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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城奇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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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我觉得我的心都化了,我装作转身拿围巾来掩饰往上涌的眼泪,平息了,我转头说,“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没关系的,我可以跟司机聊天。”她的眼神竟然有点像一个跟妈妈祈求布娃娃的孩子。
那一刻我真想从这个世界上遁形,永远躲在这栋房子里和她厮守到老,别人谁我都不去考虑…可惜我不能。
我们走出了房子,我开着车,特意开得很慢,我的右手握着她的左手,我们商量着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我学校那边已经放假了,她的诊所却还要营业一个礼拜,这样我们只有在午餐和晚上见面了,进了市,看着街道两边的圣诞气氛,我们也都感到一种轻松的愉悦,仿佛生活中的一切烦恼都能在这温馨的节日中解脱出来。
当车开到了最后一个转弯口,我停了下来,想跟她再磨蹭两分钟,她先是盯着我看了一下,然后又转回头直视着前面一家小酒吧的霓虹灯,再然后又转头看着我,我感觉她有话想说,
“什么?”我问。
“我在想,在想你去中国这么久…今天…今晚会不会和他…”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又重新转头盯着前面的霓虹灯。
“不会的!”我打断她,用手扳回她的头让她看着我的眼睛,“我发誓,不会的。”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可是…”她的样子很为难。
“我懂。不…会…的。”我再一次给她确认。
她有点想哭的样子,伸出手来拥抱我,我接过她的拥抱,我们抱了一会儿,又吻了一会儿,这才将身体活脱脱从对方身上剥开,那一刻感觉鲜血直流。
她先下了车,我看着她的背影,后背挺得直直的,任何时候都走得那样从容那样优雅,我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几个女子能做到这样。
我开车转过街角,她已经打开出租车的门,我在旁边停下,“一切都好吧?”
“没问题!”她冲我做了个手势。
我看着她离开,停好车走上台阶。打开门,Chris正向门口走来,“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晚!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关机了吗?”我装作惊讶从包里翻出手机看了看,“哦,对不起,没电池了。”
我想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得练着跟他撒谎,直到我解脱为止。
原来司马这两天一直在酝酿的读后感命题是“自由是生命的本质”,你说自由有时绝对是绝对的,好吧,我们浅浅探讨一下“自由”这件事儿。
就拿我现如今在此工作生活的美利坚合众国开始说吧,既然你是从海鸥乔纳森获得的灵感。
这是一个把“自由”写上宪法的国家,见宪法第一句:We the people of the United States; in order to form a more perfect union; establish justice; insure domestic tranquility; provide for the mon defense; promote the general welfare; and secure the blessings of liberty to ourselves and our posterity; do ordain and establish this Constitution for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我不想断章取义,所以将整句话都引用上来。
先父们谱写宪法的目的之一是要“确保我们自己及我们后代能安享自由带来的幸福”,确保自由吗?那就得先谱写一大篇言辞精确细节完美的法案去约束大家,然后动不动再来个修正案,这还远远不够,以宪法为纲再衍生出一系列各州州法、刑法、民法。。。。。。
说了这么多有人要讲,废话,不就是想说自由是相对的嘛,谁都知道的事情。好吧,那我们再说说自由的矛盾性。
自由对于我来说是矛盾的,可笑的。
前几天我还站在哈德逊河岸注视对面的自由女神,她看上去是那样的意气风发,从容地接受着全美国乃至全世界人民的膜拜,她是美国人民的精神领袖。
可悲的是,她是女人,而女人是矛盾的。
一个在宾夕法尼亚州的朋友,之前去拜访他,他喜欢枪喜欢武器,据他说该州法律规定,出门可以携带枪支,(哇,自由啊!),但一定要放在人们正常视线可视的位置。这倒并不十分矛盾,本来么,你出门腰里藏着支枪算什么呢?我们一起出门玩,他无时无刻不别着那把枪,枪是上了子弹的,装在套子里,很沉,出门他小心翼翼地带上,上车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放在一边,下车他又小心翼翼地带上,他乐在其中,我问,哥们儿,你不累吗?
那枪我不知道会不会有用武之地,还是他每天这么小心翼翼地伺候它只是为了一个心理上的满足?
还不如我这放弃携带武器自由的人自由。。。。。。
自由什么时候绝对是绝对的?我愿意有人说服我。
因为那华丽丽十几小时的时差;夜越深我便越清醒;听着Chris那均匀的呼吸声,当然了,我履行了对Luise的诺言没有跟他发生什么,这次的理由是太累,他表示理解,明晚的理由又将是什么呢?
我躺在床上开始计划离婚的细节,怎样和Chris说,怎样和父母说,MD,我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原来绕了这么一大圈我什么实质性问题都没解决,原来的问题们都原封不动地在那儿向我招手…也并不完全如此,起码我做出另外一种选择了。
我想父母那边还是先不要说什么的好,等这边办差不多了先斩后奏,理由么编一个吧,跨国婚姻的好处就是父母和婆家永远没有的扯,连和Chris都没法深入交流,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过真的对不住他们二老了,恩,这儿我慢慢解释,让他们明白不幸福的婚姻比离婚更加不幸,不过怎样让他们接受和Luise在一起,就是一个艰巨的工程了,暂时不考虑。跟Chris怎么说呢?要不先天天找找茬儿,让他也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真卑鄙!我扭头看了看他,男人在熟睡时都有着婴儿一般的面孔,他们真的不是很坚强的动物,外强中干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计划了什么,关键地方都躲过去了。
从床头摸出手机,给Luise发了条短信。
“到了吗?”
一分钟后短信闪了起来,“到了,躺在床上,穿着你穿过的睡衣,上面有你的味道。”
此刻的心情不用我写出来。
“我睡不着,躺在这里想你,想离婚的事情,想我们的未来。”我打出这么一行。
“慢慢来,我知道这不容易,我们有时间。”
Chris口齿不清地嘟囔了句“干嘛呢?”
“睡不着,看看时间。”
他迷迷糊糊地翻身转向我,一只手臂往我身上一压,算是抱着我了,头埋在我颈后,又沉沉睡去。
“睡个好觉。”我挣扎着用一只手给Luise发了最后一句。
第二天我忍不住睡到了将近中午,之后爬起来去见Luise,我们在诊所门口碰头,然后走到旁边一条街上的快餐店吃饭,中午餐只能这样了,没有浪漫可言。
“昨晚睡得怎么样?”她一边吸着冰饮一边问我,我们从一个杯子里吸着饮料,美国快餐店的小杯相当于国内的大杯尺寸。
“快到凌晨了才睡着,我身体调时差比较慢。对了,这几天诊所忙吗?”
“相对好些,大家都在忙着圣诞采购。”
“圣诞…你回查尔斯顿吗?”
她想了想,“今年不回去了,前两天跟我家人也谈了这件事,今年我留在芝加哥,圣诞过后我妈妈会过来住几天,你想见她吗?我很想你们见一面,她一定会喜欢你。”
我先是在庆幸她不回去,虽然这样的想法很自私,再听到要和她妈妈见面,心里挺紧张,但转念一想,也许只是作为朋友的正常见面吧,没有那么多的含义。
“当然,我很想见她。”想了想我又问她,“亲爱的,你在这里有朋友吗?”
“为什么这么问?”她抬头看我。
“因为…你知道,圣诞的时候我可能没法陪你…”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哦,没问题,我知道的。”她吸了一口饮料又说道,“别担心,我想我还是能抓到几个共度圣诞的朋友的。”
我在心里怀疑着她的话,这样的节日,大家都回归家庭了,她能抓到谁一起过?
“我会尽量去找你。”说完我又觉得很无力,“那个离婚的事情,我在想怎么跟Chris说…”
她轻轻擦了擦嘴巴,把包装纸什么的折了几下然后一丝不苟地放在盘子里,做完这些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冷静和坦然,“你想好了吗,这样做?”
我看着她眼睛里层层叠叠的琥珀棕,和那两瓣粉橘粉橘的有点肉肉的唇,所谓秋水伊人,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我绝不是一个只在乎外表的人,但这样一张脸这样一双眸子这样一把声音放在我面前,我还能如何选择?
“恩,我想好了。”
“我觉得离婚虽然难,却也许并不是你最大的困难,困难在于离婚后你是否能如愿和我走到一起。我依然记得你曾跟我说过的你家庭的情况…”
“我想一步一步来,等我先离婚了再说,起码离了婚,我们可以每天在一起了。”
“…我很爱你,你现在面临的这些压力…我很抱歉…我得想一想怎样替你分担…不过别担心,我一定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她伸出一只手握住我的手,她的手修长而温暖。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等过了这个圣诞吧,过了圣诞我会跟Chris谈,我不想在节前…”
“我理解。”
“还有今天晚上,我恐怕得跟Chris一起晚饭了,回来到现在还没跟他一起吃过一顿饭…”
“我也理解。”
“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去购物吧!我可喜欢圣诞前的商场和大街了!”
“没问题。”她笑着摩挲了一下我的手,嘴角两道让我销魂的弧线若隐若现。
好,下面谈谈自由。
月亮的自由论俺仔细阅读了,想了一会,然后又读了好几遍。恩,绝对同意你的观点。这种自由,我从来都觉得是相对的,谁也无可逃避,只有在这种相对的自由下,你才能享受到属于自己的绝对的自由。
这就要说到我说的自由有时又绝对是绝对的问题了。要看在哪个环境里,是真实的,还是虚拟的。
“自由一定是相对的,但有时又绝对是绝对的,尤其,在爱里。”这句话的前半段和月亮的观点是一样的,但是在楼里我没有引申下去,大家早被我党教育了几十年了,对于这些肯定早就不陌生了,嘿嘿~~~~
其实,后半句才是俺真正要表达的观点。
在爱里。(俺咋一说这个词就气势磅礴滴捏,嘿嘿,不淡定不淡定鸟~~~)
两个相爱的人,两颗相爱的心,两个互相吸引依偎的灵魂,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谁也看不到摸不着的,只有爱着的那两个人可以感觉得到的小小国度,同时又大得无边,因为心是无尽高远的。在这个国度里,难道自由不是绝对绝对存在的吗~~~~(月亮和烧饼赶紧来拍俺,要不一会俺可就变身鸟,嘿嘿~~~~~~)
在这里,在相爱的那一刻,眼里没有其他,只有对方的那一刻,可以暂时忽略压力,抛去所有世俗的羁绊,解除所有“相对”的束缚的那一刻,月亮,我想,你一定是感受到了乔纳森在空中尽情翱翔时那畅快淋漓的自由!
而我,真的愿为那一刻的自由飞翔付出一切!!!(当然,俺不是说可以随心所欲~~~~)
说到这个刹那间的感受,不知道你们喜欢看渡边老头的书不,嘿嘿,别拍别拍,听俺细细道来~~~
这老头所有的小说里,男女角色均有世俗的羁绊,或男有,或女有,或双方均有,开头很舒缓,渐渐地,压抑的如即将岩浆爆发般的情感,像呼吸一样,如影随形,甚至深入内心,就在这样的气氛里,慢慢感受每一次两人在一起灵魂的高高飞扬,直至最后到达死亡的高潮……说真的,第一次看《失乐园》,简直被吓到了,被那种情感的浓度和深度吓到了。
但是后来接触的更多,反而觉得有勇气追寻那个时刻,我现在想来,真的觉得那是一个绝对绝对……自由的时刻!
跑题鸟~~~我是不把你们都带坏了,嘿嘿,居然说这个了开始,拍吧拍吧,我搬个凳子,乖乖等你们排队来拍~~~~~~~~~
我只是想表达这样的感受,在爱人之间,在相爱的心之间,怎样都是有可能的~~~
恩,俺承认,俺确实理想化过了头,绝对绝对接受各位大爷的严厉批评教育指正~~~~
司马,我开始意识到你内心深处的情节或许不在“自由”二字,而在“极端”,你觉得呢?
其实今天早晨我看见你写的那段就想问你“绝对是绝对的自由”有多长久,不过我没问出来,今天看了你写的,我想你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了。
“直至最后到达死亡的高潮。”
不错,我不否认你所描述的,爱情中那一刹那的绝对的自由,“眼里没有其他,只有对方的那一刻,可以暂时忽略压力,抛去所有世俗的羁绊,解除所有“相对”的束缚的那一刻”,但注意,那是一刹那的。
恩,如此而已。
小说毕竟是小说,搞点极端的东西,让你看到那不可思议的“死亡的高潮”。
生活毕竟是生活,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天下午我早早就来到Luise的诊所等她,我知道她很忙,但能在同一所房子里待着都让我感到很满足。我到的时候她刚刚做完一个体表肿块切除小手术,这样的小手术可以由家庭医生解决,但是必须要有动手术资格证,在美国,干什么都要讲资格证。
趁她在办公室休息,我走进去跟她腻一会儿。
“今天都干嘛了?”她打开窗子,然后走回办公桌前喝咖啡。她穿着白色褂子,颈上还挂着一个听诊器,我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头一遭理解了“制服诱惑”是怎么回事…
“睡觉,写访问报告,”我凑近她,“让我也喝一口~”
她愣了一下,“我去帮你倒一杯?”
我拉住她,凑到她嘴边,“我要喝这里的~”
一个吻还没下去,有人敲门,我做贼心虚一下子弹开了,她先含笑怒瞪了我一眼,我看见她白净的脸唰地一下粉了又恢复常态,然后冲门口说进来。
上次给我做体检的护士走了进来,看见我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递给Luise两张表格,说是下一个病人资料,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走了出去,我想我当时出现在那里应该蛮奇怪的。
“你先去休息室等着吧,我还有两个病人就结束,”她对我说,“半个小时。”
“OKAY…”我扫兴地遵命,走到门边刚要开门。
“等一下。”她大步向我走来,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然后轻轻把我抵在门上吻住我,我晕了…
“好了~现在乖乖地在休息室等我~”她有些调皮地笑着说。
我运了半天气才对她眨了眨眼拉开门。
终于等到她下班了,我们走出门,商量着怎么去市里,她穿着一件系带的浅驼色大衣和一双棕色短靴,色调和她头发以及眼睛的颜色很搭,大衣软软的,纤细的腰上那么一扎,特女人味。
“你这里需不需要打扫卫生的人啊?”我问她。
“有一个钟点工每天来打扫的,每看完一个病人护士也打扫,怎么了?”
“我是说我每天闲着也是闲着,能不能来帮你打扫卫生?免费~ 这样就能天天看到你了。”
她哈哈笑了起来,“你不是认真的,是吗?”
“认真的~”
“那倒挺有趣,我可以跟病人说,我们诊所打扫卫生的都是博士~”说完她又笑起来。
“唉,说真的,我在诊所等你,别人会不会起疑心啊?”
“疑心就疑心呗,我不在乎……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和Jen的男友…这会是问题吗?”
“没问题,有谁告诉Chris正好,我连理由都不用找了。”
我们下楼来到停车场,决定还是开车过去,虽然要堵车,停车费也是一小时几十刀,但毕竟方便安全些。
“开我的车吧,我们是去‘购物’的~”她强调了“购物”二字。我想想可不是么,我那小TT坐上两个人后连再塞包东西都困难。
到了市里我们先去Red Lobster吃了晚餐,本来她还有点疲倦的,吃完了立马又神采奕奕起来,购物就需要这样的热情啊!我们在街边的橱窗旁乐呵呵地走马观花着,店铺门口好多打扮成圣诞老人或者其他角色的活宝在招揽顾客,到处都是喜洋洋的圣诞曲子,到处都在打折或者扬言在打折,她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礼物,说虽然不能回去但喜欢他们收到她的礼物。我其实应该趁机给Chris和公婆一家人也准备礼物,但觉得当着她的面太过分了,只好自己买了些好玩的东西,问她圣诞想得到什么礼物,她想了想说,给我买棵圣诞树吧,你不陪我过节,还有那棵树。
其实她当时说的时候也不是那样伤感,甚至还挺幽默的调子,但东方人的思维不同吧,我当时立马就说不出话要流眼泪,她吓得赶紧又来跟我道歉,我不知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居然她来跟我道歉……
我们在街边喝了两杯热可可我的心情才又好起来,刚起身走几步,看见Tiffany的橱窗也在搞打折活动,我凑上去看,找着自己喜欢的那款戒指。
“你喜欢Tiffany?”她问我。
“也算不上特别喜欢,只是刚好喜欢她家一款戒指,当初婚戒我想买那款的,但Chris说婚戒不应该那么复杂。”
“哪一款?”她问我。
我指给她看,Shared…setting band 铂金2。2mm圈钻的那款,虽然没在打折的范围内,但也放在橱窗前。她看了看,说,“Chris说的对,婚戒已经不是一个装饰,而是一个功能性的标致,从你带上的那刻起就不应该拿下来,想想你戴着这一圈石头去做饭抱孩子,多不方便。”
我心里挺不高兴,她为什么总那么一副公平的样子,居然帮Chris说话。
“不过你知道吗,”她又接着说,“你那么喜欢的话咱就买了呗,装饰的作用。”
我瞪了她一眼,“开我玩笑呢?”
“不啊!为什么?都说了装饰的作用,又不是跟你求婚~”她冲我挤挤眼。
“不要不要!你疯了!”
她一把拉起我,“进去试试再说要不要吧~”
我挣开她的手,转头就走,那一刻我真觉得她疯了。
她赶上来,两只手放在我的手臂两侧,把我一转,天,这么大的力气,刚刚还夸她挺女人。“我想要你试试。”她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认真,连当初的Chris都没这么认真过,于是想,试就试呗,试完了不要就得了。
跟她进了店,她落落大方地让店员拿出那款戒指,我们坐在柜台前的沙发椅上,那枚我一直心心念念的戒指被放在一个黑色的托盘上,递了上来。
“真的很漂亮!”Luise笑着说。
我用右手两个手指小心翼翼地掂起那枚戒指,刚伸出左手想试,却看到我的无名指上, 那枚和Chris婚姻的见证冷冷地嘲讽地看着我…
我对满脸洋溢着职业微笑的店员苦笑了一下,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站起身往店外走去,此刻我有什么资格接受Luise的任何东西?
Luise追了上来,她没再说话,我想她是明白了我的心思,她揽着我的肩一路走到停车场,在车旁轻轻抱着我,说: “会解决的,一切都会解决的。”
一直到平安夜前两天;她才开始了圣诞假期;我跟她去挑圣诞树;这本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如今这棵树却成了陪她度圣诞的代替品;有些伤感。
“我是开玩笑的!”她坚持这是一个玩笑。
到了卖圣诞树的地方,很多形状漂亮的树在等着,她却坚持要一颗不大的,栽在盆里的树。她说圣诞过后她要把它移植到后院子里,我问为什么,她说从小时候起她就不喜欢圣诞过后人们把带给他们欢乐的树的尸体丢掉的场景,树也是有生命的,他们在阳光雨露下生长了几年,被砍下,放在人类的客厅里过一个圣诞,然后被无情地丢弃,这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情。
于是我们挑了一颗生长在盆里的个头不高的树,被很好地保护着,置入她的车后,发现她那车后舱确实很大的空间,想着自己今后也要买辆大点的车。
到了她家把树放置在客厅里,她说等我圣诞期间去看她的时候再一起装饰,我想了想,有点为难,圣诞树要平安夜之前装饰起来,可那时候我怎么抽得开身呢,她看出了我的为难,说如果不行不必勉强,她可以自己搞定,我说25号午饭后会来的,一定会来。
摆弄好树,我和她坐在沙发上,我心里在歉疚着,思考着平安夜之前能不能抓着机会过来一趟,正想着,她递给我一把钥匙,说是她家的。
“我理解很多事情都需要时间…在这期间,我想你有一把我的钥匙。”
我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安静的,深情的,成熟的,她这么安静说话的时候,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东方美,和一些傻大妞似的西方女人是那样的不同,但却有着西方女人那种独有的韵味和真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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