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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在上(gl)-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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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当然如陆英一开始打算的那样,留了一半的药材给陈才女。这其间几经推脱,有趣的是,看陈才女拒绝的模样,也不像是做做样子,反倒是真不想承这个人情的模样。而后陆英详细地说了药渣功效实在太差,又讲了些重度伤寒会取人性命这样吓唬人的话,陈才女才收下了那半包袱的药材。就是如此,也从屋里取了不少金银,硬塞给了陆英。
在陆英的记忆里,那时候的陈才女,对在宫中的糟糕境遇都能淡然处之,对名利之事看起来也并没有太大的渴望。而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有恩必报,绝不拖欠人情,可是若人是真心对她好,她也会用真心回馈。
都说人是会变的,可是怎么会变成如今的境地呢……也许从某个时刻点开始,大家的路,就都走错了吧。
宫中本就寂寞,能找到言语投契的人也不容易。因着药材的事情,陆英和陈才女也算有了些交集,时常走动了起来。虽说吧,一个是主子,一个只是个小画师,但是因为这主子的位分实在低,又一直未曾承宠,这吃穿用度和画师也差不了多少,两人之间倒真没什么地位上的隔阂。陈才女对生人的戒备与冷漠,很快转化成了对陆英的友好,甚至是十分好。这样的转变花了多少的时间,陆英已经记不大清楚,也许仅是从那年冬天到隔年的夏季。那时候,曾经那么好,那么好……
陆英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手中的笔却没个停。画着画着,偶尔心思回到现实时,看一眼已在手中雏形尽显的人,不免自嘲,或者还真如陈修容说的那样,自己是闭上眼睛,也可以画她了。
曾经陈修容很喜欢陆英那专心作画的模样,那样的信心满满,如同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是如今陆英那不言语只知道画画,不愿意理人的样子,就像是一种挑衅,让陈修容心里梗得慌。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还比不上一张画重要?最见不得陆英这样明明心里有事,表面却毫无表现!
肩膀处突然受力一沉,陆英只觉得一股热气吹过脸庞,继而耳垂处便被凑近了的陈修容含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会不会见呢……会不会呢……会不会呢……
肚子好饿……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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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身份 。。。
挑逗这种行为;无论是带着赌气的情绪还是以报复为前提;产生的效果永远是以两人之间真实的情感为基准进行叠加。若是心中有情,这情动便是半分不由人了。一阵酥麻感从陆英被含住的耳垂处直击心脏,而后延绵而下……陆英一手撑住了桌子;手掌击中桌面的钝痛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够了。”陆英拒绝的话一出口;只觉得声音变得绵软沙哑;非但全无坚决,甚至还有几分欲拒还迎,赶紧地咳了几声;稳了稳心神;方才再次把那两字说了一遍。
陆英一瞬间的变化;无论是呆滞,轻颤或者是后来的欲盖弥彰;陈修容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发笑之余竟是有几分酸涩的。纵然身子有所反应,纵然这情还在,始终不是当初的境况了。本就是想要报复一下陆英不理人,陈修容也不敢再继续做些出格的事情,不然若是自己一时失控,反倒要出问题了。
被松开的耳垂,一下子从温热的包裹回到了空气之中,竟有些发凉。陆英稍稍站开一些,除了再次提笔作画,也找不到旁的方法去掩饰此时的尴尬和心中的波涛汹涌。陈修容摸了摸隆起的肚子,沉默着向后退了一步,以给陆英更大的空间继续。两人虽还是离得挺近,但是中间空着的地带倒是没有人再逾越了。
陈修容不再纠缠,陆英却仍可以感觉到那停滞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方才耳垂被含住的触感,像是唤醒了这副身体对陈修容所有的记忆。过去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就算再想忘却,还是会留下痕迹。
“好了,今天的底稿差不多了,其余的我会带回去画完,明早再让人送来给娘娘过目吧。”陆英匆匆几笔收了尾,准备早些走人,不再继续停留在这尴尬的局面里。虽说自陈修容孕后,向皇帝请了旨,让陆英来日绘一图,此时走了,明日还是要见的。不过对于此时此刻的陆英来说,明日的事,便明日来担吧。这种暧昧的气氛,对两人来说,已经太不合适。被挑动的情绪,没有释放的地方,也再没有可以释放的理由。
这一副底稿的完成很是迅速,期间陆英甚至没抬过几次头看陈修容。但画上的人的确是惟妙惟肖,就像是一旁的陈修容真走进了画里。陆英一边卷起画作,一边默默叹息,这一生,怕是再也不会有另一个能让自己画出如此逼真画像的人了。不过,这样的人,一生能遇到一个,已是一种幸事了吧。这几年下来,奉旨画的,私下画的,加起来,陆英为陈清焱画的画像都快近千张。见证了她从最低位分的才女,一步步到了今日修容的位子,也绘出了她从小腹平平到此时孕期足七月的模样。自己还能为她画多久,陆英不知道,不过知道的是,除了为她画像,恐怕其余的事情,自己都不会有资格去做了。
过了这么些年,画了这么多画,让陆英记忆最深的,始终是为陈清焱画的第一张画像,一张只有两个人看过的画像。
那是两人相识半年后的事情了。自从伤寒分药的事情之后,两人走动得多了,关系也慢慢地更近了。陆英发现,之前陈清焱那湿冷的被褥,没有火盆的房间,甚至得了的伤寒,说不准都是陈清焱自找的。因为陈清焱不是没有钱……而在宫中,就算位分低,只要有钱,至少不会把日子过成那个样子。而之后陈清焱更换了屋里的布置陈设,再请了陆英来坐时,陆英更确定了,陈清焱早前并非是淡定度日,反而说是自暴自弃更为合适一些。至于为什么会如此,陆英没有办法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而自己和陈清焱顶多算是朋友,亲密的人都算不上又有什么立场去问。每每想到此处,陆英竟有些微妙的暴躁感。而陈清焱屋中的东西虽是换了换,但也是极实用朴素的。钱这个东西,用用是会用完的,尤其对于一个不得圣宠的才女来说。
两个人走动得近了,相处的时间多了,便发现彼此之间投契的话题很多,默契更佳。深宫之中,这样的情意很是难得,加上陈清焱总是觉得,当初那半包袱的药材是一个无以为报的救命之恩,于是待陆英越发亲厚。可是陆英却恰恰相反,当两人的关系越好,走动得越频繁时,陆英就觉得该冷却一下了。于是陆英,说冷还真冷了。
于是接下来陈清焱的几番相邀,得到的都只是陆英的推脱。一日陈清焱直接到了存艺馆,堵住了据说正在在别的嫔妃宫中为其作画的陆英,两人面面相觑。对于陈清焱的逼问,陆英全无解释,几番言语,竟是两人第一次的不欢而散。望着陈清焱远去的身影,陆英曾经觉得,这段情意,就断在此处,也算是恰到好处。
一个人,总有些不为人道的隐秘,大到蠢蠢欲动的野心,小如睡觉时嘎吱嘎吱的磨牙。陆英也有不愿对人言的事情,或者不是不愿,而是觉得那是没有必要对无关的人交代的事情。那就是,她喜欢的,是女人。
有些感情,越发温厚甘醇,像是会发酵一样,那么除了把它扼杀在萌芽状态,陆英并没有其他的选择。即便这个时候,会有人受伤,但那是暂时的。总比继续下去,再去面对分别的疼痛,要好太多。当陆英感觉到自己在和陈清焱频繁的交往中,心思越发不再纯净,保护欲和独占欲都开始向着一个不该的方向发展时,做出选择,就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而陆英,其实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
陆英的别无选择,不仅仅因为陈清焱是皇帝的女人,更因为陆英自己,也并非只是晋齐宫中一个小小的画师。在画师一职的掩盖之下,陆英的真实身份是南戎刺客楼派来宫中的卧底。就这一条,陆英就觉得自己对陈清焱刚生出的那点儿心思,就该迅速掐了。感情的事情,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推却不去见陈清焱的那几日,越是见不着面,陆英心里就越是觉得憋闷。本就是夏季炎热,如此心情更是让人上火。相识近半年,时常见面还不觉得,一旦刻意保持距离了,心中空落落的感觉就变得那么明显。
以为自己可以放下的人,其实才是最放不下的。只是,总是在当时不自知罢了。
那一次陈清焱主动寻上门的不欢而散之后,近一个多月两个人都没再见面。有时候陆英行走在宫中,总是不自觉地会四周张望,而如去年冬天的偶遇就再也没有过了。也是,宫里那么大,缘分这个东西,哪里是能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呢。放弃了,就不会再有,也不该再有了。陆英很明白,很清楚,但是这样的理智,其实并不能管束住内心的思念。
陆英从小在刺客楼长大,武功与刺客需要必备的其他技能都是刺客楼里同龄的那些个里面拔尖的。又被配了特别的师父,学了琴棋书画,再后来,被看出有绘画的天赋,便让她主攻了这一项。到晋齐之前,陆英在刺客楼经历的修行足够苦,足够多,意志力这个东西,自然非常人能比。于是陆英一度以为,与陈清焱闹翻疏远之后,生活就会回到原有的轨迹。继续做个小小的画师,等着刺客楼派出新的任务,偶尔反馈些消息回去,最后完成任务回到南戎,或者是任务失败死在晋齐。正因为陆英是刺客楼里拔尖的人物,所以她深知,自己未来的可能的结局里一定没有一个是一直以画师的身份活在晋齐,然后幸福安乐地老去。这便是命,陆英太清楚。
就在陆英克制着对陈清焱逾矩的感情时,陈清焱却托了宫人捎了封信来。信中倒是未提上次的争执之事,只是说相托陆英为自己作一副画像,以博圣宠。
以博圣宠……以博圣宠……
陆英看完那封信,满心满眼的都是这四个字。是了,偏了心思的一直只是自己,陈清焱是晋齐皇帝的才女,就算还未蒙圣宠,但是那是早晚的事情啊。陈清焱以前不去争,不代表她以后也不想要,现在她想要了,自己又如何能拒绝帮她。罢了,相识一场,总要有一个人圆满才好。陆英应了陈清焱的约,却未料,这作画作画,却从纸上作到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该有的内容大概都会有点……豆腐渣什么的……
今天五月二十号,520,作为日期控忍不住地开了新文~~两边都会更新~~~
挨个虎摸,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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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神韵 。。。
一个人的身上背负着不同的东西;看到的世界也会不一样。对于陆英来说;那年村中饥荒,死了好多人,成了孤儿的她;在幼年时便开始流浪。如果不是遇到了刺客楼;她现在会是什么模样;真的很难想象。不过也正因为进了刺客楼,有得到就会有付出,有些东西是注定的不能靠近;譬如陈清焱;这一点;陆英很清楚。
于是当整理好画具,往陈清焱处去时;陆英在心中不知道第几百遍地告诫自己,对方只是一个希望博得圣宠的普通妃嫔,自己切不可因此露出半分不愿的情绪,即便心中的暴躁感已经快要无法抑制。你不懂我的感情,我也愿意为你,做到你想做的事情,我们的关系,就是如此的简单,陆英在陈清焱半开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叩门走了进去。
不知是数日不见的关系,还是之前的争执的尴尬依旧存在。虽然两个人都有心找些话来说,但是总是觉得有些冷场,不负之前的默契和谐。幸好陆英是来作画的,不是来聊天的。铺开了画纸,也就找到了不再开口的理由。墨未磨好,手背却被轻按住,那细滑温暖的掌心触感,让陆英的手一抖,墨块倒回了砚台,平白激出几滴墨来,弄花了纸张。
“今日请你来作这幅画,用途已在信中说得清楚。这副画对我而言,作用实在太大,除了你,我信不得旁人。不过,我虽信你的画技,但是如此画,终究是隔着些什么,有些神韵,怕是要用些别的法子,画出来的。”陈清焱说着,手却未从陆英的手上收回,反倒是顺着向上,伸进了陆英的袖中,握住了她的手腕,“前些日子,我听了个新的法子,我们不如试试?”
陆英虽然本职是个刺客,但是做画师的时间长了,听到有更高的画技可以学习,自然是很有兴趣的。不过怎么都觉得陈清焱的话里有些古怪,就在陆英还未来得及表态之时,陈清焱主动松开她的手,走到门边将门关好,从内落了锁,替她做了决定。
被松开的手腕处,似乎还留着陈清焱掌心的温度,不过那股被握着时的灼热感倒是没有再往上延伸了。陆英在桌边倒了杯茶灌下,方才问道:“你说的能画出神韵的新法子,是什么?”
“我今日穿得可美?”陈清焱未直接回答陆英的问题,反倒是提起裙摆,转了个圈。
“嫩绿色的衣裙很衬你的皮肤,也很适合当前的季节,绘成画像,看起来定会让人觉得清爽可人。”陆英只当陈清焱还在担心画像出来的效果,于是便一板一眼地分析着,“不过你今天没有上妆啊,是等我过来再看颜色搭配吗?其实你平日那样画就很好。”
“不上妆,就不好看?”陈清焱脸色微红,说出口的话语竟带了几分难得的嗔意。
本就对陈清焱歪了心思的陆英暗暗掐了掐手心,而后连声说出的“怎么都好看”自然不只是为了掩饰此时的尴尬。
陈清焱嘴角微扬,走到桌边,在陆英身边到了杯水慢慢喝下,继而便静静看着陆英,笑而不语。怪异的感觉越发明显,陆英退后一步,不再继续纠缠于新画技的问题,想去取了画纸重新开始画。谁料还没挪开步子呢,就被陈清焱一把又抓住了手腕。“那你看看,这样可好看?”陈清焱嘴上说着,不再直视陆英,偏了偏头,微微垂着,看向斜侧的桌子,一手在腰间摸了一把,嫩绿的衣裙顺着身体滑下。
陆英终于知道怪异在了哪里,只是一件衣裙落下,面前的陈清焱居然已经不着寸缕,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按陆英的身手,自然不会被陈清焱这一握给牵制住,但是陆英此时却连挣脱的动作都做不出。陆英入了魔一般,满心满眼只有陈清焱此刻娇羞无比的模样,直到陈清焱抬头,四目相对,陆英才恍悟着挣开了陈清焱的手。
“你……你……”陆英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着舌头打了结,话都说不周全,赶紧地俯身去捡那衣裙。两人本就站得近,这一弯腰,陈清焱的身体仿佛就在额前,几乎能感受到那属于她身体的温度气息。陆英若是没那个心思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对陈清焱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友情太多。心动,便是情动,陆英觉着一定是弯腰时血气上涌,才会有一种脸上发烫,还晕晕呼呼的燥热感。
陈清焱踮起脚尖,轻轻一踩,牢牢地踩住了衣裙。陆英抓着衣裙,在硬拉和松开之间徘徊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后者。“难不成你想我为你画幅这样的?”陆英直起身子,强作镇定地问道。虽说是想博取圣宠,但是若是送出这样的画像,弄不好就会惹来许多麻烦。这皇后仁慈宽厚还好说,其他妃嫔可不是省油的灯,就算能得了圣宠,日后怕也是落人话柄的。如果陈清焱真这么打算,还真是要好好说服她才行。陆英皱眉,急功近利者,步子走得不稳,在宫中是大忌。
“当然不是。刚才不是同你说了,那可以画出人真正神韵的技法,这便是了。”陈清焱说着,又挨近了几步,顺便把衣裙牢牢地踩在了脚底下,“若是你未见过衣裳下面的人,怎能画出最像她的画像。若是你未清楚这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肤,如何能绘出她的神韵所在。”
这话乍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仔细想想,却哪儿哪儿都不对,可是若要陆英真去说出是什么地方不对吧,又觉得摸不着头绪。那些似乎都已经不重要,重点是陈清焱已经不愿再给陆英思考的时间,
贴近的身体,柔软的嘴唇,生涩的触碰……陆英觉得自己在刺客楼学习的所有战斗经验在此刻都消散干净,只能如同木桩一般,任由陈清焱对自己为所欲为。明明……明明只是来作画的。暧昧的气息在亲吻中流转,异样的燥热从腹部升起,蔓延,灼烧着残存的理智……陆英伸手想去推开陈清焱,却在触碰到那光滑如脂的香肩时,触电般弹开。
唯有喜欢的人的亲吻,无法拒绝,溢出的感情,让陆英不自觉地开始回应陈清焱。唇齿交缠,不自觉慢慢收拢的手臂……
没有关系的……只要任务目标不是她,那么和她在一起,不会有关系的……就算陆英再笨,陈清焱这般褪去衣裳又主动献吻的举动说明了什么,她也是知道的。一方无望的感情,突然变成了两情相悦,这样的转变怎会不让陆英欣喜无比。巨大的喜悦和此时情意缠绵的亲吻,都让陆英无法喊停,甚至无法推开靠近自己怀里的陈清焱。陆英太清楚,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喜欢,因为太喜欢,所以陆英满心满意想着的,都是借口,可以和陈清焱一起的借口。
南戎刺客楼虽然是个极为神秘的刺客组织,组织内部也有很多规条,但是唯有一条并不严格苛刻,那就是感情。身为刺客楼的刺客,有了喜欢的人,想要一起过日子,只要不是任务目标,刺客楼都不会干涉,但是若是有了任务,刺客也必须放下私情去执行。这条奇怪的规定,曾经被刺客楼的刺客们拿出来讨论了很多年,无论从保密性还是纪律性来说,这条宽松的规定和规章其他苛刻的部分来说,未免显得有些太格格不入了。无论是什么样的讨论,都得不出个结果,大家只能猜测,这属于刺客楼某种奇异的福利。而一直以来,除了真正优秀,觉得自己可以一次次圆满完成任务的刺客以外,大部分的刺客还是选择了一个人过。
参与另一个人的人生,从来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尤其对于刺客来说。陆英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有机会参与陈清焱的人生,更加没有想过,是会以如此的方式。陈清焱的吻,一点一点,从嘴唇一路亲到耳侧,青涩的带着点儿探究。随着陈清焱的动作酥麻下来的陆英,身体仿佛被架到了炭火上,被肆意烘烤,求不得解脱。这种奇异的感受,是之前从未有过的经历。当被褪到只剩一件里衣,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陆英心中当然不是完全没数。
如果还有多一点的理智……陆英抿紧着唇,任由陈清焱将自己推倒在床,滚烫的唇和柔软的指尖从领口一路向下。陆英偏过脸,唯有祈祷,无论以前,现在或者未来,陈清焱都不要成为自己的任务目标,那就……好了……
若说这南戎刺客楼,崛起于二十多年前,无论是南戎还是晋齐,又或者是周边小国的人,都听闻过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组织。与南戎药谷相同,传闻南戎刺客楼也是虽建立在南戎,但其实与国家没有牵扯,是完全收钱做事,独立于国家之外的。这世上的传闻,终究只是传闻,而真相,往往只有小部分人知道。比如刺客中优秀如陆清之流,非但不用像下等刺客那般或服下哑药或毁去容貌,更是有机会接触到刺客楼更为核心的秘密。在陆英来晋齐之前,就清楚地知道,刺客楼并非与南戎毫无牵扯,甚至应该说羁绊甚深才对。而陆英这次被派入晋齐宫中卧底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但任务对象一直不明。刺客楼中也只是要求陆英定期回馈消息即可。这让陆英对此次任务的长度乃至内容,心中全然无底,这也是她一开始就想远离自己对陈清焱生出的那些绮念的原因。
再多的理智,都抵不住缘分的到来。
床帐滑落,盖不住一室馨香。那些听闻过的疼痛与欢愉,陆英都在一刻间尝遍。失去与得到交替不息,感官盖过思考,除了紧紧攀附那个早就被放在心底的人,其余全无它法。刺客楼那些对人警惕,不可让人近身的话,全部被抛诸脑后,此时唯有她,唯有她才是一世可依。
相约作画,作到了床上。下床之后,陆英还真作完了那一幅画。画中的陈清焱,不着片缕,倚在床榻,面上潮红未褪,媚眼如丝……这是一幅仅她们二人见过的画。存在于世间的时间,不过一个午后。
无论之后陆英画过多少次陈清焱,唯有那一幅,是最满意。忘却了南戎的刺客楼,忘记了这是在晋齐的后宫,彼此的身份在那一刻再不重要,心中眼中只有面前的女人,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的忘却,很短暂,于是珍贵到陆英,再不想回忆那回不去的午后。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断断续续写了好几天……
果然熬成了豆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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