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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冰山养成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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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的霸占这绝妙的人儿,李莫愁也不免心存顾忌。因为在乎,所以考虑的更多。也因此,希望怀中的少女能够真正的快乐,不是一时的情不自禁带给她肉/体的欢愉,而是真的希望无论将来发生什么,这个清冷又可爱的女子,能幸福,能随心而乐。为长远计,李莫愁不能动她。拥着怀里的少女,李莫愁静静地平息自己不该起的欲/火。
秀色可餐却入不得口。
李莫愁声音喑哑,强力控制着自己对龙熵说,“熵儿,可还记得玉/女心经的口诀?”
龙熵嘤咛着“嗯”了声,李莫愁闻言又是一阵心神激荡。
“你来念!”李莫愁咬牙,抓住龙熵缠着自己的双臂,低沉着说,“大声念!什么都别想,一直念口诀!”
“……不……”龙熵固执的抓着李莫愁呢喃,“……我想不起来……不要念……”
“熵儿……”李莫愁抓紧了龙熵的手,劝她,“别任性,乖,好好念……”
“难受……”龙熵贴紧李莫愁蹭了蹭她。
“不行……不行……”李莫愁连忙摇头,“你还小……你还没成年……你还是个小女孩……”
“李莫愁……”龙熵一口咬在了李莫愁胸前,恼恨的看她,“你再说我是孩子!”
李莫愁浑身一激灵,惊异的睁大了眼睛,“你……你又咬我!”没错,李莫愁还记得在龙熵很小很小的时候,自己很糗的被龙熵咬了一口占便宜的事情。
龙熵却似忽然得了灵感,她得益于口中不经意得到的触感,忽而目光炯炯的盯着李莫愁。
李莫愁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李,莫,愁,”龙熵忽而粲然一笑,几乎闪瞎了李莫愁的眼睛,“我们都是一样的……”
李莫愁尚未明白龙熵的意思,龙熵忽而倾身覆过来,吻上了李莫愁的唇,自觉自发地搂住了她的腰,一寸寸抚摸李莫愁的肌肤。
李莫愁惊愕极了,“熵儿!”
“你……”龙熵吻着她,鼻息相间,“应该和我一样……”
说着,龙熵双手抚摸着李莫愁的腰肢,渐次滑开。一手向上,一手向下。
李莫愁顿时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子,她简直无地自容,慌乱不堪,“熵儿熵儿……你停下……”
龙熵闻言,略作停顿,盯着李莫愁的眼睛,竟似有愠怒,“你不许我碰?”
“……”李莫愁听龙熵的话,一时更是羞愤难当,“不……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龙熵显然想到了别的东西,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因为那冷夕颜?”
“嘶——”李莫愁立时倒抽一口气,急忙道,“跟她无关!我只是以为她是我一位……故人!”
“故人?”龙熵蹙眉,显然不是很能明白李莫愁的意思,“你在外面认识的故人?”不然,同样是在活死人墓里长大的人,哪里来的故人!
“不……”李莫愁说着见龙熵神色不善,连忙改口,“……也……算……”
“你骗我。”龙熵面不改色,淡淡吐字。
李莫愁还想说话,龙熵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口,“你只能陪着我。”
龙熵自发熟络地冰冷的右手下滑,李莫愁涨红了脸,连忙捉住了她的手,“熵儿……”李莫愁甚是无奈又羞涩难言。
龙熵从小跟着自己一起长大,李莫愁几乎没有教给她多少性/知识,也没有跟她传授过什么女子贞洁妇德妇言妇容之类的传统道德里对女子束缚的东西。连李莫愁都不说这些东西,更何况是孙婆婆和她们的师父。龙熵丝毫不觉得她出于本能撩拨李莫愁有什么不对,在她看来,那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李莫愁是她的,她们从小就在一起,也没少跟李莫愁嬉闹,她丝毫不觉得触碰李莫愁有什么不好。相反,她反倒很乐意看到李莫愁紧张慌乱的模样。龙熵甚少见到这模样的李莫愁。李莫愁在她面前,向来以师姐或者长辈自居,鲜少有不妥当之处,龙熵根本没见过李莫愁面如桃花,含羞带怯的模样。她几乎要被这样的李莫愁迷住了。
李莫愁要挣脱她,不让她碰。龙熵岂会如她愿!
“李莫愁!”龙熵眯起眼睛看她,“你不许动!”
“……”李莫愁涨红着脸,想反抗又怕龙熵生气,不反抗又实在觉得羞涩,她怎么可以让龙熵……这么小的龙熵做这种事情!
到底李莫愁心里束缚的条条框框要比龙熵多。
龙熵见李莫愁左右为难的模样,觉得很有趣。又见她双颊粉若桃花,眼波流转间欲说还休,龙熵愈发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反而愈发不舒服起来。
“莫愁……”龙熵软了声音,低低唤着她,毫无章法的轻轻啄着李莫愁的唇,一点点挪着,吻到李莫愁锁骨处。
再不阻止她,就真的会走火!
李莫愁心中警铃嗡嗡响,她深吸一口气,猛然把龙熵扯进自己怀里,龙熵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落在李莫愁怀里。李莫愁不待她再有动作,一指戳了她肩头穴,龙熵登时动弹不得。
李莫愁今日一连得罪龙熵两次,心中十分忐忑。但眼下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将龙熵拥在怀中,扯过龙熵的衣服把她严丝合缝的遮挡在怀里,白影闪过,已是李莫愁抱着龙熵“哗啦”一声出了温泉,急速朝古墓中奔去。
龙熵被李莫愁抱在怀里,心中实在怨愤。她玩的正开心,李莫愁竟然阻止了她!龙熵的脸色十分难看,李莫愁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登时头皮发麻。却仍是毫不犹豫的抱着龙熵,将她放在了寒玉床上。
一阵冰寒入体,登时让龙熵大为清醒,什么燥热都去的一干二净。
李莫愁自己守在寒玉床边,受冰寒感染,也是浑身燥热尽去。
可是自行冲开穴/道的龙熵,已经一脸森寒的坐了起来。
李莫愁十分为难,根本不敢去看她。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面对这个绝色的少女,竟然处于这么下风的位置,各种胆战心惊,怕她生气,怕她不开心。
龙熵静静地看着李莫愁,脑中转了几转,龙熵冷笑道,“师姐,可还记得玉/女心经的口诀?”
“……”李莫愁闻言登时哑然,心中忍不住忐忑的暗自咽了咽口水,“我……我哪里知道,师父不曾教给我……”
“师父不曾教,我来教你如何?”龙熵竟似若无其事,闲闲扫了一眼李莫愁,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不用了……”李莫愁心虚的说着,却被龙熵打断了,“怎么,师姐不是要我念口诀给你听么?”
“……”李莫愁哑口无言,动了动唇,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那么,今日起,我便念给你听,如何?”龙熵面无表情的说话,看似在征求李莫愁的意见,却丝毫未给她说话的余地,“师姐,上来吧。”
“上……哪儿?”李莫愁看着衣衫不整的龙熵,她不敢靠近。
“寒玉床。”龙熵面无异色,“在寒玉床上修习内力,事倍功半,师姐你是知道的。”
“熵儿……”李莫愁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帮龙熵把衣衫整理好,为难的道,“你……不要再练玉/女心经了。”
“不是师姐要学么?”龙熵由着李莫愁面红耳赤的动作,不咸不淡的说,“难得师姐于本派武功有兴趣,师妹岂有不如你愿之理!”
“唉……”李莫愁叹气,龙熵是跟自己杠上了。她今日要是不同意,指不定龙熵会怎么生气呢。一天之内,李莫愁已经得罪了龙熵两次,可万万不敢在得罪她第三次,“师妹有心,师姐焉有不从之理!”
“哼,”龙熵冷笑,“你不从的事情,还少么?”
“……”李莫愁被噎了一下,心知龙熵所指何事,却也不好辩解。那会儿的迷离景致还历历在目,李莫愁永不会忘,“别的事……自是会遵从的……”这话说的相当底气不足。
龙熵冷冷睨了她一眼,“是么?”
李莫愁重重点头。
龙熵唇角带笑,“过来。”
李莫愁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龙熵,“不是……已经过来了?”
“我要你躺下。”龙熵似笑非笑的看她。李莫愁心里一咯噔,摸不清龙熵到底要干什么。
“怎么,不是说,别的事,都会遵从么?”龙熵见李莫愁愣愣的不动,心中十分不快。
“……”李莫愁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抽着嘴角躺倒在寒玉床上。
寒玉床不大,李莫愁躺下之后,龙熵几乎占不了多大空间了。
龙熵看着李莫愁身上的衣服,忽然伸手去解她腰带。
“熵儿!”李莫愁大惊,连忙拉住她的手。
“你怕什么?”龙熵皱眉,十分不满,“难道,你还想留着那沾过冷夕颜的衣服,供你日日思念不成!”
“……”李莫愁哪里想的到龙熵是为了这个缘故,当即无奈至极的道,“我……我还是自己来……”手未动,却被龙熵按住了,李莫愁抬眸,对上龙熵显然不悦的眸子。
“我来!”龙熵不容置疑的宣布,随即掌心用力,竟直接将李莫愁的衣带震碎。
李莫愁目瞪口呆,“熵……熵儿……”龙熵何时有这么深厚的内力!太不可思议了!
龙熵瞥了李莫愁一眼,丝毫不以为然。随即把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衫扔在了李莫愁身上,“穿我的!”她是要让李莫愁身上只有她龙熵自己的味道。
李莫愁默默接过,乖乖穿在身上。
“不许脱!”龙熵冷冷的命令她。
李莫愁连忙点头。
龙熵顿了顿,看了李莫愁一会儿,忽然直接在她身边躺下,却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李莫愁身上。就跟李莫愁压着冷夕颜时的模样无异。
“不许动!就这样睡吧。”龙熵说罢,压在李莫愁身上闭上了眼睛。
李莫愁倒抽一口冷气,哭笑不得。她总算是明白了,龙熵这一系列阴晴不定的反应,其实有一个共同的名称,叫做“冷夕颜后遗症”……
☆、【悠悠四载浮沉间】
翌日醒来时,李莫愁的手臂被龙熵压的又酸又麻,却也丝毫不敢动一下。
实际上,龙熵根本就是浅眠。睡在寒玉床上,是难睡安稳的,稍微松懈不用内力便会被冻醒。李莫愁深谙此理,可是看了眼半个身子故意压在自己手臂上“酣眠”的龙熵,李莫愁悄悄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看着身侧的少女,心中竟然极为安宁。于是含笑望着她,也不说话,任由龙熵故意装睡稳稳压着她的手臂。
半晌,龙熵悠悠睁开眼睛,冷冷瞥了李莫愁,“看什么。”
“看你。”李莫愁答得诚实,随口就接。
“……”龙熵默默看着李莫愁,半晌,淡声道,“可比那冷夕颜好看?”
李莫愁脸色一变,顿时被噎了个结实,小心翼翼地喊,“熵儿……”
“怎么,不说?”龙熵睨李莫愁一眼,“那便是在你心中,我尚不如那冷夕颜了?”
“……唉!”李莫愁不由心中叹气,苦笑着回答,“熵儿,别的不说,只说容貌,别人是再难及你分毫的。”
“那便是除了容貌,我不及别人了?”龙熵似是毫不在意的模样,“比如那冷夕颜?”
“……”李莫愁不禁嘴角抽搐,浑身一激灵。这冷夕颜怎么就成了龙熵心里一根刺,让她过不去呢!李莫愁望着龙熵静静看了一会儿,勾出一抹笑意道,“熵儿,你……很好。”
龙熵盯着李莫愁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飘然起身,拖曳着的白衫拂过李莫愁手臂,李莫愁就听到龙熵说,“再好,也好不过那冷夕颜吧?”龙熵背对着李莫愁淡淡说,“还是你的故人。”
“……”李莫愁顿时深感无力。她是后悔不已,不该一时昏了头,对冷夕颜动手动脚。本只是打算戏弄冷夕颜,鬼知道为什么真的触到冷夕颜肌肤不过片刻功夫,李莫愁就着了魔似的越戏弄越来劲儿。如今被龙熵各种膈应,故意拿来堵自己,李莫愁只能百口莫辩,哑然认罪。
龙熵竟不见李莫愁回话,不由蹙眉。转身望着李莫愁冷声道,“我可说错你了?”
李莫愁当即咽了口水,小人样的赔笑,“没错,熵儿说的都对,是我的错,是我不该。”
“哼,”龙熵冷笑,“那我说她比我好,我比不上她,也是对的了?”
“……”李莫愁登时傻眼,“这……”
“果然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龙熵脸色又冷了几分,衣袖拂过,人已离开。
李莫愁瞠目结舌,望着消失在视线里的龙熵,真是哭笑不得。这小姑娘什么时候学会的胡搅蛮缠!李莫愁无力扶额,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今后被龙熵捏着这个把柄,她真是再难硬气起来了。
“唉!”李莫愁重重叹气,刚想动一下手臂,立刻愈发觉得酸麻不已,龇牙咧嘴的左手揉着,活血。
及至等到去孙婆婆那里吃早饭,龙熵看见李莫愁也是一脸冷冽。李莫愁被她冻的发冷,刚想上前和她说说话,赔个不是,哄哄她,哪料到她跟前,龙熵竟跟看不见李莫愁这个人似的,一勺一勺喝着粥,面无表情的对李莫愁视而不见。
“熵儿?”李莫愁坐在龙熵身边,龙熵动作未变,连神色都未有任何变化,只是旁若无人的静静喝粥。
李莫愁有些讪讪的,夹了一筷子竹笋放在龙熵碗里,“多吃青菜。”
龙熵扫了眼那竹笋,这才算看了李莫愁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不劳师姐大驾。”说着,把那竹笋拨到一旁,并不入口。
李莫愁眨眨眼,觉得十分难堪。不由去看孙婆婆,没话找话的说,“婆婆厨艺又精进了!今早这饭,比以往都好吃多了!”
哪料孙婆婆看了眼李莫愁,又看了眼龙熵,竟然低头毕恭毕敬地应道,“姑娘说的是。”
“……”李莫愁哑然。她算是看出来了,孙婆婆是唯龙熵马首是瞻,龙熵对她李莫愁的态度不好,孙婆婆就是有心也不敢违逆龙熵的意思。
“唉!”李莫愁忍不住无奈的摇头叹息,小姑娘到底已经成了这古墓的主人,气度威慑力都有了,早不是自己曾经扯在怀里嬉闹的小女孩了。这顿早饭真是吃的李莫愁牙疼,她索性放了碗筷,起身道,“熵儿,婆婆,你们慢慢吃。”
还未起身,就听龙熵冷冷道,“师姐是看不上婆婆的手艺么?到底不如你在外面吃的美味。”
李莫愁又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她从早上睁眼到现在,龙熵就没有心平气和跟她说过一句话,句句带刺的让李莫愁浑身不舒服。李莫愁自知理亏,又觉得龙熵到底不过是孩子心性,也不便跟她较真,听言只是苦笑着摇头,“婆婆手艺极好,比外面不知好上多少倍,我怎么会看不上呢?只是,早晨不是太饿,饱了而已。”李莫愁摇摇头,“你们慢慢吃,我先去练会儿剑。”
龙熵闻言不再说话,李莫愁见状,望着龙熵玉立的后背,叹息着离去。
孙婆婆见龙熵只是动着勺子,却并未将饭菜送入口中,心下不由叹气,笑道,“姑娘,你也看不上老奴的手艺吗?”
龙熵回神,忙道,“不,婆婆的手艺,熵儿自小吃到大,倒真的是日益精进了。”
孙婆婆道,“既如此,姑娘为何不多吃点呢?”孙婆婆满目慈祥的望着龙熵。昨日望见李莫愁调/戏那叫做冷夕颜的女子,孙婆婆心中着实大吃一惊。孙婆婆非是少见识之人,她自是知道那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磨镜”一词,孙婆婆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毕竟是女儿家的闺房事,江湖上鲜有流传。孙婆婆心内很是震惊,但细细思量了一夜,孙婆婆沉沉叹了口气,到底这古墓派的规矩在这儿摆着,龙熵身为古墓派的继承人,若得下山必要有男子甘愿为她而死。且不说这活死人墓根本就是全真教的禁地,男子根本不被允许进入这里,就只说“为她而死”这一条,世上哪来这等痴儿郎,专门跑到这僻静的活死人墓来愿为龙熵而死。孙婆婆心中几番掂量,龙姑娘性子冷清,素日里都是无波无澜惯了的,便是当真有个男子前来,恐怕也近不得龙姑娘的身,更别提让龙姑娘放下心扉和人相交了。唯一能让龙姑娘心无芥蒂还会使些小性子的人,只有和她一起长大的李莫愁了。
但观龙熵和李莫愁的神情,与她二人终日相处的点点滴滴,孙婆婆叹气,这等亲密也是难得。孙婆婆虽然完全不能理解两个女子之间能有什么像夫妻一样的感情,但是她视李莫愁和龙熵如亲子,在这幽僻的古墓派里,若是两个姑娘做个伴儿,也未尝不是好事。
孙婆婆到底想的简单,她是真当好磨镜的女子是如同姐妹般那样相处呢。再者说,她自己也不过是位仆人,对古墓派未来掌门人的事情也绝无置喙的可能。龙熵性子不仅清冷,还倔强,以往纵是她师父在时,偶尔也难免也迁就容让龙熵几分。更何况自己只是受命照顾未来掌门人而已。
孙婆婆自己劝服了自己,今日见龙熵因为李莫愁神伤,食之无味,也不由心疼。
龙熵心中为着离去的李莫愁而不愉快,但是看着孙婆婆双鬓斑白的慈爱模样,不忍拂她好意,默不作声的静静吃起早饭来。
孙婆婆这才松了口气。她怕龙熵心中担心李莫愁,便道,“姑娘,可用给李姑娘留点饭菜?”
龙熵一顿,咬着筷子愣了会儿,半晌,叹口气道,“留着吧。”
孙婆婆听言,叹息着笑。到底龙姑娘心里还是牵挂着李莫愁的。
李莫愁自己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走到一处瀑布下面,四周花丛缠绕,香气袭人。李莫愁愣愣地打量四周,她觉得这里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待认真想了会儿,李莫愁赫然一惊,这里,不就是杨过和小龙女一起练玉女心经的地方吗!但是,这地方,明明自己以前来过,这瀑布尤其让自己喜欢,当初离开的时候,这瀑布之侧,方圆十里也不过是些青葱的树木,绿野茫茫,哪来这些奇香又艳丽的花朵!怎的这不过短短两年多的日子里,这处地方竟然开了那么多不知名的花儿,层层叠叠,宛如花海巨浪。一旁倒有高大粗壮的灌木丛,真是可以遮挡人身。
李莫愁目光闪动地打量着四周,心下不知是何滋味。一时间有种恍如隔世的眩晕感,一时又有些想哭的冲动。她已经废了尹志平,再不会有人对龙熵构成威胁了。她不会单独留下龙熵,也便绝不会让龙熵单独和可能出现的杨过相处。更何况,她昨日已经……差点和龙熵走火。
李莫愁一时心头又喜又涩,百味陈杂。她忽的想到了当初和龙熵在这里玩耍时的戏言。
那时龙熵尚且年幼,依偎在李莫愁怀里,听李莫愁讲童话故事。
龙熵问,“莫愁,你喜欢这里吗?”
李莫愁笑,“熵儿喜欢吗?”
“喜欢。”
“熵儿喜欢,师姐就喜欢,”李莫愁额头与年幼的龙熵相抵,轻声道,“不过,这里显得粗野了些。熵儿喜欢的地方,该得是百花盛开的地方。”
“为什么?”龙熵不解,偎在李莫愁怀中仰头问她,“我喜欢这里的清净。要那么多花作甚?”
“哈哈!~”李莫愁抱着龙熵笑,“因为,熵儿是最美的,便该站在最美的地方。纵使百花从中,也丝毫遮掩不住我们熵儿的倾城之色!”那时的李莫愁信心十足,尽管怀里的小女孩还未长开,但李莫愁绝对相信,日后龙熵的风姿,便是百花倾覆也难及得上龙熵分毫。
龙熵不是很理解李莫愁的意思,只是说,“莫愁喜欢花儿,那明日我们就来种,可好?”
李莫愁摇了摇头,“熵儿喜欢这素雅清净,就让它这么素净下去吧。熵儿喜欢才最重要!”
“可是我想让莫愁喜欢!”小小的龙熵不满的嘟嘴。
“哧——”李莫愁被龙熵逗笑,故意跟她争,“可是,师姐想让熵儿喜欢怎么办?”
龙熵闻言,皱眉思考了半晌,傲娇的“哼”了声,不再跟李莫愁争。由是后来许多年,龙熵的花儿也没种成,这瀑布周边依旧是清雅素净。
往事历历在目,仿佛被掩在这声势浩大的瀑布里,仿佛藏在那漫野的花丛中,在清风吹拂中,携带着花香唤醒了人的记忆。
李莫愁望着眼前漫无边际的花海,忍不住热泪盈眶。
这么多的花呵!都是她的小熵儿独自一个人,一点点种起来的吗?
李莫愁蹲下来,爱怜地抚摸着眼前的花枝,心内感慨万千。浓郁的花香入鼻,让李莫愁有种花香已沁入自己肌肤的错觉。
“熵儿……”李莫愁轻轻念着,放眼望去,好似能看到龙熵素白的身姿,在这里一点点种花,终于将这片绿野种成了花的海洋。那个小小的人儿,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思,才能让素日寡淡的她不厌其烦且兴致勃勃的种了这遍野的鲜花!一株株,一簇簇,每个花瓣好像都染上了龙熵的气息,那双终日冰冷的柔胰是怎样暖开了这些娇艳的花,让这里终成了鲜花的海洋。
李莫愁忍不住爱抚着花瓣,含笑落泪。
“傻熵儿……”李莫愁眸中泪光闪动,又哭又笑。
“哪里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龙熵寻了过来,听见李莫愁的话不满的蹙眉,“你竟然在我背后说我坏话!”龙熵冷着脸绕到李莫愁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李莫愁闻言“扑哧”一笑,偷偷擦了擦眼泪,抬头笑盈盈的望着龙熵。
可她那红红的眼睛到底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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