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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冰山养成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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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好好的!从她说那些什么死不死的话开始,龙熵就已经闷不作声了,只不过李莫愁自己没有发觉罢了!
“熵儿?”李莫愁惊讶的看着冷着脸的龙熵,疑惑不解,“怎么了?”
龙熵抬眼扫了李莫愁一眼,不答话,径自闭上了眼睛。
“……”李莫愁哑然。看着小孩子轻颤的睫毛,知道这小姑奶奶是在闹别扭,李莫愁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她。当下只得放缓声音,柔声道,“熵儿,师姐错了,你别生气了,嗯?”
龙熵眼皮轻动,却没有睁开眼睛。
“熵儿~”李莫愁无奈,小声哀求的唤着,吻了吻龙熵的额头,道,“熵儿,师姐哪里做错了,你跟师姐说啊!师姐一定知错就改!快别生气了!小孩子家家的,生气不利于身心健康!”
龙熵却闭着眼睛怒声道,“我不是小孩子。”
李莫愁闻言一愣,好笑不已,却不敢笑出来,只好忍着笑意道,“嗯嗯,熵儿不是小孩子!龙姑娘,好师妹,你是大人啦!大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就生气的哦~”
龙熵微微一顿,抿着的嫩唇略微有些松动。半晌才睁开眼睛,望着李莫愁道,“你愿意为我而死么?”
李莫愁惊讶的挑眉,“什么?”
龙熵皱眉,“我不要别的什么男子为我去死,也不要和任何别的人一起下山,熵儿只想和你一起。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李莫愁惊疑不定的望着怀里的小孩子,讷讷道,“我……”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李莫愁惜命。怕死。随口给出承诺自然可以,但李莫愁不想这么不负责任哄骗小姑娘。而且,李莫愁也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为龙熵去死。毕竟是自己的命。虽然她很喜欢自己这个小师妹,很疼爱她,愿意为她做很多事情,但李莫愁并不清楚这些事情里包不包括,为她而死。
生死不是说说这么容易的事情。
李莫愁不答,龙熵却渐渐红了眼眶。翻过身去背对着李莫愁不语。
李莫愁觉得小孩子被荼毒了。这才多大,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但是李莫愁知道小孩子在生气,一时也不好怎么哄她,只好轻声道,“熵儿,这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师姐妹,是姐妹。愿意为你而死的人,会是你的夫君,是陪你一生的人。就算我愿意为你死,师父也不会因为这个放我们下山的。这跟男子为你死是不一样的。你……你还小……”
李莫愁还要说,却被龙熵猛然拉过被褥蒙住头的动作堵住了话头。李莫愁愕然的望着鼓鼓的被子微微的颤动,心中一惊,小孩子不是在哭吧?当下连忙去拉龙熵的被子,龙熵哪里会让她拉开!紧紧攥住被角不松,却仍然在默不作声的落泪。
李莫愁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好连龙熵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熵儿,是师姐不好,都是师姐的错,你别……唉……”
李莫愁话是这样说,但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只是为了哄小孩子,习惯性的认错而已。
龙熵渐渐安静下来。
稀里糊涂的闹腾着,两人不知不觉都进入了梦乡。只不过,不知道“同床异梦”这个词用在现在的二人身上,是不是这么贴切。
作者有话要说: 啊,谢谢为这文扔地雷的妹纸们!嗷呜~有负厚爱,实在惭愧!谢谢妹纸们……嗷呜~☆、【活死人墓少时欢】
小孩子这次真是有点反常。
按说,孩子心性,生气也不过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两人从温泉回来那晚起,龙熵就真的不怎么搭理李莫愁了。不管李莫愁怎么俯首认错或者出言哄劝,小姑娘总是视若无物,更甚者,小小的孩子不仅不搭理李莫愁,且脸上整日跟结了霜似的,冷的让人禁不住打寒噤。李莫愁自不必说,小姑娘本来就是被她惹毛的,李莫愁对龙熵的冷冽也只好想办法缓和,受苦的是孙婆婆。老人家本就深受主仆思想禁锢,这些年因着李莫愁的不拘小节稍稍好点,然而龙熵的面无表情或者冷若冰霜却是不分人的,孙婆婆见着小姑娘,虽然心中爱怜,但也有点噤若寒蝉的意思,不怎么敢和小姑娘搭讪。龙熵又不搭理李莫愁,只顾自己一个人习武练剑,小小的身形在丛林中穿梭,身法一日比一日的快速进步着。
李莫愁无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孩子。更不知道龙熵为什么突然之间气性这么大,这都多久了,约莫过去两三个月的时间了吧?偶尔踏上枝头立于山巅,还能望到远山外,飘落的几场雪花。白茫茫的覆盖了大半个山头。只有这活死人墓是个暖地,从不曾落雪,仍旧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春景模样。
但是站在高处往外看,还是能望见半山腰皑皑白雪覆盖苍茫天地的壮阔之境。这雪景真是让人向往。只是可惜,她们出不去,也只能饱饱眼福罢了。
时光匆匆。转眼间,李莫愁都已经双十年华。这份对外界的渴望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湮灭,反而变得愈发强烈凶猛。雪色/诱人,内力不错以致眼力极为深远,隐隐的可以看到雪地上稀稀落落的脚印,怕是进山砍柴或者打猎的人留下的痕迹吧?多么令人向往。
踩在雪地上的感觉,一定很美好。
龙熵在旁边练剑。李莫愁静静的倚着青碧的参天大树遥望白雪。神思飘渺。
好像……又下雪了。李莫愁抿抿唇,悄悄闭上了眼睛,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那模样看起来似乎是有白雪落在她掌心一样。当然,不会有。然而,李莫愁却忽然觉得耳边“刷”的一声响,太过松懈的李莫愁根本猝不及防,掌心一凉,刚刚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龙熵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剑势,将剑尖抵在了自己掌心。
李莫愁惊讶的望着脸色愈发霜寒的龙熵,试探的唤,“熵儿?”
哪料龙熵不答话,紧绷的小脸上因为刚刚练剑的缘故泛着微微的红,然而依旧是冷冷的模样让李莫愁不明所以。龙熵不答话,散落的青丝挡住了小姑娘的眼睛,默不作声的将剑尖抵着李莫愁掌心半晌,忽然听她冷声怒喝,“你自管下山去吧!”
说罢,猛然收了剑,白衣翻飞,长剑密舞不透风,凌厉的剑气带着狂乱的气息,掀落周遭绿叶,一时间竟然有点暴戾的气息。
李莫愁大惊,这么个练法,万一乱了内息,走火入魔可就遭了!当下惊呼,“熵儿!”
然而,她越是急切的想要阻止龙熵,龙熵越是长剑舞的凌乱,虽然白衣银剑相衬,拿在她手中齐齐翻动有着说不出的美感,但是这样毫无章法的乱舞真有可能要了龙熵的命!李莫愁一时急得不行,见自己出言相劝龙熵反而愈发气息凌乱,当即愈发焦急。然而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这样发泄一样由着真气胡乱在体内乱窜,偏偏李莫愁又没有随身带着剑,她一直是陪着龙熵练剑,偶尔拿树枝跟她比划两下,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钻研《毒经》,研究草木的药性和毒理,于武功一道终究不及毒物一道上心。由此,眼下虽然极想去阻止她,但龙熵手中银剑愈发舞的剑气四射,一道道银芒随着剑气刺啦划过,必在周边安稳静立的古木身上划出深浅不一的痕迹来。这种情况下,李莫愁若是赤手空拳的迎着银剑而去,必会被伤着。然而,无论如何不能不管她,李莫愁恨恨磨牙,不知道小孩子发什么疯,情急之下忽然摸到腰间铁盒,李莫愁望了眼剑气凌厉的龙熵,一咬牙,抽出一支淬了麻药的银针,手腕一翻,暗中运力,银针仿佛带了生命,无声无息的穿过层层剑气,几不可见的银芒倏地刺入龙熵持剑的右手手腕,龙熵即刻手上一酸,长剑“啪嗒”落地,即刻麻药跟着蔓延到整个手臂,再无力捡起剑来。
“熵儿!!”李莫愁见状连忙上前把龙熵抱在怀里,又心疼又生气,“有你这样练剑的?万一走火入魔怎么办!”
龙熵被李莫愁搂在怀里,扭过头不看她,却红了眼眶。
“唉……”李莫愁无奈叹息,“熵儿,这都快三个月了,你到底闹什么别扭?嗯?”
龙熵闻言一顿,紧紧抿唇不答话。
李莫愁接着道,“若你是因为不喜欢被说是孩子,我不说就是。而且,你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直呼我名姓,我也从未跟你纠正过,你又何苦为了一句‘孩子’跟我生这么久的气?”见龙熵仍旧没有要跟自己说话的意思,李莫愁顿了顿,柔声道,“还有下山。这山,我是一定会下的。但是,我答应过你,不会自己一个人走的,你怎么不信我呢?我说了,我会保护你,守着你,你还生什么气?”
李莫愁说着有些想抚额,十多岁的小孩子真是难对付!
龙熵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是因为你答应了我,所以才要带着我守着我,是么?”
“自然。”李莫愁犹疑着打量下龙熵的侧脸,不太明白她问这话的意图,也没太思量她话中意思,顺口接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
李莫愁说罢,龙熵别着脸顿了会儿,忽然轻声道,“那你不必守着我带着我,我不想下山。”
说完,挣脱李莫愁的怀抱,足尖轻点,跃出林外。
李莫愁怔怔地望着小孩子消失的方向,半晌回不过神来,喃喃道,“原来不想下山么……”
李莫愁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龙熵为什么自相矛盾着,明明以前说愿意跟自己一起走的,现在又说不愿意走。不过,李莫愁暗道,也许不愿意走才是正常的,要是跟自己一起走了,她还怎么遇到杨过呢?
杨过。
霎时间从脑海中跳出来的名字让李莫愁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个世上,真的有一个叫做杨过的男子吗?李莫愁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怀抱,蓦地有些心头不是滋味。即刻嘲笑自己,对龙熵还真有点把她当自己孩子的感觉,毕竟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颇有一番嫁女的百味陈杂。不过,杨过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别的什么都不说,只说他对小龙女,却是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爱着。这便够了吧!虽然说丈母娘看女婿,不对眼的话会怎么看都不顺眼,但有一个自己知根知底也肯对自己女儿好的女婿,比什么都重要吧?
李莫愁想着想着,突然“扑哧”一笑,她还真把龙熵当自己女儿了么?
这厢李莫愁还在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却忽然听到一声极为熟悉的哀嚎声遥遥传来,“喂喂,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我对你不客气啊!”
李莫愁蹙眉,这声音……怎的如此耳熟?
又听那熟悉的声音嚎叫道,“啊哈哈哈……哎呦,我逗你玩,你这女娃娃,怎的不理我!”
李莫愁一顿,失声道,“老顽童!”
还有什么女娃娃?李莫愁脸色一变,莫不是熵儿!
这里除了自己,哪里还有能被老顽童称得上是女娃娃的人!
龙熵手臂还酸麻无力,根本不能动弹,要是碰到爱恶作剧捉弄人的老顽童……怕不是要被为老不尊的家伙给欺负了!
李莫愁连忙收了心思,即刻起身,驾着轻功循着声音的方向而去。
没过多久,果然远远的看到龙熵身边,不远不近的晃荡着一个头戴着花环的老人,围着龙熵絮絮叨叨的聒噪着。龙熵显然已经不耐烦的想要甩开他,然而老顽童是什么段数!莫说龙熵,怕就是二人的师父也不一定是老顽童的对手!
李莫愁好笑的看着衣着滑稽的老顽童,恶作剧的绕着龙熵不停打转,转速越来越快,几乎要让人眼花缭乱,转的头晕,当即不由笑着摇头,老顽童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即刻一边加速前进,一边朗声道,“老顽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再闯我活死人墓!”
老顽童闻言一顿,停在了龙熵身边,一边望着李莫愁,一边放缓了速度挡着龙熵的去处。他一时没能认出李莫愁的模样。当初见到李莫愁时,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如今四年多过去了,女大十八变,李莫愁已经二十岁的年纪,自然和十六岁时的模样有大出入。老顽童也是见过龙熵的,当初被龙熵缠的哭笑不得的时候不知道老顽童还记不记得,只是龙熵那会儿年纪更小,如今变化更是大,老顽童一时没认出来。
老顽童一生游戏人间,很多事情不走心。令他不开心的事情,多半是自动自觉地抛诸脑后,也因此,才因为在丘处机那几个闷道人那里受了闷气趁机溜出了重阳宫,胡乱的又逛到了他自以为从未来过的山林中。活死人墓前的迷踪林虽然难破,但于老顽童这样一派天真烂漫纯近自然的宗师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障碍,于老顽童而言,这有着五行八卦做掩护的密林反而更添几番乐趣。
就在刚刚看到龙熵前,老顽童还有点疑惑自己好像来过这里呢,待见到面前忽然出现一个冷冰冰的小女孩,老顽童立刻把那点疑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闷了这么久,忽然见到一个孩子,心痒难耐的想逗人家玩,哪里会想到遇到了若干年前自己避之不及的几个女人!
但李莫愁这句“活死人墓”四字一出,即刻勾起了老顽童被自己尘封的相当不美好的回忆,老顽童定定的望着李莫愁半晌,很快想起了眼前已经落在自己身前,把龙熵拉到怀里的年轻女子是谁。
李莫愁笑意盈盈的站定,将龙熵护在身后,嘴角勾出一抹坏笑,“怎么,老顽童不记得本姑娘了?”
老顽童登时脸色一跨,“怎的又……你这个恶毒的女娃娃!”
“……”李莫愁脸色立刻黑了下来,自己这还什么都没做呢,“恶毒”之名已经如此深入人心了么!
“哼,”李莫愁冷笑,“说的没错,就是我!老顽童,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活死人墓少时欢】
老顽童见势不妙,脚步轻轻后移,眼珠一转,就要离开。
李莫愁紧紧盯着老顽童的一举一动,见状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不怀好意的笑意愈发明显。老顽童显然也注意到李莫愁的没安好心,当下再不迟疑,足尖轻点,只一顿,身影即刻快速后撤,眼见着就要消失不见,李莫愁忽然坏坏一笑朗声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李莫愁堪堪念罢,便显见老顽童身形猛然一滞,惊恐的回头望她。然而未及李莫愁再做他话,老顽童当下拔足狂奔,竭尽全力的迫切想要逃离这里。李莫愁见这境况,连忙暗自运力大喊道,“周伯通,且看我七绝针!”说着,随手从袖口斥出一枚银针直击老顽童门面而去。
七绝针,是瑛姑的绝技。
老顽童竟然不躲不避,只一径狂奔,任由李莫愁淬了麻药的银针穿透在他左肩头。这麻药非同小可,远比李莫愁刺在龙熵身上的银针药效强太多,老顽童猝不及防,一个趔趄竟然撞倒在树上,跌落在地。
李莫愁“扑哧”一笑,拉起身边的龙熵道,“熵儿,走。”
龙熵别扭的不看李莫愁,却也并未反抗。
老顽童见李莫愁带着小女孩站在自己面前,当下惊恐的睁大眼睛,随即又死死闭上眼睛嚎道,“我不能见你!我对不起段皇爷!我也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我周伯通绝不皱一下眉头!”
李莫愁闻言冷笑。瑛姑是老顽童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瑛姑一生爱他至深,他却敢爱不敢当,竟然还是为了所谓的承诺置瑛姑于不顾。甚至连见都不敢见瑛姑。这点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李莫愁冷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么?”
老顽童闭着眼睛不答话。
“好。”李莫愁说着蹲在老顽童身前,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冷冰冰的刀刃贴在老顽童脸上,望了眼龙熵,满不在乎的道,“熵儿,你说我要是把他这一脸碍眼的胡子刮掉,会不会让老人家显得年轻些?”
龙熵眨眼,微微皱眉,她不知道李莫愁打的什么主意。
李莫愁低头坏笑,轻轻揪住老顽童长长的胡须道,“帮人剃胡子是很好玩的事情,尤其是剃的参差不齐,就更好玩了!我们也可以给他的胡子扎个小辫子,啧啧,”李莫愁啧啧叹着,好像真的是在龙熵认真探讨怎么处理老顽童一样,“就是不知道,这要是没了胡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全真教的丘处机会不会想方设法的关他师叔禁闭呢?呀,这关禁闭可闷了!真是可怜哪~”
说着,对龙熵眨眼,龙熵蹙眉,抿了抿唇,接道,“关禁闭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终日不得见日光不得出去玩耍罢了。”
龙熵话音刚落,老顽童即刻睁大眼睛望着二人,连忙用右手死死护住花白的胡须,撒泼道,“别的都可以,剃胡子决计不行!”
李莫愁见状不由低头偷笑。
连龙熵见了这花白老人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如临大敌又视死如归的滑稽模样,也不由弯了弯嘴角。
李莫愁抬眼瞥见龙熵在笑,当下愈发卖力的欺负起老顽童来,“老顽童,刚刚可是你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怎么,这会要反悔么?”
老顽童转了转眼珠,狡辩道,“你杀我好了!哼!”
老顽童虽然称呼李莫愁为“恶毒的女娃娃”,但老人毕竟心思澄澈,一眼便看得出,李莫愁并非恶人,他料定李莫愁不会杀了他。
李莫愁见老顽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傲娇模样,不由抽了抽嘴角,抬头问龙熵道,“熵儿,你说怎么办才好?”
龙熵抿唇思考一会儿,也蹲到李莫愁一侧,看着老顽童沉吟道,“那就杀了他好了!”
李莫愁惊讶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龙熵。
龙熵眨眼,不满的微微嘟嘴,“这是他的要求。”
“……”李莫愁哑然,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即刻道,“那不如送他去见段皇爷好了!”
老顽童惊恐,明明躺在地上的身体,却忽的“刺溜”一下滑出去好远,踉跄着就要逃窜。
这就是所谓的“蛇行狸翻”么?果然很灵动!李莫愁勾出一抹笑意,她早有防备,老顽童还未刚刚走开,李莫愁掌心一番,又是一记银针追上去,老顽童行动即刻缓慢下来。
“你……你……你这恶毒的女娃娃!”老顽童急得哇哇叫,见李莫愁行至面前,双拳胡乱挥舞,招招直逼李莫愁后退,却又意懒懒,行迟迟,看似全无力道,然而迎面尽是疾风掠过面颊,劲力柔软然而后劲十足,老顽童整个身体都软的跟条虫子一样,脚跟站定不动,身子随意摇摆,双拳犹如巨网,将李莫愁团团包围。
李莫愁丝毫不畏惧。她知道老顽童怕女人,更不会对女人怎么动手。只是,老顽童这一时间露出的两招功夫,却愈发让李莫愁坚定了搞定老顽童的决心。
目不转睛的望着老顽童拳走虚行,以虚击实的双拳变换,看起来似乎是稀里糊涂的拳术却让李莫愁心内大为激动。这招……应该是空明拳!
“老顽童!”李莫愁大喝一声,登时将老顽童激的一个激灵,身形一个趔趄似要倒下,然而李莫愁不管不问,却双目如炬的直直盯着老顽童朗声道,“常谓道非常道。万物有实,然实皆虚化,虚实之间见大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又可归一,大盈若冲,此乃空灵!”
老顽童行动一顿,定定的望着李莫愁,眼中一抹亮色一闪而过,却忽然抿了唇,“哈哈”笑道,“你这娃娃,混说些什么!什么虚虚实实,一二三四,周伯通不懂不懂!哈哈!”
见老顽童装糊涂,李莫愁不气馁,回头对龙熵道,“熵儿,玉/女剑法!”
龙熵一顿,然而手中无剑,也尚且无力拿起剑来,但见李莫愁神色严肃,不似玩笑,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空手比划,白衣飘飘,纤指轻握,掌中好像真的握了一柄剑一样,手势过处,皆有风势。一时间,两人眼中只见清秀俊雅的小姑娘,姿态婀娜,衣袂飘飘,以指为剑,以身为刃,犹如清歌丽舞,风行处,几许绿叶随势而落,绕着衣角翻飞,当真犹如仙子下凡,轻舞人间。
李莫愁甚是满意。
然而侧脸去看老顽童,却见老顽童皱起了眉头。
李莫愁微微抿唇,轻声道,“老顽童,我师妹这套剑法可是不好玩?”
老顽童撇嘴,“剑法意走轻灵,是以女子用剑多半比男子要强些,然女子剑法过柔,有如水之柔弱却失了水之劲力。这小娃娃剑法虽轻,然显有力竭,臂力不足,剑法不仅缺了柔力更少了凌厉。”老顽童目不转睛的盯着龙熵看,却忽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道,“这招剑法甚妙!待我去试试!”
李莫愁正在感慨宗师果然是宗师,说话都一针见血,玉女剑法最大弊处可不就是过于纤柔!却忽然瞥见老顽童对龙熵的“分花拂柳”一招甚感兴趣,这才想起分花拂柳乃是以虚打实、似左实右的攻击之法,其中功理和空明拳暗暗相合,难怪老顽童会这么感兴趣!
老顽童抽身直上,赤手空拳,迎上龙熵。老顽童一时起了好玩的心思,倒不是有心和龙熵比个上下,他纯粹是觉得龙熵所用剑法极为好玩,有心一试,此番上阵,完全是对龙熵见招拆招。龙熵年幼,并无对敌经验,虽然平日有和李莫愁对剑,但李莫愁这个不开窍的半路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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