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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手段-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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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吗?"赵寒半压在东恩雨身后,忽地伸手一扯,将东恩雨的裤子完全拉下,露出橘色底裤,"我最痛恨推卸责任的家伙。"不管是不是户外空间,无论有没有人在旁观看,赵寒玻鹚郏趾莺菖拇蚨饔甑耐尾俊
  啪!啪!啪!啪!啪!--
  连着五下,打得爽快又清脆。
  东恩雨心头惊慌,一阵羞辱感从心底漾起,她知道赵寒在报仇,但难免觉得屈辱。
  她咬牙不肯泄漏任何声音,直到赵寒将她双腿岔开,指间游移到不该处碰之处。
  "赵寒!"东恩雨心里一急,警告女人别乱来。
  然而,她可是会轻饶之人?
  "是狗就别给我说人话。"女人轻描淡写一句,勾起东恩雨万千回忆……
  ……
  
  这晚,东恩雨是徒步走回家的。
  她的车被撞坏,身上又到处都是伤,连钱包都被赵寒的手下给瓜分掉了,当女人回到家后已经十点多。女人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住处,心里却无法平复下来,她知道自己没去接小水母下课,陈嫂肯定让幼儿园老师给通知了,因此东恩雨一进家门,立马给陈嫂打了通电话。
  "恩雨?怎么回事?幼儿园老师说连络不上妳,我这边打去妳也开机?"陈嫂压低声音,似乎不想让在客厅的陈正担心,小水母的事情她暂且隐瞒下来,只说东恩雨和几个邻居吃饭,才没空接小水母下课。
  陈嫂知道,事有蹊翘。
  "我回家路上车子抛锚,手机也不小心给丢了,"东恩雨垂着眼,胡乱说着,"钱包也给人偷去,不过别担心,我上分局报过案,没事的。"她边说边解开被弄破的外衣,从玻璃柜上隐约倒映出女人身上醒目的伤痕。
  "这样阿……"陈嫂无奈地应了声,她知道东恩雨那边出了点状况,却又不好戳破,只好道:"小水母已经睡了,明早儿我会送她去上学,妳自己保重,要有什么事就和妳陈叔说,知道吗?"
  "谢谢。"东恩雨含笑道谢,她切断电话就直接上二楼。
  沐浴时,女人这才将自己的伤看个透彻,手臂青青紫紫全是麻绳捆出来的痕迹,右眼黑了一圈,脸颊上也有挫伤,脖子、锁骨、肩头全都是咬痕,背上、腰部有抓痕和黑青,最严重的是臀部,被打得东恩雨都没法坐下,瘀黑的模样让她看了都疼,但最麻烦的是’那里’给弄伤了。
  东恩雨用清水冲洗着,只感觉下|身略微刺痛,已经干涸的血迹顺着温水洗净,想来赵寒果然是危险的家伙,她可以不动声色地将女人压在后坐椅上,用指尖顶弄她直到受伤,直到血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天知道赵寒有多使劲,就是要撞得她说不出话,要她求饶……
  然而东恩雨过程中不曾呼喊过,她咬紧承受一切,以至于她的唇瓣都快让自己给咬烂了。
  累……
  身体累,心更累。
  东恩雨草草擦了身子后直接倒在床上,她不过是要翻身关灯,却被一阵闪光给引起注意,在梳妆台上,摆着一台手拿型摄影机,毫不掩饰地,直接搁在梳妆台,镜头对准自己。
  半个月前,她在家中发现微型摄影机暗藏角落,现在,明目张胆地摆在桌上……
  东恩雨拿过摄影机,她倒转摄影画面却什么也没有,这天下午,她都在外头……
  是谁放的?
  女人沉思半晌,心里没底,一阵莫名无力和恐慌袭击心头。
  喀!
  她索性将摄影机扔进垃圾桶,不再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老师回来啦!!!!东东的苦日子也来了XDD




☆、CH139  躲躲藏藏

  
  原本东恩雨打算睡到中午;但不速之客却在八点就叫她起床吃早餐。
  女人拖着沉重步伐来到客厅;永乐不知哪来的钥匙,竟然能随意进出她家;只见桌上摆满了中、西式早餐,她不知道东恩雨想吃什么样的;所以干脆都买了些;从这点来说,永乐还算有些窝心;但正当东恩雨没精打采地咬着三明治时;永乐忽然凑上前一把撩起女人的衣领;从底下露出整片青紫。
  剎那渺小感动便灰飞烟灭。
  "这些伤怎么回事?"永乐挑起眉头;想要继续翻看就被东恩雨给拨开手。
  东恩雨拉好衣领,淡道:"赵寒。"她没有什么好隐瞒,不料永乐没有一丝讶异……
  这表现让女人心里有些不好受,彷佛永乐早知道这事似的。
  "妳不意外?"东恩雨开口问完,马上发现自己过度了,她并没怀疑赵寒是永乐唆使来的,但隐约又觉得永乐可能早知道这些事,而她的疑惑马上得到解答,少根筋的永乐没有多想,她指了指自己的警服。
  "我是警察,北区地头蛇是谁我当然知道,有什么好意外的?"永乐将豆浆喝完,翘着腿往后靠着沙发椅背,"再说妳以前和她结下这么多仇,她会把妳教训成这样也理所当然,如果要说意外,我倒意外她怎么没把妳给杀了。"
  风凉话……
  风凉话……
  永乐说的全是风流话,这让东恩雨心中腾起一股怒火,她也不是要永乐来保护她,但这么冷眼旁观的态度,反让东恩雨纳闷,如果真不把她当回事,为何必送早餐来?是故意来看看她还活着没?如果还活着就嘲讽几句?
  真是够了。
  兴许是看气氛不对,永乐挪了个姿势坐正,清了清喉咙道:"她在北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什么意思?"东恩雨抬眸问道,今天的永乐口风似乎没这么紧。
  "她在这扎了根基,"女人摇了摇手腕,轻声道:"当初妳赶她走,赵寒没真的离开,迪维消失后,那女人就顺手接管梧堂,妳冻结的那些资产只是她手上的一部份。"当东恩雨和迪维都离开北区,赵寒在这就没敌人,再加上她埋伏时期拉拢的关系,要夺取梧堂可说是轻而易举。
  "那家伙接管的手段独裁,只要不服从或有意谋反的,全都被她……"永乐说到这,直接做了个割喉手势,"那时闹得北区鸡飞狗跳,每几天就有人报案,说某某巷子又有尸体躺在里头,频增我们业务量。"
  这下她明白了,赵寒为何会问她’怎么还有胆回来’……
  因为对赵寒来说,东恩雨才是’外人’……
  她的势力,已经盘踞北区。
  "而且她事业不小,除了北区梧堂,还有东区集结社,她老爸半年前死了,现在由她接位,啧啧,货真价实的黑道头子阿。"永乐无奈地搔了搔头,似乎对赵寒的存在有些头疼,她本来就讨厌办公,但因为梧堂底下的小伙子惹出麻烦,都得劳烦她一一收拾。
  "她常驻北区?"东恩雨下意识收紧手指,三明治让她捏成面包块。
  "根据情报来源,是的,"永乐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不怀好意地笑道:"而且听说她’玩伴’不少,妳最好趁早死心,别再去招惹那女人。"她让东恩雨安份点,完全没想到女人身上的伤全是从赵寒那讨得来的。
  东恩雨闻言,一气之下将三明治扔回桌上,"她要能远离我,那才真是阿密陀佛。"
  闪躲都来不急,又怎么会贴上去?她又不是吃饱太闲……
  永乐哼了几声,似乎不太相信东恩雨,"放心吧,那家伙手边要管理两大帮派,没时间理妳这个单亲妈妈。"退休后的东恩雨已经被教训过,估计她不会再出现,永乐心里是这么估算着。
  "看妳说得像回事,妳们有连络?"东恩雨不妄做揣测,而是直接问出口。
  她知道,永乐也是个直爽的人。
  "我是北区的警察,自然得了解北区上谁是头儿,再说我们也私底下会面过几次,游戏规则还是得当面说才有意思,对吧?"所谓的灰色地带,指着就是这种情况,警方知道,黑道知道,却达成某种程度的协议,互相扶持下去。
  东恩雨闻言,心里有个底。
  她知道赵寒和永乐见过面,身份不再隐瞒,也算面对面正当交涉。
  "她手边有很多跟拍我的照片,"想起飞散在空中的相片,东恩雨始终不安,既然有她的手机号码、知道她的住处、知道小水母,那么她的人生安全正暴露在隐性危机中,"该不会有人暗地里放出我回北区的消息?"
  霍艾是她意外碰上的,罗夜也是巧合遇上,永乐亦是碰面后才真切意识到她的存在……
  但赵寒不一样,她知道东恩雨的所有连系方式。
  那么,又会是谁?
  "谁知道呢?"永乐叱笑几声,耸肩道,"妳仇家这么多,有可能是表面看起来很有礼,但实际心机深沉的霍艾,也可能是平时不动声色,但脑袋里想什么都不说的罗夜。"她边说还不忘抨击对手。
  东恩雨玻鹚郏獾闼比幻靼祝还览终饷此担闹卸嗌儆行┎豢欤⒒褂蟹璺桉柴玻话磁评沓雠频挠谰伲彩窍右煞浮#⒕凰当鹑耍览址赴傅幕室膊⒎橇悖凑褪歉龇枳樱济环系剿旅牖嶙鍪裁矗蛩凳裁础
  永乐眨了眨眼,对东恩雨略带不满的语气有些惊喜,她点了点头,痞笑道:"不可否认。"
  ……
  
  会面虽然称不上愉悦,但东恩雨多少厘清了些迷惑,午后,她决定上医院一趟,昨日被赵寒折腾过,皮外伤还可以处理,但身体里的伤还是得看个医生比较有保障,因此女人预约了妇产科,招了辆出租车往市立医院去。
  检查过后没有大碍,但离开前,医生还特别嘱咐东恩雨,床上情趣还是得收敛些,免得又弄伤。
  对此,东恩雨只能尴尬地点头微笑,她压根不想再和’那人’来场床事,就算没伤着,命也要被折腾半条。女人领了药后走回医院大厅,由于是平常日,市立医院除了急诊室比较忙碌外,大厅等看病的人是少之又少。
  远远地,女人注意到一个双手拄着拐杖的病人站在大门边,由于门是用拉的,因此那人行动不太方便。东恩雨见状,下意识往前走近,她热心地拉开大门让对方离开,那人垂着头,发现有好心人士帮忙开门后立刻抬首道谢。
  "谢……"东恩雨本来就觉得这身影很眼熟,直到对方额首道谢时,两人才将对方看个清楚。
  即腰长发梳成辫子搭在左肩,一双比亚洲人更浅的眼眸叫人印象深刻,女人身穿碎花洋装,披了件针织毛衣外套,浑身散发轻透气质,此时看来,女人柔弱得令人心疼,那张白皙脸蛋比两年前记忆中的她,要更憔悴了些……
  "慕琳。"东恩雨眨了眨眼,将女人的名子脱口而出。
  女人愣了半晌,听见东恩雨叫她,这才证实自己不是做梦,她想开口打招呼,不料一阵手忙脚乱,右手拐杖歪了边,慕琳忽地重心不稳,纤瘦身子摇晃几下就要跌倒,幸好东恩雨上前搀扶,她才没摔个四脚朝天。
  "谢…谢谢。"身子被东恩雨抱个满怀,慕琳一张脸’唰’的下胀红。
  "不客气,妳自己站得稳吗?"女人垂首看了眼对方的腿,此时看来慕琳的腿上没有特别伤疤,但她知道这是车祸给她带来的后遗症,虽然不清楚伤势呈度,但要靠着拐杖步行,肯定很严重。
  "我、我可以,那个…能帮我拿拐杖吗?"慕琳站稳脚步后,有些尴尬地指了指地上的另只拐杖。
  东恩雨弯腰替她捡起,慕琳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女人,却能从她露出的耳骨看出抹红晕。
  "对不起,给妳添麻烦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让人听了很舒服。
  东恩雨摇了摇头,无奈道:"这种事没什么,不需要道歉。"能在这遇到慕琳,当真是个惊喜,在她看来,女人除了手边的拐杖外,看起来和两年前没什么不同,还是文文静静,乖巧好学生模样,气质轻透宛如水晶,让东恩雨收不回视线。
  "妳的司机在外面吗?我送妳出去吧。"东恩雨主动拉开门表示。
  她没忘慕琳真实身份,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操手的活却足让人闻风丧胆,然而她淡出警坛也有两年,很多事情都瞬息万变,曾经风云,现在也未必得意,在她看来,慕琳不需要躲躲藏藏这份上,她大概摆平了些事,至少能出门看病。
  东恩雨拉着门把站了回儿,慕琳却迟迟没有动静,直到东恩雨想开口询问时,女人忽然抿了下唇。
  "我……"只见慕琳摇着脑袋,声音很小,道:"我没司机,我是…坐公交车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呼(抹汗);这样所有小攻都登场了(喝茶)




☆、CH140  站在原地

  
  东恩雨拦了辆出租车;说要送慕琳回家;起先女人还不断婉拒,直到东恩雨跨腿上车;僵持场面维持不久,慕琳便无奈地跟上。司机照着慕琳指点的方向驾驶;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女人的住处,是栋位于窄巷内的老旧公寓;这让东恩雨非常讶异。
  "谢谢;不用找了。"女人付了车钱;扶着行动不便的慕琳下车。
  她知道对方没有司机;但没想到她会住在这种……
  这种破烂的公寓。
  "那个……"慕琳垂着头,踌躇半晌小声道:"谢谢妳送我回来…如果不介意,要不要上楼喝杯茶?"女人散在耳边地发丝随风飘荡,羞涩模样让人无法拒绝,等了会儿,她发现东恩雨没有回应,慕琳悄悄抬头,只见对方正微笑地盯着她,女人当下压低头,掩饰满颊红霞。
  "打扰了。"东恩雨额首,往前扶住女人的手往前走。
  虽然公寓有些年岁,但电梯还是有的,即使时不时会发出怪异声响,但对慕琳来说已经很奢求。
  电梯门敞开,左右正好是住户门扉,外头一道生锈铁门,后头一扇破旧木门,基本上没有保全系统可言。慕琳敞开门邀请东恩雨入内,室内空间虽然陈旧,但家具和物品摆放整齐,看起来就没这么寒酸,以一个单身女性来说,非常足够了。
  "请用茶。"东恩雨坐定没多久,慕琳端了两杯红茶上桌。
  由于没椅子,因此两人只能在矮茶几前面对面,坐在椅垫上对望。
  尴尬。
  东恩雨手边拿着马克杯,与慕琳干瞪眼,没有话题的俩人显得无比尴尬。
  "妳……"东恩雨收回视线,低头酌饮一口红茶,滋味略带苦涩,"怎么会住在这?"
  她本来想问’怎么会如此落魄’,但话到嘴边还是变了种说法。
  慕琳眨了眨眼,修长睫毛微微搧下,"我离家出走了。"
  "噗!!…咳…咳咳……"东恩雨忽地岔气,茶水呛进气管惹得她喷出口红茶。
  慕琳慌张地拿过纸巾给她,女人丢脸地边咳边擦拭桌面,顿时维持的冷静全没了,只因慕琳坦白她是离家出走。难怪没有司机,还得住这么破烂的房子,依女人家族力量,怎么可能会让她在这种地方生活?没有别墅、后院,女佣、司机就已经够委屈了。
  "离家出走?妳是未成年和父母吵架的少女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决,得用这么激烈的方法抗议?"东恩雨无法理解,她印象中的慕琳是不会反抗父母的女人,她一切遵照长辈行事,乖得令她瞠目结舌,如今来个逃家?莫非叛逆期迟来得这么晚?
  慕琳闻言,微微蹙起眉头,双手抓着衣摆,"我不想靠家族势力了。"
  这话说来有些颤抖,但东恩雨能听见其中一丝倔强。
  "以前会发生那种事,都是我自己不好,一直躲在爹地身后,什么都是家人准备好送上来,我一点也不坚强,所以才会软弱得连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抓不住,"当她决定伸手握住时,却为时已晚,"所以我才会离家出走,用以前存下来的钱在这租房子。"
  起步得晚,但慕琳有这种觉悟总归是好。
  只是东恩雨不明白,"妳什么地方不去,偏要回北区?"
  "因为、"慕琳红着脸抬起头,声音忽然顿了顿,"因为这里…才有恩雨。"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只剩微弱呢喃。她回到北区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东恩雨和她在这相处过,所以才回来,她的心思很简单,从来都不矫作。
  "有时难过,我就会到以前走过的公园或路上,在那里回忆着,心里就能好受些。"
  本该是感动人心的话语,听在东恩雨耳边却无比沉重。
  "妳忘了,妳的腿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女人沉下脸,双眼毫不避讳地盯着慕琳。
  她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没必要说些好听话来掩饰自己做过的事。
  慕琳瞧东恩雨收起笑容,一时间也扬不起嘴角,她低头,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腿,确实,她会如此行动不便,都是那场车祸害的,然而,"这个伤,也是我自己不好,因为恩雨被我伤了心,所以才会这样惩罚我,毕竟恩雨这么珍惜这段感情,我却视而不见,恩雨会这样报复,我也欣然接受。"
  从来,回到东恩雨身边的那些女人,没跟她说过这些。
  将错误往自己身上拦,东恩雨听了都有些心酸。
  想来,她们之间没有问题,都是身份惹得祸……
  谁对?谁错?只怕答案已不是重点。
  "真是个笨蛋,"东恩雨垂下眼眸,眼角不自觉有些发热,"明明她们出现都是来跟我算帐的,只有妳这么老实,所以说人善也该有个限度吧。"那种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性子,当真让东恩雨感到无奈,明知这是慕琳的优点,东恩雨还是得替她抱负不平。
  "不是那样的……"慕琳摇了摇头,淡道:"我在医院接受治疗时,想了很多,当时我才意识到人命是多么脆弱,只是场车祸,我就差点没命,那时我明白了,如果死前没照着自己心意活着,没留下值得回忆一生的记忆,那么死亡瞬间,肯定会非常懊悔吧。"
  她从小不愁吃穿,学历优秀,权力颇大,但……
  她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东恩雨仔细听着慕琳说的一字一句,她发现女人右手无名指上已没有戒指存在。
  对方也发现东恩雨的视线,交握着双手,轻声道:"我把婚事取消了。"
  父母指定的婚事,被她毅然决然拒绝了。
  "Rick是我视为兄长的男人,并非我想托付终生的人。"慕琳边说边松了口气,幸好她领悟得不算太晚,即使这决定会给她带来很多议论和困扰,但慕琳不后悔。
  "那个男人经营的事业有助于妳家族发展,推辞掉会造成很大影响吧?除了工作上,生活和人际关系都会被波及,这样也没问题吗?"如果是个思想成熟的女人,会顾虑的不止是自己的需求,更要衡量未来的发展,她不清楚慕琳身边实际情况为何,但Rick对女人用情挺深,一旦决裂很难挽回,这样下去会引发更多麻烦。
  慕琳点了点头,微笑道:"没问题,这是我的选择。"
  死里逃生,她有了人生新目标,钱财、友情、享乐、事业,她重新排序后,又回到北区。
  这次,她会把握住机会。
  东恩雨将红茶喝完,起身笑道:"不好意思叨扰了,时间差不多,我也该回去了。"女人表示她该离开,慕琳闻言立刻歪歪斜斜站起,她虽然得靠拐杖支撑,但小段距离还是能自由行走,只是步伐比常人要慢些。
  "我送妳。"慕琳扶着墙面,却在门口被东恩雨拦下。
  女人摇了摇头,道:"不用麻烦了,妳走路不便,乖乖待在家里就行,我自己会到巷口招车。"
  慕琳虽然不甘愿,却因为东恩雨的笑容让她不好意思拒绝,只得乖顺地点头。她拽着碎花洋装,似乎还有话说,但犹豫半晌就是没道出口,一双大眼眨呀眨,浅色眼眸透出纯净的光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和她亲近。
  这样的女人,甘愿放弃奢华别墅来到这种破烂不堪的公寓。
  傻子。
  慕琳是个傻子。
  "妳大门的锁有些松脱,改天记得找人来修,要不一个女孩子住这,挺危险。"东恩雨推开门,老旧卡榫发出刺耳声响,回头慕琳微笑地看着她,女人忍不住蹙了下眉头,这处住宅区放眼望去清一色都是老建筑,有多少住户还在不得而知,入夜后肯定更荒凉。
  也不知该说她勇敢,还是该说她迟钝……
  东恩雨拽了门几下,算有提醒女人。
  慕琳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女人额首迈开步伐,对方上前拉住门把,东恩雨看慕琳还没锁门,便回头与她对望。
  没由来的,女人有句话想问。
  叮--
  电梯到达楼层发出一声警示。
  "妳找到托付终生的人没?"踏入电梯前,东恩雨将堵在心口的话问出。
  有些突兀,有点难为情。
  两人的脸颊都有些红晕。
  慕琳握了握门把,悄悄地点了下头,笑应道:"找到了。"
  那个人是谁?
  东恩雨沉默不语,电梯门掩上同时将她俩视线阻隔。
  慕琳说她找到托付终生的人……
  女人心平气和地走出老旧公寓,斜阳下,斑驳墙面透着犹如超脱时空的老味道,那栋建筑里住了一个在她心里有些份量的女人,这场相遇,东恩雨接受得很快,当她知道慕琳好好地在北区生活,无非有些欣慰。
  也有些心疼……
  东恩雨缓步走出巷口,随手拦了辆出租车,门掩上时东恩雨闭眼。
  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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