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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男偶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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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太太道:“别说你那个二百五的女儿,只有乱搞的乌烟瘴气,让我们替她收拾烂摊子,你还是多栽培二白,这孩子向来稳重,三白也行,四白是打死也不愿做继承人,你我还是趁早放弃,这孩子做继承人有阴影。”
  郑先生道:“老婆你说,我们家小白是不是有点晚熟啊,该懂的事一个没懂,当然不该懂的事,她更没有懂,有什么催长的方法……”
  郑先生思索中……
  郑太太道:“你以为小白是动物啊,喂点小饲料她就长了?”
  小白在楼上做作业,这越做越觉得心里不踏实,满脑袋都是‘沈乐’两个字在飞,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小白一想到沈乐,整个人都跟着冷得打颤,在这大夏天里,小白有西伯利亚的寒风偷袭的感觉。
  她道:“不行,不能在这待着,不然我会崩溃的。”
  她将作业装包里,然后带了小零食出门,既然慕容静在医院里,她还是陪着去聊聊天好了,有个人说话,强过静静的胡思乱想。
  走进医院,她是左瞄瞄右瞄瞄,唯恐遇上护士长。
  站在门前,用耳朵探听屋里的动静,再轻轻的敲了门。
  慕容静心想:“谁?”道:“进来。”
  小白整个人都挤了进来,然后将门关好,鬼鬼祟祟。
  慕容静道:“有什么人追你吗?”她合上手里的书。
  小白道:“静,我闯大祸了,只好逃到你这里。”
  慕容静问:“什么事这么严重,难道媒体认出你来了?”
  小白道:“那倒没有,是一个叫沈乐的人,她好像要施展点手段,可能要来个两大家族的对抗,爸爸说,让我进商场,一想到这个我就哆嗦。”
  慕容静道:“你怎么得罪了人家?”
  小白扁扁嘴,她哪里算得上得罪,“沈乐是吕小言的前任,她要把小言抢回去,不惜一切,我怎么能让小言被她逼着回去呢,我这是仗义,可我实力不济,爸爸说,出道要趁早,现在我是两难抉择。”
  “那也要看自己的本事,怎么能随意出手,这可是败家,你可以请奶茶帮忙,或者伯父,我想不管是谁都比你强。”
  小白道:“爸爸不愿意,他认为沈乐是小菜,虽然难缠,毕竟是女人,他是堂堂男子汉不屑与小女子产生瓜葛,要么我进商场,要么失去小言,当然失去小言我也不是不愿意,但沈乐这样威胁她,我就看不过眼。”
  慕容静笑说:“那你跟我说,就不怕我伤心吃醋难过,竟然当着人家的面,这样包庇自己的新欢,我这个旧情人,可是醋意的很,酸得很。”
  小白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公是公,私是私,说穿了我们还是朋友,还是姐妹,犯不着哭得稀里哗啦死去活来的才叫感情,我们这样也叫感情。”
  慕容静道:“你是高估我了,我也并非不难受,可是看着你高兴,我就难过不起来。”
  小白将背上东西拿下来,放在椅子上,走到慕容静身边,拥着她道:“如果你想哭,就哭吧,我在这里,可是哭过了就得开心的笑。”
  慕容静没有哭,她也没那么难过,眼泪早就流光了,这会子掉泪只有让人笑话。慕容静说:“我的腿都不好了,要是眼再哭坏了,还怎么看得见路?”
  她双手搂住小白的腰,将头贴着小白的肚子,人的依偎,只需要一会儿便可治疗暂时的脆弱。
  小白不晓得站了多久,腿也有些发酸,她轻轻的跺了跺。
  慕容静抬起头道:“累了?”她松开手,依旧躺着,受伤的脚一直吊着。
  小白说:“我今晚在这里睡,陪着你!”
  在慕容静拒绝之前,她将作业拿出来,像个小学生端着坐姿,好好完成,累了就看看慕容静,从她这处看,慕容静的睫毛,就像要飞的蝴蝶,她不由得看得呆了。
  慕容静的目光瞥过来时,她又快速的低下头。
  小白忽然想起一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吕小言这事她不能不管,但慕容静呢?这个总是给予她建议,能与她商量任何事,总是不把悲伤挂在脸上的人,她该如何相处?
  明明心里十万遍的叫嚣的是和这个人在一起,却还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而分开,她们是否要求对方太多了,是否太过苛刻了,小白想,真正的爱情还是要交给时间,若日后有机会,她一定要和慕容静在一起。
  只因为慕容静太好,而她不够好。
  萧炎下午来过几次,例行检查,并嘱咐小白在晚上时一定要回去,不能扰乱医院秩序。
  到了傍晚,小白回去拿晚饭给慕容静。
  郑太太问起慕容静状况,道:“静可怎么样了?”
  小白道:“妈咪,不可能一天好的,这是腿伤。”
  郑太太点头,道:“你去吧。”
  傍晚的夕阳美到极点,漂亮的火烧云,还有要将人蒸熟的热气,还好起了一点风。小白一手拎着保温瓶,撑开双手在走花坛的边沿,这个左右摇摆得感觉跟个电视剧场景似的。
  任风自双臂间过,万般惬意留心头。
  她在想,吕小言今晚会不会有节目,总归是忙人一个,不至于会想到她。


☆、113病房里第一次H

  第113章病房里第一次H
  今日是吕小言生日;她一天也没个好心情,被沈乐一搅合,啥计划也没了。
  一下午躺在沙发上看电影,小白回家后就没再打电话过来;有过一点点失落,但早已习以为常。
  下午张飞也出了门,没有回来,估计是找朋友喝酒去耍。
  到了大概五点,门铃响。吕小言猜不透是哪位稀客会上门,但想到是沈乐她就眼皮子发麻,从猫眼里看了下;是张飞。
  吕小言想,她没带钥匙?
  张飞进来;手里提着蛋糕,还买了几个菜。她道:“今天你生日,我替你庆祝。”
  吕小言打开门,让张飞进屋,随即将门关上,今日她不想有人打扰,只想静静过去。
  吕小言道:“难为你想着,又老一岁。”
  张飞不吭声,她拆开蛋糕的盒子,将蜡烛点上。又从厨房拿几个空碗出来,将菜倒在碗里。
  吕小言从冰箱里拿了啤酒,喝成了习惯,口渴了就想喝,生活压力如山大,不懂得及时行乐,那岁月可不留情。
  张飞将蛋糕推到吕小言面前道:“许愿吧!”
  吕小言认真的许愿,张飞问:“许了什么?”
  吕小言道:“今年嫁人。”
  张飞道:“你不用许,自然会实现,不是跟小白都谈好了吗?她家也希望你们能愉快相处。”
  吕小言摇摇头,道:“并不见得,你知道小白的前女友是谁吗?香雪涧,现年当红的偶像,我怎么跟人家比啊。”
  张飞道:“你不必自卑,你也有你的好处,现在是自由恋爱时代,她家父母都不反对,你又在杞人忧天。”
  吕小言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要是她和郑小白是这种平平凡凡的定格,那也挺不错,但沈乐出现后,她觉得事情可能会变化,至于怎么变,她暂时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想通。
  吕小言拉开易拉罐,往嘴里倒了点啤酒,“今宵有酒今宵醉。”
  那样子看起来,没有明天,像亡命之徒。
  而张飞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她们不过是一群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所以乖乖的享受小人物的人生就好。
  这夜,两个人都喝醉了,醉在她们的梦里,演出着醉生梦死,抵死缠绵。
  小白去了医院,怕自己从正门进去被萧炎逮个正着,于是脑子里想出了歪歪主意,从医院的侧门偷溜进去,戴口罩,假装感冒。以免与萧炎正面相遇,避之不过。
  医院里早有若干人士发现鬼鬼祟祟贴着墙壁走的小白,一个个打着手机,暗中伺机而动,免得是什么警局追查的通缉犯来到此地。
  就当小白伸出手要推门而入时,不幸被几个欧巴桑护士给抓住了两只手臂,她道:“你们干什么?诶诶……”
  小白被一路拖到了护士长的办公室,这里的护士长是有名的铁面判官,也就是小白口里的‘铁板烧’脸。
  她道:“什么事?”
  小白想:“糟了,不想见到的又见面了。”
  护士长从小白脸上扯下口罩道:“我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扰乱医院的治安,原来是你!”
  小白想:“容嬷嬷穿越了,小燕子快来救命。”
  护士长令人松开小白的手臂,道:“郑小姐你怎么又来了,这里可是医院,不是KTV。没什么事一边耍去,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在我的地盘鬼鬼祟祟我就报警。”她还补充了一句:“这绝对不是威胁,上次有个恐怖分子就被我和姐妹们法办了,你要是不怕扎针的话,尽管来试试。”
  小白撅嘴,就知道拿她的短处说事,她不就是怕打针么,怎么了?那还是护士长留给她的后遗症,她还没请律师呢!
  尽管小白心里是各种抗议,但是遇上‘铁板烧’护士长也只得认栽,谁叫她当年让人家为难,刚一出生就露了不小的身手。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那股强烈且刺鼻的药水味儿像个地狱里的幽灵似的飘飘荡荡,小白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生怕走廊里也有个四分之三的隧道,J。K罗琳来没事,但哈利波特你就不要老是跟伏地魔作对了。
  万一把伏地魔给引来?
  小白抖擞着肩膀,这大傍晚的纯粹是自己吓自己,她快速溜出医院,先晒会儿太阳,补补元气再说。
  小白找了隐蔽的地方坐下来,在医院前面有个很大的花坛,她找了个树做挡箭牌,一面坐下来,如何在三更半夜的溜到慕容静的病房里,在白菜来之前,她总要好好的负起照顾慕容静的责任,况且严格说起来,慕容静出事,大半的错还是因为她郑小白,谁叫她胡思乱想,耐不住寂寞来着?
  这万恶的寂寞!
  吹了一会儿风,这次从正门堂堂正正进去,来到慕容静的病房前,小白凑到门上的玻璃前,往里面一看,慕容静正躺着休息,看样子好像睡了很久。她轻轻扭动门把,又往走廊两侧看看是否有人发现才偷溜进去,再轻轻的关上。
  小白特地放轻脚步,免得吵醒慕容静,可慕容静却突然睁开眼,然后动了动头,道:“你来了?”
  小白道:“你醒了?”将身上背的保温瓶拿下来,道:“我给你带了吃得。”
  慕容静从床上挣扎起来,道:“我要上厕所。”
  她一手抬住受伤的脚,小白上前一步道:“我来。”将架子摇低一点,让慕容静伸出腿来,受伤的腿已被石膏固定,好大一个石膏鞋子。
  小白道:“我背你,你走起来不方便。”她已经半蹲□子,见慕容静半天没动静催促道:“上来呀,没事。”
  慕容静问:“这样好吗?”伸出双臂,勾住小白的脖子,让小白背她去洗手间。慕容静问:“小言她不会吃醋吧,会不会怪我霸占你了?”
  小白道:“爸爸说得对,你就是一心软,这时候还想这么多,小心将脑袋想坏了,快快打住,不然小白可要认为超人气偶像是个婆婆妈妈的女人了。”
  慕容静小声道:“我本来就是。”她本来就是个嘀嘀咕咕,婆婆妈妈的小女人。
  小白将慕容静往身上移一移,免得她从自己的背上滑下去,走过厕所门时也缓缓走过,免得那条受伤的腿碰上门框。
  小白推开门,扶着慕容静,道:“要不要我帮你脱裤子?”
  慕容静单脚金鸡**,一手扶住墙壁道:“我自己来。”让小白先出去。
  小白一出门,慕容静从里面上锁,然后跳着脚,将裤子脱下,未想一腿受伤,全身似僵硬,做什么都极为不便。
  小白站在门外,听里面水箱拉动,忙上前站着,等慕容静开门。
  慕容静的脸涨红,如今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也只好将双手搭在小白肩膀上道:“好了。”
  小白道:“起。”没想到慕容静为这点小事还脸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背媳妇?这场景,小白之前就想了好久,只是此时此刻这情况,这情感都不似本来那样。
  唯有‘物是人非’‘人去茶凉’两词可形容出小白心里的悲切。
  慕容静刚回到病房,萧炎就在那严阵以待,她道:“郑小白又是你。”医院里供应三餐,不用她这么跑来跑去,她不是说过,晚上不要来这里吗?
  小白讪讪的笑,也只得厚着脸皮,违背医嘱,道:“萧医生说得是,但我妈咪不放心,非要我来给静送好吃的,你也知道我是母命难违。”
  小白在心里目测着,她把郑太太拖到哪个水位了,千万别淹没了。
  萧炎道:“那你看,这饭也送到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小白道:“回去,当然回去,等静吃完,我还要拿着保温瓶走,给我妈咪洗干净,这是我送口粮的证据。”
  病房外,萧毛毛那炸毛的声音顿起,“姐,快出来吃饭。”
  萧毛毛一进来就拖地雷似的将萧炎拖走,有句话怎得说:执姐之手,将姐拖走!
  小白呼了一下,这萧毛毛来得正是时候,当小白心中爱的天枰刚刚往萧毛毛女侠那里倾斜的时候,萧毛毛不知何时杀了回来,将个小俏脸蹭过墙面,对小白道:“有空请客。”
  小白道:“好。”她现在正是后悔不迭,才在心里夸奖这丫头两句,立马这伟大形象,光荣崩溃。
  走廊外有萧炎的声音,“你拖我走,你又回来做什么?”
  小白听萧毛毛说:“我有医嘱要告诉病人,不像你趁着公众时间揩美女的油。”
  小白挑挑眉头,这两个果然一家人,用得都是‘别有目的’这一招。
  小白转过身,保温瓶里已经空空如也,所有口粮都下了慕容静的肚,小白问:“饿了?要不要我再回去盛点?”
  慕容静擦了擦嘴,“味道不错,替我多谢伯母。”
  小白说:“我晚上来,好不好?暂时得回去,萧炎看得紧,定然不会让我在这里占床位过夜。”
  小白想,萧炎这是明摆着以公谋私,她妹妹怎得说来着?‘趁着公众时间揩美女的油’,就是这句。
  慕容静道:“去吧,不来也可。”
  已经打扰了这许多时候,又是送汤又是送饭,往事不堪回首,她们现在至多不过朋友,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晚上,小白又潜回了医院,带了几件衣服过来,她和静的身量差不多,这些可给静替换。
  医院里的灯已经歇了大半,只有办公室里的还亮着,小白蹑手蹑脚的走过门口,然后找到慕容静的病房,她屋里的灯开着,在听歌。
  “静。”小白的两只眼睛在放光,好似做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事,有点激动。
  “小白?”慕容静不敢相信,小白晚上来看她,“怎么不在家好好的睡?”她躺着的身体动了一下,然后又平躺下去。
  小白将衣服从包里拿出来,“大夏天的你没法洗澡,我带了几件衣服过来,虽然说是我的,但你要是嫌弃我也没办法了,我帮你擦身,把衣服换换。”
  小白说完,自己先动起来,用脸盆去打了热水,又掺和了点冷水,用手在水里搅拌下,从架子上抽下新毛巾,道:“我帮你。”
  慕容静拒绝,衣服她还是可以自己脱的,道:“麻烦你了,擦吧。”
  小白道:“内衣也除下,我带了新得过来。”虽然她一直想长成A罩杯,可那大把的空当还是撕碎了她的美梦。
  慕容静手绕到身后,发现自己的坐姿,影响解带子。
  “我来。”小白想起就在今日早上,她也替吕小言弄过内衣带子,不知道吕小言她睡了没?
  小白发了一阵呆,然后将慕容静的内衣除下,放置一边,转身去挤毛巾,将慕容静身上擦干净,“只能将就,等你好了,痛痛快快洗个澡。”
  这大夏天,慕容静却要受这个罪,小白有些不舍。
  小白不敢太用力,只是顺着慕容静的背脊的线条擦个遍,然后换到前面,小白说:“躺着吧,不然不好擦。”
  慕容静别过脸去,免得与小白的视线碰上,彼此尴尬。
  她在避讳着,她们之间的每一秒可能带来的接触。
  慕容静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粉粉的一大片,然后像水墨的晕染一样,染遍了她的整个肌肤。
  她对小白的碰触还是有感觉的,心里已经慢慢的灼烧了起来,但她必须忍耐,她们已经分手,她不可再妄想其他。
  小白道:“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容静用着闷吭的声音道:“没有。”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慕容静转过头,努力直视郑小白。
  小白俯□子,在慕容静的嘴上小啄了下,她揉揉鼻子道:“我没忍住。”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小白在等待着慕容静劈天盖地的骂,骂她没出息,骂她不知道珍惜,但慕容静只是看了她下,然后闭上眼睛。
  她说:“那你想做什么?”
  小白再看慕容静,她还是没睁开眼睛,但这话确实是慕容静问的。
  想做什么?小白也问自己。
  小白想说:“我想亲你。”但似乎另一件事在提醒她,她们两个已经分手。
  慕容静替她说出来,“你想亲我。”
  小白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道:“对!”想要极尽缠绵的吻那红润的嘴唇,吮吸,舔弄,绕圈……用着所有令人愉快的方式去做这样一件事。
  慕容静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这似乎是一种邀约,小白想,她的耳朵似乎没有出问题。
  在这样分手的状况下,暧昧不清,好吗?
  小白坐在床沿边,低下头,吻住慕容静的嘴唇,轻轻的舔着,这几个月分离后的滋味,干涩且寂寞,这就是慕容静的味道,有一点贪婪,有一点不甘心,有一点想要……
  慕容静的一条腿吊在架子上,她们亲吻起来也很不方便,小白抱起慕容静,让她坐着,和自己能够对着。
  “静,怪我吗?”
  慕容静说:“怪你有用吗?”
  小白蠕动着嘴唇,轻轻的说:“没用。”
  既然没用,也就无所谓怪还是不怪。
  两个人的嘴唇又紧紧的贴着一起,用着极尽龙卷风般的方式,撩拨着彼此的舌尖,肆虐的,疯狂的,无奈的。
  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口里的蜜液顺着口角流下。
  小白紧紧抱住慕容静,将流下的蜜液也卷进了嘴里,凡是慕容静的都是她所爱的。“好甜。”
  蜜液散发出一种诱惑的味道,慕容静用那种迷醉而朦胧的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白,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但是悄然放手,真的好不甘心,她能听到此时此刻内心里的声音,不断的叫着‘抢回来,把小白抢回来,不管用什么方式’,哪怕就像现在做的事,不管该不该。
  两人的嘴唇,就像千年的羁绊的锁,扭在一起,编织在一起,没有了呼吸的缝隙。
  一技深吻,两人分开,不断的抢夺着病房里的空气,小白说:“静——”她几乎是不敢相信的,动容的,没有无奈的在喊着这个熟稔在她心头的名字。
  慕容静随后关掉了病房里的灯,快九点半,待会儿护士会来查房。
  “待会儿护士来查房。”慕容静边喘息边说道。
  小白说:“我去倒水。”将脸盆里的水倒向洗手间的池子。
  厕所里,一盏雪白的白炽灯,悬挂在屋顶,小白抬头看了看镜子,嘴唇红得吓人,鲜艳夺目,可能是刚才吮吸的太厉害,有点积血。
  她从未想过,慕容静的内心是这样如火的燃烧着,她伸手摸了摸嘴唇有些发痛。慕容静还是怪她的,小白想,但是爱她多过了怪她。
  小白提着脸盆出来,就见护士在查房,她一缩躲在厕所里,等护士过去,她才悄悄的进房。
  慕容静已经用被子盖好,身上一丝*不挂大概未被发现。
  小白轻声道:“静。”她慢慢的合上门,将门从里面锁上,然后摸黑走到架子边,将脸盆放好,毛巾归位。
  慕容静扭开床头的小灯,她的脸有些微微的泛着潮红,小白注意到她的嘴唇有些肿。
  果然自己也干了坏事!
  她道:“静,还想要吗?”
  慕容静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
  小白道:“在失去你的时候。”
  床头的灯啪的一下关上,在漆黑里,只能看到窗外的一点小月色,慕容静说:“把窗帘拉开。”
  小白起身,稀薄得窗帘怎挡得住月色,一轮新月高悬。
  小白转身时,能清清楚楚的看见慕容静,她的眼睛,好闪,好润,还有赤*裸*裸的身体,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银色的光。
  “静,我,对不起……”
  小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之,要说点什么才觉得对。
  “不用说了,我都懂,今晚的事我会当做没发生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拿着某事去要挟你的人。”
  “不是——我……”
  小白又一屁股坐到了床沿,她道:“不是这样,我喜欢吻你。”她抱住慕容静,“我并没有要你保密,或者怎样,我只是想说,我想吻你,然后没有然后。”小白的思绪一团乱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不在乎慕容静威胁她,就算威胁,她也认了。
  慕容静道:“那你到底是想怎样呢?”她听得懂小白的意思,只是情不自禁而已。
  想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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