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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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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呐。”
  顾楼兰咬牙切齿地道:“你才是小狗!”
  司徒景明笑嘻嘻地道:“小狗便小狗,谁让爱妃的肌肤尝起来这么美味呢。”她说着俯下头,向微颤的朱唇吻了过去。在将殷红的唇瓣含入口中之前,她呢喃道:“爱妃想咬舌头还是咬嘴唇?”
  唇齿相接,抵死纠缠。
  顾楼兰确有那么一瞬间,想狠狠在她的嘴唇上咬一口,但唇齿相触,她的心首先软了,齿上便少了几分力道,不像噬咬,却像是亲昵的挑逗。
  于是司徒景明色胆更壮,一面吸吮着甜美的丁香,一面将手滑了下去,在顾楼兰细腻的肌肤上逡巡来回着。
  “紫宫……膻中……”她喃喃念叨着,指尖轻轻划过穴位,掌心却紧贴着柔软的胸肌,来回抚弄着。
  “景明……”她在热吻的间隙中艰难地喘息着,眼中早已蒙上了一片情…欲:“解……解开我的穴道……”
  司徒景明笑了,虎牙在她下唇上磕了一下:“爱妃,本王不是已说过了,本王……不会解穴。”
  “你……唔……”她恼羞成怒,却在司徒景明的抚摸下化作了一江春水。
  “让我看看……”她在她耳旁嘀咕着:“会阴穴到底在哪儿呢?”手一路直下,畅通无阻地滑入她两腿之间,在一片令人销魂的滑嫩之中缓缓搜寻着。
  顾楼兰的呼吸完全乱了,只感她的指尖仿佛带着一股电流,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部位。她努力咬着下唇,尽力阻止着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吟。
  司徒景明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感受着指尖的温润滑腻,她只觉得一颗心都在七上八下地荡漾着,浑身上下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臊热,只想将眼前女子好生拥在怀中,细细品尝。
  总算是明白了,明白爱妃享尽温柔时的心情。
  作为天下第一纨绔,这调戏良家少女之事,自然不能半途而废。
  她嗓子眼里发出几下低低的笑声,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子上,引起眼前人肌肤下意识地颤栗。
  “找不到呐,爱妃……”她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诱惑:“还是……算了吧?”她说着,将手指从她两腿之间,缓缓的,一点一点向外抽离。她紧盯着她的眼睛,就见她面色变幻不定,迷蒙的目光中透出一点羞恼,一点愤恨来。
  “司徒景明……”她忽闭上了眼,叹息般地唤了一声,玉臂轻舒,环住了她的颈子,修长的腿舒展开,与她的腿彼此交缠,难解难分。
  司徒景明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爱妃,你、你的穴道——”
  明眸微启,横了她千娇百媚的一眼,她微抬起头,咬上她的耳垂:“以你手中那微薄的力道,能困我这么久,足以自豪了。”
  司徒景明享受地微眯起眼,嘿嘿一笑:“爱妃教训得是,本王下次一定努力学习,争取困爱妃更久一些。”
  这家伙还想有下次?!
  齿间加了一分力道,咬得司徒景明呲牙咧嘴,这才松了贝齿,将耳垂含在唇舌间细品着。
  “哈……哈……爱妃……兰兰……”司徒景明难耐地拥紧了怀中人,喘息道:“让我来……让我来……”
  她的手轻巧地探入她的衣服里,一路向下,滑入双腿间:“殿下不是想知道……会阴穴在哪儿么?”她嘴角勾起媚惑的微笑,指尖微一用力,便满意地听到了对方的轻哼之声:“这便是会阴穴……你可,记住了?”
  “记……记住了……”细汗自额上滚落,滑到了鼻尖,司徒景明全身紧绷,沙哑着嗓子答道。
  身子微向上倾,吻去了那颗汗珠,她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咬,腻声道:“那么……殿下想不想……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记错?”
  妖孽……妖孽啊!
  额上冷汗直流,身上却臊热欲狂,真是冰火两重天,令人销魂之极。
  “既然爱妃邀请了……”司徒景明咽了口口水,艰难地道:“小王自然恭敬不如从命。”手待要探入那滑腻之处,却被她凭空拦了下来。
  “爱、爱妃?”她难耐地喘息着,脑中除了热还是热。
  “殿下不觉得不公平么?”她柔柔地道:“你衣着整齐,妾身却□。”
  原来是说衣服的事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果真衣冠楚楚,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
  不过,顾楼兰的眼神未免也太过灼热,让她实在难以下手脱自己的衣服。
  顾楼兰等了片刻,却不见某人反应,渐感不耐:“殿下若是懒得脱,妾身帮你脱也是一样的。”脱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可就无法保证了,我的殿下。
  “不、不用!”蜀王殿下的俊脸刷地一下红了,哆嗦着扯开自己的衣带,磨磨蹭蹭地将衣服都脱了下来,扔过一边。这才重又俯□,压住了顾楼兰。胸前的柔软紧密地触碰在一起,带来无边的情热。顾楼兰双手攀上了她的颈子,取下她发上的玉簪,任一头青丝如瀑般倾泄下来,刹那间,只见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爱妃爱妃,”她在她唇边呢喃着:“今日我在上面可好?”
  顾楼兰睁开明眸,触目所及,是两人纠缠不清的发丝。她眼中便带了十足的温柔,轻声道:“傻瓜……你不是已经在上面了么?”
  她还能说什么?
  低下头,衔住了她的樱唇,她笨拙的手,将她一点一点地带往极乐之地。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嘴里哼哼着这千古名句,司徒景明一面对怀中人上下其手,一面紧闭着眼睛不愿面对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的事实。
  顾楼兰哭笑不得地拿住了她不规矩的手,一手轻点她的鼻尖:“懒虫,你不是要去看武林大会么?还不起身?”
  “不去不去~”她闭着眼睛嚷嚷道:“爱妃你就让我溺死在这温柔乡里吧,除了爱妃的怀抱,本王哪儿也不想去!”武林大会算什么?神仙大会都不能阻止她此刻享尽温柔。
  “瞧你这点出息,”她无奈地转过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去看武林大会,损失的可是你,到时候后悔了,可别哭丧着脸找我抱怨。”
  司徒景明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不后悔不后悔,牡丹花下死什么的,本王心甘情愿。爱妃呐,就让本王地老天荒地躺在你怀里吧!”
  这算是……变相地表白么?
  心里有些甜蜜,但更多的是啼笑皆非:“你这惫懒的家伙,若将来有一天做了皇帝,定是个祸害江山社稷的。”
  司徒景明只当她在说笑,便也笑嘻嘻地蹭了蹭她细腻的颈子,道:“我若做了皇帝,自然有爱妃这个皇后帮我管着国家。你是龙师嘛,看不过我祸害社稷,就出手相助啊。”
  这个混蛋……若当真让她做了皇帝,自己岂不是要鞠躬尽瘁到死?想想真是亏大了!
  “好了懒虫,要睡觉以后有得是机会睡,武林大会若是错过了,可就再也看不到了。”她咬了咬她的唇角:“快起床了。”
  司徒景明终于睁开了眼,倾身向前便要咬回来,却被她竖起指头,阻在唇前:“乖,起来了。”
  司徒景明扁了扁嘴:“让我亲一下,不给亲就不起床。”
  顾楼兰莞尔一笑:“你这是……在撒娇么?”
  “我不管!不亲就不起床。”蜀王殿下决定撒娇到底。
  “好好好~”王妃宠溺地在她面颊上轻抚一下,朱唇吻上了她的,纠缠起来。
  “子曰,温故而知新。爱妃,咱们温习一下昨晚的美好情景吧?”趁着唇分歇气地当儿,司徒景明兴冲冲地建议道。
  顾楼兰没好气地拧了她一下:“圣人的话,是这么引用的么?”
  司徒景明笑嘻嘻地摸了上来:“我还发现昨天有些穴位没有认住,要不咱们重温一下?”
  顾楼兰温润的掌心覆在她的胸口上,五指所及,俱是胸前大穴。顾楼兰嫣然一笑:“殿下……想要重温哪一处?”
  司徒景明眨了眨眼,讪讪缩回了手,明智地转移话题:“起床起床……看武林大会去咯!”




67

67、狭路相逢 。。。 
 
 
  换上衣服,仍是玉树临风的公子与倾城之貌的少女。
  “少女?”顾楼兰便擒了她的腰,嘴角带了邪气的笑容:“小娘子,嫁了夫君,还能自称少女么?”
  司徒景明撇了撇嘴:“昨天晚上,也不知谁是谁的夫君?”
  顾楼兰面上闪过羞恼之色,伸指逗起了她的下巴,口气危险地道:“谁是夫君,今晚你自会知道。”
  今晚什么的……本王可以离家出走么?
  见她一副悻悻的样子,她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吻一下,笑道:“好了,快收拾停当,便到会场去吧。”
  司徒景明兴奋道:“爱妃用轻功带本王飞过去吧!”
  顾楼兰幽幽一叹:“昨日殿下临幸妾身,妾身初经人事,至今气力不济,无法施展轻功……”
  司徒景明眨了眨眼:“初经人事怎么了?我就没事啊。”
  顾楼兰明智地转移话题:“……时候不早了,咱们去会场吧。”
  我的好殿下,你记忆中所谓的“第一次”,根本就是“第二次”才对。
  
  这个时辰,会场早已是人山人海,但一些大派大族自矜身份,都没有参与第一日的角逐。
  姚大公子作为武林大会的发起人,在大会开始之前,自要做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司徒景明拉着顾楼兰挤到台前时,姚腾的发言已到了尾声。
  “……本朝尚武,当今皇帝陛下听闻我陕州武林大会之盛事,龙心大悦,特派秦王殿下与中书宰相上官大人前来主持武林大会,以表达朝廷对武林大会的支持。”
  嘎?
  此言一出,江湖豪客们面面相觑,四周静了一片——自来官侠之间都不融洽。朝廷不能容忍豪侠的目无法纪,侠客们亦看不惯官场黑暗鱼肉百姓。
  如今这武林大会却来了个官,而且还是顶大的官……却又是为何?
  不少人很快想到了本次武林大会的终极目的——太祖宝图。既是司徒皇族先祖的宝藏,朝廷插一脚,便也不奇怪了。
  比之很快淡定下去的武林群豪,司徒景明则显得“花容失色”。
  见鬼了!五弟怎么会来这里?同来的,居然还有上官弼?!
  眼见司徒文章与上官弼在各异的目光下缓缓登台,回过神来的司徒景明忙扯着顾楼兰向人群挤去。
  开玩笑,别人认不出她来,司徒文章可是眼尖得很!若是被他看到了自己女装的样子,还不知会生出什么祸端来。
  好不容易挤出了人群,她拍着胸口喘了口气,惊魂未定地道:“真是见鬼了,五弟怎地会出现在这里?”
  顾楼兰忍俊不禁:“方才姚大公子不是说了么,是父皇将他们派来的。”
  司徒景明瞪了她片刻,恍然道:“好哇!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难怪你说有人可以举荐我参赛……这么大的事,你、你你你居然瞒着我!”
  “也不是很早,”顾王妃神色自若:“只比你早了几天而已。”
  “怎么办怎么办……”司徒景明急得团团转:“五弟来了,我要如何参赛才好?若是被他认了出来,那可就糟糕了!”
  “认出来便认出来好了,”顾楼兰悠悠地道:“他又不会吃了你。”
  “他是不会吃了我,可是上官弼会。”司徒景明捂着脑袋惨叫道:“要是被他看到,我就惨了!”
  顾楼兰捂了她嘴,将她拉到了别庄外:“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二人听到么?”
  “唔唔——”
  “上官弼是你的亲舅舅,你这么怕他做什么?”顾楼兰奇道。
  司徒景明拉开她的手,喘了口气,叹道:“正因为是亲舅舅,所以才怕他……我和他也没上几回面,但每次见了,他总要用万分关切的目光看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是他的外甥,他自然要关心你,这有何奇怪的?”
  “我总觉得……很对不起他。小时候我怪他作为我的亲舅舅,却不敢为我们说话,所以一直冷淡疏远他,长大之后,明白了他的苦衷时,却又不敢面对他了。”司徒景明苦恼地揉例如揉太阳穴:“如果可以,我还是不希望见到他。”
  “不想见便不要见吧。”顾楼兰摸摸她的脸,微笑道。
  司徒景明耷拉下脑袋:“可我还想参加武林大会呐。”
  “这还不容易,想让别人认不出自己的方法多得是。”
  “我不想见上官弼,可是想见五弟。”
  “……”
  
  月黑风高。
  陕州城的上官老宅中,秦王司徒文章正鼓着腮帮子,闷闷不乐。而上官弼正坐在不远处,一脸热切地盯着他。
  “上官老头,你总是盯着本王做什么?”司徒文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许久没有好生看过殿下,有些挂念罢了。”上官弼摸着胡子,话里说不尽的感慨。
  司徒文章一瞪眼,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总算明白四哥为何对你避之不及了。”
  提到司徒景明,上官弼眼中闪过黯然之色,神情有些不自然:“陵州……仍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么?”
  “据说四哥还是老样子,昏迷不醒。”司徒文章吐出一口浊气,沮丧地道:“若是四哥有个三长两短,本王什么也顾不得了,定要生生剐了那太子老大!”
  上官弼吓了一跳:“殿下!这种话,可万万说不得!”
  司徒文章嘿嘿冷笑:“本王说与不说,与你何干?当年本王与四哥受人欺负时,不见你出来说话,这时候倒要管本王了?”
  上官弼面露愧疚之色,低下头去,久久不语。
  司徒文章又有些不忍起来:“好了上官老头,四哥说他不怪你,你别做出一副鬼样子来。”
  “他……他当真……”话说一半,他又有些不悦:“老夫好歹是你的舅舅,你怎能老头长老头短地乱叫。”
  司徒文章嚣张地一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舅舅又如何?便是那没见过面的母后,本王也不买她的帐!这世上除了四哥他们,其他人本王全不放在眼里。”
  “你——”上官弼灰眉一扬,似要发怒,却又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你四哥长得与你的母后极为相似?”
  司徒文章哼地一声,表示不屑。
  “……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教人望上一眼,便没了办法……”
  司徒文章撇了撇嘴:“上官老头,看不出你还有恋妹情结?”
  上官弼摇了摇头:“当年她为了上官家而嫁入皇族,十几年来一直郁郁寡欢,身子渐差,直到生下你后,便与世长辞。若你还有记忆,定会知道,她实是这世上最温柔解人的女子。”
  “你同本王说这些有何用?本王对她全然没有印象,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司徒文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与其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皇帝老爷子为何将我们派到这鬼地方来。”
  上官弼摸着胡子,淡然道:“陛下行事,必有其道理。妄自揣度,并无好处。”
  司徒文章不理会他的暗劝:“这所谓的武林大会,据说为的是太祖皇帝当年留下来的宝藏。你说要真有这宝藏,老爷子做什么不自己挖了出来充盈国库,还默许别人去挖?”
  “……”
  “难道这太祖宝藏根本就是假的?姚家其实是有老爷子在背后指使,这才敢做出欺骗天下英雄的事来?”司徒文章说到激动处,顿时两眼放光:“这其中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阴谋!唔……莫非这武林大会其实是个陷阱,朝廷想借此将天下豪杰一网打尽?”
  “殿下……”
  “不对不对,也许朝廷只是想招揽天下英雄为其效命,而不识好歹的人么,自然也没必要留着了。”司徒文章狰狞一笑,十足奸雄模样:“嘿嘿,高明啊,实在高明。”
  “殿下!”上官弼高声唤道。
  “啊?上官老头,你叫本王?”司徒文章从无限遐想中回过神来。
  上官弼无可奈何地道:“殿下一路前来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喂,上官老头,你不觉得本王分析得很有道理?”司徒文章得意洋洋:“四哥还说本王缺乏政治敏感,如今看来,本王可是长进了?”
  上官弼轻咳一声:“殿下,您辛苦了,还是洗洗睡吧。”
  “不睡,本王还要练刀。”司徒文章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夫人说刀法一日都不可荒废,今日急着赶路,都未曾有机会练武。”
  上官弼赞许地点点头:“古人有云,业精于勤而荒于嬉,殿下每日习武,不曾懈怠,倒是个中楷模。”
  “什么楷模不楷模的,上官老头你少跟本王掉书袋,”司徒文章瞪着眼道:“本王只知道,夫人的吩咐一定要做到,和你的古人有什么关系?”
  这个混帐小子,当真孺子不可教也!
  上官弼气得直揪胡子。
  司徒文章打了哈欠,懒洋洋地吩咐人取长刀来,然后道:“上官老头,你家的校场在哪儿?”
  上官弼无奈,只得吩咐家人带路:“殿下这刀法老夫当日在秋猎大典上倒见过一次,端的是出神入化,凌厉之极。”
  司徒文章得意一笑:“那是自然,也不看本王的师傅是谁?”说到得意处,手腕一抖,一道刀气凛然飞出,射向了房梁。
  上官弼看得心里一揪,正要嘱咐他小心一些,别将房子拆了,只听得房上“哎哟”一声,一个人影从房梁上掉了下来,重重砸在了地上。
  “什么人?!”
  “你、你是……四哥?!”




68

68、月黑风高 。。。 
 
 
  这一摔直将司徒景明摔了个七荤八素,待得她捂着屁股站起来时,才发现眼前两张惊喜交集的脸正激动万分地看着她。
  “五、五弟……上官……上官大人……”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倒霉。
  “四哥……四哥……”司徒文章激动万分,一个控制不住,便整个人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了司徒景明:“四哥,真的是你吗?你、你没事了?!”
  从最初的无所适从中挣扎出来,她很快又掉进了名为“亲情”的旋涡之中。嘴角带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微笑,她拍了拍自家五弟的肩膀:“好了好了,五弟,你都比我高了,怎么还抱着人哭?快放开。”
  司徒文章兀自抱着她不肯放开,狠狠拿衣袖抹了泪花:“不放!你自己一病半年,说好就好了,耍人玩是不是?”
  司徒景明摊了摊手:“我也是刚病好没多久,找了个机会跑出来玩,谁想竟遇上了你。”
  司徒文章闻言松开了手,狐疑地看着她:“出来玩?四哥,你何时有了这样的闲情逸致?”本王早说这武林大会有问题了,如今连四哥都往这里凑,那便八九不离十了。
  “怎么着?睡了半年,还不让放松放松了?”这话她可没说错,此番来陕州,纯粹是来凑热闹,没存什么复杂的心思。
  司徒文章耸了耸肩,避重就轻地道:“嫂子呢?你就将她一个人丢在陵州?”
  你哥哥我哪里有那个胆子“抛妻弃子”啊……
  “她自然也来了,”她口气听着平淡,心中却在担心晚上回去后会不会被罚跪搓板:“不过此番夜探上官宅,没带着她罢了。女人嘛~当然还是留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好,这种大事,就不要掺合了。”
  上官弼一脸苟同地点着头,司徒文章地神色却有些不自然:“四哥,你不会是瞒着嫂子来的吧?”
  “咳咳……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认为?”一语中的,司徒景明心虚地咳嗽着。
  “平日里嫂子说一,四哥你从来不敢答二,今日怎地如此反常?”司徒文章继续拆台。
  “五弟!”司徒景明尴尬地瞥了僵在那里的上官弼一眼:“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么?!”
  “咳……蜀王殿下,你没事,老夫便放心了。”上官弼摇了摇头:“你兄弟二人说说话,老夫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
  司徒景明挤出一个笑容,拱了拱手:“多谢上官大人。”
  上官弼定定地看她一眼,叹息一声,颓然去了。
  司徒文章目送着他走出厅堂,随即笑道:“四哥,其实这老儿也挺可怜的,你这么对他,他定是很难过。”
  司徒景明没有说话。
  “好了四哥,以你的性子,会悄悄跑来找我的话,定是有什么事吧?”司徒文章笑嘻嘻地道:“我可不保证我能帮上忙。”
  司徒景明瞪他一眼:“我什么都还未说,你便忙着拒绝,有你这样的兄弟么?”见他只是笑,她不由恼道:“为兄决定参加武林大会,需要你做我的举荐人,好让我直接进入最后一天的决胜。”
  司徒文章的眼珠子鼓了鼓:“四哥,你说你要参加武林大会?”
  “为兄说得很清楚了。”
  “四哥……不是小弟说你,你那手三脚猫的功夫,别说那些江湖高手了,便是我,也能轻易打倒你。”司徒文章斜睨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视:“四哥要用美人计,那还有些胜算。”
  司徒景明咬牙切齿——这个臭小子,才半年不见,就如此没大没小,当真是皮痒痒了!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没好气地道:“只管推荐我参加便是,我总不会上台去自己找虐的。”
  “这倒也是,”司徒文章懒洋洋地道:“四哥确实没有自虐的倾向。不过……”他嘿嘿一笑:“四哥你这么一上台,不出三日,全天下都该知道蜀王景明大病痊愈的事了。”
  司徒景明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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