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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狗血不可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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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厢房的天花板,翻来覆去好久才辗转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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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万福楼的老板看日上三竿了还没人出来,差小二去问问要不要退房。
那小二是新来的,见敲门没人应,就随手推开了。
记得昨日是张府六少爷带了家中的贵客来的,那三人长的真是好看,那女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只是有些刁蛮了,还有一个据说是张公子的旧友,生的甚是标致,又平易近人,举止投足间都是大家风范。
好像后来三个人都喝醉了,那女子单独开了个房,张公子和莫公子共宿一房。
小二心里想着催促下这二位公子,看要不要擦身什么的。
走到床边,那小二只见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而眠,不由地惊叫一声,没想到也正是这声惊叫,把守在隔壁的侍卫都给吸引过来了。
门没关,一时间房间里沾满了人,都是一脸惊讶。
早知道这张家六少风流史传遍杭州,只是没料到,那风度翩翩的莫公子,罗衫半解,肚兜遮体,妩媚诱人。竟然是个女儿身。
作者有话要说:
☆、决心
一时之间,舆论传遍杭州。
我思绪混乱,我记得那晚我没有喝多啊。。。我记得我只是觉得莫铭长得很漂亮,但是我没做什么啊。。。。。。
只记得第二天起来,就看见满屋子站满了人,欧阳泉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闻讯过来,看着床上衣不遮体的两人,很是气愤,最后撒气给了侍卫:“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滚!”
一群人纷纷跟着出去,我只觉得被闷雷劈中,看着缩在床角的莫铭,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直到张府来人催我回去,说是欧阳泉音不辞而别了。
我心里碜地慌,抓了衣服,语无伦次道:“我们。。。。。。我们昨晚没干嘛吧。。。。。”
莫铭似乎吓地比我还厉害,隔了好久才回答我:“应该。。。。。。应该没发生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几下穿好衣服,从床上跌下来:“我先。。。。。。先回去一下,等下来找你。。。”
不敢去看莫铭,我下意识地想逃避。
回到张府,被张盖茨好生训了一顿:“你这一时贪欢,会给我们惹来杀身之祸的知道吗?你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这样一来,欧阳泉音走了不说,那莫姓女子的名节,也被你毁了!”
我走在街上,只觉得是人群焦点。
那个事闹地满城风雨,走在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浑身不自在。
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去万福楼的路并不远,可是却觉得很漫长。
“这就是那位姑娘吧?”
“啊哟,她这是要走?这个时间不应该在万福楼么?”
“你有所不知啊,那张家六少风流成性,这莫姑娘再漂亮,也不至于人家就会娶她。”
“那不是玩弄么,真是可怜啊,多漂亮一姑娘,就这么毁了。”
“谁让那张府有钱呢。。。。。。”
。。。。。。
我听见几人议论纷纷,只觉得心里很是烦乱。
搜寻了一阵,竟然真的重遇了莫铭。想是打算跟那欧阳泉音一样不辞而别了。
她也看见了我,两个人相对无言。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有些人认识我们,围观起来。一个个幸灾乐祸,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就开口说道。
那些难听的话莫铭已经听习惯了,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嗯,我知道。”
于是人群里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我实在听不下去,亦没有资格喝止,最终咬咬牙,还是说道:“我会负责的。”
莫铭闻言抬头,看着我,竟有些少女的羞緥:“怎么负责。。。。。。”
既已出口,我知道回不了头了,我试探性地开口:“我娶你。。。。。。”
众人一阵喧哗,有些好事者拍手叫好。
我想起徐芷卉,只觉得心在滴血,可是莫铭轻轻点头,我也只能强颜欢笑,不再多言。
于是,杭州市中心,一青衫男子高兴地搂着一个白衣“美少年”的画面深深灼伤了在场不明真相者的眼睛。。。。。。
直到莫铭绾发的簪子应手松了,一头如瀑的青丝垂下,我缓缓让她从怀中解脱,万人惊艳中,忍不住深情告白:“喂,莫铭,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好美。”
脑海里那日回城芦苇河畔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我看着面前脸红的莫铭,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重新绾上头发。
心中叹气,我怎么就没早点想到。。。我抢过她手里的发带,在一阵唏嘘声中,轻轻帮她绾了一个女式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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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我问了莫铭女扮男装的原因。
莫铭是北朝贵族官绅的私生女,自幼聪颖异常,其父对她宠爱有加,不想她的女儿身辱没才华,所以在莫铭六岁时便从金屋藏娇的地方接回,给了她身份,化妆为男丁,将原名莫茗化为同音莫铭。以便以后协助自己工作。
莫茗果然不负父望,成为众子嗣中的佼佼者。
知道莫茗15岁,她的哥哥们都娶亲了,莫铭也意外被指婚多回。
德才兼备的少年郎,前途无量,少不了纷纷提亲的人。
莫茗以南访之由离开北国,在南国邂逅碧云。
同样被指婚多次的碧云郡主与之一拍即合,两人门当户对,相约做戏,暂时性地瞒住了众人。
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碧云莫铭两家势力太大,引起南朝皇帝怀疑,勒令碧云回宫,棒打鸳鸯。
莫茗只好装深情,不肯娶妻。
此次来杭州,是因为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莫铭在船上见四处无人,忍不住就恢复了一次女装,恰巧被我惊鸿一瞥。
莫茗垂眸:“不知杭州是否有认识我的北国子民,张家财势不可小觑,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只有嫁给你才是明哲保身了。否则身份泄漏,回国定然引起轩然大波。”
到了张府大门,莫茗迟疑着不敢下车。
我牵着她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更何况你这么漂亮,我爹娘肯定喜欢得紧。别紧张了。”
莫茗放轻松了,又说我:“你原来是张府六少,以前居然不告诉我,害我居然真的以为你穷困潦倒。”
我吐吐舌头,这可解释不清,日后再说吧。
张源信那次失踪据说有人看见他从杭州苍耳峰失足掉下,却无人寻得尸体,而我来这个世界的最出彩,身体也是疾速下坠,隐隐有些像掉下悬崖。偏偏我穿越后样子没变,而这张源信居然跟我一模一样。此中比有什么蹊跷才是。
张盖茨和张夫人显然对儿媳妇很满意。张夫人抓住莫茗的手喋喋不休:“小茗,我们源信的风流史杭州沸沸扬扬,你能不介意,实在是太好了。以后你要好好管教他,以前都是我们太宠他了,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们,我帮你整治他!”
张盖茨倒是步啰嗦:“既然事情都这样了,那就住下吧,一个姑娘家在异地多少有些不方便,源信,你好生安顿好小茗,择个良时随我亲自去她家提亲,早日把这事给办了。”
我允诺,带莫茗去客房。
“喂,我爹好像很喜欢你哟,以后你会不会跟他们一起来欺负我啊?”路上我带着笑意问莫茗。
莫茗淡然一笑:“看你表现喽。”
我承诺道:“我会加油的,努力让这成为一段佳话!”
莫铭的房间在我的房间旁边。叫雪碧收拾好了直呼,她怂恿我带未来少奶奶熟悉一下周边环境。
我带她走了几步,在赋远亭的时候,看见源礼几人坐在那里聊天,就拉起莫茗去打招呼。
赋远亭比较偏僻,源智支开了所有下人才敢把南宫诗带出来透气。
南宫诗从听到:“张源信带未来六少奶奶回来了。”这个消息后,便开始大吃特吃,什么都不说,让源智很担心。
而不明就里的我丝毫没有觉察到她的不对劲。
“源信,这就是我的未来弟媳?”源礼的目光又直了。
我拍他一下:“是啊,别动歪脑筋,不然我告诉菁菁去。”
源礼乖乖保持距离。
十五岁的小萝莉南宫诗视线迅速扫描莫茗
——嗯,身材很好,居然长那么高。一米72吧有,是源信色鬼喜欢的白腿修长型美女,长的很清新。。。。。
南宫诗分析完毕,一下子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竟然低声说出了口:“怎么连胸部都比我大?!!”
源智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滴下一滴冷汗——这个朝代怎么会有如此无拘无束的人!!不是说古人都很封建么?
不过我早已习惯南宫诗的不按常理出牌,默默她的头安慰她:“没关系呐,你不是还没发育么,会长大的,以后就不会再这么豆芽菜了。”
南宫诗杏目一瞪,追着我打:“你说谁豆芽菜呢?!”
我一边躲避攻击一边审视,南宫诗确实是个小美人胚子,嗯嗯,前途不可限量。
南宫诗不愿承认事实地自欺欺人:“明明不是很平,张源智,你看我真的有你弟弟说的那么惨么?”
源智坐在一旁涨地满脸通红。。。倒是源礼甩扇转移话题:“源信,你打算什么时候娶莫茗过门呢?”
我暂停取笑张牙舞爪的南宫诗,向源礼说出打算:“马上就要科举大考了,我想进京考试,以这种方式面圣。希望能娶得他的欣赏,完成自己一个未了的心愿。之后便随父亲去北国提亲。”
“你想让皇上贴皇榜,找到芷卉姐姐?”知我者,莫茗也。
我清楚地知道,女朋友和未婚妻的不同之处。
受现代思想熏陶的我,奉行一夫一妻制。
现在由不得我选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必须是莫茗。
而徐芷卉,她是我的刻苦铭心。
也正是如此,我想与她再见一面说清楚。
而在通讯业尚不发达的这里,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南宫诗把香蕉掰成两半:〃又要走?〃
我说:“这次不会很久的,我马上回来。”
南宫诗咬着香蕉,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突然说:“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成亲。”
呃?我再次被她语出惊人吓到。
南宫诗瞟我一眼:“你想多了啦,我是说,我跟你五哥,你跟莫茗姐姐,一起成亲。”
吓,我半响才反应过来,指着他们俩不慎唏嘘:“啧啧啧,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背着我暗渡陈仓了?源智你还真是个受虐狂啊,以后你可有得受了!”
源智刚想说什么,但桌子下南宫诗在他大腿上重重一掐,指甲都陷进肉里了,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看她一眼,眼里是无尽的酸楚,勉强扯起一个微笑,望着我:“本来打算吃点说的,但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比弟弟成亲晚岂不是很没面子?”
作者有话要说:
☆、殿试
离杭州前,我去花都楼与柳菁菁告别,她弹的曲子是南唐后主李煜所作《虞美人》。
我想起源礼的委托,便故作老练地问:“菁菁今年可十七了?”
柳菁菁点点头、
我问:“菁菁可有意中人?”
柳菁菁拨了下琴弦:“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我见缝插针:“这样的人不要也罢,菁菁,你觉得我四哥怎么样?他。。。。。。”
柳菁菁打断我的话:“菁菁是红尘女子,身份卑贱,恐怕是配不上张家的少爷。”
“怎么会。。。。。。”我还想说什么,柳菁菁却好像生气了:“张公子若是担心菁菁日后嫁不出去大可不必。菁菁的幸福还是想自己争取。”
都变成“张公子”了。。。。。。张源礼,你可别怪我没尽力。。。
我只好转移话题,说起自己要去考科举的事。
柳菁菁却开始忧郁起来:“源信,你一定可以有所作为的。”
我应承道:“托你吉言。”
去了趟青云山,我能过目不忘,怎么可能不成功?
柳菁菁望着窗外,若有所思:“世人为功名利禄所惑,怎么会明白高处不胜寒呢。源信,伴君如伴虎,你对我有恩,我不想看你身陷泥潭。”
我早就发现才艺兼绝的柳菁菁不是泛泛之辈,普通家庭不可能培养出这样的才女,我斟酌着说:“菁菁你有什么故事吧,如果当我是朋友,可以相告否?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柳菁菁看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心,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近乎哀求:“源信,不要去,我们全家都被他害死了,我希望你好好的。”
柳菁菁其实叫做柳希然,是前太尉柳甫石之女。
柳甫石为官清廉,看不惯当朝皇帝骄奢淫靡,曾多次上书劝谏,引得南朝皇帝厌恶。
南朝杂家当道,迷惑圣上,故意栽赃陷害,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皇上下令柳家满门抄斩。
恰巧当日柳菁菁随母亲回娘家,在苏州外婆家,听到消息后,柳夫人让柳菁菁先逃,说自己随后就到。
柳菁菁在码头等了一夜也没等到母亲,顿觉不妙,随后便得到消息——柳夫人在官兵来前一把火烧了家舍,她让一个丫鬟换了柳菁菁的衣服,这才让柳菁菁险象环生。
柳菁菁是名门小姐,平时家教很严,很少见生人。所以认识她的人并不多,此计算是蒙混过关逃到咸阳,但身无分文,涉世未深,被人贩子所骗,买到青楼,路上遇见了我。
我听她这样说,知晓京城确实是个深渊。但我必须去面圣。因为我欠徐芷卉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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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那天,很多人都在城门为我送行。由于和莫茗的“同房”事件,几乎整个杭州城都知道了我。
杭州的百姓很和善,加之张家乐善好施,常常拨款修坝赈灾,名声很好。
在夹道祝福中,我取出赛利亚帮我织的锦包中那个宝藏中精挑细选出的戒指,给莫茗戴上,当着整个杭州城百姓的面,我大声宣誓:“张源信及第归来的那一天,就是迎娶莫茗之日。”
那时的我,一定想不到,这一去,我就完全踏上了另一个人生轨迹。
后来的后来,我一直在想,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还是会进京么?
去发现,血淋淋的真相,去面对沉甸甸的未来。
我会的。
因为我对徐芷卉的爱,是那样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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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武功精进,比原计划早了很多到达京城。
没有按照原计划投奔二哥三哥,毕竟借着张源信的身份,我并不是很了解他们。而是选了一个秀才集结的客栈住下,整日埋头苦读,两耳不闻窗外事。
京城人流量大,客栈很快就满了。
我与几个同客栈的学子一来二去熟识了,晚上一起吃饭,不时看到有人来开房。
一般被告知无房,都是摇头走了罢,但是这晚却有一人嚣张跋扈,赖着不走,非逼着老板空出一间房。
“那人不是宰相之子高进易么?”邻桌一个秀才道,“他家就在京城,为什么要出来开房?”
“这你就不懂了吧,”另一个秀才小声搭话;〃人家不比我们十年寒窗,他爹就是主考官,到时试卷就是从他爹那里阅过去的,人家开房可不是为了读书的,你看到他旁边那几个人了吗,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他们来这有名的悦来楼,是为了开房赌钱的!〃
前几日认识,与我同桌的湘南学子文新听闻,皱眉道:“别说无房,即使是有房,也不能给了他们,吃喝玩乐定会闹出些声响,多影响学习。”
这文新学习刻苦是出了名的,家中是富农,从小宠着,所以语气有些放肆,不顾忌人家宰相之子的身份。
没想到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了去,传到那高进易耳朵里。
高进易闻言放下一直赔礼道歉的客栈老板,向我们这桌走过来挑衅。
两方剑拔弩张,就要吵起来。
我见情况不对,本不该多管闲事,可是这文新算是我不可多得的朋友,自知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所以趁两边打起来之前,插口道:“要不这样吧,今晚你们去我房里玩乐,我收拾下去文新房里挤挤,前几日有些问题不懂,正好可以请教下。”
那高进易一伙着实找不到房间,见天上掉馅饼,自然就顺水推舟:“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走。”
结果高进易一伙人似乎是故意的,愣是在隔壁房间嚷嚷了一晚上。
文新几次冲动开门,愣是被我拦住:“不要争一时之气,他爹是宰相,你斗不过他们的。”
那文新读书倒是读地有些迂腐了,闷了半天,憋了一句:“还有没有王法啦!”
我笑道:“刚刚听闻那高进易也是今年考生,你一举中的,入朝为官,不就是狠狠扇了他个巴掌么?”
文新听我这么说,想想觉得有道理,于是安心温书,不再理会异响。
话说的好听,但现实是残酷的。
考前高进易时不时来骚扰我们,我们无奈只得空出房间给他们一干人,弄得整个客栈怨声载道。
最终文新中了个探花。
我考得过不不忘的本领好歹中了个榜眼。
文新一边夸我“卧虎藏龙”,另一边却叹了口气,指着那皇榜说:“只是今年的状元,真是太让人惊奇了。”
我得知自己不是状元,心中还略微失望了一下,可是看见那榜首赫然写的是夜夜笙歌出口成脏看似草包的高进易的大名,心中不免也有些腹诽。
不过又释然了,我还不想当这状元呢,听说这皇帝就爱乱点鸳鸯谱,要是跟小说里一样把个什么公主指给我就不好了。
到了殿试的日子,老板脸都笑歪了,这金科三甲都住在他们客栈,能不开心么。
老板笑地像个向日葵一样把我们送出了门,恨不得跟我们一起进宫。
金銮殿造的威武雄伟,文武百官有秩序地站成两排。
源仁源义见着我,也是欣慰一笑。
皇帝很是开心地打量了我们三个人几下,旁边的太监尖声道:“皇上命三甲作画——《硕人》。赐文房四宝。”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我想起那诗歌中的句子,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徐芷卉。
她明明跟我一起穿越过来,可是大概真的是因为她常常挂在嘴边的“天生丽质难自弃”吧,她穿古装别有一番韵味,竟想足了这诗句里描述的味道。
旁边的文新见我迟迟不动笔,悄悄推了我一下。
我这才停止发呆,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想什么呢。你都是要娶老婆的人,还想着别人干嘛。
霍霍挥笔,芦苇江畔,莫茗惊鸿一瞥跃然纸上。
画完之后我皱了皱眉头,这画画又不能死记硬背,我硬是把那么唯美的场景给画崩了。
一炷香的时间完了,太监下来拿画,我瞟了一眼左边文新的,落笔苍劲有力,画的是花木兰从军。可见其确实很有才华。
又瞟了瞟右边高进易的。他从一开始进来就显得有些紧张,憋了半天才落笔。
不过因为主题是美女,他画地也不是很差,就是跟文新比起来立意不够深,线条不够美。
我再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画的。。。。。。嘛。。。。大概意思画出来了就好了!!!张浅寂!!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想到那皇帝看了画,竟是大悦,对着那垂帘听政的人说了一句:“朕很满意,你也看看吧!”
那垂帘里的人看得不真实,隐约看见个凤冠霞帔的影子,拿了画,点了点头,对送画的宫女耳语了几句。
宫女把话送到龙椅上的皇帝那里。
皇上复又哈哈大笑,当下封官赏银,又说道:“哈哈,朕很满意,尤其榜眼那副《江山美人图》,甚得吾心,朕与十公主看了,不成想十公主也很是欢喜,真是有缘,来人,颁旨赐婚榜眼杭州张源信,今年朕就招了你这个驸马了!”
我听了吓了一跳,这十公主和皇上是真的眼瞎还是口味重,竟然欣赏我画的跟毕加索一样的破画,这古代赐婚不都是赐给状元的吗,莫不是因为那状元是宰相之子身份特殊皇帝怕权倾朝野所以拿我开刀?
看皇帝那旨意还没宣下来,我赶紧推辞道:“皇上恕罪!源信家中已有媒妁之言,恐不能担此重任,探花文新是臣挚友,家中尚婚配,不如。。。。。。”
大殿上的气氛压抑起来,皇帝变了脸:“哦?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婚配?”
我装着胆子继续说:“前段时日确定的,杭州城已人尽皆知,臣已允诺锦衣还乡便上门提亲。”
“那就是还未娶进门了?既是未娶,即非妻子,朕对你欣赏地紧,回去让她寻良人嫁了罢。”皇帝语气已经失去了笑意,森然道。
“可是。。。。。。”我要哭了啊!!
“难道朕的女儿还比不上其他女子?你不要不识好歹。”皇上已然愠怒,我还欲抗旨,源仁向前一步:“皇上恕罪,家弟少不经事,微臣代源信谢过恩旨。”
“哼。”皇帝冷哼一声,甚是不悦,“那就择日成婚。张源仁,就以你家府邸,好生准备着,迎娶我南国公主。若有丝毫不周,委屈了十公主,朕拿你是问!退朝!”
“是!微臣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
太师府。
张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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