那边指过去,言珈正朝这边看过来。
  
  周留白收起吉他,塞雪中情手里,缓缓地朝言珈走来,“好久没弹了。”她笑得有些赧赧的。
  
  “还和以前一样。”
  
  “没以前好了,生疏了。”
  
  “这歌。。。。。。。”
  
  “你怎么还没睡着?这可是你以前钦点的催眠曲。”她打趣道。
  
  言珈笑而不语,从来她说什么都相信的吗?
  
  “你还记得陈美德吗?”周留白挨着她身旁坐下来。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因为他你还背了一个留校察看呢,我当时怕得要死。”
  
  “高考完的第二天,你还记得那天吧,最好笑的是我妈,本来是我两一起密谋的,结果被我妈发现了,我以为她会把我两骂死,至少骂我呗,还得把我两关起来呢,结果,唉,我妈真是一个奇葩,那次真惬意,是吧?”周留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了下去。
  
  “周妈妈一直都是一个特别称职的妈妈。”言珈想着高考完的那一天,陈美德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她们,周留白就和她商量一定得收拾他一次,晚上刚吃过晚饭的时候两人就悄悄溜出去,却没想刚迈出家门就被周妈妈逮住了。
  
  “干嘛去?”
  
  “散步”
  
  “那我们一起。”
  
  “妈你还没涮碗呢。”周留白急中生智地说到。
  
  “等回来你去洗。”
  
  高考完之后言爸爸言妈妈也没有回来,那一年,言珈一直住在周留白家里,周妈妈就陪着周留白和言珈散步去了,给周留白心里急得呀,她甚至拉过言珈说让她拖着她妈妈,她自己一个人去收拾陈美德,可是言珈不放心啊,她那么笨又那么冲动,万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好,可周妈妈却一直跟着她们。
  
  言珈咬了咬牙,准备摊牌,“周妈妈,我们不是去散步,我们是去打陈美德的。”
  
  周留白一把拽过她,“你疯啦?”
  
  可是出乎意料的,周妈妈竟然没有生气,也没让她们马上回家,而是沉吟了好久,说,“我们一起去。”
  
  靠死那个天神娘娘哟!
  
  那是周留白第一次对她妈刮目相看,也是言珈第一次对周妈妈刮目相看。
  
  周妈妈人不高,只有一米五出一点头的样子,性格也是一直温温和和,除了有时候周留白真的是惹到她了,她才会放下手里的东西,温和地对周留白说书房的高凳上去,周留白再嬉皮笑脸,她才会沉下脸来,可是那次她妈沉吟了那么久居然说出了那一句“我们一起去”
  
  然后周妈妈就真的不说一句话地走在前面,言珈和周留白紧随其后,那天周留白穿T恤牛仔裤却觉得自己走出了黑衣墨镜的感觉,超帅超有范儿,连她妈走路的声音都觉得胜过了风的声音,她们在教师楼的楼下堵住了陈美德,陈美德没有想到一个家长会带着两个学生来打自己,况且周妈妈那么无害的样子,她们站成非常有型的样子,也是周妈妈站在前面,言珈和周留白各自退后一步站在一边,那个时候她两也都已经一米六五的样子。
  
  “哟,怎么了?考得不好吗?要不要我帮你介绍补习班啊?”陈美德永远都是那么嘴欠,周留白有一脚都踏上来了,周妈妈一伸手,她就给退了回去。
  
  “陈老师”周妈妈出声,“今天我依然尊称你一句老师,这不过是出于礼貌还有我们周家的家教,但其实你是不配这个称呼的,我们家周留白不管有没有考上大学她都不会再念补习班的。”
  
  “那你们来找我干嘛?”陈美德不屑地问到。
  
  “打你。”周妈妈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
  
  “什么?”陈美德以为自己说错了。
  
  “打你。”周妈妈又重复了那两个字,然后就出手了,周留白主要当主打,言珈和周妈妈当副手,陈美德抱着头,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猖狂,吵闹到,“我要报警,报警,你们竟然这样对待一个特技教师。”
  
  有人上前劝架,可是也只不过是稍微做下样子,还有人趁乱踢了陈美德几脚。
  
  后来自然是去了派出所,等周留白她爸回来的时候把她娘两给骂惨了。
  
  “那次是高中三年最爽的日子了,是吧?”周留白躺在她身旁感慨到。
  
  言珈笑着点了点头,“周妈妈,她,还好吗?”
  
  “挺好的,偶尔小病。”
  
  “留白。。。。。。。。”
  
  这是她们重逢后第一次提到周妈妈。
  
  “嗯?”
  
  “过几天我去看看周妈妈好不好?”她深邃的眼睛闪闪发亮。




37

37、不暧昧会死么?? 。。。 
 
 
  山上的夜晚很美;江城的山都不高;不冷峻,倒有些沉闷的样子。夜有些深了,夜寒露更重;艾小爱吩咐着大家支撑起帐篷;好多人都玩得有些累了;三三两两的声音越来越稀薄。山谷中起初回荡着嘈杂声,过了些时候,声音越来越浅;有些人因为今天爬上已经睡下了;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小声说着悄悄话;为了节省资源,整个团队一共只戴了六个帐篷;大家自由组合,可不知道是那些人故意还真的是巧合,最后只剩下一个帐篷,只剩下周留白和言珈两个人,周留白有些赧赧地把睡袋拿出来,火堆旁还围着艾小爱和小鸟依人,干柴发出滋滋的响声,偶尔啪嚓一声,像是把柴火烧炸开了一般,帐篷里的两张脸此时离得很近。
  
  十一月,咋暖还寒的时节,山里有些寒,言珈不由把领子紧了紧,周留白帮她弄好睡袋,夜里很静,不远处的瀑布声就更清晰了些,已经听不到艾小爱和小鸟依人的谈话声,言珈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脚有些僵了。
  
  “早点休息吧,你该是累了。”周留白说到。
  
  言珈不置可否,刚走了一步,脚有些麻,身子有些不稳,踉跄了几步,周留白一伸手,接住了她,她的手很软,她们身上的味道如此相似,像是那么熟悉的彼此,言珈只觉得周留白身上的香水味很淡很淡,如果不是这样的近距离,是绝闻不出来的,可是她还是分辨出来了,那款NO。5的香水,可为何会这样淡?
  
  “你也在用这款香水?”言珈软在她怀里。
  
  “什么?”她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言珈顺势攀上她的脖颈,凑近了些闻,这味道这样熟悉,还装蒜?
  
  因为离得太近了,周留白脸微微泛着红,言珈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挂在她身上,尴尬!
  
  时间仿佛停滞在那一刻,那一日不知是农历的什么时候,只是垂挂在天边的月相,像是新月,又像是上弦,目光相接的时候两人是否看到了几年前的那个自己?那个情动的自己?还有那一抹凝视中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心痛,有人在心底说,我一定要忍住不抱她,不亲她,狠狠地忍住,这么多年,她总是在这样告诫着自己,那一款香水,陈锋说得没错,言珈比她更适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是大三那年她选给言珈的生日礼物,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用这同一款香水,在空气中,在风中,你张开双手环抱自己的时候就可以抱着她,在北京的时候,她用这款香水,她习惯了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姿势,仿佛就在告诉自己,那个时候她是抱着言珈的。回到江城她就不用了,那香水的气息不再喷在腕上,不再洒在衣服上,只偶尔喷在枕套间,就算这样,那样淡淡的清晰可闻的气息,可以让她觉得言珈一直在身边,她也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可是回到江城,她就欲盖弥彰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她拼命掩藏,就这样,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她颔首望着近在咫尺的言珈,轻轻放开她。她摊开睡袋,合衣睡了下去。
  
  周留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言珈也睡进了自己的睡袋里,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像是所有的人都睡下了,外面好安静,就连那山风都是静静的,温柔的,怕打扰了她们。
  
  言珈没有睡着,她相信周留白也没睡着,要是这样她也能睡着,那她一定会把周留白给踢醒的,可是分明她能感觉到周留白对她,是有感情的,而且这感情,真的就仅仅只是友谊这么简单吗?她都表白了,她在那么仓皇的情况下表白了,没想到,到最后,先说出口的还是自己,可是周留白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到底又算怎么回事?言珈只觉得自己快乱死了,不住地翻身,她动作不轻,周留白睡在她旁边,自是听到了,言珈有些烦乱,这表白了,周留白也不拒绝也不接受,难道还要她表白第二次吗?
  
  六年了,六年都没有再见的人,言珈只觉得鼻头有些酸,她一想到这事就不由地恨周留白,她怎么就忍得下去,怎么就舍得?
  
  她越想越想不下去,她不想再隐忍,她忍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忍下去,心中像有一头困兽即将冲破囚牢。
  
  有声音?当周留白明白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阴影加重,身上被一重物压着,言珈跨腿坐在了她身上,她被吓到了,一动也不敢动,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射进来,很淡很淡,微弱的光不足以看清她的神情,可是她那粗重的呼吸那样清晰可辨,起初是单音节,后来就变成了二重唱,她知道她的呼吸也加重了。
  
  “我很想你。”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哑,像是被这夜里的山风给冻住了,让周留白的心不由地揪住了。
  
  “这些年,我,一直,一直在想你。”她说得不那么顺畅了,像这么多年的相思,她终于说出来了,她终于当着周留白的面说出来了。
  
  她们的身体微凉,就连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也那样凉。
  
  “留白,我想你。”她无助的带着哭腔的嗓音,漫溢出来,快把周留白给淹没了,甚至快要没了顶,这时再多忍住不抱她不亲她的声音都没有用了,她只觉得心里揪得发慌,言珈有些哭腔的嗓音,她何时竟流露出这样我见犹怜的神情,她再也顾不上了,顾不上心里那些个担忧,只紧紧地抱住她,抱住她并不温暖的身体,这阔别了六年的拥抱来得特别特别迟,终于她可以不用靠抱着自己来想象是在抱着小珈,终于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怎么变,她们始终都并未形同陌路,让那个可怕的噩梦见鬼去吧,她此时只想抱着她,像恋人一样地抱着她,她有些哽咽,甚至说不出这些年她也很想她。
  
  月光如水倒映着令人晕眩的气息,她们就那样抱着,像是抱着这十几年的青春年华,像是拥着那一擦肩差点就错过的彼此,这个拥抱来得太迟,可毕竟还是来了,言珈靠在她的肩头,这已经有些陌生的肩头,有些窄,有些膈应,可是她的怀抱这样温暖这样舒服,她不想再离开,她不想再去过那些看不到周留白的日子,尽管这几年她是活着的,可她是干的。
  
  那一晚,她不知道两人就这样抱了多久,她只觉得那晚的周留白异常的温柔,这么些年,她捉弄过她,嘲笑过她,和她吵过架,扯过她的头发,向她翻过白眼,甚至冷漠地像路人一样对过她,可唯独没有像今晚这样轻轻地唤她小珈,她从来都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言珈!言珈!像最普通的同学那样没有新意。
  
  她的声音低柔,却抱得更紧了些,她红了眼眶,迟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没有错过。
  
  许是抱得太久了,也不知道是谁先放开了谁,又那么自然地躺了下去,那样默契地躺在一个睡袋里,两人挨着那样近,却是并着肩,一偏头就可以看到,这样近,却有些陌生。
  
  她们平躺在一起。
  
  “今晚的夜色真美。”
  
  帐篷挡住的夜色又怎么看得到?深秋夜寒,出去等着被冻死吗?
  
  “是很美。”言珈附和道。
  
  “你比以前漂亮了好多。”她不自然地流露出来,从她第一天在杂志社就已经发现了。
  
  “那是以前起点太低了吗?”言珈笑颜浅浅地侧过头来。
  
  “两种风格罢了。”
  
  “那你喜欢哪一种?”她很兴奋,甚至忘记了害羞,或许她觉得害羞对于28岁的女人来说应该把握好度吧。
  
  “都很好。”她用了最安全的回答。
  
  “那当初为什么还要丢下我?”她始终是委屈的,就这样有些赌气地偏过头来,那眼神中有责备的,她当然是有资格责备她的。
  
  她瞪着眼睛质问她,周留白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这里,她微微挪了挪身子,抬手,在言珈的耳侧,把那几根散乱的发丝给她绕在了耳后,她做的那样认真,整个身子微微上倾,她指尖不小心刮到言珈的耳垂,言珈一动也不敢动,耳根子全红了。




38

38、什么是情啊什么是欲 。。。 
 
 
  周留白的指尖缕着她的发丝沿着她的耳廓缓缓勾勒着;言珈全身紧绷;说不出一个字来,她放□子,躺在言珈身边;言珈只觉得刚被她撩拨过的地方滚烫着发热;夜太静;那样清楚地能听到心底的声音,内心像有一只手在驱赶着她,她翻身就坐在了她的身上;她离她这样近;此情此景似曾相似;只是两人的位置似发生了变化,言珈在她身上;那一汪深不见底的眼神啊,像是要把她嵌了进去,她像是被慢镜头回放,一点一点地离她越来越近,近到已经看不见她,和几年前的突兀不一样,那个时候年轻的她们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荷尔蒙作祟,只是如今日渐成熟的她们,终于知道了这意味着什么,言珈压低了身子,唇瓣就这样碰到了一起,有一种迷香,让人不舍放弃,同样温软的唇啊,带着些微的清凉,这久违的亲昵,有些甜蜜,更有些慌乱。
  
  那浅尝辄止的吻比初吻更多了些情。欲,言珈那样谨慎,那样轻触,身下的那个人也是全身紧绷着,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她,她们就这样轻轻地贴在了一起,从鼻翼,从唇瓣,从肢体,这样轻轻地贴在一起,呵护着,呵护着这迟来的亲昵。
  
  她的身子越压越低。
  
  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
  
  她埋首在她的颈边。
  
  她全身缩成一团。
  
  她轻启朱唇,微微含住她的肌肤。
  
  她有部位紧得发疼。
  
  留白。。。。。。。
  
  留白。。。。。。。
  
  周留白。。。。。。
  
  她忘情地呓语,脱口而出的全是她的名字。
  
  她一声一声地应着,那样乖巧,那样温顺,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头困兽,她挣脱枷锁,盈盈在手揽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翻转,她还是喜欢看言小珈在身下的样子,她的头发早已经完全散开,迷乱的眼神早已那样混沌地回望着她,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言小珈,高三的那一年,她房间里支开的单人床上的那个人,是她每日起早都想看见的人,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言小珈,她熟睡的样子那样好看,她找不到其他的词汇,除了好看,还是好看,好看和漂亮不一样,大街上任何一个五官长得好的人你都可以说她漂亮,可是好看这个词太挑剔,似乎从认识之日起,言珈就留长发,以前直,现在卷,她躺下去的样子,长发就全部散开,她喜欢拨弄她的头发,缠在指尖,一圈又一圈,一圈就是一年,十五年了,好长好长,她那样后知后觉,是从高三那年就觉得言小珈长得挺好看的吧?她只觉得自己喜欢看她,喜欢和她呆在一起,却哪里能明白这是爱情呢?十七八岁的时候怎么懂?怎么懂怎样去爱一个人?又怎么敢去爱一个同性的人?
  
  是从大学的第几年开始?她开始在意,在意每天和言珈呆在一起的时间,开始在意那个人在别人身上的目光超过了自己这样无聊的比较,她不愿去面对自己的内心,因为从小的教育和大环境都教育她,长大之后是要交男朋友的,是要找个男人结婚生子的,她怎么会喜欢同是女人的言小珈呢?她用了两三年,可是还是在大三那个晚上土崩瓦解了,朋友姐妹再好都是不会亲嘴唇的吧,她再怎么愚钝也明白那应该是情人之间才该有的亲吻啊。
  
  于是那晚的慌乱和害怕都成了日后躲避的理由吗?
  
  那现在呢?
  
  她轻轻抚摸她的额发,那些柔软的像海藻一样的长发,她顾不上了,顾不上那么多的不应该,顾不上那么的现实,那么多的担忧,还有那个总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就这一次,就这一晚,她想要她,她想得快疯了,让什么男女之情见鬼去,让世俗让现实见鬼去,她只要这一刻,这身下之人的辗转承欢。
  
  红鸾星动,鸳鸯交颈,以天为盖,以地为席,那垂在天边的上弦,那洒满了一地的银光,那不远处孜孜不倦朝在一个地方流去的瀑布,那近在咫尺的快要燃尽的干柴,那熟睡后的同事的呼噜声,她解开她的衣衫,精致的黑色纽扣一颗一颗散落开,不知何时,身下之人双手攀上她,缠着她的颈,她指尖轻碰着那裸。露出来的肌肤,身下之人一阵阵地颤栗,像雨中被打湿翅膀的蝴蝶,惹人怜爱。那内衣包裹着的地方是她以前常嘲笑过的地方,她从她的腋下伸过去,解开最后一层包裹,那盈盈一握的手感那样精确,那样恰如其分,身下之人羞得满脸通红,她又何尝不是呢?
  
  你以为她对她的欲。望是从这一晚才开始的吗?
  
  怎么会呢?
  
  开了苞的花朵总是更娇媚了些。
  
  她连自己都不曾告诉,从大三那一晚之后,每到每个月的那几天,身体的记忆就再也抑制不住地苏醒,她连自己都不曾告诉,那个时候,她总是想起言珈的脸,想着她的风情万种,想着她的欲拒还迎,想着她的摇曳生姿,想着她的企盼,想着她的渴望,想着在她身体里的样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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