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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逆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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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艾兰格气得死死攥住拳头,但他复又低头想了想,忽然觉得蒂丝的话也不是没可能,一直以为三人是一起逃跑的,完全忽略了另一个可能性,也许那对姐妹是从一开始就跟着七区的飞艇直接过来的,而小型飞艇上的人只有莓米一个,以莓米作诱饵,她们姐妹才得以如此平安的逃到七区,据当日追击飞艇的人报告,那飞艇行驶路线的目标并不似七区,反而有像是要去十一区的意图,虽然它在被击中后最终迫降焚毁在九区,但里面并没有检测到那个女人的尸体,也就是说那女人应该还活着,假如她们不是一伙的,而是逃出后分开各自为政,那么,那个女人现在可能,已经到了十一区…瞬间血压飙升,艾兰格无力的揉揉太阳穴,如果真是那样,想把人抓回来就难上加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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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瞅着艾兰格细微的情绪变化,蒂丝冰冷的绿瞳中一瞬间闪过些许笑意,虽然所谓第三人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听说,但她忽然联想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可能,如若不是如此,恐怕这男人也不至于露出这种无力的神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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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艾兰格起身,带着威胁的语气最后说道,'恕我再留一句无礼的话,如果让易维斯家族查到是你们七区包藏了那个女人,到时就别怪我们贵族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虽然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再挑起世界战争,但到时至少一定会让这群兽人得到些沉痛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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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保证。' 蒂丝轻松的耸耸肩,伸直右手食指与中指并到一起,在眉尾附近微微一抖,算是给艾兰格行了个帅气的送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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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摔袖而去,这真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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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意外的安稳,自那次见面后,在麦宅内莓米就再没看见过麦安安的身影,她和一群女孩们生活在一起,有太多的时间让她平静,随着体力和精力的恢复,之前那被一系列突如其来的横祸击溃的冷静和判断力都渐渐回到莓米聪明的脑子里,如艾利所言,这里是麦安安的后宫,随着时间的增多,莓米渐渐了解了这里的境况,六人一间房,设施齐全,像宿舍,宿舍与宿舍之间是有小门相通的,女孩们平时可以聚在一起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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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听说麦安安并不是很常会来找她们,偶尔有了心情才会挑一个带回去,虽然被带走后那过程不会是愉悦的经历,但如果让麦安安玩得尽兴,会得到非常值得的赏赐,这也是大家不惜承受肉‘体痛苦也愿意争先恐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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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给她们的待遇算得上非常的好,有很自由的活动空间,但这里简直像一个简单的小社会,暗暗分着不同的圈子,勾心斗角不断,主旨自然的围绕着她们的主人麦安安,谁相比起来较受宠,谁得的赏赐多,谁在这里就会比较得意,周围的女孩会虚伪的奉承,也会遭到暗中排挤甚至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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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也很快就明白那女孩给自己忠告的原由,太显眼会招来嫉妒,她是新来的,虽然大家都还不清楚主人对莓米的态度,但单凭莓米不经掩饰的容貌,她就有被大家挤兑的理由,那天的水只不过是个开始,接着陆陆续续莓米又受到很多排斥,庆幸的是,这些不再能对莓米造成任何伤害,莓米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到在贵族做事时的状态,镇定下来认清现实,她的聪明和能力便让她渐渐掌控了这里的生活规律,没有谁能欺负到她,她亦懒得与那些女孩纠缠,宛如在自己身边画个圈,拒绝外人接触,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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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个人,却让莓米愿意接近,那就是当初虽然冷漠但唯一向她伸出援手的女孩,她名叫金泰汐,那个女孩和她一样,与周围所有人都保持着远远距离,独善其身着,每天最常做的事便是捧着书,纸制的书,封面破旧,似乎有些年代了,看这种书在现在是相当罕见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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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莓米接近她时,金泰汐始终都是一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跟对待别人无差,用金泰汐的话说,那次她并不是要帮她,单纯的看不顺眼而已,她一点也不想跟莓米扯上关系。渐渐的,莓米和金泰汐就都成了两个孤立的存在,两个人没事就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独自生活,独自吃饭,时间久了,金泰汐才开始稍稍留意起莓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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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最初的疏远,到慢慢的靠近,虽然她们依然还不能被彼此称作朋友,因为金泰汐从没对莓米完全放下过警戒心,她一向自诩不会在这个环境里和任何人交朋友,不过莓米却越来越喜欢金泰汐这个人,接触深了就会发现,金泰汐并不是预想中那么冷漠的人,她只是很文静,再加上因为过于习惯保护自己,所以感觉好像不容易亲近,但其实她却是个非常善良非常好心的人,即使金泰汐嘴上从来不肯承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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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配备的原始物品都一样,莓米因为是新来的,生活用品都是最普通简单的,不像周围的女孩,各自拥有各种麦安安的赏赐,总能摆出骄傲的姿态,也有足够的金钱去卖想要的东西,莓米什么都没有,偶尔会缺少一些必须品,所以在生活上,金泰汐会不着痕迹的帮她,然后却不肯承认是自己做的好事,每每这时,莓米就会在心里笑着泰汐的别扭,其实她能理解她,无论是远离人群也好,不愿直接表达自己的善心也好,还是不肯轻易与人交友也好,这些都是金泰汐的自我保护行为,不要小看周围那些善妒的女孩,有时连莓米也觉得她们太过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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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她被送到这个所谓的后宫大概也快到一个月了,麦安安一次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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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屋子里的女孩都跑到别的房间去了,又不知在开什么派别会议。冲过凉,莓米随便揉搓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坐到床边,发现金泰汐的及耳短发也还没有干,乱糟糟的趴在她头顶,那个可爱的单眼皮女孩正啃着薯片,莓米看了她一会。似乎感觉到自己在被注视,金泰汐顺手丢过一包薯片到莓米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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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吃的意思。' 莓米笑了笑,她不太常吃零食,没有那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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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给我。' 金泰汐也不多说,就四个字,然后伸出手朝莓米要。莓米把薯片放到对方的手上,想了想,问道,'那个,麦安安一般多久会来这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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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金泰汐薄薄的单眼皮眨了眨,盯了莓米很久才慢慢的说,'你在期待着见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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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微怔,尔后笑道,'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称呼她,恰恰相反,我巴不得永远不要看到她,离她远远的,我可不想在某人的床上过活。' 在麦安安面前,莓米觉得自己像被剥夺了所有智慧和能力的婴儿,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只交锋两次,却次次都以自己的狼狈收场,她似猫般漫不经心的眼神其实锐利的超乎想象,可以轻易看穿伪装,在她眼中仿佛一切都被毫不保留的割开,无处可藏,那摄人的气势时时散发着残酷危险的味道,还有她的身手,虽然不甘,但莓米亦不得不面对现实,若动起真格绝对完全没有胜算,因为初遇时她便只用一只手就压制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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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莓米的话,金泰汐倒没什么表情,默默想了想,说,'这里的人都会这么称呼她,你不想吃亏的话,最好乖乖臣服主人。况且…' 她说到这里却突然顿住,看着莓米,齐齐的睫毛微微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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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什么?说啊。' 莓米晃晃头,继续用毛巾擦拭着漂亮的红发,丝丝摇曳,柔和的灯光映射在上面,如水晶杯中微荡醉人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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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汐对于莓米的没自觉轻轻皱眉,也不知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因为对于莓米还没彻底放下防备,所以金泰汐谨慎的组织了下语言,每一个字都说得很小心,尽量不给自己惹麻烦,'况且,你并不属于埋没在人群中容易被忽视的类型,你外形太扎眼,主人选中你的机会很大,所以你最好也别抱着什么做隐形人的幻想,再给你一个忠告,看得出你身手不错,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什么身份,但是在主人面前只记得四个字就足够,绝对服从,别企图和她对抗,只会让你变得更惨,乖乖接受调‘教是最聪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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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带着些许无奈向上吹气,额前碎发随之抖动,她靠回墙里没再说什么,金泰汐给的忠告必定是在这里生存过程中总结出的教训和经验,她说得对,是不该抱什么幻想,既然已经被关在了这里,那么该来的总会来,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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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脚已经被系住的鸟儿,就算还有翅膀能够飞翔,也只是在绳子的半径范围内,得到虚假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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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赤‘裸的现实始终让莓米感到不小的失落,当大家都已经进入梦境中时,她还抱着枕头望着天花板发呆,心里种种不甘和怨恨堆积着,胸口非常难受,叹口气,莓米侧了身,正好面对着安静熟睡的金泰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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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汐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中,几乎没怎么枕到枕头,薄被随着她恬静安稳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浮,莓米皱紧的眉尖不知不觉中渐渐舒展,为什么眼前这个女孩可以如此坦然的面对自己的人生呢,是不是看开一点就会幸福,要怎么融化心里的不甘呢,放弃努力,放弃希望,也许至少能够过上安稳的生活,绳子半径内的自由,总好过被人牢牢握在手中那般窒息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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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是好痛,灵魂依然在与理智抗拒着,但最终力量却越来越弱,莓米闭上眼睛,轻轻的想,也许明天一觉醒来,理智就可以把那干涸的绝望的灵魂狠狠踩到脚下吧,渴望自由的灵魂什么的,本就不该存在于她的肉体之中,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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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啊,就是这么微妙,坏事仿佛永远说不得,一说便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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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天,召集令在每个宿舍响起时,莓米还一头雾水,与其她慌张又兴奋,着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有哪里还不够完美的女孩不同,金泰汐不慌不忙的从床上下来,简单拿起梳子抹了抹短发,甚至连镜子都没照就算一切搞定,她瞅瞅莓米,低声道,'这是主人召我们集合,要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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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的脸色霎时变绿,像预知到自己大祸临头一般难堪,正是在此时,金泰汐才敢相信,莓米是真的不愿意见主人,她轻轻捏捏莓米的肩膀,贴到她耳际小声说,'如果不想被选中,等下就跟着我,我怎么做你就什么做,如果你运气好,也许能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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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莓米点点头,发自内心的感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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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纷纷朝一个方向聚集,随着人流,金泰汐和莓米走在最后,她们来到一个非常大的房间,大家都自觉的朝大门跪拜在地,并且为了挤到门边的好位置还有发生推搡,金泰汐迅速拉着莓米到最角落的墙边跪下,她悄悄告诉莓米,等下主人进来后千万别抬头,最好把脸死死埋在别人后面,尽量不引起注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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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大门开启,莓米听到高跟鞋沉重敲击地面的声音,她几乎已经把脸整个贴到地面,完全不敢抬头,屋子里安静致极,只有高跟鞋傲慢的碰击,莓米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焦虑的等待让思绪对时间的感知被拉长,仿佛经过了无限漫长的时间,麦安安却还没做出选择,胃紧张得抽搐,气氛在莓米脑海里太过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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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莓米死死咬着牙根在心里默默祈求。终于,麦安安停下了步伐,她已站到了金泰汐和莓米之间的位置,眼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有趣笑意,蹲下身,用黑鞭的鞭柄橇起同样把头埋得死死的金泰汐的小脸,金泰汐脸色微白,抿抿下唇,轻轻叫道,'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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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鞭柄细细摩擦着女孩白嫩的下颚,麦安安黑眸里溢满玩味,'呀,你还是这么害羞呢,我的宝贝。' 这个叫金泰汐的女孩,曾经在这里躲避了半年多的时间,自被收进来后便每一次都聪明的闪躲着,不让她留意到她,当麦安安发觉时亦不禁惊讶,不过更多的是被勾起的邪恶兴趣,调‘教有点小聪明的女孩乐趣最多,况且,她渐渐发现金泰汐还有微小的特别之处,也都是不让她反感的特别,所以,金泰汐是麦安安印象比较深的宠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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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汐随着麦安安的动作乖乖仰着头,额间渗出些微细汗,其实她与莓米的心态几乎是一样的,从不希望被主人选中。然而麦安安今天的目标并不是她,摸摸金泰汐瘦瘦的小脸蛋,麦安安嘴角蓦然冷笑,用另一只手猛的揪起旁边莓米的长发,把她的人狠狠扯了起来,'汐汐宝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同样的手法用一次,我会觉得新鲜有趣,用多了就会觉得厌倦了呢,你们两个会成为朋友我倒是不意外,不过我的东西,总是这样的想躲着我,还真是让我有点火大,你说呢?' 被一个宠物蒙混过半年多会觉得是种新鲜挑战,然而宠物还敢收徒弟再来第二次,被耍弄被小看的怒火不想掩饰的串到心头,聪明如她,怎么可能被相似的手法重复蒙混过关,而且金泰汐也就罢了,麦安安还没健忘到会遗漏莓米这样的极品货色,她的东西自然必须得乖乖被她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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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仿佛快被扯掉,莓米痛得龇牙咧嘴但倔强着不肯叫出声,只能顺着麦安安的力道,尽量减轻痛楚。金泰汐张大小小的眼睛,显得异常惶恐,紧张的喘息着却讲不出任何言语,麦安安伸出拇指,用指腹拂过金泰汐已然失色泛白的唇,感受着女孩的颤抖和恐惧,指尖涂成亮金色的指甲慢慢陷入她柔软的唇肉中,力道不曾减轻,那是人体中硬度仅次与牙齿的部分,如略微迟钝的利刃,令原本泛白的唇呈现出了异样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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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汐痛得眼泪拼命往下掉,呻‘吟与抽泣自声带中传出,她却不敢挣扎也不敢躲避,只能勉强吐出几个对不起之类的道歉,周围所有人都看着,谁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当场就要了金泰汐的命,几乎还没有一个人能摸清自家主人的脾气,麦安安的喜怒无常也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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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泰汐以为自己肯定彻底完蛋了的时候,狠狠割在唇肉中的利刃却蓦然收手,麦安安抚摸着金泰汐泪痕满面的脸颊,然后竟猛的捏住她小巧的耳朵生硬的扯向自己,金泰汐痛苦的低叫了一声,整个人狼狈的被迫凑到麦安安面前,麦安安的舌尖轻轻舔过金泰汐的另一只耳朵,呢喃般在她耳边悄声道,'亲爱的,你总是这么向我撒娇,可是会让我很困扰的,愿意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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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轻柔得仿似情人间甜蜜的耳语,然而折磨金泰汐耳朵的手却没有松开,嘴唇和耳朵都疼得像有火在烧一样,金泰汐努力抖动痛得快麻掉的双唇;小声卑微乞求着说;'我。。保证;主人;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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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眯起眼睛;冷笑着在金泰汐的嘴角烙下一吻;便把她丢在了地上;然后揪着莓米的长发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房间;莓米是四肢并用连跌带爬的才勉强跟上麦安安的步伐;避免了头皮被生生扯下的情况;那高高坚硬的高跟鞋跟几次差一点就磕到了她的脸颊;此时莓米的心里只剩下痛和糟糕了两个概念;再容不得她有时间想什么其它的;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躲不掉的;早该不抱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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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主人和莓米离去;金泰汐无力的趴到了地面;是她的自作聪明害惨了莓米;眼泪猖獗着,灼痛和内疚抽走了她身上的所有力气,女孩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没有人来理她,也没有人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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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 把人半扔半丢的甩进房间内;麦安安顺手关上电子门;冷冷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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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头皮都疼得发麻;莓米瘫在地上皱着眉痛苦的揉揉头顶;还没来得及回答对方的问题;那重重的高跟鞋便狠狠踏到了她的背脊,鞋的主人不带一丝怜惜的用力着,莓米一时没控制住,难耐的痛吟吐出了口,幸运的是那鞋跟并不是细长的类型,否则以这样的力道,她的背部很可能被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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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勾起嘴角,睥睨着脚下似乎很痛苦的美人,讥诮道,' 我还以为你会坚持有骨气的倔强不出声,没想到也就是这种程度罢了。记住,立刻如实的回答主人的问话是作为宠物的义务,问题别让我重复第二遍,也别让我等太久,我的耐性不是很好。' 不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只不过这是调‘教的第一步而已。方才一路上被那么粗鲁的拖行过来,这女人都没叫出一声,麦安安对她的期许倒是更多了几分,有嚼劲的东西才能称得上为美味,本来猜想着要多久她才会松口,没料到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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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奥黛尔。' 勉强冷静下来,过滤掉快从牙缝在挤出的痛吟声,莓米口齿不清的给出自己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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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听到她的回答后顿了顿,接着把脚从莓米背上移开,单膝触地式蹲下,瞬间变了个人一样褪却粗暴,温柔的抱起莓米的上半身,与之面对面,像定格住时间般凝视了几秒钟,蓦的轻笑,拍拍莓米无暇的脸颊,暧昧的抚摸着,'这才乖,难得我终于腾出时间来欣赏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好好期待着吧。' 说罢,她便将莓米整个人抱起来,眼眸里闪烁着恶魔翻开獠牙享受盛宴前危险又残忍的贪婪,接下来是——游戏时间,施‘虐的,疯狂的,快‘感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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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屋内有一张看起来极为舒适柔软的大床,但可惜莓米并没有受到那么好的待遇,她被剥去衣物后用黑色皮带固定在了旁边钢架上,四肢敞开着,让人感到极为羞耻的姿势,尔后麦安安后退几步,抱臂一言不发的打量莓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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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能清晰的感知到那冰冷的带着几分轻蔑的目光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游移,就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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