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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白仙尘与四位女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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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若被他知道他的一生武艺却被君亦然以“稀松平常”四字评价,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既已醒了,君亦然只得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白仙尘,一脸闷闷不乐的嘀咕道:“怎得仙尘醒来后,却是只关心柳红嫣一人?”
  白仙尘一愣,接着“噗嗤”一笑,伸手一扭君亦然的脸颊,直疼得君亦然求饶才松开了手,佯装发怒的说道:“换而言之,你是心思怪我不关心你咯?好好好,我本不想与你算旧账,我们此刻便来算算!”
  君亦然身子一颤,脸容表情甚是可怜的刚想认错,却听得白仙尘已然开口质问道:“我让你带着嫣姐逃走,你何以不听我的话,却还把嫣姐抛给了冯松,置嫣姐的安危于不顾?”
  “我……我……”君亦然未想好如何对答,手臂皮肉又被白仙尘猛地一扭,疼痛中君亦然的脸容表情尽显委屈,噘嘴言道,“我只想救你……柳红嫣能救则救、不能救可不关我的事……更何况柳红嫣还是我的头等大敌。”
  白仙尘不解君亦然何以将柳红嫣视作“头等大敌”,稍稍思索才反应过来柳红嫣所言之意,脸孔不由的红了,羞涩以极的又扭了君亦然一下。
  君亦然又疼得抽了一口凉气,似有不服的言道:“仙尘问我,我便实话实说,何以又挨了一揪?”
  白仙尘低下脑袋似在思索什么,抬起脑袋时又正义凌然的说道:“刚才那下可不是为了嫣姐才揪你的——那时我让你走,你何以不顾自己安危要与陈仙师拼命?这等鲁莽的行为可是‘剑神’该做的?哼……真是蠢死了!”
  白仙尘分明懂得“君亦然是放不下自己,便是要死都想与自己同死”,可白仙尘不愿如此,不愿被人这般莫名其妙的爱慕,不愿亏缺君亦然什么。
  君亦然望见白仙尘的眸子里,闪过几分对自己的关怀,心中顿感温暖,傻傻一笑,一只手掌撑在床铺上,另一只手则抓起了白仙尘的手,竟忽然一口含住了白仙尘的食指。
  白仙尘身子一颤,急忙推开君亦然,脸孔已然羞得通红,便连想开口骂君亦然,脑中一时也竟想不到任何的词汇,只觉右手食指上留下了几分湿润的唾液,莫名其妙的竟逼得白仙尘想要发疯、癫狂、摔瓶砸罐。
  君亦然咯咯一笑,逃也似的从床上迅速站立于地,抱了抱拳一本正经的说道:“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了陈仙师传授我武功的时候了,若仙尘同意,我今晚还想与仙尘同床共眠。”
  “什……什么!?”白仙尘失声尖叫了出来,与此同时只见君亦然犹如一道疾风,逃之夭夭、奔出了房间,这时便是白仙尘想要发火怕是也无处可发了,只得那么呆坐当场,对君亦然的狂热爱恋久久不能释怀。
  回想起君亦然的暧昧举动,回想起君亦然温热的舌头舔过自己的手指,又回想起昨晚君亦然是抱着自己睡的,白仙尘便觉一阵惊恐,只觉自己的贞洁是否还在,绝对是个大问题。
  想到此处,白仙尘几欲发狂,几乎便想抽刀冲出房门,去将那该死的君姓女子砍成肉泥!
  而实际上,昨晚君亦然倒是规规矩矩的只是抱着白仙尘入眠,仅此而已。
  这并非是君亦然无贼心、贼胆,只是她受了内伤未及调养,便是有心却也无力。
  事实上,昨晚若是有武当弟子想要为同门报仇,前来找君亦然与白仙尘的麻烦,怕是君亦然的修为再如何了得,重伤之下也是难以应付,故而才将白仙尘抱在怀中、背靠墙壁而睡,意在随时防备着有人暗施毒手,最不济也得护得白仙尘周全。
  君亦然表面上是一副睡熟了的姿态,实则却在运功调息、暗暗调理内伤,夜里,她听得门外确有人声,心中揣测那是武当宗的道人到了,想要暗算自己,可一夜到了尽头竟也什么都没发生,直至隔天清早,君亦然的身子已然完全康复,便是那些个道人再想为非作歹怕也是不能了。
  只是白仙尘不知实情,等君亦然走了好一会儿,才从羞愤中平静了下来,下得床来、走出房间,刺眼的阳光直叫白仙尘眯起了双眼。
  “小红姐,大家看,小红姐醒了!”
  只听得一阵欢呼之声,白仙尘眯眼而视,竟看到自己的房门口聚集了数十名武当弟子,各个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脸上本该有对“白仙尘引来无数是非”的仇怨,可眼下却反倒各个都满是爱慕之色,反而使得白仙尘觉得背脊一寒,脑中一时竟又联想到了那些个疯狂爱慕自己的女子。
  “被人喜爱真的是好事么?”——白仙尘又想起了曾经问过自己的这个问题,如今亦是没有答复。
  白仙尘定了定神,向众道人问道:“你们聚在我房门口干什么?”
  一名道人言道:“我等担心小红姐你的安危,故而从昨晚便一直守候在房门口,本想进房来瞧瞧小红姐你的手臂如何了,只是碍于君亦然在,我们就……”
  原来这些人便是昨晚君亦然察觉到的“人声”,经由他们一提醒,白仙尘这才想起自己手臂已被陈仙师扭断了,连忙抬手来看,却见不论左手还是右臂都能挥动自如,想是被君亦然接好、已然无碍了。
  “你们看,我好得很,有劳给位担心了,你们可以走了。”白仙尘毫不客气的送客,哪料一众道人只是痴迷的望着白仙尘,点头答应,脚步却丝毫不移动半寸。
  白仙尘急道:“我要出去走走,你们都让开,别拦着我。”
  众道人点头,却依旧还是望着白仙尘发呆——这可就奇了,他们的这般模样,比之往昔疯狂爱恋白仙尘的女子更像是着了魔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白仙尘刚想大叫大嚷几声,只见眼前一花,一抹红影忽然略过了众人眼前,顿时便将众道人的眼球移了开,而红影身上所携带的香气,刚略过白仙尘的鼻尖,便令白仙尘惊喜的尖叫了出来:“嫣姐!你的伤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

  六十三:
  那一抹红影身形快速无论,绕着数十名武当弟子直打了好几个转,十几人的目光与脑袋,也就跟着那红影打转,几个圈下来数十人都觉都晕目眩,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却还未看清那红影的面目。
  随即,那红影张狂的一笑,飘飘然犹如下凡仙子,脚尖毫无声息的着落在地上,落在了白仙尘的身后,双臂一张便将白仙尘圈入怀中,冲着白仙尘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皱眉道:“小家伙,你好像瘦了。”
  不拥抱还好,一旦白仙尘被这个温柔的怀抱包容在怀里,在武当宗积累下来的委屈便霎时倾泻而出,化作了滚滚的泪珠决堤下来,似还想说些什么,却已然哭得泣不成声了。
  那人依旧穿着张扬的鲜红大袍,脚上的高跟木屐却换作了一双粉色绣花鞋,虽没了金钗玉佩的点缀,却反而将她本身的身体与容貌之美展现的淋漓尽致,那人便是柳红嫣,世间最美的女人。
  见白仙尘哭泣,柳红嫣眼底似也有一股泪流要奔涌出来,但她是白仙尘的姐姐,若是她不能成为白仙尘柔弱时的肩膀,那还有谁能够让白仙尘得到安全感呢?
  所以柳红嫣不会哭,在白仙尘面前她从不会哭,非但不哭,反而还要故作装傻的笑着问她:“小家伙你哭什么,难不成见到我你反而觉得不开心?”
  白仙尘摇了摇头,猛然转身,踮起脚尖将柳红嫣紧紧抱住,带着哭腔轻声喃喃:“如若嫣姐安好,便是在如何的罪过,仙尘也不在乎,嫣姐……嫣姐……我们回‘花红柳绿’好么?天下太大了,唯有苏城是你我的家,我们回去以后就再也不出来了,嫣姐你说好么?”
  柳红嫣的眼中猛然闪过一丝锐利,随即转瞬即逝,柔声说道:“小傻瓜,你怎得过河拆桥,把人家君亦然给抛在脑后了呢?”
  “君亦然?——她……噢对了!”白仙尘闻言脸孔一红,随即说道,“我们带君亦然一同离开吧?她救嫣姐有功,可算是我们‘花红柳绿’的大恩人!”
  柳红嫣稍稍松开白仙尘,与白仙尘相视良久,用手柔和的拂过白仙尘的发丝,摸了摸白仙尘的脑袋,冷笑道:“她是‘花红柳绿’的大恩人不假,可究竟是救你还是救我,这就有待考证了,我可不愿欠她什么人情,否则将来若是动起手来放不开手脚,可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动手?嫣姐何以要与君亦然动手?”白仙尘一愣,随即说道,“可是她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让她来给嫣姐赔礼道歉行么?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多好。”
  柳红嫣哈哈大笑,望向白仙尘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天真不经世事的孩子,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未解释什么,牵起了白仙尘的手扯开话题道:“我们去跟陈仙师学点功夫如何?”
  白仙尘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眨巴着眼睛,问道:“我俩是‘花红柳绿’的人,陈仙师岂会教我们功夫?且他是我们的敌人,他打伤了……”
  白仙尘说着便瞄了眼站于柳红嫣身后的武当弟子,未将话说继续下去。
  柳红嫣明白白仙尘的意思,笑道:“小家伙你刚才不是都说了么,‘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多好’,关于这件事,我已经和陈老先生解释过了,我只不过是受了崇鬼堂的胁迫,不得已才替崇鬼堂办事,得罪了武当宗全是身不由己,眼下正邪大战,武当宗要与魔头左翁作最后的决战,我岂可贪生怕死?身为‘花红柳绿’的楼主,我等务必将功补过,替江湖人除去左翁那个大魔头!”
  柳红嫣说的意气激昂,白仙尘听着却总觉的浑身难受,那言辞之间全然不像柳红嫣平时的调调,听起来太也逆耳了。
  “罢,嫣姐如何决定的,仙尘跟着便是了,可不用跟我解释了。”白仙尘连忙打断了柳红嫣的发言,摆手道。
  柳红嫣又是一声大笑,不容分说的便将白仙尘抱入了怀中,右脚一蹬,便携着白仙尘一同奔向了武当中殿。
  柳红嫣本受了内伤,后又中了“罗十三”的“酥骨散”,体力不支以至于昏迷不醒、处于半死的状态。
  可在昏迷之时,柳红嫣睡得是软榻,吃得也是养胃的白粥,且习武的行家根据各自的门派自有一种呼吸的法门,可用于修习内功,也可用作调养内伤,如此内伤是好了,但中毒却依旧令柳红嫣险些丧命。
  好在陈仙师以内力为柳红嫣续命,又请来了名医为柳红嫣解毒,毒性一解,柳红嫣一身武功自是与原本无异,因此此刻,伤重的柳红嫣便又成了那个笑声张狂豪迈、凌空横行无忌的柳大楼主了。
  确如柳红嫣所言,解毒之后陈仙师曾盘问过柳红嫣几个问题,大致便是“为何冒以崇鬼堂的名义包围武当宗?”、“我弟子王远才可是你柳红嫣所杀?”、“你来武当宗有何目的?”三问。
  柳红嫣一一作答,道“我是被崇鬼堂逼着服了蛊虫,不得已才听命于崇鬼堂的命令”、“王远才不是我杀的,该是那个假冒‘罗十三’的崇鬼堂细作杀的”、“本来到武当宗也无什么目的,只是来游山玩水、沾点仙气,不然我为何要将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家伙带在身边呢?”——柳红嫣答的有理有据,一时常人倒也不易察觉其中漏洞,而陈仙师则并非常人,只是大约觉得柳红嫣还有用,且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柳红嫣去罢了。
  这回,为了抵抗左翁,陈仙师也是豁出去了,召集了一些修为尚且过得去的弟子,亲自前来一一指导,只盼着能多缠住左翁一时半会儿也是好的。
  当然,陈仙师最为看好的对象便是君亦然,他不遗余力的将一身武功与经验与君亦然详说,看样子似乎是已将君亦然看成入室弟子了。
  陈仙师不久前曾说过“当代年轻一辈论武学天赋,无人能出君亦然之右”,柳红嫣年轻气盛,自是想看看君亦然究竟是怎么个出众法,想来若是带着白仙尘一同前去观看,那时陈仙师便想赶走她两人,只要白仙尘不乐意了,君亦然自也就没了学功夫的心思,便是陈仙师本领再大,折算下来,怕也只得让她二人旁观来的超值。
  如此,柳红嫣一路飞奔,很快便带着白仙尘来到了武当中殿,果不其然,陈仙师这时手持着一柄桃木剑,正在教导君亦然剑招剑道,侃侃而谈,高人自有一番高论。
  可令柳红嫣未想到的是,中殿中除了君亦然外,还有数十名武当弟子,其中包括顾康山、冯松、赵小威、郭程、郭余、陆有德等人,陈仙师要将一生修为传授于君亦然却竟然如此大度,不理会众人在旁边听?——看来柳红嫣所想的“陈仙师回赶她走”,是多虑了。
  听陈仙师说“剑”的这些人都随地而坐,在一旁倾听着陈仙师谈论剑道、演示剑招,便是觉察到了柳红嫣与白仙尘的到来,都充耳不闻的连头都没转一下。
  柳红嫣与白仙尘相视一笑,随处找了个空地坐下,柳红嫣又将白仙尘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这副姿态悠然之极,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听道论法、学习武功的。
  便是柳红嫣与白仙尘两个“花红柳绿”的人到来,陈仙师也未觉不妥,神情自若、神色未变丝毫,依旧自顾自的继续教导君亦然,对此,柳红嫣起先甚感不解,还一度以为陈仙师“宰相独立能撑船”气量宽大,后来听得陈仙师说了一会儿,柳红嫣才发觉自己竟连陈仙师一言未能听懂。
  这听不懂,可不是因为别的,而正是因为陈仙师傲居“天下第一”,其武学修为是何等的高深莫测,所言之论必与寻常武学之论不尽相同,不同处大多也截然相反,令人苦思不解。
  因此,在场众人听陈仙师论剑道,大多都没能领略其中奥义,略有所悟的、有所想明白的人,大多却也只悟道了陈仙师“剑道”的冰山一角,便是聪慧如柳红嫣这般的人,都听得云里雾里,只觉陈仙师所“悟”若讲与常人听来,还真是对牛弹琴了!
  言毕,陈仙师看都没看在场众人一眼,只是凝视着君亦然,满怀期望的问道:“君家小娃娃可听懂了?”
  只见君亦然猛地点头,口中吐出四字:“言简意赅。”
  在场众人闻君亦然之言各个面露异色,有得默默冷视、有得很不服气、有得挠了挠头皮像是看异物般看着君亦然,总之大多人都对君亦然所言的“言简意赅”报以怀疑的态度,心中都不以为然的想着,这君亦然听出来的是哪门子的“言简意赅”啊!
  陈仙师脸露惊喜之色,一运气息、隔空拔出剑架上的一柄宝剑交给了君亦然,捋了捋胡须缓缓言道:“君家小娃娃,你先耍两招给老夫瞧瞧。”
  君亦然接过宝剑,点了点头便即舞动了剑刃,一时剑气飞舞,在君亦然身周又形成了一副奇异的雪景奇观,而在雪中舞剑的君亦然美的则堪比广寒宫里头的嫦娥仙子,绝美却又孤单冷傲。
  君亦然每刺出一剑,她便更与这片雪景融成一体了一分,她的剑法杀招出奇的很少,多的都是些不实用的花花招式,便像是要故意跳剑舞给别人看一样,可她身具雄浑内力,不论剑招如何却都是致命的,谁说随手摘下的一支野花不能杀人?若是君亦然,摘下一片树叶都能作为这世间最锋利的兵器使用!
  忽然一剑归鞘,什么雪景、什么剑舞、什么雪中的花朵、什么化雪后的落叶,一时都烟消云散,眼前分明只有那个舞剑的绿衣女子,只有君亦然。
  众弟子中少有人喝彩叫好,大多数人对君亦然总是存在偏见,而陈仙师则微微皱眉,表情不似欢喜也并非忧愁,望着君亦然良久才开口说道:“你的剑意是对了,剑道也是跟着我的路子走的,何以在你的剑境中这些却又全然不对了呢?你的武功有八分像你师傅吴天谋,可还有两份怎得……真是奇怪,你可还有别的师傅?可还学过别派的剑法?”
  君亦然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并不答话。
  陈仙师沉思片刻,随即哈哈大笑:“也对也对,你有你自己对剑道的理解,剑在你手中,就自有你自己的剑法存在其中,又何须拘束于一种路子!君家小娃娃真乃奇才,接下来我便将武当宗的剑法全传授于你,你不需尽然全会,只需全都见过,对其有破之法门,便不需害怕左翁了!”
  众弟子骇然,心中不约而同的想道:“若是陈仙师将武当的全部剑法都教给君亦然,那武当宗日后如何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岂不遇到君亦然,无论如何使招,都能被她一剑破之?”
  这时,只听得一个张狂的大笑自人群中发出,一女子言道:“什么剑道、什么剑意、又是什么剑境?这些分明都是一种东西、都是手里头的一柄宝剑,天下武功只要实用即可,何须分那么多莫须有的道、意、境?”
  众人闻言向声源处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便是席地而坐、正让白仙尘揉肩敲背的柳红嫣。
  君亦然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撅起嘴巴扭过了脑袋。
  陈仙师眉头微蹙,接着言道:“老道的见解不一定是对的,柳大楼主的说法也不一定是错的,早闻柳大楼主武艺高超,更难得的是尽知天下武功,此等妙人奇才老夫可真想见识见识!”
  “好说好说。”柳红嫣微微一笑,手掌一拍地面,身子便即跃起,略过众弟子之际自一名弟子腰间取了一柄钢剑,站立到了陈仙师与君亦然之间,冲着君亦然眯眼一笑。
  君亦然满脸疑惑,这时,只觉一柄长剑已然猛地刺向了自己,竟是君亦然忽施偷袭、一剑刺来,虽不明所以,君亦然还是抬手来挡,光以剑鞘便不动声色的抵挡住了柳红嫣的一剑。
  柳红嫣不按牌理,宝剑忽的换手,以左手刺向了君亦然的小腹,君亦然稍觉吃惊,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迟疑道:“何以你会我的……”
  柳红嫣不等君亦然把话说完,左手剑再度袭来,剑尖指向君亦然持剑的左手,这是的要让君亦然不得不以右手拔出宝剑来迎敌!
  只听得“噹”的一声响,两剑相交冒出了些许火花,剑境霎时再起,苍白绝美的雪景之中,这次竟不止了君亦然一人,却还有着那身着显眼红衣的柳红嫣,那抹令人无法忽视的殷红,她将白雪显得更为苍白,却也令自己显得更为惹眼,宝剑挥舞之间尽显狂傲之气,与君亦然的“舞”截然不同,柳红嫣的却是真正的、纯粹的“武”,虽难免有些俗气,但自这般一位美人手中使出,则另有了一番韵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六十四:
  君亦然的剑境并非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能瞧见这番美景的无疑都是身怀绝技之人,武学刚登堂入室的门外汉又哪能瞧出其中的厉害,譬如在白仙尘眼中看来,君亦然的剑法比起“花红柳绿”里的姑娘以宝剑为道具,作秀跳给客人们看的剑舞也没什么区别,感慨都是:“嗯,挺好看的!”
  白仙尘自不用多说,如赵小威等人看的其实也是一头的雾水,只是见别人叫好,就跟着叫好罢了。
  后来柳红嫣一番猖狂的言语引得众人惊叹,又见君、柳两人动起了手,堂下众人更是睁大了双眼看着两位美丽的女子斗剑,便是看的不是比剑,看看两位美人儿的身段姿容也是不错的。
  白仙尘算是柳红嫣的死忠,本来该无条件的为柳红嫣加油助威,只是考虑到君亦然的心情,便也不敢公然呐喊叫好,省得君亦然又露出那一副可怜巴巴的哀怨模样。
  在略有得道的行家看来,君亦然与柳红嫣此时相斗实在令人惊奇,君亦然的剑境被柳红嫣胡乱的闯了进来,她两人平时倘若是没什么交集、不常常切磋武功,何以一个剑境却能容纳下这两个人?
  而在精通剑法、熟知眼下两位佳人武功强弱的道士眼中,这场比试则更是不寻常,按常理来说,君亦然比之柳红嫣的武功可是高出太多了,柳红嫣在武当剑阵的围攻下吃了败仗,可君亦然则能一掌破之,两人武功高低相差何止一阶两阶?可眼下为何两人斗了五十余招都未分胜负?难不成是君亦然有意相让?而看君亦然的诧异表情,即便是控制了那股浑厚内力,但怎么都不像是让了剑招的样子,如此两人何以会斗得这么难解难分?
  而也只有白仙尘这类不被什么剑境、剑招所迷惑,单纯只是看热闹的闲人才反而看出了,君亦然与柳红嫣比剑,两人除了长得不一样之外,其使出的剑招招式简直一模一样,更可说是丝毫不差,君亦然正中刺出一剑,柳红嫣也是正中刺出一剑,君亦然剑刃劈砍而下转而横扫,柳红嫣便也是这般动作,两人挥剑的时机无疑都是一样的,巧妙的便如是君亦然或是柳红嫣再对着镜子舞剑一般!
  两柄宝剑在空中“呯呯嗙嗙”的不住相接,其中当然不含丝毫内力,君亦然没有伤柳红嫣之心,柳红嫣自是知道自身内力远不如君亦然,两人虽不曾说定,可却都不约而同的只使招式,故而才缠斗良久。
  君亦然诧异了片刻便即醒悟,心道:“柳红嫣使得就是我的剑法!”——同时,陈仙师也瞧出了其中关键,知道那是柳红嫣在君亦然第一遍使剑时记住了君亦然的所有剑法!此等记忆不可谓不惊人呐!
  陈仙师在一旁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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