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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与星际奇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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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著办吧。”“是。”“等一下。”蓝憧皱了下眉:“全部转移到玄主的水晶宫。”
   
   “万万不可!”那人连忙阻止,“玄主之心……”
   
   “这是我的命令!”蓝憧打断他。
   
   “是!盟主!”那人似有不甘,又生生的压下。
   
   蓝……憧……我想张开唇说几句安慰他的话,却怎麽也张不开口。
   
   在最後一声轰鸣声中,整个城堡彻底毁灭!有水渍滴在我放在腹间的手背上,我不知道是残骸掉入水中而激起的水花,还是他的泪。
   
   他的气息始终是冗长的,甚至没有因为眼前的这一切而有所改变。心血被彻底毁灭,他兀自保持著镇定。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谷言,如果给你机会,让你和尤法重来,你愿意吗?”
   
   机会……可是都九百年了,早没有尤法了。
   
   “还记得吗?水星十三年相当於地球的一年。最近因为星际的改变,也许比例拉的更长,尤法也许还活著。”蓝憧开口,“或者送你到过去,你们从新开始。好吗?实际上这是你一直希望的吧?”
   
   可是我却犹豫了,这里……有我牵挂的人啊。刚才我已经知道蝶羽没事了,可是,我现在很想陪在她身边。怎麽都好,我想她。




少小离家老大回

  “你始终没有忘记他,即使你的记忆不全时。所以即使让你选你也会选尤法不会选绿隐的对吧?”他的手臂因紧张把我束缚的更紧了,好似我要抢走他的珍宝似的,“我们不该强迫你留下的。谷言,回去以後,你忘记这里的一切,好不好?”他似是乞求的说。
   
   “唉……”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我放下,拿出一摞东西塞到我手中。他似是要说什麽,但最後只说了句“後会有期。”
   
   腕间的镯子忽冷忽热,眩晕结束时,我的眼睛终於能张开,此时我正躺在公园的角落。
   
   “请问小姐,有什麽需要帮助的吗?”铁皮人弯下腰扶起我。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是机器人吗?我怕他没明白我的意思,正要张口回答时他又问:“您的身体很虚弱,我可以送你回家吗?”
   
   银色的外壳,当他说话时可以看到他白瓷的牙齿。琉璃似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巴皆是栩栩如生,只是他的皮肤是银色的金属外壳。
   
   “请问……现在是什麽年代?这是哪里?”公园里似乎没有什麽人,目光所能及处只有他和我。我望著远处的高楼大厦,林立的高楼似乎穿破云层,我想我是数不出来它有多少层的。我也不敢想象现在的年份。
   
   “现在是公元2075年,这里是中度。”他答。
   
   “中度?”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地方。
   
   “中度是介於淮河以北与长江以南的城市,纬度为东经一百度、北纬三十五度。”他从容的答道。
   
   “那……你知道尤法在哪里吗?”我无暇去听他更多解释,我也不想知道这个世界变得怎麽样,我只是不知道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该以何种身份留下。我不过是过客罢了。
   
   可是,已经2075年了,尤法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您是说尤法教授吗?他就在中度,需要我送您过去吗?”机器人说。
   
   “是……是说尤法吗?他……”我攥紧手里的东西,他还活著吗?是重名了吧。尤法……已经九十五岁了,怎麽可能还在呢……重名罢了。
   
   “目前为止,全球只有一位1980年出生在北欧现居住在中度的尤法先生。”机器人答道。
   
   “那劳烦送我……可以吗?”他居然还活著……
   
   他应了一声,弯腰呈九十度,上身在肩部又向上折叠出一个九十度脚,肩部脖子头部与腿部平行竖立,呈带靠背的座椅形状,下身从膝盖部弯曲,小腿折叠,伸出四个轮子。
   
   “请就坐。”他毕恭毕敬,一个人形的机器人瞬间变形为椅子。
   
   我与他背靠背坐在他的腰处,“请坐稳扶牢”,他的两只手臂弯曲成扶手,膝弯出伸出脚垫,我忐忑的扶著两边的手臂,踩上垫脚的铁板,近乡情怯。
   
   风挂乱了耳边的头发,透过遮住大半脸的头发,我看到路两边匆匆而过的树木和夹杂在草坪里的野花。好久都没有见过了,这麽绿的树,这麽绿油油的草,还有生机勃勃的小小的花,我甚至能闻到它甜美的香气。还有温暖的阳光,这全是那里没有的。
   
   出了公园是繁忙的街道,路人皆是如我搬的乘著机器人,足以遮天蔽日的林立的高楼大厦如群山般连绵不绝,人行道上偶尔有或打闹或交谈的行人。我听到了欢乐的笑声,即使我已经看不到发出笑声的那个小女孩,但是我却也止不住的跟著扬起嘴角。
   
   住在水星里的人,是迷茫的,是焦虑的,是压抑的,他们面临著人类灭绝的危机,安定下处处藏著危机。我在想,他们是不是对未来充满了绝望,只是有些人还在做最後的挣扎。
   
   此时我才注意到手里紧捏著的东西,一层厚纸里包裹著的各种证件,身份证、通行证、驾驶证、银行卡等,甚至还有房产证,都是一式两份。看来,他是真的打算放我回来了。虽然我弄不明白为什麽有两份。
   
   “请坐稳扶牢。”他又提醒了一遍。
   
   繁闹的城市越来越远,路上和我同样坐在机器人身上的乘客渐渐稀少。一阵寒意袭来,树林相对而开,绿化比以前好上很多,阳光透过树冠在马路上投下斑驳的印记。看路人的穿著,这应该是夏天。可惜我现在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我感觉不到冷热。
   
   他在一栋小小的庭院门口停下,半人高的篱笆墙,长著青苔的青石板,路两边还生长著杂草,一片荒凉的样子,里面是一个简单的小房子,看著长著苔藓的台阶,我甚至不敢相信,里面住著人。
   
   “小姐到了。”他提醒我。
   
   双脚触地,腹部以下瞬间失去了知觉,我呆呆的盯著那堆野草。
   
   “小姐?”他询问。
   
   “谢谢你。”
   
   “不用客气。”他似乎是在微笑,转身走开了。一辆载满石头的卡车从马路上经过,顶端有块石头滑落,他双脚变成滑轮,捡起石头,瞬如疾风的赶上卡车,扔到卡车的顶端。
   
   真是好人。或者,这是制造他的人给他设的程序,制造他的人,是个好人。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我听到有个过路的少妇在念这首诗,她的怀里抱著三四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嘻嘻的笑著。
   
   “跟著我背压。”少妇从口袋里掏出糖果:“会背了今天就给你吃糖。”
   
   “嗯~~~我要吃糖。”小男孩撒娇著去伸手要去抢糖,少妇在被小男孩抢到之前又重新装回口袋里。“我想吃糖!糖!”
   
   少妇叹了口气:“你呀,再吃糖牙就坏了。”
   
   小男孩嘟起了嘴:“我就要吃糖嘛!”
   
   “好,那你背会这首诗我就给你糖吃。”少妇无奈道。小男孩闻言扭头不理少妇。
   
   “跟著我说。”少妇起了腔,“少小离家老大回。”小男孩转过头来,用著他稚嫩的童音跟著:“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
   
   幼童声渐行渐远,“乡音无改鬓毛衰。”
   
   ……
   
   我是一个失败的人,不管是什麽都只想著逃避,从来没有想过“责任”二字。遇到什麽事总想著推卸。绿岩,我的女儿……我甚至从未抱过她,从未教育过她。也许,我以後再也见不到她了。可以吗?可以向蓝憧说的那样简单吗?忘了在那里的一切。
   
   我的一切很少,只有玄蝶羽和绿岩,可是,她们已经是我的全部,让我如何忘记。
   
   两人已经远去,声音模糊在耳畔。我跟著他们低声默念:“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相见不相识

   脚下的路有点湿,我沿著青石板的路走向前面那个阴郁的小屋。台阶上长满苔藓,我无从下脚,只得硬著头皮踩在上面。随时都可能被风刮断的残败木门没有上锁,窗子上的玻璃已经花了,周围的漆已经剥落。是尤法吗?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住在这里,这麽破旧的地方……
   
   “有……人吗?”我敲著门,声音颤抖。
   
   “谁啊?这就来。”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拽地的脚步夹著的沈闷的锵地声渐进。我攥紧手里纸包,半张门开启,门的後面,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微微凸起的前额,高耸的鼻梁,依稀可以看出的确是他。可是,下垂的眼睑,浑浊的双眼,爬满皱纹的脸庞,长满老年斑的皮肤,微驼的背,颤巍巍的身躯,还有他右手握著的拐杖……
   
   他老了,他已经老了,老到,我已经认不出他。我想张口喊他的名字,我想告诉他,我很想他,可是,我张开口,嘴唇不停的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请问……有事吗?”他从容的问道,沧桑的声音遥远,微弱。
   
   “额……我……”是啊,他认不出我应该的,毕竟,容颜已换。“我迷路了,想找个地方歇歇脚,可以吗?”
   
   他再次打量我,看著我微红的眼睑慈爱的笑了:“进来吧。”
   
   可是……我看著他笑著皱著一起的脸,控制不住的想哭。我跟著艰难的移动脚步的他後面,不停的抹眼泪,我这样让他看见,会很奇怪。可是刚止住的眼泪,看到他手间的拐杖,又汹涌了。
   
   “请坐吧。”他指了指沙发。这是全木的沙发,坐在上面很硬。他坐在我的对面,我低著头努力克制著不敢对上他的视线,我怕只要看到他,我就会控制不住。
  
   “是不是我这里太破了,你先将就一下。”他慈祥的笑了起来,像是溺爱自己的孩子。
   
   “不,这里很好。”我颤著音回答。
   
   “嘿!姐姐喝茶。”一个娇小的女孩放一杯红茶在我眼前的茶几上,茶水因为女孩的莽撞溅了出来。我侧过头看到女孩的脸後愣住,她对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跑到尤法身旁坐下。
   
   “小言,不要那麽无礼。”尤法宠爱的摸了摸她的头,“下次要先问客人喜欢喝什麽,知道了吗?”
   
   “哼!我高兴泡什麽就泡什麽!”女孩任性的转过头摆著後脑勺给尤法看。
   
   “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尤法抱歉的笑了笑,“我女儿性格太差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摇头:“没有啊,她挺可爱的。”可我始终不敢抬起头看他,和那张和我有一样脸的女孩。
   
   “小言,先回屋吧。”尤法命令道。
   
   “哼!臭老爸!就知道赶我走!”女孩腾的站了起来,拉起尤法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飞快跑开。
   
   “尤……”我站了起来,想去查看他的伤势。
   
   “没事,她就唬唬人,不会真咬。”尤法安慰。
   
   “恩。”我尴尬的坐回原位低下头。
   
   “是不是没见过这种地面?”尤法突然呵呵的笑了,“你们这一辈的孩子应该没见过这种材质的吧,这个是水泥地,我小时候学校里用这种。”
   
   “恩。”我知道,这是水泥地。
   
   “我身体不好,如果铺上别的,我怕会不小心滑倒。到时候我这老命就没喽。”会怕……不小心摔倒?当初的尤法,何来一个怕字,只是,岁月催人老。注定逃不过衰老,逃不过生离死别。
   
   “我刚看到你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现在的孩子真开放啊……”他感慨道。我狐疑著抬起头看著他。
   
   “我还是第一次见女孩子把自己的头发染成白色,带著银色的美瞳。”他笑呵呵的说:“也许我说的不对,我早都落伍了,美瞳是我年轻时候的叫法,不知道现在你们年轻人怎麽称呼。”说罢,他笑著摇了摇头。“不过倒挺适合你的。可能是我老了,反而觉得天生的是最好的。”
   
   “恩。”我应和著点头,双手握住杯子,喝了一口。又苦又涩,味道却鲜美,斯里兰卡的红茶。
   
   “这种茶略微苦涩,是我女儿喜欢喝的,她才三岁,我这平常很少来人,所以我忘了教她待客之道,看来是我教子无方啊。”门前的路上长满了苔藓,我能清楚的了解到,忘了教她待客之道,或者说,根本就没打算教吧。
   
   “是不是和家里吵架了?没有什麽是解决不了的,如果看不到你,他们会著急的。”看到我仍泛红的眼眶,他复又叹息一声。“早点回去吧。”
   
   是啊,这里有可以送我过来的机器人,如果迷路了,他一样也能送我回去,所以我怎麽可能是迷路呢?可是,如果我离开了,还能去哪里呢?
   
   “你可以收留我几天吗?我……”我想随便找个借口,可是抬头对上他慈祥的脸後却说不出话了。也许是因为我的容颜一直维持著二十多岁的样子,所以也不善於说谎。
   
   “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只要你不嫌弃就好。”说罢色变,他捂著嘴咳了起来。闷闷的咳嗽声从胸腔发出,几乎要把心肺都给咳出来。
   
   “怎麽了?”我慌乱的站了起来,他摆了摆手,“不碍事。”
   
   “死老头,就知道你不能没有我。”小女孩跑了过来,体贴的拍著他的背给他顺气。从腹部的衣服上打开一个门,她的腰部是一个暗格,放著两瓶药。女孩取出来,一瓶倒了三颗胶囊,一瓶倒出两片黄色的药片。“呶。”女孩把药放到尤法手里。
   
   尤法一口咽下,拿起女孩来时端的白开水喝著。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年轻的时候抽烟抽的多,肺坏了。”他抱歉的说道。
   
   我竟不知道,尤法抽烟。
   
   “哼!臭老头!就知道赶我走!看!我都说你不能没有我了吧。”小女孩得意的边说边把药放回腹部。三岁,怪不得,原来她也是机器人啊,只是外表性格跟真人几乎无异。
   
   “好了,乖,你整天叽叽喳喳的跟小鸟似的,吵的我心慌。”尤法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头。看著他们和乐融融的样子,我也忍不住跟著笑。




孤寂一生

  就这样我被收留了,尤法把我安排在二楼的阁楼,一个很简单的房间,白色的衣柜书桌和床,书桌上粉色台灯在这麽干净的房间里很醒目。
   
   我记得当时他提到阁楼的时候,是说阁楼基本上不用,有点冷清。可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还有书桌上带有少女情怀的台灯,好似这里一直有人住似的。
   
   当他问到我的名字时,我答,叫我蝶羽就好。他微微笑的慈祥,一个和蔼的老人。在我离开後的而立、不惑、知天命、花甲、不惑、耋耄之年,他都是怎样度过的呢?
   
   门旁的墙上是整面的窗帘,和窗子上的帘子相合的,海天一色辽阔的风景。拉开,原来是镶嵌在墙壁里的书柜。里面到没有古典也没有名著,全是少女喜欢看的漫画、小说。浪漫的封面,华丽的艺术字,还有或忧愁或羞涩的基调。
   
   “是不是觉得这书很幼稚?”後面突然出现的女童声吓的手一抖,手里的书落了地,一股奶香味飘来。
   
   “没有。”我忙蹲下去捡起书本,放回原位,。
   
   “我都说了嘛,这种幼稚的书我都不看,他还当宝贝似的。”她把手中的杯子放我书桌里,“呶,是爸爸让我送过来的。他说,牛奶有助於睡眠。”
   
   “睡眠?”现在才下午啊。“是啊,不是要午睡吗?”
   
   午睡,是啊,他有午休的习惯,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有他的叮嘱,也是我一生中活的规律的日子了。睡觉不能朝左边,饭前不准喝水,不能冷热的东西一起喝,要午睡,午睡还不让超过一个小时……
   
   女孩走到书架,抽出一本书,看了看封面,撇了撇嘴,“还好他现在腿脚不便,不能上楼,要不然以前他还要亲自打扫阁楼的,又没人住,还隔一段时间就去找新书……”後面她说什麽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只是脑子里反复出现他刚才说的:“阁楼我让小言带你看吧,我就不去了。”
   
   不是不愿,而是,他已经到了连楼梯都不能上了吗?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为什麽他身边没有人照顾他呢?
   
   “唉,你说呀。”女孩拽了拽我。
   
   “恩?”我回过神来。
   
   “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在听我说话?”女孩质问我。
   
   “额,不好意思。”
   
   “算了,我再问你一遍好了,我打扫的房间干不干净?爸爸每天都要问我有没有打扫房间,一会你看到爸爸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我打扫的很干净哦,不然他老是担心。”女孩揪著自己的裙摆,一反刚才的天真,多了几分忧愁。
   
   “好,我一定告诉他。”
   
   “真的吗?”女孩笑开,“那太好了,我就怕他哪一天实在不放心,自己非要爬上来看,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明明都没有人住。”
   
   “也许……”也许。
   
   “恩?什麽?”
   
   “也许在等人过来住吧。”我答道。
   
   “什麽人呢?”女孩歪著头想了想,“没有吧。”
   
   “孙女,或者……其他什麽人。”这样,他就不会那麽寂寞了。
   
   “孙女?”女孩想了想,“可爸爸没有儿子啊,哪来的孙女呢?”女孩突然低下头不说话了,气氛变得诡异,低低的啜泣声传来。
   
   我拉著她的手在床沿坐下,“怎麽哭了?”
   
   “爸爸是不是不喜欢女孩?爸爸不喜欢小言,爸爸说小言叽叽喳喳的像小鸟一样,好吵人,所以爸爸想再领养一个男孩,不理小言了。”琥珀色的眸子外溢满水珠。
   
   领养……
   
   “没有啊,你爸爸那麽喜欢你,怎麽可能不理你呢。”我摸著她的头安慰,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真的像及小时候的蝶羽,唉,我居然不是想著像我。
   
   “真的吗?”女孩万分期待的看著我,好像只要我一句话就能拯救她似的。
   
   “恩。”我点头。女孩破涕为笑。
   
   “你妈妈呢?”女孩疑惑的看著我,“我是说,好像没有看到你爸爸的其他亲人。”我补充道,刚才,女孩说,他没有儿子。
   
   “妈妈……我听说妈妈很早很早就死了,那时候……”女孩抓了抓头,“那时候小言还没有出生。小言不是妈妈生的,小言是机器人。看,我的肚子可以打开。”女孩拉开腹部的小门,里面放著刚才尤法喝的药。“小言跟爸爸不一样,爸爸的肚子里没有门,爸爸说小言跟人一样有思想,小言不是机器人,小言其实是人。所以小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人还是机器人。”
   
   “你是人。”我帮她把腹部的门关上。“那你的全名叫什麽呢?”
   
   “谷小言。”女孩答,“爸爸说妈妈姓谷,我是女孩,应该跟妈妈姓。”
   
   谷……“你妈妈……姓谷?”
   
   “爸爸八成又骗人的,他最喜欢耍我了。”女孩咬著嘴唇,“爸爸说妈妈在嫁给他之前就死了,哼!他肯定又骗我的!既然没嫁给他,怎麽可能是我妈妈!臭老头!”
   
   “喂!你怎麽哭了?是不是你爸爸也老骗你?”女孩慌乱的站起来,似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也跟著哭了:“是不是你也嫌小言吵,小言……好久都没有说话了。”
   
   “没有,快别哭了。”我一手拉著她的手,另一手替她擦泪。看到她哭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了蝶羽泪流满面悲伤的样子,就会忍不住更伤心。
   
   “我只是觉得,你爸爸终身未娶,真的很遗憾,像他那麽优秀的人,应该有比谷言更好的人来陪伴才对。”不该孤独终老,可是为什麽要这样,如果,他知道谷言其实很早以前就喜欢上别人,是不是会早点死心,结果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呢?
   
   是我害了他。
   
   为什麽我这麽混,当初我要是早点告诉他,我只是太依恋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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