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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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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奇道:“王府里的糖,难道味道不像吗?”
    银锁吸了吸鼻子,道:“像,就是太像了,可是建业不是大军围城……”
    金铃微微一笑,道:“这是我做的。”
    银锁睁大了眼睛,俄而红了眼眶,最后恶狠狠道:“事后补救是没有用的!我还在生你气……”
    金铃轻巧地吻在她唇上,轻声道:“下次再有这等紧急的情况,我定然掂量清楚再上……我总是念着你的,一刻也不敢忘。”
    这小胡儿本也是色厉内荏,被金铃喂一颗糖,甜言蜜语说一些,又亲了一下,早就忘了要耍狠,皱着鼻子道:“但愿你说到做到……”
    金铃站起来,又回身拉起她,靠过去环住她的腰,浅笑道:“当然说到做到啦,乌山少主一诺千金……你看,我现在已是正牌乌山少主了。”
    银锁道:“哼,就因为你是正牌乌山少主,下次再有这等紧急情况,掂量完之后,多半还是要去送死的……”
    金铃还待辩解,银锁捂住她的嘴,道:“别解释了,你我还不知道吗?”
    金铃抓住她的手,轻声道:“哪吒闯下大祸,托塔天王欲杀之,哪吒剔骨还父,削肉还母,还了父母恩情……”
    银锁笑道:“莫说大师伯杀了我都不肯杀你。你又没有闯下大祸,说哪吒干什么?”
    金铃靠在她怀中,愣愣道:“若是剔骨削肉就能还得恩情,我……”
    “是以你觉得这样就能还了大师伯的恩情?”
    金铃缓缓点头。
    银锁笑着刮她的鼻子,道:“你可莫忘了还了大师伯的恩情是要干什么。”
    金铃“嗯”了一声,忽觉不对,道:“我可从未同你讲过,你这般提醒我是什么意思?你如何得知?”
    银锁道:“大师姐一根直肠子通到底,对你,我除了没猜出你暗暗喜欢我以外,别的都猜得挺准。我掐指一算,便知有人觉得暗通外敌、私下跟我好这件事,很对不起大师伯,定要做些大事来补偿,对不对?”
    金铃怔怔点头。
    银锁笑道:“那你还了恩情,难道不是为了更好的暗通外敌吗?”
    金铃想了想,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是,我定留着命和你逍遥自在。”
    这树林与外面官道仅隔着几棵树,不时有人经过,两人躲在其中静静相拥,过了一会儿,银锁小声道:“……大师姐,你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金铃道:“方才影月右使逐客,现下怎地又留我?”
    银锁奇道:“明明是大师姐自己迫不及待要回乌山,大师姐不在意我,我何苦自讨没趣?”
    “你又如何与手下人解释我去而复返?”
    银锁忍住笑,道:“我就说此去五十里开始下雨,不好让你冒雨赶路,是以折返回来,留乌山少主在义阳分坛过夜。”
    “不怕我晚上将你们分坛的情形摸得一清二楚吗?”
    银锁笑得胜券在握:“是以影月右使以身作则,就近监视乌山少主,免得她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怎么就近监视?”
    银锁贼贼一笑,道:“自然是同榻而眠,你一醒我便知道。”
    金铃忍不住笑出来:“你就不怕二师叔起疑心?”
    银锁道:“越是坦荡荡,他就越不会起疑心……再说了,这一次放你回去,下一次又不知何时能见了。”
    金铃奇道:“乌山义阳不过三百里,想来就来了。”
    银锁翻身上马,拉着金铃也上来,金铃骑上自己的马,拒绝了她,“小胡儿莫要太猖狂,当真觉得二师叔半点不会起疑心吗?莫忘了他们可是见惯了大小太师叔的。”
    银锁看着颇为不甘,道:“大师姐,你走之后,师父就要把我派出去了。”
    “去哪?若是不远,我可以偷偷跟着。”
    银锁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是以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乌山刚刚收复,又和鲜卑人结怨,乌山也有你忙的……说不定……大师姐,这已是四月天了。下次再见,也许就在九凝峰上了。”
    岂料金铃微微一笑,道:“我匆匆回了乌山时,心中才是忐忑,不知与你一别,何时才能再见。这次虽久,但好歹有个盼头,我数着日子过便是。”
    银锁心想就是这个道理,便不再言语,两人按辔缓行,却又不想回分坛中枯坐。银锁才到义阳不久,不知此处有何风景名胜,可让两人虚耗一下午,不禁犯了难。然而金铃却是土生土长的乌山人,勉强算是地头蛇,见她如此,微微笑道:“去划船吗?城西有笔架山,笔架之间有大湖,可泛舟其上,只是看天色只怕要下雨。”
    银锁笑道:“那我回去拿伞,顺便再告诉他们你不走了,晚上要留下,师父才好设宴招待你。”
    金铃面有难色,道:“热闹的场面,我一向不太擅长应付。”
    “唔,你我都是神仙谷弟子,是以师父不会叫许多人,放心吧。”两人顺着官道一路回到义阳附近,由银锁回分坛之中报备,又拿了伞出来,与金铃一起去湖边划船。
    银锁不知哪里弄了一艘船来,载着金铃划往湖中,不一会儿下起雨来。她把伞交叉绑了,搁在船头,两人窝在伞下,由银锁絮絮叨叨地交代金铃若是陆亢龙问起西行见闻要如何回答,才不至于露陷。
    “你我二人练的功夫,一句也不许提。”
    “嗯。”
    “我的情劫渡得如何,若有人问起,你须得装作一问三不知,撇清其中干系。”
    “那是自然。”
    “若问我路上看上哪个小郎君……”
    金铃奇道:“二师叔问这做什么?”
    银锁本躺在她大腿上,忽地脸上一红,道:“你知道走之前,我还有最后两重心法未破。”
    金铃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还在加班
    我超喜欢划船梗√

  ☆、第329章 风不止三

银锁续道:“那时我在上庸做小乞丐的时候;不是和你说过是下山渡情劫吗?那时便已是第五重心法了,三年未有寸进;师父也很着急。他说他让三师叔给我算过一卦;说我定能在这次旅途里有所突破;成为第一流的高手……”
    金铃笑道:“他没说错。”
    银锁勉强笑笑;续道:“太师父也给我算过一卦,说我……此去定能将情障破除。”
    “准吗?”
    银锁想了想,眯着眼笑道:“我心想情障要破,必然有人与我共坠情网。便问那人是谁。太师父不愿意说;只告诉我上路便会知晓。我那时忍不住猜是你;却又绝不愿意承认是你……”
    金铃笑而不语;摸了摸她的头;又摸了摸她的脸,最后忍不住低下头来,落下一吻。
    银锁红了脸,嗔道:“大师姐还听不听了?”
    “听。”
    银锁便续道:“第六重第七重,需破爱欲,我现在是第六重,破的是哪个,师父也不知道。我只得告诉他是‘欲’。”
    “为何是‘欲’?”
    银锁道:“‘欲’比‘爱’好破许多吧?只要找个人睡上一觉,我说破了便是破了。”
    金铃忍不住笑道:“某教某右使,可是与我睡了许多觉的。”
    银锁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腰,笑道:“大师姐还敢逞口舌之利,不怕我当场将你睡了?”
    金铃浅笑道:“我料想你手下弟子定然看着这一片,你当真敢当场睡我?”
    银锁恨道:“不敢。”
    “那你继续讲,为何二师叔要问我你看上哪个小郎君了。”
    银锁便接着道:“自然是与这情关有关联。我告诉他,我破这情关便是随便找了个小郎君*一番,觉得没意思便破了。”
    金铃讶然道:“这等荒唐的说辞,二师叔居然信了?”
    银锁贼笑道:“不由他不信。这武功天下便只有我与他……唔,现下还有个你,我们三人练过。他也不知是不是每个人的情关都长得一样,再加上你我之事,还是没叫他发觉,所以我说什么,他只得信什么了。”
    “原来如此。”
    “赫连想必是对他说过,你我几乎晚晚同床共枕,是以我有什么异常,你当然是清楚不过。”
    金铃眨眨眼睛,“就这样,他都没有半点怀疑?你我同睡一张床,但凡生出些邪念,早就*了。二师叔也不是那种不知世上有断袖分桃、对食磨镜之事的人。”
    银锁嗤笑道:“那自然是我对你表现得不屑一顾的样子,我还要继续保持下去,大师姐千万莫怪我,这都是权宜之计,我对你的心,日月可表。”
    她鼓足了勇气说这等肉麻兮兮的情话,偷偷抬眼见金铃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立刻又红了脸,伸手去捏她的脸。
    “大师姐不许笑!”
    金铃板起脸:“我没笑。你继续讲。”
    银锁摇了两下橹,将伞对着岸边。金铃问:“你这又是何意?”
    “你刚也说有人在岸边偷看呢,叫他们看见我躺在你腿上怎么办?”
    “嗯,就说影月右使头疼,我替她医治。”
    银锁嗤笑一声:“鬼才信……总之,师父问你我在路上可有跟哪个小郎君纠缠不清,你就说你也没注意。”
    金铃奇道:“你又说我几乎晚晚与你同床共枕,我怎么会没注意?”
    银锁道:“我又不是天天和你睡,再说了,我若是偷偷起来,你怎么会知道?”
    “好好,没有破绽就行。我便推说不知,想来我在外沉默寡言,他也不会让我说更多的话。”
    “对嘛。”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你还是见招拆招吧,只需显得与我不是太熟,还有些不对付便成。要总是这么小心,还不如放你走了呢。”
    金铃笑着摇头,道:“最好二师叔强行扣押我,好让我名正言顺做个上门姑爷。”
    银锁嗤笑道:“想得美,我是少主,你最多是少夫人。”
    金铃听得“少夫人”三个字,挑了挑眉毛,笑道:“被你那些白衣门徒跪一地,叫一声少夫人,好像也挺威风的。”
    银锁见金铃欣然接受,居然没被“少夫人”这称呼弄得汗毛倒竖,颇感挫败,金铃却道:“雨停了,你还躺吗?”
    银锁恨道:“躺,怎么不躺?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
    金铃笑道:“但求美人怀?”
    银锁在她怀中蹭了蹭,道:“对呀,无价宝易得,有情人难求,大师姐倒是很懂,想必想法和我一样……”
    “是,和你一样。”金铃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笑着抬头看天,天空铅灰,意外地晦暗,此时已尽初夏,荆楚之地原该是艳阳一片,这等反常,却不知预示着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金铃推推银锁,道:“你带来的那些个六博算筹骨牌,可是一个都没用上,你的手下往这边来了。”
    银锁从两把伞后面探出头来往岸边看去,果然有白衣弟子撑着竹竿往她们这边过来。银锁赶紧将那包裹里的玩具都抖在小几之上,摆出一副玩得七零八落的样子,拉着金铃躲在伞后。
    那两个白衣弟子划船靠近,银锁方才伸出头来,懒懒道:“什么事啊?”
    其中一个绿眼的胡人少年道:“少主,快开饭了,曼副旗主叫我喊你回去。”
    银锁见他往两人中间的骨牌堆看去,便将那骨牌堆成的小塔推倒,笑道:“好啊,你们两人,谁来替我划船?”
    那两个弟子任劳任怨将船划了回去,银锁在别人面前,一副少主做派,半倚在船上小几前,不羁得很。偶尔出言调戏乌山少主,口气奇怪,细细琢磨之下,倒似着意挑衅,乌山少主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面色平常,仿佛浑然不将这等无礼放在眼里。
    两个弟子听得心惊胆战,少主这架吵得有十分的水平,乌山少主竟然不发怒,涵养也真是了得。在这等心惊胆战的情况下,船终于靠了岸。
    此处离义阳城不远,骑马一会儿就到。两弟子一到府中便道告辞,匆匆往里面通报少主回来的消息。
    金铃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他们跑得为何这么快?”
    银锁笑道:“多半是师父的耳目,只是不知为何要刺探我们,希望……”
    金铃亦点点头,“希望不是。”
    两人往里间走去,银锁眼珠一转,又有诡计。
    此地除了主宾二人,属她地位最高,理应由她指挥手下侍候二人,陆亢龙吃得尽兴,金铃却频频皱眉,莫说银锁,连陆亢龙都看出不对,出言询问,金铃只道没事,但面前的菜,十之六七都几乎没有动。陆亢龙料到是银锁做的手脚,连连摇头。
    这一顿饭吃得甚是沉闷,陆亢龙忍不住出言问道:“你师父可好?”
    金铃抬抬眼,道:“师父很好,只是这几日事务繁多,很少睡觉。”
    “唔,他就是爱拼命。你也是,下回可不能这么冒险了。杀人越货这档子事,可以找我嘛,我和大师兄是旧识,自然会便宜一些。”
    金铃听向碎玉说了许多次“陆亢龙的徒弟,同她那师父一模一样”,料想陆亢龙所说,和银锁平时乱讲话一样,是算不得真的,而让向碎玉听了火冒三丈,大约才是他说这话的目的。
    自古正邪不两立,哪有正派人士暗中送钱给魔教妖人,让他们去做杀手的?岂非是和魔教同流合污?
    陆亢龙哈哈一笑,道:“你师父定然会说‘魔教妖人,认钱不认人,怎可与之为伍?传出去为天下英雄耻笑!’其实不然,我等‘魔教妖人’,义士来用便为义举,奸人所用便为邪道。天下惶惶,谁能独善其身?况且也不是第一次找我,之前他还不是找我借钱吗?”
    金铃饮下半碗酒,淡然道:“既然如此,晚辈便先师父谢过二师叔,待我回去,定然转告二师叔的意思。”
    “今日玩得可还尽兴吗?”
    金铃似是在思考措辞,顿了顿才道:“只怕闷坏了银锁。”
    陆亢龙盯着她,见她如此神色,又想起方才两个弟子报告的情形,不禁皱了皱眉头,道:“要是银锁得罪了你,还请你多多担待。”
    金铃微微颔首:“小师妹年纪还小,顽皮些也是人之常情。”
    她知陆亢龙多半已信了银锁与她不太对付这事,更是总答些明夸银锁,暗中告状的话。银锁在旁边不停皱眉,心道师父如此轻易便信了我,不是一点没怀疑,便是已经起了十足疑心,我万万不能自乱阵脚。
    这顿饭在银锁的着意捣乱下,金铃简直食之无味。她回了房中,盘算着是早点忍着饥饿睡下,还是先去教训一下那挡着她吃饭的小胡儿。
    不料此时却有人叩门,来时未曾引起她丝毫警觉,也并未有银锁在侧的感觉,她微感奇怪,问道:“二师叔有何见教?请入内一叙。”
    陆亢龙推门而入,盘腿坐下,道:“我有一事,须得向你打探一下。”
    金铃想了一想,道:“可是师父的事?”
    陆亢龙却摇摇头,道:“银锁的事。”
    “请讲。”
    “她……这一路上可有得罪你?”
    金铃道:“算不上得罪。”
    “听说她与你关系不错,还睡在一起……”古来君臣同榻以示信任有加,寻常好友不会同榻而卧,若能睡一张床上,交情合该很好才对,故而陆亢龙有此一问。
    金铃淡然道:“二师叔该当知道,这一路凶险无比,你明教中许多秘密也因此让我知晓。她不时时看着我,我反倒觉得她有别的阴谋。我倒觉得我和她二人关系不错……她可未必这么想。”
    她素来少话,此番听见有人提起银锁,竟然说了这么多,陆亢龙心下叹气,暗道银锁真有本事,将金铃得罪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暴雨困在办公室,好不容易等雨小了准备走,发现外面积水已然没到胸口呢!
    于是窝脱了鞋纸,光着脚脚走到了地铁站,坐着地铁准备走人
    结果出来的时候又遇上了雨最大的时候嘤嘤嘤……
    回来又变成落汤狗呢……

  ☆、第330章 风不止四

“既然你二人相互提防……银锁都见了些什么人……你总该知道?”
    金铃摇摇头;道:“她既然提防我,做的事怎会让我知道?”
    “你想一想?”
    “我和她一道见过的人;除开已死的叱干阿利;辉日都是一同见过的;想来也都已告诉二师叔了。”
    “她不曾私下会什么人?”
    金铃摇头道:“我也并不是与她时时在一起;她也不会让我知道她的事……二师叔将我的住处安排在银锁附近,实则是让我监视她么?”
    她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道小师妹果然料事如神,陆亢龙来打听这小郎君的事情了。
    陆亢龙笑道:“你怎知这是她的住处?”
    金铃道:“此处是义阳分坛;机关重重;二师叔怎可能放心让我一个人住?”
    陆亢龙点点头;道:“你们这些孩子;现在越来越聪明啦。这是给你师父的谢礼,你带回去给他。”
    入手沉甸甸的,似是些珠子,金铃不知何物,却也不便多问。陆亢龙起身告辞,走出门外就似是融入了夜色之中。
    金铃倚在门口良久,不见银锁回来,忽地心有所感,扭头看去,正见到银锁关上一扇窗,她笑着关上门,轻声道:“小馋猫,你来做什么?”
    银锁举起手上的油纸包,道:“想你饿狠了,就来喂你,省得你晚上去吵我。”
    “你这小混蛋,你想出来的得罪我的主意,就是把那么多我不吃的东西放我面前?”
    银锁笑道:“这岂不是大大得罪了你?方才师父是不是来了?”
    金铃点头道:“来替你这小混蛋道歉的。”
    “嘿嘿,我就知道有用……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金铃打开油纸包一看,是几个小饼,咬上一口,只觉肉味鲜香可口,汁水微微外溢,与焦脆的面饼混合,唇齿间净是香气。金铃细嚼慢咽,那饼却急速地消失在她口中,只一会儿她就将饼吃了个干净,银锁递来清水,她喝了水,方道:“下次能不能不用这样的法子……”
    银锁忍俊不禁,道:“从前怎么不觉得大师姐这么不经饿?”
    “从前你可从未饿着我。”
    两人相视而笑,银锁乖巧地在她旁边坐下。金铃摸着她的头,道:“你所料不差,二师叔来,便是打探你见了什么人。”
    银锁似是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刚重逢却又要离别,银锁根本憋不住,执意要呆在这里,她被罚禁闭还未曾下解除的命令,阿曼并不住此处,是以这里虽大,却只有她和金铃两人居住。
    而有本事来偷看的,定然是陆亢龙自己。银锁灵觉失效,只得让金铃细细探查,确认附近半个人影也没有,才安心地睡在金铃旁边。
    她腰间一紧,原是金铃将她环住。
    银锁打趣道:“大师姐不怕被人看了去?”
    金铃叹气道:“你就在眼前,叫人哪里忍得住呢?”
    银锁转过身,凑到她脸颊边上,笑道:“大师姐……敢吗?”
    金铃按住蠢蠢欲动的银锁,嗅着她身上的甜香,低声道:“小胡儿胆大包天,这会儿不收敛些,日后二师叔防我和防贼一样,有得你的苦头吃。”
    银锁颇觉遗憾,却也只得软下来。
    金铃道:“你要阿曼将我的衣服拿走了,我以后穿什么呀?”
    银锁揉着她的脸,“什么你的衣服?你还敢提?我从小到大都没将衣服糟践成那般样子,听说你当时还穿着铠甲?”
    金铃笑了一笑,道:“只是皮甲罢了。别问了,不是答应以后不随便冒险了吗?你是不是能把衣服还给我了?”
    银锁道:“昨天新的衣服才给我做出来,明天给你。”
    “旧的呢?”
    “拿回去修了……大师姐,衣服破了能补,东西坏了能修,命只有一条,我还等着你跟我重游塞外,回神仙谷过神仙般的日子……”
    金铃笑着搂紧她,轻轻点头。
    次日清晨,银锁早早醒来,将被她惊醒还尚且迷糊的金铃按在床上狠狠吻了一通,才爬回自己的房间。
    金铃脑中只剩震惊,摸着嘴唇回味方才那一吻,却听门口有人,是阿曼来叫银锁。银锁怅然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就与金铃一道启程往东,一送送了五十里。
    因近旁有人,二人并未交谈几句,连眼神也甚少交汇,五十里界碑处两人分道扬镳,金铃往东回乌山,银锁调转马头,扬鞭而去。
    天空铅灰,风吹得树叶哗啦啦地一刻也未停息。只听马蹄哒哒,渐急渐远,银锁实在忍不住,回头望去,却见金铃也扭过头来看她。两人目光交汇,相视而笑,又同时扭回头,不一会儿,就连马蹄声也听不见了。
    银锁回到义阳,便去找陆亢龙,陆亢龙叹了口气,道:“你将金铃得罪成什么样子了?据我这几天观察,她这人克己复礼,比我大师兄脾气不知道好多少。可是一说到你,杀气都露出来了。”
    她干笑道:“哈哈……哈哈……我委实不知还欠她什么……不过么,她讨厌我也很有道理的,我和她不一样,一个人讨厌和自己不一样的人有什么奇怪了?我也讨厌她啊。她是个死板正派的少侠,我是个妖女,她会喜欢我才奇怪吧,我也讨厌那种闷葫芦啊。”
    陆亢龙点点头,银锁又补了一句:“师父在担心什么呀?她也不过就是你拆了伙的大师兄的徒弟,她爱讨厌我就讨厌我,管她作甚?”
    陆亢龙摇头道:“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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