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爱究竟为了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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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这么看着我？”
　　“什么时候买的项链啊？”
　　“梦琪送的。”
　　“呵呵，挺好的。”她说着起身把什么东西放进包里，我想看看是什么她却怎么都不让。
　　“那我的生日礼物呢？”我从背后抱着她，心情逐渐好转。
　　“还说呢，怎么也找不到了，再买给你吧。”她转过身抱住我。
　　“怎么会找不到呢，是什么啊？”
　　“是…香水。”她把我推到一边。
　　“香水？什么呀？我从来不用香水的。”
　　“不喜欢啊，那送别的好了，真难伺候。”
　　她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我，才几天的分离却有着无尽的想念。
　　“乐乐，我想你。”
　　“我也是。”
　　关灯…都说小别胜新婚，现在我才体会到古人说的话那都是真理，我们这小别…彻底的理解了这句话的深意。
　　早上睁开眼刚好迎上苏言的目光，她正侧身看着我，像过去一样每天睁开眼睛就能见到自己喜欢的人，这种感觉真好。
　　“你在看什么呢，傻乎乎的？”苏言看着我连眼都不眨一下，好像一眨眼我就会消失一般。我奇怪了，她怎么这么看着我呢，我又不是今天就回去了。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她伸手摸着我的脸，满眼尽是心疼。
　　“哪有。”
　　“梦琪是怎么给你过生日的？”
　　本来还以为她见我憔悴了这么多得份上会好好疼爱我一番，结果人家话题一转又跑到梦琪给我过生日上了，苏言啊苏言，你总是能把话题转来转去弄得我反应不来。
　　“做了一桌子菜，订了一个大蛋糕，还有长寿面。”我故意省去了好多细节，那些对我来说很有意义，但是对苏言来说就只剩下醋意。
　　“就这些？”她看上去有些不信，怀疑全都写在脸上了。
　　“要不然还能有什么，还有就是她送的生日礼物。”我心虚的把头埋进她的胸口。
　　提起生日礼物她不说话了，不就是丢了么，我又没怪你，傻样。
　　“你什么时候见你男朋友啊？”我看着她皱眉的样子开着玩笑问她。我知道我来了，她不会去。
　　“胡说八道，我就想看看你是什么反应，我才不去。”
　　呵呵，果然是我想多了。
　　“那我反应可真够大的，跑这么远来找你。”我笑嘻嘻的抱着她，心情大好。
　　“反应是挺大的。”
　　“那你怎么跟你爸说？”
　　“我今天就带你回家见我爷爷奶奶。”
　　“耶？他们不同意怎么办，不会动手把我打出来吧。”
　　“你还会怕被打？你打起架那是相当勇猛啊。”
　　“那可是你爷爷奶奶，你别鼓动我去跟他们打架啊。”
　　“你敢。”她伸手掐住我的腰。
　　“别…疼。”我怪叫。
　　今天就是年三十了，穿上梦琪买给我的新衣服，这里气温高，还好有她买的风衣，不然穿羽绒服还真是挺热的。
　　苏言帮我化了淡妆，又很用心的帮我把头发弄了弄造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这是在为我见家长做准备呢。本来我是拒绝化妆的，素面朝天的多好，那些化妆品用多了就等于慢性毁容呢，我对自己的这张脸可是珍惜的不得了，跟她讲了一堆化妆的弊端，最后人家就说了一句，带妆见人那是基本礼仪。好吧，我投降，一张脸扔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在外面吃了早餐她带我回家，她开着车，我看着窗外。一路忐忑，不知道见到老人她会怎么说我们的关系。我跟妈说我们的事情的时候我都会觉得为难，我想苏言也会觉得为难吧。如果她家里不同意怎么办，过去只考虑她爸爸会不会反对，现在想想她爷爷奶奶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吧。
　　“干嘛，你紧张啊？”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程乐什么世面没见过，不就是见家长么。”心口不一绝对是心口不一。
　　我还在思考见到老人应该说些什么，车子停下了。
　　“下车。”
　　“到了？这么快。”
　　“还说不紧张？”
　　“不紧张。”深呼吸，下车。
　　“其实我也紧张，突然带回个女朋友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她拉起我的手一咬牙就甩出一句“走吧，进去”好像要去英勇就义一样。
　　我是被她一路拉着上去的，见家长？我不情愿啊我，这家伙自己都紧张还好意思说我。
　　本来以为就只有她爷爷奶奶在家，但是进门的瞬间我傻了，好多人…想想也是，毕竟今天是年三十。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她直奔她爷爷奶奶，无视了屋子里的其他人。
　　“回来了啊，玩疯了你，晚上都不回家。”
　　看的出来她爷爷很疼爱她，眼睛中透出藏不住的宠溺。
　　“爷爷奶奶，这是程乐，昨天到的。”她把我往她爷爷奶奶面前一推，一句话就把我给隆重推出了。
　　“爷爷奶奶好。”
　　我这气不打一处来，连点准备都没有，跟你并肩站着不行啊，干嘛要把我推到老人面前，虽然这样想着，我还是礼貌的跟老人家打招呼。
　　“是大学的同学吧，来了住家里就好了，怎么跑去住酒店呢，苏言你也真是的。”苏奶奶看了看我笑着说。
　　“她不好意思呀，今天不是要吃团圆饭么，我看还是把她带回来好了。”
　　原来人家年三十中午就吃团圆饭，我心里想着。除了打招呼外我就没话了，虽然现在比以前好很多，但是不善言谈不懂得与人相处始终都是我的本质，本性难移。
　　“这都过年了，怎么没在家里陪爸爸妈妈，反到跑来找苏言呢。”
　　苏言的奶奶看着我问我。这个问题不只苏奶奶会觉得奇怪，我想在座的各位都会有这种感觉吧。
　　“我妈在国外，过年回不来。”
　　“既然来了就不要客气，在我们家过年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谢谢爷爷。”
　　“去我房间看看吧。”
　　苏言把我拽进她的卧室，我终于解放了，就跟她爷爷奶奶说了那么几句话的功夫，所有人都看着我，我都快变成焦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惊无险　顺利出柜

　　我看着苏言的卧室，米黄色的书桌上放着电脑，书柜里放满了书，放眼看去书名几乎全是英文的，看来这家伙大部分时间也是窝在家里看书。再看看其他，阳台上摆着几盆小盆栽，淡紫色的落地窗帘，一张大床摆在中间，这家伙还真是会享受。
　　“你家怎么这么多人呢？早知道我可不来。”我熟悉环境后坐在她的床上抱怨着她没有提前告诉我她家有这么多人在。
　　“你程乐什么世面没见过啊，还怕人多？”
　　她脱掉我的外套把我拉到镜子前从背后抱住我。
　　“你这衣服是梦琪给你买的吧。”
　　“耶？你怎么知道？”
　　“你穿衣服的风格我还能不知道，一看就不是你自己买的。”
　　“你真厉害。”
　　“不过也挺好，我的乐乐真是个小美人，越看越喜欢。”
　　“是吗？那我是不是该改变改变我的形象了呢。”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笑笑说过得那个关于TP的问题，苏言到底是把我当男生来喜欢的还是当作女生呢，好像les中都会有那么一个人看上去像男生吧，可是我们都不是。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
　　“都喜欢。”
　　“那你到底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啊？”这回答，涵盖面也太广了吧。
　　“我只喜欢你，不管你是男是女，那你呢，你喜欢男生么？”
　　“耶？不喜欢，男生有什么好的，既狂妄又自负。”其实我真是不喜欢男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跟苏言腻在一起的原因，我都不敢想像跟男生在一起的那种感觉，那要是抱一下，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了，这是什么表情啊？”她一脸疑惑的看着镜子中的我。
　　“以后千万别再说喜欢男生的问题了，受不了。”我语气怪怪得说。
　　“哈哈。”她笑的花枝乱颤。
　　“就一句话么，看你笑的这么夸张。”
　　我们正说着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苏言慌乱放开我，看到她爸站在门口，我们两个站在镜子前不知所措。她爸爸先是一愣，随即说出自己来的理由。
　　“苏言，后天跟我去你王叔叔家拜年。”
　　“我不去了吧，我得陪着乐乐。”
　　“我不是告诉你要去见他儿子么？”她爸爸看我的表情很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真的不去，没什么好见的。”苏言说着低下头。
　　门关上了，被摔的很重，我看着门口，想着苏言她爸对她的态度，心里一阵惆怅，父女之间应该是这样相处的么，究竟一个父亲该对女儿有怎样的感情呢？
　　“你跟你爸就是这么交流的？”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上。
　　“嗯，一直都这样。”
　　“你不是说他已经开始关心你了么？”
　　“本来以为是，其实他只是想让我去见那个人，他们生意上有来往，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把头靠在我肩上。
　　本来挺开心的，这下好了，她怎么有这么一个爸呢，真为她感到悲哀，有生意上的往来就出卖自己的孩子去巩固两家的关系，一点都不考虑自己女儿的感受，这跟政治联姻有什么区别啊。我们就那么互相依靠着坐在床上，直到苏言的爷爷来叫我们吃饭。
　　“孩子们，出去吃饭吧。”苏爷爷敲敲门然后推开门。
　　“爷爷，我有事想跟您说。”苏言站起身。
　　我抬头看着她，搞不清楚她想说什么，难道是我们的事情？晕死，不是说好过完年再说么，怎么提前了。
　　“什么事？”苏爷爷关上门。
　　“爷爷，您坐。”苏言拉着她爷爷坐在床上。
　　“说吧，什么事？”
　　“爷爷，我…其实…”苏言自言自语似得嘀咕了半天也没说出口。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对爷爷说？”
　　“其实我…我和乐乐…我们在谈恋爱。”
　　她说完后边的话我偷偷的看向苏爷爷，老人家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看到爷爷这个反应我的心一下就凉了半截，这下好了，爷爷要是不同意我看这个年要怎么过。我想着爷爷会怎么把我赶出去然后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和苏言在一起或者老人一气之下生个病什么的，那我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我突然就后悔和苏言回家了。
　　我瞧瞧苏言，她低着头靠着电脑桌站着，看到她这样我就更没底了，气氛一下子变的紧张，我感觉自己都开始冒汗了。我们一直僵着不说话，过了很久苏言的奶奶又来叫我们吃饭。苏爷爷几句话支开了苏奶奶，然后还是不说什么，也许是在思考该怎么处理我跟苏言的事情。
　　又过了很久，我看看苏言，她依然低着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们不敢出声，爷爷一个人皱着眉头在想些什么，让一个老人接受这样的恋情也是挺不容易的，毕竟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又或许苏爷爷不喜欢我，我是不是该离开呢。
　　“走吧，先去吃饭。”苏爷爷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站起身。
　　我和苏言同时抬头看着苏爷爷，他的脸又像刚才一样上挂上慈祥的笑容。
　　“爷爷？”苏言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不能陪着爷爷一辈子，长这么大你也没真正快乐过，爷爷都知道，爷爷觉得呢，路是你自己要走的，跟谁在一起不重要，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爷爷很平静的说着这些，没有大发脾气的让我滚出去，我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谢谢爷爷。”苏言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我也松了一口气。
　　“好了，吃饭去吧，程乐第一次来家里，你可要好好照顾啊。”
　　我们走出苏言的卧室，全家人齐刷刷的看着我们，看着他们这样我心里好别扭，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
　　“行了，吃饭。”
　　苏爷爷一声令下，大家都坐到餐桌前，一顿饭下来苏言一直给我夹菜，苏爷爷也一再让我不用客气。只是苏言的爸爸时不时投来敌对的目光，哼，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苏言的爸爸，我不看你就好了，反正我不生气。
　　吃过饭我和苏言又躲进她的房间，从来没和家人在一起过年的我真不知道他们都凑到一起有什么可聊的。
　　“他们都是谁啊，你叔叔么怎么都在你家过年呢？”我好奇怪，过年了不是应该都呆在家里么。
　　“你说我爸对面的那两个？”
　　“嗯。”
　　“我姑姑和姑父，旁边那个是阿姨，小一点那个是我弟弟，另外一个是我表弟，谁家过年不是一家人在一起啊。”
　　“哦，你们家人真多，那你姑姑对你怎么样？”
　　“还好，她就一个儿子，一直把我当女儿看，对我还是挺好的。”
　　“那你还是挺幸福的啊。”
　　“还好吧。”
　　“哎，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在这里很不自在呀。”
　　从来到现在只是跟她爷爷奶奶说过几句话，苏言没介绍我认识其他人，跟他们也不好打招呼，感觉自己很不受欢迎似的，本来也是，人家一家人过年却突然来了我这么一个外人。
　　“过几天吧，过了初二我带你出去玩玩。”
　　“好啊。”
　　我俩正聊着传来敲门声，苏言的姑姑端着水果进来。
　　“言言，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好好招待朋友，来吃点水果吧。”她把果盘放在电脑桌上。
　　“乐乐，这是姑姑。”苏言说着朝我使了个颜色。
　　“嗯，姑姑，您别忙了，真是麻烦您了。”
　　“呵呵，小姑娘还挺客气。”她对我笑了笑。
　　被她姑姑这一说，我倒是不要紧，倒是苏言又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跟我出来一下，帮我点忙。”姑姑瞪了苏言一眼。
　　“好。”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小姑娘，我一会儿就回来。”
　　倒塌，又拿我开玩笑，看着苏言平时挺安静内敛的一个人，要是欺负起我来那保证是春光灿烂，外向的不能再外向。在书柜里随便翻出一本书看着，等了好久苏言终于回来了，她关好门走到我面前，我搂过她让她坐在我腿上。
　　“你姑姑让你帮什么忙这么久才回来。”
　　“她问我咱俩的事呢。”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我听。
　　“姑姑也没说什么啊，你怎么不开心呢？”听过她说的那些我觉得姑姑也没怎么样啊，那她怎么又不开心了呢。
　　“不是因为姑姑，只不过后来聊起我爸，姑姑说我爸是为了让我留在重庆才想让我跟那个人交往。”提到她爸，她表情变化的很明显，也许她自己也想不到那个一直自认为不关心她的爸爸会这么用心良苦。
　　“好了，大过年的开心点，是不是想让我陪你不开心呀。”我知道她又因为她爸爸郁闷了。
　　我们躺在床上一直聊天，这次再也没有人突然进来。吃过晚饭我俩各自拿出手机给朋友发拜年短信，发完信息苏言穿好外衣把我拉起来。
　　“我带你出去走走吧，一会儿会有好多人放烟花。”
　　她帮我穿好衣服我们走出卧室。
　　“爷爷，我带乐乐出去走走。”
　　“嗯，记得十二点之前回来啊。”奶奶叮嘱我们。
　　“我们还要听新年钟声呢，听完马上回来。”
　　“去吧去吧。”
　　我们走在大街上一点也不觉得冷，比北京好很多。本以为三十晚上人们都会呆在家里，现在看来街上人也不少。到处都是鞭炮声，看完烟花新年钟声敲响，我和苏言十指相扣，这是我想要的，我们一起迎接新一年得到来。
　　本来答应奶奶要早点回去，苏言突然对我说可以去罗汉寺烧子时香，于是她又打电话回家说我们要去罗汉寺。到了罗汉寺，让我没想到的是这里居然会有这么多人，就单说那些求签解签的人就排了好长的队伍，这大半夜的求签？这些人没事吧。一直一个人过年的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过年，也终于体会到过年的欣喜和气氛。
　　我紧紧牵着她的手以防走散，其实是怕自己走丢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她带我去了大雄宝殿，把里面十六尊者塑像、西方三圣铜铸像、释迦牟尼成道玉佛、释迦牟尼离宫出家图一一介绍给我，随后又带我看了罗汉堂，里面总共524尊罗汉像，当然这是她告诉我的，我可数不过来，这些罗汉像有的面目慈善有的狰狞骇人，总之个个都是神态逼真。
　　我是没有什么宗教信仰，只不过在这千年古刹中我可不敢有不敬的想法，万一真有传说中的佛祖显灵那我不是惨了，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烧完子时香我俩就驱车回家睡觉了，她告诉我年初一不能出门，入乡随俗，我只好陪她呆在家里。回到家里家人已经睡了，我和苏言轻轻走回房间，然后睡觉，躺在床上聊了一会儿我们相拥睡去，还好我来了，不然我该如何过这个新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不平静的初一

　　感觉睡了不一会儿手机闹铃就响了，因为是在苏言的家里不好赖床，我俩听到闹铃忍着痛苦就起来了，手忙脚乱的收床铺叠被子，又把自己都打理好才出来。来到客厅看到大家都起来了，完了，还是起晚了。
　　“爷爷奶奶，新年快乐。”
　　我和苏言一起给爷爷奶奶拜年，然后是其他人。拜完年爷爷拿出几个红包。
　　“来孩子们，新年快乐。”爷爷说着把红包分给两个弟弟，然后又递给我和苏言“苏言呐，这是你和程乐的，拿着吧。”
　　“谢谢爷爷。”苏言接过红包递给我。
　　“我不要了吧。”我不好意思的说着，没有去拿。
　　“好孩子，拿着，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爷爷看着我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还是不知道该不该拿，苏言却一下塞进我手里。
　　“收了爷爷奶奶的压岁钱以后可要好好孝敬爷爷奶奶哟。”
　　“谢谢爷爷奶奶。”
　　“苏言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爷爷奶奶有儿有女有孙子还用得着一个外人孝敬。”那女人怪腔怪调得说着把她儿子推到爷爷面前“儿子，去，给爷爷奶奶拜年。”
　　“怎么就成外人了，程乐以后就是我亲孙女，你别跟我这外人长外人短的。”爷爷直接瞪着那女人。
　　“爸，看您说的，您自己有孙子怎么还觉得缺孙女呢。”
　　“够了，大过年的你别惹爸生气。”苏言爸爸把那女人拉回沙发上，又把她儿子推到一边“跟你哥哥一边玩去。”
　　“咱们回屋。”苏言甩下一句话就拉着我回她房间了，我偷偷看看她，这家伙脾气还真大。
　　门刚关上就听到外面吵了起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谁跟谁吵，总之矛头都指向一个人，那个人肯定是苏言的后妈。听到奶奶大声训着那个女人，我把苏言抱进怀里。
　　“对不起，我打扰到你的家人了。”如果不是我出现，她的家人一定会开开心心的过年吧。
　　“你没错，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明年咱们在北京过年。”她摸着我的脸满脸尽是歉意。
　　“没关系的，我没事，过年了，开心点。”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给梦琪和笑笑打个电话吧。”我确实是委屈的，从小到大又有谁让我受过这种委屈呢，可是为了苏言，我愿意。我岔开这个不愉快得话题，不想苏言再因为家庭而伤心难过，从小到大她已经承受了太多家庭带来的伤害。
　　我们正打着电话苏奶奶敲门进来了，挂了电话苏奶奶走到我身边。
　　“孩子啊，刚才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你阿姨就是那脾气，你别多想，她每次过年看到言言就变着法得闹，也不是第一次了。”奶奶拉着我的手，并没有排斥我，我想也许爷爷还没对奶奶说吧。
　　听到奶奶这么说我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喜欢苏言，我搞不明白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她的所作所为只能让大家都讨厌她，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何必还要苦苦相逼，大家相安无事不好么，过去听着苏言讲她的生活我会心疼，但是现在更多的是无奈和气愤，气愤之余我也在克制自己，总怕一个不留神情绪跑出来就毁了我在苏言家人面前的形象。
　　“奶奶，我没事，大过年的打扰您和爷爷挺不好意思的。”我看向苏言明白了她得无奈。
　　“你和言言的事情你爷爷都告诉我了，都是一家人就别说那些客气话了，出去吃饭吧。”
　　我倒，原来奶奶也知道了。我想不出苏爷爷是怎样说服苏奶奶的，我对他们只有感激，他们没有为难我和苏言，现在这样开明的老人已经不多了吧，还有我妈，我始终感觉我们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如果不是处于这样的家庭，我们的爱情会那么容易就被家人理解和接受么。
　　我和苏言跟在奶奶身后去了餐厅，那个女人坐在餐桌前很不友善的看着我们，我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她，心想着你也不用再逼我，苏言爸爸我都能无视，你又算个毛？
　　苏奶奶盛了一碗汤圆给我　，我起身接过。
　　“谢谢奶奶。”
　　“给，尝尝这个。”苏言又把一个小年糕放进我面前的小碟子中。
　　“谢谢。”我对苏言说着，她突然就转头瞪着我，明显再说你个小样还跟我客气，哎，我不是故意的纯属条件反射。
　　“你在西宁的时候过年都怎么过啊？吃过这些没？”她边帮我夹菜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