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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之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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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早已过眼云烟。”吴远理所当然的口气,“还有事吗?我现在没时间和你瞎扯!”
“我昨天晚上在spring见到文月,她可是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和平常大不一样!之后我们还一起度过一整晚……”阳玉故意吊他胃口。
“晚上八点。”吴远气愤挂了电话。
“怎么了?”刘女士愕然。
“没事!妈,我陪蔚蔚出去逛逛啊,晚饭不用等我了。”吴远说完离开了餐桌。
“姨妈再见!”范蔚微笑着说,轻快的离开了餐桌,和吴远一起上了车。
吴远把着方向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让我来猜猜,你现在一定是为刚才那个电话烦恼,是谁呢!难道是你一直挂嘴边的那个女孩?”
“不是!我什么时候把她放嘴边了?”吴远一副解释模样。
“不是她?”
“真不是。”吴远如实回答。
“那我就没兴趣了!”范蔚开始玩起游戏。
“你一天之中除了吃喝拉撒睡,还有什么时间是不玩游戏的?”
“上课时间。”范蔚抽出一只手拨动挡到视线的刘海,继续埋头苦干。
“小样的!我还以为你不用认真上课呢!”
“我又不是神!就算IQ再高上课学习还是必须的!”范蔚抬起头,这关轻松过了。
“你老爸和哥呢?暑假留你一个人啊?”吴远转移话题。
“切!自从老妈死后两人就开始狼狈为奸,从小到大我是最惨的!”范蔚愤恨开战。
吴远摸下耳朵,这类话从小到大已经听了N遍。
霓红灯光,糜烂之夜。
一些人即使知道真相也不会罢休,而多数人在初尝苦涩就开始畏缩,退却不前,吴远就属于这种人,不论是生活或爱情。
黑暗中灯光闪烁不断,室内□声音充斥人的双耳传达着暧昧的信息。
两女一男交替在白色大床上,变换各式各样,直至筋疲力竭。
不需要知道其中一个女人是谁,她无关紧要。阳玉满足的抱着那个女人沉沉睡去,吴远麻木的拿起衣服出了酒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与阳玉发生这种事。
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始料不及,发生的太快,他毫无准备。
从别人口中听到深爱的人不爱自己,只是朋友,吴远此刻一定十分自怜。
天空泛着昏暗的深蓝,已经凌晨四点,吴远凌乱步行在车道里,偶尔呼啸而过一辆车,将他的发型吹得乱糟。
他没有心情理,拿着外套在孤零的路上走了很久。直到腿脚不是自己,身体已经木然和冰冷,他才停住脚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茫然看着天空。最后,抱头痛哭出声。
有人难过有人甜蜜,有人欢聚有人孤单,有人落寞。
两个男子□身体相拥而眠,一老一少,年龄差距可以称得上是父子。同一时间,洛天星一个人睡在自己的房子里;文月躺在自己的床上,闭眼听着音乐,没有睡着;而范蔚在偌大空荡的房子里正无聊的左手右手下棋,等待黎明的来临。
☆、谦谦君子
“今天你难得有空,怎么舍得把时间全给我啊!你的秘密男友呢?”文月凑上去一把揽上林洁的胳膊。
林洁眯眼,“我什么时候有个男友了?还是秘密进行?得了,我天天忙得晕头转向都还挤出时间来和你幽会,你干脆当我媳妇算了!”说着,在文月脸上香了个。
文月猝不及防,脸有些红,不自然的松开手抱在胸前,“前天我去找你,在你家门口看见一个帅哥和你聊得正欢,之后他就开着那辆车走了,接着你就进了屋,怎么解释啊?”
林洁停住了脚步,诚实的回答;“我不知道,现在还没到这层关系!”她与文月对视一眼,接着说:“他是华中总经理,也是范志文的儿子,我没想高攀。”说完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文月惊讶,“是第一集团总裁范志文?!”
林洁点头,“这一切都是偶然,能和他做个普通朋友就行了。”
文月努努嘴,“他叫什么?你怎么认识他的?”
“范回,只是偶然的。”林洁露出了微笑,“那天雾很大我站在高台上,忽然迎面走来一个人影,就目测来说和我喜欢的类型太接近了…”她停顿一下,“他顺着阶梯走上来,视线相碰时我的心砰砰跳了,我没敢开口说话,接着他走到我旁边,我撇开眼,脸发热了。”
“哇喔~”文月笑了,“你喜欢白肤的谦谦君子!”
“唉,我到希望之后没有交集,因为一些事物接触之后远远没有当初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林洁抿抿嘴唇,看着文月:“所以,这事情别太早下结论,让它自己发展。”
“嗯,尊重你的意思,我不提了,但是一定要通知我结果!”
“好。”林洁挽着文月的手臂接着逛街。
另一条街道。
范回将车停在桥栏旁,打开车窗观看夕阳河景。
“你别跟着我!我们已经完了!”一个年轻女人的泣声从后面传来。
范回往外看,一对情侣正往这边来。
年轻男人追上去,拉住年轻女人的胳膊,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她,乞求说:“小丽,我爱你!我们别分开好吗?”
“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她!全是因为我跟她长得像你才和我在一起的,你不是人!”年轻女人说完已经泪流满面,她气愤甩手,经过范回的车旁。
年轻男人停留在原地,眼里闪着泪光,他看着年轻女人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然后一脸纠结抱着双手往反方向离去。
范回似乎因此想起了什么,他一脸决然的离开这里。
他急速开车回家,跑进主卧室里。
深色窗帘掩盖了一切光线,宽大的房间里一片黑暗。
他闭眼适应,打开房灯,里面骤然明亮,然而空荡无人。
“william。”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范回转身,“爸。”
范志文皱眉,“今天你怎么这么叫?”
范回走到他身前,头低得快挨到范志文的脸,他极慢的说:“那你想我怎么叫?”
范志文沉默的推开他,走到客厅里的沙发坐下,拿起一杯酒饮尽。范回解开衬衫走到沙发旁,按倒范志文坐在他身上。
“蔚蔚马上就回来了,快放开!”范志文一脸焦急,手胡乱挣脱。
“那就让她看看好了!这么多年来这个家都是我们三人,关系成这样,我做她妈有什么关系?”说着开始解范志文的衣服。
“你疯了!叫她怎么接受大哥一下变成父亲的情人!你不要这个妹妹了?”范志文抓住范回的手臂,急促的劝阻。
范回眼中呈现泪水,他狠剜身下的范志文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到一旁,苦涩的说:“一直以来我都是妈的替代品,就连我们上床那会你也是把我当成她是不是?”
范志文愕然,摇头说:“每个人都是独一的,我怎么会把你当成别人!”说着整理衣服,到范回旁边坐下。
范回看着他,扣起自己的衬衫,“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
范志文点燃一支烟,没有说话。
范回握紧双手,正要发作。
画室内,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正盯着一张白纸发愣,也许他是在思考。
忽然门被推开,范蔚一身休闲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卷画纸,“丁老师。”她走近。
丁省言抬眼,“画带来了?”说着伸出手。
范蔚打开画纸递给丁省言,随意走到另一张白纸前坐下。
很快丁省言开口:“范蔚,下个星期再交一张。”说完把画卷起来,递给她。
“怎么了?我已经按照你说的画了呀!”范蔚又把画打开检查细看。
丁省言摇头,拿下眼镜,解释说:“水墨有神似,色彩有形似,一幅画如果观花人能从中了解到画物本身以及它所体现出的世界,那是最好。这副老人你画的不错,可惜眼无神,或者说是你表现错了东西。这个人他带着泪对你笑,此时他并不是因为外观情绪影响而来的。”
他带上眼镜,继续对范蔚说:“之前你画的几幅已经无形给这个老人造出一个世界,这也是你设计好的,对吧?”
范蔚点头。
“一个人带泪对你笑,那是为什么呢?”丁省言示意范蔚不必回答,接着说:“根据你之前几幅而言,我认为这副想要表现的应该是,一个人他心中有了某种难以启齿、想到就十分痛苦的事。就好像你之前的忍痛小孩、腐烂的大树、寂静天空、饿死的猫头鹰之类的,这些都有很好的水平和寓意,如果这副你稍改一下,相信又是你们学校第一。”
“我不在乎是不是第一。”范蔚撇下嘴角,“第一与第二都不能给我带来想要的,仅有的是乏味物质和生活里的冰冷。”她看着丁省言的眼睛,继续说:“既然这样,那我回去了按你说的改。”说着站起来,拿着画卷走出去,“永远的第一名,我来了。”她没有回头,语声透着落寞。
丁省言看向范蔚的背影,带着惋惜摇头,又接着盯着白纸发呆。
范蔚按下门铃,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有人来开门。她脸上露出疑惑,很快又恍然,只有他们在家时就会遣散其他做事的人。
她嘴角露出笑容,掏出钥匙开门,脸色如常走了进去。
“今天真是奇观,两位怎么有空回来了?”范蔚凑上去坐在他们中间。
“蔚蔚,你说话就不能客气点?我是你哥呀!”范回愣了下,用手捏住范蔚的脸。
“蔚蔚,你就要开学了,高一不能再戏耍,你得认真点学习啊!我不希望哪天工作时又听到老师打来的小报告。”范志文靠在沙发里,一副闲情模样。
“切!”范蔚打掉范回的手,逃开沙发,“就算我是永远的倒数第一,你不还是一样忙你的工作,一年之中只有过节才偶尔回家,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呀!”范蔚自己倒了杯水,自顾自说:“晚餐我吃了,不用喊我。”说着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范回撇撇嘴,朝范蔚的身影说了声:“怎么没大没小啊!”
范蔚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阳台上看满天的星星,手里无聊的捏着游戏机。
浴室中雾气袅袅,水流正从范回白皙晶莹的身体一路流下。忽然门被打开,范回一抹脸上的水珠朝门的方向看去,范志远穿着简单的睡衣走了进来,手里正拿着一串钥匙。
“蔚蔚就在楼上。”范回提醒一句,继续洗澡。
范志远盯着范回的身体,匆忙解下衣服,“你叫的小声点她就不会发现。”说着走到范回的身后,一把抱住他……
☆、世事难料
一阵门铃将入睡的文月吵醒,她下楼前看了一下时间,早上八点整。
上午家中只剩文月一人,以为是做事的阿姨到点了,文月匆忙开了门。
视线相碰,文月愣住了。
洛天星站在门外,似乎也没想到文月一副惺忪模样,也愣了一下,“把你吵醒了?”
文月看着她仿佛如梦初醒般清醒过来,后退几步,“有事?”
洛天星勉强微笑,“没事就不能找你啊,我的妹妹。”说着经过文月走进客厅。
文月听到这声妹妹,心里一阵刺痛。
洛天星放下水果和盆栽,自己倒杯水坐在沙发里。
文月走到另一边坐下,“他们下午在家,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洛天星走到文月旁边坐下,她看着文月的脸,“今天我是来向你辞别的,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想看见我?说完我就走。”说完,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我没有!”文月惊讶的看她,“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见你?”
“那你为什么要躲我?如果你不想看见我,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洛天星说着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姐!”文月追上去从后面抱住洛天星,声音带着哽意:“别走,我没有讨厌你,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那你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为什么躲我呀!”洛天星转身搂着文月的肩膀。
文月不说话老哭,最后还是没有说出理由。
校园人来人往,一条安静的林荫里,一男一女。
“吴远,对不起!我们还是朋友吧?”文月挡住吴远的去路,诚恳的对他说。
吴远看着她没有说话。
文月低下头准备走开。
这时吴远开口了:“你就这么喜欢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他面上平静的看着文月的脸,朝她走近。
几缕轻风吹过,树叶拂动出些许静谧的声音。
文月抬头看他,嘴唇动了,却不知该说什么。
吴远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流露出深深的伤痛,“为什么这么对我?”说着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口,深情的看着她。
“你——”文月呆看着他,有些不忍心。
枝叶停止拂动,一时间变得格外安静。
吴远情难自禁低头吻上,一手揽住文月的腰,另一只手按在她颈后。
文月一直挣扎,很快就结束了这个火热的意外的吻。
她挣脱开退后几米,激动难过的看着吴远,脸上带着不相信,她完全没有意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文月,我真的爱你。”吴远朝她迈步,解释说。
“我们真的不适合!”文月转身跑开,只留下一缕属于她的淡淡清香。
“文月!”吴远迈出几步去追,最后还是停在她刚才站的地方,语声异常难受的说:“为什么你不愿接受我?为什么……”
一间教师办公处,丁省言正在看书。
范蔚在走道里找到这间房室,敲门走了进去。
丁省言放下书本,脸露微笑,“这么快就到了,这里有点偏僻不太好找呀!”
范蔚递出画卷,无所谓说:“老师你忙呗,反正我今天不用去学校!”说完四处打量。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文月抱着一堆资料走了进来,正好和范蔚视线相撞,文月很快想起来。
“这是范蔚。”文月放下资料,丁省言向他介绍说。
文月点头,微笑的对范蔚伸出手,“小师妹!我是林文月。”
范蔚愕然,简单和她握手,“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你们学校的人。”
文月惊讶,丁省言解释说:“范蔚是一名高中生,我给她授课两年了。”说着摊摊手中的画纸。
“哇!丁老师你真是才艺深厚。”文月由衷感叹,意外的说。
范蔚坐在椅子里观察两人,没有参与对话。
丁省言交代几句,文月放下资料打声招呼就走了。
“老师,这幅画怎么样?要不然我下次再来?”范蔚见丁省言桌上堆了很多,难得体谅的说。
“哦,不用!”丁省言抬起头,语气果断,“这副画我看完了,很不错!你不用再改了。”
“好啊。”范蔚平淡接过画,似乎预料到他会这么说。
“范先生在家吗?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通知他?”丁省言照例问。
“这次不用了,我回去告诉他就行。”范蔚同往常一样拒绝,对她来说讲不讲效果都一样,顶多会接到一通匆忙的电话而已。
说完她走了出去。
阳光温暖,文月和洛天星悠闲走到长椅坐下,对面吹来一阵清凉的海风。
文月咬着吸管,带着笑意和洛天星聊天,十分享受这惬意的轻松时刻。
正巧今天吴远陪着范蔚闲逛一路无聊走到这里。
吴远一眼看出文月,他盯着文月的笑脸,心里复杂,正要避开。
“咦?好像是陈文月……”范蔚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疑惑的说,接着走了过去。
“哎!”吴远试图拉回范蔚,但迟了。
“师姐?”范蔚走近叫了一声。
文月和洛天星同时回头,“是你呀!范蔚。”文月笑着站起来,但看到范蔚身后的吴远时,脸上的笑容就很勉强了。她跳过吴远的视线,对范蔚说:“这么巧呀!你今天一个人出来玩?”
范蔚回头看一眼吴远,他视线一直没离开文月,“和小哥一起。你呢?”说着看向文月身旁的洛天星。
文月惊讶一瞬,和洛天星相视一眼都笑了,洛天星说:“我是文月的姐姐。”
吴远移开眼打量洛天星,开口说:“我是你妹妹的同学。”说着他又看了眼文月。
洛天星视线从两人一来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了然的笑语。
范蔚惊讶出声:“我们还挺有缘分啊!”说着对吴远说:“是不是呀!小哥?”语带揶揄,想不到几天前就已经见到了这个女孩。
吴远瞪她一眼,没有说话。
文月同洛天星说:“姐,我们不是要去商场逛逛吗?”洛天星点头。文月对范蔚说:“要一起来吗?”
“刚才姨妈不是打电话call你吗?”范蔚和吴远对视一眼,接着看向文月和洛天星,“我们还有事去不了,玩的愉快啊!拜拜。”说着走开。
“再见!”文月微笑收回视线,没有理会吴远离开时的忧郁神情。
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八点。
洛天星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文月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打理干湿漉的头发坐在她旁边。
“明天的早餐怎么办啊?你在不在家?”文月靠在洛天星的肩膀上。
“在啊,在家里吃怎么样?我下厨!”洛天星换了个台。
“好啊!我解决碗筷。”文月笑着。
洛天星看着电视机,随意的语气:“刚刚你洗澡时我听到一则新闻,讲一对同性恋人在海里自杀,尸体被潮水带到海边,后来被游客发现,这是今天早上八点发现的。唉,真不敢相信,生命何其珍贵!居然就这么放弃了……”
“那是,也许是他们失去了自己认为最珍惜的东西吧。”文月爬起来靠在沙发里,抱起自己的双腿,装作不经意的问:“同性恋人?男的?”
“女性。”洛天星转头看文月,“以前我有听过男的,但这次是女人,我真的很好奇!怎么还会有女性会比所有男性更有吸引力呢?我看多半是这两个女人心理变态了……”说着转头看电视。
文月将脸埋进双膝,身体有些微颤抖,她拼命忍住眼泪劝自己想一些快乐的事,这时侯千万不能因情绪而做出这辈子都无法补救的事。
很快,她的情绪轻缓起来,她抬头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对着电视机的方向说:“也许她们是因为人生中的一些经历所影响造成的,世事难料,也许这些事就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人身上,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多点宽容对待她们,这也是一种情感啊……”说完,她抬眼观察洛天星的反应。
洛天星点头看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切都很好理解!”说完露出微笑。
文月勉强扯下嘴角,心里感觉寒冷伤心,不知什么滋味。
☆、多余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写的妓女,之后看文字竟然无法显示用‘口’代替!我无语了……
之前的一些文字也被‘口’,自认为写的文字写的很单纯啊,望jj日后好好改善,不要再打击无辜
持续3天的阴天,天空就像一片昏暗的纱布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让人艰难喘息无法正常呼吸。
文月缓步行走在街道里,路旁的树枝安静的垂落,灰色流动的湿润气体环绕在她身旁随着脚步徘徊离去呈现出许多白色的凝滞漏洞,像一块块支离破碎的白色玻璃。
路上行人很少,林洁从店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孤单的文月,她微笑着走上前,心情似乎很不错。
“来找我呀?”林洁抓起文月的手一齐向这个方向行走。
文月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怎么闷闷不乐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林洁边走边笑像是想到了很开心的事,“昨天我去给一个片场送头饰,你猜怎么样?我居然得到了一个小角色!”说完笑不拢嘴,一副非常开心的模样!
“哇!恭喜啊!”文月仿佛是受她感染露出微笑,“头饰就是头上的饰物么?他们在拍古代戏啊?”
林洁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南北朝时期的。”
“哦,隋朝前的嘛!那你演什么?”文月看她。
“穆黄花,戏份比较少,等我这个角色出场这部戏也快完了。”林洁吐下舌头。
文月皱眉思索说:“该不会就是北齐后主高伟的第三位皇后吧?北齐灭国后她在长安当了娼妓!悲惨的很,你不是吧!真要演她?”
林洁停住脚步:“演戏而已嘛,有什么关系的。”
“如果尺度太大,对你的形象很不好诶,以后红了也可能会有些负面影响吧?”文月握着她的手,善意的说。
“唉,我还以为什么呢!”林洁好笑的摇头,迈开脚步说:“有钱赚就行啦,更何况我是没有机会红的!古装戏向来都很保守,而且这次题材涉及历史很可能会在央视播出,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啊!”
“那是!”文月点头:“你什么时候开拍?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啊!”
“好啊!可能还要等几个星期吧?佘导说到时候会通知我的。”林洁微笑着说:“咱们电话联系呗!”
“OK!”文月心情变好,真心为林洁的这次星运祝福。
两人一路闲聊,走过一个路口。
“我现在回家拿东西,你要不要一起来啊?”林洁停住脚步。
文月一愣,立刻摇头否定,最近的心情不适宜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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