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吻了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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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别缠著人家问东问西的，人家会被你吓到。」怡真端著水果盘走了过来，坐在一旁，手里拿了个切好的梨子，向前递去至怡真爸面前道：「爸，这给你吃！」
　　怡真爸看著那梨子，连连道了好几声好字，张口就咬了下去，吃的津津有味。余晓小在旁见这父女的互动，亲密的如情人一般，不由得笑了出来。
　　屋子里还有另一位妇人也从后头走了出来，怡真对著她喊张姨。张姨对著怡真点了点头，回以微笑，坐了下来，对著怡真道：「你爸爸很想你，想你的紧，常常提到你呢！这次你好不容易回来，就待久一点吧！」说著又像想到什么事情似的，突然又笑著道：「你爸爸人越大就越像个孩子，先前听到你要回来，开心的不成样子呢。」说著这话时又瞧著怡真爸，只见怡真爸听了也只是呵呵笑著。
　　怡真知道爸爸想念自己想念的紧，心里也不由得一阵歉然。毕竟她长年在日本发展，如今事业也算小有成就，但却与家人聚少离多。
　　「唉哟~」张姨见著时钟不由得喊了一声。「该要到吃饭的时间了！你们等会儿，我去煮点东西来给你们吃。」
　　张姨说著话，人便起身走至厨房。余晓小见状也忙起身跟去道：「张姨，我也来帮你。」
　　「那怎么成呢？来者是客，你就好好坐著休息吧！」
　　「我早休息够了，没关系的。」张姨听著余晓小这回答，她看著余晓小笑道：「那好吧！你也别太费事，帮我切切菜什么的就行了。」
　　「好。」余晓小与张姨在厨房里忙著。
　　怡真与她的爸爸在客厅里坐著。
　　怡真爸远望著她俩人的身影，在旁偷笑道：「这个女孩看起来不错！」
　　「你女儿的眼光向来都不错的！」怡真笑著拿起一小片梨子吃了起来。
　　
　　怡真爸凝视著她，对著她颇有感触的道：「如果你母亲看到你现在这样有所成就，我想她在天上也会替你欣慰的。一直以来，我总放心不下你。毕竟你一人待在日本，又没人照料著，总让人少不了操心一番。」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
　　「我知道！」
　　「你就尽管说知道，但却又总是爱瞎操心。」说完话，望向厨房一眼又转望著自个儿的父亲道：
　　「爸，你就别替我操心了。你还是多多关心一下张姨吧！」怡真取笑著自己的父亲。
　　张姨是怡真爸在外旅行跟团时认识的朋友。张姨的另一伴早已过世，而她的子女也成家立业在美国生活，本有意要接张姨一起同住，但张姨毕竟在这块生长的土地过了不算短的岁月，不想离开。张姨与怡真爸虽说是朋友，但实际上两人却互许真心。两人年岁已大，对於结不结婚这件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又何差那一份结婚证书呢！？
　　
　　餐桌上，怡真爸一直夹菜给余晓小吃，说著这道菜好吃、那道菜好吃。把余晓小的碗变成一座青山，桌上所有的菜色大概全在余晓小那了。
　　张姨在旁见状，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但却不制止怡真爸这夸张的行为，只是充满关爱的看著。
　　余晓小看著满碗的菜色，不知道该怎么下箸才好。
　　怡真的筷子夹过余晓小碗里的菜放入自个儿的碗，对著父亲颇有怨言的道：「爸！你这样子叫她怎么吃饭？」
　　「是！是！是！是我不对！」怡真爸怨道：「我夹给她的，她不吃；你夹的菜她才吃。」
　　「爸~~~」怡真只是看著父亲，什么也不说，也什么都不用说。
　　余晓小见状赶忙接话道：「没这回事，我吃，我都吃。」说著便用行动来证明，夹了碗里的菜来吃。
　　这俩父女真是让她不知该说什么来形容才好。
　　
　　夜里，入睡前。
　　怡真带著余晓小进入自己以前的房间轻言道：「我们家不大，没有空房间，所以今天你就勉强一下陪我挤一挤了。」说著语带笑意的道：「还是说依你的认定，我们还不到同床共枕的阶段？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只得睡地板了。」
　　余晓小看著眼前这人，真不知该说她什么才好。她不理会怡真，径自坐在床边看著她颇有怨言的道：「反正你又不理会这些，我说什么有用吗？」这人早已犯规超前了，她又有什么办法对付呢？
　　「当然有用啦！你说什么我都听。」怡真这句话
　　「真的吗？那你别乱动手动脚的。」那神情像提防著坏人一般，死死盯著她，怕她会有什么动作。
　　「我又不是大野狼，不用这么担心吧！？」怡真笑著，难不成她在余晓小的心里是这样的形象。这些日子以来，她可还未曾做出比亲吻更亲密的动作。虽然事实上她很想多做些什么，但是有人不肯，她也无奈。不过这之间的拉锯战倒是让她觉得有趣，因此也不急。
　　「你休想对我做什么。」余晓小紧惕的盯著她看。
　　「我会想对你做什么事啊？我怎么都不知道。」怡真装的一脸无辜，一副被冤枉的表情看著她。
　　「就是犯规超前的事。」
　　「喔！什么犯规超前的事，你教教我？」她把身子靠近著余晓小，暧昧的看著她。
　　余晓小的警铃大作，再靠近下去，她就被人吃了！「反正你别想对我怎么样！」
　　「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罗！反正一切都听你的。」
　　余晓小看著眼前这人畜无害的表情，觉得很想狠狠的捏她一把，这个人怎么这样子！？只得生著闷气□了一声道：「我想睡觉！」说著翻身拉被，倒头就睡。
　　「呵！那我们就睡觉吧！」怡真拉过被子倒在旁边一直偷笑。
　　
　　她梦到了一个梦。
　　在酒吧里形形□的人都有。
　　艳丽的、漂亮的、美貌的，包括她本身便是其中之一。
　　在酒吧喝著酒，与看的对眼的人，谈的来人或聊几句，或喝几杯，然后彼此互寻温暖。
　　她渴望著从别人的身上找寻温柔，或者暂时驱赶这一晚的寂寞也好。
　　
　　对方的身体，有著女人才有的柔美线条。轻触而去，细致如绵，唯有紧密相触，心底的渴望似乎才能得到纾缓。
　　她曾与不同的女人相拥而抱，同眠一床，但却仍难驱离那会吞人的寂寞感。
　　她曾躺在床上看著身旁这美丽容颜，却不认得对方是谁。虽然彼此相拥而睡，相吻互抱，但却连彼此是谁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她也不知道她。
　　一夜的游戏。
　　熟悉的陌生人。
　　
　　她看著那陌生人的脸，心底一阵感伤。
　　到底她在做什么呢？
　　躺在身边的人，应该是熟悉的脸孔，但於她而言却不是，对任何人而言都不是。
　　她的寂寞一直存在，没有人能替她驱赶这寂寞。
　　
　　怡真睡著睡著，睁开了眼。不知为何，竟突然梦到了以前的过往。
　　她看著眼前熟睡的甜美脸孔，是那熟悉而又亲密的人，她喜欢的人。
　　内心里只有满满的甜密与温暖，再也容不下别的。
　　她伸手，细细的抚摸著余晓小面容，像雕刻家仔细的看著手中的成品，细细的轻触著，品味著美丽。
　　怡真靠著余晓小紧紧的抱著她，她能感受到余晓小的温暖从她的身体传来。
　　她已经
　　不会寂寞。
　　
　　清晨时分，听得窗外的鸟叫声，清脆而响亮。余晓小睁开了眼，却不起身，只是躺著看著怡真。怡真的呼吸近在眼前，那温热的气息如同暖风吹抚在她额前。余晓小盯著那如玉般的脸庞，完美而无任何瑕疵。她伸手抱著怡真，真真切切的感受她的存在，头抵在她的胸前，那阵阵的跳动，是生命的起源。她想感受著这真实。
　　她曾以为自己一辈子就这样一个人过日子。
　　如今，虽然多了一人，但却感到特别的满足。
　　
　　在告别了怡真爸与张姨后，余晓小与怡真在回去的路上，余晓小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你爸爸人真好。」
　　怡真听了，只是笑著看她。
　　「如果我的家人也能和你家人一样就好了。」如果可以，她多希望也能把怡真介绍给家里人知道，让家里人也能认识怡真。但……这个或许是个很大的奢侈。
　　怡真没说话，只是抱了抱她，让余晓小在她的怀里感受到温暖。
　　「我希望有一天，也能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她说出了她心中最大的愿望。对她而言，同性恋没有法律的保障，感情之间的维系比一般人更为脆弱，只要有一人不爱对方，一走了之也就什么都不相干。
　　她希望能与怡真长长久久，因此也希望能够让彼此有更多连系。
　　
作者有话要说：準備結文了。
故事到這邊差不多要結束了喔~~我覺得我比較會寫虐呢！我很想寫兩人更親密的互動，但是…就是文筆不好啊，寫不出來。　
　　　　　　　　　　　　　　　　　　婚礼
　　
　　今天是个非常重大的日子！
　　在外边的场地里，到处布满著欢乐的气氛：气球、花束、彩带…等，布置在周围旁。
　　人来人往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著笑容。在门口处摆放著一张俊男美女相拥的照片，而这也是今天的男女主角！
　　
　　惠如坐在镜子前，紧张的看著自己，深怕脸上的妆颜哪里涂抹的不好看，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定是要看出个不完美出来方才罢休。
　　「别看了！今天最美的人就是你了。」怡真走近她身旁，双手放在惠如的肩上，对著镜子里的可人儿取笑道：「镜子啊！镜子！这世上最美的人是谁啊？」接著只听得她又装著低沉的声音接续道：「这世上最美的人，就是我眼前的新嫁娘！」
　　惠如看著怡真学著白雪公主里的故事竟然当场秀了一段，她坐在镜子前面听了，不由得呵呵笑，整个人倒是放松了不少。她笑完后对著怡真道：「姐，这世上最美的人，我看是你吧！」
　　「少开玩笑了！今天你是这世上最漂亮的人了。」怡真坐在她身旁的椅子，握著她的双手对她道：「你以后要好好对待佑廷知道吗？」
　　「我知道！」
　　
　　「他可是我看过待你最用心的人了！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一意的，你可别拿著这点总欺负他啊！」
　　「我哪有欺负他。」惠如嘟著嘴道：「我都还没嫁出去，你就开始替别人操心了！一点都不担心我。真是偏心！」
　　「你哪有什么可担心的！」这声音是余晓小的。惠如转头望去，只见余晓小笑著倚在门边道：「佑廷他是跟你签定了不平等条约，等於是卖给你了。你这个主子可要好好对待小的，要不然我这朋友都替他担心他往后的日子。」
　　「小小鱼，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惠如站起身来插著腰一副不满的神情抱怨。
　　「好了啦~美丽的新娘子今天是不适合生气的。」怡真在旁对著惠如提醒著。
　　「啍！小小鱼，我今天不跟你计较！」惠如复又坐了下来，嘴里不住的嘟囔著道：「小小鱼，你还得感谢我呢！若不是我要结婚，今天你哪有现下这般的福气！」她想著大人有大量。今日是她的头等大日子。啍！本大小姐不计较这个！
　　
　　在婚宴里的舞台上，主持人对著来宾介绍著婚礼双方的家长。然后又说了一些热场的话，接著便请众人欢迎新郎新娘的出场。只见两人挽著彼此著手，慢步走来，一路上响炮不断，在旁的众人替他俩洒上祝贺的花瓣。
　　婚宴上的投影放著两人至今为止由小至大的照片，然后两人如何相识、如何相恋而至互许终生。里头诉说佑廷苦追著惠如，却迟迟差了那么一步。而那最后一步，竟然是惠如自己主动踏出去的。这当然最为精采的自是惠如求婚那一段了！在场之人听了无不哈哈大笑！毕竟虽然现代社会开明了许多，但是女生主动求婚的倒真是不常见！大家都说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佑廷的诚心打动了美人的芳心。
　　纾不知这其中的曲折缘由！这事想来，整个地球里只有佑廷与惠如这两人彼此心知肚明了吧！
　　
　　余晓小看著这场婚礼，心里感触良多。她看著双方的亲友，每个人都围过去要与新郎新娘照张相留念。即使不可能这一天的到来或许是多么的渺茫，但是她仍希望有一天她能与怡真一起接受著众人的祝福。
　　
　　她想起在怡真家里与张姨的对话。她在厨房里帮著张姨切菜，期间与张姨聊著话得知张姨与怡真爸两人现在相互依偎著生活。她好奇的问道：「张姨，你们没有打算结婚吗？」
　　只见张姨炒著锅里的菜，笑著道：「年纪都这么大了，还结什么婚呢？」
　　「但是结了婚，总是比较好的。」
　　「结不结婚已经无所谓了。当你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会放开。真正重要的其实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结不结婚，只是次要的事而已。」余晓小看向张姨，望著张姨，记著她这句话。
　　
　　婚宴告一段落后，余晓小走去找怡真，她看著怡真穿著那纯白无洁的露肩伴娘服，觉得她就像另外一位新娘子准备待嫁中。怡真忙完事，回头正好对著余晓小的目光，她看著余晓小回了一个微笑。余晓小慢步走了过去，牵起她的手，细声道：「你好漂亮，就像新娘子一样。」
　　「呵！那我的另一伴在哪呢？」
　　余晓小从口袋里拿出一直放在她那的弦月项炼，替她戴上颈边道：「我没有贵重的婚戒，也没有盛大的婚礼，但是我能给你的是我的心。」怡真望著余晓小的眼，余晓小的眼清澈如水，明亮而深。
　　怡真看著余晓小道：「我也没有贵重的婚戒，更没有盛大的婚礼，但是我同样把我的心给你。」说著又道：「你知道吗？我的心不在我身上，在你这里。」说著手指著余晓小的胸前。余晓小握住她的手什么话也不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怡真缓缓的开口道：「我…过几天就要回日本了。」这件事，她一直想要跟余晓小告知，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毕竟她俩人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太短了。她想到她以前的恋情，也曾因为远距离的关系而断了联络，对此她心里稍有不安。
　　「这么快？」余晓小的语气里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是平静的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嗯！因为公司里有急事要处理，所以只得提前。」怡真说完这句话，开了开口，但却又没说什么。
　　余晓小平静的道：「没关系。」她转头望著怡真道：「我的心在你这，你的心在我这。」说完笑著对她道：「或许没办法常常见面，但是我会想你。」
　　「嗯。」怡真低下头来，让人看不清她的容颜。
　　余晓小希望她能留下来，但是她不会开口，因为她知道这对怡真而言并不是个合理的要求。因为那表示怡真或许要放弃她在那边的努力。
　　怡真并非没有办法，只是她想不想。因此她在收到真一通知的简讯时，立即就回电给他，也与真一讨论过了，不过这毕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回来后或许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但余晓小并没有说出任何抱怨或是留恋的话，只是要她在那里好好照顾自己。
　　不知为何怡真的内心里一阵翻涌，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但她仍是忍著，不让余晓小看到。她发现自她遇见余晓小后，自己似乎变得很爱哭了。
　　余晓小见她这低头不语的模样，觉得奇怪，把她的头抬起来看，只见她红著眼。余晓小不禁取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又没说什么感人的话，用得著这么感动吗？」
　　「我才没有感动。」怡真撇过头去不看她。
　　余晓小无奈，微笑著抱著她在她耳旁轻声道：「别哭了！」她除了这句话外，实在是想不出该说什么话来才好。她向来就不是很会处理这种事情。
　　「我才没哭。」怡真这下子真觉得自己失了面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得一直低著头不去看她，这行为就像是驼鸟一样。以为不让人家看到，别人就不知道了。
　　这人怎么这么任性呢？余晓小不禁笑著抱著怡真，什么也没说，只是轻柔的抱著怡真，如同她那颗包容的心怀抱著她。
　　
　　人来人往的旅客拖著行李走著。
　　惠如的小脸上不住的有小水滴落下。佑廷在旁陪她站著。惠如抱著怡真一直不舍的道：「姐~~我才刚结婚而已，你就说要走了！哪有这样的事啦！怎么这么快！？」
　　「没事！我只是有些要紧的事要先回去处理。」
　　「别理那些事啦！人家、人家我舍不得你啦！别走啦！」
　　怡真想对惠如这要求实在是莫可奈何。
　　佑廷见状把惠如由怡真的怀里拉出，安抚著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惠如看到余晓小站在一旁什么也没表示，气愤的道：「小小鱼！你怎么什么话也没说！你好歹也说个一、两句叫怡真留下嘛！」
　　余晓小皱著眉头看了她一眼后，转眼看向怡真，此时怡真也正看著她。余晓小对著她柔声道：「一路小心，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怡真回以甜甜的微笑。
　　惠如在旁看了，不由得气得骂道：「我叫你帮我留著怡真，你怎么叫她回去呢？！你这家伙太无情了吧！」余晓小对於惠如的指责是左耳进、右耳出。
　　怡真赶忙安抚著惠如道：「你别再哭了。好好的一个新嫁娘，怎么还能这样子大呼小叫的呢！你看！这样子把你的气质都搞坏了！别生气了！」
　　「姐~~~你别走嘛！我一年见不上你几次面，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我还会回来的。」
　　「什么时候？」她一听，脸上现出希望之光。
　　「还没有个日子确定。至少等我申请调动回来，至少也是三、四个月之后了。」
　　「这么久！？」惠如的一张脸，比苦瓜还要苦的皱在一起。
　　余晓小在旁一听，才知道这件事。怡真对著余晓小道：「这件事还没有确定，所以不想这么快跟你说。」
　　「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余晓小虽然开心，但是如果因为这样子让怡真放弃在那边的发展，其实她心里并不是很高兴。这心态真是矛盾！
　　在人生中，或许事业、爱情并不是人人皆能兼得，但是她希望怡真能好好发展。至少她已经有想过，非到万不得已时，或许她就到日本去发展吧！毕竟就当作换个难得的海外工作经验也好。世界早已是地球村，来往於国与国之间的工作也挺为常见的。更何况，余晓小先前也有好几次在日本出差的经验，对此她倒是挺有自信在那里生活的。唯一担心的就是余晓小不敢吃日本的生鱼片或是其他生食，她担心自己在那里可能会被饿死吧！毕竟她有好几餐的主食就是生食居多。不过这件事仍在她内心里打转，还未决定，如今听怡真这么一说，自是问了起来。
　　
　　「不完全是。」怡真摇了摇头道：「主要是我想多回来陪我爸爸。」
　　她想起上回回家时张姨诉说爸爸得知消息后开心的神情，对此她一直深怀愧疚。毕竟母亲身亡时，她人在日本发展，而她也来不及见最后一面，为此她也相当的自责。她知道有些事情，一定要有舍才有得，这世上两全其美的事，或许并没有那么多，那么就让自己做个不会后悔的选择吧！她不希望人生中再多一个遗憾。
　　「不是为你。」怡真看著余晓小笑道：「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喔！」
　　「是这样子啊！原来我的地位这么的低！看来我得好好跟你爸爸多作学习了。」余晓小也跟著她开起玩笑。她以前曾听过怡真讲过家里事，因此知道她的考量。
　　惠如看著她俩，觉得怡真与小小鱼真是奇怪！人家不是说热恋中的情侣分不开的吗？怎么这两人要分开了还这么的开心？！完全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场面，看看她自己，这下子反倒是觉得自己好像太过感伤了！可是她也真的是不希望怡真离开啊？这又怎么能怪她呢？毕竟惠如可是个至情至性的侠女呢！
　　怡真对著惠如道：「你好好跟佑廷去渡密月！别担心我了！别让我而坏了兴致。」
　　「嗯！」惠如点了点头，握著怡真的手舍不得放开。
　　佑廷在旁接话笑道：「我们会好好去玩的，你放心。」
　　「我的飞机要到了，先走了。」怡真放开了手。
　　「姐~~再见。」惠如一脸不舍，像是小孩子要与亲人分离一般，她的脸又皱了起来。
　　「再见。」怡真抱了抱惠如，对著她道别。接著又与佑廷道：「惠如以后就麻烦你了！她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你以后可要多担待点。」
　　「姐~~~」惠如对著怡真这话，抱怨的叫了一声。
　　「我知道！我会好好的照顾她的，一路顺风。再见。」佑廷献上他的祝福。
　　「嗯。」怡真点了点头，看向余晓小。余晓小站在旁看著她，张了张口却又合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道：「BYE~BYE~」
　　怡真像是知晓余晓小的反应，她笑著对她道：「我还会回来的。」
　　「我知道。」余晓小倾身抱著怡真，不紧，但是却充满了情意。里头包含了无尽的关怀。怡真轻抱著她，她在余晓小的耳旁轻声诉说著：「再见的意思是什么你知道吗？」
　　「嗯？」余晓小一时之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