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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残月水悠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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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她娶别人了。若能早些记起,也不会让她嫁给我哥。”
  
  “这一切都是命运,不过,以前我不能去抗命,而如今,我不得不去违背了。姐姐,你知道奇缘与绝恋,究竟是何人了吧,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爱她吗?”
  
  “她,是女人?”叶未央惶然失措地瘫坐在躺椅上,嗤嗤地笑着,自己,竟对一个女子,动了心?
  
  “呵呵,我给你说了这么多,姐姐就只纠结她是个女人吗?但是,这也好,你若在意她是女子,那么,把叶澜让给我好么?”
  
  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叶未央讽刺地笑了笑,冷声道“本宫就算不爱,凭什么要把她让给你。”
  
  宋思徽一惊,她从未见过叶未央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不过走到这一步,她也不可能退让。“公主不是在意她女子身份么,你就当做了件好事,成全我们。”宋思徽的称呼也跟着变了。
  
  “哼,怎么说她如今也是本宫名正言顺的驸马,本宫也没说介意她女子的身份,总之,不可能!”叶未央冷笑道,强硬的语气,显得不容置疑,对宋思徽的态度,再没了往日的亲近。
  
  “公主,思徽不想与你成为敌对关系,你知道,我也不可能放下。思徽在此最后唤你一声姐姐,以后,莫要怪我。”言罢,宋思徽站起身,向外走了几步,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随后甩门而出。
  
  而房间里眼神呆滞地叶未央,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绝望的滋味。她不在意她乃女子,她所在意的,是那人的欺骗。                    
作者有话要说:  




☆、云里雾里

  书房内
  
  “叶澜,我父王已经启程去咸阳了,现在该怎么办。”宋思翰满脸愁容,叹了一口气。
  
  “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呗,不过,下一个,该轮到你了。”燕叶澜懒洋洋地靠在贵妃椅上,一副事不关己地模样。
  
  “啊?为什么?”每每面对这样的燕叶澜,宋思翰总有种无力感,他觉得,他与她之间的距离,似乎越走越远了。
  
  “你说为什么,他留你建康,等着你报复吗?”燕叶澜白了他一眼。
  
  只是,燕叶澜的猜想,似乎来得早了一点。连步剑安都还没来得及动作,朔方便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突厥,发起进攻了。
  
  次日,朝堂上,叶崇逸一直阴沉着脸,使整个早朝变得十分压抑。
  
  “燕爱卿,突厥的动作,似乎比我们估计的时间快了一些,你怎么看?”
  
  燕叶澜跨出列,沉思了片刻,正色道“回陛下,突厥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如今北方正值混乱之际,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依臣看,现在只能正面应敌了。”
  
  “也只能如此了,好,宋大人上前听旨。”
  
  “臣接旨。”宋思翰上前,俯身叩道。
  
  “朕命你为朔方节度使,赐你十万大军,即日出发,务必要将属于大南朝的城池守住。”
  
  宋思翰神色一黯,咬了咬牙,“臣,领旨。”
  
  下了朝,步剑安走到面色异常难看的宋思翰面前,阴阳怪气地笑道“世子爷,恭喜啊,被封为节度使了,哈哈,祝你,一路顺风,千万别回不来了。”说罢大笑着离开了。
  
  听完他的话,宋思翰脸色更加黑了,直到看见燕叶澜出来,才渐渐消了气。不过看她那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中便堵得难受。
  
  “叶澜,日后平王府父王与我都不在,就麻烦你多加照看了。”宋思翰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低着头,有些无措。
  
  “可以。你也快出征了,好好养精蓄锐,保重。”燕叶澜拍了拍他的肩,淡笑道。
  
  不过转瞬想起了什么“只是,南朝周围附属国众多,怕也一直是对中原虎视眈眈,如今有了突厥做表率,他们肯定一找到契机便会进攻我国了。”
  
  “那你打算如何做?”
  
  “我燕叶澜做事的一向准则便是明哲保身,以不变应万变吧。好了,再见,一路顺风!”燕叶澜对他笑了笑,一个潇洒的转身,便消失在了宋思翰的眼中。
  
  宋思翰伸出手,试图想要抓住那飘忽不定的身影,却是无能为力。苦笑了声,仰头望着昏暗的天空,一滴泪,从眼角滑过,心中难受得紧,喃喃道“难道,一切都回不去了吗,叶澜……”
  
  “未央,你这几日怎么了,对我爱理不理的,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吃饭的时候,燕叶澜不解地问道。她觉得叶未央这几天有些不对劲,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用餐时间,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影,而且在面自己时,眼中便散发出冷意,也不和自己说话,这可让她感到莫名了,同时,心中隐隐地感到不舒服。
  
  “驸马爷?本宫是不是该叫你女驸马了?”叶未央放下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失望和一种复杂的情绪。
  
  “什么?你知道了?”闻言,燕叶澜心中咯噔一响,神色难得的有些慌乱。
  
  “你觉得呢?戏弄本宫,很好玩是么?”叶未央一拍桌子,拂袖而起,言语中也没了往日的淡然,厉声道。她还没忘那日自己跟她说过什么,她,最恨别人欺骗自己,且,还是自己在意的人。
  
  “你在意我是女子?那又如何?”燕叶澜反问,她以极快的速度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久经商场的她,最特有的能力便是喜怒不形于色。
  
  “你以女子的身份入朝为官,而且还当上了驸马,本事可比男人大多了。”呵,她与宋思徽一样,也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以为叶未央介意她是女子,她所在意,只是她的欺骗,不过看燕叶澜这副好不在乎的表情,叶未央心中一痛,那又如何?是啊,自己能拿她如何。
  
  “呵呵,燕叶澜,当场被揭穿身份,你还能做到这般若无其事,本宫深感钦佩啊。”叶未央面色有些发白,挺直了身子,嘴边嘲讽性的一笑。骄傲如她,自然也做不到在他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如软弱。
  
  “男子女子又如何?再说,我与公主在婚前有过约定,各取所需而已,我也没做什么碍着你的事儿,有必要那么大反应么?我视公主为挚友,可能以前公主因为我男子的身份,有些事情不好说出口,如今你既知我身份,岂不更好?反正你也不想嫁人,就当多了一个闺中密友,相处起来也没那么多顾忌不是?”燕叶澜理智地分析着,她知道叶未央在生气,不过她对她生气这种反应有些奇怪,知晓自己是女子后,不是应该感到意外或者高兴什么的么,燕叶澜眉头一蹙,不解地撇了撇嘴。
  
  “哈哈,好一个‘闺中密友’,你视我本宫为挚友,本宫可不屑交上你这个朋友。”叶未央感觉自己此时已是说不出话来了,她不得不承认,燕叶澜这些言语,的确很有杀伤力,一向无欲清冷的性子,但在她面前,她觉得自己什么七情六欲都有了。叶未央惨然地露出一个冷笑来,声音听不出一丝感情“燕大人,明日本宫搬进公主府,顺便,赐你一纸休书,从此,各不相干。”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出了这句话,颓然地走了出去。
  
  “给我站住,叶未央,你TM什么意思?还是真有情郎了,想过河拆桥?”听着叶未央要休了自己的话都说出来了,燕叶澜不知为何,心口一疼,想到她整日都在弹什么‘青青子衿’,也来了气,说话便有些口不择言。说完自己也一惊,她一直以为没有人能牵动自己的心,二十多年,这是自己第一次爆粗口,她,竟然也会生气?燕叶澜十分懊恼地想到。
  
  “啪!”叶未央实在忍不住,反身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燕叶澜,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混蛋。”言罢,叶未央逃也似地转身离开,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给杀了。
  
  “你……莫名其妙!”燕叶澜不可思议地捂住脸,说话时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意味。只是,被扇了一巴掌,燕叶澜锁紧眉头,似是警觉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何枝可依

  
  翌日一早,叶未央把自己嫁进来的随从全部叫到了一起,大张旗鼓地搬出了燕府,不过,连一件衣物都没有带走。这让燕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大惑不解,在私下纷纷猜测着,自家大人与公主殿下,居然闹矛盾了?在下人眼里,公主与驸马两人一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从未吵过架,果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哪。
  
  叶未央的这一闹,毫无意外的,传到皇上耳中去了。爱妹心切的他,立即把燕叶澜给召进宫了。
  
  “燕叶澜,你怎么回事?公主千金之尊下嫁于你,你作为驸马,却惹她生气,该当何罪。”叶崇逸指着她怒斥道。
  
  燕叶澜跪在地上,暗暗地白了他一眼,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公主的心思,哪是我们做臣子的可以妄加揣测的,臣也搞不清楚公主她怎么无缘无故生气了。”
  
  看着她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叶崇逸更是气急,自己妹妹对这人的心思,他是再清楚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未央对燕叶澜是有意的,若非这人惹自己妹妹生气,她怎会如此失了分寸要搬回公主府。
  
  “你还觉得有理了不是?燕叶澜,要注意自己是什么身份,别仗着朕宠信你,便可肆意妄为。”叶崇逸冷声道,举手投足无不透着天子的威仪。
  
  叶崇逸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燕叶澜也不好再说什么“臣知错,臣一定去公主府上负荆请罪,求得她原谅为止。”的确,天家的人,即使做错了,也是对的,她一平头百姓,惹不起。
  
  “这还差不多。景昭非任性不分好坏之人,好好给她道个歉,这事就算过了,好了,你平身吧。”叶崇逸叹了一声,见她态度还算诚恳,气也消了一半。
  
  “臣遵旨。”燕叶澜冷笑,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心凉。整日得看人脸色,这种生活,不是她想要的,经过此事,这让她更加想要壮大自己的势力。
  
  “陛下,西南急报。”太监面色慌张地小跑进来,却看见燕叶澜在此,犹豫着看了她一眼。
  
  燕叶澜会意,便要告辞出去,可叶崇逸却止了她动作“驸马爷不用,一起听听吧。”他觉得适才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了,便示意太监说下去。
  
  “是。陛下,探子从西南传来急报,西戎向蜀都发起进攻了。”
  
  “什么?”叶崇逸一拍龙案,大怒道。
  
  “呃,回,回陛下,据探子带回来的情报,西戎快要攻破蜀都城门了。”太监此时的手脚已经开始颤抖了。
  
  “好了!你,退下。”叶崇逸紧蹙着眉头,不耐烦地向他挥了挥手。
  
  “是,奴才告退。”太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沁出的汗意,诺诺地退了出去。
  
  “看吧,趁火打劫的来了,叶澜,你有何想法?”叶崇逸情绪显得有些焦躁,看着燕叶澜,想让他给自己分担一些。
  
  燕叶澜心下不觉冷笑一声,现在知道用着我了?不过面上还是恭敬地回道“依臣看,南朝周围附属国众多,如今突厥与西戎都来犯,相信其他国家也会按捺不住,除了要加强边防,最首要的还是调重兵抵抗西戎的入侵才行。”
  
  “嗯,事已至此,蜀地兵力不够,只能从京中调遣了。如今,叶澜那些兵将武器便可以派上用场了,势必要替朕守住我南朝边境,一个城也不能丢。明日朕会在朝堂上颁旨,让你带军出征。”叶崇逸最终只得长叹一声,语气颇有些无奈的意味。
  
  “陛下,为何要一味的防守呢,既然那些附属国一点也不安分,不如全全收入囊中,合并为一个国家,这样,皇上日后便可高枕无忧了。”燕叶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此刻,她有了打算,也坚定了心,她要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价值,后世的她,从一无所有的普通老百姓,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攀爬上了事业的顶峰,属于典型的白手起家,而现在,她便要趁这乱世,建功立业,创下属于她的辉煌。
  
  “叶澜所说的,朕也想过,只是,整个大陆,大大小小也有数十个国家,怎么可能做到一一占为己有,而且,耗时耗力,劳民伤财,朕不愿把天下搞得生灵涂炭。”叶崇逸遥遥头,说出他的顾虑。
  
  燕叶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眉目间无不充满着自信,她拱手道“陛下,若不这样做,日后定然还是会有人来找茬,如此,战乱便不会停歇,到那时,陛下定会整日提心吊胆,整日提防着会不会有敌国入侵,陛下自问可堪比尧舜定国安邦的文韬武略?可能保证使国家强盛到令别国不敢来犯?”
  
  叶崇逸想了想,自己确实不能与尧舜相提并论,南朝虽然在大陆上还算强国,但也不能保证能久盛不衰,他也没能力达到让诸国畏惧的地步,遂面有惭愧道“叶澜说得对,只是……”
  
  “臣知陛下所忧为何,以战方能止战,臣也没说把天下之国尽数收服,可实行远交近攻的策略,常犯我国的,基本上都是邻国,只要把周边国家处理了,其他远国便构不成威胁。”
  
  燕叶澜这番话,让叶崇逸陷入了沉思,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他才缓缓开口道“你让朕好好考虑考虑,明日早朝,朕再与百官商议商议,毕竟这不似嘴上说得如此简单。”
  
  “好,臣相信陛下能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那,陛下若没什么吩咐,臣便告退了。”燕叶澜勾了勾唇角,她相信叶崇逸会采用自己的建议。
  
  “嗯,退下吧。”
  
  燕叶澜出了宫门,就往公主府走去,无论如何,样子还是要做够的。来至公主府门前,正欲进去,门口两个带刀侍卫便把她拦住了。
  
  “驸马爷,公主有令,不得任何人去打扰。”侍卫面无表情地奉行着公主的命令。
  
  “哦?那劳烦侍卫大哥,去通禀一声,说本驸马有要紧事找她。”吃了回闭门羹,燕叶澜心下有些不舒服,语气不觉冷了几分。
  
  “这……”侍卫有些为难看着燕叶澜,不知该不该听她的话。
  
  “怎么,还想让本官硬闯不成?”冷笑一声,燕叶澜颐指气使地睨了他们一眼。
  
  两名侍卫顿时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压力,直觉告诉他们这驸马爷不是个善茬,认命地进去通报了。
  
  过了一小会儿,那侍卫小跑出来,对燕叶澜做了个请的姿势“驸马爷,公主让您进去。”
  
  燕叶澜应了声,袍角一掀,拾阶进了府内。
  
  其实,叶未央当时十分肯定的说要休了这个驸马,可最终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狠不下心,每次提起笔,刚写上休书二字时,便控制不住地把纸揉成一团,只要一想到那人会离开自己,心就像被凌迟一般痛苦,她想都不敢,自己写下休书会有什么后果,心中恨与爱的交织,逼得她几近窒息。
  
  本以为不再见到燕叶澜,便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把她淡忘,于是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可经过数番挣扎,心却似乎不属于自己了,她控制不住不断涌出的思念。
  
  当侍卫来报“驸马爷有要事求见殿下”时,脑子,便彻底乱了。
  
  “公主。”一个温润的声音在叶未央耳边炸开来,顿时醒过神,回头,却见那人的目光没在自己身上,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定格在她丢掷在地上的纸团上,霎时神色一凝,欲要阻止她拣起的动作,但已来不及了。
  
  燕叶澜见她死死盯着手中的纸团,心下好奇更甚,嘴角轻扬,摊开了皱成一团的纸张,举目一望,几行龙飞凤舞的狂草跃然纸上,一时有些惊异,如此清冷至极之人,笔锋却如滔滔江水,旷达洒脱,豪迈不羁,令人心生折服,此等好字,连她也自愧不如,不过,上面的几句诗更令自己心惊“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到底在想些什么,能让你彷徨至此,亏得自己以为能看透这人,如今燕叶澜却发现她早已经看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叶澜与未央一起,注定一生不会平凡




☆、两个谜团

  燕叶澜沉吟了片刻,故意忽略了诗中的深意,转而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愧为天之骄女,连字也是大气磅礴,叶澜实感钦佩。”
  
  见她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叶未央心间一凉,自嘲地笑了笑,叶未央啊叶未央,枉你自视甚高,竟想要窥探那人的眸子中有无与自己类似的欲念,哪怕能发现一丝也好,只是,妄想终归是妄想,她对自己本无意,向来,这场婚姻,对她来说只能是一种束缚吧。
  
  纵然她是一个女子,可依然舍不得将她放下,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却是她们之间唯一可以牵扯在一起的理由,若断了,两人便真再无牵连,思及此,叶未央的心,更是一阵绞痛。
  
  千般滋味,一人独尝,但以她的骄傲,她不会把心中的情感对这人倾诉。
  
  “驸马找本宫何事?”叶未央背过身,挺直的背脊有着一种不服输的倔强,只要那人对自己无意,她便把这份悸动一辈子深藏于心底。
  
  “皇上认为叶澜惹怒了公主,特命叶澜给公主道歉。只是公主似乎说过不屑于与叶澜相交,但皇命难违,叶澜只好登门负荆请罪,不知叶澜这算不算自讨没趣?”此刻的燕叶澜,眼中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她没有提起关于那休书的半个字,隐隐有种感觉,她不想与眼前这位高贵如兰,凌傲清冷的女子从此各不相干,但心中有气,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了。
  
  “哦?那驸马道完歉,可以走了。”叶未央声音顿时变得异常冷硬,仍是背对着她。
  
  “好,不过叶澜还有一事,便是来和公主辞行,西戎进攻蜀都,明日皇上就会下旨让我出征,此别相见无期,公主多保重吧,告辞。”言罢,深深地望了叶未央一眼,似要把她印入心底,随后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转身,决绝地离去。
  
  而叶未央听到她即将出征的消息时,心中顿然一滞,无渊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眼睛瞬间失去了神采,空洞的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只是口中不停的念着那几个字“相见无期,相见无期……”
  
  她走了,走了,叶澜,燕叶澜,你当真可以做到如此绝情?颓然地蹲坐在地,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手臂上,终于哭出了声来。
  
  侍女裳儿一进门便看见叶未央背着身子蹲坐在地上,双肩不停的颤抖,顿时大惊失色,喊道“殿下,您怎么了?”她看到了什么,那一向冷静自持,无悲无喜的公主居然哭了?裳儿心中不是一般的震惊。
  
  听到贴身侍女的喊声,想是她已经看到了自己这般模样,有些恼怒道“出去。”
  
  “是,是,殿下,奴婢告退。”感觉一道冷厉的眼神扫过自己,裳儿赶紧逃也似地跑了出去,关上房门,才松了一口气,心惊胆战地拍了拍胸口。尽管她跟了公主十几年,却依然摸不清她的性子。
  
  夜,平王府,一个黑影迅速地从房顶闪过,身姿敏捷地一跃而下,弓着身子,手沾上唾液在闷纸上破了个小洞,小心翼翼地用竹管往里一伸,迷烟的香味便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须臾,黑影才缓缓推门而入,走到那正在熟睡中的女子榻前,封了她两道穴,手一抬,便把女子扛到自己肩上,往外疾驰而去。
  
  翌日早朝,叶崇逸一开始便下了两道旨意,在百官心里立即响起了惊雷。
  
  第一道圣旨“西戎猖獗,攻略蜀都,特封兵部尚书燕叶澜为征西大将军,兵部侍郎项繁为中郎将,领兵二十万,即日出征。”
  
  第二道圣旨“燕叶澜平叛凯旋后,暂不返京,调兵四十万,转至北方,收复南朝周边诸国。”
  
  圣旨一下,众臣哗然,立即有人提出异议了“陛下请三思啊,收复诸国岂可儿戏?”
  
  “放肆!朕难道不知权衡利弊?整日提心吊胆等着他国来犯,还不如主动出击,如今我大南朝国库丰盈,军备优良,兵力充沛,粮草充足,是时候给诸国立威了。”
  
  “陛下,此举实为不妥啊,如要收复诸侯,定然历时不短,经久战役,须得大大耗损国家的财力、物力、人力,百姓堪忧啊。而燕大人出仕不过半载,虽练兵出奇,也未曾上过战场,怎可担此重任?”步剑安站出来,大声反对道。
  
  听丞相一说,其他官员也随之纷纷附议,他们也都不服这个小白脸当上大将军一职。
  
  “够了,朕意已决,尔等不必再言。燕大人,朕为了你,力排众议,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勿要辜负朕的厚望,用你的实力证明朕的决定是对的,打几个胜仗,也让这些人闭上嘴。”叶崇逸扫了一眼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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