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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亲爱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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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她问。
我点点头,一脸真挚。
“骗人~”小家伙扬着小脸,哼了一声。
“什么骗人?”她爸爸接话了。艾净亭也看着我俩。
小家伙看了看她爸爸,又看了看艾净亭,然后发现我一直看着她,回答了句,“没什么。”
呦,人小鬼大啊,还知道不让长辈和当事人知道,孺子可教。艾净亭看了看桌子,然后起身不知道去哪。
“莫染,Iris很喜欢你。”楚律说。
“是吗……”我看了看坐在她爸爸身边的小人儿。
“恩。”那男人笑的依旧温和,“她平时像她妈妈,不怎么讲话的,今天却特别活泼。”
“小孩子的天性还是活泼的。”我笑笑。
艾净亭回来了,拿了个杯子,给我倒了水,怪不得不提让我带回家的事,原来真的是被扣留了啊,这以后是我的专用杯子吗。我拿着杯子,看着艾净亭,眨眨眼,不过她没什么反应,我只好默默地喝口水。
“Iris,饼干好了,跟我去拿饼干好吗。”艾净亭看着小家伙,笑的温柔。唔……讨厌。
“好~”小家伙跳下沙发,跟着艾净亭去了厨房。
“你不好奇我跟净亭的关系吗?”那男人下意识的摩挲了下左手上的戒指,然后笑着看着我。
“不好奇。”我笑着回答他。
“哦?”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为什么,我不具有竞争力?”
“首先,成年人和小孩子的区别在于,一个好奇会选择问,而另一个则是选择自己分析,其次,你跟艾净亭的关系如果存在特殊性,她应该会讲给我,她没有,便是不存在特别声明的必要,第三,你带着婚戒,有女儿,按通常情况来讲,没有竞争的可能性,最后,其实我不明白,你指的竞争是什么。”我说。
“你怎么判断我没有竞争的可能性。”那男人对我讲的话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
“孩子的反应,以及你的动作、表情。”我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坐的舒服些。
“仅仅是这些,就让你这么确定么。”
“其实,不确定。”我轻轻摇了摇头,“不过看上去你比较想听我说点什么,所以就说了。”
“哈哈哈。”那男人笑着,“一直没好好做过自我介绍,我叫楚律,净亭的合伙人,也是十几年的朋友,你好。”
“我叫莫染,艾净亭的邻居,你好。”
“只是邻居?”那男人明显知道一些我和艾净亭的事情。
“希望不只是。”我笑着。
这里插入一段后话,那次和楚律的会面让他对我的印象一下子颠覆了,之前艾净亭跟他聊过关于我的事情,大体的形容是一个一开始看上去很迷糊,但是行事作风让人摸不透的小孩子。他坦言,在见到我之前,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己多年好友会对一个这样的小孩子动心。经过他自己亲身体验我恐怖的观察力和分析推理能力,他得出了,我是个扮猪吃虎的角色,这个结论。并且理解了,艾净亭为什么说我捉摸不透。
回到前面,艾净亭带着小萝莉装好了饼干回来的时候,我跟楚律已经呆坐了小十分钟,问起原因,那哥们后来默默地回答说,当时有一种,说什么都会被套话的感觉,所以就闭嘴了。艾净亭听到看了我一眼,唇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
吃了饼干,小萝莉居然拉着她爸爸要回家,出门的时候还小声责怪她爸爸,没眼力见。我挥舞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艾净亭倒是没什么反应。进屋收拾好杯子,我看着艾净亭,“你刚才跟小萝莉说什么了?她为什么吵着要回去啊。”
“不知道。”艾净亭摇摇头,看起来也很费解。唔?那孩子看出来了?
“我看你的眼神太明显了?被她看出来吗?”我问艾净亭。
“什么眼神。”艾净亭把杯子放进柜子。
“喜欢你啊。”我一边思考,一边顺嘴回答,反应过来自己就熟了。艾净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轻轻的恩了一声。又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想起老妈让我早点回去,也就起身告辞回了家,由于脸上余温未消,我就没敢再拥抱艾净亭,看她站在玄关上扬的唇角,咳,又熟了。
本以为着要下周才能再见到艾净亭了,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在饭店的停车场,从车上下来往大堂里走,对面迎着就是艾伯伯他们一家子,看上去像是例行的家族聚餐。艾净亭走在最后。两个老哥俩一见面,立即决定,一起吃,于是我就和艾净亭坐在了一张餐桌上,不过不是挨着,而是正对面。
艾伯伯介绍了下他夫人和孩子,还有他弟弟一家,另一个坐在艾净亭旁边的男人始终没被提到。
艾伯伯坐下了,示意那男人自己站起来讲话,他第一句话就是,“我是净亭的追求者……”
后面的话我没听到,脑袋里回荡着这句话,看看艾净亭,她依旧是没什么表情,感受到我的目光,她抬头,看着我,轻轻摇了下头。那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大家齐刷刷的看着艾净亭,她轻声说,“抱歉,走神了。”
那男人尴尬了几秒,然后又说着什么,我则是默默勾了勾嘴角。这顿饭吃的挺艰难的,艰难之处不是在于要一直听着一个喜欢你喜欢的人的人滔滔不绝表着决心,和讨论着自己的经济能力,人品,艰难在于要时刻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落在艾净亭身上。艾净亭静静的吃着东西,然后偶尔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他们的话,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
后背笔直,每一个动作都不差毫分,唇角的弧度那么精准,一切都让我想抱抱她,尽管是家人,也会让她疲惫吧。那男人谈着自己的投资项目,甚至于讲到他如果和艾净亭在一起,会用他的商业头脑让这些瓷器更值钱,艾伯伯和我爹都听得饶有趣味,我则是默默地拿起杯子,冲艾净亭举了举,“敬你。”传简讯给她。她听到手机声,顿了下,发现是我,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
“为艺术。”她微笑着,喝掉了杯子里酒。
晚上回了家,我爹沏了茶,叫我过去,问我,“你觉得今天那个男的怎么样。”
这问题着实奇怪,我脑袋里当时转过一个念头,老爷子很有可能看出些什么了,想想,回答,“不配。”
“怎么个不配法。”老爷子把茶里的浮沫去了,“说说看。”
“气质不配。”
“主观回答?”老爷子看了我一眼。
“客观。我没有主观回答的理由。”我接过茶壶。
“那就客观讲讲。”老爷子肯定是知道什么了。
“话太满,人太燥,浮。”我用镊子夹着茶杯,把茶浇在茶宠上。
“依着你呢。”
“越是有恃无恐,越得小心翼翼,稳了,才能准,才能狠。”我把茶斟好,双手递给老爷子。老爷子深深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了声,罢了。 老爷子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自然也就不能再挑起来,老实喝着茶。
“你这谨小慎微的性子,沟沟坎坎怕是也能化了,你啊,就是生了个好脑子。”老爷子总结道。“喝了茶早点睡吧。”说完,回屋了。
我坐着把茶从浓喝到淡,直到再也泡不出一丝茶色才回了屋,看看对面二楼闭着窗帘,也不知艾净亭有没有睡好。老爷子看的明白,未来,沟壑少不了,但愿我的脑子能让一切逢凶化吉,谁知道呢。
☆、百试百灵的烂桥段
生活的乐趣在于,它永远不会像白开水似得淡而无味,总会在你不经意是给你些或惊喜,或惊吓。像平静湖面上投下的石子,寂静深山突响的枪炮,前者是泛起几分涟漪,后者则是惊起四方飞鸟,生活里的事儿也是一样,小芝麻,大西瓜,都是这杯水的作料。写了这么些不找边际的话,怕是各位也能猜出几分,我和艾净亭,遇到事儿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周四傍晚时分,我在宿舍啃书的时候,柳大小姐一个电话打来说在我宿舍楼下,让我一路小跑着下来。我穿着小熊维尼的睡衣踩着拖鞋下了楼,在诧异中被柳逸推上了车。
“哎哎哎!你干嘛啊,绑架啊!!”
“别废话,赶紧滚到后座上把衣服换了,一会儿宴会就开始了。还小熊维尼,多大了你,我早跟你说过,今天姚总的女儿结婚,必须去,你丫能不能记点事。”柳逸狠狠地瞪了我两眼。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了……”我翻翻后座上几个袋子,里面都是什么啊这是。
“什么时候?星期日晚上,给你打的电话,你答应的好好地,怎么撂爪就忘啊!莫染,是不是下回给你打电话我还得用录音笔录下来当做证据啊,哎!还愣着干嘛,赶紧换衣服,一会儿就到了,我可不想跟个维尼熊一起下车。”
“星期日……你……”哎?貌似……那天晚上是接到了电话,不过那天心思不在这儿,也就应付了两声就挂了,仔细想想,,,,,,恩,我还是换衣服吧。“你别回头啊。”
我以为柳逸会说什么,人家只是眼神一瞟,“切。”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我也终于把衣服换好了,领结我一向系不好,索性挂在脖子上,下了车,整理了下衣服,刚要迈步,柳逸拉住我。
“怎么?”我问她。
她没讲话,身上帮我把右侧鬓角那的头发别在耳后,“好了。”
签了到,走进会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结婚已经不流行办酒席了,一排自助餐,类似聚会似得场景,人们三两散落着闲聊,等待着吉时新人的出场。我敢保证,在座百分之六十的人跟姚总的女儿并不熟悉,而我,也只不过见过她几面而已,来这,是为了什么,我笑笑,拿了杯酒,抿了一口。
“莫染,你喝酒了,一会怎么开车回去。”
“你不送我回去吗?”我看着柳逸,眨巴眨巴眼睛。
“谁说要送你回去了?”她好笑的看着我。
“这不对啊,你这把我拐来了,怎么能……”我那口酒卡在喉咙里,“咳咳,咳。”这打车回去得多少钱,败家啊!重要的是,我穿睡衣出来的,哪有钱!
“一会儿林竺也来,他送我回去,我就说把车给你,让你直接回学校呢,你这喝了酒,我还得找人送你。”柳逸笑意盈盈的。
“你跟林竺是确定在一起了吗,你的性格怎么也不是让人送你回家的主儿啊。”我顺了顺气。
“我不需要别人送我回家,但是他需要一个表现的机会,我这是好人好事。”柳逸回答。
“……那你能不能再学学雷锋,把我弄回去。”
“这个么,考虑考虑。”柳逸晃了晃杯子里的酒,然后唇角绽开一抹笑,“莫染,精神点。”
顺着柳逸的目光看过去,姚总往这边过来了,“小柳来了,呦,莫染也在啊,哈哈哈。”
“姚叔(姚叔)”
“哈哈哈,上次的官司我听说了,柳逸,做的漂亮啊。”这里要讲一下,为什么要叫他叔呢,因为我们是晚辈,所以尽管不熟,语气和称呼上也要尊敬。
“过奖了。”柳逸笑着。
“哈哈哈,有出息,有出息啊,得,你们随意点,我去看看,马上到点了。”
“好。”
姚总转身走了,我刚想和柳逸说话,就看见门口出现两个身影,看到我们,那两个人径直走过来。
“好久不见,莫染。”林竺先看了看柳逸,之后,笑着跟我打招呼。
“好久不见。”我也笑着。
“嘿,看不见我吗,这么久不见你也不跟我打招呼。”旁边的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好久不见。”我说。
“真是冷淡啊。”那张张光灿烂的脸,怎么看,怎么不爽,到底是为什么……我陷入了沉思。
场上灯光暗下来了,追光随着新人从门口一路到台上,婚礼主持人一通高大上的主持词煽动的场内未婚的小姑娘们潸然泪下,一个个恨不得马上结婚,反观新娘和新郎倒是挺淡定,两个人四目相对,竟然半点火花都没有。
“政治联姻么……”林筗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看了他一眼,他挑了下眉毛。
接下来的什么宣誓,互换戒指都是老桥段了,结婚的不是我,我也感受不到什么激动和欣喜,反正当事人也没有什么激动地神情,两个人倒香槟塔的时候,手是一前一后握着瓶身,而且一点目光交错的意思都没有,摇摇头,又一对儿被利益捆绑的少年啊。咦?为什么要说又……
灯光亮起来,大家去拿香槟,我站在原地没动,环抱着双臂漫无目的的看着大厅,然后发现了同我一样静止的人,看着她,笑笑,我该想到她也会来的。她今天穿了深蓝色的晚礼服,头发挽起,站在那,周围好似形成了淡淡的气场,别人都近不了身。我想迈步向她走去,却看见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走过去,她看看我,接过了那杯酒。
“看什么呢,喏,香槟。”林筗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出现,手里拿着酒杯,向对面那人一样递过来,我看看艾净亭,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和那男人交谈着。我接过酒杯,“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喝这么快干嘛。”
仰头喝掉了杯子里的酒,睁开眼睛,看着林筗,“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你帮着照顾英镑来着,谢谢啊。”林筗笑着。
“恩,没事,英镑挺可爱的,对了,它还帮你要到了电话,回头我给柳逸,让她给你。”我说。
“干嘛那么麻烦,你直接给我不就得了,手机给我。”我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喏,存好了,你直接把号发给我就行。”阳光灿烂。
“林筗,你是不是没有什么烦心事啊,这么大一小伙子,天天乐的跟神经病似的,英镑没嫌弃你吗。”我看着他。
“烦心事,有啊,例如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他喝了口酒,依旧是笑着,“我觉得我笑的挺好看的啊,像神经病吗?”
哎,我摇摇头,这孩子没救了。转身想再去拿杯喝的,“莫染,是吧?”那男人走过来,艾净亭不在,“好巧啊,这是你的男伴吗。”他冲着林筗点了点头,林筗倒是收敛起刚才的傻笑,也彬彬有礼的点点头。
“不是。”我说。
“我们是朋友。”林筗说到。……补充这个做什么,感觉很诡异啊。
“这样啊,我是陪净亭来的,你们见过她了吗。”那男人带着一丝自豪的表情。
“还没见到。”我笑笑。
“那我一会儿叫她来跟你们打个招呼,都是熟人嘛。”那男人说。
我笑着点点头,他走开了。
“你没事吧。”林筗看着我。
“我脸红了?”我问他,他摇摇头,“要么就是我脸上起了小红点,过敏了?”又摇摇头,“我又没醉,又没过敏,还能有什么事儿啊。”我笑着说。
“哎,莫染,我叫净亭来了,净亭,你没看到莫染吧,这位是她朋友。”那男人介绍着。
“好久不见了,净亭姐。”林筗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艾净亭微笑着。
“莫染,怎么不跟净亭姐打招呼。”林筗用胳膊轻轻撞了我一下。
“净亭……姐。”我笑着,冲她点点头,“抱歉,失陪一下,我去整理下衣服,领结开了。”
转身离开那里,那男人的语气,让我觉得厌恶,那种胸有成竹的感觉,仿佛艾净亭是他的。或许我实在嫉妒,嫉妒他能堂而皇之和艾净亭站在一起,而我,甚至不能喊出她的名字。思绪飞转着,手无意识的系着领结。
“你要勒死自己吗。”耳边传来的声音,带着点清冷。
手从领结上拿开,另一双手捏起领结,慢慢的系好,调整。我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讲什么。
“好了。”她说。那双眸子看向我,眉头皱了皱,似是叹了口气,便要转身出去。
“艾净亭。”我叫住她。“我们谈谈,好吗。”
“莫染,谈可以,但不是现在。”艾净亭环抱着双臂,看着我,眉目间是清冷。“明晚。”
“好。”我点点头。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我要谈什么,我只是幼稚的想霸占她一段时间。
她看看我,神色柔和几分,“出去吧。”
柳逸呆在洗手间门口,看到净亭姐出来,点了个头,然后走过来拽住我,“莫染,你抽什么风。”
“没有。”
“林筗跟我说了,刚才那情况,你就那么走了,这不是硬生生拆台吗,怎么就不能忍一会啊。我知道你看到那人跟净亭姐一块你心里不好受,可那也不是净亭姐愿意的啊,你这样耍脾气,只能坏事儿。”
我看着柳逸,听着她把话讲完,然后点点头。回到大厅,新人正在满场穿梭,看到我和柳逸,举着酒杯过来,我笑着说恭喜,然后寒暄着那些话,眼睛没再寻找过艾净亭。新人去招呼别人了,我往原来站的地方走去,那男人还在那,艾净亭依旧微笑着,看不出情绪。林筗看我回来,伸手帮我拿了杯酒,递给我时小声说,“慢点喝。”
我点点头。
“领结系上了啊,我刚才还以为是现在年轻人的潮流呢,哈哈哈,”那男人讲着笑话,“系的挺好的,刚才净亭说去看看,我就说不用担心了嘛,哈哈哈哈。”
“是呢,不用担心。”我笑笑。
“今天这个婚礼适合年轻人,我和净亭要办肯定不会办这样的,你说是吧,净亭。”那男人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自顾自地说,“还是传统的酒席,把亲戚朋友都请来,到时候你们也要来捧场啊,哈哈哈。”
林筗笑笑,没接话。
“ 一定。”我看着艾净亭,笑着说。
林筗看了我一眼,我喝掉杯子里的酒。那男人似乎看到了熟人,便非要拽着艾净亭过去,她看看我,我点点头。艾净亭的目光似乎是担心,又或者是疑惑不解,眉蹙着,唇角的弧度不见了,真想过去用手戳戳她脸颊,让她笑起来,不过我只能站在原地,笑着看她离开。
“帮我跟柳逸说声,我先回去了。”我对林筗说。说完,我往门口走,出了酒店,站在门口,看看时间,刚想伸手拦车。
“莫染,等等,我送你回去。”林筗从后面追出来。
我点点头。
“我跟柳逸姐说过了,送你回去,也让她转达净亭姐了。”林筗说,“你还好吗。”
“我脸色很难看吗。”我问他。
“恩。”他点点头。
“可能喝多了吧。”我笑笑,“不用担心。”把窗户降下来一点,让风吹进来砸在脸上。
“莫染……”
“恩?”
过了好一会,“没什么,只是想说会着凉的。”林筗目视前方。
我没听他的,开了一路的窗子,到了宿舍楼下,下车之前想了想,跟他说,“林筗,你是个好人,就是别有事儿没事儿就那么笑,真心不好看。”他表情貌似有些尴尬,关上车门,冲他挥挥手,然后上了楼。
趴在床上,头一阵阵的疼,酒后果然不应该吹风。
“莫染,到宿舍了吗,怎么样,没事吧?”柳逸的电话总是那么及时。
“没事,就是吹了风有点头疼,睡一觉就好。”
“我是问……算了,你好好睡觉吧,洗个热水澡,盖好被子。”
“知道了,柳逸姐姐……”
早上起床的时候,我仍然穿着昨天的礼服,电话落在脑袋边上,上面有条未读短信。
“莫染。”
☆、烽火戏诸侯
洗了个澡,再看了一遍艾净亭只打了我名字的简讯,收拾收拾去上课,阳光正好,选了件衬衣,把袖子挽起来,抱着书,坐在教室里,手无意识的写着,等回过神来,上面写满了艾净亭三个字,笑笑,摇摇头,把纸叠好放进口袋。下了课,坐地铁回家,在艾净亭家门口转了一圈,发现她的车子在,摁了摁大门的门铃。
“你好,哪位。”
“我是莫染。”
“……”那边沉默了一下。
“现在方便吗。”我问道。
“咔。”门开了。我打开大门,再关好,一步一顿的往屋里走,每一步我的大脑都在飞快的运转,但是运算结果却是空白。
“嘿。”我说。
“你来敲我家门,是要跟我讲,嘿,好巧吗。”艾净亭站在玄关,看着我。
“额……”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进来吧。”似乎我的样子有些呆,艾净亭眯了下眼睛,然后又不动声色。
“我知道我们约的是晚上……”我说。
“恩。”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站着的我,我走过去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但是我怕我一回家越想越多,就不敢来见你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艾净亭的眼睛不是传说中的蓝色,紫色,灰色,绿色,却总是能给我平静下来的力量,所以我很喜欢看着她的眼睛,感觉总是暖的。
“你会有不敢的事情么,莫染。”艾净亭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观察全局,怎么也不像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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