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坦白说,我亲爱的-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话题又扯远了,这充分可以看出,我在有心事的时候大脑犹如一台脱缰的发动机,漫步宇宙不费劲。关了水,擦了擦头发,穿上浴袍,艾净亭依旧不在屋里。在床上坐了一下,感受着头发上的水随意落在脖子上,床单上,然后整个人放空,直到艾净亭站在我面前都没回过神来。
“莫染?”
“莫染……”她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我一下,我眼神才重新找到焦点,看着她,笑笑。“起来了怎么不叫我。”她说。
“你不在旁边……”我看着她。
“我醒了,你还睡着,怕吵到你,我就出去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转身拿来毛巾,“我帮你。”
“恩……”我轻声,然后点点头。
“怎么了?起床就闷闷的,饿了吗?”艾净亭帮我擦着头发,动作轻柔。
我摇摇头。
“那是…噩梦?”她停下,想了一下,然后问我。
我也摇摇头。
“因为……我不在?”这句话的语气是那么不确定,又似乎是小心翼翼,我抬头看着她,然后点点头。她笑笑,摸摸我的脸,“我在呢。”
我坐着,搂住她的腰,蹭了蹭,才想起我头发还湿着,放开的时候,艾净亭的衣服上已经有了水渍,她似是不介意,接着帮我擦头发。
“艾净亭。”
“恩。”
“今天还去滑雪吗。”
“你还想去吗?”她问我。
“腰酸腿疼……”我看着她,眨巴眨巴,刚才她的话一下子让我阴郁的心情好了很多。
“那就不去。”她把毛巾拿回浴室,“用吹风吗?”
“恩,我自己来吧。”我跟着她进了浴室,接过吹风机,把眼镜放在台子上,嗡嗡的声音覆盖在耳朵上,艾净亭环抱着臂站在旁边,似乎在看镜子里的我,我却看不清镜子里的她。关掉吹风,戴上眼镜,艾净亭唇角上扬着。
“像只小狮子。”她说
滑雪变成了摩托艇,观赏了雪山风光,简单吃了点东西,我和艾净亭决定返回墨尔本,回去的时间大后天,我们不想拖着一身疲惫踏上返程的飞机,旅行该是轻松的事儿。停好车,走进家门,把自己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伸直胳膊,电话就响了。
“莫染,你在哪呢。”高中同学。
“国外,怎么了?”
“今天晚上聚会,问你来不来呢。”
“额,去不了啊。”聚会啊。
“成吧,我跟她们说一声,回来记得带礼物啊。”
“好。”挂了电话,想了想,礼物这事儿是得提上日程了,柳逸在之前特意嘱咐我,不要机场买的纪念品,那给她带点什么呢?
“你说,我带点什么回去送人?”我问艾净亭。
“送谁?”她刚换好衣服,关上柜子。
“柳逸,还有一些朋友。”我回答。
“我以为你只有柳逸一个朋友。”艾净亭打趣道。
“柳逸是那种聊心事的朋友,其他人呢,有的是一起做研究的,有的是只能一起吃吃饭的,都叫朋友,其实是不一样的。”我回答。
“我想想……”艾净亭思索了下,“这边会有市集之类的,你可以去看看,有些当地的手工艺品,可以带回去。”
“恩。”我点点头。
“不过我明天想在家画图,让Sandy陪你,可以吗?”艾净亭问我。
“好。”
于是第二天,Sandy的车停在楼下,我走下楼,看看楼上,艾净亭端着咖啡杯,冲我们挥了下手,“小家伙,你现在归我了。”Sandy的笑容让我觉得有点怕怕。
我点点头,然后往门边靠了靠。
“别这么紧张。”她笑笑,“Chris对你评价很高,真没看出来。”
“Chris?你们认识?”
“我们三个认识的时间比你跟艾长多了,所以我们很惊讶她对你的反应。”
“惊讶?”
“是的,惊讶,她和她前夫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是这样。”Sandy说完看了我一眼,“没关系吧,我这样讲。”
“没关系,我也见过他,是个和艾净亭很像的人。”我说。
“没错,我当时也这么觉得,不过,是艾的选择,我并没有办法说什么。”
“惺惺相惜的人能成为朋友,但绝对做不成恋人。”我接到。
“很有智慧的话。”Sandy称赞道。“所以你跟艾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这听上去可不像夸奖。”我笑笑。
“我是说,你们互补。”
“这样像是夸奖了。”我点点头。
穿梭在各个小店之间,杂七杂八的小零碎买了些,给柳逸的礼物却一直没看到,转到一家专门卖八音盒的店,看了看里面陈列的八音盒,从质感看都是古董级。店主是个花白头发的老奶奶。
“要选八音盒吗?”看上去很慈祥。
“恩,不过我不太了解。”我冲她微笑着,“不过声音很美。”
“是音乐工艺品的奇迹。”她说,“从我丈夫送给我第一个八音盒,我就爱上它了,之后他每年都会送我一个,看,就是这些。”她指指橱窗。
“很漂亮。”我说。
“我也觉得它们很漂亮。”老人的目光定在八音盒上。
“不,我是说你。”我笑着。
“谢谢,年轻人,你是除了我丈夫第一个夸赞我漂亮的人,已经很多年没听到过了。”老人笑着,“要送谁?我可以给你些建议。”
“恩……还没决定,刚才只是觉得它们很漂亮,却没想到要送谁。不过现在想到了,这样的礼物,应该送给喜欢的人吧。”我看着那些形态各异的八音盒,动物,乐器,或是雪茄,皮包,摩天轮,旋转木马,各型各样。
“她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老人说,“你想到她的时候,眼睛变得明亮,我知道那种感觉。”
“你怎么确定,是她?”我问她。
“女孩子一般不会送男生八音盒。”她笑笑,“所以并不难猜。”
想想也是,我点点头,“有没有比较简单一点的,不需要复杂的造型,但要很美的音色。”
“你是第一个这样要求的人。”老人说,“不过,有。”她让我稍等,然后自己去了屋里,似乎翻找了一会儿,抱出一个小木匣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八音盒,透明的盒身,金色的边框,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齿轮,老人拧紧弦,传出清脆的声音,很空灵,是我没听过的曲子。
“这个很棒。”我说。
“是的。”老人轻轻抚摸着八音盒。
“这个可以卖给我吗?”
“当然,不过,有一些贵。”老人表示说。
“没关系,我喜欢它,并且,送给她很合适。”我说。
我弄不清楚那些能发出多少个音的定义,也不清楚这个八音盒是不是纯手工,历经年代,我只是莫名觉得艾净亭会喜欢这个八音盒,觉得她会喜欢那空灵的声音。老人帮我包装好八音盒,递给我。
“希望她能喜欢。”
“她一定会喜欢。”我笑着。
出门前,看了眼橱窗里的八音盒,一张摆在那些八音盒之间,上面的女人很漂亮,男人也很帅气,该是一段美丽浪漫的爱情故事。Sandy在街对面冲我扬了扬手里的咖啡,“喝点东西再继续吧,买了什么?”
“美丽的爱情故事。”我回答。
太阳下山,我也终于买到了给柳逸的礼物,Sandy说晚上要请我和艾净亭吃饭,算是近地主之谊,我一直觉得外国人不讲究这些,她说,对待好朋友,世界人民都是一样的。把八音盒放到房间,出门前又回头看了看。
“礼物都买齐了?”在电梯里,艾净亭问我。
“恩。”我点点头,“画呢?画好了吗。”
她摇摇头,“还没,晚上回来接着画。”
“那我帮你煮咖啡。”我说。
她笑笑,“好。”
坐在餐厅,听着艾净亭和Sandy谈笑风生,思绪不自觉的就飘远,十年后,二十年后,更远的以后,艾净亭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像那个老人一样,优雅的老去,从容的面对时光。
“莫,别一直盯着艾,好吗。”Sandy敲醒了我的神游,表情有些嫌弃。
“不行。”我摇摇头,“因为她是艾净亭。”
“上帝啊。”Sandy感叹了一声,“果然是完全不同的人,艾,你确定能忍受这么傻的孩子?我开始担心了。”
艾净亭看看我,笑笑,轻轻握了握我的手,然后点了点头。
Sandy作无奈状。
吃过饭,Sandy送我们到楼下,“后天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11点,上午。”
“那我9点钟过来,记得收拾好东西,尤其是你,莫。”
“知道了~有艾净亭,我不会丢的,放心吧。”我回答,不过她好像更嫌弃我了。看着Sandy离开,我和艾净亭往楼上走。
“莫染,为什么你有的时候那么懂事,有的时候却那么像个孩子。”艾净亭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诚实的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每天都有两个我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现在是懂事的你占了上风,还是孩子气的。”她笑着。
“应该是孩子气的吧,因为小孩子做坏事不会被责怪。”我回答。
“你想做坏事?”艾净亭该是无意识的问出来的吧,因为她问完这句话,明显的愣了一下,我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她,却又红了脸。然后两个人沉默着出了电梯,回了家。
“那个……我先去洗个澡。”脸红的厉害。
“恩。”艾净亭点点头,表情特别淡定。我很诧异啊,然后就问出口了,“你咋不脸红呢?”
艾净亭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不做坏事,所以不会心虚,脸红。”然后摆出一副,莫染,我说的对吗,的表情。
……咳,才……才不是呢。我蹦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洗脸,结果发现连耳根都是红的。不禁暗骂道,莫染!怎么这么没出息呢!怎么了你就脸红成这样!淡定!要淡定!想想那些伟人!不过不怎么管用。
我洗完澡出来,艾净亭不在客厅,我敲敲书房门,她正在画图,看到我,没说话,却先笑着,“洗好了?”
“恩。”我点点头。
“恩,你可以看看电视,看看书,电脑在桌子上。”
“好,要帮你煮咖啡吗?”我问她。
“还不用,现在还不困。”她把头发挽到耳后,“不用等我,困了的话,可以早点睡。”
“好。”我点点头,然后帮她关上门。
回屋里把箱子整理了一下,看看八音盒,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送给她吧。开着电视,关掉音量,看着上面的图画一跳一跳,分针转过一圈又一圈,从华灯初上,到夜深人静,艾净亭还在画。想想早上慌张的样子,也难怪柳逸当时会骂我吃饱了撑的,好多事情,都坏在想太多上。艾净亭在,她一直在。
“莫染,你还没睡。”艾净亭开了门,端着杯子。
“恩,画完了?”
“还没,有点累。”她边说着,边打开冰箱。
“饿了?”我走过去,笑着问她。
“恩,有点。”
“我煮面给你吃。”我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从冰箱里拿出青菜,鸡蛋。把鸡蛋打散,少油翻炒,然后加水,煮面,最后放一点青菜,一点盐,和鸡精。我把面端到艾净亭面前,“少油少盐,低脂健康,请享用~”
收拾好碗,艾净亭似乎要休息下才继续画画,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刚才调的动画片,嘴角不时地弯弯。
“艾司令也喜欢动画片吗?”我问她。
“保持一颗童心很重要,士兵。”她回答。
“士兵申请给司令按摩。”我绕到沙发后面,轻轻帮她按摩着肩膀,“画画很辛苦吧。”
“恩,还好。”她轻声说。
“回去又要开始忙了?”
“恩,要把想到的作品做出来。”她点点头。
“会不会很困难。”我说。
“恩?”
“没有我帮你做宵夜,帮你按摩,创作起来是不是很困难,要不把我带去吧。我可是居家旅行的不二之选啊。”我说。
“你啊。”她笑笑,“我现在分不出来是更喜欢成熟的你,还是孩子气的你了。”
“那就都喜欢着,没事儿,我不觉得你花心。”我特真诚。
“我还是专一点好。”她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好了,我去工作,你早点睡。”
“恩,我困了就去睡。”
之后我记得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然后慢慢睡着,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身上多了条毯子,茶几上摆了张字条,“晚安莫染。
P。S。大人都喜欢小孩子睡着时的样子,我也不例外。”
美好的一天,从脸红开始。
☆、You're getting to be a habit在飞机上的时候,我趁着艾净亭睡着偷偷握着她的手,因为我知道,一旦回了北京,一切就不像在墨尔本那般容易,我们不能时刻呆在一起,也不能那么近的讲晚安,还有很多要顾忌的事情。我为此小小的难过着,可又不想让她发现,因为这些事儿,她总比我为难的多。
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问过很多人,有的回答不够勇敢,有的回答世事无常,有人庆幸着爱的人在身边,有人哭泣着事与愿违,开心,喜悦,低沉,失落,一切被情绪主导。相爱了,却无法在一起,大概是因为,那个人是错的,就像过程再精彩,错误的假设得不到正确的结论,无疾而终的原因大概是向着不对的方向努力着,可问题是,没人知道哪条路是对的。
我相信着,上帝为每一个人配好了伴侣,只是你要有耐心,去等。虽然我说不清,等到对的人之前会经历多少次刻骨铭心,有过多少悲伤感动,我只是坚信着。就像我并不确定艾净亭是否是对的那个人,这让我更珍惜和她相处的每一刻。这大概是所说的,世界末日前一天才能学会用爱的目光看这个世界。所以望向艾净亭的每一眼,我都是诚挚的,因为我听过太多过了今天,以为有以后的事儿。
艾净亭睡着,轻闭着眼睛,头微微侧着,我能看清她的眉眼,听到她的呼吸。睡着的样子,平静,却又倔强。
她并没有靠在我肩上。
她说,一个人飞惯了,忘记了还有个人可以靠着。我心疼她讲话时眉眼间淡淡的失落,我想说些什么,可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陪她每一次飞行。她看看我犹豫的样子,笑笑,头靠在我肩上。
机舱里播报着飞机马上降落的消息,我们离北京又近了一步。
“快到了。”艾净亭的头轻轻的搭在我肩膀上。
“恩,快到了。”她说。
“感觉不想回去呢。”我说。
“没玩够么。”她问我。
“回去了,离你,就远了。”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怎么听都那么孩子气。
她笑了,笑着摇摇头,“不会的,莫染。”
“尝过糖以后,什么都是淡的,我现在就是这个感受,好像每天跟你说早安,说晚安,成为了习惯,可以拥抱你,可以……吻你。”我看着她,“突然间放到两栋房子里,只能隔着玻璃看看,就失落起来,明明之前这个状态让我很满意的。是不是人都是这样,尝过更好地,就想要的更多,忘记了初衷?”
“这是人性,莫染,不止你会这样,我也会。”她目光柔柔的。
“会……什么?”
“会失落。”
我拉过她的手,轻吻了她手背,逞强的艾净亭让我心疼,坦白的她更让我心疼。“我随时都能打破窗户冲过去。”我说。
她眼睛弯弯的。
下了飞机,取了箱子,推着往出口走,艾净亭说,有人来接机,在人群中扫过,才发现穿得精神的艾伯伯。看见他我难免有些别扭,一个是因为艾净亭还没有把我们的事告诉家里,再一个,这是在无形的提示我,我尽管和艾净亭年龄相近,却不是一个辈分的人,她属于事业有成那一辈,而我,只是个孩子。
“哥。”
“艾伯伯好。”
“好,哈哈,莫染,跟净亭去玩的怎么样啊,她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啊。”艾伯伯笑的很爽朗。
“有呢,艾姐姐带我去了很多地方,玩的很好。”我露出招牌的笑容。
艾伯伯要过来推行李,我拒绝了。
“没事儿,艾伯伯,这点行李不沉,来接我们已经够麻烦您的了。”
“哈哈,莫染这孩子就是乖,一看就讨人喜欢,要不然净亭会带你去呢,走着走着,车在地下室。”行李车还是被艾伯伯抢过去,“两个女孩儿出去这么久已经够累的了,推个车伯伯还是没问题的。”
艾伯伯走在前面,艾净亭走在我旁边,我看看她,她看看我,轻轻挑了下眉,似乎在说,怎么了,我摇摇头,她眯了下眼睛。
“对了,净亭,我一个朋友介绍了他弟弟给你认识,条件不错,人也挺精神,你什么时候去见见。”车子刚开上机场高速,艾伯伯就丢了个重磅炸弹。
“不见。”艾净亭蹙了蹙眉。
“上次那个小伙子,人挺好的,又喜欢你,你说不成,这回这个又不见,你真打算单身一辈子不成?”艾伯伯看了看后视镜。
“不。”艾净亭轻描淡写。
“莫染也在这,莫染,你说,净亭该不该多去见见这些优秀的小伙子,一个人生活终归是不行,净亭,哥最担心就是你,一心希望你能过得好,你怎么就不能听听话。”
“……”艾净亭沉默着。
“去见见吧。”我出声,看着艾净亭,“见见……总是好的。”
艾净亭依旧沉默,看着我,然后转过头,看着窗外。
“恩。”她轻声。
“好,哥马上打电话。”艾伯伯打电话跟对方敲定了见面的地点,时间,就在明天晚上,挂了电话,艾伯伯兴高采烈的哼起了小曲,我却开心不起来,看向艾净亭,她依旧看着窗外。“莫染,谢谢你啊,你的话比我这个当哥都好使,哈哈哈。”车子停在我家门口,艾伯伯帮我把后备箱打开,把行李取出来。
“没有。”我笑着摇摇头,“谢谢艾伯伯,我就先回去了。”
“好,好。”艾伯伯冲我挥挥手,车子开进艾净亭家,她没跟我讲话,也没再看我。我把行李搬回家,爹娘看到我回来高兴地做了一桌子菜,洗个澡,坐在桌子前,大口吃肉,喝酒,我娘连连撇嘴说,这出去玩是饿了几天,我回答,外面的饭没有家里的好吃。
“那就少往外跑。”似乎话里有话,我没吭声。
“年轻人多出去玩玩看看是对的。”老爷子出来唱白脸,笑眯眯的给我倒了酒,“好吃多吃点。”
“恩恩。”
吃饱了饭,洗个澡,倒在床上,又坐起身,看看艾净亭家窗户,却是拉着窗帘的。拿起手机,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打过去晚安两个字,她的回复也是简短的晚安二字。倒在床上,进入梦乡,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让我醒来时更觉疲惫,看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收拾收拾出门。
“叮咚。”摁响门铃,听到里面脚步声,然后开门,柳逸穿着宽大的白衬衫,站在门口,“进来啊。”
“你这是……男朋友风?”我问她。
“这是睡衣,自己坐。”她打开冰箱,拿了瓶果汁,递给我,“怎么样啊,出去玩的,一个电话都不打,我还以为你打算自此消失,以此逃避我礼物的事儿呢。”柳逸半盘着腿坐在沙发上。
“我至于不至于,喏,礼物。”我从包里拿出给她的礼物。“看看。”
“呦,包装还挺复古。”我跟柳逸的礼物从来都是当面拆,“蘸水笔!这么老的东西哪淘来的,真的假的啊。”柳逸明显识货。
“真的呗,能存墨的那种,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文学家用过,但是造型什么的一看就知道是你的风格,就买了。”古银的笔身,在尾部镶嵌了颗小小的宝石,几个替换的笔尖都是有年代的纯铜,复杂的罗马花纹覆盖全身,放笔的台子是晶莹的水晶。
“这是古董啊。”柳逸明显喜欢它。
“也能用来写字啊,不过我没给你配墨水。”我说。
“没事儿,我这儿有。”她颠颠跑到书房拿出红墨水和白纸,然后回来,拿笔沾了沾墨水,在纸上帅气的签了个名字,“别说,贵的笔用起来就是爽,我以后签字就用它了。”
“恩。”我点点头。
“谢了啊,莫小染~”她小心地把笔尖上的墨水擦干净,然后把笔放回盒子,然后抱着盒子去了书房不知道是不是把它藏起来去了。“怎么样啊,莫染,你这次澳洲之行。”她那件宽大的白衬衫,怎么看怎么别扭。
“挺好的。”我回答。
“可看你那样儿,一点也不像遇到什么好事的啊,怎么了,抑郁了?”她学着赵本山的调儿。
“旅行是没什么问题,看是回来之后就出问题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