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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亲爱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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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

    “莫小染,没完了啊。”她挑了挑眉。

    我对她笑笑。

    “这多乖。”她揉了揉我头发,“之前的事儿呢,就这么过去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不至于这种事儿都要互相道歉半天。我要是纠结于这些事儿,莫小染,你小时候干的事儿都够你死好几百次了。”

    “啊?”额,我小时候……

    “恩,跟我吵架,结果冲我睡着把我头发剪了的事儿,是你干的吧,那时候儿我都没怎么你,更何况现在。”

    “你有一段时间短头发……是因为我?”

    “废话,我当时可是校花,剪了头发,一下子被隔壁班的谁谁抢走了。”柳逸白了我一眼。

    额……完全不记得呢。

    “总之,这事儿过去了,懂?”柳逸看我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我点点头。

    “恩,这才对。”她满意的笑笑。

    “铃铃铃……”她手机响,“喂,恩,我先出来了,你要过来吗?哦,好,恩……那就一起吧,好,对,你认识路?恩,那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柳逸也没有要告诉我是谁的意思,我看看她,她看看我,“怎么了莫染,是不是姐姐我太好看了。”

    “……谁啊,林竺?”我只能猜到他。

    “恩,还有他那个你讨厌的弟弟。”柳逸说,“他刚才也在酒吧。”

    “啊?你约会到一半……跑出来的?”我看着她,她给了我个,不然呢的表情,“不对啊,你们约会,他弟弟算是怎么回事儿。”

    “林竺喝酒了,没法开车。”柳逸说。

    “啧啧,弄得感觉跟他也要追你似的,你听过该隐的故事没。”

    “莫染,林筗会来也是因为你,也奇了怪了,我之前每次跟林竺出去,他都不去,你一出现,他也就出现了,你听过他喜欢你的故事没。”柳逸坏笑着。

    “啊?”我一口咸宁雪碧呛在嗓子,“咳咳咳……你开什么玩笑,那哥们……咳咳咳。”

    “瞧瞧把你吓得,啧啧,出息。”柳逸嫌弃的递过餐巾纸,“逗你的。”

    “咳,咳咳……又不是愚人节,有拿这事儿开玩笑的吗。”我擦了擦。

    “谁让你说该隐的故事呢,那又不是什么正面典型。”

    “我这不是比喻嘛……”

    “这要是考试,就得给你个大大的红叉,让你不及格,你中国文学怎么学的啊。”柳逸毫不留情的吐槽我。

    “我中国文学……中国文学?”

    “就是语文,哎,不及格。”柳逸摇着头。

    不想跟她说话!

    “叮叮叮……”门口的风铃响起,门开了,林竺和林筗走了进来,身上有着水渍,“下雨了呢。”林竺坐下,拿纸巾擦了擦身上的水。

    “好巧啊,莫染。”林筗露着白牙。

    “恩,挺巧的。”我笑笑。

    “聊什么呢。”林竺看上去比之前自然多了,看到柳逸貌似也完全不紧张了,始终温和的笑着。

    “在聊该隐。”柳逸接茬说。

    “拜伦的该隐?”林筗问。

    “不是,是那个神话故事里的。”柳逸摇摇头,“要是按拜伦写的,莫染,你一定是大天使。”

    “……”

    “为什么。”林竺问,柳逸和林筗都在那暗笑。

    “里面阿达讲过一句‘大天使爱的最多,小天使知的最多。’”林筗回答道。

    “所以,莫染是大天使,无知~”柳逸笑着。

    “这样啊。”林竺点点头,不过倒是没笑。“爱和知识是水火不相容的话,我宁愿做和无知的人。”

    这话让我多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柳逸,她眸子闪了闪,脸上挂着淡笑。林筗似乎也发现了,岔开了话题,“莫染,上次那个姑娘我问过了。”

    “恩?姑娘?”谁啊。

    “就是那个你说有关于狗狗问题的那个。”林筗提醒道。“我打电话问她,是不是需要什么建议。”

    “恩,然后呢?”

    “她说,她以为你是狗主人。”林筗严肃的看着我,“那电话明明就不是留给我的。”

    “哈哈哈……”我笑着,柳逸和林竺也笑着。

    “我不知道啊,我当时跟她说了,是英镑主人的功劳,我以为她理解了啊。”

    “你就没觉得,这话很像谦虚的讨巧?”他看着我。

    我摇摇头。

    “哎,很尴尬啊。”他表情很无奈,啧啧,这比一脸灿烂的时候顺眼多了。

    “要跳舞吗,外面下雨了。”老板打开店门、窗子,我听到外面响起的滴滴答答的雨声,“不过我这没有快歌。”

    老旧唱片的声音在小店里回响,老板拉着吧台里的姑娘,轻轻踩着鼓点,几对情侣相拥着,在不大的空地上跳起了舞,暖色的灯光,让气氛莫名暧昧着,我有点想艾净亭了。

    “想什么呢。”……我忘了对面还坐着一个。

    “没什么……”看了他一眼,喝口水。

    “我以为,你在想她。”

    “她?”我知道他意有所指,不讲话,等着下文。

    “净亭姐。”他说,“看得出来,你喜欢她。”

    “所以?”我看着他。

    他摇摇头,“你女生缘比我还好。”

    “是么。”我笑笑。

    “你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是不一样的,虽然不太好发现。”林筗从兜里拿出烟,点燃,吸了一口,“上次的事儿解决了?”

    “恩。”我点点头。

    “那就好。”我分不清他这句话的意味,“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一下,你跟她,挺搭的。”

    “谢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最近智商下线的厉害。

    他看着我,没说话,笑笑,把烟摁灭,看着还剩了一大半的烟,我愈发糊涂,好在,我一般对于想不通的事儿不着急,喝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雪碧,我跟柳逸说,该回去了。她点点头,然后跟林竺说了声。

    “我下星期去旅行。”车子停在柳逸家楼下。

    “净亭姐跟我说了。”柳逸说,“记得给我带礼物,不要在机场买的那种。”

    “知道了~”

    “恩,开车小心。”她下了车,冲我挥了挥手。

    开车回家,站在院子里看了看艾净亭家亮着灯,拿起手机,拨过去,“喂,艾净亭,我是莫染。”

    “恩,我知道,莫染。”她声音永远是暖暖的,“要睡了?”

    “不,刚回来,在院子里,你拉开窗帘,看到我了吗?”我冲她挥手。

    “看到了,莫染,外面在下雨。”

    “雨不大,再说,我就是看你一眼,马上就进屋了。”

    “……”艾净亭沉默了下,我冲她笑笑,“进屋。”

    “再看一眼,你关着窗户就好,不然雨都进屋了。”

    “莫染……”艾净亭说。唔,似乎有点生气了。我进了屋,爹娘都已经睡了,把手机扔在床上,手机跳了跳,屏幕亮了,简讯,“洗个热水澡。”

    “好~”

    “晚安莫染。”

    “晚安,艾净亭。”

    ☆、墨尔本 天气晴

    我问艾净亭,需要带什么衣服,她讲,薄的,厚的,都带。我因为这个答案看了她半天,确定她不是在打趣我之后,回家收拾了满满一箱子衣服,出发前我拎着箱子到门口,却看到艾净亭只是一个个小小的皮箱。

    “不是……都带吗?”我问她。

    “有点麻烦,买也可以。”她说。

    。……我看着她,艾净亭轻轻笑了下,摸了摸我的头,“走吧。”

    “等我几分钟……我把它们扔回去……”我看了看箱子。

    “莫染,可以托运的。”艾净亭看着我。“我那边有衣服。”

    哦~这样啊。我乖乖把箱子放上车,坐进车子里。

    “你好,莫染。”楚律开着车,副驾驶坐的……不认识,“这是我太太。”

    “这样啊 ,你好,我是莫染。”那女人回头冲我点个头,笑笑。

    艾净亭和我坐在后座上,我看看她,她正看着窗外。

    “Sandy在那边接你吗。”楚律看看后视镜。

    “恩。”艾净亭回过头。

    “净亭,准备去多久呢。”那女子开口。

    “不知道,不急。”艾净亭看看我,我冲着她傻笑,她微微弯起嘴角,又看向窗外。

    坐在飞机上,看着慢慢变蓝的天空,远处的云朵,心情就舒畅起来。艾净亭正看着报纸,“艾净亭,我们真的要去旅行了?”

    “恩。”她把报纸放下,看看我,“怎么?”

    “嘿嘿,有点小激动。”

    “没坐过飞机?”艾净亭若有所思,然后问我。

    “没和你一起坐过飞机~”我握住她的手,“我有点紧张,让我握一下。”

    艾净亭柔柔的笑着,任我耍赖握住她的手,飞机上升到平流层,阳光洒进来照在脸上,暖洋洋的空气,我闭着眼睛。醒来的时候舷窗的板子被拉下来,身上盖着毛毯,艾净亭在我旁边,请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手还在一起,似乎是在帮我盖完毯子之后,又握住的,我笑笑,重新闭上眼睛。

    取了行李,走到出口,艾净亭停了一下,然后朝一个方向走去,我跟着她,直到她在一个棕发美女面前停下来。

    “Sandy。”艾净亭和她拥抱了一下。

    “好久不见,”那女人说,然后看看我,“看样子,过得还不错。”艾净亭笑笑,然后侧了□子。

    “莫染,这是Sandy。”

    “你好。”我跟她打招呼。

    “我听净亭提过你,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小朋友。”Sandy讲英文蛮快,听起来有些费劲。

    “莫染,用我帮你翻译吗。”艾净亭看看我。咦?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摇摇头,“净亭描述的我是什么样子?”我问Sandy。

    “让净亭自己讲给你。”她笑笑,“走吧。”

    Sandy走在前面,艾净亭走在我身边,“莫染,英文不错。”

    “额……”这是什么评价,“看英文电影练的。”我看着她,真诚的眨眨眼睛。

    艾净亭看看我,眼神意味深长,然后走到了我前面。咩?

    7月份的墨尔本,天气晴朗,因为到的时候是中午,气温并不低,穿着薄外套并不感觉冷。我自己坐在后座,听着她们两个人交谈,无奈语速太快,大部分信息都遗漏了。大概是聊了呆多久,去哪里这些问题,似乎有提到我,因为我看到Sandy看了眼后视镜。英语听多了,越听越困,我又要睡着了。

    “莫染,Sandy在问你。”艾净亭得声音传来。

    “啊?”我猛地一激灵,挠了挠头,“什么?”

    “我问你是学什么的,是大学生,对吧。”

    “恩,对。”我点点头,“我是学心……”心理学那个词……是什么来着。

    “心理学。”艾净亭帮我补充。

    “恩恩。”我点点头。

    Sandy笑笑,不讲话。

    车子停在街边,我下了车,把行李拿下来,Sandy把车钥匙递给艾净亭,“好了,祝你们玩得愉快。”

    “恩,回头打给你。”

    “拜拜,莫。”她冲我笑笑。

    “外国人告别不是习惯拥抱的吗。”我问艾净亭,她看了我一眼。

    “中国人不习惯,Sandy知道。”

    好吧……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大大的落地窗,现代化的装修,一切都那么简约,感觉和北京的家完全不一样。换了鞋,“莫染,你住这间,可以吗。”她站在门口。

    “恩。”我点点头,把箱子拎过去。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里好像打扫过,一点都不像很久没住的样子。

    “休息一下吧,我们晚点出去。”艾净亭说。

    换了衣服,走到艾净亭屋门口,敲了敲门,没应声,然后门被打开了,艾净亭穿着居家服。

    “莫染。”她叫我。

    “等下。”我绕到她身后,帮她把头发顺好,让它们散在肩上,“好了~”

    “谢谢。”她笑着。“喝什么?”打开冰箱,里面是各式饮品,还有水果和菜。

    “橙汁吧。”我说,“你最近来过这边?”

    “一年前来过。”她把橙汁递给我,自己拿了瓶水。

    “那这些东西……”

    “跟Sandy说要过来,请她帮忙收拾的。”艾净亭走到沙发上坐下,我也过去坐在她旁边。

    “这样啊~”

    “恩,她是我在这边最好的朋友。”艾净亭喝了口水,“是我大学的同学。”

    “你在澳大利亚念的大学?”

    “不,英国。”

    我点点头,“她也是陶艺家么?”

    “她是雕塑家…”艾净亭停下里看看我,“你对她很感兴趣?明天见她,你可以亲自问她。对了,蛋糕也是她教我做的。”

    唔,气氛怎么怪怪的,“我是想知道,你的好朋友是什么样子嘛,也算是多了解你一点。”

    “不会觉得了解了,反而会破坏想象吗。”

    “不会啊~了解的越多,会越着迷吧。”我说。

    “贫嘴。”

    我笑笑,起身走到落地窗边,阳光让我眯着眼睛,太阳真好,天空蓝蓝的,很高,很阔。艾净亭走过来站在我身边,“这里的阳光真好。”

    “恩,暖暖的。”艾净亭也微眯着眼睛。我看着她,阳光洒在她脸上,笼罩着金光,看上去有种圣洁的美。长长的睫毛轻轻抖了一下,她扭过头,看着我,“看什么,莫染。”

    “看你。”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头放在她肩上,她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小孩子。”

    我蹭了蹭她肩膀,算是应允,她笑着,任我抱住她。

    “我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希望时间静止。”我小声说。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一刻太美好。”

    “……”艾净亭静了几个呼吸,“会有很多这样的时候。”她说。

    不知道这句话是说我和她会有很多这样的时候,还是在我们未曾相遇的人生中同样有这样的时刻。曾经,现在,将来,看似相关,却又分离于不同的时空之中,过去的我们,现在的我们,将来的我们,似乎都是不同于彼此的个体,没办法确定那个时刻是真实,那个时刻是虚幻。我第一次这么害怕,这是个梦。

    “莫染……”艾净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起头,看到玻璃的反光里 ,她冲我微笑着。

    “恩。”我闷闷的哼声。

    “抱得太紧了。”她说。

    我轻轻松了手,她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摸了摸我的脸,“我们出去吧。”

    午后的有轨电车,我和艾净亭坐在车上,她说看墨尔本最好的方式,就是坐在这样的车上,穿过街道。手穿过窗框,手慢是风的温度,慢慢的,散散的。街边是各色皮肤的人们,走着,说笑着。艾净亭围着披风,头发散在一侧,我看着她,再也移不开眼睛。

    “莫染,看景色。”艾净亭说。

    拉过她的手,轻轻吻了下手背,然后看着街边,然后唇角上扬着。

    在captain cooks cottage下车,映入眼帘的绿树葱葱,鸟语花香,艾净亭说,cook船长是十八世纪英国最伟大的航海家,发现了澳洲大陆,和纽西兰夏威夷众岛。

    “他们把cook当做澳大利亚的建国者,每年的1月26日是国庆。”艾净亭带我穿过花园,“这个花园从天空中看,是英国国旗的形状。”

    “这儿也有花房?”

    “恩,这边。”艾净亭点点头,“cook船长的花房很有名,里面有很多花卉,供游人参观。”艾净亭带着我走进花房,里面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正在拍照,艾净亭停下步子,等她们拍完照,才继续走。

    “不如家里的。”我说。她看着我笑笑,我吐了下舌头。

    “这个地方是从英国空运过来的,大约150吨,一块块拆,再一块块拼好。整个风格是十八世纪普通民居,楼上是他父母的卧室,楼下是厨房和会客厅,还有一间是他每次航海归来住的小房子。后院是一些英国本土的蔬菜,水果,树木。”艾净亭说。

    “他结婚了吗?”我看着她。

    “恩?这个,我不清楚。”艾净亭讲。

    “他一定没有爱人。”我说,“不然才不会那么热衷于冒险。”

    “哦?”艾净亭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有的人走遍世界是为了寻找一个人,可最终却错过了。有能相守的人,怎么会把自己放逐到大海上,和变化无常的风浪搏斗。很勇敢,很伟大,但也挺悲哀的吧。”我看着艾净亭,“嘿嘿,我瞎想的。”

    “使命,命运,爱,有时候并不能兼顾。”艾净亭笑着。

    “每个人的侧重点不一样,对我来讲……还是爱人重要些。”

    “恩。”艾净亭眼神很温柔,看着我,“饿么,在飞机上没吃东西。”

    我摸摸肚子,点点头。

    “走吧,带你吃肉。”她说。

    从出租车上下来,面前是一辆红色的电车,车厢上金色的Restaurant让我停了几秒,然后跟着艾净亭上了车,这里被改造成了美食的天堂。艾净亭点了餐,然后看着东张西望的我。车是动的,沿途是陇上木色的墨尔本。

    “你知道巴学园吗?”我问艾净亭。

    她摇摇头。

    “唔,黑柳彻子写的书,窗边的小豆豆,里面的幼儿园就是电车教室,卸去轮子的电车,被改装成孩子们的教室,当时读起来感觉特别好,一直想着在这样的地方学习,今天不仅见到了这样的饭,更棒的是,不是学习,是吃东西~”

    说着,菜上了,艾净亭看着我,笑着,“尝尝。”

    我切下一小块肉,嚼了嚼,唔,好好吃~眼睛冒光的看着艾净亭,她笑着。吃掉牛排,后面又吃了布丁和一种叫做panna cotta的甜品。我心满意足的坐在位子上拍肚皮,艾净亭唤来侍者,讲了些什么,一会儿桌上就端了来了几个杯子。

    “这是什么?”

    “这是这里大厨调的酒,咖啡,榛子,牛奶,三种口味,你可以尝尝。”艾净亭说。

    “还有酒!”咳,有点激动。拿起杯子,抿了一点,唔,味道很特别,咖啡的香,酒的苦,混合在一起。

    “好喝吗。”她问我。

    我点点头。

    艾净亭笑着,摇了摇头。

    车子开回出发点,酒足饭饱的我们下了车,这里离家并不远,所以我们决定走回去。艾净亭走在前面,身子笔直,我小跑两步,冲到她前面,她停下,看着我。

    “可以牵着我吗,我怕走丢了。”我眨巴眨眼睛。

    “你会讲英文,可以问的。”她含着笑。

    “可我不知道地址。”我靠近她,握住她的手,“呐,回家吧~”

    她笑笑,点点头。风吹过,墨尔本昼夜温差还是挺大的,看着艾净亭单薄的身子,想了想,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莫染……”

    “起风了,穿上点,不然会感冒的。你感冒了,我就没有向导了~”

    “莫染……”

    “好啦好啦~快回家~”我拉着她。

    晚上睡前,站在屋门口,轻轻吻了下艾净亭,“晚安。”我微笑着。

    “晚安。”她也微笑着。

    ☆、不止南极有企鹅

    这个世界上不止是南极有企鹅,这是我到了澳大利亚才知道的,早上吃着早饭,艾净亭轻柔的声音让我心情莫名的舒畅。

    “莫染,你喜欢企鹅吗。”

    “喜欢啊,我们还要去南极吗?”我问她。

    艾净亭笑着摇摇头,“澳大利亚也有的。”

    “有企鹅?”我咬了口三明治,然后看着她。她盯着我不回答,“怎么了吗?”我看看身上,也没弄上什么啊。伸手抽了张纸巾,然后轻轻的帮我擦了下嘴角,“恩。”

    我愣了片刻,看着她,手无意识的摸了摸唇角。

    “沾到酱汁了。”她说。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艾净亭只是笑着。“那我们今天会去看企鹅吗?”

    “恩,准备好,我们就出发。”艾净亭站起身,把盘子放进洗碗机,“我去换衣服。”

    我点点头,把剩下的三明治吃完,然后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把盘子丢进去,摁启动,然后蹦回屋子穿衣服,恩……穿什么呢……想了想,然后去敲了敲艾净亭的屋门。她已经换好衣服了。

    “怎么了?”

    “穿什么比较好?”我问她,然后晃了晃手里的衣服。

    “恩……这件吧。”她指了指蓝色的开衫,“有衬衣吗?”

    “恩,有。”我从箱子里拿出件白衬衣,“这个?”

    “恩。”她点点头,然后走到我的箱子旁边,伸手拿出一件风衣,“配这个吧,不会冷。”

    “好~”

    艾净亭把衣服帮我放在床上,就出了屋,然后轻轻带上了门。我换好衣服,艾净亭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看我出来,她站起来。

    “好看吗。”我问她。

    她帮我把衬衣的领子整了整,轻轻的说,“恩。”

    我没有国际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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