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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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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师父,等我去看看情况,回来跟你详谈。”胧月点头示意,我不再多言,让她自去。边练习,边等她回来。
日暮西沉,才见胧月归来。这都察院跟胧月相谈的时间还真是比跟我长多了。于是我也停下练习,顺便跟胧月到她府上用晚膳。
之后,便在她这侍中府花园散步,话说这成天舞刀弄剑的昔日清月女侠,居然可以独自把这小花园弄得清雅有序。
“月月有柔有刚~令人佩服。”我笑眯眯地看着花草。
“这是师父在调笑我了吧~”月月嘟起小嘴,斜眼望着我。
“嘿嘿~”我拉着她坐在亭中,“都察院到底有什么事?”
“这……其实这是朝中要事,我不该跟师父多言的。”
“这样啊,”我笑笑摆手,“那算了,月月不必为难。”
“可是这件事,关系着思琳郡主的安危,”胧月定睛看着我,“我想还是应该让师父知道。”
“安危?!思琳她招惹谁了?”果然有事!话说一个有孕在身的深宫王女能惹到谁?
“师父可记得,思琳郡主夫君的死?”胧月投来询问的眼光。
一句惊醒梦中人!
之前丞相叛乱时,那个在叛军阵营中的郡驸,在混战中被乱箭射死。之后清点战场时,发现其身上的箭并非交战两军所用,皇帝老头私下还问过此事。慕晴和我坚持说明和思琳无关,皇帝老头也不想把事情扩大,牵涉到王公贵族,就不了了之。
“你是说,有人密报凛王府与他的死有关?”我担忧的看着胧月。
“几日前早朝之上,左都御使孟凉把这件事翻出来,说此事模糊不清,奏请皇上定要严查。皇上本劝他太平盛世以宽为德。”胧月蹙眉,“可那人搬出祖训,定是要依法论事,非要把此事查的水落石出,说是要严惩一切叛党,以正朝纲。”
……,为臣子的,正直是好事。可这本不是凛王府叛乱来的,这样查下去,怕是越扯越乱,伤及无辜。何况……,平叛后某晚,思琳亲口承认,是她杀了那郡驸。亲手也好,差人也好。这要是被那孟凉知道了,思琳的安危确实难料。
“那都察院召你去,是否说他们已经从兵部开始查了?”
“是啊……,”胧月叹口气,“先是把平叛先后的文书记录都拿过去审查,而今天又传我去询问记录里面的蛛丝马迹,甚至……”胧月顿了顿,小声说道,“还问为何不在军中编制的师父你,为何会出现在战场上。”
“难道以为是思琳派我杀了郡驸灭口?”我撇着嘴,无奈了。
“怕是……有这方面的猜测。”
“唉……若是这姓孟的铁了心查下去,碍于朝纲,皇上恐怕也奈何不了。”不禁叹气,“这件事有的烦了……”
“师父暂时不必过虑,”胧月安慰我,“这些日接触,看那孟凉也没掌握到什么确凿的证据。凛王府上下,暂时还不会有事。”
“等有事了再动手,那就麻烦啦!”我看着胧月,“当务之急,是抢在孟凉之前,把事情的蛛丝细节了解清楚,断了那些莫名的危险事端,彻底了结此事,以绝后患!”
“可是……”胧月语出有些犹豫,“师父真的肯定此事跟凛王府毫无关系?”
听到胧月这么说,禁不住盯着她的眼睛笑起来,“在你看来,思琳像是会作奸犯科,叛国之人?”
“呵呵~”胧月笑的别有深意,“那要看她为谁了。”话锋一转,“那凛王爷或其他宾客呢?”
“这我倒是没有了解……”看来要好好查清楚才行,不过一件超不方便的事,更加紧要了……
“教我轻功吧,月月。”
“啊?师父怎么想起来学这个?”
“不能明打,暗查这是必要的啊!”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学啊!!累得慌……
“嘿嘿~”月月清秀的脸上一抹诡笑,“一点功夫底子都没有的话,学起来有师父累的了。”
(…_;…)……认了,忍了。
尽管我不是个优质的徒弟,但我毕竟有世上少有的好师父(月:到底谁是谁师父……)。几天下来轻功进步很快,翻墙不用怎么狠爬了,虽然也要两个跟斗才过了凛王府的围墙吧。
某晚子时,我就这么偷偷潜入凛王府。一则不想让都察院知道免得麻烦,二则暗自了解下凛王府到底有哪些人在,心里也有个数。话说这凛王府的守备真是森严,守卫一队队的穿插而行,我死命小心行事,还是被某个不开眼的卫兵看到了。
“有刺客!”那厮大吼一声。
“刺你个头!”我咬牙,夺路就跑。奈何守卫一堆堆迅速围过来,我左挡右打,这既不能伤人也不能被伤,可着实为难!不愧是王府的守卫,功夫不是盖的,很快我就被团团围住,招架不住,被抓个正着,一把寒刀抵在颈上。
“住手!”一厉声响起,除了抓着我的守卫,其他守卫都退到一旁。
(…_…)巧不巧的,被抓住了吧,及时解围的还是思琳。本来还稍有怨气,这下糗在这里,更想找地缝钻进去。
“没事了,你们下去吧。”思琳遣散了侍卫们。等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们两人,她打量了一身夜行衣的我,淡淡的问道,“这么晚了,偷偷摸摸的干嘛?”
“么事~~”我一脸无赖相,随意地晃来晃去,“睡不着溜达溜达~”
“呵……”思琳忍不住轻笑出声,马上又收回,“穿成这样溜达?为什么不去街上,来我这王府作甚?”
“白天穿正常衣衫来,你不见,”我皱了下眉头,“夜深人静没人打扰的来看你,谁知道你这王府比皇宫还森严。”
“找我……做什么?”她低眉旁顾。
“做什么?”我反问,走上前,伸手扳过她的脸对着她的明眸,“不做什么就不能找你?”
“没什么事……”她轻轻拉开我的手,转身缓缓说道,“还是不要找我了吧。”
(=_=)这个思琳……,我闪身到她面前,歪头看着她柔美的面庞,“你的意思就是,有事的话就可以随便找你呗?~那好,说说哪些情况下,我可以来找你?”
“这……”她无言地看着我,我定定的看着她,一股贼笑从眉眼流出勾上嘴角,然后嘿嘿地笑着。不一会就把思琳笑的面色绯红,撅嘴扭头不看我,“天色已晚,你还是回去吧。”
“那可不行~”我耍赖拉着她的手,向她的闺房走,“今天你不说清楚,我还就不走了~!”
“你,你——”一路上思琳总想甩开我的手,却被我紧紧握着。急得她不知说什么才好,一个劲儿的摇头,最后只能柔声央求,“你放开我啦!放手嘛……”我就跟没听见一样,拉着她进了房,关了门方才松手。
“你不要这样……”思琳在桌边做下,面露不满。
“为何不能?”本来这样对我,心里就有些委屈,不觉就显露在脸上,蹲在她面前,仰望那熟悉的脸庞,轻声问:“讨厌我?”
“不是……”思琳看我的样子,心软下来。
“那就是喜欢我?”从委屈到诡笑,换脸比翻书还快,过渡自然。
发现上了圈套的思琳轻哼一声,转身不理我。
“还是怕被人看见?”我起身轻笑,“比如都察院的人。”
她猛然回头,瞪大眼盯着我。
“放心~~”拍了拍她的肩,“这么晚了,早都回家抱娘子了,谁还管你凛王府跟什么人接触。”
“你都知道了?”
“为这么点小事,就跟我划清界限,你也太见外了吧!”我十分不忿。
“谋反可是大事,我不想——”
“不想什么?”有些动气,“再说你有反么?”
“当然没有!”思琳斩钉截铁的回答。
“没有不就结了!”真来了气,不免声音大了起来,“你这样不认我,就不怕我生气?还是你根本就不在意?!”
“我——”
“好了!”我打断她,气呼呼的坐在桌子另一侧,“给你两个选择:一,曦儿不娶你女儿;二,你真心对我。选吧!”
“这——”。d82c8d1619ad81
“别这那的!像你下棋一样,别犹豫!”
“孟凉铁面无私无人不知,而郡驸的确是我——”
“选!!”再次打断她,伸出食指立于她眉间,脸靠过去紧盯她的瞳孔。
“唉……你这样会被牵涉进来,万一——”这次思琳没有说下去,不是我言语阻拦,而是堵住了她的口。
用嘴。
女人啊~都一样,唠叨起来真是没完没了,诺版出其不意之法屡试不爽,只不过……思琳的唇这般柔软,温香。一时间,堵口渐渐变成了轻吻,又缠绵下去久久不离。
好不容易从沉迷中清醒过来,结束这漫长的吻,看到眼前的人儿不仅安静下来,而且还神色迷蒙着,不禁笑出声。
这一笑,惊醒了迷离中人,整个人脸红到脖颈,看她这样子我笑得更厉害,羞恼的思琳伸手过来捏我的脸,被我顺势拉过来,让其坐在我腿上。轻轻摸她隆起的腹部,在她耳边轻声说,“早晚都是一家人,有事大家一起解决,不要这样伤人心。”
“生气了?”思琳秋波闪动,柔声问。
“嗯。”我板着脸,“怎么补偿我,你看着办吧!”
“诺儿想要什么补偿?”思琳声音很小,低头用眼底余光看我。
“你说呢?”贴近她脖颈,闻着她独有的淡淡清香。思琳的头越来越低,脸也越来越红。没有应我。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假意轻咳一下,“那就给我讲明王府情况以作补偿。”
“我没说不愿意啊!你——”思琳马上意识到失言,立即住了嘴。
“嘿嘿……愿意什么?”
“没什么!”她轻哼一声,起身坐回原来的位子,开始讲述郡驸叛乱之事。
原来,凛王府上下从未有人知晓丞相聚众谋反之事,而郡驸私下的异常举动被思琳看在眼里,并未说穿。如思琳所讲,那个人做什么,是死是活都毫无兴趣。于是郡驸的谋事,就更没人知道了。而凛王爷本是习武用兵之王,王府中自然尚武,门下宾客也不乏在军中效力之士。那日,有人密报思琳,叛军中看见郡驸,思琳为保王府声誉,没有将此事告知任何人,亲自出马,偷偷混入战场,射杀了郡驸。那名密告之人,也被思琳遣到边陲,命其走越远越好,永不要回京城。
“唉……怎么说,他也是孩子的爹,这样太可惜了。”我听后叹气。
“我不后悔”思琳冷着脸,“再杀多少次都不会后悔。”
“唉……”我也不好说什么,转了话题,“既然王府未参与此事,只是郡驸个人所为,那不必担心孟凉彻查。”
“诺儿不知,我父王好客爱才,门生众多,我也不敢断定没有一个两个与郡驸勾结。近日肃清闲杂人等,加强守卫,不想给孟凉查到什么说不清的把柄。但那孟凉是个不查到底死不罢休的人,还不能掉以轻心。”思琳愁眉不展,让人看了心疼。
“说的也对,”我仔细想了想,“那你查查你家门生们的底细,我去注意孟凉的动静,随时保持联系,尽快了解此事。”
思琳点头答应。
“太晚了,你赶快歇息吧,我走了”我起身告辞。
“这就走?”思琳面露不舍的望着我。
“呵……刚还怨我来,现在又不想我走,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哼”思琳拍了下我的手臂,“那你走吧。”
“呵呵~明晚我再来,你快睡吧,别太忧心操劳,要注意休息,保护好我女儿未来的小娘子~”
“你就知道孩子”思琳将我推出门。
“我最在意的是孩子的娘~”
思琳轻笑,冲我摆摆手,“快些回去吧,别让两位夫人担心。”
看着大腹便便的思琳,还要独自忧心这等怨事,真是不忍心离开。也没办法,(…_…)不回去确实会被灵儿修理的很惨,终还是三步一望的离开了凛王府。
说是注意孟凉的动静,而我这功夫还没法跟踪暗访,只好想办法多多出入都察院,从旁人下手,搜集情报。于是接管了整个都察院的来往信件。虽说偷看信件有违职业准则,但利用送信之便套套关系,得点口风总没问题吧。几次三番后,大概知晓都察院上下都在忙着办理凛王府之事,从军中,到王府,再到郡驸本家,都有细致的分工调查。目前似乎还未查到实质内容。
这些日忙着打探消息,疏于练习,胧月就到驿馆找来了。
“师父,轻功不常常练习,很容易就会消失的。”胧月蹙着眉,严肃地看着我,“懒病又犯了吧?”
“不是啦月月~我实在有事脱不开身”师父被徒弟教训起来了(=_=)。
把思琳的事告诉了胧月,还有我这刺探都察院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胧月若有所思,“师父这样查也有所不便,不如我来查,毕竟总是由兵乱而起,兵部查起来方便些。师父你还是继续练习轻功和射箭,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也好,胧月的路子要比我广很多。谢过这个贴心的徒弟,我就专心练习去了。
每天天黑出门,大半夜才回,折腾了几天,灵儿终于忍不住了。一天深夜我轻轻推开门,洗漱脱衣刚靠上床板,就冷不丁被灵儿一脚踹到地上。
“你干嘛?!”我呲牙咧嘴的揉着屁股。
“我干嘛?这些天晚上你都干嘛了?”灵儿圆眼怒睁。
“你可以先张嘴后动腿啊……”(…_…)我把王府的事,又给灵儿讲了一遍。
“哦?”灵儿半信半疑,“既然这样,去也可以,不过你要带上曦儿,反正将来要娶她女儿的么,现在就开始熟悉熟悉吧。”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曦儿很乖,已经踉踉跄跄的学会了走路。思琳看到我带来了曦儿,也高兴的很。于是两个大人在谈正事,两个小小孩有了最开始的接触。
正当我们对这个左都御使孟凉暗中调查时,他倒几次主动找我,看起来对我甚有兴趣。这天在街上送信,姑且称为偶遇吧,就交谈几句。
“易大人最近常去凛王府啊”孟凉开口就是这事。
“是啊,怎么说思琳郡主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女儿未来娘子,现在郡主正在待产期间,常过去看看是应该的,不是嘛孟大人。”心想你连夜晚都监视别人,还好意思说出来
“记得易大人府上有位夫人也有孕多月了吧,怎么大人不用陪她?”孟凉的脸上绝对毫无表情,可我总感觉看到他笑了下。
“家中夫人已是第二胎,很稳定,再说离临盆尚早,不用多虑。”这样说,对玉儿稍有歉意。不过内心还是对当初她抱着曦儿离开的事难以真正释怀,如今她再有一女,我也不想太过关心。
“那大人和郡主之间的关系?”
“郡主是我围棋师父,良师益友。”……这家伙还负责监察风纪?
孟凉的问话,基本上都围绕我跟思琳的关系进行。我当时还不太明白此人用意,直到数日后隆泰殿的对质,才见分晓。
那日一早,胧月就奔来家里大呼不好。说是早朝上孟凉厉陈皇上,说凛王府勾结丞相叛乱。已掌握证据,抓到凛王府一名门生,说是其参与谋反。我赶紧和胧月去找思琳合计,结果思琳也不知那人怎么着就参与谋反了,更不知孟凉拿到了什么可为证据。下午,凛王府王爷王妃郡主和数名门生就被叫去了隆泰殿面圣,连同此事有关的当时大将军嬴,兵部侍郎武贤,侍中胧月都被传了去。而我,作为证人一同前往。
大殿之上,皇帝老头正襟危坐,扫了眼殿下的人们,面目肃然的说道,“今日孟爱卿所奏,凛王府上下勾结叛乱之事,朕在此听取两方意见,做个评判和了结。各位爱卿据实与奏,不得隐瞒。”
殿下王爷王妃和郡主,小王爷嬴都赐了座。其他人站立说话。
“启禀皇上,臣近日查出凛王府门生钱善家中藏有郡驸梁生的谋反书信,其中有写给叛贼丞相之子李腾釜的信数件,信中多次提到凛王府,请皇上过目。”
我一惊,明明思琳把府上搜了个遍,怎么可能有这些书信?望了眼思琳,她脸上也是同样的表情。再看皇帝,皱着眉看完了信,问孟凉,“这些信是从哪里得来的?”
“钱善两月前寄回老家的杂物中夹杂的。”
(…皿…)!真想过去踹两脚那哆嗦的跪在地上的钱善!人家都是寄家书回家,你寄别人的书信回家干嘛!!怪不得思琳也不知道书信的事情,还有孟凉……竟然都查到门生老家去了,这掘地三尺的精神真该佩服。
“凛王爷有何话说?”皇帝老头问道。
“回皇上,此信或许是出自我那不孝女婿之笔,可信上确有我王府大逆不道之事么?”我这还是第一次认真看过凛王爷,浓眉虎眼,确是习武练兵出身。这样的人能有思琳这般柔美的女儿,看看一旁的王妃就知道答案了。
“这确是没有。”皇帝转向孟凉,“孟爱卿可有确凿证据?”
“皇上明鉴,信中还提到一人,说曾见到此人和叛贼李腾釜相谈甚欢,而此人也常常出入凛王府。在平叛当日,也曾经出现在战场上,便是……御用校尉,易诺!”
(0_0)什么?!我?这孟凉说我参与谋反?!证人来的成了被告?!
大殿里包括皇帝老头在内,大家都是一惊,看向我。思琳秀眉紧蹙,瞪向孟凉。而他依旧没有半点表情。
“易爱卿,可属实?”皇帝老头询问的眼光投向我。
“臣确有一次在面圣前,宫内偶遇李腾釜。而臣见来者面露笑容,语气和善,方也礼貌回应。而臣当时并不知此人是谁,还是旁人相告才知。更加不知的是其怀有谋反野心;而当日出现在战场上,是因为臣有意相助于大将军嬴,方随军一路前行。恐怕郡驸和孟大人理解有误。”
“哦?下官理解有误?易大人以为郡驸为何有所误解?还是……易大人私下跟郡驸有什么过节?”孟凉看着我。
“在下和郡驸从未正式谋面,何来过节?”我冷眼相对。
“这就怪了,既然不相识之人,那郡驸在信中为何对易大人充满怨恨之词?”孟凉似是话中有话。
“够了,”思琳清冷一声想起,打断孟凉,“既是说我凛王府谋反,与校尉无关,孟大人不要偏题!”
“皇上!”孟凉转向皇帝,厉声说道,“郡驸身中数箭而死,此箭非两军所用,而校尉善箭术,也在混战中,臣以为是校尉射死郡驸,杀人灭口!”
哈?!原来这厮的目标是我啊!!
思琳一拍桌案,刚要发作,我赶紧使个眼色稳住她。转身对孟凉说道:“那孟大人是说在下参与谋反喽?”
“恕下官直言,”孟凉冷眼看着我,“易大人出身草莽,未科举也未有任何功业,而皇恩浩荡,择任御用校尉,自是专为皇上办差,出现在平叛之处已为不适,更何况有将领见过易大人出现在郡驸的尸首旁。说是易大人与此事无关也与理不合。”
(=_=)……原来如此,这左都御使是对我这个不按律法封官的事情耿耿于怀啊。怪不得非要弄清我和思琳的私事,原来是想连我一并处理掉。早就盯上我了。
“孟大人,说话还是要有确实证据才行。”我冷笑的看着他。
“郡驸的死就是证明,不然易大人觉得射死郡驸的是谁呢?”孟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人,咬住郡驸的死不放了还。我正在思考着怎么把此事说过去,思琳一语,打破殿内静寂,惊的在场人都瞪大眼看着她。
“郡驸是我射死的。”思琳起身,缓缓跪在地上,看着皇帝。
“郡主有孕在身,坐下说话。”皇帝老头惊讶过后,摆了下手,让思琳坐回位子。
凭我怎么使眼色,思琳都没理会。把她当日怎么溜出王府,怎么混入军中,伺机射死郡驸的事情讲了个清楚。然后等待皇帝发落。
皇帝听得惊讶的张开嘴,半天才问,“郡主何故非要致结发夫君于死地?”
“他密谋叛乱,已然大逆不道。我为国除害当杀他;而,也确有恐其为我王府郡驸的身份牵连王府,将其射杀的私心,请皇上赐罪。”思琳冷静的答道。
“皇上,”孟凉上前一步,“臣以为郡主所言并非实情。郡驸书信中提到王爷王妃都对郡驸怜爱有加。而郡主此番看来毫无人情的话,不足采信!”
“父王母亲喜欢他,我未必喜欢。孟大人可曾想过?”思琳斜眼冷对。
“既然父母都赞许有加,郡主为子女的,岂有不爱之理,呵呵,郡主说笑吧”孟凉嘴上“呵呵”却不见脸上皮肉有动过。
“正因为是父母之命,我没有反对,已然悔恨一生。”思琳没有去看旁边惊愕的凛王爷王妃,眼神定定地看着前方,“此次终于有机会让其从世上永远消失,落得干净。何乐不为。”
此时殿中,不了解思琳的,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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