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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gl-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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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气小气真是太小气了!
  义阳顿感头疼,太平快要把她折磨死了,这是她最不喜欢的!偏偏又发不起火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她的唇那么诱人,就要触到她的耳边了,太平一定是故意诱惑她的!
  义阳一把推开太平,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稍微有些凌乱的衣裙。淡然道:“说好了不可留宿,难道你都忘了?”
  太平目瞪口呆,羞愤交加,自己都这么放下身段求她了,义阳居然还要推开她!也顾不得穿好衣物,以前的衣物都是义阳替她穿好目送她离开的,此刻再等下去已是不可能。胡乱的套上衣物,也管不得哪里穿错了,狠狠的瞪了义阳一眼,恨恨的离去。
  太平委屈的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义阳为什么老是推开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出了屋门,太平便看见一人影瑟缩的坐在台阶前,待到走到那人近侧,才慌觉是宣城。
  “宣城。”太平无趣的随着宣城坐下,深秋时分,夜很凉。见宣城只穿着薄薄的一层,便脱下刚刚义阳递过来的披风,披在宣城身上。义阳一定宁愿自己伤风感冒,也不愿看见宣城伤风吧!想起义阳,太平心里还是气得痒痒的,不如自己也伤风算了,让义阳好好的跟自己道歉,照顾自己!看她还会不会舍得把自己赶走了!
  “谢谢。”宣城淡淡的答道,这件披风明明是那日神皇赏赐之物,纯白若雪,怕是赏给义阳的。谁让义阳长得像极了母妃呢,披风之上一枝红梅傲然独立,还是宣城亲绣上去的。义阳说过,母妃平日里就喜欢穿白衣,与神皇一红一白好不相配。当日拿在手心里自是爱不释手,还对自己绣上去的红梅连连夸赞,还说不舍得穿了。
  不舍得穿了,竟是把此物送给太平了么。义阳可真是心疼太平啊。造化弄人,这件披风居然又到了自己身上,上面似乎还有义阳淡淡的香味,闻着就舒心。轻嗅鼻间,宣城有些醉了。
  太平瞪大了眼睛,现在是什么情况,宣城居然使劲嗅着自己刚刚递过去的披风!这,是什么意思!
  “宣城,你怎么会坐在这里?”太平不自然的问道,隐隐觉得不安起来。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宣城气吐幽兰,幽幽说道。
  太平顺着亮光看过去,今晚是有月亮没错,明明是上弦月,怎么会又圆又亮。宣城明明有心事,真是自毁其说。想笑她,却见她只淡淡的凝望着夜色出神,不知她在想什么呢。
  “是很圆很亮。”太平附和道,见宣城也不答话,只得悻悻道了声明儿见便离开了。
  夜凉如水,义阳在推走太平的时候隐隐的有些后悔了。今日这般放纵,见她下床时身子还有些不稳,怕是真把她累坏了。自己却还执意推她离开,真是有些不解风情了。
  急着想去把她追回来,却正瞧见太平温柔的替宣城披上了披风。开了一半的门不由得关上了,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太平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很,她的情本不深,才认识了几年,又岂是她这二十年来日日思念所能比的呢。

  第六十八章 喂药

  ……》
  上官婉儿软软的躺在神皇怀里,心怀万千。刚刚被神皇上过药的身体烫的惊人,定是药力过强吧。现在好生燥热,红透的娇颜又怕烫着了神皇,真是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了。
  自御风苑回来,西域神驹直行到寝宫,风驰电掣,可谓是惊起了好多人的注意。大概整个大明宫都知道神皇抱着她上官婉儿,如同珍宝一般。
  明日她还要怎么见人啊!下了马,神皇居然抱着自己,连宫人都不让碰,直稳稳的把她放到了龙床之上……
  上官婉儿的脸色似乎更红了,私密之处微微的痛感早已消失,一想到神皇在御风苑,在西域神驹之上,与她翻云覆雨,共赴云霄……她的整个身子开始发出愉悦的颤抖,神皇,神皇……
  婉儿,终是您的人了,此生一辈子都不离不弃。
  晕晕乎乎的睡着,上官婉儿第二日居然卧床不起了,武曌伸手轻触着婉儿的额头,竟是烫的惊人。见婉儿还没有转醒的痕迹,脸色一红,低下头去以身体试温度。唇角不经意的轻触到婉儿发烫的粉颊,自己似乎也变得晕乎乎的了。大早上起来就晕乎乎的感觉,真的不好。
  “婉儿,婉儿。”女皇轻唤着,无奈婉儿根本就无法回应,紧皱着的眉似乎在说着此刻她有多难受。
  “天后,天后,不要离开婉儿,婉儿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晕乎乎的上官婉儿哪里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显然是被梦靥困住了。
  “婉儿……”武曌心微微痛了,婉儿,我居然让你如此没有安全感么,竟然做梦都在害怕么。人在不清醒的时候总会暴漏自己最害怕的,婉儿最害怕的就是自己抛弃她,不要她么。就连抚摸着婉儿鬓发的手都变得柔软起来了。
  “宣太医,快!”女皇大声说道。
  太医不出一刻就赶来了,武曌却还是连动都没动,只温柔的看着龙塌上香汗淋漓的昭容。
  “太医,上官昭容怎么了。”女皇端坐一旁,早已黄袍加身。
  太医吓得跪在地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难道他能说昭容娘娘纵欲过度,又染风寒,思虑过多,积劳成疾么。他可没这个胆子说此话。
  “但说无妨,恕你无罪。”武曌揉揉眉,婉儿到底怎么了。心中隐隐的担忧。
  “启禀神皇,昭容娘娘劳累过度,又染风寒,思虑过多,积劳成疾。”太医不敢多言,在宫中行医几十载,历经三代帝王,如今面对千古女帝的审视,竟是大汗淋漓,恐有失言惹得女皇震怒。
  要知道刚刚被他诊断过的昭容娘娘可不是一般人物,女皇登基,谁不知道后宫三千唯有一人,便是大名鼎鼎的武周第一才女,上官昭容。昨日女皇与上官昭容同乘一骑,所到之处无不艳羡,大明宫整个的都传开了。怕是大唐公主太平公主也未得女皇如此宠幸,可巧不巧,今日居然让他来为万千宠爱集一身之人诊脉,纵是行医几十年来,老太医也是心有余悸。
  “劳累过度,思虑过多,积劳成疾……”武曌轻念着,劳累过度,自是昨日太过纵情了。思虑过多,积劳成疾,婉儿小小年纪,居然会思虑过多,积劳成疾。
  女皇好不一番自我反省,好久不出一言,复又长叹一声:“上官昭容的身子就交给张太医来调养了。”
  张太医这才叩头,汗如雨下。
  女皇整理龙袍,头戴皇冠,向龙塌看了一眼,缓步向前。
  朝堂之上自是雷厉风行,指点江山,君临天下。
  然而女皇的心早已急切的飞到她的昭容身边了,若说伤风感冒,谁不曾有过,就连最疼爱的女儿太平都不曾让她这般牵肠挂肚过。
  此刻细抚摸着婉儿的眉,指尖轻触着额头上那块伤疤,虽是有点点红梅作为掩护,近处看了却也触目惊心。墨汁似乎有溅到血肉里,此刻已是凝结在一起。这是她不信任的结果,任何帝王的心都是充满疑虑的,怀疑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不分青红皂白,拉去斩首,更或者株连九族之事自是没少做过。
  莫须有的罪名自古便是君王所用惯例,谁也不能挑战君王的权威。若是别人,武曌也不会再去为其平反,谁让这人是婉儿呢。婉儿,婉儿。
  “神皇?”上官婉儿悠悠转醒,不妨见了神皇正温柔的看着她。墨黑的眸子里全是自己,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婉儿,可是好些了?”武曌轻问道。
  “嗯,头好烫。”上官婉儿挣扎着要坐起来,这才发现天色早已大亮,神皇头戴皇冠,身穿龙袍,神色微倦,自是早朝已过了。
  “月,药。”武曌对站在一旁的月轻轻说道,月娘赶忙把药端来了,还是有些烫的。
  武曌端过药,放在唇边吹了吹,稍微试了下温度,竟亲自送药到婉儿唇边。上官婉儿不可置信的看着神皇,神皇居然在给她喂药么?这等荣宠,她以为只有太平公主才有这个资格!
  “婉儿,张嘴。”武曌暖暖一笑,有如和煦春风。
  “神皇……”婉儿泪眼迷蒙,感动的无以言表。这定是最幸福的一次生病了,她一定是在梦里吧。
  “难道还要朕唇对唇喂你吗?”武曌见婉儿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不由调笑道。
  婉儿果然脸更红了,张开小嘴,竟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武曌宠溺的看着婉儿,早朝之上好几次都下意识的回头看看婉儿的身影,自己果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婉儿了。
  不能让婉儿过度劳累,至于她的心里害怕的那些也要一一除走,小小年纪,思虑过度,积劳成疾,传出去倒是笑话了。婉儿这是让她背负何等罪名!
  “好了。”武曌把碗递给一旁侍候的月,拍拍手,低低对婉儿说道。
  “没了?”婉儿不由得抱怨起来,那碗汤药真是太少了,她还没喝够呢。
  “还想喝?很甜?”武曌挑眉,太平都是极不愿意喝药的,婉儿和太平一般大,竟是想喝这苦苦的中药吗。
  上官婉儿羞红了脸,轻轻摇头,骗神皇是不对的。她现在口里无味,哪里知道那药是什么味道。思绪万千,不由得想起来几年前也有这么一次机会,偶感风寒,那时神皇还是天后,自己就要得到神皇温柔的喂药时,都是太平公主推门而入,害的神皇把药打翻,自己没药吃。那时的神皇,是不是就已经有些喜欢婉儿了呢。
  “婉儿睡一觉吧,朕下朝之后还未沐浴更衣。”武曌替婉儿拢了拢被褥,转身离去。
  婉儿看着神皇离去的背影,心里微微一动。
  “月娘,神皇一直在婉儿这里吗?”上官婉儿刚刚喝了药,随口问一旁的月娘。
  “神皇下了早朝,便一直等着昭容醒来,并未离去。”月轻声说道,神皇越来越心疼上官昭容了。
  “神皇这是要去哪里呢。”上官婉儿头还沉着,不知神皇是去了哪里。沐浴更衣?还是别的?沐浴更衣,自己要侍候。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发现浑身软绵无力,不由得泄气。
  “神皇自是沐浴更衣。”月很耐心的说道。
  “嗯?沐浴更衣?婉儿不在的时候,不都是月娘来伺候神皇的么。”婉儿又开始纠结了,神皇的龙体娇颜,以前都是由自己和月娘侍候的,近些年来只要自己在,哪里还有谁有机会窥见神皇的身体!
  不好不好,想着神皇,玉体顺滑,不着一缕,上官婉儿再次很不争气的身体开始发热,她觉得病的更重了。不能便宜了哪个小宫女了!自己的身子是使不上力了,只能拜托月娘了。反正神皇的身体早已被她看了那么多回了,再看上一回也没什么。
  上官婉儿抿了抿唇,口中有些干涩,还是一会神皇来了,让神皇再喂她喝水吧。
  “月娘,神皇被月娘伺候惯了,我这里好多了,月娘还是去伺候神皇沐浴更衣吧,怕是换了别人,神皇会不习惯的。”
  月娘想了想觉得也是,笑道:“上官昭容说的是,月娘先行侍候神皇了。”
  上官婉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来就烧的晕乎乎的,好在还是办成了一件事。总不能便宜了那些小宫女吧,神皇的龙体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突然有些羡慕月娘了,听说月娘是神皇娘家的人,从小便跟在神皇身边,这份亲昵,羡慕嫉妒满满。
  转而一想,若是月娘生病了,神皇会亲自喂药吗?肯定不会的!这点上官婉儿还是很有自信的,神皇只有给太平公主喂药,自己算是第二人!太平有了义阳了,也用不着神皇喂药了。
  喂药,喂药,上官婉儿从未如此幸福过。

  第六十九章 不满

  ……》
  武曌梳洗沐浴完毕,见上官婉儿又是睡着了,不禁一阵叹气。
  婉儿,婉儿,自古帝王谁不被红颜所惑,她作为女皇竟然也逃不出这个命运,被美色一再迷惑。
  美色么,若不看她头上的伤疤,兴许还能称得上。若说她在乎么,美色,才智,胜过婉儿的若是仔细寻找,寻得那么几个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谁又能再次毫无防备的走进自己的心呢?谁又能陪着自己经历一次这些起起伏伏,失子丧夫之痛,她也没有机会再去体味一遍了。婉儿在她的身边眼见着已经六年了,六年,这六年经历了太多,她已经从一国之后摇身一变登基为帝王。万民拥戴,百官朝贺,边境安定,开创了大唐至今盛世春秋。
  别人谁又可以让她毫无防备的再去敞开一次心扉,这伤疤虽是丑陋了些,却是正提醒她曾经多么委屈了这个孩子。提醒着她不要再犯下同样的错误,重蹈覆辙。
  她喜欢极了婉儿无论在何时眼中只有她的影子,她喜欢极了婉儿炙热的美目逡巡在她的周身,她喜欢极了婉儿在她身下辗转承欢,媚眼如丝的样子。
  这样的婉儿,这样的柔情,只对自己。
  微微翕动的唇,似乎在说着主人睡的并未安稳。指腹在无时无刻不撩动着她的红唇上细细描绘着,道尽万千柔情。
  婉儿竟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婉转诱人,武曌痴痴的笑了。
  三下两下除去身上的束缚,女皇觉得她最近疏于朝政,似乎把上官昭容放在太重要的位置了。不过似乎也不在乎这一天了,既然今日全都是花在了婉儿身上了,再放纵一晚又如何。从此君王不早朝,似乎是指日可待了呢。
  唇印上微张的红唇,只对着唇线细细印上描绘,温润的触感袭上心头,竟是连心都跟着颤抖起来。撬起本身就未紧闭的唇,长驱直入,只追着柔软湿润的小舌不放,怕是揉进怀里都嫌太少太少了。
  耳边似乎回荡着婉儿柔软细语,声声惹人怜爱,婉儿竟是慢慢的开始回应她了呢。勾动着的唇角,小舌缠绕,唇红齿白,哪里还分得清是谁的。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就连那微微开启的红唇都在诱惑着谁继续宠爱。婉儿居然闭着美目,竟是还未清醒,在梦中便对她回应?
  武曌咬牙,难道婉儿果真是烧糊涂了么,也不问是谁就闭着眼睛回应起来。心中一气,又开始对着近在眼前等着她蹂躏的唇研磨,啃噬,婉儿的身子竟是不自觉的开始靠拢过来,发烫的娇躯软绵绵的依附在她的身上。
  轻轻一咬,原本鲜艳的唇似乎都能滴出血来了,发烫的娇颜鲜艳欲滴,遍布红潮,竟是惹人遐想连篇。
  “唔……疼……”身下人低叹道,竟是还是不舍得睁开眼。
  似乎快意这才刚刚开始,再次附上她的红唇,婉儿竟然热情的勾住她的唇,缠绵辗转,火热发烫的小舌挑逗着,勾引着,竟是不放过一点点痕迹。武曌先行败下阵来,婉儿居然病的晕乎乎的,比平日里还要热情。
  一手扯下包裹着的滚烫身子的衣物,耳边响彻着婉儿快乐的低叹。似乎身体早已认出了这双手,只要一触上去就会忍不住的开始迎合,颤抖,喜悦。
  上官婉儿只觉得自己在梦里,神皇青丝缭绕,与她的身体早已密不可分,竟是稍稍一动,都勾动着她的心了。最为快乐的,身体每一处都在享受着细密的吻,神皇的玉手摩挲着她的周身,点起了一拨又一拨的火,身体起了火,却不知如何才能浇灭,唯有蹭着神皇的身体才灭了那半分火。刚刚灭了的那一分火还未来得及完全熄灭,撩起的下一片肌肤又开始越燃越旺,快要把她整个人都烧坏了。
  想睁开眼睛去看一眼神皇,却是沉重的抬不起眼,上官婉儿努力挣扎着,索性不再去过问,只任凭着神皇予取予求。
  衣物早已成为阻碍,婉儿滚烫的身子正在努力的迎合着自己的。颤抖的身体,微合的红唇,密切贴合着她的身体,那里已经湿润了一片,似乎只等待她的爱怜了。
  “天后……”上官婉儿忍不住发出低叹,在梦里哪里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只任凭着口中呼喊着。天后,那是最初的亲密,最初的夜有所梦。
  含住婉儿胸前的一点,舔舐着,只轻轻一吸便惹来她浑身震颤,武曌不满意婉儿这个称呼。什么天后,早已是过去时了。于是惩罚性的轻轻一咬,已让上官婉儿发出嘤咛低泣。
  “神皇……”这回是喊对了,纠结在一起的眉,似是痛苦似是快乐,身体只对着神皇才会有反应。闻着熟悉的味道,便不自觉的想要靠拢,想要亲密的接触。
  武曌眉头一皱,在这个时候她也不喜欢这个称呼:“叫朕,瞾。”
  上官婉儿却是抿唇不语了,停下来的抚摸让她似乎清醒了片刻,却也只是等待着更多的紧密贴合,更多的宠爱。
  女皇不禁反思,婉儿还病着呢,是的,女皇才刚刚想起来婉儿还病着呢。婉儿不能太累了,还是乖乖就寝吧,来日方长。
  于是一晚上的不管婉儿如何轻蹭着女皇的身体,女皇都打算坐怀不乱,只轻轻安抚着婉儿躁动不安的身子,好在晕乎乎的,一会就睡着了。
  这可苦了上官婉儿了,身子被撩拨的起了火,本身就热得发烫,这么一来二去,神皇可是报复了她。
  整个的一次让她欲——求——不——满——了。
  日未白,一直睡着的上官婉儿这才清醒,醒来便发现躺在心上人怀里,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唇角微微牵扯出一个笑意,上官婉儿吻上神皇性感的唇,也不深入,只摩挲着她的唇角。
  “瞾?”上官婉儿望着明显在装睡的神皇,不自觉的喊出这个名字来。她怎么记得神皇夜里宠幸她,让她喊她的名讳?此刻怎能不趁着还在晕乎乎的时候说出来心中的疑问呢。至少让神皇觉得她还是病着的,就不舍得惩罚她了吧。
  武曌的眉纠结起来,看来婉儿也不是毫无印象嘛,不然怎么大清早的就记起来这件事了呢。不想回应她这些,让自己难为情的任何事情。
  不过婉儿略微有些沙哑的深情低唤,还是让她的心一动。
  “看来婉儿也不是毫无印象,定是记起昨夜里的什么来了?直呼朕的名讳,谁许你的特权?”武曌也不睁眼,只拉了婉儿的衣角一把,揉进怀里,不放开了。
  “不是神皇么?”上官婉儿委屈的说道,不会记错,即使记错,身上满身的草莓也在告诉着她昨夜是一个疯狂之夜,不然怎么就连她的胸前都是一朵又一朵呢。转身瞧见,似乎神皇身上也不比她好上很多。不禁吃吃的笑了。
  “你笑什么?不是朕又如何是朕又如何,朕看上官昭容迷糊的很,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武曌忍不住抱怨道,昨夜的婉儿太热情了,让她怀疑起不真实感。
  “神皇,怎么会呢。婉儿怎么会分不清谁是谁呢,婉儿的身子只对神皇有反应。”上官婉儿呼出一口气,握住神皇的手,一狠心放到自己胸前。不消一会,竟然发涨起来。上官婉儿只要一想起握着她胸前柔软的是谁,她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了。
  “说不过你了!”触感既然如此好,再揉上两下,似乎也是情之所至。
  “嗯……”一声媚骨呻吟,也是情之所至。
  “神皇……”上官婉儿媚眼一勾,按住神皇想要继续下去的玉手。她也不想如此,她也想继续下去,可是……
  “怎么了?”武曌睁开美目,温存的望着婉儿,眼里柔情万千,若是她能预料到婉儿就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大概她也不会这么柔情了。
  婉儿埋首,不敢在对视神皇的凤目:“婉儿,饿了……”
  武曌嘴角抽了抽,婉儿,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神皇,婉儿昨日整整一日都没有进食……”上官婉儿继续委屈道,解释,是必须的。
  “朕的大周还能饿着上官昭容了?”武曌揉眉,“朕准今日昭容不用上朝陪同,大可好好的享用早膳,最好连着午膳,晚膳一起用完!”
  “谢神皇。”婉儿委屈的望着神皇起身离去的背影,就连穿衣沐浴都不用自己伺候了?又要便宜哪个小宫女了?不行,月娘呢,月娘在哪里。
  不过连着午膳,晚膳一起用完是什么意思?用完之后的时间用来做什么呢?上官婉儿掀起被角,盖上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脸色不自然的红透,也许,是她想多了。

  第七十章 宫宴

  ……》
  武皇登基三年有余,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知人善任,百官臣服,边境祥和。
  竟是比高宗在位时更得民心,试问天下谁又会在意是谁主沉浮,民以食为天,百姓苍生求的不过是食能果腹,衣能蔽体。几多文人酸士不过是懂得些诗词歌赋,以民族所谓大义当先,自是未有女皇先例,便一味挑战皇权。武皇一改往日杀伐决断的作风,而是还以武周清明政治颜色,久而久之,反对声渐少。
  这日,武皇大宴百官,太极宫金碧辉煌,歌舞升平,坐在君首之位的自是风华绝代,权倾天下的一代女皇,而武皇的身边只坐着上官昭容一人,后宫三千虚位以待,却也只取一瓢饮。
  再往下分坐两侧之人,皇嗣相王旦,太平公主,文臣武将各为职守,一群新秀登上武周历史舞台。
  与以往不同的是,太平公主身侧端坐两位衣冠华美,优雅高贵之人。众人猜测着两位美人的身世,知情人士自是少之又少。
  莫不是女皇新纳的妃嫔?先有了上官昭容一例,女皇扩充后宫三千自是早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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