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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手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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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真是抱歉。"她无奈的说了一句,眼神移开不去看永乐火红的眼眸。
  哪有人几天不见,刚见面就说别人有问题?再说她本来和其它公关正伺候商界老板,偏偏永乐一来就要叫她陪酒,不来还扬言要直接抢人,吓得妈妈桑连忙将她领来。
  今天汉哥没来,只有永乐和一群小弟过来消遣,总人数也不过九个,却如此嚣张。
  "该怎么说呢……妳好像变得不太一样?"永乐摸着下巴似乎很认真的思考,她看东恩雨几天不见,忽然变得容光焕发,刚才替她倒酒时还痴痴傻笑,"妳最近中头彩吗?还是有什么喜事发生?"
  东恩雨知道永乐在说什么,不过她没有明确解释,只说最近有个好对象。
  "男的、女的?"永乐接过她手里的酒,凑上前搂住她的腰,在东恩雨耳边问着。
  "能够尊重我,并且善待我的。"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她只想能被尊重且善待。
  永乐挑起柳眉,放下手中酒杯望着东恩雨,随即跳上沙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像是条大狗般蹭着她的颈子,不时还咬她的下巴,如果她身后有条尾巴,必定左右摇得开心。东恩雨推开她的脸,可是永乐却握住她的双手,笑玻Р'地盯着她。
  "妳别压着我,很沉。"东恩雨让她起来,可永乐不肯。
  "妳看不出来我现在很尊重妳,很善待妳吗?"永乐扁了扁嘴,随后露出坏笑,"妳一定没有察觉对不对?如果我不尊重妳,我就当着小弟的面将妳衣服扒光,如果我不善待妳,我就直接在他们面前将妳就地正法,妳信不信?"
  她说话的热气全洒在东恩雨唇边,带着酒香和她身上狂野的香水味。
  "信。"她信,她怎么会不信?这流氓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多谢妳手下留情。"
  "那倒不用,我们是闺密嘛,不需要这么客气。"永乐用力的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发出"波"的一声,让东恩雨脸颊有些烧红,这种孩童式的亲吻,让吃香喝辣惯的她感觉新鲜。
  "闺密是不会这样的,又亲又抱不就出格了吗?"东恩雨暗示她别不规矩。
  永乐左耳进右耳出,在她字典里没有什么叫"出格",她喜欢抱就抱,讨厌也可以一脚踢开,"有什么关系?这叫做联络感情,女孩子不是都这样吗?抱抱亲亲有什么奇怪?"她掏出香烟,点燃后吸了大口,白烟幽幽吐在东恩雨的唇角,晕在口红上相当诱惑。
  东恩雨垂着眼眸,没有挣脱永乐的怀抱,而是拿过她指尖上的烟也吸了一口,"妳今天来好像不是单纯消遣?"她的目光从永乐的脸上转移到不远处的兄弟身上,他们身边摆着棒球棍,喝酒时也不像要买醉,而是很适度的饮用。
  看来还有活动。
  "妳想知道?"永乐顾作神秘,她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靠在东恩雨的耳边才能让她听见,还故意用挺立的鼻梁蹭蹭她的脸颊。
  "可以说吗?"东恩雨微微转头,望着那双犹如火焰的眼眸,勾起很浅的微笑。
  永乐是跟着汉哥做事,他们自己社团里的安排,并非每个人都能过问。
  所以她反问永乐……
  "我做事从来没有秘密,妳想知道,我就告诉妳。"永乐捏住她的下巴,亲昵的凑到她的颈肩。东恩雨身上的香水味虽然是杂牌的,可是混着她身上的味道却让永乐很喜欢。
  没有秘密。
  她听见永乐这么说,眼皮稍稍挑动了几下,怎么像是在暗示她"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不要拐弯抹角"。不过东恩雨没有开口,她怕被永乐误会对她们社团别有用心,现在还不是时后,无论是身分或地位,都不允许她擅自探听情报。
  "我等一下要去砸场子,"永乐见她没有问,反而自己说出口,她扬起调皮的笑容,食指点着东恩雨的鼻尖,"我要带他们去砸鸣爷的场子,鸣爷妳应该认识吧?就是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糟老头。"她说话很缺德,但很有她个人风格。
  "妳这样擅自行动,不怕被汉哥处罚吗?"东恩雨抬眼盯着她,觉得永乐很随兴。
  上回追杀永乐的那群男人,也是鸣爷的手下。
  今晚又去挑衅,不会太频繁了吗?
  "妳担心我?"永乐笑得很得意,她拥着东恩雨的手又收紧了些。
  "嗯。"她用鼻音回复她,介于嗯跟哼的中间音。
  永乐放开东恩雨,她站起身后周围的小弟全都转头看她,跟她前来的那群男人年纪都很轻,却看起来很耐打,刚才永乐和东恩雨坐在沙发上"密谈"时,他们也都很规矩的在沙发区喝酒聊天,似乎对永乐有一定的敬畏。
  "走了,差不多该去给鸣爷请安了,"她比划了几下,兄弟们欢呼几声,全都拿起棒球棍走出包厢,但永乐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回头饶有兴致的盯着东恩雨,笑道:"去不去?"
  她让东恩雨和他们一起去砸场。
  这算什么?
  "对不起,我不懂妳的意思。"汉哥和鸣爷之间的恩怨,是社团间的问题,她只是个公关,没有理由搅和,现在永乐却问她去不去砸场?这让东恩雨纳闷的回望永乐,虽然她做事不着边际,可这也太危险了点。
  "妳刚才不是说担心我吗?所以我问妳去不去,免得我被人打死,没人替我收尸。"永乐说得很轻挑,双眼笑成了月弯状,好像是在邀请东恩雨去约会,而不是去闹事。
  ……去不去?
  永乐在她犹豫时,乎然凑身上前在东恩雨耳边低喃,"我知道,妳想去。"
  ……
  
  鸣爷在北区很有势力,但那都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
  他的威严逐渐被后起新秀削弱,执管的场子也被许多大哥抢走,有人劝他见好就收,但鸣爷脾气硬,就是不肯退下,然而他社团底下也没有象样的小弟可以接位,人才流失再加上地位不保,已经有很多人不把他放在眼里,顶多称他声鸣爷,其它重要场合根本没人叫上他。
  鸣爷的场子大多是舞厅居多,复合式有供应餐点的舞厅,不过年轻人很少去,上门的客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或是曾在道上混的才去光顾。今天永乐也去,但她是去砸场子,上回她也砸过一次,差点还把鸣爷的场给烧了,这次她多带了些小弟去热闹,也算给鸣爷些面子。
  但她这些举动,完全都是出自本意,汉哥只有默许。
  "妳怕了?"永乐刚停好车,转头看向副驾驶坐上的东恩雨。
  只见她透过挡风玻璃,观望眼前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舞厅外观不是非常理想,建筑又老又旧,砸了也没意思,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倒似的。门口有几个兄弟在抽烟,看见永乐的车后全都站了起来,很警惕的模样。
  "我看起来很害怕?"东恩雨从玻璃上观察自己的表情,她没有半点畏惧,这种小混混她还不放在眼底,但现下她是个公关,不能实质出手。
  "没有,妳看起来很镇定,让我有点失望。"永乐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东恩雨靠近。
  "做什么?"她没有照办,只是盯着永乐看她搞什么名堂。
  "亲嘴阿,不然要做什么?现在得去砸场子,玩全套的不够时间。"她见东恩雨不肯过来,就解开安全带自己过去,但东恩雨闪过头,只让她亲到脸颊,永乐皱起眉头,笑道:"好吧,现在没时间跟妳计较,等砸完之后我要来个热吻,要伸舌头的。"她张口含住东恩雨的耳垂,像是在征求同意。
  东恩雨被她呼吸的热气弄得有些发痒,讪笑道:"等妳有命出来再说。"
  永乐也不回嘴,她笑了几声直接踢开车门,这时跟着永乐来的小弟见到她下车,也全都拿着棒球棍跟上,东恩雨也下车了,但她只站在车边看。
  只见永乐率领八个兄弟站在舞厅前,不知和看门小弟说些什么,不到一分钟时间,双方突然就大打出手,而且先开跑的还是永乐。
  "叫人!叫人!!"被打的那个小弟让永乐踩在地上,他高声大吼,几个小弟见自己兄弟被打,立刻叫来舞厅管事。没回儿门前就成了大混斗,从舞厅出来的都是肌肉壮汉,而永乐这边的小弟都只是街头混混。
  两边差距可想而知,永乐这边的小弟很快就被打得叫苦连天,明明是来砸场子的,却被别人给砸破脑袋。东恩雨站在车边皱起眉头,原来汉哥身边的手下也不成气候,只见那四个壮汉已经撂倒了八个小弟,只剩永乐还站着。
  "操!又是妳这臭娘们!"其中穿黑色背心的男人看见永乐,气得眼底冒火。
  显然是新仇加旧恨。
  永乐见状不以为意,还大胆朝他们勾了勾手指,笑得痞气,"别客气,一起上吧!"
  
  

☆、CH015  新伤旧疤

  
  十二月天,寒风刺骨。东恩雨搓揉冰凉双手,站在车边呼气时,空气中飘出浓浓白雾。
  永乐脱下外套,里头只穿着一件黑色毛衣,与她白皙的肌肤成为强烈对比,路灯照射她耳朵上七彩耳环,绚烂光芒让东恩雨看得出神。永乐在笑,而且笑得跋扈嚣张,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让东恩雨蹙起眉头,太狂烈的火焰很吸引人,却也很危险。
  "妈的!今天就把妳抓去鸣爷面前下跪!"大汉啐了一句,拿起地上的棒球棍就挥过来。
  永乐侧身躲过,紧接着另个小弟冲上前出拳,他们身手不差,几乎同时包抄永乐,她闪躲不过,肚子硬生生挨了拳头,男人扎实的打中后嘴角勾起得意微笑,却在下一秒被永乐抓紧手腕,整个人翻倒在地,只听见喀!一声,男人的手臂让永乐给扯脱臼。
  "啊!!"男人尖叫,双手正以诡异的角度搁在背上。
  那些男人见状,立刻像是发狂的野狗般冲上前,他们随手操起家伙,有些拿木棒,有些拿棒球棍,目标全对着永乐。她笑了几声,连武器也不拿,直接赤手空拳对付敌人,只见她灵巧的闪过男人套路,一个回旋踢将壮硕的男人给踹得老远,力道大得他连退数十步,摔上酒箱当中。
  拿木棒的男人趁着她脚尖刚落地,对着她下盘扫去,却不料永乐借他肩膀跳了起来,让他扑个空,男人愣住,永乐反手夺过木棒,毫不犹豫的正击对方的脑袋,瞬间血流如注,男人抖了几下倒卧地上。
  "一起上!"短短五分钟,场外只剩两个光头壮汉还站着,其中一人大吼,拿上酒瓶示意另个人跟他围攻永乐。但他话刚说完,永乐的身影霎时出现在他背后,伸手禁锢住男人的手臂,将他压制在地。
  "可恶!"男人嘴里吃土,拼命挣扎都甩不开背上的永乐。
  与此同时,另个光头男拿了酒瓶准备打上永乐的头,击落瞬间永乐抽手离开,让光头男直接打上他的同伙,倒在地上的男人顿时就没了声音,身上全是被砸碎的玻璃片。
  "该死!该死!"男人慌了手脚,操起门外的空酒瓶就往永乐砸,可是她却不闪不躲,双手交叉直接挡下,酒瓶破碎瞬间将她衣服划破,手臂也裂出深长口子,赤红血液如同她飞舞在风中的秀发,狂野又嚣张跋扈。
  永乐靠近男人,徒手扯住他的头就往地下压,东恩雨以为她要把男人的脸压在地上的碎玻璃。
  结果不是,在下压的瞬间,永乐抬起右腿膝盖,直接打上男人的太阳穴,剎那一声清脆。
  东恩雨知道,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又刺耳。
  八分钟过去,闹剧宣告结束。
  ……
  
  私人诊所内,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弟全在急诊室里治疗。
  永乐诺长的割伤也让护士缝合完毕,适才包扎完绷带,正坐在等待区看杂志。
  东恩雨替她倒了杯温水过来,刚坐下永乐就收起杂志,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盯着她,东恩雨蹙起眉头,将水杯递给她,让她先喝了。
  "等等。"东恩雨见永乐要凑过来,早一步捏住她的下巴。
  那张白皙的脸蛋上沾着血渍,也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刚才被断颈的。
  "我帮妳擦掉,先别动。"她掏出手帕,细细摩擦着永乐的脸颊,她皮肤相当细致,摸起来又滑又嫩,和她谈吐风格差了十万八千里,如果她可以表现得更淑女点,不失也是位千金小姐。
  "谢谢宝贝,妳对我真好。"永乐笑得很开心,像是被奖励的小孩。
  东恩雨见状,心被撞了一下。
  搞什么?
  刚才她还见永乐手段残忍的把人断颈,那声骨头碎裂的脆响,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估计那人是当场死亡,明明出手狠戾,居然还可以笑得这么轻松,这东恩雨的心情有点乱,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妳有烟吗?"东恩雨收起手帕,问着永乐。
  她点头,掏出烟拿给东恩雨,还帮她点着。
  冷静…冷静……
  东恩雨大口吸着尼古丁,浓郁的烟味让她瞬间清醒。
  "刚才太刺激,受不了?"永乐夺过她指尖的烟,也吸了一口。
  "妳上哪学的?身手怎会这么好?"东恩雨疑惑的望着永乐。
  她刚才看永乐出拳,不是像街头混混靠着经验乱打,而是想好套路的出击,动作才会快狠准,再加上她击断男人的颈椎,力道之大可不是靠打几场架就能练得出来,况且她还有胆单挑鸣爷手下,若不是个疯子,就是有点背景。
  "我说看电影学的,妳信不信?"她咬着烟屁股,对东恩雨吹了口气,说得轻挑。
  显然她不想回答东恩雨的问题。
  所以东恩雨转移话题,她拉过永乐的手臂仔细端摩着包扎过后的伤口,虽然包裹层层纱布,但隐约透出暗红色鲜血,让她眼皮轻颤。永乐出手很大胆也很不要命,居然徒手挡住飞溅的玻璃碎片,若是划伤动脉,可不是逢几针就能解决的。
  "妳很粗鲁。"行为和言语都是。
  "我这叫做直肠子。"永乐笑着纠正她。
  东恩雨捏着她的手臂,垂下眼眸,"疼不疼?"
  "我是肉做的,当然疼,裂得这么深,要是没感觉我就死了。"她捻熄手上的烟,任由东恩雨握着她的手,只是她嘻皮笑脸的模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怎么看着像是伤在别人的身上,而不是她。
  东恩雨听见她说死,很反感的蹙起眉头。
  生生死死这些话,挂在嘴边轻易脱口有些不吉利,不知怎么的她今天觉得很累。
  东恩雨起身看了眼急诊室,永乐搂着她也跟着站起,下巴搁在她肩上,从后贴着东恩雨温热的身子,两人交握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交扣。
  "妳今晚有怎么打算?"东恩雨问得很轻,只有两人听得见。
  "睡妳那。"永乐回得很快,似乎早就做好打算。
  东恩雨没反对,她看永乐伤了手臂,所以换她开车回星钻。半夜三点多,星钻大厅内只有几个小弟看场,他们见到永乐后都很礼貌的打招呼,好像都认识永乐,东恩雨扶着她走进地下室的卧房,她的门还是没有修好,所以下楼后她很习惯的拉上楼梯间的铁门,没法上锁,但总归是多了层保障。
  "妳想不想洗澡?"东恩雨扶永乐到床边坐下,随口问了一句。
  "想。"她笑着解开外套,想着东恩雨准备怎么帮她洗。
  东恩雨起身去浴室打了盆温水,永乐的手受伤,暂时只能用擦澡的方法,所以她很快的拿过几条毛巾,端着水盆走进房,这时永乐已经脱光上半身,底下还穿着皮裤。
  "妳坐那,我给妳擦。"她让永乐坐在床边的矮板凳,然后拿过毛巾浸湿。
  永乐的皮肤相当白皙,却有点病态的白,让她看了有些不舒服,而且当她擦拭永乐的身子时,发现她的背上有很多疤痕,胸口也有一处长疤,从下胸延伸到裤头底,虽然疤色很浅,但是略带浅灰色的不规则状,让东恩雨抚上的手指微微颤抖。
  ……这些伤若是在她身上,该有多痛?
  出神间,东恩雨感觉手腕被握住。
  "水都要凉了。"永乐凑到她身边,含笑说了一句。
  "妳这些疤怎么不处理掉?"东恩雨将毛巾泡在水里揉了揉,再给永乐擦拭前身。
  现在医学美容发达,想要除淡疤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永乐还要留着?
  "怎么,很丑吗?"她垂下眼眸拉过东恩雨的手,轻柔在胸口画着。
  "女人身上有这么多伤痕,男人会不喜欢的。"她感觉永乐身上的热度,透过毛巾传递到她手上,她的气息就洒在脸颊边,让东恩雨忍不住放慢了速度,仔细描绘她胸前那条看似蜈蚣的疤痕。
  "妳介意?"永乐眨了眨眼,两手环着东恩雨的颈子,低声问着。
  介意?她没有资格去介意,因此东恩雨干脆不答。
  "如果妳介意我就去弄掉,如果妳不介意,那就留着,看起来挺帅气的。"每道伤痕都代表着功绩,就像男人会留下身上丑陋的疤,做为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只是永乐留着,却不会让人知道这些疤带表着什么,就只是留着自我欣赏。
  "我没有立场去决定那种事。"东恩雨拉开永乐的手,让她把裤子也脱了。
  "怎么会没有?我都带妳去砸场子了。"她大方的解开皮带,然后将皮裤脱下扔在墙边,修长双腿张开,夹着东恩雨的腰。
  "妳要我跟着汉哥做事?"她总觉得永乐今天总在暗示什么……
  "妳想?"
  果然,永乐又坏笑着反问她。
  东恩雨没好气的她擦了双腿,然后扔给她保暖的睡衣裤。
  "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端起水盆时,东恩雨这么回答她。
  对于永乐的试探,她只能按兵不动。
  "好吧。"她耸了耸肩,揽过东恩雨的腰,勾起她的下颚重重吻上。
  窒息又强烈的热吻,如同永乐在车上所说的那样,伸了舌头。
  两人拉开距离后,东恩雨眨着湿润的双眼,很缓的提醒她,"闺密是不会这样的。"
  
  

☆、CH016  光临寒舍

  
  这晚永乐很安分,她没有对东恩雨乱来,而是搂着她睡了一夜。
  隔日下午,东恩雨醒来后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永乐不知什么时候走的,她缓缓坐起身,在床上呆愣了好半晌才走去浴室。东恩雨简单淋个浴,因为昨晚永乐抱得她很紧,弄得她满身消毒水和药味。
  当她回到卧房后,发现永乐又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两袋食物。
  "妳不是走了?"她表情有些讶异,擦着发上的水珠边坐回床边。
  "我去买吃的。"永乐递给她一个超商三明治,自己也拿了一个吃起来,她的头发很乱,看起来像是刚睡醒,眼神还有点混浊,没了平时张狂气势,此时看起来像是三天三夜没睡的乐团主唱,邋遢又帅气。
  东恩雨看着手中三明治,忽然莫名感动,这是她在星钻以来,头一次有人给她买吃的。
  噜噜…噜噜……
  这时传来手机震动声,东恩雨下意识寻找自己的电话,可是那声音却是永乐的。
  她看了眼手机荧屏,然后面无表情的接起电话。
  "你找我有事?"永乐边吃边说话,口齿有些不清楚,"喔,好吧,我去就好。"
  短短二十秒,挂了电话。
  "妳如果要忙就去吧,这些我来收拾就好。"东恩雨让永乐把垃圾留下,反正她打算清理整间房,从她入住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打扫过,有些地方还堆了不少灰尘,看了恶心。
  "我要去几个定点收钱,妳去不去?"永乐喝完豆奶,掏出烟想抽,可惜没了。
  东恩雨听她这么说,忽然愣了下,淡道:"我又不是汉哥的手下,这样跟妳去收钱不太方便,而且妳们社团有自己的规矩,我怕让妳其它兄弟笑话。"
  "妳还想真多呢,汉哥的势力范围又不是秘密,放心吧,真要是社团里的东西,我也不会跟妳说。"永乐笑着拍上东恩雨的背,听到她这么说东恩雨的心情喜忧参半,也就是永乐不会对她不利,但也不会对她有利。
  东恩雨考虑半晌,还是跟了。
  ……
  
  汉哥底下有很多生意场子,连市集内卖鱼的都有涉足,不过巡场的事情都交给他信任的手下,永乐就是其中一个,但是随着她地位攀升,这年来她很少巡场,要不是今天有个负责人临时有事,才会拜托永乐去收保护费。
  永乐下车时,东恩雨就会坐在车上等,通常不会等太久,因为那些人都很识相的缴钱,如果不听话,到时汉哥不出手僻护,他们就会被别的大哥砸场。这很矛盾,被控制时很怨恨,但拥有自由后又备受威胁,因此那些人在收益还过得去时,也愿意老实配合。
  几个摊位下来,东恩雨越发兴致缺缺,直到永乐开车前往山里,经过一个小时的山路后,她们到了家酿酒工厂,永乐下车后,立刻有几个看门的男人上前把招呼,东恩雨很讶异,没想到汉哥有自己的酒厂,而且规模挺大,门外有看守员,还拴了几条狼狗在铁门边,戒备森严。
  过了几分钟,永乐才从工厂里出来,手里还抱着两瓶洋酒。
  "拿去。"她刚进驾驶座,就把酒拿给东恩雨。
  "这什么?"她接过酒后抱在怀中,两瓶看起来都很昂贵,不像是自产的。
  "刚才厂长给我的,先帮我保管,他说是好东西。"永乐边倒车边说,她让东恩雨把酒放进副驾驶座前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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