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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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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告诉她,‘不信你问常问夏啊’,但是有另两人在,这种话也不能说出来。其实算起来,再怎么精湛的梳头手艺能比得上灵丹妙药?又不是梳一下长十年修行。如果她答应了,我师叔和师姐一定会认定这只大妖孽是脑残。
  “哎,要不这样,你留下来,天天给我梳头,那我尚且可以考虑帮你找七贤草。”
  “…………”翻个白眼左看看,开玩笑呢吧,你以为你是我们寨主啊?
  “行了,我逗你呢,地儿不大还要多养一个你,想想都不划算。”
  “…………”翻个白眼右看看,我才占多大地方?
  “得了,十日,给你们十日时间。你们可以在我这儿暂且住下,好好寻思寻思能用何物来与我交换七贤草的下落。待什么时候想到了,便来告诉我。当然,若是逾期嘛……”九尾狐戳戳下巴,悠悠道:“就识相地自己离开吧。”
  就这样,我们在狐幽居住下了,日夜面对那些莺歌燕舞淫词艳曲,脑袋里还要想着什么东西能让那只九尾狐丢下节操。其实我也问过常问夏,这出戏到底是要闹哪样儿,九尾狐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常问夏是这么告诉我的:“你别管那么多,她这也是给我们俩制造在一起的机会。这十日之期,总要过满了才算对得起我。”
  合着这意思是,要到最后一天,九尾狐才会接受我们给出的条件?那我就真不管了,跟常问夏偷上几日闲再说。
  所以这几天,我们俩要么庭中散步,要么在房里腻(交?)歪(尾?),有时候去找九尾狐喝酒吃饭唠嗑,偶尔还能撞见她调戏新抓来的老实巴交小公子,再么,就是例行的到点抽风,坐等要么在采药要么在研究要么刚被九尾狐打击回来的廉不愁前来拯救。至于姬有时,成日里跟那群狐狸精一起唱歌跳舞好是投缘。我早知道,她和一般的修真弟子不一样,妖里妖气的女子对于妖里妖气的妖精根本不抵触。
  日子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一天一天,转眼便到了期满之日,若是今夜子时之前还不能交出让九尾狐满意的东西,我们便需自行离去。只不过,按照常问夏的说法,无论丢出多寒碜不可理喻的条件,今天的狐狸一定会勉强点头,当然,就算她不答应,我想单凭着廉不愁的性子,也不会轻易妥协。
  这日傍晚,我单独躺在床上等着病发,虽然总觉得应称毒发才更为合适。时辰一到,浑身上下的经脉毫不意外地跳起舞来。我就这样等着亲爱敬爱的廉不愁,若是往常,3分钟之内,她一定会赶到,只是今天,我等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她依旧没有出现。
  我隐隐觉出事情似乎不太对劲,无奈之下,只能开启传音玉,将正与九尾狐厮混的常问夏叫来。
  不多久,常问夏便冲进了我的屋子,她看着抽搐的我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将我按在怀里,用蛮力刻制我身体的震颤。
  “廉不愁呢?怎么还不来?”她抱着我问。
  “不……不知道。”我实在没法控制自己面部的神经,只这么简单的三个字也显得尤为艰难吃力,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尽所能地抓住她背后的腰带。
  常问夏想去找廉不愁,却又一时不忍心留我一人在床上独自承受,只能尝试着像廉不愁一般往我身体中注入真元力,以压制目前狂乱的神经。可她终究不如廉不愁那样精通医术药理,而那套独创的手法又真心不是看看就能学成的,见我脸上出现了难掩的苦痛之色,便立即停手。
  “蝶妖,封她周身大穴。”这时候,九尾狐也匆匆赶来,见我们俩这态势,立即开口提议。
  常问夏寻思一番,似是瞬间明了了其中关节,将我躺平,又是一阵疾风骤雨打芭蕉似的狂戳……好吧,我不能动了,连话也不能说,但是没关系,我和常问夏还可以用意念沟通,这会儿才发现,这实在是个极其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功能,要是放在那打鬼子的年代,光天化日大马路上,心思一转照样能地下党接头。
  我平静下来,常问夏便也有心思去找廉不愁,只是在我再三要求下,她还是选择背我一块儿去。我趴伏在她背上,跟着九尾狐出门,九尾狐随手逮了一只灰毛小狐狸,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的什么话,小狐狸倒是极为灵活,蹦着跳着就跑远了,时不时还与其他狐狸交头接耳两句。我们一路跟着那只小狐狸,一直到迈出了狐幽居的后门门槛儿,小狐狸四处嗅了嗅,即刻撒丫子朝西面飞奔而去,直奔到了山崖边才停下来。
  那是……看那抹暗色的裙衫,我便知现如今躺在悬崖边的,正是四师叔廉不愁,只不知她看似孱弱冷清可实则身强体壮,这会儿有怎么会倒地不起。
  “原来在这儿。”常问夏背着我,首先开口。她朝九尾狐抬抬下巴,又道:“狐狸,把她叼回去。”
  “你……”九尾狐妖娆的脸蛋别扭地一抽,见常问夏背着我也着实没空闲再兜一个,只得认命地上前,将倒在悬崖边不知是死是活的廉不愁拦腰抱起,一路就这样公主抱地回了狐幽居。
  我们回了廉不愁住的屋子,常问夏将我放在一把太师椅上,九尾狐则将廉不愁放倒在床,还好心地给拢上了被子。
  常问夏上前窥探,却只见廉不愁的眉心似有一团黑雾,旋即并拢右手食指与中指,点于其眉心,施了个清心诀。只可惜收效甚微,几不可见,黑雾依旧聚集在那儿,不曾挥发丝毫。
  “她这是怎么了?”常问夏皱眉问道。
  “歇两个时辰就会醒了吧。”九尾狐也坐下来,倚在桌案边,手心支着脑袋,悠闲地不知从哪儿摸一杆三尺长的竹制铜嘴烟斗呼呼地抽开了来,虽与初见那杆是一个模样儿,看着却破旧*得多。
  “是你做的?”常问夏蹙着眉头疑惑满腹,只是九尾狐但笑不语,可既不否认,便是承认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现在就让她醒来。”我家寨主的态度很坚决,板着脸孔似乎随时会对面前的大妖孽不客气。九尾狐却不愿意了,抽了口烟,勾起嘴角笑着可偏就不答应:“为什么?我可没什么不能告人的目的,偏生是这冷美人自个儿撞上的,你怎么好这样赖在我头上?”
  不清不楚的托词,我这关都过不去,又何况是常问夏那儿。
  “别让我的女人等久了。”
  是说我么?哎呀好害羞!!我眼睛晶晶亮地凝望常问夏,又可怜巴巴地看向九尾狐。九尾狐摇头晃脑破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右手端着烟杆子起身,上前几步,冷艳高贵地向常问夏瞟去一个意为【让道儿】的眼神,又轻飘飘地步至床榻前,深吸一口烟,左手掰着廉不愁瘦削的下巴以启开两片红唇,继而俯□,停在距离身下人不足两寸的地方,将嘴中所含的白色烟雾通通渡入廉不愁半张半合的口唇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厚道地没让狐狸亲下去,嘿嘿嘿!

  ☆、第89章烟斗精

  “咳……咳……”
  穿白袜子灯笼裤的王子用一个kiss吻醒了白雪公主;没男人就不舒坦的狐狸用一口烟活活呛醒了廉不愁,但好歹……都醒过来了。九尾狐在廉不愁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撒手仰起了身子;所以廉不愁并不知道,在前一秒,自己与某狐狸的距离只有一根手指头的长度;真正的暧昧无边。
  我受困于被封死的穴道;眼珠子却还灵活,咕噜咕噜地转到常问夏那儿,她倒并没有对此情此景抱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或许;她笃定这两位不论哪个都不会轻易与女人论感情。可我还是觉得……这一人一狐是莫名的般配。
  廉不愁扶着床板起身;眼神却是清明如不曾昏睡过。先前眉心的那抹黑雾已然消散无踪,而是换上了疑惑的褶皱。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床边抽着旱烟笑眯了眼的九尾狐;转而对我道:“发生了什么?”
  我没法说话,只能眨眨眼表示听到却无能为力,倒是九尾狐侧头挡住了廉不愁看我的视线,答道:“冷美人,方才你在崖边晕了啊,不记得了?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么?”
  廉不愁听了这话,目光一滞,低头回想了一番,才“嗯”了一声,却也没多说什么。
  “廉姑娘,先看看楚姑娘吧。”这一点不得不夸赞,不要脸地说,常问夏永远会把我放在第一位。她过来解了我右手臂上的大穴,指着颤抖不断的爪子对廉不愁解释道:“方才她又发作了,我便封了她的穴道。”
  廉不愁听了这话,果断掀开被子下床,绕过九尾狐和常问夏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来查看了一番,紧接着,将我带到床上平躺着进行没轻没重的拯救。待一切结束以后,我终于恢复了自由,便又关心起廉不愁来:“师叔,你到底是怎么了?尝了奇怪的草药还是被什么毒物咬了?”
  廉不愁看了看我,本着面部的神经就是什么也不说。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欢与人讨论自己的私事,尤其还是我这种后辈,就是说了又怎样?我见识没她多,修为又没她深厚,知道了也帮不上忙。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面色不好,廉姑娘,有事不妨说出来。”常问夏劝廉不愁道,说话间还瞥了一眼依旧坐在床沿上优哉游哉抽大烟的狐狸精。
  心思细腻如廉不愁,自然不会错过常问夏瞟向九尾狐带着责怪的眼神,她不回话,只是一样望向九尾狐,以及她那潋滟的红唇里轻轻含住的铜烟嘴。有几缕白色的轻烟从那微微上扬的嘴角缝隙流出,廉不愁眯起清冷的眸子,浑身上下猛然生出一股让人不禁打起冷战的寒气。
  她们俩就这样对峙,一个不知好歹地吞云吐雾,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诡笑,一个冷若寒霜地板着面孔,脸上的每一个棱角都在与床沿上的妖孽针锋相对。
  你们……谁倒是吭个声啊?
  “冷美人,看我做什么?”九尾狐终于开口,并且不知死活地朝廉不愁的面门吐了一口烟,虽说这场景实在妖娆,但在我傲教师叔的眼里,怕是无比可恶。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这语气着实肯定。
  “哎呀,我可什么都没做。”那边装无辜了。
  对了,她是无辜的么?我往常问夏那儿蹭,她耸了耸肩搬了凳子端起桌上的八珍糕拉我坐下边吃边看戏。
  “哎哟这个好好吃。”我咬了一口心花怒放赞不绝口。
  “还是你做的点心好吃。”她凑到我这儿柔情蜜意咬耳朵。
  那边厢………………
  “那这是何物?”廉不愁夺过九尾狐手里锈迹斑斑的三尺烟斗,泛白的指节让人觉得她快将那烟杆子折断了。
  “哦,是我的小宝贝嘛,只是皮了点儿,经常出逃罢了。”九尾狐说着说着,便躺下了,侧卧在床上,松垮垮的衣领难以掩住胸前的风光,一双媚眼觑着廉不愁怎么看怎么漫不经心:“前段日子她回来了,带了一身伤啊没出息的,瞧,都成这样了,不过是该给她些教训了。”
  “当真与你无关?”廉不愁质疑道。
  “若是有关,最多也只能算是助纣为虐嘛。”九尾狐笑着,廉不愁可不会陪她乐呵,再次冷下脸来,将烟斗往房中的红漆圆柱上猛地一砸……
  “哎哟别看,小心污了你的眼。”九尾狐一边匆匆提醒廉不愁,一边赶紧伸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却偏要从指缝里偷瞄。
  我顺着廉不愁不曾动摇的冰冷眼神,望向撞上了圆柱的烟斗,烟斗碰了柱子,砸出一声脆响,却摔出一个活人来,这一看之下,我还真认不出那张腐烂得血肉模糊的脸是哪位,只不过瞧这穿着发式,以及发间那串叮铃桄榔的铜步摇,我隐隐能猜测,这位正是那日云间小宿的老板娘,姬有时口中的烟斗精。
  “啧啧啧……太惨了,她那天夜里只是被四师叔的银针在脸上划了三道印子,这会儿怎么烂成这样了。”好吧,叫人烂脸是廉不愁向来擅长的伎俩,途径多种,效果也不同,用毒针,算是慢的了。幸亏这一块儿她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否则我不知要被她当试验品下几回毒手。
  廉不愁听我这话,眼珠子往我身上转了转,锋利的眼神像银针一样,似乎在责怪我当日看戏的那份闲心。我脑中即刻警铃大作,苦着脸说不出多的话来,这是要挨罚的节奏啊!
  再说回那烟斗精吧,她撞了柱子又摔在地上,整个人看着又恐怖又虚弱,只是大口地喘着气,一双内出血的眼瞳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廉不愁,她身上腐坏黏稠的血液和脓水流个不停,在原本纤尘不染的地毯上留下一滩滩让人作呕的残留物。
  呃,吃不下了。我放下咬了两口的八珍糕,按着有点儿恶心的胃,常问夏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写满了被影响食欲的嫌弃。
  相较之下,再看廉不愁,依旧镇静地站在血肉模糊的烟斗精面前,冷淡的目光聚焦在那双怨怼的血瞳上,丝毫不输半分气势,相反,倒是透着股百毒不侵能奈我何的味道。也是,她是见惯了这种血淋淋惨兮兮的戏码,这会儿要是退缩,反倒奇怪。
  “主人……是她害我。”兴许烟斗精实在无力与廉不愁对峙,不多时,便颤颤地抬起手,指着站在自己面前俯视自己的女子,转头向躺在床上的九尾狐求助。
  “是你自作孽。”不等九尾狐开口,廉不愁先给她定了性。
  “哦?是这样么?烟儿。”九尾狐依旧是侧卧的姿势,看烟斗精的笑眼里却是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果然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儿。
  “主……主人,别信她。”烟斗精连忙跪伏在地上,千方百计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我只知道,不作死就不会死,而事实上,的确是她心怀不轨在先,便毫不犹豫地戳穿了她。
  “领主姐姐,你的烟斗在山下开了间小客栈,我和大师姐亲眼看见她趁夜放迷烟吸食凡人阳气,我师叔已放过她一次,她却不知悔改,二次下手,才被伤成这样。”
  “是这样么?烟儿,你该知道,我最恨被骗,就算你是我一手养大。”
  怎么一个烟斗还能一手养大=_=|||?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烟斗是九尾狐从前前前前前前朝皇宫里顺来的小物件,因为喜欢得爱不释手,所以没事儿就拿出来抽两口,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抑或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反正久而久之,烟斗沾染了九尾狐的灵气,开了灵识成了精怪,因此,若说是九尾狐将其一手养大也无可厚非。
  “主人,烟儿错了,是烟儿的不是。”烟斗精收回愤懑的眼神,可怖的眼眶里流出透明却带着血丝的液体。
  九尾狐见她知错,便对廉不愁道:“冷美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可好。我知道你有办法救她。”
  “我为何要救她?”
  “好歹我刚才救了你,不信你自己看看,体内的毒烟是不是没有了。否则,你昏厥地次数会越来越多,持续时间会越来越长,虽然也没什么太大损害,但若是与人打杀的时候突然发作,多凶险哪。”
  “可这又怎样?你要救我是你的事,至于我救她,又需看我甘愿与否。”这明面上冷清实际上却死皮赖脸的模样颇似我那师父孟东李的作风啊。
  廉不愁也没被她这话噎住,就好像早有了心理准备一般,没有半点意外,只起身移步至廉不愁的面前,用食指和拇指划着对方的下巴,倦倦地道:“这样吧,就以此为条件,你修好我的小烟斗,我帮你们找七贤草,这样不是很好么,冷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我申请了榜单,所以会在压力作用下更得多一点……吧,没有意外的话。

  ☆、第90章 驭水术

  原来狐狸是在这儿等着呢;这笔交易到了这个时候,廉不愁是说什么也不会反对的。我看看跪在地上狼狈又孱弱的烟斗精;九尾狐对她貌似的确是很疼爱啊,明明就是雌性。
  廉不愁给了烟斗精一剂生肌散,三日之后;九尾狐捏着锃亮如新的三尺烟斗好生开怀,直道比原来更加漂亮更加华丽了哟呵呵呵。每当如此,只要廉不愁在场,便会毫不吝啬地送一记鄙夷的眼刀;然后问上一句:“我的承诺已然兑现,但你身为一方领主,为何寻一棵药草都如此拖拖拉拉?”
  九尾狐也不觉尴尬,嘴上说着已经将任务派发下去;但瞧她成日里的德行以及零回复的态势,大有就是要拖拉给所有人看的意思。不过本来嘛,这七贤草,常问夏手上就有好几棵,大不了廉不愁急了,由狐狸当场交出来就是了,也犯不着当真派众妖去地毯式搜寻。
  不过说实话,在这宅子里呆久了,也着实腻味。九尾狐或许看出了我的厌倦,便收拾了一把懒骨头提议几人一同出去郊游,泡温泉吃烤肉。姬有时和常问夏自然是乐意,只廉不愁起先不肯,几人软磨硬泡一番,再丢出些温泉边上多灵物的诱饵,才算半推半就地从了。
  出发前一日,姬有时趁常问夏去与九尾狐喝酒的空当,来房里找我。她穿了一袭轻灵飘逸的红底白纱裙,我不曾见过,也不知是哪个小伙伴送的,衬得她更是面若芙蓉。
  “大师姐啊,你怎么来了?”我将她让进里屋,顺口问道。
  “哦,我这几日想了想,不能由着你再这样下去。”她踏入屋子,找了张圆凳坐下,点心不吃,茶也不喝,只这样古里古怪地跟我说着不知拿来引出什么话题的开篇,难得严谨的样子。
  “什么叫不能由着我再这样下去?我干什么了?”我心虚地认为姬有时是对我和常问夏的JQ有意见,打算来个或洗脑式或强硬式的棒打鸳鸯。哎呀这货前些时候明明还暧昧不明地开我们玩笑,这会儿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被上身了么?
  由不得我再瞎想下去,姬有时又道:“你入门也有两年了,虽说是被咱们师父送去了廉师叔那儿修习药学和炼丹术,但你这人也忒实诚了。”
  “嗯?”合着不是棒打鸳鸯,可这又是什么意思,忒实诚?
  “你还好意思‘嗯?’,叫你来学点儿做药的本事,你倒是好,把基础功课都给丢光了。”姬有时是难得这么严厉,可因为平素的相处,她这么说话,我难免会忍不住嘴贱地反驳两句,便嘀咕道:“哪里忘了,那个《天轮诀》和《剑法基础》我练得可溜儿了呢。”
  “哎哟出息啊!”姬有时果然绷不住了,恨铁不成钢似的跳起来戳我的脑门,往死里戳:“你这丫头怎么一点儿不长进,就没想过练些上乘的功夫?好歹也是纯水灵格的,又有四师叔的丹药辅佐,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可你倒好,怎么就不见你积极的时候?”
  “哎哟哎哟你要把我的头戳掉么?我哪里不积极了?这不师父没给过我高深秘籍嘛。”我一歪头闪过姬有时的咄咄逼人的指尖,她戳了个空,也便不再继续了,气哼哼地一甩右臂,背在身后继续教训:“她不主动给你,你不会自己问她要么?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现在还有哪个师父一天到晚盯着你学到哪儿该学哪儿的?像师姐我手里那些小徒弟,谁不是这套还没学会一半就跟小狗儿似的来问我要下一套?”
  “啊?你的徒弟都是这德性的么?怎么火急火燎的。”
  “哎呀你个死丫头还说这样的话!”
  “其实我也不差啊,你看我才入门两年,已经是开光后期的修为了,只不过不会打斗又不擅法术嘛,也已经很好了不是么?”
  “你的脸皮呢?”廉不愁受不了地扶额,最终放弃地看着我道:“说白了吧,其实我只不过是要给你一本功法秘籍,教你修炼,居然跟我扯了这么多,小缺德鬼。”
  汗!到底是谁跟谁扯?还小缺德鬼嘞,太骚包了。
  “那你要教我练什么啊大师姐。”
  “注意态度,我这是代师父教导你呢。喏,赐给你了。”
  她这“赐”字免不了让我嘴角抽搐,我接过她递过来的秘籍,黑色的封皮上贴了书名,驭水术三字跳入眼底。
  “驭水术是我门中一切水系修真功法的根本,最是基础,也最具千变万化之能。你今日先好好看看,将其中的原理记一记,口诀背一背,明日不是要去泡温泉么,一大滩水正好给你当修炼的靶子。九师妹呀,你看我这安排,够不够智慧灵巧?”
  “呵呵。”我笑笑,笑笑,笑而不语。
  “行了,我先走了。”她貌似亲昵地拍拍我的头,裙角一甩便起身离开,出门前还补了一句让我想拽她回来活活掐死的话:“其实啊,我只是不想你明日没事儿干,与那常寨主做出什么羞羞脸的事,毕竟啊,是要泡在一个池子里的。”
  “哎呀我去!滚吧!”
  待她走远了,我才关上房门,躺在床上看书。
  这驭水术的开篇,就是这么句话:水无常形,变化万千,心水合一,方能驭行。驭水术乃分三重,修习须循序渐进:
  第一重…………………凝水化珠,浮空而不落,则为功成。
  第二重…………………聚水化形,变无态为常态,则为功成。
  第三重…………………魂水相依,变水体为灵体,则为大成。
  再翻阅下去,便是每一重术法的解析,包含心法口诀、功效威力以及衍生法门。书写讲解虽算不得详尽入微,我也不很看得懂,但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借着不忘丹的功效,我将整本秘籍背了下来,分分钟的功夫,一点儿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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