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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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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待她走了几步之后,安安终于叫住了她。
  
  “嗯?”
  
  “这个月月底我就要搬走了。”
  
  “搬?为什么?要搬到哪里去?为什么要搬啊?”言珈觉得有些突兀地问到。
  
  “王牧你知道吧?我以前给你说过的,以前玩的好的那高中同学。”
  
  “有些印象,怎么了?和你要搬出去有什么关系?”
  
  “我们两好了,就最近,他元旦就要过来了,他们分公司在,在这边。”
  
  “你谈恋爱了?”言珈有些欣喜,她最近还真是好事蛮多的,又是加薪又是恋爱的,“所以,这是打算过二人世界了吗?”
  
  “他是一个男人嘛,要是经常出入这里的话,会不方便的啊。”她都不知道自己撒谎时候是什么样子。
  
  “这么快?你也不和我们提起呢?”
  
  “现在不是就知道了嘛。”
  
  “好了,你没事就好了,这些都是好事,你搞这么神秘干嘛,搞得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 。”
  
  “切,我挺好的,你进屋吧,这阳台上风挺大的。”她声音有些嗡声嗡气的,喉咙有点疼,像是有些感冒了,她只觉得眼涩的慌。
  
  “你用点热水就好了,那么冷的水,不冷啊?”
  
  “不用了,马上就好,你快进去吧。”
  
  言珈回了屋,她独自在阳台上洗着乔正依的衣服,是有些凉,碰上指尖直钻骨头,可总有东西是温热的,眼泪滴在衣服上,一粒一粒的,像是对这场青春的梦魇做着诀别,像是对曾经的那个自己做着诀别,不过是几滴眼泪而已,很快,那温热的泪就凉了,她拧开衣服,抖了抖水,就挂在了阳台上方,那晚的夜色很美,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而后,关上阳台上的房门,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碟。
  
  “看什么了?这么认真。”
  
  “这电影可好看了。”浅浅一把拉过她一齐坐在了沙发上。
  
  安安顺势搭在了浅浅的肩头,浅浅有些不适地挪开了。
  
  “怎么了?”
  
  “没事,昨晚被砸到了。”
  
  言珈侧过身去看了看,还有些淤青。“昨晚不是和乔榕西在一起吗?怎么会受伤?”
  
  然后沈浅浅就把昨晚遭遇小混混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他们还敢找上来?这几个臭不要脸的。”言珈骂道。
  
  “去医院看了吗?”安安关心地问到。
  
  “去过了,没事,就是外伤而已。”
  
  然后三个女人各种感叹了一番江城的治安,沈浅浅还让言珈别担心,那群人以后应该不会再骚扰她们了。
  
  “你真的拿刀刺了他的大腿?”言珈不无敬佩地问到。
  
  沈浅浅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哇”安安也是完全一种膜拜的眼神,真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是吧?我就给你说我不属于温柔那一款的?刚认识的时候,你还说我娴静温柔来着。”沈浅浅对安安说到。
  
  “谁让你长了这样一张脸呢?被你外表欺骗了啊。”安安回应道。
  
  “喂喂,刚看到哪里了呀?靠,和你两说话,电影都忘看了。”
  
  “这不你自己主动和我们聊的吗?”言珈挠了挠她。
  
  “重新看,重新看。”
  
  “大姐啊,这电影这么老了,我见你都看过不下三遍了。”安安盯着屏幕上张曼玉的镜头。
  
  “你不懂,经典电影百看不厌,太妖娆太美了,你们喜欢王祖贤,还是张曼玉?”
  
  “这两人都喜欢,太难抉择。”言珈和安安齐声回到,这两个女人的美都不同,没有办法比较。
  
  “那你呢?”言珈回问到。
  
  “我,我喜欢乔榕西,哈哈哈。”
  
  言珈和安安一个人一个抱枕给她砸了过去。
  
  然后言珈突然想起安安要搬走的事情,就顺带给沈浅浅说了。
  
  “搬走?为什么啊?我刚来没多久,怎么就要搬?”
  
  安安挪了挪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了些,“你不是也快搬走了吗?”安安狡黠地说到。
  
  “唉,也是。”言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喂,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搬?你们别想着理由来打发我走掉,说正经的,好好的,干什么要搬呢?”
  
  “和男人同居。”言珈补充地说到。
  
  “男人?你什么时候来的男人?谈恋爱了?”沈浅浅有些狐疑地问到,“我一直觉得你身上有很强的LES气质的啊,而且。。。。。。。”今天下午乔榕西不是还给她打了好半天电话来八卦这件事情。
  
  “那你昨晚真的是喝醉了?”沈浅浅问到。
  
  “啊,昨天晚上是喝了一点酒,你怎么知道的?”
  
  “所以那个吻也完全是酒后行为?”
  
  “什么?什么吻?”言珈有些八卦地凑过头来。
  
  安安真的是没有印象了。
  
  “乔榕西给我说的,昨天晚上安安亲了她小姨。”
  
  噗,言珈一口水喷了出去,安安只听到叮叮叮,叮叮叮的声音,然后整个大脑就死机了。
  
  “是喝了多少酒啊?做出这种事情。”言珈问到。
  
  安安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她亲了乔正依?她和一个女人接吻了?靠!她的初吻没了,她回过神来,言珈和沈浅浅两人的眼睛里全是问号,全是问号。
  
  “是乔正依这么给乔榕西说的吗?”安安清醒过来之后抓过沈浅浅问到。
  
  “对啊,你还说那是你初吻来着,是真的吗?26岁迟来的初吻?一个异性恋者,初吻送给了一个女人。哇,没想,你喝了酒能玩这么开。”
  
  “真是初吻?”
  
  你看她们两个的关注点到底是什么地方嘛。
  
  “切,怎么,怎么可能,一定是乔正依喝醉了乱说的,她昨晚也喝了酒。”
  
  “所以昨晚你没回家,今天身上那身衣服也都是乔正依的?”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你们慢慢看电影,拜拜,晚安,谢谢。”她已经语无伦次地从客厅逃掉了。
  
  只听到客厅回荡着浅浅的声音,“真是个闷骚的女人啊,喂,电影又被你们打断了啦。。。。。。。。”




78

78、圣诞前夜,缱绻之夜 。。。 
 
 
  时间日复一日;对于所有来说;每一天都是重复,而每一天又是那么的不同,她们工作;恋爱;吵架;过着最世俗的生活,日子就这样迎着世俗的目光缓缓前行,周留白和言珈你侬我侬地享受着恋爱最初始的美好时刻;她们每一天呆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十个小时;可两个人却一点也不觉得厌倦;每天早晨周留白会在楼下一旁的凉亭等她,这些日子;言珈的睡眠质量有些提升,
  
  每天早晨她都会接到周留白叫她起床的电话,这样的恋爱更像是二十岁的时候那种清纯的悸动,她们像是在弥补那些青春岁月里曾经缺失的片段。
  
  有些时候,周留白会靠在凉亭里眯着眼再睡一会儿,有些时候她会低着头玩着手机,有些时候,她什么都不错,就望着那些树,草,花,发呆。
  
  随后,她们会打车去杂志社,在杂志社楼下的一间老店里吃小笼包,喝粥,那间老店历史已经有些悠久了,在她们两念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店面不大,言珈还记得以前念书的时候也是一同这样走在上学的路上,周留白在路上总有好多可以玩的,眼见着就要迟到了,她还要坐在那家店里吃早餐,而言珈总是急匆匆地让老板给她打包,周留白一脸淡定地会说你拿到学校就冷掉了,一点不好吃,言珈哪有时间理她,从老板手里抓过来就往学校跑去了。
  
  老板变了,现在的老板是以前那位的儿子,那张清秀的面孔似乎还认得她们。这就是在一个城市呆久了的温暖吧,就像言珈,她在这里能找到熟悉的发型师,那位发型师她都用了快十年了,他已经从以前只能负责洗头的发廊小弟到了现在成了自己开的那家店里的首席发型师。
  
  在办公室的时候,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影子,会让人心安。
  
  日子平和而温暖,只是人生这张曲线图总是波折起伏的。
  
  圣诞节前夜,整个城市整个一周似乎都在为这一天做准备,现在的节日太多太杂,似乎人们越来越热衷为自己找寻一个借口来逃避忙碌的工作,高压的生活压力,就连情人节每一年都要过好几次,一会儿是2月14日的情人节,一会是白□人节,一会又是七夕,让人眼花缭乱,言珈对节日无感,对所谓的情人节等不热衷,当然,这或许和她那么多年都没有一个正牌的情人有关系,她甚至连自己的生日也不太在意,她是一个喜静的人,人太多的环境会让她有些头疼,所以圣诞节对她而言不是一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是周留白说晚上要一起出去吃饭,言珈说她疯了,今晚满大街都是人,趁早躲回家的好,周留白扭捏了一会儿,她算是明白了,吃饭是次要的,她又要去酒店才是真,言珈见她那满脸荡漾的样子勉强同意了。
  
  可是到下午的时候,就出了幺蛾子,周留白一脸沮丧地来她办公室,说一个客户把下周的一个饭局提到了今天晚上,那是个大客户来着,是她的年度客户来着,如果这个能和这个客户签约,今年剩下的时间她都可以玩了。
  
  言珈抬起头来问到,“那你去忙吧,我忙完了自己回家。”
  
  周留白赖在办公室门口不肯走。
  
  “干嘛?”言珈见她久久赖着不走的样子。
  
  “你等我,6点30开始,最多9点就结束了,你在酒店等我,还是我们上次那家好不好?”
  
  言珈唇角微微上扬,看了她许久,那眉眼发梢处有些俏皮,又有些无可奈何,良久,她才点了点头,有些时候是真的会对那个你爱着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吧。
  
  周留白开心地溜了出去,临到门边,又折了回来,“晚饭你要吃什么?我给你订,可别饿着了,晚上没力气。”
  
  “滚蛋。。。。。。。”言珈笑骂着抽出一个小本子朝她扔了过去。
  
  下午6点,有同事纷纷下班了,因为现在还没到清版的时候,这段时间算不太忙的时候,周留白已经提起半小时走了,因为她和客户约的地方离杂志社还有些远,冬天的黄昏总是来得很早,就
  下午5;6点的时候天就渐渐黑了,街灯四起,言珈的办公室里也亮着灯,她想着反正要等周白,还不如在办公室呆一会儿,或许是之前的那六年让她养成了一种习惯,她喜欢工作,工作的时候能让她精力集中,能让她觉得自己的价值所在,小鸟依人那边已经做好了一些版本,她正好调过来看,时间不知不觉的过着,她放着轻缓的音乐,中途有快递送来的周留白给她订的晚餐,吃过之后就有些犯困,她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
  
  周留白提前了20分钟到约定地点,今天约见的客户是一个地产商,当然比起乔榕西她们家,这位客户的规模要小得多,但就算小,如果是能签下年度合同,也是非常不错的,不能什么事都去找乔榕西的,乔榕西很多时候面对她家庭的时候也会难做,所以除了言珈的那两次采访,关于工作的内容周留白很少去找过乔榕西,从来都没有提过的。
  
  很烦人的是,客户迟到了,周留白虽然有些不爽,但谁让给钱的是大爷呢?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包间里,一直等到晚上七点的时候,客户才姗姗来迟,客户姓黄,是对方的老板,周留白最初一
  直交谈的他的下属,那位黄先生,周留白也是第一次见,只是这不是关键,对方一行来的有三个人,一直交涉的那个下属,那位黄先生,还有一位,看起来温尔儒雅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鬓角已经有了些白发,他也老了。周留白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有些窒息,那种窒息有些像心悸,有些像低血糖来临时那种眼前发黑,额头冒冷汗的感觉,她这么多年很少去想会再见到他的样子,她甚至屏蔽所有有关他的信息,只是因为每次想起他,她就想起那种伤痛,那种难过,想到她妈暴瘦下去的那些日子,是的,他就是她好多年没再见的父亲。
  
  他没有她那样吃惊,只是有些惊讶之后就恢复成了他惯有的云淡风轻,周留白是一个人来的,她本想再带一个人来,因为酒桌上嘛,有个人分担总是有些好的,可她想到今晚圣诞前夜,他们
  可能都有约会,也就一个人来了。
  
  对方的那位下属介绍到,“这位就是《品味》的周小姐,这是我们老板黄总,这位是黄总的朋友周总。”
  
  周总?看来他现在应该混得真不错的。
  
  周留白平复了一下情绪,伸出手,“黄总,您好,很荣幸能和你会面。”
  
  “周总,您好。”她伸出手,礼貌而克制,就连微笑也是官方的,职业的,她28岁了,28岁应该工作的时候有工作的样子。
  
  周仲亨愣了一会儿,还是伸出了手,他厚重的手掌伸过去,周留白只是握了握他的指尖,他的手掌总是这样的温暖和细致,一点也不像一个女人的手,是,她妈的手倒是有些茧子的,而他,他的手和他这个人一样,蛮符合他的性格,周留白还记得小的时候,吃过晚饭,身边总会有两双手牵着她,一双厚重短促,一双细腻柔软,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非常可笑。
  
  落座,周留白叫来服务员点菜拿酒,她发挥了自己的专长,气氛很好,看起来那位黄总对她很满意,相谈甚欢,周留白还间隙地问,“周总,喜欢喝什么酒?”
  
  周仲亨是有些没有想到吧,她对他竟然这样客气,和他现在身边坐的人没有任何的区别,没多久,周留白就谈到年度合作的事情,那位黄先生把度拿捏地很好,既表现出满意,又不会那么轻
  易就和你签下合同,彼时,桌上的茅台已经喝掉了一瓶半,周留白脸色有些红,那位黄先生长得很矮小,说话的口音特别像浙江那边的商人,他对周留白的兴趣很明显高过对合同的兴趣,周留白已经被灌了很多的白酒,脸色已经有些红。
  
  周仲亨的脸色越来越铁青,却还是一言不发,那位黄先生趁倒酒的时候又摸了摸周留白的手,周仲亨终于忍不住,猛拍了桌子,其余两人都是一愣,黄先生有些诧异地问到,“老周,怎么了?”
  
  周仲亨一言不发。
  
  “黄总,还不愿意签合同,是今晚想着和我共度良宵吗?”她压根就没去管周仲亨。
  
  三人都是一愣,周仲亨低吼道,“你够了,你的工作就是这样吗?”
  
  黄先生也有些尴尬,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对,就是这样,我就是靠这些钱养着我自己和我那可怜的老妈。”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好意思,黄总,今天我有些不适,合同的事我们下次再谈。”周留白红着眼拿过外套没有买单就走了。
  
  “唉,她还没有买单呢?”那位黄先生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周仲亨扔下一叠钱,说,“老黄,她是我闺女。”说完就追了出去。剩下那位黄先生一脸的尴尬。




79

79、小白,其实,很不容易 。。。 
 
 
  圣诞节前夕满街都是人;那些青年男女相拥在一起;这个季节总是情侣之间最为喜爱的吧,有着那样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相拥在一起,周留白出门的时候走得很快;她很怕自己再走慢一些情绪会失控;她会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她没有买单,这合同没签,今晚的账单可是好几千块;何况还有那两瓶茅台呢;管他谁买单呢?她把外套拿在手里;头有些晕,可还好;那一瓶半的白酒里她一个人可能就喝了一瓶的样子,刚好是她正常的量,微醺的感觉很好的,她只是觉得有些热,她并没有站在餐厅门口打车,而是径直地往前走着,没有方向,前行的路上撞到一对情侣,那女的骂骂咧咧,周留白没理,只觉得身后有脚步急促而匆忙,她走了一路,身后那脚步就跟了一路,终于,身后那个人喊了一句,“你站住。”
  
  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为什么要听你的呢?她没理会,径直往前走,身后的脚步声跑了起来,跑在她面前,挡在了她的面前,他有些喘,还是上了些年纪了吧。
  
  她停下来,他站在她身前,弓着身子喘着气。
  
  “周总是追出来让我买单的吗?”
  
  他休息了片刻,一手撑在腰上,是因为刚跑了几步吧,他脸上泛着红,“找个地方好好说话行不行?”
  
  她突然有些沮丧地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周留白,再怎样我都是你的父亲,这是你无法更改的事实。”
  
  “对,这是我无法更改的,我可以更改的是我可以不相认,说我不孝都好。”再见到他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放下,她没有如她母亲教导的那样,她还恨着他,恨着这个背叛了她母亲背叛了曾经那个家的男人,最卑鄙的竟是那样的欺骗那么无耻。
  
  她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他重逢相遇,二十一岁那年他们离婚之后,他把那老房子留给了她们娘两就和那个女人一起走了,至于去了哪个城市,她不知道,也从不过问,再后来,她去了北京,然后又把周妈妈接去了北京,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和她爸联系过,她爸也从来也没有联系过她们。
  
  周仲亨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烟雾迷蒙,空气有些湿润的感觉,他仿佛是在等着她的情绪平复,可这么多年,她试着平复了这么多年,他一出现,就把这种平复给完全打败了。
  
  “你还好吗?”他从烟雾中吐出这些字。
  
  周留白只是瞪着他,良久才把视线挪来了,他的身材比以前还好了,一点也没有中年男子该发福的迹象,她长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生这么大的气究竟是为什么,就为了他刚那句话吗?“那样的工作。”工作哪样了呢?
  
  她缓缓蹲下去,在一个石阶上,又下雪了,难怪说空气里润得很,她微微仰着头看他,小时候也经常这样,她父亲会站在石阶处伸出双手让她跳下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
  
  “有点事情。”他也蹲在了她的身旁。
  
  她眼眶有些湿,却又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现在还恨我。”
  
  “恨,你不该恨吗?”
  
  “应该。”他混蛋都混蛋的这么理所当然。
  
  “这几年你和你妈都过得还好吗?”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周留白也摸出一支烟点上,周仲亨盯着她抽烟的姿势,很有一种把她的烟扯掉的姿势,他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还是没忍住,用一种长辈的口气说,“女孩子抽什么烟。”
  
  “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她口气拙劣。
  
  周仲亨被她那种无视的态度搞得很恼火,有些气闷地说到,“你能不能和你的父亲好好说会儿话?”
  
  她突然受到刺激般从那石阶上跳了下去,“父亲?”
  
  “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你小孩子参合这么多干什么?”
  
  “小孩子?是,那个时候我是小孩子,可是你背叛的不是我妈,你背叛的是我们整个家,而这完全就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你整整骗了我妈二十多年,你也骗了我二十年多年,周仲亨,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要是一早就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又为什么要生下我?你搞破鞋就搞破鞋,你为什么要骗我们这么多年?”
  
  啪,又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周仲亨气得手微微发抖,“这么多年,你还是没长大,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苏阿姨。”
  
  周留白红着眼,七年了,七年之后还是这个样子,七年前当她意识到她妈和她爸的感情出问题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愤怒过,最让她崩溃的是一个周末,那个时候还在念大三的最后一学期,那个周末,言珈要在大学里排练晚会的节目,天气冷了,她想回家拿衣服,她妈去别的市出差了,她以为家里没有人,开了大门却听到她妈那家卧室有声响,她还喊了两声都没有动静,她担心是小偷,顺手抄了扫帚在手上,她妈卧室的门没有关上,她轻轻一推就推开了,那一幕,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推过那道门,呻。吟声,嘶吼声,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其中一个就是她英俊的父亲,而另一位主角却是隔壁家的苏阿姨,言珈的亲生母亲,她21岁那年就已经捉过奸了,还是帮她母亲捉的,她一手还扬着的扫帚特别的滑稽,床上两个人也很明显吓傻了,她还记得那天她用了这辈子她知道的这个世界最脏的话骂着床上那两个人,她骂言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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