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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的千金老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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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府外早就聚集了一些被这么大阵势给吸引过来的百姓,见到县令要抓北山云突然就像炸开了锅似的、闹哄哄的。
北山云步伐坚定的走了出去,眼看下了阶梯出了府门,却突然停了下来。
“别让他们担心,我一会就回来”北山云头也不回的说道,说完就继续走了,她相信自己的大舅子一定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北山云这么说,无非就是不想让尚未好全的岳母和凡盈知道,怕她们担心,也不希望她们乱想,可凡理虽然明白,但真的就能保证不会让她们知道吗当然不可能。
看着北山云被带走,气的后面的凡理恨不得立马抛开北山云的脑袋看看是不是被装了水,县衙要是一去就能回来,他和父亲至于这么紧张嘛!想骂人都没地方骂。
“你个蠢才,看的自己妹夫被带走了,不去看着,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凡父苛责厚重的话语突然从后面传来。
凡父听说县令来了,就知道一定会出事,立马就从里面马不停蹄的赶出来了,谁知道还是晚了,只看到北山云被衙役带走的背影,上次北山云被打的惨状,虽然不关心,但他对那伤疤可是记忆犹新的,心里也是急的不行,看到凡理毫无动作,他也只有先声夺人了,免得凡理去晚了,北山云会吃亏。
毕竟凡父和北山云已经相处了这么久,本来他就是个护短的人,对北山云改观后,也就对北山云一视同仁,所以对北山云自然也是护短的紧,所以才命令管家就算是对打也不能让北山云被带走了,否则怎么会出现剑拔弩张的场面,可谁知道他还是来晚了。
“父亲说的极是,孩儿立刻前去”凡理说着行了礼就带着人往府衙走了,还不忘让人去把他的官服和印信随后拿来。
与此同时,凡盈正在商铺处理事务,本来一般情况下她是不需要到商铺的,可现在到了年底,其他各地的大掌柜都来了,为了查实账册和对各大掌柜案例进行奖赏,不得不连着几天都跑商铺。
凡盈刚好正在和各大掌柜商讨事务,突然就看到长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不得不将事务先行暂停,因为她可是记得自己交给长红的任务和下的命令,所以若非北山云出大事,长红是绝不会来这里的,心里也有点紧张。
到了后面凡盈自己单独的房间,长红才战战兢兢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听到北山云已经被带走,凡盈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上次去衙门接北山云的情景,更是如噩梦般一幕一幕的开始在她脑中回放,当场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长红看到自家小姐这个样子,心里就更加愧疚了,可看到小姐出了神,她不得不提醒下自家小姐,若是去晚了就真不知道会怎样了。
凡盈得到提醒,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立马就让人去备轿子,她现在那还顾得上那些大掌柜,让人说了声明天再议,就带着人走了,看得大掌柜们更是一脸雾水,可也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该来的终会来,可我却从未退宿
☆、六十四
今天刚好赶市集;马上又接近年关;所以行城内的人数是平时的几倍;北山云被县令带走的事,经过路者和在府门外看到的人一传播,立马整个行城变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平常村今天也来了上百人;听到北山云被抓;立马开始集结去了县衙。
北山云一路不时看着前面县令的背影;不时也望望难得的天色;耳边更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言论,不过还好,出乎她意料的;言论都是多少有点向着她的;可她偷瞄了几眼,却确定了这些人里面并没有她认识的,因此她的心里,为此感到很是纳闷;看着越来越多人,她的疑惑也就越来越多。
虽然上次事件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但却一点也没有减弱民众对此事的热情,反而被传的有声有色的,更甚者还有说书的把这事添油加醋的编成了一个故事,听的那些曾经被丑恶男欺压过的人直呼大过瘾,每每说到痛打这一段时,还有许多人激动的把桌子都拍的如鼓声般响亮,害的当时路过的人吓的一愣,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呢。
所以他们一听说北山云被抓了,就一个一个的都急忙赶来助威、呐喊,因此人也是越聚越多,声音也是越说越大,以至于传到了北山云的耳朵里。
等入了县衙大堂,看到坐在躺椅上怒视着自己的牛屎黑痣上长毛的废材败家子丑恶男时,北山云也立马了然于胸,也不客气的怒视回去,心里想:‘谁怕谁啊!要不是你太过龌蹉,我也不会大打出手,更何况,既然敢打我也就不怕你来报复’。
因为北山云是常平村的村长,按惯例是乡绅,不用下跪,所以她行抱拳礼后,也不客气的坐在了与丑恶男争锋相对的对面,县令也开始审理案子,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根本就不是她认为的那件事,而是诬告她蓄意破坏水坝。
听到这里,北山云当场傻眼了,如果说丑恶男告她殴打伤害,她还觉得正常,可告她蓄意破坏水坝,也太无凭无据了吧,其他不说,光她自己为修水坝就累了个半死,谁会在把水坝破坏后,还去干修复这样的蠢事,可县令到府上的时候,可是说有凭证的,她就不明白了,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
为什么丑恶男不告北山云殴打伤害,原因有三:一是、吴老爷子不许,说此事就此了结,不可再生事端,丑恶男无奈只得另寻它路;二是,机缘巧合下丑恶男知道了常平村的水坝不久前,曾被破坏过,还差点导致水灾,也就让他找到了路子;三是,这里的律法中明文规定,殴打伤害他人者最多被仗打二十板子,可蓄意破坏水坝等公共设施,一旦被查到证实是真的,破坏者最少也得坐牢三年以上。
所以无论丑恶男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诬告北山云蓄意破坏水坝,至于北山云有没有做过,这对他来说不重要,只要有钱,还愁找不到证人和陷害的证物吗?当然不会,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可是一定也不用愁。
“北山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县令啪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对着堂下坐着的北山云说道。
北山云思绪被惊堂木一惊吓,立马回笼,低头看着跪在大堂上的瘦弱男子和说是刚从她在常平村的家里搜到的火药,她简直比看到老人们常在故事里说的神仙还要震惊,光这瘦弱之人她就不认识,也不可能是她们村的,因为她对此人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至于那可以炸水坝的一团黑黑的名叫火药的东西,她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出现在她家里?她不信,也绝不可能是她的,而且现在这些种种事故都太过超出她的意识和常识。
“有,此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知道是我蓄意破坏水坝,还有这黑黑的粉状物品,我也是第一次见过,若非大人说起,在下都不知道它叫什么”北山云站起来说的字字慷锵有力,盯着跪在堂上的人,眼中更是充满了真实坦荡,也让那作伪证之人吓的瑟瑟发抖,看的一边的丑恶男一脸着急。
“光靠一人片面之词和在许久无人居住的房子搜到的火药,就定罪是不是太过武断,也让本官对大人的廉洁、公正、为民之说不敢苟同”凡理说着人已经到了大堂,官服也已经整齐的穿在了身上。
“不知凡大人降临,有失远迎”县令说的是客套,因为不用说,他都猜到凡理一定会赶来,可没想到这么快。
县令官职低,见到身着官服的凡理,自然要走下来行礼,还得让凡理坐到上面,进行旁观核实。
北山云看着官腔十足的大舅子,就往大舅子的方向看去,凡理也看了她一眼,原来这么官腔,是因为穿了官服,不然一般在家,她还真没听到过自己的大舅子这么说话。
对于身穿官服的大舅子,北山云倒不觉得奇怪,也不会觉得这样自己才放心,相反她的心一直都是平静的、底气十足的,因为对于水坝一事,她无愧于心,无愧于地,更不会承认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罪名,这事以前她就干过,也不怕再来一次。
“无碍,本官是来旁观的,若事实真如原告所说,本官也绝不会姑息”凡理说着,一撩开袍角坐在了临时增加的文案前。
至于凡理真的会不会姑息,这个很难说,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想,他父亲也不会应许,更何况还有凡盈呢。
县令见状,也再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继续审理案件。
“就算你说的有理,可谁又能证明你说的就是事实”县令对北山云的话进行反驳。
“我们可以证明。。。。。。”大堂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民众呼声。
北山云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回过头,就看到刘成和杨明正在和衙役争执,准备要冲进来,还看到村里许多人也都集聚在了府衙外,顿时感激、感动等心情,迅速在心里膨胀开来,此时此刻的她感受到了民众对她的爱与拥护,这种感觉和她对凡盈的爱,对父亲的爱都不一样,可也同样能让她感到激情澎湃,涓流不息。
“让他们进来”县令看民众的反应,一时有了种做错的感觉,延绵不息的在他心里扩张扩张。。。,直到有了一丝恐慌。
“草民是常平村的村民,可以为北山云作证”刘成
“草民也是常平村的村民,也可以为北山云作证,不但我们可以,而且大堂外上百个常平村的村民都可以作证”杨明转过头看了外面一眼。
刘成、杨明两人得到应许,立马就挣开衙役的阻拦,几步做一步的进了大堂,跪下行了礼,才一前一后的开始说道。
“我们都可以证明。。。。”外面的民众看到动作,立马大声回应道,吓的丑恶男立马变了脸色,县令心虚更甚。
本来这县令以前在京城做的是修文编史的,因为为人古板,说话得罪了不少人,就被大家一起挤兑到了这里,审案什么的他还真不是很在行,否则也不会看到那些所谓的证据就去抓人了,说不定凡理这个刚当官没一年的也在经验上比他强,因为见得挺多的。
北山云和刘成两人对视了一眼,算打过了招呼,她没想到她的两位好友今天居然都在行城,想着他们为什么不来找她玩呢?人家来是有事的,要买东西,没你这么闲。
他们今天进城是为了购买年货,谁知道就听到北山云被县令带走了,立马把准备买的东西放下,赶了过来,还让人去把村里一同来采办的人都叫到县衙来。
所以两人一到不久,村里的人也都陆续赶到,前来助威了,本来两人一听到县令的反驳就想立马冲进去,可就被外面的衙役拦了下来,便只有带头大声喊道,北山云之前看到的,刚好也就是这一幕了。
“那就重头说来”县令看到后面一片一片的百姓边喊边举着手助威,突然觉得口有点干渴,砸吧了几下嘴。
“水坝被破坏时,北山云刚好在他家门外和我谈话,我们一起玩到大,那包东西见我们也都没有见过,又怎么可能会用呢”刘成一脸诚恳的说道。
“而且修水坝也是北山云全程参与,并加以指导的,若不是抢修及时,就真成水灾了,若非此事,我们也不会选他当村长”杨明也言辞切切的说道。
“如此看来,北山云完全没有作案时间、作案能力和作案动机,因为据本官所知北山云对做村长一事是极其排斥的,后来盛情难却,才不得不当了名誉村长”凡理听到后立马加以总结的说道。
这事还是有天饭后聊天,凡盈当趣闻说的,虽然她也不想北山云当,但已成事实,她也就只好拿来戏说了,因为在当时不愿当官的人真的很少,所以听的人还是有点感兴趣的,虽然只是个村长,但还是有点权力的,所以凡理听后觉得新奇,于是记了下来,想不到现在就刚好用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晚了些,很抱歉!!!
包青天一直是经典
☆、六十五
“就是;这分明就是诬告、陷害好人;若大人要就此定案,我们就坚持反抗到底;你们说是不是?”一年轻人在外面带头声援道。
“是。。。。。。”民众应答声此起彼伏。
外面的民众听到凡理的说辞;都表示纷纷附和;还有人说这是丑恶男的挟私报复,故意制造伪证,想陷害北山云。
县令在上面听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心里也是有些紧张;没想到他刚到这里审理第一次案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北山云听到,脸上倒是变化不大,唯一变的就是多了一丝丝微笑;因为刚刚已经感动过,现在自然平和的多,刘成和杨明倒是一脸的开心,眼睛都眯成了缝,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心情很好。
凡理一脸老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可心里却早已掀起巨浪,他从没想到自己这位妹夫居然这么受人欢迎,常平村的村民倒是可以理解,可这城里的人为何也如此,就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大人,在下有人证和物证,怎容他抵赖,更何况他满口胡言乱语,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除非他拿出具体的证据能够证明他的清白,否则请大人立即予以定案,判他塞外充军”丑恶男看到县令有些动摇,立马心急的大声说道。
“这。。。。。。”县令一脸纠结的看看左又看看右,真是伯仲难断,一边是有证据,一边是有民众支持,这对他来说是信念和道德的取舍,很难、很难。
“大人不必为难,犯人已经被我抓到”凡盈终于姗姗来迟,说着人已经到了大堂,衙役都认识凡府小姐,也知道现在审问的正是她的夫君,自然不会阻拦。
凡盈因为途中去做了些事,所以来的有点晚,北山云看到凡盈进来,立马几步走到凡盈面前伸手扶着佳人,也看到了凡盈眼里的担忧,轻轻的握了下手中的手臂,以示自己安然无恙,别担心。
北山云扶着凡盈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自己则笔直的站在椅子的左边。凡盈感受到北山云的用心,也看到了她眼中的柔情,恋人深情的互相对视,像个漩涡,将彼此深深吸引,无法自拔,也不愿就此离开,可观众太多,她们不得不回到现实。
众人看到这么有爱的一幕都忘了动作,直盯盯的看着,像时间出现了暂时停顿一般,等凡理在边上咳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凡理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府上的时候更亲密的动作都有做,这算是最常见的了,别多想,更亲也只是限于两人十指相扣罢了。
“既然已经抓到,那就烦劳小姐让人将人犯带到公堂上来”县令回过神,才一脸期待的开口说道,心里想着:这下好了,不用再为难了。
“带上来”凡盈朝着外面说了一声。
不一会,东和南便一人带着一位中年男子进了大堂,让两人跪在了堂上,行过礼就退到了凡盈和北山云的后面,她们的后面是衙役,所以侍卫还在衙役的后面,本来已经有了两人的后面显得更挤了。
“大人,饶命啊,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才把水坝炸开了口子”其中一人首先告饶。
“此事本来就是我们做的,就连在那里买的火药,用了多少量,在水坝那里埋伏了几天,几时炸的我都能说出来”另一个人也说道。
两人埋着头,众人都看不见他们的脸,不过衣服看上去很新,个子也较一般南方人高大许多,这两人就是不久前被抓到喽啰,开始抵死不认,一用重型就什么都招了。
最后两人把事情一一说来,外面的村民听了他们的全盘招供,恨不得立即把能扔的都扔过去,可碍于是公堂上,就只扔了几个刚买的鸡蛋,砸的都很准,至于那两人为什么会这么乖,不反抗,不陷害。
当然也是凡盈的功劳,而且最后也是凡盈拿出了他们犯罪的确凿证据,于是此案正式结束,县令就当场判了案,两人被判坐牢五年,诬告之人仗打二十大板。
民众听到后都开始高呼雀跃,只是事败的丑恶男,却趁人们高兴得意之际,突然发了狂似的拿出袖子里藏的匕首向凡盈刺去,事出突然,后面的侍卫自然是来不及的,隔得太远了,倒是离的近的北山云及时发现了丑恶男的意图。
“盈盈小心”北山云喊着,伸出手将那亮的发光的匕首牢牢的抓在了手里,脚上也用尽全力的把丑恶男踢了出去,丑恶男以为刺中,加上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惊慌的立马放了手,所以匕首并没有被带走,只是陷得更深了,血也开始顺着刀尖开始不停的往下流。
“云”
“北山”
“妹夫”
众人看到如此惊人一幕,无不担忧的大声喊到,外面的欢呼声更是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了无声的安静,大堂上关心北山云的立马向事发地靠拢。
“我没事”北山云镇定的看着几人说道,俗话说的好,十指连心,更何况是手掌心,此痛若非亲身经历过,绝不会知道其中的苦。
凡盈突然看到亮光往自己这里来,吓了一跳,可也仅仅是惊讶,因为她知道她的守护神就在身边,所以她不会恐慌,更不会觉得那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事实也确实如此,可当她看到北山云的血不间断的掉在地上时,心开始慌,开始乱。
虽然以前凡盈有看到过北山云受伤,但这么真实而又血腥的一面她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身临其境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可它所带来的震撼却是难以磨灭的。
“哈哈哈,本来想杀了你老婆让你伤心一辈子,没想到你这么不怕死,没有杀死你真是老天不公,哈哈哈。。。。。。”丑恶男事败被抓,看到北山云被伤到,开心而又张狂的大笑不止,最后笑的泪就那么流下。
“此人当堂行凶,若大人不给个公道,天理何在?陛下何在?民心又将何在?”凡理对着与他一同赶下来的县令厉声言辞的说道,还朝京城方向施了一礼,逼得县令步步后退。
“来人,此人藐视公堂,当堂行凶,判充军千里,立即压入大牢,明日遣送”县令说着让人把笑着流泪的丑恶男带了下去。
民众看着丑恶男被带出来,立马把手上刚买的菜和鸡蛋往他身上砸,没菜没鸡蛋的就拿泥巴什么的,反正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最后连那张丑脸都埋在了他们的愤怒之下。
“去找大夫来啊!你们都瞎了眼嘛!!!”凡盈看着北山云还在流血的手喊的歇斯揭底,吓的后面望着外面的四人听到心下一愣,立马跑了出去了两个。
“回府”凡理说着让人去扶着北山云,可被凡盈拒绝了。
关于受伤的常识,凡盈有专门专研过一段时间,也就是上次北山云受伤之后的事,还询问过有名的大夫,所以知道在没大夫的情况下,只能让北山握着刀别松手,不然血一定流逝的更快,所以她只能一直不断的叮嘱北山云,让她别松手,还用布简单的进行了固定。
民众砸完,心情舒畅的很,看到北山云他们已经走了,都满怀关心的看着轿子慢慢的消失在转角,刘成和杨明不放心,也跟了上去,朋友只有这一个独一无二的,东西什么的却可以再买。
不一会,众人赶到府上,专给北山云看病的大夫也已经刚到,也做好了医治的前期准备工作,所以北山云一到就得到了及时的治疗。
凡父一直焦急的等在殿内,听说北山云受了伤,立马一脸担心的就往他们住的院子赶去,这事知道的人虽然多,但在凡父的严格控制下,暂时还没有传到凡母的耳朵里,所以凡母此时正在和媳妇聊天。
大夫上了药包扎好,开了药方和药膏,才说只是口子深了些,幸好没伤到神经,所以将养些时日就会好,但刀疤是一定会留的,而且还是抹不去的那种伤疤,北山云听到后没什么极端的反应,因为这结果比她预料的好,而且她在乎的是凡盈有没有伤到,可凡盈听到却红了眼。
因为以前北山云腿上的伤因为用了矾季,所以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现在北山云的一个手掌被从左到右深深的划了道长长的口子,他们都看在眼里,凡父、凡理、刘成和杨明看得一脸沉重,凡盈则直接眼睛红肿。
“没事,这样多好啊!以后盈盈找不到我了,还可以以此作为凭证呢”北山云看到众人一脸死气沉沉的,便语气轻松的说道。
北山云一直记得父亲的教导,如果让别人因为自己而伤心,那就是自己做错了,她没觉得自己做错,所以她不希望看到他们一脸凝重。
陷害、诬告在此也算告一段落,几天后,传来确切消息,丑恶男死在了充军的路上,吴老爷子曾经周旋过,可那位县令本来就是个死板固守之人,再加上凡理的叮嘱,所以从哪方面说县令都不会给予宽待。
接受到自己儿子的尸体,吴老爷子顿时大哭不止,为此指天立下誓言从此和他们凡府及北山云势不两立,以前他和凡理的约定,自然也就成了白纸。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猜看,是哪只手。。。
☆、六十六
当晚刘成和杨明就拉着年货赶着车回去了;说是看到北山云没事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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